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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婆驾到 第 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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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被她吸引。
“宙翼,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沈孝培不胜酒力满脸通红,但是心情很好,所以喝开了。
“没什么,你公司的员工也很争气。”支广告成功的关键,除了创意情境,广告选曲或是广告词能引人印象深刻,也很重要;姑且不论私心,他的确发自内心赞赏,安韶荭呼应他“家的概念”所想出的旁白。
“没错没错我定要好好敬你和荭荭杯。”噢耶,借酒壮胆成功他喊出来了他喊出来了
荭荭路宙翼的眉梢不着痕迹地抬。
听到点名,安韶荭不得不举起酒杯挤出微笑,以免对路宙翼的敌意太明显,会惹人怀疑。
“你酒量不好,别喝太多。”
路宙翼番好心,听在安韶荭耳里却觉得刺耳。
他是故意提醒她,当年她故意酒醉献身告白,设计他结婚的事吗她不是已经还他自由了吗他还想怎样
为什么不放过她为什么还要来搅乱她的生活
她的脸色骤变,路宙翼都看在眼里,他不晓得他的话惹来她什么联想,不过看起来,应该不是什么太好的联想
现在他在她心里,应该是黑名单中的黑名单,而且还是榜首吧
“荭荭酒量不好喔那荭荭,你还是别喝酒,改喝饮料吧”回生二回熟,声声荭荭,沈孝培越叫越顺口。
“我才喝两杯,没关系的。”她仰头干而尽,想压下心头涌而上的难堪回忆。
看她脸色泛红眼神逐渐迷蒙,路宙翼眉心聚集不快,他知道以前的她有点莽撞有点冲动,还不至于笨到喜欢赌气,虽然香槟没什么酒精浓度,但是对酒精没有抵抗力的人,多灌几杯也会不舒服的。
趁沈孝培被厂商代表拉去敬酒时,他坐到她身边,“你越和我赌气,我越相信我在你心里的份量不轻。”他故意激她清醒,孰料似乎造成反效果。
“唉唷我有理由怀疑你逆向操作,故意说这种话,表面上是叫我不要喝,实际上是想让我醉死算了,反正也不关你的事;我告诉你,我才懒得管你,我想喝,我就是要喝”像要证明她的行动力,她扫视桌上还有杯没人喝过的香槟,她毫不考虑,拿了就千
怎么挺矛盾的逻辑路宙翼哭笑不得,即使是说话流利,但她摆明是喝醉了嘛
“为什么想喝酒因为庆功宴开心吗”
如果安韶荭没有醉意,也许会注意到那双墨黑眼眸里的宠溺,是她当年所朝思暮想的
“才不是哩是因为我不开心。”
虽然是在喝醉的状态,不过她愿意和他聊天,他心里有小小的满足感,“为什么不开心”
“因为”差点脱口而出,还好她有警觉安韶荭在心底沾沾自喜,“傻瓜你以为我会笨到告诉你,是因为你在我脑袋里撞来撞去的,让我很不开心吗”
喔原来是因为他呀路宙翼咧嘴而笑,方才因她赌气干杯的怒意已然不见。
“以前我不也都在你脑袋里撞来撞去我记得你说那也是种幸福。”
“幸福你个大头鬼啦今非昔比今非昔比你懂不懂”白目又提起以前又把火
路宙翼愣,幸福你个大头鬼这是铁面无私没情绪没感情,人称“欧兜卖”的安副总会说出的话
看她黑框眼镜摇摇摆摆挂在鼻梁上,圆圆的眼珠子费力地转呀转的,应该是努力在找寻焦距;那模样甚是滑稽可笑,路宙翼伸手替她把眼镜扶好。
“什么时候有近视的”他知道其实这样有话直说傻不楞登的卸下武装后,才是真正的她。
头好晕脸好热,以致于懒得搭理他稍嫌亲密的小动作,“别说我不念旧情,跟你说个秘密,其实我根本没有近视。”
她拿下眼镜,硬要帮他戴上,证明她所言不假;路宙翼没有反抗,也顺着她的霸王硬上弓,然后还哈哈大笑的小幼稚。
好久没见她真心的笑颜了,是只为他绽放的笑容。
