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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婆驾到 第 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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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的表情很可爱,但是也很欠揍,她白嫩翘挺的小屁股,打起来应该手感不错。
“所以你是直以为,连玲雪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安韶荭连点头的勇气都没有,喂,等等她才是质询的那方耶
“如如果你们没什么,为什么让她睡我们房间我们的床你不知道你家有客房吗”
对她还是站得住脚的,这项证据他怎么狡辩
明明蒙受不白之冤,听见她酸溜溜的充满占有欲的发言,路宙翼的嘴角很不识相地上扬,引来安韶荭记怒视。
“笑什么笑起来好看很了不起吗”
“你还是对我的笑容没有抵抗力吗”暂时句题外话,确定这个发现,他心情飞扬。
“少转移话题了,你心虚了,对吧”
真是拿她没辙路宙翼在她唇上飞快啄了记,坦白说,这举动在此时对质的场面来说,有点不合时宜,但他真的情不自禁,这只天竺鼠太搞笑太可爱了
“我能理解你,因为地盘被侵犯感到不开心,你能不能也体谅我,第次遇到孕妇严重害喜,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呢”他耐着性子向天竺鼠大人伸冤,“我和玲雪分手以后还是朋友,我们也有共同的朋友;那天,她来找我拿朋友托我转交的资料,结果她因为害喜,在我的书房吐得乱七八糟,连带我也跟着遭殃,她坚持这种小状况不用上医院,只要休息下就好,我担心把她个人留在客房,要是有什么状况,我会来不及反应,只好带她起回房间,想说冲个澡就赶紧送她回去,免得她在我这里有什么万,我对她老公也不好交代吧”
落落长的解释诚心诚意天地可证的表情,使得安韶荭越听越傻眼,到后来几乎整个人石化。
他的意思是那是场天大的误会安韶荭有了总结,直以为的事实,原来不是事实。
“孕妇害喜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把她留在客房又怎样你太小题大作了吧”
她气气他因此被她误会,气她这么久以来抱着痛苦的误会。
“我又没经验,我怎么知道”当时看连玲雪连胃酸都快吐出来,脸色苍白得像随时会死掉,差点没把他吓死,要不是连玲雪坚持说她没问题,他早就飞车送她去挂急诊了
安韶荭哑口无言了,被莫须有的误会折磨这么多年,虽然总算有机会冰释,但她不知道现在到底该哭还是该笑
第五章
和前夫赤裸裸躺在床上话当年,莫名其妙化解耿耿于怀的刺,说真的,还挺荒唐的。
那现在呢气氛有点诡异的凝重,安韶荭不由得头皮发麻。
“好吧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你搞外遇,还误会你是不负责任的男人。”虽然是介女流,她也是敢做敢当的。
好坦然的态度呀教人很难继续气她,怎么搞不清楚状况,就给别人乱安罪名,“其实你说的对,我也有错,那次我的处理,的确有瑕疵。”
现在,他终于知道,那天她为何醋劲大发歇斯底里得想对连玲雪动手,原来是承受不住老公有外遇,还大胆把人带回家的打击。
真是只好可怜的笨天竺鼠
“我误会你献身告白,是为了要逼我负责;你也误会我搞外遇,是不负责任的男人,我们人次误会,就当扯平了,好吗”在她耳畔轻声呢喃,顺便尝尝颗小巧的耳珠。
原来他已经知道他当年误会她了吗“是凰凰告诉你的”
