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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光四部曲 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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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劝你莫要插手此事,以免师兄对你不利,那是千真万确!”燕兰骂道∶“那当然啦,我不在这里,没人阻止你们,你们就可为所欲为了!想得美,我才不会上当!”

  一边骂,一边攻,燕兰使出师传霞光剑,剑出如彩霞满天,闪动无数光华,端的凌厉绝伦。唐安手无寸铁,全心避让,叫道∶“我要骗你,就骗到底了,还会告诉你?你打不过我师兄的,留下来,只有给他欺侮罢了!算我求你,千万别留下来!”

  燕兰哪里信他,“霞光剑”招数越逼越紧,亏得唐安眼明手快,在剑光纵横之中穿梭来去,沿着走廊奔开,叫道∶“你到底听是不听?”燕兰把脚一跺,骂道∶“谁听你胡说八道!”仗剑追来,又是一轮快剑。

  有理说不清,又遭穷追猛打,唐安也不禁有点冒火,心道∶“不信也罢,我就先制住你,直接带你走,总不能给你打跑了,谁来帮你?”当下闪身推门,冲进自己的房间。

  燕兰紧追在后,叫道∶“哪里逃?”一进房门,陡地一股寒气迎面而来,唐安已取了长剑在手,一剑递出,喝道∶“谁逃了?你这丫头太不讲理,给我坐下!”他为了避免燕兰起疑,将佩剑放在房中,此时情势紧急,唯有挺剑还招,一剑刺出,剑面随即朝下一拍,竟尔引带一股巨力,压落燕兰肩头。燕兰感到肩上一阵沉重,吃了一惊,忙以卸劲法门化解,但仍感不易支撑,跌坐在地。

  唐安以为已然获胜,踏上一步,正要说话,哪知燕兰功力不弱,这一压之力旋即消去,翻身跃起,连环三剑疾攻唐安。唐安长剑轻摆,已是“萧然剑法”的架势,运起“幽冥功”独门内功,剑上贯注阴寒真力,每一剑刺出,均带着森然寒意,霎时寒气四布,气象萧瑟。

  “萧然剑法”本是极其阴毒、不夺人命誓不休的狠辣剑法,佐以“幽冥功”寒劲,更是阴寒过甚,剑若冰雪,势如朔风,只是唐安手下留情,无意伤燕兰性命,剑上不带杀意,威力便打了折扣。燕兰却是全力迎击,眼见“霞光剑”不易取胜,陡然间剑法一变,剑势圆滑,流转自如,剑身化成三尺银龙,翻腾无定,精妙难言,正是如玉峰剑法绝学“神岚剑”。两人在剑法上顿时打成平手,互有千秋,内力上却仍是燕兰居了下风。

  唐安暗暗发愁,心道∶“要赢燕姑娘不难,但要她住手而不使她受伤,那就难了。怎生想个法子,劝她听话快走的好?”他左思右想,苦无善策,情急之下,索性把手一甩,放声叫道∶“算了,算了,不打了!”只听“卜”一声轻响,唐安手中长剑脱手飞出,插上板壁,微微颤动。

  寒光一闪,燕兰的长剑已抵住唐安咽喉。

  唐安苦笑道∶“你果真住手了,妙极!”燕兰柳眉微扬,娇声叱道∶“你干嘛不打了?”唐安道∶“我本来就不想跟你打。再说一次,我是来忠告你快走的!相信我,我会跟师兄说,要他别对陈家小姐下手,行不行?”燕兰微微动容,随即用力瞪眼,道∶“你们蛇鼠一窝,说这话谁会相信?”

  唐安肩膀一顿,道∶“我耐性有限。燕姑娘,拜托你想一下,你认为我真打不过你?如果我真有歹念,在你刚出房门时就可以暗算你,你防得住么?刚才你我交手,又是谁占了上风?要是继续打下去,你还可以支持多久?”燕兰怔住了,脸上神情微微退缩,指着唐安的长剑,气势似也弱了下来。

  她眨了眨眼睛,说道∶“要是真如你所说,那也不对!你为什么要帮我,而不帮你师兄?这没道理!”

  燕兰一问,唐安脸上颇有尴尬之意,苦笑道∶“这个么,连我也不知道!”