安韶荭摇头晃脑的,感觉周围气压紧迫,她心跳如雷,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好像有点白痴,虽然对于个酒醉的人来说,她目前还算有酒品,但是她发酒疯的对象是路宙翼,她直在和理智拉锯。
更匪夷所思的是,她酒量再差,也不至于喝两杯脑袋就失去自制,不舒服她好热好不舒服
“我要回家了”抓住残余的分理智,她立刻站起身来,马上又往旁倒去。
脑袋差点栽在满桌酒瓶酒杯之中,好在路宙翼眼明手快扶住她,“你还好吧”
不好很不好安韶荭用力吞了口唾沫,因为她刚刚发现,这样被拥抱的感觉好舒服,她渴望更多再更多
“我真的要回家了,麻烦帮我叫车。”死撑活撑也要撑住,但她真的太难受,不然也不会开口拜托他。
“我不可能让你自己坐车回家。”他手扶着她,边侧下身子拿外套。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你送我回家。”连三个不要,口气十分坚定,身子却不禁软绵绵地依偎,怎么会有种越来越身不由己的感觉
不远处的沈孝培,瞧见这边的状况,马上过来关心,“荭荭怎么了”
“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
“还是我送荭荭回去好了。”他保证没有邪念,只是单纯想献殷勤,表现君子风度,求佳人好感。
总使是交情不错的朋友,再不识相的亲昵呼唤,他实在很难再保持风度,“不用了,你们公司经理副理都先跑了,可能会太不给厂商面子。”
听来是很合理的原因,可是口气太不容置喙得有点令人狐疑,沈孝培时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察觉身边那只天竺鼠,开始有意无意地磨蹭,路宙翼错愕几秒,随即心生警觉。
“我有点累了,刚好也想回去休息,别说荭荭是我妹的同学,我的人格,你还信得过吧”
安韶荭喝醉的反应有点异常,他实在不放心让别人送她回家。
道别不得不妥协的沈孝培,顺道知会在座客户厂商,路宙翼在安韶荭开始嚷着要脱衣服之前,把她塞进他车子里。
该死该死天杀的该死
发动车子后的五分钟,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件套头毛衣当头盖住路宙翼的头,他庆幸还好车子不是在行进之间,也错愕安韶荭的举动。
好在外面的人看不清他的车子内部,不然她就全被看光光了
“坐好”他耐着性子替她盖上外套,然后发动油门。
这厢拼命喊热,外套往后扔,仅着粉色短袖上衣的她,紧紧挨着他的手臂,“不舒服我不舒服我要抱抱,还要呼呼秀秀”
以前她不敢,也没机会对他撒娇,如今见识到她撒娇的媚态,路宙翼理当惊喜雀跃,但是他现在简直快气炸了
“给我坐好”牙关迸出句不雅的脏话,事到如今,他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女人哪里是喝醉她根本是被下药了
他整晚都看着她,怎么可能让别人有机会对她下药除非是她不小心喝错杯酒,误打误撞替别人挡了劫。
该死今天与会的人员太杂了,应该是沈孝培没有举办庆功宴的经验,才会让太多不相干的人参加,要追究都不知上哪找祸首
分心注意安韶荭的状况,看见她挣扎扭动着身子喊热,面色绯红神态娇媚,路宙翼把火在体内跳动,来自胸膛,又好像在更下面的部位
“不准脱裤子”他边踩油门边吼;要是他今天没去庆功宴,或是没有发现她被下药,让别人有机可趁
他忿忿地拳重击方向盘,却意外达到吓阻功效。
“你好凶喔”可怜兮兮地控诉,安韶荭委屈得咬着下唇,“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碰你我也不想碰你,可是我又好想碰你,我不是故意的”
又不想又好想,这家伙怎么总能在他光火时,轻易逗他发噱“什么叫不想碰我我很脏吗”
迷蒙的脑袋,浮现个叫什么雪的女人,躺在他床上的画面;安韶荭重重哼了声,用力地点头。
他到底哪里脏了路宙翼啼笑皆非,认为他脏,还拼命靠过来,她到底开什么玩笑
“你现在住哪里”算了,夜深了,把她平安送到家最重要。