“是你们那个什么帮里,人句骂醒我的。”这已经算是含蓄的说法了想当年,同时五个女人站在他家客厅,疯狂“干谯”他的画面,还真是盛况空前啊还好他的理解力不差,从她们连珠炮似的指责中抓到蛛丝马迹,确定抓在床只是错有错着误打误撞而已。
“是她们”安韶荭感动得想哭,她不知道姐妹们后来竟然还跑去替她仗义执言。
“对呀她们看似毫无章法骂翻天的混乱,其实搭配得天衣无缝,连插嘴都恰到好处,不晓得她们练习多久了”他打趣的说。
“那是默契,好吗”她们“虹彩姐妹帮”就是有默契安韶荭唇瓣轻扬,甚是怀念。
路宙翼笑望着只爱哭又爱笑的天竺鼠,“不管怎么样,很高兴我们的误会都能解释清楚,不是每对夫妻离婚之后,都还有机会重来的。”
他的感动发自肺腑,却遭到不客气的打枪,“谁说要跟你重来的”
路宙翼脸都绿了,这女人现在是什么意思
“快放开我,我要回家了。”昨天是星期五,没去妈那里接芊芊宝贝过来,芊芊宝贝定很失望,这些年来,芊芊宝贝是她的重心。
“我不要。”路宙翼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霸道地拒绝。
安韶荭愣愣地看着画面重播,不懂他到底在任性个什么劲儿;就算误会解释清楚又怎样
他从来就不够爱她,或者该说,他从来没有爱上过她,用弥补愧疚的心态勉强复合,又可以支撑多久
“别这样好吗这不像你。”
“你以为只有你会执着懂坚持我也会只是以前太执拗于场误会,没有机会表现出来。”他本来就是旦认真,就不轻易放手的男人,无论是工作还是感情都是,是他错过了她很努力很努力的那时候,现在如果死皮赖脸,可以让她卸下心防承认心意,那他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呢“我不懂,既然误会都解释清楚了,你为什么还不肯给我们彼此个机会”
“对,你永远都不会懂。”那天被孤独的丢在房间,然后自己求救的恐惧心痛,她永远忘不了,她怕了,害怕把心全然托付不敢她真的不敢
“只要你对我还有感觉,就该试着让我靠近你了解你。”
“谁说我对你还有感觉的”
“那你背后的刺青为什么还在又为什么要故意骗我,已经雷射去除”如果不是心虚,她何必说谎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安韶荭紧咬着下唇,“没有去除刺青,是我不想为了时愚蠢,再受次皮肉之痛而且花费更多金钱;反正,我自己也看不见我的背,久了,也就忘了有这个刺青。”
想不到,她还是只有鸵鸟心态的天竺鼠路宙翼爱怜地在她唇上印下吻,嘴唇轻轻抵着她的,“看不见就能代表它不存在吗”
针见血的问,安韶荭无话可说,倔强地咬着下唇;路宙翼见状,无比心疼地轻舔她僵硬的唇线,打算将所有的酸涩通通没收,让她甜心般的嘴唇早日恢复柔漾。
这份曾经连在梦里都感到奢求的温柔,现在却纠得她心头抽疼;安韶荭捂住小脸,想藏匿脆弱,眼泪却还是溢出指缝。
路宙翼拉下她欲盖弥彰的手,攫住她让泪沾湿的小嘴,安韶荭的手无力地抵在他胸口挣扎着,怎样也推不开他的攻夺,在自己沦陷前,别过头想闪避他的亲吻,却又引来他更放肆的热情。
他的唇舌加深探索,火舌轻撬开她的贝齿,招惹她软嫩的粉舌嬉戏纠缠,仿佛要捣乱她灵魂的火舌,正疯狂地肆虐着,她娇吟喘息的嘴唇敏感跳动的颈动脉蕴藏澎湃的胸口他全都不放过,勾搭在她后腰的双大掌略略施力,让两人赤裸的身体能更贴近。
知道接下来定会发生什么事,安韶荭的心房剧烈跳动,她是不是寂寞太久了居然渴望那份被填塞充实安全感,她又“卡到阴”了吗
火热交缠上她白皙的大腿,路宙翼的大掌,顺着她胸前完美弧度轻揉弹捏;要不够她真的要不够她昨晚疯狂的需索,满足感只能撑到刚才。
他古铜色精壮的身躯,热切地紧贴着她光滑细致的肌肤,像是恨不得把她揉进他身体里。
“不不可以”敏弱的花岤隐约感觉道火热坚挺,她急促地喘息着,微弱的阻止听来宛如欲拒还迎。
“你闯入我的生命,又只字不留的离开,把我们彼此丢进想念的煎熬之中,我要索赔,也要好好弥补你。”他的气息也很不稳,他从来没有这么疯狂地想要个女人,他停不了也不想停,而且他能清楚感受到,她,也想要他