  燕兰呆了一下,看着唐安,见他凝视着自己,眼神带着一股奇妙的感觉。她突然感到脸上发烫,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害羞,突然收还长剑,“锵”地入鞘,转身跑开。

  唐安目送燕兰冲出房外,心中忽地一阵怅然,有点后悔刚才没露个破绽,让她在身上拍一掌。

  燕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上房门,靠着门后,回想刚才的情境,不由自主地感到难堪,心道∶“怎么会呢?他为什么那样看我?”

  那是她从没感受过的眼神,在如玉峰上的师姐间,也不曾看过。彷佛是阳春三月的和风,吹起了她心中的涟漪。燕兰慌张地搓着手掌,觉得心乱极了,想要胡思乱想些什么,却又什么也想不到。

  忽听“擦”一声轻响,从墙上传来。燕兰眼光扫得快,见到似有一物缩入墙中。她呆了一下,随即醒悟∶“是他把剑拔了起来。是啊,他就住在隔壁而已。”

  她走近墙边,蹲下身去,见那板壁裂了一条缝,从中望去,可以看见唐安正收剑入鞘,放在桌上。燕兰心中一动∶“如此一来,我岂不是可以从这儿偷看?这样正好,且先观察他几天,瞧他到底是不是真要帮我。”

  燕兰年纪尚轻,此时童心一兴,觉得如此偷看,倒也好玩,索性坐在地上,眼睛凑在墙边窥看。但见唐安就地打坐,用功片刻,脸上表情甚异,似乎心绪不安,睁眼站了起来。

  燕兰心里暗笑∶“好啊,打个坐都不专心,这身功夫怎么练出来的?”

  却听唐安低声道∶“这傻丫头!”

  燕兰大吃一惊,心道∶“给他察觉了么?”见他神色,却又不像。但见唐安来回踱步,状甚烦躁,满脸愁容,忽然站住,长叹一声。

  眼见唐安如此,燕兰心里有点动摇,暗想∶“看他这么烦恼,莫非他真是想要帮我?可是他为什么要帮我?难道┅┅难道他对我┅┅”

  正想到无法想像处,唐安忽然坐在床边,开始脱裤子。这一下燕兰吃惊更甚,羞得连忙转头,心里暗骂∶“不要脸,王八蛋,怎么在女孩子面前┅┅”转念一想,却又不觉赧然,他可是在自己的房里,又不知自己正偷看着他。燕兰搔了搔头,心里七上八下,暗想∶“反正他不知道,我且再偷看一下。”又把眼睛凑了上去。

  只见唐安脱了裤子,胯下一丛黑毛,一根红通通的r棒从中高高竖起,状甚惊人。燕兰吞了下口水,心中蹦蹦乱跳,暗想∶“这就是杨师姐说的那根东西?”她回想杨明雪的话,不觉用手摸了摸股间,隔着裙子、亵裤,指头往她娇嫩的小秘洞按了按,心道∶“如果那根东西放进来,那就是”交合“┅┅”

  她不自觉地施了点力,指头按在s处的洞口上,微微感到一阵舒爽,身子窜过一丝发麻的感觉。燕兰脸上微热,有些不知所措,继续看着唐安的房中,见他用手握着r棒,正来回套弄着。燕兰看他一边套弄,脸上一边显现出难耐的表情,像是竭力压抑什么,看着看着,竟觉得心跳逐渐加快,忍不住喘了几声。忽然,她觉得指头湿湿凉凉,低头一看,裙子上竟然湿了一大滩。

  燕兰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我┅┅我┅┅这是┅┅”她赶紧脱下裙子、亵裤,一看之下,只见腿间满是水液,湿湿黏黏,却又不像尿液,不知道是什么,不住从s处的岤里渗出。

  燕兰慌了手脚,被这不知原由的异象弄得满脸通红,心里只觉得羞耻,却又不明白何以会感到羞耻。她摸了摸s处,手指触到荫唇嫩肉,忽然感到一种出奇的舒适,令她不自觉地轻声呻吟∶“啊┅┅”

  甫一发声,燕兰立刻捂嘴住口,心里怦怦而跳。她再次从缝中偷看唐安,只见他仰起头来,腰部用力震了两下,在手掌搓弄之余,r棒的前端喷出了一阵混浊的黏液,洒在地上。

  燕兰目瞪口呆,只觉得心儿快要从胸腔蹦出来,浑身发烫,几乎快要晕了过去。可是下体传来的异样感受,似乎又催促着她的安抚。燕兰犹豫了一下,用力摇摇头,将双腿紧紧地并起,挤压之下,嗳液沿着大腿慵懒地流了下来。

  唐安一个人坐在房里,暗骂自己不中用,心道∶“再不想法子劝她离开,她迟早会被师兄捉去的。唐安,快想个办法!这是第一个令你心动的姑娘,你难道救她不得,只能在这里痴心妄想?”

