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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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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由“爬*土猫”整理收集:bsp;★更多全集,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花 by 饭饭粥粥

  这花采不得啊。

  少年人,快快放下手上的花吧。

  身为一名摄影师的跑腿,在这个热带国家的大白天扛着重重的器材连日跋山涉水下,阿鸿再怎么健壮的身体也觉得很吃不消。

  “老师,还没找到点吗?”所以说,就算他这么问,也不能怪他吧。

  “再过去一个山头看看。”摄影师本人也是疲惫不堪,但为了理想与坚持,或者为了艺术家莫名的骨气,他就是不满足。

  一步又一步,阿鸿一边在内心咒骂一边走在湿热的热带雨林中,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其实在身后有个黑色阴影的靠近。

  等到发现时,已经太晚了。

  “老虎!!”不知是哪个人先发出尖叫,再也顾不得什么,拔腿就跑。

  阿鸿只觉得他跑得腿快断了,生存的本能让他期待老虎已经抓住摄影师吃起来,这样一来他就能得救了。

  总之在他跑到不知东南西北时,总算是甩掉了那可怕的生物。

  四周一样是无边无际的树林与藤蔓,冷静下来的阿鸿藉由手腕上的表针与太阳的角度确认方向,幸好他这部分的生存技能还不错,估算一下大概半天内可以回到昨晚借住的村落。

  不知为何,此时脑海里回想起昨晚村落长老的一句话。

  『少年人啊,雨林中有种花,若你们见了千万不能采。』

  也许是长老不知他们是来拍摄野生动物,误会他们是来摘采稀有植物的商人,才会说这种话吧,阿鸿当时没有深思。

  可是现在想想,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小心翼翼的注意身边有没有危险动物,阿鸿一步步移动着身子。

  就在一个转弯,他——揉了揉眼睛,像是要确认有没有眼花一样。

  这也难怪,因为在他眼前,出现了不可思议的场景。

  一样是雨林深处,一样满地蕨类与蔓藤,一样有数不清的大树小树。

  白色的花……

  不,那些不是花。

  一个又一个,赤身露体的小孩。

  或躺或趴,在地上,在树根边,在枝干上。

  这是…怎么回事?

  半张的嘴闭不起来,阿鸿惊讶的呆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光是看得到的范围,就有超过二、三十人,年龄或大或小,三、四岁开始到十二、三岁都有,白色的皮肤在昏暗的雨林中显得特别显目,就像绽开在雨林中的白花一样。

  可是,那不是花,是人,阿鸿甩甩头,思考能力总算回到他的脑中。

  看起来每个孩子都紧闭着眼,不知是死是活。这是什么贩卖人口组织的基地吗?还是什么乡土地方的活人祭祀……?

  低下头,阿鸿意外的发现连他脚边都躺着一个孩子,约莫七、八岁大,阿鸿不加思索的蹲下去,用手试着推动孩子。

  摸到的触感是温的……孩子活着,这让阿鸿松了一口气。

  然后,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就在阿鸿接触到孩子的那瞬间,孩子慢慢的,缓缓的,就像花开一般,睁开了眼。

  那是漂亮的翡翠色……晶莹剔透的瞳孔彷佛会勾人魂一样,让阿鸿看呆了。

  “你……”阿鸿开口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就像好几年没讲话一样:“你没事吧……?”

  孩子眨眨眼,不知是听不懂还是怎么,只是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阿鸿。

  阿鸿想到其它的孩子们,现在定眼一看发现大多都是睡着,胸口平稳的起伏可以判断出都是活人。

  这种状况下,他也不可能把每个孩子都带走,阿鸿心一横,决定去外头找人帮忙。

  至少,他可以先救一个。

  “乖,跟叔叔来。”阿鸿把孩子抱起来,他没有注意到,一条细不可见的丝线连着孩子的脚被拉离了土地。

  然后,那条细细的线晃了几下后——贴到了阿鸿腿上,就这么消失不见。

  抱着孩子走了好一阵子,阿鸿这才注意到孩子全身赤裸。

  “啊…这外套你穿着。”脱下自己身上的薄外套,阿鸿此时才发现到这孩子是个男孩。

  和当地人的黑皮肤不同,孩子的皮肤很白,可是又不像白人的珍珠白,也不像是黄种人的陶瓷白,总之是个看不出人种的孩子。

  孩子也许是不安,就算阿鸿把他放在地上,他也一定要抱着阿鸿的大腿,彷佛身体没有个部分贴着就不行一样。

  看他这样,阿鸿也觉得可怜,天知道孩子是遭遇到什么才会在那种鬼地方。

  他抱着孩子继续走,约莫花了半天,总算在天黑之前到达了村落。

  奇怪的是,村落口的几个在玩的小孩一见到阿鸿,全都发出惊慌的叫声跑进村落中。

  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不习惯看到外人好了,阿鸿和摄影师昨天才在这里借住,也不至于有这种反应吧。

