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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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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瓣般的触感,却有着藤蔓般的紧窒,圈住了刘重志的勃起。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他兴奋得像是找到心目中的无名花,本能的开始使起腰来。他的身体和他无知的脑子不一样,身体的本能知道他要什么。
他要磨擦,要抽送,要冲刺,要透过紧窒的通道,把精子射出,送进一个也许会让他留下子嗣的地方。
“喔喔好爽啊!”他的手自然举起,握住了在他身体上的那个又轻又小的物体。他的腰身自然上下,使用着他的阴茎在那通道中不断磨擦。
咬着他的阴茎的通道又湿又热又紧又嫩,简直就是这世界上的天堂。
在本能的冲刺下,刘重志抽送的速度到达了极限,然后他把一泡又一泡浓又多的精液射进了天堂里。
之后,他只觉得眼前转黑,极度的疲劳感让他再次坠入了深深的沉睡中。
莫名其妙的一夜过去,刘重志醒来后,只觉得他怎么会做了这么怪的一个梦。
原本担心春梦过去,会在内裤里发现熟悉的黏液痕迹,但意外的是今天早上没有。
这样也好,不然在一个孩子面前换脏掉的内裤……
想到孩子,刘重志这才转头注意到圈住他手臂睡着的孩子。
昨天为了寻找那惊鸿一瞥的小白花,也没仔细瞧瞧人家就把他带着到处走。今天在日光的照射下定眼一瞧,这才为了孩子的美貌所惊讶。
那是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孩子,半长的头发是漂亮的深黑色,端正的五官比刘重志这辈子看到的人都漂亮。最特别的是他的皮肤,白皙的引人侧目。那不是白人刺眼的白,也不是黄人陶瓷的白,是一种不知怎么形容,看起来就让人很舒服的颜色。
植物痴的他莫名的想起昨天在雨林中见到的小白花,似乎就是这么样的颜色。
就在刘重志的注视下,男孩慢慢的醒了,眼睫毛抽动了几下后,缓缓的张开了眼睛,露出那一对紫罗兰色的眼瞳。
真是漂亮……刘重志看得痴了,男孩见着他盯着自己,先是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伸出舌尖,像是在回味什么美味般,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很淫荡的动作。
“你……”一股热流,昨晚梦中才出现的热流又再次出现,而且一样的往下腹部冲去。
不用低头,刘重志也知道自己勃起了,他急忙要掩盖住的前一刻,男孩先动作了。
他把那双白皙的手指,动作柔和却又快速的比刘重志早一步摸上刘重志的勃起。
“别、别乱碰!”惊慌的爬起来,却意外的看见了无法料想的一幕,让刘重志彷佛被定了格般,一动也不能动。
在他身边的男孩是赤裸的,这么说来,从昨天见到时他便没有穿衣服。
光溜溜的双脚,在大腿内侧有种刘重志这种成年人一见便知的液体干燥后的痕迹。
而且,随着孩子起身的动作,还有更多没有干掉的液体流了出来——从孩子身下的肛穴。
“我、我我我……”刘重志想起了昨晚的『梦』,他究竟是做了什么!?
孩子不顾肛穴还在流出男人精液,也坐起身,贴在刘重志面前,刚刚才舔过自己嘴角的小巧舌尖再次伸了出来,这次是舔在刘重志的唇上。
舌尖挑逗般的划过刘重志的嘴唇,然后咻地钻了进去,寻找刘重志因惊讶过度而僵硬的舌头。
就算在大脑当机的情况下,男人的身体很可悲的又自己动作了起来。舌头被男孩的舌尖所唤醒,开始主动缠绕起男孩的舌尖,同时嘴也开始吸允起男孩的嘴唇。
男孩坐在刘重志的身上,双手环在刘重志身后,两脚夹着刘重志的腰间。
就和昨晚,梦境中的姿势一样。
不只如此,男孩竟然开始上下自己的身体,用他柔软的小阴茎与小睾丸磨擦成人男子最脆弱也最容易受诱惑的胯下神经。
“啊啊……好爽……”刘重志再也受不了了,他自己伸手把裤头解了开始,把急需解放的阴茎掏出来,凭着本能,他知道要往哪里去。