“不要,我才不告诉你”有点为了任性而任性,是她从来不敢对个叫作“路宙翼”的男人表现的,她闷闷地想,赫然发现,用胸挤压他的手臂,有股莫名的快感。
“你在做什么”他知道她被下药,有点神智不清,但是他没有,他必须保持清醒,以免明天醒来,他在她心里的罪名,又多条趁人之危。
“不知道好舒服,我喜欢这样,嗯唔”大脑的理智有传达“不行这样不该这样”,不过理智仅剩的力量太薄弱,有等于无。
他不是禽兽,但也不是柳下惠,怎禁得起想念多年的女人这番挑逗况且,他们又曾是夫妻
“安韶荭,我再给你次机会。”冷静忍耐深呼吸再个深呼吸,“停下来,并且告诉我,你家在哪”
不敢相信,她居然扑过来强吻他更不敢相信,是在他正在开车的时候
车子差点打滑,他连忙踩下煞车停在路边,好在晚上道路车流量稀少,否则真不能保证不会发生意外。
不过,车子的煞车可以踩,交通意外没有发生;那极力压抑的热情,怎么煞住他不敢保证,恶意的挑逗之下没有意外
忍不住,真的忍不住张好看的薄唇,在她面前张合,像是在诱惑她品尝,她的羞耻心才会涣散,然后瓦解。
想接吻,她就是想立刻马上和他接吻,想触碰对方嘴唇温度,交换彼此灼热的呼吸
路宙翼可以大胆假设,她这些年没有练习的对象,才导致她接吻技巧退回原点,吸烧酒螺方式的吸吮,很熟悉令人怀念,但也很搞笑。
感觉到他的唇角上扬,安韶荭狂乱的亲吻稍歇,嘴唇还抵在他俊雅的唇上,气息有点不稳。
“你在笑我吗”她轻捧着他的脸,手指细细描绘他的轮廓,她好像在作梦
“嗯我在笑你很可爱。”他冷不防含住她根手指,轻含细舔。
“真的吗”好久没有人说她可爱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她无暇细想,体内蠢蠢欲动的火苗太不安份。
她好想好想还没意识到想要的是什么,她跪起身子越过排档,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主动献上火热的亲吻。
好像渐渐想起,他曾经亲自教授的技巧,印象中,他喜欢勾弄着她的柔软,她也喜欢用同样的方式热情回应。
“唔嗯”她积极而毫不保留地奉献她的氧气,也渴望他分享他的。
什么理智什么风度,瞬间都消失殆尽,路宙翼把勾住她的腰,压低她的头,回应她更热烈的吻。
他疯狂地吸吮她的唇瓣,火舌放肆地缠绕她的柔软,她的唇和从前样甜蜜可口,曾经不顾切的靠近奉献,如今,有种失而复得的感动。
近乎狂烈的索取,让车内的温度仿佛迅速飙高,安韶荭感觉身体里的团火球,有更暴动的趋势,她急于扑灭强烈的本能,透露出渴望满足的讯息。
她纤白的手指平贴在他精壮的胸肌上胡乱摸索,大着胆子摸索衣料下的肌肉纹理,当她的指尖不小心轻触到路宙翼敏感的突点,她感觉到他立刻绷紧了肌肉呼吸变得急促,她发现他的反应,竟也能勾引她的敏感
她半拉半扯开他的衬衫,低下头,伸出粉舌在那圆圆暗影上绕圈打转,有意无意地轻刷到暗影上头的激突。
路宙翼的喘息变得粗重,不知何时,来到她臀部的手掌勤快地搓揉。
“拜托给我快给我”她浅浅地低泣,磨人欲望逼得她难受。
抬起她的头,路宙翼扣着她的后脑勺,再下记更激烈的深吻,然后又无预警的停止。
安韶荭轻声嘤咛,表示抗议,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嘴唇自动自发找上他的,近乎饥渴地舔舐啃咬,下意识摆动腰际,挺向他的坚挺。
路宙翼快发疯了,但他知道这么多年来,她生涩不少,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她肯定难受;任凭妖娆的女体坐在他身上摇摆,他咬牙催下油门,开往离这里最近的,他的工作室。
短短十分钟不到的车程,安韶荭越来越夸张,亲吻舔耳甚至大胆地啃咬路宙翼的胸膛。
到达工作室车库后,安韶荭是以无尾熊的姿势,挂在路宙翼身上让他抱她进门,沿途边脱去自己上衣。
进入客厅,路宙翼将她抛在沙发上,接着猛然俯身狂吻住她,整路不停的挑逗,他快让她逼疯
他扣住她的下巴,让她开启微微红肿的嘴唇,方便他放肆地捣弄,他的舌尖下又下地戳刺,直到他或她的唾液溢出她嘴角,他还是不肯停歇。