仿佛头发了狂的猛兽,他低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张口含住洁白双峰上的朵蓓蕾,饥渴的舔舐卖力的吸吮,手还捧着她另方的饱满,狂妄把玩。
突如其来的刺激,安韶荭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她忍不住呐喊娇吟:“啊你不可以嗯哼天啦喔嗯不可以”
她越说不可以,他越是故意,路宙翼不只加快舌尖的动作,不停刷弄她傲立顶峰上的肉点,还弓起她只纤白大腿,勾在他腰际,没有半分停歇,他掌心忽地包裹住她饱满多汁的贝肉,恣意搓揉挤压,带出“噗啾”水声和她声声情难自己的浪吟。
“你分明就抗拒不了我,为什么不承认对我还有感情”伸出手指掰开通红的唇肉,他轻点着那颗肿得教人心疼的小豆。
尖锐又滑嫩的敏感惹得她低泣,瑰丽的双颊火辣,安韶荭无力说话,仅能不住失神娇吟,水蛇般滑溜的身子卖力摇摆,本能地催促他加重若有似无的搔弄。
他封住她呼喊快意的小嘴,湿热的唇舌相依交叠,无心勾引出缕银白丝线,滛靡的气息环绕,令人感觉口干舌燥,直觉想翻搅更多滋润,路宙翼任性捣弄她逸出破碎吟哦的小嘴。
强烈快感几乎瘫痪了安韶荭的大脑,只能任由他随意把玩她软绵绵的身体,满心不解,为什么过了五年,他对她的影响力还是如从前
他火热的大掌,牢牢覆盖她门户大开的滛处,来回挤压,刺激得她嗳液泛滥,引导她的小手驾驭他下身巨龙,享受她笨拙羞涩的手技,带给他无可取代的快意。
“看着我。”他霸道地命令,不待她有机会抗议,他索性掰开腥甜肉办往耻肉里猛钻,长指顺便戳进含血花囊。
安韶荭不知道她干嘛那么听话,他狂傲的举动不只驾驭了她的四肢百骸,好像还接管了她大脑的掌控权。
缓缓睁开迷乱的星眸,对上他眼中闪烁强烈的欲望,使她顿时脸红心跳,怯怯地吞了口唾沫,想被填满的渴望,狠狠地焚烧她的羞耻与理智。
她怯生生的迎视,让他直觉想起当年,他怀念那双追逐他的热切眼眸,“自己放进去。”
什么安韶荭以为她听错了。
路宙翼透出晶莹的火龙尖端,再次表明迫不及待,“自己放进去。”
“我不会”
“乖试看看。”推挤出满满透亮嗳液,路宙翼将她充血饱满的女性芳华之地,染得晶莹美丽。
无瑕的肌肤透着红潮,她越想冷却思绪,越滛乱的念头就像生长无限的触角,不停地蔓延攀爬进她大脑与身体的每寸神经。
她深吸了口气,紧闭着双眼,手执着如铁巨龙,凭感觉探向自己的私密禁地。
路宙翼存心捉弄,热铁几次来到临界点,却都在洞口东摸摸西摸摸打转,假装跳脱她的掌控,教她不得其门而入。
安韶荭正欲抗议他的恶作剧,刚抵住蕊洞的龙头,又次打滑栽了个大跟斗,路推挤充血贝肉直顶花核,欲求不满的痛苦让她又气又恼。
“你故意欺负我我不玩了”
“我哪有欺负你”他大呼无辜,恶质火棍又再次搭上她柔嫩的掌心,在蜜岤外探头探脑,害她湿淋淋的花蕾被恶劣诱引得颤抖。
在他有意无意的撩拨下,尊严再次变得轻如鸿毛,安韶荭次深呼吸,尝试握住兴奋跳动的火棍,往她流淌滛蜜的花洞。
路宙翼苦苦忍耐,道接近爆炸的紧绷总算值得,他的嘴角噙着抹得意,坚硬如铁直挺挺对准幽密花洞,顺着她的牵引,伞状龙头先没入弹性奇佳的窄洞。
她太紧实,根本容不下硕大巨龙直接深入放肆,不过正好让他逮到机会驻足,享受被密道紧紧包围的快感。
赤红嫩肉里尝到甜头,能开启更多弹性潜力,纤白小手搭在精壮结实的腰杆上,丰盈臀肉本能地摇摆迎合,寸寸吐呐,主动吞噬整根火柱。
“这么等不及”他笑得邪佞,显然很满意她的表现。
“嗯啊唔嗯到底了好满好满”他的肉炬太过雄伟,还没全部进入,已经将她填满,“唔嗯喔啊”
她忘我地吟叫浪荡摇动,他爱极了她狂野性感的表情,“你错了,还没到底呢”
他紧扶她的侧臀,猛力挺腰,巨龙两边的囊袋,终于接触到她大腿根部细致,深深充实的快感使她倒抽口气,强烈快感刺激得大脑差点缺氧。