他把孩子往软垫上一压,顺着起身的动作,他已经把龟头对准孩子仍流着他昨晚射精的肛穴插了进去。
『噗滋』一声,精液的润滑下,刘重志进到了『天堂』。
那里又湿、又热、又紧、又嫩。
“喔喔!好爽!好爽啊!!”再也没有任何阻止他的原因,他压着这怎么看都只有十一、二岁的男孩,把阴茎插在那根本不是性交用的排泄孔内,用他的龟头与茎身强暴男孩的肠道。
男孩没有挣扎,不只如此还环住刘重志的脖子,双脚主动的大开,让那阴茎可以插得更深更深。
刘重志只觉得他想要更深入,甚至在他的阴茎已经插到底,只剩下被挤压变形的睾丸在外面,胯下阴毛全贴在男孩白皙的臀瓣上,他仍然觉得不够,他想要更进去。
在自己的阴茎已经插在男孩肛穴的状况下,他的手从男孩身后滑下,从下头把两根食指又插了进去,使力的往外拉开,好让自己的阴茎能够插得更进去,甚至有时连睾丸也挤进去一部份。
男孩的面部扭曲,但那是因为快感,从半眯的双眼中,从他紫色的眼瞳中,莫名的刘重志就是知道。
就像植物喜欢光,就像植物喜欢水,他莫名的就是知道,这孩子喜欢被干,喜欢男人的精液。
“舒服吗?爽吗?你喜欢这样吗?”刘重志大喊着问,不意外的看到男孩子点点头,还伸出小巧的舌在唇瓣上舔着,彷佛被男人鸡奸是件再舒服不过的事。
那淫荡致极的表情让刘重志下身一紧,他的睾丸皮再次紧缩,死死的压缩住里头的卵蛋,催促他快点上工,快点把精液种子洒进这个淫荡的男孩体内,让他湿热又紧窒的孩子肠道内染上自己最强烈的味道。
那是一种男人的本能,就算刘重志从来没有跟女人做过爱,他的身体也会顺从着欲望动作。他的手指把男孩的肛穴狠狠拉开,用胯下勃起的阴茎操他,然后在男孩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时,尿道口一开,射出他的精液,在男孩的屁眼里。
从那莫名其妙的一早之后,刘重志与男孩之间奇妙的关系就开始了。白天,男孩跟着他寻找各种稀少植物,做追踪与测量,偶尔采些检体或分株;晚上,在刘重志把所有数据入计算机后,男孩会贴在刘重志身上,两个人便会莫名的开始兴奋的性爱。
一周、两周、半个月……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
这天是外部送干粮来的定期日,脑中除了他最在意的植物外几乎放不了什么东西的刘重志照惯例又忘记了,直到帐篷被从外拉开,两个当地人搬着箱子走进来为止。
“————!!”可是,在看到躺在刘重志身边的男孩时,两人却惊骇的大叫,那脸色比看到猛虎野兽还要害怕。
一前一后,几乎像是逃跑般,也不顾跟刘重志拿食物的钱,两人一边大叫一边跑走了。
“这是……搞什么啊?”刘重志摸摸头,低头瞧瞧自己和男孩全身赤裸的模样,是因为这个缘故吗?在这个地方和小男生发生关系是这么严重的事?想不透。
原本刘重志只把这件事当做一个过客,不过隔天一早,却又有了意外的访客。
“咦?长老……?”那是最靠近这块雨林的一个部落里的长老,年纪看起来没有九十也有八十,总之老得不可思议。刘重志是很尊重他的,毕竟在这种没有文字的地方,年纪便代表了他不可撼动的地位与知识。
“少年啊……你知道你犯了不可犯的大忌吗?”长老用当地语言讲。
“大忌?”刘重志问,他没注意到站在他一旁的男孩躲到他身后的小动作。
“是的,你把花采下来了,已经来不及了。”长老半眯起眼,盯向躲在刘重志身后的紫眼男孩,“你采了他,并且已经尝过他,这下一来你剩余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呃,长老是说这个男孩子?”也许在当地,跟小男孩发生性关系真的是件很严重的事吧,刘重志多少开始感到不安了:“这个孩子是你们部落的吗?他已经跟我在一起一个多月了,我还以为是雨林部落的小孩……”
听他这么一说,长老倒吸了一口气,苍老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一个多月?你还没有归回土里!?”
“土里?”面对长老越来越奇怪的反应,刘重志只觉得脑袋里一片混乱。
在一旁,跟着长老来的另一个年轻人插嘴道:“长老的意思是,你摘下了那朵花,造理说应该会在一个月内死亡,可是你却在这里,为什么?”
