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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光四部曲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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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摇摆下,躺在床上的燕兰,胸前双|乳|荡起了迷人的大浪,雪白的|乳|球快速振动,和着晶莹的汗液,发出轻微的湿润声响。但在唐安的胸膛压上去后,|乳|浪便告终止,趐胸变作了各种滛靡的形状。

  燕兰已然失魂落魄。唐安的大r棒简直是以蹂躏之姿入侵,稚嫩的膣岤毫无反击之力,只能尽量地收缩、吸纳,内壁的皱褶像是无数的小手,温柔而热烈地抚弄,要把唐安的宝贝所积蓄的精力全部挤出来。

  “啊、啊啊┅┅”

  燕兰在羞意、痛楚和愉悦中,陶醉地叫着,叫声还相当清纯。不过肉体的表现就滛荡得不像话,全身又黏又湿,股间肌肉拼命紧缩,r棒快速深入,往往要缓缓出来,像被燕兰的嫩岤吸住,流连忘返。

  “燕兰┅┅我┅┅我要泄了┅┅”

  唐安在猛烈的动作中大叫。燕兰不太清楚那是什么意思,只能依着身体的本能,害羞地呻吟∶“不要、不要┅┅啊啊,再┅┅再来┅┅”

  干到了亢奋尽头,唐安痛快地泄了,射在活色生香的燕兰身体中,而不是幻想中的泡影。混浊的阳精和嗳液灌满了燕兰的秘岤,一塌糊涂地流了满床。

  燕兰躺在凌乱的床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紧绷的肌肉,一下子全部松懈了。

  唐安喘着气,躺在燕兰身旁,轻声道∶“这下┅┅真的,连一点力气也没了┅┅”燕兰微弱地娇喘∶“你┅┅你活该┅┅”

  躺了好一阵子,两人同时勉强坐起。洁白的床单上,沾泄了鲜明的落红,犹如c女的印记。

  燕兰轻声道∶“要守承诺哦。”唐安疲惫已极,微笑道∶“是,遵命。”燕兰嗔道∶“你认真点嘛!”唐安拗她不过,笑道∶“放心,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一个月后,燕兰带着唐安来到如玉峰上。燕兰再三叮咛∶“记住,杨师姐人很好,但是谈起正事,很严肃的,你可千万别她嘻皮笑脸!”唐安微笑道∶“我知道,你说过好几次了。”

  来到峰顶,一个小丫环奔上前来,满脸喜色,叫道∶“燕小姐,您回来啦!”燕兰微笑道∶“回来看看。嗯,杨师姐呢?”丫环说道∶“正在后山清凉泉洗澡。”说着看看唐安,状甚奇异。

  燕兰向唐安笑道∶“我们先进屋里等罢。”带着唐安进了一间房舍,招呼他坐下。唐安放眼四顾,笑道∶“这地方可雅致得很。”燕兰抿嘴笑道∶“都是姑娘住的,当然罗。”拍一下他的肩膀,笑道∶“你等着,我也去梳洗一下,等一下好见杨师姐。”

  唐安含笑点头,目送燕兰进了后堂。小丫环送上茶点,道∶“公子请用。”唐安道∶“谢谢。”小丫环问道∶“公子是燕小姐的朋友?”唐安道∶“是。”忽然想到一事,问道∶“请问一下,那清凉泉可是山泉?杨姑娘不在屋内盥洗么?”

  小丫环笑道∶“如玉峰上全是女孩子,在外头洗澡,有什么关系?”唐安笑道∶“言下之意,姑娘没把我当男的了?”小丫环道∶“访客自然例外了,但上得如玉峰来的男客,多是有礼的正派人士,当不会任意乱闯。”唐安道∶“说得也是。”

  待得小丫环退下,燕兰仍未出来。唐安心道∶“素闻如玉峰上六弟子,均是当代佳人,阿兰就不必说了,那杨明雪年纪虽长,也不过二十四、五岁,想来更是美丽成熟,不知是怎生模样。”

  他想了一想,见堂后仍无动静,想起小丫环的话来,眼珠一转,沉思片刻,踏步往门外走去。将要出门时,又回头一看,见燕兰仍未出来,这才快步走出,绕过屋舍,往屋后的一处花丛间钻进去。

  繁花似锦,唐安这一穿,摇曳枝叶,瞬息间不见人影,只碰落了一朵淡黄雏菊,悄然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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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公子

