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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王远征史 第 5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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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石柱撤步横刀,式“闭门谢客”守住自家中庭,就见那文弱军官的龙泉剑如影随形,尾追着刺来,抖动的剑花中竟裹挟着咝咝剑气!于是乎陈石柱好胜心起,身体微侧,缅铁刀拖动着斜劈,赫然是得心应手的看家招法“断尾求生”!
缅地出产精钢,缅人犹擅于制刀,制成的刀轻而柔韧,削铁如麻。陈石柱这手“断尾求生”已将岭南刀剑轻灵飘逸之风骨及缅人的锻造特长挥发到了极致,刀拖下来想必对方的龙泉剑非弯即断。 但大出意外的是,他的刀锋下压着剑刃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音,直到招数用老那柄龙泉剑非但毫发无损,反而把缅刀的刀锋割出许多锯齿状缺口!
上校于武学道纯粹属于门外汉,全然看不懂石柱子跟姓张的在那里煞有介事地忙乎些什么东东。他娘的眼前可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你们两位挥动着亮闪闪的凶器作秀么?柱子你不是另只手里拿着火枪嘛,冲姓张的眉心肾脏之类的开枪不就大功告成啦?
此刻看管上校的团丁已被陈石柱刀砍得病退了,上校本可以借机逃跑,奈何他浑身上下叫皮索麻绳捆了个结实,连正常行走都勉为其难,只能仿效青蛙窜窜地跳跃式前进。
就听张国梁属下那群团丁阵舌燥,呼喝着围拢上来,把试图脱离战场的上校又重新逮捕了遍。上校挣扎着用肢体语言反抗人身迫害,叫那些团丁推搡倒地,摔得灰头土脸,满身大小不等形式多样化的伤口恰在这时集体发作,大有细菌重度感染症状。上校便暗骂你们大清忒不地道,老子好歹也算是名病号,你们先让老子去看外科门诊止血消炎嘛!
混乱里有不少团丁冲上前协助张国梁,把缠斗的陈石柱围得水泄不通。个别缺乏交通观念的人直接从上校身上踩踏过去,踩得上校龇牙咧嘴痛彻心扉,觉得自己正变得扁平都快成明信片了。
那边陈石柱与姓张的战成旗鼓相当,急切间恐怕难分胜负。上校判断石柱子的救援计划怕是流产了,老子应当采取强有力的措施进行自我救赎!还没等他作出任何异动,名魁伟健壮的团练兵抓住捆绑他的绳子,把上校像拎大号旅行箱般地提溜得悬空,那种大头朝下屁股高耸的姿态,使上校认为自己人格经受了变态的扭曲!
于是上校嚷道:“喂我说你这混球,轻装上阵你懂不懂啊?老子百多斤的体重被你拎在手上,换作你的话你他奶奶的是什么感受?”
那人显然不理解上校的怨尤,仍旧我行我素把上校当作私家行李来对待。上校极其被动地面朝黄土,根本无法审视这场肉搏拼斗的全局,只能用眼角余光看到地上有纷乱的腿脚在进退移动,其中陈石柱的腿穿着迷彩军裤,脚蹬牛皮战靴,标准的李家军“五零”制式着装,而张国梁及干下属则穿布鞋裹着绑腿。
上校见那条迷彩军裤连连后退,而聚集在它周围的土黄铯绑腿越来越多,就明白石柱子固然神勇,可毕竟只虎难敌群狼,已经快要招架不住了!
他奶奶的怎地只有石柱子个人孤身对敌?我军的主力部队跑哪里去啦?那可恶的大家伙提拉上校的态度不够端正,晃来晃去悠得上校眩晕欲吐。忽然间他感觉有液体滴落在后背上,初时稀稀落落仿佛突发肾炎,而后便似开了闸的洪流奔泻不止。上校暗暗纳闷:这个蠢壮的大家伙捣什么鬼怪?莫非其身上安装了自来水龙头?那股液流不停在上校脊柱上迸溅,股股流淌到地面,随即渗透进土壤之中。
上校鼻孔闻到种飘忽的腥味儿,猛然发觉渗入泥土的液体颜色发暗且隐约闪烁光泽,便下子醒悟过来——他娘的那东东是鲜血!是从活人的身体内部流出来的血水!
他未及思索这答案的意义,就感知拎着自己的高壮团丁身体慢慢软倒,先前紧揪住他的手指也松开了,上校便自半高处落向地面,虽然不至于摔成重伤,可全身伤口难免再经受番苦痛
然而就在他身子即将落地的那时间,有双温软柔滑的手臂自下而上捞住了上校,那发散着淡淡体香的臂弯是如此的熟悉与亲切,令上校恍惚如堕春梦——
大美女!宝贝儿美女洪宣娇!