  他左思右想,得不出一个妥当计策,脑中只浮现燕兰俏丽的身影,在他面前蹦蹦跳跳,舒展着匀称的肢体。想到燕兰那诱人的娇躯,唐安只觉浑身发热,无法忍耐,再次掏出宝贝抚弄一番。

  藉着幻想燕兰的诸般娇态,唐安再次泄了精,虽然发泄了欲望,却不能纾解烦躁之情。他对燕兰越来越着迷,不仅极欲亲近她的胴体,更想呵护她不受任何侵犯,永远保持那副纯洁可人的神态。而当务之急,就是要对付师兄江子翔。

  唐安穿好裤子,心想∶“唯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找到师兄,拜托他放过陈家小姐。但要师兄放过看上眼的姑娘,谈何容易?何况,现在我也不知师兄在哪儿。”

  他正自踌躇,忽然灵光一闪∶“反正燕姑娘已知道我的身分,看她离开时的样子,对我也不是全不相信。那么我两联手对付师兄,倒也可行!事难两全,只好先跟师兄翻脸,日后再行解释。师兄干了这么多坏事,也该受点报应。”

  想通此节,唐安甚为喜悦,当下暗暗点头,已做了与燕兰携手抗敌的准备。这时,隔着板壁,唐安忽然听见了几声可爱的喘息。

  “啊┅┅哦啊┅┅哈┅┅嗯┅┅”

  唐安心中大震,放轻脚步,走到墙边,以耳贴墙,清清楚楚地听见,燕兰正模模糊糊地喘着气,声音又柔又腻,极其诱人。唐安一瞥之下,见到墙板上有个裂口,是被自己掷剑时所刺破,当即跪下,眼睛凑过去,窥视燕兰房中动向。

  房里的燕兰,正侧躺在床,面向唐安所窥墙板,神情朦胧,用手掌抚摸着s处,掌心磨蹭着那一片乌黑芳草,沾满了透明的晶亮汁液。她的动作十分犹豫,想是不懂如何爱抚,手指也不曾探向洞中,只是柔和地拂扫牝户的嫩肌。

  每当触到了敏感的部位,燕兰便“唔、唔”地略为呻吟,虽然声音压得极低,但对唐安来说,已经足以亢奋全身,看着看着,只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险些灵魂出窍。

  他深深呼吸几下,神色中仍难掩兴奋,轻声道∶“罢了,值得!”将刚穿上的裤子又脱了下来,再次握住玉茎。

  接连过了几天,唐安、燕兰不曾再碰面,却隔着这一面墙板,每日窥见对方的动静。

  唐安远比燕兰阅历丰富,第二天便察觉燕兰时常在偷看他。但他毫不在意,心道∶“反正我心里没鬼,你爱看,便看个够罢。”在他对燕兰的欲望无法忍耐时,依然在房里靠双手解决,有时他猜想燕兰正在看着,反而更加兴奋,射得比平常更是充沛。

  而当他窥伺燕兰时,也常能看见燕兰羞答答的紧张模样,想是她在偷窥时,发觉唐安走近墙边,赶紧装作无事,这全给唐安看在眼里。

  唐安特别喜欢偷看燕兰更衣,这时的燕兰全无防备,美|乳|、纤腰、翘臀一览无遗,彷佛根本不担心唐安会偷看她。每当她换好衣服,总会跑到裂缝处来查看,唐安立刻远远坐着,被对墙壁,装作是在打坐,手掌却缓缓套弄着y具。

  这道裂缝,使两人之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第九天早上,唐安从外头回房,一开门,燕兰正好从自己的房间出来。

  两人对望一面,唐安笑了一笑,燕兰却脸泛羞红,一副窘状。

  唐安道∶“不杀我了吗?”燕兰瞪了他一眼,道∶“我从来没说要杀你啊!”唐安道∶“好吧,那相信我了?”燕兰脸颊一热,急忙用力跳脚,叫道∶“你!你听好,我现在要专心对付江子翔,你要是真想帮我,就不要成天烦我!”唐安道∶“这可奇了,整整九天没碰面,我怎么烦你了?”