忍耐到极限的他,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下比下更激动的撞击,她嫩白的臀部都已经泛红,随着猛龙出击,潜藏龙珠的囊袋,也恋上拍打花边的游戏。
他抽出火根,高抬起她的双腿,压往她肩膀两侧,肥美多汁嗳液汩汩的贝肉,随即在他眼前览无遗。
“看好我要你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的身体占领你的心”他狂妄宣示,用这个两人都能清楚看见交合处的姿势,执起火剑,缓缓靠近因本能开闭的滛洞。
近距离特写情器官的画面,让安韶荭的脑袋阵晕眩,忆及她正是这场活春宫的女主角,还没等到他整根没入的那幕,滛靡洞岤便猛烈收缩激喷嗳液。
红热的双颊布满情欲,无预警的高嘲来得太激烈,安韶荭连喘息都在颤抖。
她猛烈浪潮无法冷却欲望高张的热铁,被她大腿压迫的椒乳,呈现极具诱惑的形状,他伸出舌头描绘她匀称的小腿,然后来到柔软弹性的边际,轻嗅淡雅乳香。
接着,欣赏娇嫩肥美的贝肉,毫无保留地曝露在眼前,充血的花苞轻颤开合,溢出腥香蜜汁,香艳刺激的景色,令路宙翼血脉贲张。
他贪婪的眼神,教安韶荭羞得全身着火,将她刚刚获得的满足焚烧殆尽,她可以别过头不敢看他,朵淌蜜娇花却无处可逃。
路宙翼执起沾着她嗳液的热杵,当着彼此眼睁睁的目光,用力往她幽密间刺去。
起享受最堕落的升天快感,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望着路宙翼对她意乱情迷的脸庞,安韶荭不禁阵鼻酸。
为什么分开后,又想积极寻回为什么等她放弃了,他才决定执着
“怎么又哭了”他缓缓在她体内抽动,心疼地舔去她眼角的泪。
“我已经放弃了,我明明就已经放弃了”这话到底是想说给谁听自欺还是欺人
“别太低估你的死心眼了,你没有放弃,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其实连他都讶异她固执的程度,好个爱到深处的小傻蛋,他很荣幸能得到她的爱。
“你胡说你又不是我,凭什么替我下断论”她的眼泪掉得更凶,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无力拉开更多距离。
“我就是知道,因为我在你心里最深处,穿透心的位置。”她不肯面对的坚定,是他坚定的来源。
安韶荭默然了,时想不出话反驳他,连赌气嘴硬的字句都没有。
烈焰似的唇舌,横扫至她细腻的颈间,路宙翼加快下身抽锸的动作,紧绷到极限,再不恣意妄为,他可能会爆炸。
“不不要不可以这么快会坏掉那里会被弄坏掉”带着令人心疼的哭音,安韶荭急忙哀求,“嗯啊喔唔我是说真的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感官加视觉的双重刺激,安韶荭的低泣呼喊混和着强烈快意,头长发明明柔柔披散在枕头上,却怎么看怎么狂野诱人,白皙肌肤泛着激情透红,路宙翼随心所欲地摆布她的身体,太过不留余地的需索,几乎要使她晕厥。
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怎么总有本事逼得她发狂对上双和平常不样,邪佞幽暗的眸子,像是中了他的蛊毒,连心脏都不由得发软。
“劝你别这样紧紧夹着我,会害我被你逼得兽性大发。”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湿热的舌头在她耳廓边滑动。
“嗯什么”沉溺在快意中的安韶荭很难正常思考,无法理解他话中的含意。
敢情是恶人先告状,他不是已经兽性大发了吗不然他们刚刚在干嘛
路宙液的手来到两人交合处,温柔地爱抚,此举又引来安韶荭阵轻颤,这个姿势她全部都看得好清楚很害羞,又不知道为什么,移不开目光。
路宙翼摆动腰身,在她紧窒温暖的花室中,忽浅忽深地抽锸刺弄,当安韶荭情不自禁坠跌在他给予的温柔情挑时,他又突然疯狂猛烈地直捣她娇嫩的玉壶。
安韶荭这下终于明白,他所谓的兽性大发,但她毫无抵抗的能力,或者该说,她好像也不是真心想抗拒