  正当阿鸿想要走进村落,里头几个男人和长老一起走了过来。

  “少年人,你不能进来。”长老说。

  阿鸿急忙道:“是钱的问题吗?等我回了城镇就请人送来。”他现在身无分文,放着现金的袋子在摄影师身上。

  长老没有回答阿鸿的问题,自顾自的说:“那花是不能采的,那花是不能采的。”

  阿鸿听的莫名其妙,正想要往前踏一步靠近点讲清楚时,一旁的几个村落男人却往前阻挡,不让阿鸿靠近。

  “快离开。”

  “带着花离开。”

  花……?阿鸿低头看看怀里抱着的孩子,莫非,这些村民讲的花,就是他?

  此时,阿鸿只觉得心中的揣测得到了证实。

  雨林中的那些孩子,是这些村民口中的『花』,也是落后地方的祭祀下的牺牲品……

  这不是什么少见的事,很多地方到现在还会因为旱灾无雨而杀人祈雨,或为了祈祷下一年的丰收把活人埋进土里。

  “你们这种作法是不被接受的。”阿鸿咬着牙,明知说什么也无法说服这些脑筋顽固的原住民,但他还是想替牺牲者说些什么。

  “出去吧,少年人。”长老用平稳的声音说:“出去把花给丢了,否则你会后悔的。”

  就这样,阿鸿被赶出村落,连同着他手上的孩子。

  “没事的,我会保护你。”阿鸿低头安慰孩子,意外的在以为孩子听不懂时,孩子却甜甜一笑,圈住他的脖子撒娇。

  此时阿鸿才发现这孩子长得真是漂亮,先不管那对特别的翡翠色眼珠,那弯弯的眉、红艳艳的嘴,小巧的瓜子脸,就算是在杂志上的模特儿孩子也不见得长得比他好。

  情不至禁的,阿鸿亲了一下孩子,孩子更高兴了,啾啾啾的亲回来。

  阿鸿心想,到了城镇里如果找不到孩子的父母,干脆想办法把他带回国吧,那种会让孩子被抓去做牺牲者的父母,天知道他们下次能不能把孩子保护好。

  怕夜间有猛兽攻击,阿鸿不敢离开村落太远,在周围找了一间无人的耕作工具小屋,稍微整理了一下便和孩子待了下来,打算过一夜再继续走。

  有趣的是,就算阿鸿把孩子放到地上,孩子还是紧抱着阿鸿的大腿,就像只小小跟屁虫一样。到头来阿鸿干脆把他放在背上,让孩子自己趴在上头——反正比起阿鸿常背的摄影器材,孩子轻得不可思议。

  对,太轻了,简直就像朵花一样……阿鸿没有注意到。

  夜深了,阿鸿把一路上弄到的野果吃了,原本要给孩子吃,但他摇头不要,阿鸿也拿他没办法。

  也许还不饿吧……阿鸿心想,打算到了城镇再弄些好的给他吃。

  带着孩子躺到地上,孩子自动爬到了阿鸿宽广的身躯上。

  “怎么?嫌地板太硬?”阿鸿没想太多,笑着跟孩子说。

  孩子也笑了,红艳艳的嘴上扬的角度像是会勾人一样。

  在阿鸿看他的笑容看呆了的同时,孩子低下头,又亲了阿鸿。

  这和刚才,孩子表示友好时的啾啾亲嘴不太一样……那是没有声音的亲吻。

  柔软的孩童唇瓣贴在阿鸿嘴上,或是歪头转动着角度,或是半开用唇瓣轻咬阿鸿的唇……

  然后,就在阿鸿惊讶到动弹不得的时候,孩子张开嘴,把他那小巧的舌尖滑进阿鸿的嘴里。

  孩童的口腔温度很高,轰燃一声烧掉了阿鸿的冷静。

  他的脑里充斥了儿童卖淫这四个字。

  这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在低度发展的国家里,五、六岁就出来卖身的小孩多不胜数。

  他们也许会为了一点小钱卖身,也许会为了饱食一餐卖身,也许会为了一颗糖果卖身。

  在西方国家高唱保护儿童的高调时,许多的孩子为了生存,他们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换来活下去的权利。