  燕兰呆了一下,一时面红耳赤,道∶“你┅┅你┅┅你在房里,该安静点。”唐安笑道∶“我一向是很安静的,平常倒是姑娘吵了一点。”

  燕兰心口怦地一跳,急道∶“我?你┅┅你听到什么了?”眼神之急切,前所未见。唐安见她如此羞态,心中说不出的兴奋,故意笑道∶“没什么,姑娘的声音很好听。”燕兰顿时脸色大变,满腮绯红。唐安跟着道∶“只不过练武归练武,有必要喊那么大声么?”说毕,不经意地一笑。

  燕兰一听,脸色方显释然,松了口气,轻声道∶“对不起。”神情甚为忸怩。唐安心里暗笑,走进自己房里,掩上了门,心道∶“这丫头全没心机,想要斗过师兄,千难万难。”摸了摸腰间佩剑,心道∶“要跟师兄斗,我也得多加小心,千万不能让师兄动了真怒,使出”萧然剑法“来,否则不堪设想。”

  正想到这里,唐安忽听隔壁房中传出异声。他心中一疑∶“燕姑娘刚刚才出门,何以有声响?”走到墙边,眼睛往裂缝上凑去。

  裂缝另一边,却也是一只眼睛,乌黑灵动,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无巧不巧,两人同时窥上了缝。

  唐安吓了一跳,连忙跳开,同时也听到隔房传来惊叫声。他心中刚叫不妙,燕兰已摔开房门,猛冲进来,拔剑指着唐安,气急败坏地道∶“你这人┅┅你┅┅你偷看我!”

  唐安无奈地耸耸肩,叹道∶“姑娘,你也在偷看我啊!”燕兰又羞又怒,叫道∶“谁┅┅谁偷看你了?我┅┅我是觉得你在偷看我,才┅┅”唐安道∶“咦,这话该我说才对!刚刚看你出门,怎么又回房了?只怕是你折回来偷看我。”燕兰脸满脸羞红,急忙否认,叫道∶“没有,没有!”

  唐安见她羞怒神色,料想自己推论不错,不禁暗喜∶“这么看来,燕姑娘对我确是敌意大消。”正感欣喜,忽见燕兰一抖长剑,喝道∶“你偷看我多久了?”唐安笑道∶“先说说你的。你又是何时开始偷看我的?”

  燕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紧咬着下唇,突然眼角含泪,用力跺脚,叫道∶“差劲、下流、大浑蛋!”转身冲出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唐安愕然半晌,颇感过意不去,心道∶“我也真是的,早知道她脸皮薄,不该这样逗她。调笑过了火,可该怎么办?”

  他心中惴惴不安,当下出了房间,到燕兰房门前敲了敲,轻声道∶“燕姑娘┅┅”只说得三个字,门后便传来燕兰的叫声∶“你滚开!”

  唐安好不尴尬,想了一想,柔声道∶“姑娘,抱歉┅┅”只听燕兰又在房中大叫∶“讨厌,滚开!你再说一句话,我立刻跟你拼命!”

  唐安万般无奈,只有回到自己房间,沮丧不已。他想要再从裂缝看看燕兰,不料才转过头,便听隆隆轻响,燕兰已搬了东西来挡住,什么也看不到了。

  当晚,唐安辗转难眠。

  他没想到燕兰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不早不晚,偏偏在师兄即将来到的前一天闹翻,唐安只有连连叹息。

  他从床上坐起,抚摸着床边剑鞘,心道∶“明天师兄要来了,怎么办?”一想到燕兰的泪眼,唐安心里一阵刺痛,暗想∶“即使燕姑娘生我的气,也得帮她。”

  既然睡不着,唐安索性静坐运气,休养真气,以待大敌。幽冥功劲行遍周身,唐安顿入半睡半醒之间,身不用力,任由一股真气游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方大白,天已破晓。唐安默想真气之际,忽闻有人敲门,道∶“客倌,送早点来了。”唐安放缓内息,睁开眼睛,道∶“进来吧。”

  房门打开,店小二端着盘子进来,上面放了馒头、茶水。他放下早点,满脸堆笑,道∶“客倌,今天您最好别出房间。”唐安道∶“哦,却是为何?”店小二道∶“那滛贼江子翔今天便来,邻房那位燕女侠,已经在一楼等着,恐怕要跟他大打出手。架没打完,客倌还是别出房间,免得受了无妄之灾。”