顺着年轻人的指尖,刘重志看到的是,躲在自己身后,那个带着一对紫色眼瞳的男孩。
“不要被外表所骗,他是花,”年轻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彷佛带着回音,“用你的心看,他是食人花。”
不可思议的,刘重志看到了。
眼前的男孩子,睁着一对紫色眼眸盯着自己的模样,却和另一个景象重迭着。
一躲,白嫩嫩的小花,小巧的花蕊是紫罗蓝色。
“找到了!!”刘重志大喊,语气里满满的兴奋。
被刘重志莫名其妙的反应给吓到,长老和年轻人均是一愣。
“这个花,会害死你的……”年轻人尝试想让刘重志了解:“如果在雨林内看到花,把他从土中摘下,并且与他交合过的话,你将会在一个月内死去……”
他还没讲完,长老的自言自语却打断了他:“可是……他说已经一个多月,这怎么可能……我的父亲,我父亲的父亲,还有他的父亲都说,不会超过三十个日夜,采花者一定会回到土里,只要把花采出雨林……雨林……!!”
瞬间,长老与年轻人都懂了。
“因为你没有离开雨林,所以没事!”年轻人大喊。
至于当事人的刘重志却像是没在注意他们两个讲些什么,直抓着男孩子研究,“怎么会有这种花,太不可思议了,天啊,我真是太幸运了!”
被视破一切的花被刘重志紧紧抱在怀中,满脸尴尬,只能被研究狂的刘重志翻过来又翻过去。
“长老,怎么办……”瞧刘重志已经完全听不进别人话语,年轻人不知所措的问。
长老叹口气,也拿这个外地人没办法,他要讲,别人不听,又能怎样。
“算了,随便他去吧,反正这个样子,他短时间应该不会离开雨林了。”
至于他的命,能撑到什么时候,就看他的造化了。
一老一少,缓缓的走出帐篷。
长老在赤道下的刺眼阳光中半眯起眼,回想起代代的口吁。
千万小心,雨林中的白色小花。
若是采下,带出雨林,三十日夜必回大地。
没有人想过,不要把花带出雨林这个方法。因为那花,实在太诱人了。只要是雄性生物,都会想把花偷偷藏在怀中,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然后,面对他的,就是不超过三十天的残留寿命。
因着本能的贪婪,而带来的终点。
“我真是太幸运了——”在帐篷内,刘重志继续研究着他无意间摘来的『花』。
细瘦的手脚就像花茎一样,优美的线条勾出漂亮的曲线;白皙的皮肤或看或摸都和花瓣一样,带了点冰凉的柔嫩。而那对紫色的眼瞳,就如同紫罗蓝色的花蕊,绽放着诱人的色香。
刘重志捧着男孩的脸,细细看着。
眼前的男孩与花重迭着,多么的美丽,就和他从少年时期盼望的梦中情人一样,一个就和花一样美丽的人儿。
“天啊,你是多么的美……”不自觉的压低头,刘重志第一次吻了男孩,就像在对待宝贝的情人一样。
男孩细长的睫毛颤动,紫色的眼瞳内浮出一抹雾气。
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是猎物,但他全身却散发着一种叫人觉得很舒服的空气。
身为花最喜欢的,新鲜空气。
很自然的,男孩也张开手,环住眼前的刘重志,让这个超越种族的吻,能够更深入。
淡淡的花香弥漫在帐篷内,男孩原本就全身赤裸,双腿一张,便露出最近刘重志已经再熟悉不过的天堂筒穴。
“喔……”刘重志把勃起的阴茎缓缓的插进那个天堂中,里头又是紧窒又是粉嫩,还带了点湿气。
眼前的男孩像朵花,不对,他就是一朵花,刘重志觉得自己好像把阴茎插到一朵花的花管中一样,躲在一瓣又一瓣的花瓣当中,管内里充满花蜜,等着刘重志采集。
“我的花……我可爱的花……”刘重志用他人类的阴茎在花管内抽插,小花颤抖着,像是喜悦,又像是快乐。
因为花没有声带,男孩没办法发出声音表达出他的愉悦,可是他的表情叙述出他的心情,他的双眉因快感而紧皱,他的舌尖伸出不断舔嘴,就像在享受什么美味一样。