  “别,别这样……”阿鸿的嘴里拒绝,他不是那种人。

  可是,他的手违背了他的心,因为他的两双大手滑过孩子的背,像是爱抚般的动作。

  孩子自然没有停止,他用小嘴吸着阿鸿的舌头,小手贴在阿鸿宽广的胸肌上,小小的下半身——像是在用自己的胯下嫩肉爱抚阿鸿一样,一上一下的磨擦。

  这种诱惑下,有谁能忍受的了呢?至少阿鸿他做不到。

  他把孩子身上唯一的衣物,也就是自己今天帮他穿上的薄外套脱掉,露出孩子赤裸裸的身体。

  那怎么看都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他的皮肤细嫩,肩膀瘦弱,手脚短小,和身体相比头部看起来较大——这是所有孩子的共通处。

  可是阿鸿对着孩子勃起了,他知道,他的阴茎已经高高顶着牛仔裤,急迫着要冲出裤档,进到湿热紧窒的销魂穴内。

  孩子,那小小的孩子用大腿感受到阿鸿的勃起时,眯起他翡翠色的眼睛笑了。

  他往下移动,用他枫叶般的小手松开阿鸿的皮带和拉炼,从他紧绷的裤子里取出那硬挺挺的阴茎来。

  阿鸿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眼睁睁看着孩子张开嘴,用他红艳艳的小嘴,把自己黝黑色的阴茎,含进去。

  孩童高温的口腔又湿又热,阿鸿只觉得他身处天堂,快感从胯下冲向脑门让他想闭上眼享受一切,但他又舍不得闭上眼,那样一来他就看不到这漂亮男孩帮他性服务的一幕。

  孩子很努力,彷佛帮男人口交是很神圣的工作一样,他把嘴张得很大很大,连咽喉都张开,阿鸿知道自己的阴茎长度,他知道阴茎一定插到孩子的喉咙里才可能只剩一些茎身在外面。

  不只使用着口腔、舌头、喉咙,孩子也擅用他嫩嫩的小手,或是磨擦外露的茎身,或是捏揉那沉甸甸的两颗睾丸,或是用指头梳理卷曲的阴毛堆,总之只要你想得到的服务他都做了。

  就在阿鸿以为自己快要射精,快要射在这个漂亮的男孩的嘴里时,男孩松开嘴了。

  “嗯……?”阿鸿不解,但他看到男孩下一个动作时,了解了男孩想做什么。

  小小的男孩爬在阿鸿身上,坐在阿鸿的腹部上。

  他用两只脚调整着位置,小手往后伸,握住阿鸿勃起的阴茎,让龟头对准着自己的肛口。

  “你不会是要……”阿鸿的声音在颤抖,这几乎超过他的想象,他还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呢。

  男孩,笑了。

  然后,阿鸿只觉得胯下的阴茎传来一阵紧窒的压迫感。

  他进入了男孩体内。

  那里简直是天堂,阿鸿只能这么说。

  阿鸿没有跟男人做过的经验,更不用说是跟孩子做爱。

  肠壁的肉柔软的不可思议,那里不像阿鸿女友的阴户内有着肌肉的弹性,而是百分之百顺从的柔软。

  但穴口的括约肌却十分有力,在男孩不知是否刻意的控制下,或紧或缩的加强着阿鸿的快感,阿鸿只觉得那就是一张会咀嚼的小嘴,贪婪地吸允着自己的阴茎。

  “喔!喔喔!好棒…你实在太棒了……”等不及男孩的律动,阿鸿已经自己握住男孩的小腰,开始上下摇晃起臀部,让阴茎在男孩体内抽插了起来。

  男孩的脸上出现淫荡的表情,他伸出小巧的舌舔弄自己红艳艳的嘴,就像再淫荡不过的妓女,被男人干得舒爽不已般。

  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自己坐在男人的阴茎上,任凭男人鸡奸自己的肛门,还露出被干得很爽的模样,这情色的一幕更加重了阿鸿的欲火,他觉得自己的阴茎又大了一圈,不管是长度还是直径一定是他人生有史以来的最大值。