  唐安心中一动,道∶“这么早?”起身提了长剑,举步要走。店小二连忙拦住,笑道∶“我说客倌,你还是留在房里的好。”唐安喝道∶“罗唆,让开!”一挥手,原拟将那店小二推开,不料店小二顺势闪过,猛地一掌打来,力道竟十分刚猛。

  唐安凛然一惊,反手格开掌力,喝道∶“你是什么人?”店小二嘿嘿一笑,双掌连环出击。唐安哼了一声,单掌对两掌,仍是拆解自如,右手连剑带鞘扫过去。哪知变故又起,两名人影从门外闪入,左右夹击唐安。唐安耳听八方,早已察觉,“一鹤冲天”拔身而起,来招悉数落空。

  他身形一落,踏在桌上,只见来者二人,一人也是店小二装束,另一人却是刘阿三,眼中精光闪闪,竟是高手气派。唐安隐隐感到不妙,冷冷地道∶“看来事有溪翘,我得先费点手脚。”

  燕兰在客栈一楼坐着,等待江子翔来到,心中想起昨日事故,不禁一阵郁闷。她望望楼梯,心想∶“他生了我的气么?我昨天那样发脾气,只怕他也不高兴了。”

  她不得不承认,昨天的反应有点过火了。墙敌将至,燕兰感到不安,却没察觉这不安的感觉,并非只因此而来。

  在她暗暗出神的同时,一个青年走进了客栈,朝燕兰微微一笑。燕兰呆了一下,向掌柜问道∶“掌柜的,他该不会就是┅┅”

  掌柜点点头,颤声道∶“是,他就是江子翔!”

  燕兰倏然起身,拔出长剑。江子翔的眼光在她身上来回几匝,像是评鉴着精雕细琢的宝贝,继而笑道∶“你就是如玉峰的燕兰?的确生得挺美,就可惜不解风情。”燕兰板着脸问道∶“什么?”

  江子翔耸了耸肩,笑道∶“好好一位绝代佳人,竟然挺剑对着郎君,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怎能讨人欢心?好妹妹,待我教你,你若想收服我江子翔,何需舞刀弄剑?只要你少穿几件衣裳,叫我几声好哥哥,似你这等美人儿,我疼你也来不及哪!”

  燕兰脸上一红,骂道∶“胡言乱语!你给本姑娘听着,不准打陈家小姐的主意,快快打道回府,否则┅┅”江子翔笑道∶“否则如何?”随手一摆,一柄长剑已指住燕兰咽喉。这一招来得诡异无比,毫无前兆,手法奇快,燕兰竟连招架之力也没有。

  燕兰大惊失色,脖子感到剑锋寒气,剩下的话一时说不下去。江子翔笑道∶“如玉峰的大小姑娘们,除了一个杨明雪,还不见有功夫到家的。拳脚功夫虽然不成,床上功夫倒值得领教。燕妹妹,你的那儿湿了没?”燕兰颤声道∶“什么?”

  江子翔笑了一笑,手腕一抖,剑刃倏忽来回,震飞她手里长剑,道∶“脱了她的裙子。”掌柜应道∶“是!”伸手抓住燕兰的腰带,猛地一扯,连着裙子一并撕破,拉了下来,露出赤裸的双腿。燕兰大声惊叫∶“掌柜,你┅┅”却见掌柜面露阴笑,眼中满是狡猾之意。

  燕兰恍然大悟,气得快要哭了出来,叫道∶“你骗我,你们是一伙的┅┅”江子翔笑道∶“他也不是完全骗你,至少他的女儿,我是好好疼过了。来,现在换你了。”说着剑尖缓缓下移,来到她|乳|沟上方。她腰带已断,衣襟整个敞开,这时剑尖移动,便直接划破了她的肚兜,一寸寸地划下去。燕兰羞愤欲绝,哀泣似地叫道∶“不┅┅讨厌、讨厌、不要这样!”

  忽听磅然巨响,一个身影从二楼走廊飞出,撞毁栏杆,直摔下来,压烂了一张八仙桌,大声惨叫。一个摔过,又是一个,之后还有一个,全部浑身鲜血,伤势甚重。燕兰侧目望去,却是两个店小二、一个刘阿三。

  三人摔下之后,又是一个人影,却是纵身而下,手中青光闪烁,剑锋倏然而来,倏然而收,来回双剑,甫一落地,一楼又有两名店小二中剑翻倒。

  江子翔眼睛一亮,道∶“师弟?”来人一抖长剑,道∶“师兄,放了她!”