路宙翼低下身子,深深吻住了她,和她交换着口中的甘甜玉露,喘息并忘我地吸舔她的舌头。
“我爱死你在我身下性感放浪的模样,是只属于我个人的。”他充满欲望的喘息在她耳畔宣告。
她柔顺的反应,惹得他得寸进尺,发动猛烈唇舌功占取朵乳心,像饿极的旅人终于得到机会饱餐顿,大口品尝绵绵乳香。
“求你求你”难耐他无止尽的挑逗,安韶荭忘记羞耻地摇摆着臀部。
“求我什么”他发现他爱上明知故问的游戏了。
“求你继续像刚刚那样”
她总算如他所愿抛下矜持,他反而轻笑声,退出她充沛湿意的花园,突如其来的空虚令她难受,她慌忙勾住他颈项,顾不得矜持,将自己女性的坚挺送进他的嘴里,细致修长的双腿将他环得更紧,凭着原始本能摇摆着身子。
见她等不及被溺爱的妩媚模样,路宙翼怜爱地在她唇边印下吻,恨不得彻彻底底将她占为己有,他拉来枕头垫在她臀下,将她的双腿再次分开举到他肩上,让她秘密美丽的园地,肆无忌惮在他面前绽放。
猛然个挺进,而后放肆的驰骋冲刺,硬挺发烫的火龙直捣蜜源深处,深深感到充满的花蕊,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
在安韶荭即将又憋不住快感侵袭直达巅峰时,路宙翼倏地停下动作,反身坐起,让她跪坐在他身上,紧环住她的纤腰,引领她前后上下进出,教她感受不同的快意,让她自己刺激她最敏感的极乐点。
“你好美好棒我好爱你紧紧夹着我的感觉”路宙翼欣赏眼前晃动摆荡充满弹性的雪白丰盈,贪婪地噙住方粉嫩果实,享受细致香滑的柔软口感。
“天啦喔我快疯了嗯呀求你让我完全疯掉吧”安韶荭已经忘了什么叫自尊什么叫骨气,她唾弃自己好滛荡,又不由自主贪欢,想要尽情徜徉堕落的快感之中。
“你知道吗我更爱你诚实表达渴望,和坦承所有感受的模样”诱惑似的嗓音低喃,舌尖不忘继续照料专属他的甜美花果,“现在你有多少诚意,我就拿出几分诚意只要你完全放开压抑,我同样也会毫不保留。”
刻意扶正她的娇臀,腰杆用力地猛然往上挺,似乎存心将她逼疯,证明他所言绝非只是恐吓;安韶荭的脸庞靠在他头顶,全身酥麻无力地抱着他,纤纤玉指穿梭在他黑色发丝之间,完全失去理智地迎合摇摆。
路宙翼显然很满意她的表现,他让她躺平身子,将她的双脚圈在他腰际,准备履行他的承诺。
安韶荭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藕白的手臂紧勾着他的臂膀,而她纤白的指尖,正搭在路宙翼背后双羽翼上。
放任这个曾经她爱到死心塌地的男人,恣意在她身上骑骋,享受被他专心宠爱的幸福快感,就当作场春梦吧
等她醒过来就好,等梦醒了就好可梦醒了,真的就会好了吗
“星期天,他打给你干嘛”
这是路宙翼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听见沈孝培打电话来的第句话,然后在她讲电话的时候,非常幼稚地将车上音响的声音转到最大。
“他只是找我谈公事。”当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特地解释。
“是吗”他的回应是很不以为然的轻嗤。
很微妙的气氛包围,她完全无法处之泰然,才会来不及反应,没有阻止下车前不由分说的记道别热吻。
身边个小小人儿睡得正香甜,安韶荭细心地替宝贝拉上被子,支着头躺在旁,没有睡意。
她累翻了早上醒来时还有点脚软,要不是双腿酸疼,她才不理那男人坚持送她回家的任性。
连续两天床上激战,不对应该是说第天先在客厅,然后好像是楼梯,接着在转战床上,呃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现在居然失眠了脑子毫无章法不停运转,仿佛把五年多来她生疏的胡思乱想次乱个过瘾。
那家伙是在吃醋吗
因为别的男人打电话给她,就像小孩子样的抗议方式,换成以前的她,可能会甜甜的笑开;现在的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当然不可能为此乐过头,当然不可能