  使用着粗大的阴茎,阿鸿干着男孩的小穴,龟头冲撞着男孩体内的肠壁,茎身磨擦男孩一缩一张的括约肌,睾丸带着卷曲的阴毛一起撞击男孩屁股上两瓣嫩肉。

  “你喜欢我这样做,对吧?”阿鸿问,就算不用问他也知道答案。

  男孩笑了,点点头,小手还不断在阿鸿的胸肌上爱抚。

  “喔喔!你真是淫荡的小天使!!!!”再也忍不住了,阿鸿的腰高高往上冲撞,像是要把他的阴茎连带睾丸一起塞进男孩体内一般的力道,毫不留情。

  然后,就在速度达到极限的一瞬间,阿鸿的睾丸皮紧缩,大腿肌肉抽慉,全身血管收缩,血液冲往脑门,精液冲出尿道口。

  射精的快感实在过于强烈,强烈到阿鸿在做完爱后,几乎有好几分钟动弹不得。

  之后,他好不容易爬起来,给男孩一个亲吻。

  “跟我回国去吧,我会照顾你的。”他不打算去找男孩的父母。

  有谁能放得下这个男孩呢?有谁能尝过他的身体后,又松手让他离开呢?

  男孩点点头,贴在阿鸿的怀里笑得很开心。

  一切的一切,都像在梦境中一样幸福。

  阿鸿把孩子带离雨林区,进了城镇用电话与家人连络上,收到家人汇来的急救款项。他拿了一些钱,透过当地的不法手段要帮孩子做个假身份好带出国。而这需要一点时间,于是他在城镇租了个屋子和孩子住在一起。

  孩子乖巧听话,白天在他怀里撒娇,晚上也在他的怀中,用他小小的肛穴吞吐着他的阴茎。

  太过幸福、太过顺利的日子,让阿鸿忽略了很多事。

  像是,孩子从来没有吃过饭,甚至没有喝过水。

  像是,孩子异常的黏人,每一刻都会有部分身体贴着他。

  像是,自己日渐减轻的体重……

  直到这一天,天亮了。

  “咦……?”阿鸿想爬起床,却发现身体跟铅一样重。

  他这时才想到,其实好一阵子都这样了,常常会有一些力不从心的感觉。例如说想要搬不动平时根本不当一回事的重物,或是跑着追公交车追到气喘嘘嘘。

  “怎、么…回事……?”就连讲出这几个字也困难致极,像是跑完马拉松般,干燥的喉咙收缩着挤不出声音。

  躺在他怀里的男孩抬起头,看向他。

  翡翠色的眼珠子眨啊眨啊的,透明的眼瞳像是会勾人似的。

  然后,孩子又爬到他身上,爱抚起他的阴茎。

  不可思议的是,阿鸿已经疲惫到无法说话的程度,但他的阴茎却勃起了。

  男孩和第一次时一样,自己坐在阿鸿身上,把阿鸿的阴茎引导到自己体内。

  只是这次阿鸿已经没办法看着他了,阿鸿的眼睛对不了焦,半张着望着天花板,什么也看不见。

  男孩继续一上一下,用小小的肛穴套弄硬挺挺的阴茎,他又舔起嘴唇,彷佛在尝什么美味。

  阿鸿全身一抖,最后的一道精液射了出来,然后阿鸿再也不会动了。

  就在那瞬间,一条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线从阿鸿体内抽离开来。

  『少年人啊,雨林中有种花,若你们见了千万不能采。』

  『那花是不能采的,那花是不能采的。』

  郑一总觉得他的人生少了点什么。

  也许是生命力,所以他才会迷上摄影。

  透过一张又一张的照片,他可以看到、摸到,甚至创造出瞬间的生命力。

  因为如此他总爱拍摄野生动物,这也是他现在会在这里的原因。

  今天一早,和往常一样他带着从国内带来的助理一起寻找着最适合的拍摄地点时,竟然被藏身在树林中的老虎追赶。

  如果是拍摄老虎追赶猎物的镜头,他可不陌生。但被老虎当猎物追赶——那可是第一次。

  郑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听到老虎的气息紧跟在身后,以为自己已经命在旦夕时,意外的是老虎竟然突然间掉头离开了。

  怎么回事……

  依拍摄野生动物的直觉,郑一认为自己闯进的这一带,一定有比老虎更可怕的生物存在,这是生存的法则。

  压低呼吸声,郑一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一小步一小步的移动。

  就在他推开挡在眼前的一条藤蔓时,他以为自己来到了异世界。

  看惯的雨林景色里,有着第一次见到的异象。

  覆盖住天空的密林,四处悬挂的藤蔓,满地的蕨类。

  然后,在当中,开着一朵又一朵的白色花朵。

  不对,不是花……

  定眼一瞧,郑一发现,眼前四处散开的花朵,其实是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年纪不一的孩子或卧或躺,或倚或靠,在周遭的地上或树干边,甚至趴在树枝上。