  掌柜不待江子翔下令,已冲上前去,不知何时抽出双刀,朝唐安招呼过去。唐安看也不看,随手一剑,“西南来声”,剑势若萧条秋风,一扫而过,掌柜胸口溅血,一招倒地。

  江子翔笑道∶“杀得好!师弟,你精研本门剑法多年,果然不同凡响,这几人可都是黑道上成名好手,你杀得可真乾净俐落啊!”唐安道∶“不及师兄。”江子翔道∶“嗯,自己知道比不上我,何以叫我放人?”

  唐安一瞥燕兰,见她衣衫不整,满脸羞惧之色,心中不禁怜惜,同时见她趐胸半露,暗中也颇感兴奋,一回神,向师兄道∶“我喜欢这个姑娘,求师兄成全。”

  这话一出,燕兰霎时心头大惊,不可思议地瞪着唐安,脸上渐渐泛起晕红。唐安自知要打败江子翔,希望微乎其微,只盼同门之情,可以让师兄退让。他知道师兄精明,事态紧急,唯有把一切心声和盘托出。

  江子翔眯起眼睛,默默瞧着唐安,突然哈哈大笑,道∶“师弟,你终于开窍,打算开始玩女人,当一个不世滛魔了?”唐安怒道∶“不是!师兄,我很认真。我迷上这姑娘了,没有她,我活不成。拜托,师兄,你到处都找得到女人,可我只找得到这一个!”

  在唐安说这些话时,燕兰的脸已经红得像苹果,不敢正眼看他。

  江子翔笑道∶“是么?好,看在同门多年,我给你一个机会┅┅”长剑一收,让燕兰得以活动,道∶“你们两个,凭自己的本事打出去罢。只要你们今天出了这客栈,我就不管你们了。不过,凭这小姑娘的本领,怕只有等着给我疼的份了。来啊,来啊!”

  唐安二话不说,纵身上前,“萧然剑法”全力施为,招招攻向江子翔要害。燕兰如梦初醒,慌忙拾起长剑,意欲助战。唐安见她似要靠近,立刻大叫∶“傻瓜,你别过来,还不快跑?”

  燕兰立时醒悟∶“先出了客栈再说。那滛贼是他的师兄,总不会真下杀手。”当下转身奔向大门。江子翔一边挡开唐安剑势,一边笑道∶“还没让你乐过呢,想跑那儿去?回来!”抽身急退,身形一闪,犹如一股轻烟,悄然拦在燕兰身前。燕兰咬紧牙关,凝气挥剑,呼地一声激响,正是“神岚剑”招数“云气飞腾”。

  江子翔赞道∶“这招不差!”剑锋轻摆,应以一招“古木枯枝”,诡谲古怪,将燕兰剑上威力削减得七零八落。唐安随即抢上,喝道∶“你走后门!”剑上夹带幽冥内力,接过江子翔剑招,更运劲反击。

  交手一招,燕兰已察觉对方实力雄厚,连忙叫道∶“他太厉害,你一个人┅┅”唐安喝道∶“我一个人便够了!你要是不走,我拿不出真本事!”

  燕兰被他一吼,又是无计可施,只有转身再跑。

  江子翔这次却不阻拦,任她逃离,对着唐安笑道∶“师弟,你有什么真本事,不妨拿出来看看。你学过的,我全知道,我所学的,你还未必全练成了,真能对付得了我?”

  唐安见燕兰已经离开,当即深吸一口气,幽冥功劲渐次提升,慢慢发挥到了极致,寒气广布,周身六尺之内,有如隆冬,三丈之外,亦能感其冷冽。江子翔微微冷笑,道∶“光凭幽冥功”天寒地冻诀“,你的功力不如我深厚,岂非送死?”

  唐安缓缓举起长剑,沉声道∶“”天寒地冻诀“未必能伤你,但是配合这一招萧然剑法,你真能招架得来?”说话之际,长剑缓缓由左向右划弧,剑随身转,滴溜溜地绕身划了一道圆。

  江子翔脸色大变,叫道∶“”环堵萧然“!师弟,你──”

  霎时之间,唐安身形急旋,剑尖溢出如丝寒光,化作千千万万圆,透出无尽肃杀意味。桌子、椅子、柜台,凡被森森剑气所逼,无不飞出一条又一条的木屑,转眼之间,尽数支离破碎┅┅ 唐安在床上睁开眼睛,第一个感觉,便是全身骨骼剧烈疼痛。他想要动一动身体,却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按住胸膛,轻声道∶“不行,你别乱动!我传功力给你,就不会那么痛了。”

  他闻声转过眼珠,只见燕兰坐在床边,轻轻按着他胸前“中岤”,传送真气。过得一会儿,燕兰吁了口气,笑道∶“好点了没?”唐安道∶“好多了。”左右张望,见是在自己房里,不禁说道∶“我在作梦?”