仔细瞧他的乳头与下身的小阴茎一样,都已直挺挺的站立着。乳晕很淡,和少年外表的年纪一样,叙述着他还是半个孩子的事实。下身也是,一根阴毛也没有,两颗卵囊捧着一根包皮阴茎,可是阴茎是站立着的,并且随着刘重志律动的加快加重,那小阴茎越显精神,还从顶端的尿道口流出一滴滴前列腺液。
刘重志低头,一下子看到男孩,一下子看到花。他看到自己的紫红色阴茎插在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粉色的肛门内,眨眨眼的下一瞬间又看到咬住自己阴茎不放的,是一朵白色的小花,花瓣大张着让当中的花管被自己的阴茎捅进去,随着一进一出,花管内还不断流出甜浆蜜汁。
“喔!喔喔!喔!”刘重志开始乱喊,那已经不是语言,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只是不断地大叫,并且用他的成人阴茎奸淫这朵小小的花,这个小小的男孩,他要射精,射在男孩的花管内。
刘重志的马眼张开,他的阴茎因为输精管扩张输送精液而显的又大上一圈,男孩的嘴张开,没有声音的嘶喊传了出来,也许是因为那太过美味的精液,也许是因为这太过激烈的性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重志大喊,射精。
一个人类,一个猎物,一个食物。
男孩顶着一双紫罗蓝色的眼瞳望着刘重志到处忙碌,他们依旧在雨林中生活。刘重志有不少研究成果,靠着那些经费让外界继续提供生活所需的食物与用品,而刘重志也继续在雨林中做他做不完的研究。
好怪的食物,小花想。
本能的,每一朵小花在醒来时,会跟着『宿主』离开。因为失去土地来的滋养,他们会把根系上『宿主』,一直吸食到『宿主』死亡为止。
听说,『宿主』的寿命通常很短,大约二十几个日夜后就得寻找下一个适合的『宿主』人选。
其实『宿主』很好找,在一代又一代的繁殖进化中,小花们已经演化成雄性生物最爱的模样,位于成熟与未成熟之间,带着青涩蜜汁的半成熟状态。
紫蕊小花趴在刘重志的背上,感受到他体内依旧充满精气,一点也不像是被他寄生两个多月的模样。
带有魔性的紫色眼眸半眯着,里头隐藏的情感有一点点的不解,但却也有着一点点的……庆幸。
不管原因是什么,反正这个宿主味道不错,而且,看着他的眼睛中,充满了热情与……那个,人类都称之为爱情的东西吗?
趴在刘重志的背上,男孩与花的身影重迭着。
在城市的一角,诡异的传言慢慢传了开来。
就像所有的鬼故事或猎奇传闻一样,里头带着一抹省世的味道,但却又那么的真实,似乎就算真的发生在你我身边,也不会太过突兀。
一个传言,一个和孩子与花有关的传言。
丁大东是乡下人,去年才从老乡出来,靠那在田梗中锻炼出来的一身好体格去做些苦力活,人有力气又肯做,倒也得到不少工头的赏识,几乎每天都有活儿干,在这大城市中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一日,工作完了和几个工地朋友坐在路边,三五个人拿着罐装啤酒喝着聊着,分享最近哪里有好工作,抱怨哪个工头爱欺压苦劳工,说说家里那口子或是女朋友之类的事。
“对了,王五呢?好一阵子没见到他,是换工地了吗?”丁大东突然想到,那王五和他虽然不熟,不过也挺有缘的,好几次和他在同个工地碰面。
“他……”眼前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有着困惑。
“怎么了?”丁大东不解。
其中一个和王五同乡的开口:“别提他了,前阵子有个好工作,我还特地上门找他通知这消息,没想到他甩都不甩我,整天关在屋内也不出来,我看他是完了。”
丁大东很吃惊:“怎么回事?莫非他惹上了毒品?”