“嗯唔”安韶荭的呼吸非常不规律,发出已经近乎滛靡的喘息。
他是汲取或是给予,安韶荭都照单全收,当他的手掌毫不客气地笼罩她的酥胸,搓揉捏扁,她讶异地发现,他越狂野就越能舒缓她身体又火热又空虚的难受;于是她半仰起身子,躺在沙发扶手上,小手反抓着他的大手,示意他加倍狂妄。
拜安韶荭之赐,路宙翼的衬衫钮扣松脱掉好几个,穿脱根本毫不费力,他飞快地脱掉上衣和长裤,边也没有停止火辣辣的热吻。
他的唇舌积极在她唇上作乱,约莫是暂时尝够了以后,他转移阵地,拉高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另手推开她的短袖上衣,直接扯下她黑色的内衣。
两颗果实已亭亭玉立,仿佛在等待撷取采收,他只要轻轻推动,那对娇挺便会在雪白的丰盈上摇曳生姿,他不由得看得着迷。
“拜托,别只用看的”安韶荭觉得她快要烧起来了双手让他桎梏着,她只能不住地摇摆身躯,以示渴求。
滛荡又娇羞的嗓音,吐出全天下最诱人的催情指令,路宙翼绝对乐于从命。
他的手指轻轻狎弄颗挺立,比巧克力还具诱惑的软糖,手感十足的弹性,俯下身,他改用唇舌来监定。
舌尖狂扫试试甜度,尝到甜头以后,不罗唆就开始确认口感,牙尖轻轻拉扯舌尖卖力挑衅果真是弹牙可口的极品;尝到熟悉的美味,等不及大肆品味,她脑袋后仰,半腾空的角度,让她热胀的脑袋更是空白,或者该说,是他的狂野炸得她脑袋晕眩。
他的手掌极欲掌控两团柔软,没空执行无聊的桎梏,安韶荭双手获得自由的第件事,就是撑起身子半坐起来,亲眼看着,他此刻正在她身上施展什么魔力。
“喔嗯好色你好色”像个小婴儿样,卖力地舔舐吸吮,但不同的是,婴儿不可能这么嚣张;他像真的想把她口吞下去,或者把她舔到融化样
“搞清楚点,到底是谁比较色”舌尖抵触硬挺的乳尖,他知道她正看着她自己的身体,有多兴奋。
她想观赏,他也不想藏私,舌尖在圈粉晕上拼命打转,末了,他抬起头,悬空的舌头故意和敏感的乳心保持距离。
折磨啊对个被下了药,又被挑起情欲的女人来说,无疑是恼人可恶的折磨
“你好过份”她泫然欲泣,娇喘着抗议,但接下来的画面,几乎让她直接堕入疯狂
她看见晶莹汁液,从坏心地引诱她的舌尖上流落,原来该是道温热,缓缓垂下接触到冷空气以后,落在她敏感的乳肉中央,触感稍显冰凉,不过却使她滚烫的肌肤上,产生更异样的酥麻感。
从路宙翼火热的眸光里,她看见好像因此变得更滛乱的自己,她扭动着身躯,不禁期待他的下步。
路宙翼抓起她的手,紧贴她的柔软,顺着他造成的湿滑活动,他领着她的手,晕染来自他口腔的热流,渲染她雪白肌肤透出晶亮,他屈起她的手指,教导她如何用他给予的滋润,爱惜她瑰艳的乳心。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安韶荭觉得自己要疯了,这样的举动明明很恶心,为什么她点都不排斥,甚至不自觉沉溺
她顺着他的指导,揉玩胸前的方柔软,她意识到自己正挺起蓓蕾,请求他不要厚此薄彼,虽然知道她好可耻,可是她身体不受控制。
不受谁的控制她的大脑吗她的大脑早就自顾不暇放弃运作,哪有本事控制她的身体
那现在控制权到底落在谁手上
半睁着凝眸,什么都是朦胧,唯清晰的,只有个男人的身影
路宙翼,她怎么又栽在他手里了呢
“你的意思是,我怎么可以偏心,是吗”他脱掉她的长裤,大大张开她的双腿,拇指隔着底裤,转动娇嫩的核心。
“不不要”她意乱情迷,连带影响表达能力。
“到底是不,还是要”他轻声笑,拉下她的底裤,毫无隔阂地抚弄细致的花唇,顺着她双腿张开而绽放的花苞已充血,他的手指更爱不释手地在湿答答的花沟里徘徊。
安韶荭辣红着脸,忘情地嘤咛喘息。
天啦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渴望,他却马上意会,眼睁睁看着他,接着马上表示公平,直接含着股剔透,浇淋在她另边的乳峰。
“呜哼啊不要不要路宙翼你疯了你定是疯了”张小脸氤氲情欲色彩,全身布满绯红,声声嚷着不要,纤细的手指却不再小心翼翼,转而大胆地卖力地掐弄自己胸前的乳白,把玩稚嫩娇挺乐不思蜀。