  此时不知为什么,郑一回想起昨天落脚的村落里,村落长老在一起用餐时讲的一句话。

  『少年人啊,雨林中有种花,若你们见了千万不能采。』

  可是,眼前的不是什么花,而是没有知觉的孩子。

  郑一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不自觉的往前迈了一步。

  令人惊讶的是,连他脚下也躺着孩子,怎么刚才会没注意到。

  他急忙蹲下来,在发现孩子胸口的起伏时松了一口气。说真的,刚才他害怕这些白皮肤的孩子们是尸体——毕竟郑一刚刚才逃离一头老虎的虎口,并且他深深怀疑在这一带还有更凶猛,可以让老虎知难而退的生物存在。

  艺术家的眼光很快的注意到眼前孩子长得很精致,不像白人的白,也没有黄人的黄,更不会叫人怀疑他有黑人血统的黑。

  那是一个看不出人种的孩子,看起来不到十岁的模样,细长的手脚圈着自己曲起的膝盖侧躺着,有点像胎儿的姿势。

  郑一不自觉的伸出手,贴到孩子的脸颊上。

  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原本彷佛在沉沉睡眠中的孩子在郑一的指尖触碰到他的那瞬间,突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对琥珀色的眼珠。从中心的深黄一路扩散,到眼珠边缘的浅黄色。

  这对眼睛让郑一想起小时候奶奶家养的猫,在夜晚猫儿也是用一样的眼睛盯着他看。

  “你…没事吧?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郑一托起孩子的肩膀,对着他的眼睛说。

  孩子没回话,但依旧用那对美得惊人的猫眼看着他。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郑一望了一下周遭其它沉睡中的孩子,他决定至少先和这个已经清醒的孩子沟通。

  于是他抱着孩子站起来,孩子很轻,吓了他一跳。但就在他为孩子的体重惊讶的同时,他没注意到一件事。

  孩子被他抱离地面时,有一条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线从孩子的脚尖被带离了土地,然后这条细线在空中晃了几下,最后贴到郑一的腿上,消失了。

  郑一选择和刚才逃离老虎过来时不同的一条路,他可不想要和老虎碰上,脚程缓慢的他可没办法带着孩子一起逃离虎口。

  谨慎的小心四周,郑一边和孩子讲话边前进。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会躺在那儿?”

  “你是这附近的居民吗?”

  郑一把他所知的语言都使用了一便,孩子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但不知为何郑一觉得孩子似乎听得懂他讲的话,郑一怀疑的问:“你不能说话吗?”

  被他这么一问,孩子竟然有了反应,他点了点头。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能说话的孩子,不像当地人的孩子,躺在雨林深处的孩子。

  郑一只觉得脑中一团混乱,他怎么也想不透这诡异的状况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郑一走的很小心,太阳都快落下了,他们还是没离开雨林区,这让他有点急了。

  夜晚的雨林是很可怕的,地上有蝎子毒虫,树上有毒蛇猛兽,他手上还有个孩子,要如何全身而退。

  此时孩子突然拉了拉郑一的袖子,然后指向一个方向。

  郑一不明白,便依着孩子指的方向过去。

  就这么几次的指示下,郑一竟然已经离开了雨林。

  “太好了,这么一来总算安全多了。”郑一很是高兴,赶紧跟孩子道谢。

  太阳已经落下的现在,月亮已经出来了。也幸好有月光的帮助,郑一看到了孩子的笑容。

  他半眯起眼睛,琥珀色的眼睛在月光下看起来更是显眼的黄。

  等到郑一发现,他已经看着这对眼睛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不过郑一还不能闲下来,他必须要找一个屈身之处,至少渡过这个夜晚才能继续明天的旅程。于是他找了一个空旷处,把四周的干草集中铺平,又把身上的外套垫在上头,才把手上的孩子放下去。

  孩子被放在草垫上,却马上伸手握住郑一的手,彷佛很不安似的。

  “嗯?你会怕吗?”郑一安慰他:“没事的,我也会睡在你身边。”

  和孩子一起躺在草垫上,孩子更贴近自己了,简直要躲到怀中一样。

  郑一想,不知这孩子是碰到什么事,才会到那种地方,也难怪他这么害怕。

  为了安慰他,郑一侧身把他抱在怀中,额头贴着孩子的额头,近距离的盯着孩子的琥珀色眼睛说:“没事的,没事……”

  可是,他的句子突然间断了。

  因为,他的嘴,被孩子柔软的唇,堵住了。

  那小小的孩子圈住他的肩膀,凑上他的唇,吻住郑一安抚他的嘴。

  郑一瞬间无法思考,这孩子在做什么?