在劳工中,这不是太少见的事,因为工作完全靠体力,有时劳工们或多或少会去用些提神饮品,一个不小心碰上了含毒品的提神剂,那可说是人生就这么给毁了。
“那倒不是,是这个~”那同乡的伸出小指头,脸上露出一副下流的表情:“他那间单人房藏得了什么?我从外头看见床上明明就躺了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头瞧不是很清楚,但个头挺小的模样,大概是南方女孩吧。”
会有这种事……丁大东不太敢相信,就他对王五的印象,那是一个很老实的乡下人,在老家有老婆有孩子,每每发工资时总会把生活最低需要的金额留下以外,其它全数寄回家的老好人。
内心抱持着疑问,过了两天,刚好丁大东的工作地点就在王五暂居的破旧租屋附近,丁大东决定上门去找找他,至少解开内心的谜团。
王五住的地方很是破烂,在这水乡之都,那只是靠近河水的湿地上用破旧木板拼凑出的一间屋子,唯一的好处大概只有附近住家不密,不至于被车水马龙的声音所干扰外,屋内噪音再大也不会有邻居抗议。因为如此在之前丁大东几个朋友也常来找王五饮酒作乐,偶尔轻松一下。
敲门,没人应。
再敲门,还是没人应门。
丁大东想,该不会没人在家吧。
在外头思考着要不要下次再来时,屋里头却传出了声响。
没有什么隔音效果的木门,从里头传来的是,一阵阵的喘息声。
这……那老乡讲的可都是真的?丁大东年纪也不轻了,自然知道那急促的鼻音代表了什么。
只是屋内传出来的声音,除了喘息,还有着男人的说话声。
一时的好奇,丁大东把耳朵贴上门板。
『——你……』
沙哑的声音不像是人类发得出来,而像是地狱传出来的呻吟。
『——杀、杀了你……』
丁大东一惊,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力的推起木门,原本就破旧的木门也经不起作工人有力的双臂,推了几下便应声而开。
“王……”那声『五』都来不及出口,丁大东已经被映入眼廉的景象给吓到说不出话来。
王五在床上,全身赤裸。在他身下有个小小的身影,同样是赤身裸体。
小小的身影被王五压在床板上,双膝半屈两腿大张,毫无抵抗能力的下体只能被王五用他坚挺的勃起一再插入,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丁大东没注意到王五异常的瘦。
丁大东也没有注意到王五的脸色可说是再差不过。
他的双眼紧盯着王五的手,那双手现在正圈在一个白皙的颈子上,并且一再的施力着,圈出吓人的红痕。
“王五!你在做什么!”本能的,丁大东跑上前去,大手一挥,把王五从床上推了下来。
就算摔到地上,王五却吭也没吭一声,但此时的丁大东并没有注意到这异常的反应。
他急忙查看床上的受害者,正眼一瞧,丁大东又愣住了。
那是一个男孩子!怎么看都是个还没开始发育的年纪,大约十一、二岁的男孩子!
而且……是个漂亮莫名的男孩子……
丁大东愣愣的看着床上的男孩,他的皮肤特别的白,但却不是刺眼的白,而是一种粉嫩的白,让人联想到那会是带着花粉般的细致肤感。而他的唇闪着粉红色的色泽,湿润得像刚被摘取的花朵所滴出的蜜汁,半张的小嘴隐约可见的舌尖则像是躲藏在花蕊当中的花芯,让丁大东突然想起自己在孩童时代从野花花芯中吸取到的花蜜味道。
但这一切都没有那对眼睛吸引人。
男孩望向自己的那对眼,是深深的墨色,当中带了一抹无法忽略的蓝,彷佛午夜的天空,那深不见底的藏青色。
丁大东看着男孩,男孩也看的丁大东,就这么呆了好一阵子后,先伸出手的,是床上的男孩。
细嫩的五指朝向丁大东伸出来,反射下丁大东也伸出手,扶起床上的男孩。
随着男孩起身的动作,丁大东也发现了,在他孩童的双腿之间,带有腥臭味的浓白液体流了出来——那是,男人的精液。
丁大东这时才回过神来,他想起来刚才王五正压在男孩身上,把他的阴茎插在这男孩可怜又娇小的肛门内,把男孩当成妓女一样操干。
“王五!……!!”正想要找王五算帐,一回过头丁大东又是倒吸了一口气。
那个赤身露体的瘦弱男人趴在地上,一双眼高高吊起,口吐白沫,眼看已经连呼吸都没了。
王五竟然已经死了!!
丁大东吓到退了好几步,这个曾经是一起工作的伙伴,现在躺在地上,已经成了一个单纯的肉块!
“救、救护车……不对不对!应该是叫警察……”胡乱的自言自语,丁大东正想要跑到外头找电话时,突然又想起床上的男孩。
“你……”对上男孩藏青色的眼,丁大东又失神了一瞬间,只是他这次很快的回过神,并且下了决定:“你先跟我来吧。”
用毛毯把男孩包起来,丁大东不作声的将他抱在怀中带了出门。
这一带,卖身的女人并不少,如果年轻漂亮,也不乏男人出卖灵肉。也许这孩子也是其中一个,若被警察给看到了,天知道会吃上什么样的罚责,让孩子偷偷离开现场对他也比较好,丁大东心想。
老实的他,在这个时候还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的行为,已经是欲望下的产物。
警察来了,验过尸后又走了,接着是公家机关的丧葬部门来把尸体带走,一切都像是平常发生的事,没人感到任何疑问。
王五的死因是长期营养失调,心脏再也无法负荷而猝死。这在低层的劳工中并不少见,只要碰上毒品,很多都会变成这副德性。
丁大东躲在一旁,确认到王五被抬走后,他有些心酸,都是一起外出打拼的好伙伴,为什么王五不能抵抗毒品的诱惑呢?