英雌救夫的经典剧情又重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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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另类贞操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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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归大美女那温暖馥郁且弹性十足的怀抱,体会着“暖玉温香”以及诸如此类恶俗透顶然而感官方面又着实舒坦享受的感觉,上校李秀成美得连心都下子变得温润起来。
这些日子跟大美女永诀般的相思之苦,,为保卫她三哥洪天王而做的谋划劳碌,龟缩在小山村跟朝廷英勇作斗争时的孤助无援,失去千金小姐王娴雅的痛心疾首,还有高空飞人的惊险束手就擒当俘虏的屈辱,此时各般滋味股脑地涌上他心头,搅合成说不清的杂陈五味尽管上校知道这种不正常的反应很傻很天真,他还是如同个饱受委屈的孩子似的,产生阵想要哇哇大哭的冲动!
大美女洪宣娇挥动青锋剑挑断绑缚上校周身的绳索,上校顾不得四肢血脉不畅,将自己的脸儿紧贴在小妮子丰满的胸脯上,耳听那富有节律的心跳声,浑然忘记此刻强敌环视而他各项主要生理指标已经恶化到不容再做旖旎艳想的糟糕程度。
“宣娇,老子的宣娇!”上校近乎呢喃地轻声叨念着,抬头欲看大美女的模样,不知怎么双瞳却无法对正焦距,所以她那张时常出现在梦里的脸蛋儿这时片模糊,好像海市蜃楼氤氲着层浮动的气浪。
“秀成,你可真是瘦多了!”大美女平平淡淡声感慨,恰如把尖尖的锥子下就刺穿了上校的心房,里面喷涌出许多味道复杂的汁汁水水。他眼睑处承接了几滴有温度的液体,不必猜想即知是大美女的眼泪。
《李氏泡妞》第八章第二款:女人把泪水洒在男人脸上,是希望有朝日它能像种子根植于男人心田,并且结出爱情和相关衍生物。
洪宣娇的眼泪好似通红滚烫的铁水,灼得上校灵魂深处的某个部位哆嗦了下!
从大美女美妙胸脯的起伏幅度,上校大体能够推断出小妮子激动程度。大美女探出指尖待要抚摸上校的耳轮,那么温柔细腻的示爱动作,却被个大煞风景的团丁无情破坏——
那家伙牛样闷叫着端杆扎枪扑过来,导致大美女伸向上校的手指中途变向,抄起样什么物体以“琵琶手”甩出,那物体便深嵌进团丁喉结,可能是切断了那人的喉管,团丁探手在脖子下乱抓,口里状似呼喊但听不到声音,而喉咙那里却在咝咝啦啦漏气,生存状态非常可疑。
“快跑!”大美女拉起李秀成的手,撒开她那双在当时属于型性质的大脚就跑,上校准备工作做得不够充分,叫她拽得脚下磕磕绊绊。
逃跑的速度取决于四肢的摆动幅度。上校经此跨度很大动作,身上的许多大小创口齐齐开裂,疼得尖叫数声停住脚步。而此时正有群团练排成弧形朝二人包抄上来。大美女爆发声清叱,反身把青锋剑插回剑鞘,手捞起上校夹在腋下,手平端火枪接连扣动扳机,企图阻挡的两名团丁在子弹冲击下陆续仆跌,腾开了条可以冲出去的缺口。
不料大美女却出人意料地把上校抛在地上,返身到那名已经气绝的情感破坏者跟前,自那人咽喉处摘下刚才扔出的物体,这才回身半扶半夹地拥着上校窜逃。
“什么东西如此金贵,竟要娘子抛下老公去拾拣回来?”上校难耐强烈的好奇心,忍不住出声发问。
大美女听得这声“娘子”的称谓,脸色微现羞红,忙将那东西藏于身后,神秘兮兮地回答说:“这件物事可丢不得!丢了它我不可惜,只怕却有人难过呢!”