  不只如此,孩子的舌尖竟然开始轻舔郑一的唇,从唇缘绕了一圈后,撬开郑一因为惊讶而僵硬的嘴,然后舔起郑一的齿列。

  郑一总算回魂了,他握住孩子的肩膀,硬生生把孩子推了开来,破口大骂:“你懂不懂你在做什……”

  可是,这次他的句子又断在一半。

  他很清楚的看到孩子的胯下,小小的孩子阴茎抬着头,就算在月光下也看得出来,他勃起了。

  “你……”郑一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天发生太多不可思议的事,雨林中的孩子,突然吻了自己的孩子,勃起的孩子。

  孩子露出笑容,沾着郑一唾液的嘴唇显得特别显目,他再次扑到郑一身上,这次不是亲吻他的嘴,而是直接把头埋到郑一的两腿之间。

  为了方便在湿地移动,郑一总是穿着即膝的宽松短裤,这也方便到孩子动作。他把手从裤管里滑了进去,马上捏到了郑一内裤里鼓胀的那一团。

  “你!”郑一已经不知道要骂什么了,当孩子一捏一揉,郑一的身体很快的背叛了他的理智,为了追寻更多的快感而硬挺起来。

  孩子一手在裤里,一手在裤外,很快的把郑一的拉炼给松开,从里头取出成年男子的勃起。

  月光下,郑一看到自己的龟头发着光,那是兴奋的黏液,他的阴茎比他还对接下来的发展迫不急待。

  孩子没让郑一的阴茎失望,他把头一低,就把郑一的阴茎含到嘴里。

  一个孩子,在替自己口交。

  郑一开始觉得自己是在作梦了,没有别的能解释这种状况。他在雨林看到一群孩子,捡了其中一个孩子,然后捡回来的孩子在帮他口交。

  孩童特有的高温口腔再再的刺激着他男人的本能,郑一发出呻吟,他开始不能克制自己,像是越来越粗的喘息声,或者是自己开始前后摇晃的腰。

  就算被郑一的阴茎刺到喉头,孩子依旧没有停下口交的动作,他甚至张开喉咙好让郑一的龟头插进去,并且用喉头的反射性收缩挤压郑一的龟头。

  “啊啊!好棒!”这让郑一再也忍不住,他伸手压住孩子的后脑,男人的本能不愿让那湿热逃,并且一再摇摆腰部好让阴茎能从孩子的嘴里夺取更多更多的快感。

  瞬间月光变得刺眼,就像孩子琥珀色的眼睛一样,郑一再也受不了的眯起眼睛,然后,在孩子的喉头深处射了精。

  ——自己让一个孩子帮自己口交,而且还射精在他嘴里……郑一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不知要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最后,郑一决定什么似的坐起身来时,他后悔了。

  他不该看到的。

  孩子,这个怎么看都不满十岁的孩子,正在用嘴里吐出来的精液,湿润着自己胯下小小的肛口。

  看到郑一起身看着他,孩子笑了,歪着头看起来好可爱。

  但是他正坐在郑一的两腿之间,曲着膝,露出他小小的肛口,那里半开着,里头塞了两根孩子的手指头,指头间还流出乳白色的液体。

  瞬间,月光掩盖住郑一剩余的最后理性,他推倒孩子,同时拉开孩子的双腿,把自己再次勃起的阴茎,狠狠的,插了进去。

  草堆上,一个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孩子被压在成年男人身下,他的两只脚被大大的打开,还没长毛的胯下白白净净,遮掩不住他勃起的小阴茎,遮掩不住他兴奋而缩小的小睾丸,遮掩不住他被插得大开的小肛口。

  肛口那里,是一条成人阴茎插在里头。青紫的血管围绕在黝黑的肉棒上,凶器一般的成人阴茎,正以勃起的尺寸插在一个孩子的肛门里头,磨擦、抽送、撞击。

  “啊啊!喔啊!这是你自找的!你这个淫娃欠人干!对吧!”郑一嘶喊,彷佛不这么叫骂,心里的道德感又要冒上来作乱。

  孩子被他冲撞得头发都乱了,但他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就像是在同意他的话语一样。

  湿热的肛穴内壁紧咬着,郑一只觉得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自己的性器上一样,彷佛全身幻化成一根又粗又大的阴茎,他不再有四肢,也不在有思考,他只是一根顶着没有脑浆的龟头,全身充满血液的海绵体,他人生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一再的前进!后退一点再前进!不断的前进!(饭:噗!对不起,我这里无意要讽刺某处的国歌,只是写一写突然发现就变成这。)