  作者:方寸光

  这一日庐州府舒城城门,两匹快马蹄响错落,来了一对年轻男女。男的年约十八、九岁,神气清朗,实是昔日武林滛魔司徒豹的徒弟,当今武林第一滛贼“采花神”江子翔的师弟,名唤唐安。

  那女子较他年长几岁,也不过二十四、五,乃是桂林如玉峰主人,芳名满江湖的侠女杨明雪。但见她一身白衣如雪,仪态秀丽,容貌端庄之中,又暗透着英气,更显得俊俏可人。再看身材,又比那娇美的脸蛋更加成熟,有极丰满处,又有极纤柔处,体态曼妙撩人,实乃绝色。

  如玉峰是江湖名门,门下只收贞洁c女。以杨明雪如此美貌,兼是处子,早不知有多少好色滛徒想打她的主意。但是她年纪轻轻便接掌如玉峰,确有真才实学,不仅精通剑法,而且精明能干,虽然遭逢过许多凶险,竟都被她化险为夷。

  那唐安出自旁门左道,却与杨明雪同行,原来其中另有缘故。数月之前,杨明雪的师妹燕兰下山闯荡,一日与唐安同住一间客栈,意外被唐安偷窥到自己更衣。唐安与师兄性子不同,本来不喜女色,但是见了燕兰的身子,却对那美丽胴体着迷了起来。后来燕兰被“采花神”江子翔相中,设计擒拿,将遭j滛之际,唐安拼着得罪师兄,杀退江子翔,向燕兰倾吐爱意,两人更有了肌肤之亲。

  后来燕兰带唐安回到如玉峰,向杨明雪陈述前情,希望与唐安一起厮守于如玉峰。杨明雪虽然一向疼爱师妹,但是如玉峰上只留c女,乃是门户严规,本该将燕兰逐出师门。

  杨明雪左右为难,毕竟于心不忍,最后决定让燕兰留下,倘若有孕,就非得离开如玉峰不可。至于唐安,却万万不能留在如玉峰上。

  唐安、燕兰情意正浓,如何能够分舍?燕兰苦苦恳求,杨明雪仍不肯通融,道:“如玉峰上都是女子,倘若让他住下,未免惹人闲话。再说,这唐安出身不正,虽然他对你有情,仗义相救,但他毕竟是旁门魔头弟子,就算我放心,其它同门能放心吗?”燕兰急道:“可是杨师姐,他……他对我真的很好,不会是坏人……”杨明雪道:“好人、坏人岂有分界?我也瞧他也不是为非作歹之辈,但是心性不定,恐怕他贪好女色。他破了你的身子时,不是有点强来么?”

  唐安知道了,便去找杨明雪,说道:“杨姐姐怀疑我心术不正,也有道理。

  但我连师兄都得罪了,一招“环堵萧然”,把他砍得遍体鳞伤,难道还不够么?

  这样罢,我知道师兄有与许多采花滛贼、无耻匪类勾搭,我也知道他们的巢岤,就向姐姐说了,将之铲除,你且看我是心偏滛邪,还是正道?“言语之中,颇为不平。

  杨明雪倒不是看不起唐安,听唐安言语悻悻,急忙致歉。可是唐安却当真道出了一个一个江湖大害的窝来,便是春公子的住处。

  春公子既是滛媒,与如玉峰这般只收女徒的门派,自然誓不两立。杨明雪早有耳闻,好些j恶之辈想透过春公子对门中弟子不利,她也想替江湖女流除此大害,只是春公子神出鬼没,始终难以掌握他的行踪。

  唐安说道:“我师兄与这春公子颇有交情,知道他家住庐州府,平日在舒城县县城外的荒村藏身。杨姐姐,我可以替你带路,去杀了这厮,为天下除害,但是我与阿兰的事,却怎么说?”

  杨明雪无奈,只得叹道:“也罢,你若当真离不开她,我许你们一起留下便是,可是你是男儿身,要另外起一间房,不能与其它弟子们同住。”唐安一听大喜,当即答允。

  于是唐安下了如玉峰,去了一月有余,才回到山上,向杨明雪道:“春公子的住处我已摸清,确实就在舒城。杨姐姐,这厮武功厉害,恐怕真要你亲自出马才行。”杨明雪点头答应,便收拾行囊,由唐安领路,前往舒城。燕兰想要同行,唐安不肯答允,道:“春公子不是寻常人物,你功夫不够,还是别去的好。”

  燕兰却是不依,叫道:“要是不让我去,我也不让你走!”唐安笑道:“这么舍不得我么?”燕兰急道:“不是!不……不,虽然也是,可是……”眼睛一瞄杨明雪,神色不定。

  杨明雪笑道:“师妹,你别多心,难道我还会抢你的郎君吗?”燕兰脸色一红,低头不语。

  两人把燕兰劝住,径奔舒城。一路上唐安十分守礼,不曾对杨明雪稍有不敬,杨明雪暗中考察他的人品,也看不出什么不妥,心下稍慰,暗想:“阿兰看中此君,虽是冒失,总算眼光不差。倘若他与师兄一个样子,那还得了?”