上校恍然醒悟定是藩司家俏寡妇劳益月送给他的那朵白玉兰花,先前被大美女撒泼耍赖霸占了去,她顾忌老子的感受不忍随便遗失,才冒风险转头拿回来。
不过经洪宣娇往返这么耽搁,四周已经汇聚了更多的团练兵,形成道厚实严密的大肉墙。大美女姣好的面庞上笼罩起片霜寒之意,带动上校交予左首,而她却用右手缓慢抽出那柄饮了无数人血的青锋剑。
“识相的闪开条路,不识相的休怪我剑下无情!”洪宣娇威风八面地策动第轮攻势,青锋宝剑剑走轻灵,冒然扑上来的团丁纷纷中剑倒地。只是那道大肉墙极具弹力,而她又拖着个迭经重创的李上校这么位累赘,因此连续几次冲击都给那堵肉墙反弹回来。
大美女便搁置上校于地,空出只手掏出短火枪,枪剑齐发试图杀出条血路,无奈不怕死的团丁越集越多,放倒个马上又有两个填补空位,大美女还要分神照看上校免受人身迫害,难免顾此失彼未能取得显著成效。
上校于旁边观察心上人行凶施暴,直杀得香汗淋漓仍无法破解困局,突然间潜藏在他骨子里的那股男人的豪气发作,弓腰拾起柄鬼头刀做着虚拟的砍杀姿势,尖着嗓子高声叫道:“宣娇你不必照看我,先人冲出去搬兵求救,让老子来替你断后!”
可大美女历尽辛劳方才得以同上校聚首,如何肯撇下他独自逃生?当下不假思索地固执摇头说:“不行!既然咱们又在起,是生是死咱都不再分开了!要么我护着你块杀出重围,要么咱俩共同留下来做对刀下之鬼,反正叫我舍你而去,我绝不会答应的!”
上校看看陈石柱那边的战况,这小子在张国梁和众多团丁夹击下仅能严守门户自保,便想我们统共才三头蒜,却要应付张国梁这混账手底下100多号天地会出身的暴徒,恐怕这回想不做鬼也他奶奶的不容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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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另类贞操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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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女挨了枪,伤口在大腿内侧
之前洪宣娇以敌众,在她那双美丽大脚下已陆续卧毙了个人。但众团练很快便觉察到了她的弱点——每逢有人危及上校的生存权,这个女人总会奋不顾身地举刃来救,有时甚至全然不顾自身安全。
于是团练们明白:眼前这疯女人把上校看得比自家生命还重要!那还客气什么?众团练就很默契地用各种兵器朝上校热情招呼,刀剑斧钺彻底摧毁了这名前俘虏的抵抗意志,替上校身上数不清的旧伤口再添新鲜血痕,痛得上校大叫,脱口问候了团丁们许多女性先祖!
大美女处处回护牵记李秀成的安危,自身出手之际便存在诸多忌惮掣肘,结果只好掩护着上校以退为进,渐渐二人又被逼回了先前开始逃跑的地点。
这边大美女攻势稍馁,那边已有团丁腾出余暇举枪瞄准。上校于慌乱中无意发现团丁有枪毙人的意图,出言提醒为时已晚,就壮起胆气,笨拙挥舞鬼头刀冲凶手扑去,虽未伤到那人丝毫毛,可似乎影响了其射击精度,扣动扳机时枪管颤,子弹呼啸着击中大美女腿部!
大美女娇吟声丢了火枪,用手发力捂住弹孔,如注的血流自她指缝间涌出
“王八蛋狗杂种,竟敢打伤我家娘子?老子跟你拼了这条命!”上校对大美女火线挂彩感到异常激愤,闭着眼睛如癫似狂乱砍气,隐约觉得好像有所斩获。
“宣娇,宣娇你伤得重不重啊?”上校扔了行凶工具俯身问候大美女,整个后背完全曝露,吸引几名团丁不约而同将兵刃戳了过来。
眼看上校已无法逃避这番组合打击,猛然间半路跳出人,缅刀斜挥削断了几根锐器,刀身劲舞形成道屏障,从而避免了上校的里脊肉蒙受损伤。
上校仰头瞧吓大跳,面前这人活脱脱个血人儿,早辨识不得本来面目,他懵懂片刻才反应过来此人是陈石柱。
陈石柱全身红鲜鲜的血迹斑斑,其中有他自己的血,也有倒亡在他刀下的敌人的血。为了救援上校,这位石柱子于拼杀正烈时强行转身,叫张国梁乘机剑刺中右肩
“上校你跟宣娇先走,让我来教训这帮兔崽子!”陈石柱横着缅铁刀,替名冲过来的团丁做了胸腔外科手术,扭头瞪大血红的眼睛道。
走?你小子说得倒是轻巧!100来号亡命徒围追堵截,老子浑身是伤还拖着个跛脚的大美女,你让老子往哪里走?老子名叫李秀成,又不是他奶奶的闯王李自成,哪有那么高的本事杀出重围?
不过上校独特的异秉再次于关键时分发挥作用,挽救了三个人的性命。
越是遭遇凶险厄难,上校的思维越发变得客观和冷静。看目前的情形靠三个人的力量突围不现实,最佳选择是找个什么地方固守待援。上校推想既然大美女及陈石柱能在此地出现,就不可能单枪匹马,后续定还有自己人充当后援。
只要他们三人但求自保捱过张国梁的车轮攻势,等援军到达便大有希望逃出生天!