  郑一发现自己全身充满爆发力,充满生命力,就像他一直在追求的,他所缺少的什么。

  然后,充满在额间的热气爆了开来,一切的一切都升华到最高点。

  他把精液射了出来,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兴奋的高潮过,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不断射出,量大到他快要怀疑自己是在射精还是在喷尿。

  这彷佛是天崩地裂般的性爱让郑一疲惫不堪,他全身发软的瘫在孩子身上,可是孩子竟然也不嫌他重似的,两手从下环绕住他的背,不断的帮他擦去冒出来的汗水。

  也许,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郑一心想。

  隔天早上,他牵着孩子的手又走了半天,才总算找到前天落脚的村落。

  他还没能跨进村落内一步,里头的长老已经走出来了。

  “少年人啊,那是不能采的花。”长老叹着息,摇摇头。

  郑一紧握着孩子的手,他知道自己掌心全是汗。

  “可、可是,”郑一的声音沙哑,“如果我已经采了呢?”

  长老眯起眼,看了看郑一的眼睛,彷佛要看到深处般仔细。

  最后,长老说:“去把花丢了,在最后来临以前。”

  郑一离开村落,他依旧牵着孩子的手。

  孩子很安静,他不吵不闹,白天乖巧的跟着郑一赶路,晚上他会诱惑郑一,让郑一把阴茎插到孩子的肛穴内,把精液射在孩子的肛穴内。

  到了城镇,郑一找了有力人士帮忙,把自己和孩子都送回国去。

  到了郑一的国家,孩子依然黏着郑一不放,真的是『黏』着不放。

  他无时无刻一定有一部份跟郑一接触着,若不是要郑一抱在怀里,就是牵着手,如果郑一两手在忙,他便会自己在一旁贴着郑一的身体一部份,彷佛非得如此才行。

  就像是,树木与藤蔓间的关系。

  一日接着一日,郑一知道,有些事情正在发生中,而且一定会发生。

  他发现自己很容易喘气,走路不再像以前健步如飞,有时工作一阵子便会头昏眼花。

  『去把花丢了,在最后来临以前。』长老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可是,就像是被大麻给麻醉了神经,郑一心想,算了。

  算了,算了,这一切都是命,在他抱起孩子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郑一把孩子留在身边,静静等待命运的安排。

  然后,有一天,时间到了。

  心脏突然像是撕破开来般的剧痛,郑一趴在桌上,因痛苦而挥舞的双手把满桌的底片给推开散了满地。

  “啊啊啊啊!!”郑一嘶喊,他不断吸气,但氧气彷佛到不了肺部一样不起作用。

  孩子一样在他身边,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深深的黄色从中心扩散开来的漂亮眼珠看着他。

  郑一又想起奶奶家的猫。

  那只猫,后来怎么了呢?

  后来,独居的奶奶突然脑溢血,救护车带走奶奶后,没人想起里头还有一只猫。

  猫被关在门窗紧闭的屋内,没有食物,没有水。

  半年后,他和父亲为了处理事情到了奶奶家时,看到一个干扁的尸体。

  小小的猫尸贴在门口,门上都是抓痕,牠是饿死在里面的。

  郑一突然又觉得身体有了一股力量,他不知道这力量是哪里来的,可是有点像是他追求了一辈子的生命力。

  他握着孩子的手,一步,接着一步,走到玄关。

  打开门,像是摔落般滚下门口四阶的阶梯。

  “去…去吧……”干燥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活、活下去……”