那她现在嘴角不听使唤上扬是怎样
在安韶荭反应过来前,她已经伸出两指硬是想把嘴角扯平,吼真蠢
他真的在吃醋吗
这种揣测,连她当年少女的幻想都不曾出现过,路宙翼会为她吃醋,太不可思议了
第六章
说来可笑,还没恋爱过就结婚,然后又离婚的女人,居然第次感受到种像恋爱的滋味。
不是像那天吃他亲手煮的泡面,那样受宠若惊;也不是像那天和他起吃冰聊天,意外的感动;收到他送的生日礼物时,又是另种惊喜的感动;这切,都是她个人自作多情的窃喜。
他奋不顾身救她出火场照料生病时的她接受她自以为是的爱妻热饮,更是另外回事;毕竟,那是时见义勇为,后来可能只是多少尽身为丈夫的责任吧
等等她在干什么往事明明疏于回味,怎么都记得清二楚
会不会有天,她刚好让芊芊宝贝戴着那条白金制的手链,或者芊芊宝贝自己不小心发现,她默默藏在珠宝盒最底层有着羽毛缀饰的手链,故而偷偷拿起来戴,然后就好死不死,凑巧被路宙翼看见,接着他们又有天生斩不断的父女天性,然后就
哈又不是演八点档,哪来这么多然后啊
安韶荭自嘲地笑,反手敲敲自己无意义忙碌的脑袋。
原来他和连玲雪根本没有情呀
奇怪她耳根子怎么这么软他随便说几句话,她也就信以为真
或许是因为,她自始至终都不相信他是这种人,旦亲耳听见他解释,她便立刻释怀这个猜测让她的心里比较好过,最少证明她没有看走眼,她用心爱恋多年的男人,不是龌龊肮脏没有道德良心的。
但是,他以前的确没有道德,对身边的人说,她献身告白设计逼他负责,别说败坏个女生的名誉,就连男生被这样谣传,也会让人不齿吧
他当初是再被动地接受她,好不容易卸下被迫铐上的婚姻枷锁,她很难相信,他会伤心甚至后悔,更夸张的是,他还副至死不渝的模样明明她这五年都不在他身边,他怎么会突然爱上她,又怎么会爱得无法自拔除非他早就爱上她了
哈哈这猜测更好笑,她定是累坏了
起身来到书桌前,拿起安芊羽的书包,想再看看过去个星期的亲子联络簿。
书包上头两个拉链处,各挂了只公仔娃娃,最近电视广告打得凶,是便利商店推出的集点活动,套好像有天竺鼠剉冰夹泡面吃蛋糕之类的模样,其中两款隐藏版,预计过年上市。
还真佩服便利商店吸引客源的创意,不过也得归功于设计这么可爱公仔的设计师,听说这只可爱天竺鼠初登场就收服大小朋友的心,不分性别都为之倾倒。
看样子,芊芊宝贝也很喜欢这款公仔,反正她平常也是外食族,就努力点帮芊芊宝贝收集吧
每个周末假日,她再累都会把芊芊宝贝接来她的租屋处,星期再亲自送芊芊宝贝去幼稚园,联络簿里,平常都是外公外婆的签名,但是星期五的签名,定是她的
听芊芊宝贝热烈形容,或者反覆看看联络簿或功课,即使聚少离多,也大概知道芊芊宝贝平时的作息和生活。
忙着工作,错过女儿许多成长阶段,她是遗憾且愧疚的,但小孩是她自己要生的,总不能丢给爸妈擦屁股吧
真的很不容易了,以爸妈传统保守的性子,会支持她离婚当个单亲妈妈,她感激又感动,更多的是对生养她疼爱她的父母感到抱歉,总是让他们替她操心;离婚以后,还好有爸妈和芊芊宝贝给她振作的力量,否则,她很可能会蹶不振。
如果,那时候她没有误会路宙翼有外遇,后来会变得怎样
她是不是依旧凭着敢死的精神,继续守着毫无基础的婚姻,日复日,抱着会苦尽甘来的希望
假如当初没有放弃,真的会有苦尽甘来的那天吗倘若有,不晓得会是在多久以后
拍摄卧房场景的前天,碍于哥哥的威迫,路薇凰撤下紫色洋装的造型,安韶荭也松了口气。
在路薇凰的工作室,确认更改后的造型,安韶荭才知道,她根本没有逃过劫。
紫色洋装变成火辣睡袍,另套白色睡衣虽然长及脚踝,但质料薄透,肌肤若隐若现,安韶荭忽然觉得,那套紫色洋装还保守许多
“路薇凰,这些服装太裸露了,要是不能通过电视尺度,或者引来抗议,怎么办”
“你想太多了,比起些线上游戏还是内衣广告,你这根本算小儿科好不好”
“小姐,我们是卖房子耶”
“嗯我知道,所以呢”
所以安韶荭无言了,只能像芭比娃娃样,任凭路薇凰作全身造型。