上校就想起张国梁纵容属下大肆剥人皮的那片空地,好像空地尽头处黑黢黢有座矿井,老子不如率部进行战略转移,躲到矿坑里面坚持他娘的持久战地道战,等待着革命形势全面好转。
于是上校调整部署,令陈石柱担任正印先锋,而他自己则搀扶着瘸拐的大美女随后,边打边撤向那口矿井靠近。
清军团练在张国梁的调度下已呈三面合围之势,个别团丁举枪欲向三个瓮中之鳖射击,被张国梁出声制止:“不必开枪,里面有朝廷重犯,抓活的!”
就这样,上校等三人靠着张国梁所给予的优惠政策,顺利逃到废弃矿井里面避难。陈石柱守住坑口,上校立即着手对大美女进行战地医疗救助。
大美女伤在大腿内侧。上校拿她的青锋剑划开外裤,只见白晃晃片香肌雪肤,其上个圆形弹孔幽深如目。上校暗称侥幸,心想若非老子舍己救人,干扰了清狗的精确打击,这弹着点只须再偏数寸,恰好就是腿上大动脉的位置;那样的话恐怕大美女此刻早变作大美尸啦。
洪宣娇乍与上校重逢,激动之下芳心如同撞鹿,似乎已经全然忘记自己受了枪伤。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李秀成跟大美女几乎同时开口问询对方,问话时的急切情态和用词居然分毫不差!
二人如此不约而同,好像事先经过多次彩排演练般,那种内心的默契很让人受用,都不由得无声地相视而笑。
昏暗阴冷的矿井里,在那瞬间变得温暖明亮起来。
上校惦记着洪宣娇的枪伤,笑罢之后再不多言,又低头眼看她的伤处。莹白圆润的大腿内侧赫然只血洞,里面还在不停地冒出血水,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效果。
“你想我不想?”大美女抚弄着上校已经长得不短的头发问道,语调中含带着几分妖娆,愈发显得眼蕴秋波,玉颜如画。
“想,想。老子怕你施展‘冰火掌’,所以不敢不想!”上校操惯常的玩闹语气调笑着,实则将关注重点放到大美女的创口处。
实施外科手术将子弹取出,上校自忖没那个本领,可最低限度应该从大腿根部勒紧绳索,以便压住动脉血管控制血流。上校奇怪大美女是不是痛感神经存在先天性缺欠,不然怎会挨了火枪还能撒娇捣蛋?
谁知道大美女却对上校产生了极大的误解,把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望向自己。
“李秀成,你撒谎!”大美女发飙吼道,“分别这么久才见面,你连正眼都不看人家下,只管盯着人那个地方,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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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另类贞操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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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广州深圳哈尔滨再回海南差不多纵贯了祖国的东部。回来后发现最后次更新居然传错了卷,巨汗!现予调整,并解禁节,大家先看着,中午我再上传新章。这么久没更新收藏竟不降反升,各位读者老大很给咱老回面子,没说的,老回以更精彩的故事与更勤奋的创作来回报大家的厚爱吧!
守在矿井口的陈石柱集中了他跟大美女的两支火枪,对企图冲进来的清军团练兵律予以无情镇压。
李秀成简单为洪宣娇处理了下伤口,转身见陈石柱血葫芦似的坚守在战争第线,就爬过去也替他将肩头的剑伤草草包扎好。
上校的医疗服务水平很业余,疼得陈石柱啜着腮帮子直吸凉气。实施救死扶伤的过程里,上校简要向二人介绍了迄今敌我双方的发展态势,李典元那狗杂种如何终于窥破老子的疑兵之计,派民团分兵南下进逼山人村;而上校本人又如何拟定“行动计划”,并亲自驾驭初具科技含量的滑翔机升空,到头来首飞失败,他作为空难的幸存者又如何被张国梁那厮逮捕等等
大美女听了他如此传奇的经历,惊讶得啧啧咂舌,流露出无限神往的表情,美得桃羞李让的粉脸如同挂了层发光的釉彩:“可惜啊秀成,你若是不打空中掉下,让我也坐回那个什么香鸡臭蛋的该有多好!”