  就这样,路上平安无事。

  这日到了舒城,一进城门,杨明雪便觉心中一紧。

  她的江湖经验告诉她,有人盯上她了,那目光猥亵而大胆,似在垂涎她的美色,恨不得立刻扯碎她的衣服,享受那纯洁的肉体。她悄悄转动眼珠,四下扫视,只有唐安与她并行纵马,街道两旁并无可疑之人。

  杨明雪心道:“是春公子的眼线么?多少江湖好汉都拿这春公子没办法,如今我正面打上门去,能有多少胜算?”

  她知道春公子神通广大,自己虽然身负绝学,也不敢掉以轻心,当即轻声道:“我们被盯上了。”这句话只有一旁的唐安听见。唐安低声道:“定是春公子的人。不打紧,他们总是在城门监视来往行人,未必是冲着我们。”杨明雪轻声道:“总是小心为上。”

  两人投了客店,各自进房。杨明雪入城之时,为了避免显眼,只作寻常女装,这时入了店,便改换快靴,又脱去了外衫,露出贴身劲装。才刚放下衣服,忽听窗外传来嘿嘿笑声,一人阴阴地道:“好雌儿,再多脱点吧!”

  这话说得不怀好意,杨明雪倏地执剑往窗口一奔,啪地一开窗,只见一个身影奔地而去,灰褂灰裤,身法极快,已跑出老远。杨明雪微微冷笑,猛窜出窗,自二楼凌空斜落,抢近数丈,甩手一颗铁莲子,快得只见白线一闪,打得那人痛叫一声,扑倒在地。

  那人就地一滚,正要站起,却被杨明雪赶了上来,长剑指住顶门,喝道:“朋友,就这么走了么?”定睛一看,那人抬头望着自己,双眼却已翻白,刚撑起上半身,便僵住不动,忽然咕咚一声,再次栽倒。

  杨明雪不禁皱眉,心道:“我打他”命门岤“,劲不至死,难道这人竟禁不得打?”再一看,却见那人颈侧微闪乌光,却是一枚漆黑小针,细如发丝,只有半寸露出皮肉。杨明雪暗想:“周遭还有人埋伏,原来或是要对付我,却先将这同伴灭了口。倘若这是春公子的人,下手也未免狠了!”

  唐安在店中听得异声,此时也已跟着赶来,瞧见死尸,不禁一怔。杨明雪道:“你瞧这人,可是春公子的手下么?”唐安蹲下去查看,见到了那黑针,便道:“这人的身分我瞧不出,不过这枚要命的针,却是”夜灵针“邢无影的暗器无疑。”

  杨明雪沉吟道:“素闻邢无影武功卓绝,独来独往,想来不致为春公子所驱使。”唐安摇头道:“邢无影虽不会当春公子的手下,却未必不会与他来往。”

  杨明雪一听,登时明白,道:“是了,倘若邢无影也是春公子的客人,便有可能帮他。”唐安道:“不错。”

  杨明雪指着地上死尸,道:“这人追踪到我房外,出言戏弄,可见我们行踪已露,春公子应当已有防备。我们拖得愈久,他愈能防备周全,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对付他。

  唐公子,请带路。“

  唐安笑道:“没问题。”两人回店牵马,再次奔驰出城,径往城西。

  奔出二十余里,果然有一处破败村落,空巷寥落,房舍残破,四下毫无人气,连野犬吠声也不闻一声。

  两人在村口下马,唐安拔出剑来,当先领路。杨明雪环顾四周,心道:“这村子离城不远,竟然如此萧条,更想不到春公子恶名昭彰,却藏匿在这大城郊野。”

  她随着唐安来到一座庙前,门无匾额,殿无神佛,庙中尽是蛛网尘埃,看不出是什么庙宇。杨明雪正要踏入庙里,唐安忽然伸手拦住,道:“姐姐且慢!这庙进不得。这些灰尘、蜘蛛网,全是春公子设下的药陷阱。”