  就算你是靠着另一个人的生命活下去也好,生存的法则就是这样,不是吃人就是被吃,不管你吃人的方法会不会见血。

  孩子眨眨眼,又眨眨眼。

  那是很可爱的表情,郑一想,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孩子如此可爱。

  可惜的是,郑一很快的看不见了,他的眼前开始转暗,发黑。

  所以他没有看见,孩子露出来的表情。

  也没有看见,孩子第一次,主动松开手,离开郑一。

  孩子迈开脚步跑着,直到在街口见到人,硬是拉住人,不断指着巷内。

  搞不清楚状况的路人走进巷内,看见倒在地上的郑一,这才惊讶的冲了过去,一边扶起郑一,一边拿起手机叫救护车。

  当然了,郑一也没有看见。

  在孩子转过去的那个角落,到最后,地上留着一朵,枯干的小白花。

  花蕊,是淡淡的琥珀色。

  当地人都知道,那是不能靠近的一块地方。就连附近的猛虎野兽也会主动保持距离,牠们的本能嗅得出来,里头有一种生物,比牠们更危险也更强大。

  那里其实和其它地方的雨林没什么不同,一样是大树、藤蔓、蕨类所构成的密林,往下看是青苔与湿土,往上看是覆盖住天空的绿荫。

  唯一的不同点是,那里长着一种不知名的花。

  白色的,花。

  身为植物研究者的刘重志第一次看到这异象时,全身兴奋到颤抖了起来。

  在热带雨林中随处可见的密林中,他见着了第一次看到的花朵。

  一朵朵小小的白花,布满在树林间。

  这是新发现的花种吗!?刘重志怀疑自己作了梦,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这一揉,眼前的花朵竟然全都消失了!

  怎么回事!?刚才的小白花不见了,相对的地上树上躺了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真的是孩子,全身赤裸,一个个从三到十二岁左右的男孩子或躺或卧,或倚或坐,不知是死了还是睡着,动也不动的在地上或树干上。

  “这是怎么回事!?花呢??”植物痴的刘重志慌了,顺手推了推一个最靠近他,上半身倚靠在树干边坐着的男孩子。

  就在他触碰到男孩肩膀的那瞬间,孩子睁开了眼。

  缓慢的,就像花开一般,露出一对紫色的、魔性的眼瞳。

  但刘重志根本没注意这些,他只顾着问那孩子说:“这附近不是有白色的、小小的花吗?我刚刚才看到的,你知不知道?”

  孩子随着刘重志挥舞的手指瞧四处望了望,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到最后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是……哑巴吗?”刘重志这才发现到,自己好像做了件很失礼的事。

  孩子点点头,望着刘重志的眼瞳内隐藏着一抹期待。

  “这样啊……那我自己再去找找好了。”说完,刘重志竟是就要这么离去的模样,孩子一惊急忙握住他的衣摆。

  “怎么?你要跟我走?”也许是研究家的神经体系跟常人不同,到现在为止刘重志都不觉得这景象有多奇怪。他在雨林中,同时四处躺着一群赤裸着白皙身体的孩子。也许对象只要不是花,对他来说都只是一种背景色吧。

  于是,刘重志只是握着孩子的手,让他站起来,然后拉着他离开。

  因为他的目光一直直视着前方,所以,他没有注意到在身后,孩子随着他迈出第一步时,有一条肉眼看不到的细线从土里被拉了出来,然后,快速的往前一伸,贴在刘重志的脚踝上就消失不见了。

  辛苦了一整天,刘重志还是没能找到那群居的小白花。很是失望的他只好牵着孩子的手,回到他盖在雨林里的帐篷。

  进了帐篷点了油灯,他这才注意到孩子似的问:“你跟我了一天也累了吧,要不要吃点什么?”

  可是孩子看到他拿出来的干粮后只是摇摇头,刘重志也不觉得奇怪,这种干粮连他自己都觉得难吃,小孩子怎么会喜欢。于是他也不在意,自己一口接着一口啃掉一包随身干粮后,喝几口水便从一旁的行李袋中拿出笔记计算机,开始记录起今天的成果。

  在一旁被忽视的孩子,乖巧的贴在刘重志的身边,但脸上已经微微露出不满的表情。

  这也是,毕竟被猎物从头到尾忽视的感觉实在不好。

  于是在夜里,在刘重志满足的陷入深沉的睡眠中,做了一个梦。

  至少,他自己觉得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有着什么很轻很轻的东西压在他身上,磨擦着他的全身。

  湿热的什么贴在自己嘴上,还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花香。

  刘重志只觉得那味道入鼻舒服的紧,加上身体被这么轻揉挤压也是一种享受。

  他觉得他全身赤裸,有种回到大地怀抱着错觉。

  事实上也许他真的全身赤裸,因为从皮肤的触感他感受到空气的吹佛,有种像花瓣一样细致的什么抚摸着他。

  不可思议的是,在这么全身舒畅的时候,刘重志感觉到自己勃起了。

  那是他不太熟悉的感觉,他总是热衷于他热衷的事,身体往往没有太多的体力顾虑到发泄。

  可是现在的他却感受到血液直往下腹冲,快感直往脑门冲。

  本能让他想找个什么,找个湿软又紧窒的什么,好让他解决掉这种悬挂在半天高的欲望。

  “给…给我……”刘重志呻吟着,寻找着。然后他找到了。

  那花瓣般的触感,却有着藤蔓般的紧窒,圈住了刘重志的勃起。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他兴奋得像是找到心目中的无名花,本能的开始使起腰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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