句话捅到了上校痛处。他从事高空自由落体事业也非头遭,摔下就他妈的摔下,反正也不曾摔得命呜呼!最令他觉得懊恼沮丧的是试飞失利,山外来援的李家军主力被山涧阻隔在对岸,眼巴巴望着却派不上用场,则整个紫荆山方圆三四百里的对敌形势顷刻间变得严峻起来——
外部有伊克坦布青长等两名副将所部铁壁合围,朝廷新委任接替宝日夫主持军事围剿的统帅,估计很快亦会就职;义军方面,内部粮食供给严重匮乏,兵刃火器人员训练也存在不足,加之李典元卡在思旺若骨鲠在喉,搞不好数万汇聚的将士们,便将上演场难以收拾的大溃败!
为此上校可谓愁肠百结,无计可施。山人村的老百姓可都还在那里命悬线呢,不晓得郜云官那小子能否坚守到现在?旦村外的阻击线被突破,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大美女见上校有些闷闷不乐,下子被触动了女儿心事,情绪也随之郁郁起来。刚巧这时又有几名不开眼的团丁弓腰钻进矿井,陈石柱双枪左右开弓齐发齐射,扫倒了打头的三几个,没等他容出空来装填子弹,后面的团丁已将扎枪刀剑搠至;正赌气的大美女声娇叱,瘸着条腿冲过去,青锋剑起起落落几个回合,已把剩下的来敌料理干净。
击退这次偷袭后,大美女撅着诱人的嘴巴,把长剑往石头缝里插,伸手拧住李秀成的耳朵就朝矿井深处走。
“宣娇你干什么?哎呀姑奶奶你快松手哇,揪得老子痛死了!”上校莫名究竟,不清楚大美女的“冰火功”怎么毫无来由便发作了。
大美女也不应声,虎着玉面把上校径直扯到矿坑个拐角处,双瞳炯炯逼人地审问道:“你为啥见了我还开心不起来?说——是不是又在想念‘通吃楼’救你的那两个马蚤狐狸?”
上校揉着疼得发麻的耳垂哭笑不得:“你瞎猜乱掰个屁毛呀?老子眼下浑身伤痛,叫清狗堵在洞里进退两难,哪有心情胡思乱想啊?”
“真的么?”大美女螓首蛾眉,白润的玉脸就好像微施粉泽,副将信将疑醋意盎然的可爱模样。
上校见状情动,轻柔地亲了口她的脸蛋儿。大美女激烈回吻番,故作凶巴巴的样子道:“李秀成你可给我牢记——有我在你身边,就容不得别的坏女人!你就是在心里边偷偷想也不许!”
上校听后忍俊不禁。你对老子动不动进行暴力侵害就是好女人,人家别的女人则全部属于坏女人?什么逻辑嘛!
不过他此时可不敢惹火烧身,便有意将话头引到对人山村安危的忧虑上面,坦言旦郜云官的阵地失守,合村都有被屠戮的危险。
听上校讲连她三哥洪天王也朝夕不保,大美女果然不再纠缠,转而心急火燎地提议即刻由矿井杀出去,冲进村里搭救她三哥逃离险境。
上校闻言透出满脸苦笑。此刻他们三人自身尚且难保,老子又不是他奶奶的托塔天王下凡,哪还有力量去救援大舅哥?
可能大美女也意识到自己的主张太过幼稚,毕竟亲情关心,神情中开始浮起厚厚的阴霾,感伤而又无奈地低声自语说:“不能跟我三哥相见,咱俩的婚事可如何是好?难道我洪宣娇就这般命苦,注定要嫁给萧朝贵为妻么?”
“你说什么?你要嫁给谁做老婆?”上校简直怀疑自己的听力发生了变异。挖矿工人出身的萧朝贵相貌丑陋不说,性情也十分粗鄙鲁莽,莫非大美女脑筋短路了,怎么会想到要嫁给此人呢?
洪宣娇这才记起,李秀成直到现在仍然对那个用心险恶的大阴谋懵然不知,便把她那天在金田村军械库里偷听来的密议内容,五十复述给上校听。
初时上校还以为大美女执意要跟随他,而有意编造悚人听闻的瞎话糊弄人,可他听着听着面部表情渐渐凝重起来,内心所激起的惊骇程度简直无以复加!
“还有何人知晓参与了这次密谋?”这件事假如查证属实,老子可就要重新谋划李家军的未来了!老子卷进风波漩涡事小,李家军数千条好汉的性命前程受此牵连,老子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大美女待要进步告知详情,忽然从井口丢进来几只喷着浓烈烟气的铁罐,阵让人闻之欲呕的难闻气味扑鼻而至
“毒气!快罩住口唇——”陈石柱路狂奔进来,同时焦躁地大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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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另类贞操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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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出了问题,昨天才修好。收藏没跑几位,证明追老回的读友都很铁杆,谢谢啦!先解禁几章,今日上传第四部《永安风云》!