  杨明雪闻言一惊,才刚止步,庙中忽生狂风,白尘飘扬,同那劲风向门外席卷而来。杨明雪闪避不及,当即凝住呼吸,左掌疾推,打出“星河掌”的浩瀚功力,将那卷尘怪风拒于数尺之外,不能近身。只听一个爽朗的声音叫道:“好功夫,不愧是如玉峰第一女侠!”话到人到,一道黄影自庙中射出,狂风威势更盛,立刻冲破“星河掌”劲力。

  杨明雪不慌不忙,右掌跟着一挥一卸,正是一招“云汉流转”,劲力奇巧,将粉尘悉数逼回庙中,左掌一拍,敌住对方掌风,两下各自一退。那黄影在风中急转数圈,倏然定下身形,只见那人一身黄袍,脸覆黄巾,双眼目光柔和,似有笑意,斯斯文文地拱手作揖,道:“小可春公子,杨姑娘请了!”

  杨明雪还礼答道:“小女子杨明雪,冒昧造访,还请公子见谅。”春公子笑道:“好说,好说!”他以布掩面,相貌虽不得见,表情变化却仍能窥知。只见他原本一团和气,忽然杀气毕露,喝道:“唐安,你带外人来此,有何用意?”

  唐安一弹长剑,朗声道:“你是我师兄多年好友,但是我早已与师兄翻脸。

  对不起,借你性命一用!“二话不说,挥剑攻去,这一出手寒气凛冽,犹如冰剑,赫然是”萧然剑法“的毒招。

  春公子身法轻灵,翩然避过,叫道:“傻子,江子翔尚且不敢得罪于我,凭你也敢与我相斗?”杨明雪叱道:“好,且让我来领教!”拔剑出招,剑快如风,一出手就是如玉峰绝学“神岚剑”。但见剑尖一缕青光流动无定,划出道道险招,无不精妙。唐安见杨明雪出手,便先让到了一旁。

  春公子赞道:“好剑法!久闻如玉峰满门美人,杨明雪冠绝群英,果然人是极美,剑也非凡,真不枉我推辞这无数生意!”说话之际手舞足蹈,却将剑招一一让过了。杨明雪攻势不停,口中问道:“什么无数生意?”春公子笑道:“杨女侠生就沉鱼落雁之姿,兼之守身如玉,至今仍保有处子元贞,不知多少豪杰为之倾倒,渴望与姑娘共度春宵。姑娘成名至今,来求我促成与姑娘良缘的英雄好汉,至少也有两、三百人……”

  杨明雪一听,不由得脸色绯红,含怒猛攻。春公子趋避如神,在剑光中来去自如,口中又道:“他们呢,有的出价千两黄金,有的用家传宝刀相换,都被我一一回绝。唉,他们哪里知道,我一想到娘子芳名,宝贝儿就硬了,多想几回,便忍不住要泄了精,如何舍得成全他们!”

  杨明雪明知他故意胡言乱语,扰乱自己心神,却仍不能不生气,只是忍了下来,反而放稳招式,看准春公子进退方位,出剑愈来愈狠,招招不离要害。春公子被她一番猛攻逼得还手不得,时时喘气,状甚狼狈,叫道:“娘子呀,你打慢点儿吧,我快受不了啦!”

  杨明雪不理,“神岚剑”妙着层出不穷,步步进逼。只见春公子双眼睁大,叫道:“受不了,受不了!好娘子,你这样对我卖俏,弄得我下边都硬啦,哦,哦……”

  这时春公子一边闪避剑招,一边手抚下体,眼中流露出轻薄神态来,直盯着杨明雪的身子瞧。杨明雪见他目光所及,正是自己胸脯,不禁羞怒交迸,喝道:“不要脸的滛贼!”

  她怒气腾腾,誓取春公子性命,但是久斗之下,杨明雪已察觉出对方虽然无耻,武功实是奇高,她的剑法愈使愈精,春公子的腾挪步法也愈加巧妙,简直视宝剑如玩物。如此又过了百招,杨明雪依然不能占到便宜,却已不禁呼吸加促,雪肤微披香汗。

  忽听唐安喊道:“姐姐留神!”唐明雪心中一懔,陡觉身后风声有异,回身一剑劈去,叮地一声,击飞了一枚细小黑针。一名黑衣汉子眼绽精光,飞扑过来,一抡单刀,急攻杨明雪。杨明雪挥剑架住,只觉来人力大劲猛,想起那枚黑针,叫道:“你就是”夜灵针“?”