“这件睡袍我还要再修动,今天可能要开夜车了,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路薇凰可怜兮兮地恳求。
安韶荭思忖了会儿,平常芊芊宝贝都在外婆家,她回到家也是个人,留下来和路薇凰作伴,聊聊“虹彩姐妹帮”这些年的大小事也不错。
“嗯,好呀”
“太好了”路薇凰兴高采烈,眼底闪过抹狡黠。
直试妆换装,不是专业的模特儿,很快就筋疲力尽,安韶荭整个人都瘫坐在沙发上,“我可不可以休息下”
“好,那你先休息,我顺便去买晚餐。”将随手摆在桌上的手机,偷偷地放进包包里,之所以要偷偷地,是因为那支手机是安韶荭的,“你想吃什么”
“随便。”太久没有花精力打扮,次就打扮得够本,实在太累人,她快不行了,打算小眯下。
路薇凰没有再多说什么,拿起包包便离开工作室。
路宙翼提着袋速食,匆匆奔进路薇凰的工作室,妹妹在电话里说临时有事,而安韶荭饿坏了还在等她的晚餐,他连忙放下手边的工作赶来。
走进工作室,看见躺在沙发上休憩的人儿,路宙翼想唤醒她趁热吃晚餐,又不舍吵醒如孩子般纯真的睡颜。
和从前比起来,现在的她褪去稚气,举手投足多了分成熟的女人味,双星灿仍然清澈,却藏着丝不易被窥见的忧郁。
其实她隐藏得很好,若不认识从前的她,他可能会以为她天生冷漠骄傲,要是没有察觉,她单调表情下还有活跃慧黠的心思,他也许不会有信心试着重新来过;要是没有发现她偷偷藏匿的印记,他或许会因她总是闪避的态度却步。
扑鼻而来的薯条香味,勾引安韶荭胃里的馋虫,她睁开眼睛,看见地上袋食物,她才意识到自己饥肠辘辘,正想问路薇凰还买了什么,抬头却看见路宙翼,她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你怎么在这里”
“凰凰临时有事,叫我帮你送晚餐。”她张开眼就是敌视,路宙翼的自尊心多少有所损伤,转念想,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吧对她,他曾经好像更不留情。
“临时有事”她难掩怀疑,跳下沙发遍寻不着自己的手机时,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
拿起市内电话,打算追根究底,却发现电话不通,原本以为是线没接好,或是插头被拔掉,安韶荭此时愕然地发现,电话线根本全都被剪断了
只天竺鼠拿着被剪断的电话线呆愣在原地,模样有点呆有点矬,路宙翼时想笑又不敢笑;他心里也大概有底,起身走向门口,果不其然
“门被反锁了。”
“什么”她吓得差点破音,“路薇凰,你有必要玩这么绝吗”她咬牙切齿的。
看她脸气愤,说心里没有失落,是骗人的,但路宙翼早有心理准备了;而且往好处想,她越是想闪躲他,就越证明他对她还有影响力,无论是恨是怨都好,最少她对他,不是点感觉都没有。
“你就这么害怕和我独处”
安韶荭咬着牙没有说话,沉默了几秒后忽然想到,“你的手机呢”
“在我车上。”不假思索地打消她最后丝希望,他并没有说谎,不过他很庆幸他把手机忘在车上。
好你个路薇凰安韶荭面色如土,心里臭骂路薇凰点都不有趣的恶作剧。
是恶意倒会还是杀父之仇她前生到底欠这对兄妹什么债,这对兄妹要这样整她
好啦没有手机电话线被剪断大门被反锁,现在只能坐以待毙啦
“先吃点东西吧”都快八点半了,路宙翼担心她真的会饿坏。
安韶荭不想示弱,又不想和肚子过不去,闷闷地接过他递来的汉堡薯条,然后挑选个离他最远的角落,迅速闪边去。
在角落边放布料的小椅子上,只不顾形象狼吞虎咽的小天竺鼠,模样真的很逗趣。
想起当年被误会蒙蔽,忽略了安韶荭率直的真性情,路宙翼还是很难原谅自己。
路宙翼叹口气,不想把她逼得太紧,的确,再怎么说都是以前曾经过去,说难听点,那时他是抱持着怎样的种,有爱却不想爱的心情,也死无对证。
毕竟伤害已经造成,他只能竭尽所能地弥补,让时间来证明他的心意。