“你确定是我疯了吗”呢喃似的嗓音沙哑,他着迷地望着她被欲望摆弄的姿态。
第四章
接近癫狂境界,安韶荭无法言语,当他将手指刺进她热胀的蕊心,在里头流连打转时,她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双小手着魔似地,大举玩弄着自己的丰满,协奏激昂水声的,是她止不住的娇啼浪吟。
湿濡的花田几乎找不到干处,还用不着路宙翼进步深入或是加快手指,阵猛烈浪潮无预警袭来,她根本无力压抑。
崩塌了大量春水股脑儿地倾泻,彻底打湿路宙翼的手掌,也在沙发上留下大片痕迹。
安韶荭心神荡漾,口蜜岤规律地抽搐,等待浪潮退去,路宙翼却不给她时间稍歇;他有点生气,想到今晚的意外,要是不小心让别人有机可趁,他定会把对方千刀万剐
爱赌气乱喝酒的笨女人虽然知道可能是喝错杯酒,她也很无辜,但他还是忍不住气。
他半跪在沙发上,放平她的身子,抬高她只白皙的腿,举起暴胀青筋的硬铁,骤然刺入她极度的敏感。
太久没有体验快感的蕊包,还在巅峰摇摆,怎么受得起这下突如其来不留空隙的填塞花唇凛冽缩,再进贡波花蜜暴冲。
安韶荭失声尖叫,指尖几乎深陷路宙翼强健的肩头,路宙翼爱怜地在她唇上印下吻,他很惊喜,她敏感的身体似乎更胜当年。
“好敏感这几年都没有做吗”伞状龙头被紧窒花肉紧紧箝着,还没办法整根没入,就够让人噬骨销魂。
“你明知故问”接连两波高嘲,冲刷掉不少恶意的药效,安韶荭多少恢复点神智,不过刚体验绝顶后的迷恋,她暂时还是没有能力夺回身体的掌控权。
是明知故问吗路宙翼其实没有太大把握,的确,她的身体依旧青涩紧窒,但也不能确定,这些年从没有过尝试。
她的空窗,是他手造成的,他当然没理由介意;说真的,既然她在他心里根深蒂固,他也不会真心追究她这几年的自由,只是难免会失落吧
但是她句“明知故问”,意味着他的问题太多余,他的眸中透露出欣喜,赞赏似地弯下身,给她记热吻。
早已经迫不及待冲刺的分身,试探性地深入几分,拥挤的窄道压迫他身体最敏感的神经,他分开她本能收紧的膝盖,抓准门户大开的瞬间,鼓作气贯穿至花岤最深处。
他收紧窄臀,忘情抽锸,享受耳边声声吟哦妖媚动人,彼此的私密处无私地纠缠嬉戏,肉拍打肉的热烈鼓励溅溅水流所激荡出的乐声也不遑多让。
抱着她坐起来,双手紧紧捧着她蜜桃般的臀肉,坐在他的火根上前后推动,让她整处幽密毫无遗漏,次又次迎向他极乐的火源,让她腥甜的花蜜染亮他火龙的墨须浸湿他恋栈花洞的巨根,顺道滋润他两边囊袋。
“不要不要太深这样太深了”她紧抱着他的头,总觉得他贯穿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灵魂她害怕这样的深入。
路宙翼仿佛就是要和她唱反调,他双脚落地,半跪在沙发上,将她的腰往前移了半分,高举她的双腿,分开搭在她自己的肩头,好让她亲自确定深度。
“看着好好清楚地看着。”他哑着嗓子命令,双手挤压她双浑圆,下身缓缓深入浅出,再举加快冲刺。
和路宙翼交合的地方,赤裸裸地呈现,近距离看见他强烈猛插,这幕震撼了安韶荭的五脏六腑,她感觉有些目眩。
她真想昏死过去算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跋扈这样猖狂比起当年有过之更无不及,他现在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和她爱
会不会这切只是场梦,场稍嫌太实际的春梦
她讨厌酒精的味道,平时几乎滴酒不沾,近几年两次喝酒,偏偏都恰巧梦见路宙翼。
不过,上次以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后来发现根本不是作梦,那这次会不会也
路宙翼没有错过她每个细微的表情,看见眼下她跌入痴迷境界的挣扎,头长发柔顺地披散在两侧,随着他每下冲刺而摇晃波浪,自然散发出过去不曾见过的成熟媚态,他不自禁又加快进出花洞的速度,在她花岤里恣意地抽锸。