  那“夜灵针”邢无影嘿嘿一笑,道:“正是区区。”朝春公子道:“春公子,你不接在下的生意,今日在下来守株待兔,亲自擒拿杨姑娘,你一点赚头也没有,可后悔了罢?”春公子退出圈子,懒懒地笑道:“你拿得下她,就尽管上吧,我的算盘从来没打错。”

  杨明雪这才知道,这邢无影也是垂涎自己的匪类,当下怒下杀手,连攻数剑。邢无影施展刀法,寒光绵绵不绝,如蛇蜿蜒,一时难分难解。

  邢无影武功精强,若论真实本领,还在唐安、燕兰之上,可与江子翔相提并论,唐安在旁看了数招,便暗暗吃惊:“这家伙以暗器成名,不意刀法也是一绝,这样厉害!”

  却见杨明雪聚精会神,美目顾盼,将邢无影的招数全看了个真切,剑法忽变,赫然是如玉峰至高绝技“绝尘剑法”,当今武林只杨明雪一人通晓。

  这一路剑法姿态飘逸,宛若天仙舞袖,真有绝尘离俗之气象,剑法穷极神妙,冠绝人间。三招之间,剑尖点上刀锋,内劲到处,震得邢无影单刀撒手。

  邢无影大吃一惊,叫道:“好娘们!”一振衣袖,打出一丛黑针,犹如万蜂出巢,又密又广。杨明雪抖剑成圈,只听叮叮乱响,黑针四下乱飞,全被挡开,左掌凌空一劈,星河掌力正中邢无影胸膛。

  邢无影睁大眼睛,既不退后,也不惨叫,僵立了半晌,忽然双膝一软,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竟给这一掌震破腑脏,当场气绝。

  就在同时,杨明雪肩头一热,已被人一掌按住,一股温和内力透入体内,有如万缕柔丝缠体,霎时浑身乏劲,筋骨酥软。只听春公子在身后笑道:“就知道你无福消受美人,枉自送命,却是何苦?”说着伸手往她香臀一摸,“哦”地一声长叹,道:“这么好的屁股,你可是再没机缘摸到了。”

  杨明雪力败邢无影,却冷不防春公子身如鬼魅,趁机偷袭,被春公子一掌制住,竟然无法凝聚真气。她惊愕之际,忽给春公子摸了一下,登时又羞又怒,回头一瞪,咬牙叱道:“j贼,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过招!暗施偷袭,算什么本事?”

  春公子笑道:“就是正面过招,你也斗不过我。你若是内功胜我,怎么破不了我这手”春蚕劲“呢?我只不过心痒难搔,想早点跟你来一场巫山云雨罢了。

  春宵苦短,不能蹉跎光阴哪!“说罢放开了杨明雪肩膀,轻轻一推,杨明雪竟然站不住脚,颓然跌倒,又引动”春蚕劲“作祟,那股柔劲缠得她昏昏欲睡,几乎便要晕去。

  杨明雪与春公子一斗,早知对方武功奇高,却没想到内功亦如此诡异,自己确非其敌,这时被“春蚕劲”所制,心中不禁悔恨:“我也太轻敌了,这春公子罪恶滔天,却能逍遥至今,岂是好相与的?”才想着,已觉得视线模糊,隐约瞧见春公子满怀色欲的眼神,不禁心头一颤,想要打起精神,奈何力不从心。

  片刻之间,杨明雪再也支持不住,全身一松,已然昏睡。

  不知睡了多久,杨明雪惊醒过来,犹觉虚弱无力,身子却有点发热。她以为自己已落入春公子手中,但是一看周遭,却是荒山野岭,一片荒凉,唐安正端坐身旁,神情痛苦,似在疗伤。

  杨明雪定了定神,心道:“看来我们脱险了。”一看唐安这般模样,料想是他拼命救出自己,为春公子所伤。她微一运劲,春蚕劲已消,并无内伤,只是大伤元气,一时难以复原。

  她心想:“看来唐公子倒受了伤,这是受我之累了。先助他调理伤势罢。”

  当下不顾自己气力不继,掌贴唐安背心,正要运气,唐安忽然睁开眼睛,停了调息,道:“姐姐醒了?你别虚耗力气,多休息罢。”杨明雪道:“我不要紧,你受了伤,该先调养……”唐安笑道:“我哪有受伤?”转身朝向杨明雪,不让她替自己疗伤。