  燕兰睁大了眼,道∶“作梦,也是恶梦!你可吓死我了,那是什么剑法?就看你在那儿转来转去,到处游走,一阵旋风似地,什么都劈,什么都砍,你去看看一楼,几乎看得见的都毁啦。”

  唐安笑道∶“”环堵萧然“,半点不错啊!”又道∶“我师兄呢?”燕兰道∶“看来半死不活了。”唐安惊道∶“什么?”燕兰微笑道∶“他可没死。当时我躲在后堂偷看,瞧你一使出那招剑法,那江子翔就惊慌失措,四下闪避,后来躲不过了,硬挡两剑,他的剑就震飞了。你的内功这么厉害?”

  唐安道∶“不过是幽冥功的暗劲┅┅别管这个,后来呢?”燕兰道∶“你不记得么?你旋着身子乱削乱斩,江子翔身上起码中了十三四剑,差点被分尸了。他的功力也真惊人,竟然避开了所有要害,但是满身是血,伤得可重。你转了一阵,自己倒了下来。我怕你怕他抓住,所以又冲出来,想要帮你,结果江子翔看到我来,自己就跑了。”

  唐安道∶“想来师兄受伤太重,知道胜不了你,这才逃走。”燕兰笑道∶“我想也是。不过我可报了仇啦,他的腰带被我削断,裤子掉了,逃出去时可狼狈呢。”唐安笑道∶“大好机会,你居然不追出去?”燕兰脸上一红,道∶“当时我穿那样,怎么追得上街?”

  唐安见她身上衣装,上衫敞开,肚兜微裂,下半身赤裸裸地,跟他下楼时所见相同,想来她急于对自己施救,无暇顾及衣物,心中不禁暗暗感激,同时也欢喜不尽,笑道∶“你穿这样,好得很啊,在我看来是美极了!”

  燕兰羞极,起身嗔道∶“人家急着救你,连换衣服都来不及,你倒只顾着偷看人家!”说着转身便走。她一起身,唐安已隐约看见肚兜遮掩下的荫毛,再一转身,屁股却给衣摆挡住,只能观赏大腿风光。他既知大难已过,心情正好,对燕兰的爱欲再次爆发出来,心念一转,当即大声咳杖,听来甚是痛苦。

  燕兰本来要回房换衣服,听了唐安猛咳,连忙又转过身来,弯下腰来探问∶“怎么了?哪里不对劲么?”

  她一弯腰,|乳|沟处本已裂开的肚兜,就完全隐藏不住双|乳|,整个饱满的形状都映入唐安眼中。他兴奋之余,不忘假作苦楚,呻吟道∶“不┅┅不行,我体内真气耗损过甚,这会儿气上不来。燕姑娘,烦请你按住我中岤、丹田,替我调息。”燕兰大力点头,道∶“好的。”

  她一心救人,维持着这个姿势,便伸出双手,分按唐安胸口、小腹,将她体内真力一点一滴地传送过去,助他运气。其实唐安施展“天寒地冻诀”、“环堵萧然”,虽然耗尽功力,难以动弹,却未受内伤,休养半月之后,真气自复。这时燕兰为他输送真气,虽使他加速回复气力,却非必要之举。

  唐安见她闭上双眼,专心运劲,心中好生感激,心想∶“这姑娘确是好心肠。”虽是如此,眼前的豆腐却不能不吃,反正燕兰眼睛闭了,唐安的眼睛便奋力张开,饱览燕兰胸前美景。那两团白皙柔嫩的美|乳|挂在他眼前,成为无与伦比的巨大诱惑,唐安若非肢体无力,早已摸了下去。

  他一边欣赏美|乳|,一边接受燕兰传来的功力,筋骨逐渐舒畅,脉络通达,精力潜生。燕兰只盼助唐安早早康复,毫不保留功力,过得半晌,她的脸上慢慢渗出汗珠,真气已耗去了七八成。她喘了口气,睁开眼睛,道∶“我也累了。唐安,舒服点了吗?”唐安微笑道∶“舒服极了。”眼睛一溜,看着她那副香汗淋漓的奶子,下半身登时挺了起来,可见精力果真恢复不少。