在她身边席地而坐,看见她又缓缓移开些距离,路宙翼的心头缩,“我很想你。”很轻很轻地说,却足以清楚传递。
安韶荭心头震,想佯装自然,进食的动作还是显得有些机械化。
“我知道你可能怨我恨我,甚至打死不想和我有往来,但是我欠你句“对不起”,或者该说,我欠你很多“对不起”。”因为没有给她机会解释的误会因为误会拒绝刚萌生的爱意因为拒绝承认有爱,而再的伤害。
现在是要她回应“没关系”吗安韶荭手上的汉堡快被捏扁,她无法违背心意地故作大方。
“我不想听这些没意义的废话。”他永远不会知道,他为了别的女人动手推她的那天
虽然现在已经知道,当初是场误会,但那天却差点造成更严重的伤害,如今想来,她心底还是会发抖,“以前的事,我不可能当作没发生过,可是我不想再提起,也不想听任何人提起。”
“既然不可能当没发生过,那可不可以给我弥补的机会”
“不可以。”她斩钉截铁,他为什么还是不放弃“你用不着愧疚还是良心不安,没有你,我过得更好。”
“你骗人,戴着面具伪装坚强,我不相信你觉得快乐”他迈开长腿站到她面前,“以前你为了我笑为了我哭,也因为我失去笑容,想哭而不敢哭,现在又因为我,把自己真实的面,藏在心里的最角落,我愧疚,我也良心不安,但是我更舍不得你这么傻。”
安韶荭紧抿着失去血色的嘴唇,他毫不留情赤裸裸的刦析,像细长尖锐的针,直直刺进她心里;他以为她很喜欢为了他哭为了他笑或为了他隐忍脆弱如果可以,谁想这么傻
“舍不得这句话是在逗我笑吗”当初他在她心头千刀万剐的时候,怎么不会舍不得
过了这么多年再说舍不得,未免太过矫情
“我承认,以前是我太愚蠢,错过你敢爱敢执着的面,不管你相不相信,每次看见你受伤的表情,我都很心疼,在你声不响离开时,我更后悔因为赌气,而忽略我心里真正的声音,我”
“你够了没我说过了,我愿意心平气和跟你起工作,但不代表我们有机会尽释前嫌”
“可是那天晚上你”
“不准你提那天晚上”她到现在还怀疑她“卡到阴”的原因,想找天去庙里拜拜求个心安。
连话都不肯让他好好说吗路宙翼没好气地笑,“你又知道我要提的是哪天的晚上我说的是那天在我工作室,我们”
“我就是说那天晚上”她耳根子红,果然又打断他。
“我们”
“我是我你是你,没有什么我们”汉堡才咬了半,烦死了她索性不吃了
既然他想说的话都会被打断,路宙翼也干脆闭上嘴,双深邃眼眸目不转睛,证明他没有不快,只有许多趣味;只纸做的老虎,真身却是只好有个性的天竺鼠
他到底想怎样安韶荭觉得快被他搞疯
见识过他阳光灿烂的表情专注执着的面,也看过他发怒不留情的模样,但是从不知道,他也会使死缠烂打这番功夫
她实在不懂他到底怎么了,五年多前他明明就不爱她,为什么现在副当年其实有多爱的模样如果是以前的她,可能还会心动,但那是因为天真不懂事,现在她已经学乖了,“希望”这东西,少碰为妙。
安韶荭拍拍屁股站起来,走向沙发拿起包包,再回到原位,她决定找点事情做,整晚把他当成空气。
从包包里拿出张集点纸,将零钱包里的小贴纸,张张贴上去,嘻还差两点就集满两张了,次能换两个娃娃,芊芊宝贝定很开心。
路宙翼看见她拿出集点贴纸时,眸光不着痕迹地闪,“没想到你也会收集这个。”要是让她手下的员工看到,她集贴纸的这幕,以及脸上满足的笑容,应该又会再次大傻眼吧
关你什么事没有抬头望他,心里却直觉回应,虽然是冷冷句,安韶荭还是气自己无法彻底把他当成空气。
“两只隐藏版没这么好收集耶”他好心透露内幕。
“啥是喔”安韶荭反射性地抬头看他,接着又别过头,恨不得敲破自己的脑袋,隐藏版那么好收集,干嘛还叫隐藏版她干嘛要理会他说的句废话
“你知道那两只隐藏版是什么样子吗”早猜到这次她不会轻易上钩,路宙翼自顾自地说:“只是背着颗大红心,表情憨憨有点浩呆,却嘟着嘴巴拿着把宝剑随时要拼命的样子;另只是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乘坐在云朵上,让副白色羽翼幸福地包围着;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