手扣住她的嘴唇,他勾引她舌头的手段霸道又不失温柔,来到她紧绷肿胀的花核,细细画圈轻轻推拿,驰骋在密岤里的龙身,样没有懈怠。
安韶荭下身阵酸阵麻,这感觉她并不陌生,因为预料到会是比刚才更狂暴的冲击,她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想阻挡可能害她灭顶的洪潮。
路宙翼也正有此意,察觉她绷紧神经的那刻,他也停止暴动,想延长崩溃的时间,他可舍不得太快结束美好的过程。
“噗哧”声,他抽出分身,安韶荭因此感受到莫大的空虚,她不解地望着他,眼巴巴的眸色,是天竺鼠最引人垂怜的优势。
路宙翼含住她的唇瓣,舔弄她软腻的小舌,稍微慰借她的空洞,接着他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他,半跪在沙发上翘高臀部,本能先步猜到他的用意,丝剔透满溢,沿着安韶荭大腿根部流下。
不只安韶荭满心期待,路宙翼本来在大快朵颐,却被迫停止的分身,也在强烈抗议,他举起火根,正准备要深陷盈盈花蜜的软榻,抬眼看见柔滑美背上,个宙字旁双羽翼,他顿时震慑住了
不是说雷射去除了吗
指尖像有自主意识般,溜上安韶荭左边背脊,来到她曾经说过穿透心房的位置。
还在,居然真的还在路宙翼霎时竟有些鼻酸,看来,有只蠢到深处的小天竺鼠是打算,如果他永远不会发现,她便也永远隐瞒下去。
他该夸她还保有傻气的性格,还是该骂她竟然像当年烙下印记时,打算对他绝口不提,笨得害他心疼
爱怜的亲吻,缓缓往上经过她当年宣誓的痕迹,接着来到颈间徘徊轻舔,再将她半转过身子,轻啄她的嘴唇。
安韶荭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渴求被填满的空虚,鞭笞着她全身的细胞,她也无暇留意她想隐藏的秘密被揭发,她乖巧地接受并回应他的热情,股间贴着他的昂藏,凭着本能摇摆娇臀磨蹭。
路宙翼从后方环抱着她,捧着双柔软丰盈,沉甸饱满的手感,令他深切感觉这份幸福踏实;失而复得的珍宝,虽然还没完全确定回归他的身边,但左脊上的那道象徵,至少是份鼓励,让他更坚定将她带回身边的心意。
执起他早已为她昂首坚挺的热铁,在她股间轻刺,试探她的湿润,然后深深举进入她温暖的花岤间。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紧密的包夹和没有间隙的充实,是人生最畅快的感受
路宙翼没有急切的燥动,安静地享受那片温暖细致的包围,直到安韶荭情不自禁地摇摆蜜臀,渴切地将他吸得更深,他才像被蛊惑般,情难自禁地抽动,无法自拔地探入再探入
他紧紧地环抱着她的椒乳,热切地吸吮她粉嫩的唇瓣,此时没有压抑没有伪装,安韶荭乖巧地半转过头来,迎合着他唇舌的探弄,甚至主动伸出小舌探弄他的。
他的攻势波比波猛烈,几乎每下都刺进她的花心深处,她娇喘呻吟的节奏混乱,向他哀哀求饶后,下秒又乞求更多,感官矛盾地拉扯着,她再次濒临崩溃。
她执着的印记,紧贴密合在他狂跳的心房,她所谓贯穿心房的爱意,也贯穿了他的心脏,留下道类似的痕迹;只是忙着在无边无际的快意中游荡,迷醉在情欲浪潮里的安韶荭,没空注意到。
“喔嗯你真的好可恶好可恶人家日子本来嗯啊本来过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眼前”情深意动在最癫狂之际,是胡言乱语的哀怨,也是真心真意的控诉。
“如果你对我再也没有感觉,为什么还要在意我的出现”他重重地喘息,纷乱的呼吸喷洒在彼此鼻间,“定是你过得不好,老天才安排我来救赎你。”
“你少自以为你才没有这个力量”啊整个花田又热又胀,好快乐的折磨
“是吗”偶尔嘴硬的女人很有情调,但他还是比较喜欢她真实的情感表现,他故意用力地冲撞她的花囊,消磨她逞强的能力。
沦陷在情欲的快乐中无力抗拒,安韶荭禁不住快意地浅浅低泣,她真的快要疯狂了
路宙翼抱着她,就着插入的姿势,正坐在沙发上,让她大张着双腿蹲坐着,然后大方地协助她起坐,昂扬的肉根每下都攻顶至最深处,大剌剌敞开的小岤没有躲避的余地。