丢进矿井的几只铁罐发出蛇样的“嗤嗤”响动,所喷发的臭气比茅厕的味道还难闻。上校听陈石柱如临大祸般的警告马上明白——想避免中毒的话,最好用湿润的布料遮掩住口鼻!
至于如何寻找布帛及怎样浸湿,这种小儿科的难题当然不在话下。上校立即撕下条军装残片塞进裤裆,从自家的膀胱里搞了次南水北调工程。大美女尚未反应过来,愣愣看着他做着近乎下流的勾当。
上校很有绅士风度,将浸了废弃体液的布片首先让给大美女“试用”。
大美女断然拒斥说:“你又玩什么花样?恶心死啦!”
见大美女不肯配合,加之拿手捏住鼻孔憋得大脑缺氧,上校就不客气地把那块湿布片堵在脸上,这才指着浓烟呜呜咽咽道:“不要呼吸,当心中毒!”
于是大美女方才醒悟他递给她湿尿布,纯粹是出于片好意,倒并非天耍流氓。然而尽管理解了上校的良好动机,大美女却仍然不肯就范,手捂嘴巴含混嘟囔道:“谁稀罕闻你的臭尿了?难道我自己不会解手么?”
先前上校为大美女绑扎伤口时,已将她的军裤用剑划破,此时扯下片军布作救生材料易如反掌。但是接下来的步骤她显然不及上校那么动作纯熟——当着男人的面前小解,羞人嗒嗒的,令她觉得颊如炭火那般发烫!
“你们两个都转过身去,哪个偷看我挖掉他的双眼!”大美女发完严厉警告后,才背过身子窸窸窣窣忙于自救。她性格虽泼辣,涉及到女孩子的私密,却比般女子更怕羞,急切下哪能像上校样利落地大搞水利调配?
万分作难的情形中工程进度不甚理想,大美女免不了吸入了几口毒烟,便不由自主放开喉咙咳嗽起来。上校知道毒烟吸入过量对身体有害,情况紧急不容怠慢,就把他自己的那块湿布罩在大美女脸上,不由分说拉起她朝矿井深处猛跑。
这座报废的矿井内部十分空旷,主巷道以外条条支巷四通八达,也不晓得最终通向何方。三人通疾跑直到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才停下来大口呼吸。矿井宽阔,区区几罐毒烟已经伤人不得,但他们三个却也因此迷失方向。
“咱躲在此处清狗无可奈何,可自己人也找不到咱们呀。”陈石柱被张国梁刺中剑,又带伤经历了几番拼杀,此刻大感力不从心。
上校何尝不知像老鼠般缩在地下,肯定是永无出头之日。但眼下他们三人皆已挂彩——大美女伤在大腿,陈石柱全身成了伤口集散地,而上校本人那些坠落时树枝灌木的刮伤不算,被那头云豹撕咬的伤情便不轻,连带半边身子都已麻木这样状况下三人返回地面,除了叫张国梁那厮逮住做三只人皮灯笼,还他妈的能有什么更好的前途?
他打算暂且利用坑道将养生息,等体力恢复再议其它;他自己也好趁这段无人打扰的片刻安宁,把大美女所反映的重要情报加以梳理分析,看能否想出应对的办法。
原来大美女为了提高女兵战斗力,早已暗中瞄上了那几根威势迫人的大抬杆。她三哥洪秀全前往山人村之前,曾瞒着杨秀清和韦昌辉,暗中约好冯云山萧朝贵二人,假借巡察军械仓库的名目,秘密商讨桩惊世大阴谋大美女恰巧溜进仓库觊觎那些抬杆,她怕被她三哥察觉会挨骂,便悄悄藏在火药包后面躲避,无意中竟把三人的密谋听得真真切切!
这次密谈的初衷是洪天王对杨秀清擅自“天父附体”所产生的警觉及担忧。天王认为既然杨秀清那天已经当着万众被天父“借身临凡”,而天王本人鉴于当时的紧张境况不便指斥其假,等于在众人面前认可了杨秀清拥有被天父“附身”的特权,在此之后“天父”随时可能假借杨之口传达“圣意”!
这对于亲手创立“拜上帝会”在教众心目中享有至尊无尚权威的洪秀全来说,不能不视为极大的威胁与挑战。所以去往山人村以前,洪秀全密招冯萧二位讨论万全之策,必须清除掉杨秀清这个隐患!