不只害了自己,还差点杀了那么一个漂亮可爱的男孩……回想起王五双手勒紧男孩脖子的一幕,丁大东抱紧怀中的孩子,低头问他:“你有地方去吗?”
男孩藏在毛毯中的小脸摇了摇,没说话。
“那……你跟我来吧。”丁大东说,欲望说。
丁大东一样是单身在外,租的房子一样又破又小,不过幸好他还有个人专用的小卫生间,里头可以打水冲凉,这么一来丁大东至少可以把满身精液味道的男孩先打理干净。
男孩睁着一对漂亮的大眼,乖巧的听从丁大东的命令,但奇怪的是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一语不发,让丁大东忍不住问他:“你……该不会不能说话吧?”
不意外的看到男孩点点头,丁大东心想这孩子原来是个残障,可惜了他长得一副好相貌,也难怪会出来卖,还真是可怜。
不会说话的男孩乖巧的站在卫生间内让丁大东打湿身体,小小的个头站着也没丁大东蹲着高,没三两下就弄得像头湿漉漉的小老鼠。
丁大东没照顾过小孩,也不知道他是没想到,还是什么原因,也没叫孩子自己洗澡,便蹲在孩子面前拿起皂水就帮他打起皂来,粗糙的大手在孩子柔嫩的皮肤上一滑,就磨蹭出一堆细小泡沫。
男孩也没动作,安安静静的站着,任由丁大东帮他清洗,直到丁大东的手不自觉的停在一个位置上。
当大手滑上男孩还不断流出浊白液体的臀瓣间时,丁大东才突然发现自己的行为似乎不太对劲,他的手僵在原处,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孩子动了。他伸出他柔嫩又细白的小手,握住丁大东的手腕,把它引导到自己的两腿之间,那个刚刚才被王五给奸淫的小小穴口。
无言的要求,但肢体上的语言再充份不过。丁大东彷佛像是被诱惑般的,顺着孩子的要求把手指往臀瓣间湿热的穴口滑去,然后下一瞬间,因为长期劳工生活而磨擦得特别粗糙的指腹便这么插进了孩子的穴内。
“——”孩子的身体一绷,但并没有阻止丁大东的侵入,反而将手搭在丁大东的肩膀,将他柔软的身子依偎在丁大东宽厚的胸膛上,好让自己的腿脚能够站得更开,方便丁大东的手指能够更加进入。
丁大东不知道孩子只是为了要方便自己替他洗净体内,还是有什么其它目的,可是他的手指彷佛有了自己的意志般,插入、退出、又插入,做出如同一种原始行为的动作。
深怕孩子怪自己趁火打劫,丁大东头一转,想看看孩子脸上是否有不悦之色时,却意外的看到……那孩子藏青的眼,里头带有着欲望的火苗。
只是个不到十岁模样的孩子啊!可是他的眼中彷佛是饥渴的女人,急迫着想要男人的征服。
欲火瞬间也燃烧到丁大东身上,原本他就是个身体健壮的劳工,单身在外偶尔只能拿点小钱去玩玩那种最下等最便宜的老妓女,哪能经得起如此年轻肉体的诱惑。只见他胯下的裤子高高鼓起,被挑衅的阴茎几乎要冲开裤档。
“你…你听叔叔的话……叔叔会给你钱…你让叔叔弄一下吧。”丁大东兴奋到连声音都发起抖来,他拿起水瓢三两下把男孩身上的泡沫冲掉,也不在意男孩的肛穴里还有王五残留的精液,便抱着孩子直往他屋内唯一的单人床上冲去。
不会说话的男孩被他粗暴的往床上一丢时也不抱怨,还主动的圈住丁大东的脖子,就像是不能有任何时刻与他分离一般。
丁大东也没注意这些小细节,急急忙忙把裤子拉炼一解,也没时间脱衣服了,就这么把勃起一掏、龟头一提,就往男孩湿湿软软的肛门口一塞,熊腰往前一推,竟然就这么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就算刚刚才被王五给弄了好一阵子的身体,被丁大东这么一搞,男孩还是忍不住眉头一皱,小脸通红,看来是真的痛到了。