  杨明雪叹道:“唐公子,实在抱歉,我当真是大意了,没想到这魔头如此厉害。这是……这是哪儿?”唐安道:“这里离那荒村不远,没有几里路,我从那贼子手中救到姐姐,赶紧往村外逃,马却已经给人杀了。我背着姐姐钻进青纱帐,才把他甩开了,到这个半山坡来,刚才我远远看去,他还在四下搜寻呢。”

  杨明雪皱眉道:“这里不是藏身的地方,只怕还会给他找到。我……我现在没办法跟他打,这可如何是好?”沉吟片刻,道:“唐公子,你究竟伤势如何?”唐安道:“姐姐不用担心,当真不碍事。”杨明雪道:“好,要是春公子找到我们,你别再救我,自己快逃,替我回如玉峰传命,由二师妹方盈月接掌门户。”唐安吃了一惊,道:“万万使不得!我怎能丢下你不管?”杨明雪苦笑道:“你留下来,难道打得赢这春公子吗?他的武功远胜于你,就是你师兄……想来也未必能敌。你能赢你师兄,恐怕赢不了他!”

  唐安犹豫一阵,良久不语,忽然说道:“姐姐,我倒知道春公子有个弱点,足以令他武功尽失,再难为恶,只是不易办到。”杨明雪一听,不禁大喜,道:“当真?你且说来听听。”

  只见唐安神情为难,道:“这法子说来不太光彩,要先请姐姐恕罪。”杨明雪道:“唉,不要顾忌,直说就是了!”

  唐安点了点头,道:“好。我听师兄说,那春公子的武功源自于一部”阴阳玄机谱“,里面记载了诸般双修、采补的邪功。春公子所学武功,是采补c女元阴,锻炼本身阳气,竟能从外道练出纯阳内劲,而且威力奇大。但是他修练这邪功,有一禁忌,就是只能与c女交合。若与妇人交合,阳劲便失其纯,立刻瓦解,从此武功废尽。”

  杨明雪听着,雪白的脸庞不禁飞起红晕,秀眉微蹙。唐安又道:“春公子本来是采花贼,功力有成后,不敢胡乱采花,就是怕对方若非c女,自己便要废功,所以当此滛媒。

  但他好色如命,若是寻得c女,仍会企图染指。若要设计害他,只要给他一个妇人,却让他以为那是c女,一旦他……来了这么一下,他就完了,那时要杀他,轻而易举。“

  杨明雪听得满脸发烫,默默咬着樱唇。唐安瞧着她,大着胆子道:“春公子十分小心,要让他不先验明是否c女,就直接交合,恐怕很难。但是如玉峰的弟子皆为c女,江湖皆知,春公子也深信不疑……”

  杨明雪陡然喝道:“住口!你……你要我去骗他?我,我本来就是……我可不是妇人!”说着粉脸通红,怒气腾腾。唐安忙道:“姐姐息怒,谁敢怀疑姐姐贞洁?”顿了一顿,低声道:“可是妇人不能重为处子,c女却可在片刻间转为妇人。”

  这话说得十分明显,杨明雪立刻明白:春公子对己有意,是因为自己尚为黄花闺女。若她破了身子,再给春公子侵犯,春公子定然不觉,这就中计了。可是她并无爱侣,处子之身却能给谁?她是如玉峰诸女的表率,又如何能够破身?就算她现下不是c女,又岂能任春公子玷污?可是危机迫在眉睫,又不容她细想。

  一时之间,女侠杨明雪真给窘住了。

  唐安见她羞涩不语,当即低声道:“杨姐姐,你是如玉峰的主人,万万不能为春公子所擒,否则如玉峰门人难以立足江湖。只要春公子功力一废,我立刻出来杀了他,决不让他活着败坏姐姐名声。你若要我先逃,那是看不起我了,我只能跟春公子拼命致死,我们一并牺牲,于事无补!”

  忽听树丛后沙沙声响,颇不寻常。杨明雪叫道:“什么人?”唐安纵身抢去,“萧然剑法”一剑刺出,偷听之人不及脱逃,已然殒命。唐安拉出那人,见他也是一身灰衣,道:“恐怕真是春公子的人。这样下去,迟早被他逮到!”

  杨明雪强撑起身,摇摇晃晃地站着,道:“别待在这里,我们往上躲。”唐安道:“好!”走出几步,见杨明雪难以移步,便道:“姐姐,我再背你罢!”