“天王要杀了杨秀清?”萧朝贵首先亮开浑厚的嗓门反对,“我与杨大哥齐下矿井做苦工,情同异性手足。别说他没有犯下十恶不赦的死罪,就算他真的罪该万死,我也不能在他背后落井下石!天王想除掉杨大哥谁也拦不住,可到那时我萧朝贵就不便追随你敬奉上帝了!希望天王能够体谅俺老萧的苦衷。”
冯云山也附议:“洪兄以为那杨秀清是否是个可用之才?”
洪秀全想了想答道:“杨秀清识字虽不多,但做人义气当先,知人善任,于用兵打仗颇有才具”
“除掉杨秀清之后,天王身旁还有没有在能力及人望方面,能够与他等量齐观的合适人选?”冯云山又问。
“有倒是有那么位。”天王望着天花板沉吟说,“只不过这位对圣教的忠诚和自身的品行如何,我却总瞅着此人如雾里看花”
虽然洪天王不曾明白道出姓名,但躲在角落窃听的大美女知道——她三哥指的便是李秀成!平日言谈话语里,三哥对大美女自己选定的这位如意郎君颇多微词,想不到内心深处三哥还是予以李秀成极高的评价,这点让大美女相当自豪。
不过三哥居然背地里约人讨论杀掉杨秀清,令大美女感到异常震惊。还没等她定下神来,紧接着三人涉及到她终身大事的密谋,简直就叫她觉得天塌地陷那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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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另类贞操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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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解禁章!今日有新章上传!
矿井下十分潮湿,脚下高低不平尽是矿渣和积水。大美女讲到此处也不知是由于阴冷还是对那天的大阴谋感到恐惧,曼妙饱满的身子竟阵阵抖颤着。
李秀成对大清朝该死的男女之防向来百无禁忌,再说昏黑的矿洞里只有石柱子名观察员,为了平伏大美女的情绪,他便把将大美女紧紧揽入怀中。耳听得佳人的喘息湍急起来,窈窕而柔软的娇躯顺从地靠在他胸前,双星眸似乎汪着皎洁的月光。
除掉杨秀清!
对这个消息上校并没怎么大惊小怪。毕竟从后世的历史记录来看,洪秀全跟杨秀清在太平天国运动早中期,就直在难以调和地彼此勾心斗角,最终酿成公元1856年九月初那惨绝人寰的“天京血案”。让李秀成大觉意外的是他们高层领导人之间有矛盾,却怎地把大美女的婚姻大事牵扯了进去?
“你还不明白吗?我三哥想把我嫁给那个讨人厌的萧朝贵!”大美女恨恨地施展“冰火神掐”偷袭了上校的腰眼儿。来而不往亦非礼也,上校此时虽然欠缺干那种事的主客观条件,倒是不妨先复习下前期预热动作,他只手就悄然登顶了大美女的双子峰,旧地重游,山上的大好风光仍叫人迷恋陶醉。
大美女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怕旁的陈石柱发现蛛丝马迹,便停住任由上校进行花样繁多的探险
“嫁给萧朝贵也不坏呀。”上校的指尖于玉峰之巅流连忘返,感觉多日不见,山巅那里的海拔高度发生了显著变化,“萧朝贵烧炭烧得好,日后老子若是想要打边炉吃火锅,就找你萧夫人去买木炭。”
大美女恼了,几乎立即展开了对上校中部防区的突击,使上校的中路突出部位险些遭受毁灭性打击。
于是他夸张地大叫,引来陈石柱跑来关切地嘘寒问暖;边开动脑壳里的中央处理器进行资料检索。
难怪天王洪秀全会屡次三番破坏他和大美女的好事,却原来打定主意想让大美女另嫁萧朝贵!可为什么偏偏选中这位视觉效果不佳的萧朝贵呢?
“起义军的骨干力量大多来自于紫荆山区的烧炭工,这个萧朝贵在烧炭工友里面很有人望,是除了杨秀清以外的第二号人物。”陈石柱留在今田那边的日子多些,对金田村领导班子成员的背景情况,掌握得比上校还翔实。
“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大美女急忙做着重要更正,“三哥选择萧朝贵做我的夫婿,其实是笔见不得人的幕后交易!”
那天大美女偷听三人秘密计议,冯云山萧朝贵二人均反对杀掉杨秀清。
“可我怕将来养虎为患啊。”洪秀全留露出了隐忧。古往今来最残酷的事情莫过于权利争斗,杨秀清已经博取了代天父颁诏的神圣权利,在广大教众中赢得了空前的威信,已隐约有后来居上的势头,假如不采取应对措施防患于未然,将来主导圣教伟业的大权只怕要旁落了!