他总在察觉她可能崩溃的边缘之前,便刻意放慢速度,用最刺激感官的方式凌迟彼此,是折磨她,也是在折磨自己;周而复始的虐待及自虐,路宙翼全身血脉贲张,享受这份名为快感的煎熬。
玩了好久,路宙翼还是没打算就此放过她,或者该说,她越无力招架,他更兴致勃勃。
她看似娇弱禁不起玩闹的身体,其实张力无限,就好像她能默默承受的傻气,总超乎他的预期,无论他是恶意挑衅,还是存心挑逗,她都能消弥,然后继续无畏地守候。
他知道他也很矛盾,当年试图逼她到极限,见她闯过他有意或无心设下的关卡,他心里既感动又生气,感动她为了爱他,潜力无穷;生气的是她为了爱他,傻得连尊严都可以放弃。
知道她最终决定放弃的刹那,前所未有的慌乱,排山倒海袭来,生平第次,像无头苍蝇般不知所措,就是在听见她坚决离婚的消息。
如她执意以后的靠近她决心之后的离开,样都是不顾切千军万马都拉不动的固执,甚至不让他有机会,作任何丝挽留。
是他搞砸了切,他认罪,不奢求减轻判刑,只希望能够有重头来过的机会
她昨天是“卡到阴”吗
这是安韶荭中午醒来的第个念头。
试着从路宙翼健壮的臂膀中起身,奈何他抱得太紧,她连双脚都让他纠缠住,她还不晓得怎么面对他,所以不想惊醒他。
巧劲挣扎了好会儿,她累了,遂瘫在当场稍作休息。
昨晚的事,她不是全无印象,唯不解的是她怎么会脱序成那副德性
前半段的过程,她只是依稀记得;后半夜的事,她印象深刻,她滛荡狂野的程度,连自己都咋舌。
不觉凝视着张沉睡的脸庞,安韶荭心里五味杂陈,好在昨晚“卡到阴”的时候,遇到的对象是他,不是别的陌生男人,好歹他也是她的前夫,不过为什么又是他
原以为两人这辈子,就是两条平行线了,怎么又有交集单纯的交集,她还能勉强承认地球是圆的台湾就是那么小,可是现在事情变得有点复杂。
没想到还能有天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几年不见,他变得不少,又好像没变多少。
邻家大男孩的阳光笑容变得内敛了,但角度刻划依旧迷人,认真充满冲劲的神采,多了几分稳重,还是能看出保有原则分明的执着。
他的胸膛好像又宽厚了几分,显露精壮又可靠的男人味,他的眼神比过去炽热,好像也更热情了
她在想什么和前夫上床已经够离谱了,她现在是在回味,还是意犹未尽
“唉”幽幽叹了口气,本来还以为,知道两人要起共事,他应该也会避之唯恐不及,不过情况发展成如此,接下来该怎么收拾
“有什么心事吗”
头顶响起道慵懒沙哑的嗓音,安韶荭着实吓了跳,“你你醒啦”
“嗯”他轻轻应了声,拇指在她光滑的裸背上爱恋地摩挲。
场欢爱缱绻,隔天醒来温存甜蜜就是像这种气氛吗真是陌生的经验安韶荭不太适应,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呃那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整晚筋疲力尽,她感觉全身骨头都快散了,尤其是下半身隐约酸疼,他又牢牢锁着她的双腿,她的脚都麻了。
路宙翼眉峰凛,不喜欢她急于想和他保持距离。
“我还想再赖下床。”
他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俊脸埋进她颈窝之中,贪婪嗅着她特有的馨香。
他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颈项,引起安韶荭阵轻颤,“不要这样放开我。”
“不要。”从她颈窝中,闷闷句斩钉截铁,安韶荭不禁想笑他赖皮,嘴角才刚洋溢,忽然又僵在当场。
刚刚流进她心头的是甜蜜应该,是错觉吧
“路宙翼,我再说次,放开我。”忍不住激动,是因为他无赖的举动,还是猛然意识到的陌生感受
“我再说次,我不要放开你”他贪心地深埋她的颈窝,轻啄她颈脉间的跳动。
为什么她放手这么久以后,他才说不要放开为什么当时不肯抓牢莫名阵鼻酸,她有想放声大哭的冲动。
“我们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我们从来都不是情侣,也已经不是夫妻,如果你想玩夜情的话,请你去找别人。”