  杨明雪脸色一红,道:“不用,你……你扶着我罢。”唐安急道:“来不及了,这样如何走得快?”杨明雪无奈,只有点了点头。

  唐安背起杨明雪,迈步奔往山坡高处。先前杨明雪被唐安背着,自己并不知觉,这时她神智清醒,伏在一个男子背上,前身全紧贴着他,也不知是山路难行还是如何,唐安急奔之下,杨明雪身子不停摇动,双|乳|不断往他背上挤压,弄得一团燠热。杨明雪虽觉羞耻,但也无计可施,只有硬生生忍住了。

  到了山地高处,林木繁密,料想春公子的手下一时搜查不到,唐安才放下杨明雪,又道:“姐姐,现在如何?那计策……用是不用?”

  到此地步,杨明雪也不禁彷徨,左思右想,自己究竟难保贞洁,不由得柔肠百转,几欲落泪,心道:“无论如何,要先为师妹们打算,不能坏了如玉峰的名誉。也罢,只要杀了春公子,我跟着自尽便是!”这么一想,便毅然点头,道:“好罢,只要能除去春公子,我……我这点牺牲,不算什么。”虽说如此,想到自己将经人道,内心不禁深感恐惧。

  唐安惨然道:“姐姐,这可苦了你了。”杨明雪叹道:“罢了。可是这儿别无他人,我找谁去破……破……”突然一惊:“这儿只有他一个男子,我岂不是要由他破身?他竟然还提这主意……”

  突然之间,杨明雪大起疑心,不禁羞红着脸,怒视唐安。却见唐安面有愧色,低着头说道:“姐姐,我知道你定会起疑,可是我们别无他法!我不敢辜负阿兰,对姐姐绝无非份之想,只是今日情非得已,必须冒犯。待我替姐姐杀了春公子,姐姐便要杀我,我也甘愿受死,以全姐姐名节。只是阿兰,阿兰她……”一阵沉默,不再说话。

  杨明雪听了这番话,仍疑他有意做作,但是顾虑师妹燕兰,又不禁心软,叹道:“别说了,你……唉,我怎能杀你?你来罢,我……我……”羞抿着嘴,低着头,竟然呜咽起来。

  唐安不敢作声,凑上前去,伸手去解杨明雪衣服。杨明雪突然叫道:“且慢!”唐安愕然停手。杨明雪强抑羞意,颤声道:“只……只脱下面就好……”唐安点头称是,道:“是了,只要破瓜便是。”杨明雪听他一说“破瓜”,更是羞耻,转头闭上了眼睛。

  唐安也不多说,脱了杨明雪的鞋袜、裤子,露出两条皎如白玉的修长美腿,真是勾魂荡魄。唐安吞了吞口水,伸手要将杨明雪两腿分开,杨明雪羞愧难当,反而夹紧了双腿。

  唐安索性狠了心肠,猛力将两条美腿扳开,只听杨明雪嘤咛一声,颤声道:“不要……”

  只见杨明雪双腿大开,一片芳草乌黑茂盛,隐藏着两片嫣红肉贝,一颗圆嫩珠玉有若胭脂,无端颤抖,惹人爱怜。那娇嫩的肉缝微见湿润,泛着丝丝水光,尚未成灾,但已有一股蜜汁溢满洞口,欲滴未滴,衬得那饱满的耻丘色泽鲜丽,又软又嫩,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

  面对这么诱人的秘境,唐安岂有不加爱怜之理,立刻着意爱抚起来。只摸得几下,杨明雪便唔唔呻吟,神态失常,不由自主地叫道:“啊、啊……”

  一叫出声来,杨明雪更觉难堪,羞得急忙掩嘴,但仍难忍下身快意,呼吸逐渐混浊急促,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只是声音不那么响,却更添香艳旖旎。顷刻之间,杨明雪已被唐安抚弄得恍惚失神,c女藌液流了满地。

  她娇声喘息,强睁着迷蒙双眼,却见唐安解下了裤子,摸了摸那阳物,说道:“姐姐,不成,我现下还不够硬呢。”那r棒虽已挺起,但只在半软半硬之间,杨明雪不敢多看,喘着气道:“怎么……怎么不……不……硬?”唐安悄声道:“姐姐,办这事需得痛痛快快,我这儿起不来,恐怕它还是不痛快。不如……

  你脱了衣服,让我看看,见了姐姐这般美人的身子,豆腐棒也硬得起来。“

  杨明雪虽然答应此计,却只是为了除去春公子,心中并不愿与唐安交媾,听了唐安此言,不禁忸怩踌躇,心中百般抗拒,颤声道:“不……不要。”唐安急道:“姐姐,这是没法子的呀!”