“但眼下圣教即将举事,杨秀清又堪当大任,我们万万不可祸起萧墙,给清妖创造可乘之机呀!”冯云山语重心长道,“能不能想办法制约他频繁‘天父附体’呢?只要杨秀清的身份是个凡人,他还是会听从洪兄指令的。”
“怎样制约?”洪秀全操带点儿讥讽的口吻说,“他身上那位天父说来就来,事先并无半点征兆!天父到,我就只能听他的指令了!”
冯云山陷入愁思,沉默半天突然眼睛亮:“对啦,李秀成不是也曾被天母‘附体’吗?倘若杨秀清代天父下凡说了对洪兄不利的训谕,我们可以让李秀成假托‘天母’下界,对天父的圣训加以解释修正啊!”
“那根本就行不通!”洪秀全口否定说,“杨秀清虽独断专行,毕竟还会买我们老弟兄几分薄面,那个李秀成举止轻浮性情顽劣,谁有把握能够驾驭得住他?到时候前门驱狼后门进虎,搞不好虎狼成虐,便发而难以收拾啦!”
“天王讲得在理!”萧朝贵点头附和道,“叫那个贼眉鼠眼的李秀成扮天母,还不如我老萧让‘天兄’耶稣上我的身哩!最起码我老萧对天王忠心耿耿,对老弟兄平等相待!”
萧朝贵讲完这番话,躲在暗处搞窃听活动的大美女,发现她三哥脸色下子变得极为阴郁,用狐疑审视的眼神紧盯前者,语气也透出股无可名状的严厉:“你如何得知我想以‘天兄耶稣’来跟杨秀清的‘天父’分庭抗礼?莫非你偷看了我写给石达开的密信?!”
“没有哇,天王不愿让旁人知晓的内容,就算摆在老萧面前,我宁肯抠瞎自己的眼珠子也绝不会瞄眼!刚刚我也就是那么随口说说而已。”萧朝贵慌张起来,赶忙为自己开脱。
洪秀全这才脸上阴云渐退,和缓了声调,努力微笑着搂住萧朝贵的肩膀道:“朝贵呀,在你们紫荆山这批信徒中,我最看中最器重的人物非你莫属!你朴实,勇猛无匹,心地良善,重情重义我妹子宣娇老大不小了,按说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可惜我近年直忙于为圣教奔走,也未曾碰见足以匹配的人选。唉,我这个当兄长的不称职啊!朝贵你也至今尚未婚娶,假如不嫌弃贱妹粗手大脚,我为你们俩做主成就百年好合怎样?”
萧朝贵双眼瞪得像铜铃,万难置信地心虚发问:“你是说把宣娇许配给我?我我恐怕配不上宣娇这等人才吧?”
“不。”洪秀全洪亮地笑道,“我已经考虑成熟了,你萧朝贵便是我洪秀全妹婿的最佳人选!”
大美女听到这里眼前黑,几乎气急得晕过去
“真这样?你三哥宁愿把你许给萧朝贵,也不愿老子做他的妹夫?”上校李秀成听大美女复述当天的情景,愤怒得差点儿血管崩裂。
奶奶的!大美女对老子早就芳心暗许,并且老子已经先拔了头筹,怎能让萧朝贵那粗人拾遗补缺狗尾续貂呢?
妈的,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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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另类贞操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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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成用他尚能活动的那只手轻柔捧起大美女的脸,印上而力道十足的个吻,似乎向什么人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大美女拿香舌热切回应着他,胸前那对造型生动的玉兔,如同优质熨斗熨得他心境平展展的,有种簇然新的感觉。
上校终于想透彻了:问题关键不在于天王强迫洪宣娇嫁给萧朝贵,而在于为什么偏要嫁给这个萧朝贵!天王洪秀全对萧朝贵那厮当面允婚,实际上是想以建立姻亲关系的办法笼络对方,让萧这个傻蛋死心塌地为其效命。
好个漂亮的石二鸟之计呀!
杨秀清的主要群众基础便是紫荆山的烧炭工,而在烧炭工中间,人望威信唯可以跟杨秀清并驾齐驱的人,就只有这个萧朝贵!旦把萧朝贵变成对洪秀全俯首帖耳的至亲妹夫,来分化了杨萧二人在炭工中的合力,将本是杨秀清左膀右臂的萧朝贵收为己用;二来可以借助同样精通“降童”之术的萧某,假托“天兄耶稣”的名义“附体下凡”,进而牵制杨秀清的“天父附身”,好于拜上帝教代言“天堂圣音”方面,跟杨秀清分庭抗礼争夺专利。
举个例子来讲,如果杨秀清这头“天父上帝”附身了,宣称洪秀全身为万众领袖不得喜好女色纳许多宠姬于身边,而洪秀全又偏偏耐不住寂寞,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