可是那丁大东,只被下身海绵体传达到脑门的快感给冲昏了头,也不管身下接受自己大阴茎的还是个怎么看都是十岁不到的孩子,就虎虎地使起腰来,肥大的睾丸从裤档间挤出,撞击在男孩又圆又白的臀部上发出的啪啪声响大得惊人。
“吼!吼!他妈的好爽啊!”伏下身,丁大东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大型公狗一样,腰部以下的肌肉紧绷晃动,将他色急得出水的粗大阴茎发狠了般的抽送着。
小小的男孩没有声带,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他粉红色的小嘴,像是在呻吟似的一张一合。这副景象只让丁大东看了更是欲火高涨,原本粗大的阴茎又更加胀大一圈,撑得小男孩的肛门口又是一紧。
“啊啊!这嫩屄也太会吸了!干!我不行了!”丁大东双臀一紧,全身肌肉颤抖,大颗粒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滑落,低鸣从牙关间挤出。
此时男孩主动将双腿缠上丁大东的腿根,就像在催促他快快射精一样,标准的妓女动作。
丁大东啊的一声大喊,停留在男孩直肠内最深处的龟头嘴一张,咻咻几声,累积多日的腥臭液体就这么喷射进男孩体内。
肉眼所看不见的上亿精子精力充沛的蠕动着,朝它们本能所知往黑暗的深处游去,只是没有眼睛的它们并不知道,在前方并没有子宫与卵子的等待,而只有死亡的终点。
男孩在此时笑了,半睁着他彷佛午夜般黑暗的双眸,还有那一抹藏青。
这次的猎物精力旺盛,看来可以吃得更饱。
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沉迷上男孩肉体的丁大东慢慢的不再去上工,甚至连同伴到家里找他时,他也总是咆哮着把人赶回去,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有几个人在门外听到里头的糜淫喘息,知道丁大东迷上色欲,也只能摇摇头叹息离开;有几个碰巧从门缝见到男孩,心想长得这么漂亮的男妓,也难怪丁大东这么正直的人也会无法脱身。
可是没人预料得到,不到一个月,就接到了丁大东死亡的消息。
之后,又没有人看到那个男孩了。
几个月过去,在这个不算大却也不算小的城市,陆陆续续又有几个原本工作态度认真的劳工暴毙,这时才慢慢有人发现不对。
像是……他们总是死于心脏衰竭。
像是……他们都曾经足不出户。
像是……他们似乎都包养过一个,年纪很小的男妓。
一个和花一样漂亮的男孩,笑起来带着藏青色的诱惑。
这个传闻渐渐的在城市的一角诡异地传了开来。就像所有的鬼故事或猎奇传闻一样,里头带着一抹省世的味道,但却又那么的真实。
似乎就算真的发生在你我身边,也不会太过突兀。
盗花人,采花人,摧花人,惜花人。
你,要当哪种人?
要记得,结局会因为你的选择而完全不同。
“长老,我…我去、去送东西给刘教授。”经年在热带日晒下显得更加黝黑的皮肤上,看不清确切的脸色,但结结巴巴的语气掩饰不了青年的心虚。
年迈的长老叹口气,只说:“去吧,萨拉。”
望着青年高壮的背影,长老忍不住又叹口气,这将会是另一个消失的生命吗?
还是……将视线转移到刚刚升起就威力四射的太阳,长老半眯起眼,眼角的纹路因此更加深刻明显。
还是有可能……成为另一个奇迹呢?