  眼见唐安的宝贝不但不硬,反而渐呈疲软,再下去就大事不妙,杨明雪虽是不愿,终究顾全大局,忍住羞赧之情,点头首肯。

  当下唐安速速动手,将杨明雪的衣衫层层褪去,一边赔罪道:“姐姐,得罪了!”杨明雪羞极,双手遮掩胸脯,又将两腿紧拢,只盼多挡着一些,却总觉得挡不了多少。

  片刻之间,杨明雪已是一丝不挂,温润雪白的胴体宛若脂玉,尽收唐安眼底,急忙也脱去衣衫,将她拥抱在怀,品尝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

  杨明雪武艺高妙,练就了一身健美姣好的身材,颈子纤美,香肩柔润,胸前双峰更是丰盈挺拔,同那如柳蛮腰、圆中带翘的香臀搭配起来,着实令人垂涎。

  那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固然诱人之极,更难得的是一身肌肤香娇玉嫩,竟不见一处伤痕,细致无瑕,真乃极品。

  这会儿杨明雪光溜溜地给唐安抱着,已是红晕满脸,羞态可掬。原本高雅清秀的脸庞,这时多了一分羞耻难当的神情,生出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诱惑力来。

  唐安看得欲火中烧,胯下那件行货随之暴胀,已然既粗且长,弥漫着无穷精力。

  那红热竃头顶在杨明雪嫩窍之上,却不插入,只在那沾染着晶莹嗳液,逗弄可爱红嫩的阴核。

  杨明雪被玩弄着敏感部位,登时呻吟不止,不多时便嗳液淋漓,溢满股间。

  唐安在她耳边说道:“姐姐,你要从前面来,还是后面?”杨明雪霎时面红耳赤,羞涩中带着几分薄怒,咬着唇道:“还……还管这做什么!别折腾……折腾我……”

  唐安道:“嗯,那么我从后面来,阿兰最喜欢我这么干了。”杨明雪一听,不由得芳心狂跳,正窘在那儿,唐安已将杨明雪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抱起那雪嫩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杨明雪体内。

  杨明雪骤觉异物入体,而且连连冲撞,寸寸进逼,忍不住痛楚之意,才刚悲鸣起来,突然又觉惊恐:那痛苦的感觉却是从后庭传来,唐安进错洞了。

  唐安似乎没有察觉,捧着香臀直插菊岤,雄伟的阳物插入逾半,肉体结合处“滋滋”地冒着水泡,却是先前流至后庭的嗳液起了润滑之效,同时增添了极其滛荡的味道。这一来却苦了杨明雪,她奋力摆腰,想抵抗唐安的入侵,强忍着后庭开苞之痛,一边呻吟,一边喘道:“唐……唐……你,那不是……”

  唐安用力顶腰,将r棒深深插入,叹道:“姐姐,你说什么?哦……啊……

  好姐姐,你这里真紧……“杨明雪羞耻至极,”呃、呃“呻吟数声,勉强喘道:”错……错了……唐安,快、快出来……“

  唐安“咦”地一声,似乎终于发现,叫道:“啊呀,真是错了,怎么进到姐姐的后庭去了?难怪……难怪这样紧,这么舒服……”不但没有拔出,反而更加勇猛挺进,将菊花洞里搅得天翻地覆。杨明雪像条母狗似地伏地翘臀,给唐安一轮狂c猛送,疼得眼泪盈眶,一股邪门的快感从紧缩的肌肉中传遍全身,更令她羞惭无地。她拼命克制呻吟,叫道:“知道了还……还不……拔……啊啊、啊…

  …拔出来……快拔出来!“

  对于初尝云雨的杨明雪来说,这后庭之乐未免太过厉害,唐安又是本钱雄厚,巨棒捣弄之下,处子之身怎堪负荷?若非她身骨强健,早给弄得晕过去了。唐安低声道:“不成,现下拔不出来啊。姐姐……哦,姐姐这个洞儿,实在太棒了,夹得这样紧,是你不放我啊……姐姐,且让我先射一次,软了才能出来……”

  语气中似有歉意,但是抽锸之际却更加迅猛,愈演愈烈。

  杨明雪又气又羞,叫道:“不可以……不……呀!”惊叫声中,唐安忽然把她抱起,压在一棵老松树干上,依旧从后头攻入,水声啧啧,看来杨明雪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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