  燕兰站直身子,微笑道∶“那就好。你歇歇吧,我瞧这客栈暂时不会有人来了。”唐安道∶“客栈都没人了?”燕兰道∶“打得这般厉害,客人当然都跑光啦。”

  唐安微一动念,笑道∶“既然没人,那好。燕姑娘,我想问你一句话。”燕兰道∶“什么?”唐安看着她的身子,轻声道∶“我想要你,可以吗?”

  燕兰一时还没会意过来,道∶“要我┅┅要我的什么?”唐安道∶“你的心,你的身体┅┅就如我所说,我已经迷上你了。你早就知道了,不是么?”

  燕兰双颊泛红,难掩羞态,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我得道歉,我也偷看过你┅┅看你做过一些怪事。”唐安道∶“什么怪事?”燕兰道∶“就是用手,把下面那个┅┅”眼珠一转,看见唐安裤裆高高耸起,不禁吓了一跳,脱口叫道∶“哎呀!”

  唐安坐了起来,笑道∶“这是我迷恋着你的铁证。”燕兰哑口无言,呆呆地看着。唐安握住她的手腕,说道∶“可以吗?”燕兰脸色羞怯,道∶“我不知道┅┅杨师姐说,不可以随便把身子给人┅┅”唐安柔声道∶“给我吧?”燕兰急道∶“别这样┅┅我、我要想一下┅┅”

  不待燕兰考虑,唐安已把她强拉过来,搂在自己身上。燕兰急忙叫道∶“等一下!”唐安道∶“我去跟你师姐解释,请她答允。”燕兰道∶“可是我┅┅”唐安轻声道∶“你不愿意吗?”燕兰红着脸,悄声说道∶“也不是啦┅┅”

  唐安笑道∶“那就成了。”不待燕兰再说,吻了她的红唇,两只手在她身上任意游走,伸进了她的肚兜下。

  燕兰略一挣扎,唐安立刻紧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头,继续热烈的吻。燕兰发出急促的鼻息,朦胧的眼神,像是未解的宿醉。

  唐安兴奋无比,尽情揉着她的|乳|房。不愧是练武练出来的身材,每一寸肌肤的弹性都堪称绝佳,即使那丰腴的胸部,也拥有妙不可言的触感,兼具娇嫩与韧性,一捏便有反弹,令唐安爱不释手。

  两人的嘴唇一分开,燕兰立刻发出喘息∶“唐、唐安,别这样┅┅”唐安轻声道∶“你的奶子迷死人了。”燕兰摇摇头,神情羞涩不堪,娇喘着道∶“我怕被师姐骂┅┅”唐安道∶“我来说。”燕兰喘道∶“这样┅┅真的可以吗┅┅”唐安将她的肚兜脱下,吻了她的奶头,说道∶“可以的。”

  只因燕兰传了唐安大半真气,这时她全身无力,反而是唐安一路主导。她的屁股被唐安摸了个够,股沟也给他指尖抚摸,尝尽那娇嫩的滋味。燕兰的娇喘声停不下来,唐安也毫不停留地抚摸她的胴体。他解开腰带,掏出硬直已久的阳物,往他梦寐以求、燕兰那湿淋淋的嫩岤插了进去。

  “唔┅┅”燕兰用力甩着头,竭力忍耐破瓜之痛。武功好手,不同凡响,面对强大的刺穿力,燕兰已是遍体汗湿,|乳|头挺立着,随着她的挣扎而颤抖,但她仍把呼喊声压抑到最小,像是闷在心里的浪声,从唇间泄了一点出来。

  唐安采取正面叩关,清楚见到燕兰承受自己利器时,那含羞带怯,彷佛急乐,却又旁徨无助的表情。看着这样的表情,同时满足了唐安的征服欲与爱意,他实在亢奋极了。

  激烈的交媾开始了,肌肉互相碰撞,汗水和嗳液交融,燕兰再也忍受不住,眉头紧蹙着,满脸难耐神情,纵声娇啼。

  唐安将她双腿分放自己左右腰际,抓着光滑细嫩的大腿,奋力猛干。燕兰的美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像是欲望的枷锁,要把他的y具锁在娇媚的女体内。

  剧烈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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