名为萨拉的青年肩上扛着树枝编织成的篮子,里头有玉米和鸡蛋,以及干净的水。水是用透明保特瓶装着,这是昨天才从大城市被送来的包装水,听说是什么国家的山间自然泉水,在这个饮用水如同黄金般昂贵的地方,萨拉不知道这种水要用多少玉米和鸡蛋才换得到。
在之前,刘教授根本不在意这些,村里人喝什么,他就跟着喝什么,真要没水时他也可以只买饱含水份的果实代用。萨拉知道,这些水是刘教授要买给谁喝的。
踏进雨林,这个若非需要当地人根本不会进来的地方。除了不易发现老虎等野兽行踪,以及可能会不小心一脚踩上隐藏在树叶草堆中毒蛇的危险外,还有另一个让人害怕的因素——但这因素,萨拉已经不再害怕,或者该说,他甚至有些期待……
“刘教授,我是萨拉,我送东西来了。”转过一个弯,萨拉看见搭建在一颗百年老树旁的帐篷,习惯性的萨拉先喊了一声,免得等一下大家尴尬。
为什么要说尴尬呢?因为萨拉已经不只一次,不小心打扰到刘教授的好事了。那个好事就是——
“等!等一下!”帐篷内传来惊慌的喊叫声,然后是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知是谁打翻了锅碗瓢盆吧。
萨拉瘪瘪嘴,这天都已经大亮了,怎么会如此有体力呢?还真看不出这东方人的刘教授个头干干扁扁(跟萨拉高壮的身材相比的话),还有办法如此有精神。
过了好一阵子,帐篷的拉门总算打了开来,从里头走出一个面貌清秀的东方男子。个头就如同萨拉所看不起一样,以东方人来说也是个不高不矮的模样。脸上戴着厚厚的眼镜,倒是挺有文学气质的。
只可惜他的文学气质现在全毁在现在明显是急急忙忙套上来的衣服上,不管是扣错的衬衫扣子,还是来不及拉上拉炼的牛仔裤,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刚才在忙什么。
然后,紧跟在东方男子,也就是萨拉等人口中的刘教授,刘重志的身后,还有一个小小的人影。那是一个男孩子,粉色的白皮肤和乌黑的头发,脸上一对紫色的眼瞳漂亮至极。萨拉有注意到,当男孩望向刘重志时,紫色眼珠会柔柔的,看起来就像在春风中微荡的紫色花蕊。可是当男孩望向其它地方时,柔软的感觉又马上消失,取代的是一种锐利的紫色光芒。
萨拉故意带开视线,想让自己不要紧盯着男孩,但是男孩的一举一动还是自然的落进视线中。
“谢谢你,萨拉。”科学家总是提不动比笔记本计算机还要重的东西,刘重志让萨拉把手上的篮子放到指定的位置上,同时也请他帮忙把几瓶水搬到帐篷一旁的木箱里。
“小紫小紫,你瞧我帮你买了什么好东西。”看到这次送来了前一阵子下单的包装水,刘重志遮掩不住兴奋的心情,低头向那漂亮的男孩子现宝。
被唤作小紫的男孩紧贴在刘重志身边,好奇的看他把包装水打开瓶盖,在男孩专用的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
清彻的新鲜水气瞬间充满空中,男孩的眼睛一亮,粉红色的嘴角勾起,刹那间的笑容让萨拉不禁看呆了,连手上搬运的动作也不知不觉中停下。
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捧起杯子,先是抿了一小口,感觉味道很好吧,男孩一口接着一口,很快的把一整杯的山泉水给喝光了。
“还要不要?”瞧心爱的男孩喜欢,刘重志拿起宝特瓶,又在玻璃杯中倒了进去。
这次男孩先是喝了一半,停了停,一鼓作气把剩下的水全部含进嘴中,却并没有吞进去,而是突然垫高脚尖,一只粉嫩的小手把刘重志的衣领一拉,让他低下头来,小嘴一嘟便把嘴里的山泉水喂进刘重志嘴中。
萨拉的脸更红了,硬是把头给转开,不好意思老是盯着这两个人亲热的动作。
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内心的感觉不叫做嫉妒,又或者该说是羡慕。
明明自己,也曾经有过那么多次的机会……
和刘重志与小紫道别后,萨拉走向回头路。不经意似的,他绕了一小段路,不是直接走出雨林,而是在里头盲目的乱走。
也许他只是,想再试试看……虽然他试过了很多次,可是每一次,都因为内心的恐惧而逃了开来……
是的,他也曾经和刘重志一样,在雨林的深处见到了『花』。
那是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同时印在眼帘中,也是一个又一个的男孩。
每一个都和天仙一样美丽,闭着眼沉沉睡在雨林的深处,就像是等待摘取他们的旅人把他们带走一样。
萨拉看到过,也心醉过,但最终他都害怕代代相传的警语,害怕死亡的威胁,到最后只好像被什么追赶一样,落荒而逃。
只是,萨拉回想起小紫的眼睛,那对漂亮又神奇的紫色眼瞳,在看着刘重志时所露出来的温柔光芒。
那朵小花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温柔吗?
就算只能有三十个日夜也好,萨拉突然希望也会有这么一对眼眸注视着自己。
如果可能,真希望看到『他』也露出那种表情……
转过一个小径,奇迹,出现在萨拉的眼前。
一样是阴森森的雨林深处,一样是不见天日的丛林与藤蔓。
可是在地上、在树上,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绽放着,一个又一个赤身露体的男孩们或趴或躺、或倚或坐,散布在视野所及的雨林中。
“花……食人的…花……”沙哑的声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