陈述事实有心痛的感觉是怎样安韶荭气得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哪里不对劲
“谁说我想玩夜情了”他抬起头,居高临下注视着她,“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就是情侣,然后”
“我们没有现在,也没有然后”他才刚起个头,安韶荭就急忙闪避他太过温暖的眸光,不能得到千万不能得到他丝温柔,如果像当年样抽不开身怎么办
路宙翼知道她在害怕,害怕再次动心后又次伤心,害怕他想重头开始,不过是因为愧疚,毕竟这些年,他们没有参与彼此的生活,她会质疑他的情感,无可厚非,就像当年初闻她刺青告白,他也曾怀疑她盲目迷恋样。
没关系亡羊补牢是需要耐心和时间的,只要犹时未晚只要还有机会,他都会等待并且努力的。
俯下身,他情不自禁想吻她,舒缓她紧绷的唇部线条。
面对张款款深情的脸,安韶荭有时间的迷惑,好似回到她初告白的那天,眼前的是刚接受她告白的那个路宙翼
好似对,只是好似而已,回到现实,切都已经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她闪头避开他的吻,却不敢看他扑空后的表情。
“像你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太让我不屑了”
不负责任敢情她忘了,他们之前的婚姻,就是他负起的责任路宙翼不明白她何以言重。
看他脸无辜,安韶荭不由得股气,“难道不是吗你有对那个什么雪的女人负起责任吗”
虽然这些年来,直小心翼翼避免得知他的消息,他的名气却害她不可能完全当他不存在,虽然不能确定他和那个什么雪的女人,已经没有关系,但她知道他还是单身。
“你说连玲雪吗我干嘛对她负责”路宙翼头雾水。
“明知故问”胸口的气团凝聚渐大,他不负责任就算了,她不敢相信,他居然敢做不敢当。
昨晚句“明知故问”,让他心花怒放欣慰不已;今天同样句话,怎么让他很不舒服
路宙翼这下更闷了。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说就说谁怕谁啊自己有外遇还这么凶”这男人非逼她揭开他的疮疤不可吗
“外遇”什么跟什么呀“你说,我跟玲雪外遇,你怎么会这样以为”
“什么叫“我以为”,事实明明就摆在眼前”事到如今还想装傻没想到他点担当都没有“那你说,连玲雪现在在哪里你们的孩子又在哪里”照这样看来,他当初会不会因为不想负责,就逼连玲雪去“夹娃娃”
“现在她应该和她老公在大陆作生意吧至于我和她的孩子我跟她哪来的孩子啊”这女人到底搞错了什么情况呀
“她后来和别人结婚了吗”安韶荭顿时也愕然了。
“你在说什么啊我们结婚不久后,她也结婚了呀”
“咦”现在是哪里不对“可可是所以你们是彼此外遇”
路宙翼额角隐隐抽痛,看来,他有必要和她好好谈谈。
“把你以为的状况全部说遍。”
“你那天那天不是和连玲雪在我们的房间我是说那个时候,你们不是在我们的房间偷情吗”
偷情他深呼吸,忍住气,“谁跟你说我们在偷情”
“个在洗澡个疲累在休息,不就是因为才刚做完什么事吗”
天啊路宙翼真的会被她打败,没想到他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扣上这顶大帽子,冤枉了那么多年
“我在洗澡,是因为她吐了我身;她很疲累,是因为她害喜难受,又有点流产的现象。”
“对呀这就是重点,她怀孕了,她怎么会怀孕”
这是什么重点路宙翼皱起双剑眉。
还想装死安韶荭真是气得想赏他两巴掌“她怀孕了你们之前没做什么事,她怎么可能会怀孕”
“不是跟你说她结婚了,她不能跟她老公做什么事,所以怀孕吗”他不觉加大音量,以免只笨到深处的天竺鼠,漏听什么重点。
“啥什么”
路宙翼不得不承认,她呆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