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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婆驾到 第 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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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她单方面的维系,怎么可能持久,在她想好如何还他自由,又不会让她爸妈难过的好方法前,别让路宙翼更讨厌她,是她最后的盼望。
她嘴角浓浓的苦涩,扯动路宙翼的心,她那灿烂率真的弧度,跑哪里去了什么时候开始,在他面前,她习惯低头不语,连笑容都勉强。
她在生气吗无论她懂不懂,他为何对她冷漠,她都有权利针对昨天的事生气,他看得出来,昨天下午她很不开心,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发作
他很烦分明是理所当然的报复,该死的愧疚感却如影随形,好几次他险些心软,怀疑是他误会她,甚至考虑给她次机会,毕竟在发现她的心机之前,他不讨厌她,对她也很有好感,喜欢个人就该懂得包容,尤其对方用尽心机,不外乎是因为爱他
他试图宽容,又拼命抗拒软化,矛盾的心思纠结得他快发疯
“到底够了没啊”
近乎咆哮的音量,安韶荭吓了好大跳,“什么”
“我说,你到底够了没我没有要你爱上我我没有叫你去刺青没有逼你忍受我的冷漠,你大可以反抗或放弃,你知不知道,你自以为浓烈的爱,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
安韶荭怔怔地望着他,泪水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眼前的男人,真是她用心爱恋多年的路宙翼吗这疑惑从他们婚后,出现不下百遍,答案她其实心知肚明,可她仍然想问,他就真的那么讨厌她
“你是想逼我自己放弃离开”他称职扮演负责煎熬她的狱卒,最后行刑的刽子手,却推给她来当,她想痛骂他自私,无奈想起这段婚姻,本就起因于她时私心,各人造业各人担,应该不算过份。
事到如今,还味地将他的无情合理化,如果小蓝在,肯定会骂她,真是没用到极点了
想起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们,安韶荭更加心酸,这半年来,她极力想扮演好妻子媳妇的角色,虽然还有待加强,至少目前简单的三菜汤,她能应付。
就算公婆疼她老公不管她,她也尽量减少私人活动,乖乖待在家,几次和姐妹们聚会的前天,她会上网看堆冷笑话和爆笑短剧,希望隔天赴约时,嘴角笑容自然持久,姐妹们会当她还是从前那个,天兵天将安韶荭。
从姐妹们不经意泄漏的忧心,她知道她强颜欢笑的计谋还是失败了,她感激的是,大伙儿没有戳破她,纵容她在当下假装自己很快乐。
好想和姐妹们谈心从前她们之间,有什么说什么,“虹彩姐妹帮”没有保存期限太久的秘密,为了不让爱她的人担心,她还是选择报喜不报忧,可悲的是,忧喜的比例落差太大,不想总在聚会时太安静扫兴,她拒绝参加聚会的频率,越来越高她好想大家,也好想以前那个直来直往的安韶荭。
“这半年来你对我的态度,真的是想逼我自己开口提离婚”她再问次,眼泪只是静静的流,语调比方才冷静得多。
对就是这样没错路宙翼紧握拳头咬牙切齿,这应该是他半年多来,最终的心愿,他竟然开不了口,甚至不想开口,眼见只病撅撅的小小天竺鼠已经面无血色,他根本无法在此时,给她致命的击。
做不到是因为同情吗好像不只,但他不准这份不知名的复杂感受,继续蔓延。
他闷不吭声,安韶荭气得抿紧嘴唇,他明知道她有多爱他,怎么可能甘心情愿,自己放手
他折磨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出口被逼婚的气,为何不干脆就爽快地让她成为弃妇,顺便也给她个痛快
“只要你开口说要离婚,我定签字。”才刚结婚没多久,就要谈离婚,他们的婚姻,真是所谓的儿戏呀安韶荭自嘲地想。
路宙翼怒极了,他现在就是不想谈什么分开离婚的事,她为什么偏要在这时候,要个结果
“你还在生病,先休息吧”
他转身就要离开,安韶荭不知哪来的勇气,拉住他的衣袖,“还是你不是那么想跟我离婚”
有气无力的天竺鼠,表情可怜兮兮,拉扯路宙翼心防的力量,意外强大,他险些想要点头,可惜不想在同天听太多难听话的安韶荭,先行抢白。
“算了,我累了,你出去吧”唉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学会怀抱希望的
希望,是可好可坏的东西,抱持希望不是坏事,但过度的希望就会变成奢望,最怕是误打误撞,时希望成真,尝到甜头以后,无尽的希望就像万恶的火苗燎原,遍体鳞伤以后,还是停不了怀抱希望,终究是自讨苦吃,怪不得谁。
以前的安韶荭,最讨厌“为赋新词强说愁”,她曾几何时,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她凄凉的笑,想什么希望奢望的绕口令来整自己,她是嫌头还不够晕吗
“这是我房间,我为什么要出去”路宙翼的表情不像开玩笑,也不像故意耍赖刁难。
安韶荭傻住了,什么时候不抢,偏偏这时和她抢房间,他是嫌她感冒不够严重
她没记错的话,他刚刚好像要她休息,那她要去哪里休息不过他说的也对,这里本来就是“他的”房间,不是“他们”的房间,她轻轻叹了口气,准备起身。
“你要去哪里”他健臂揽,拦住了她。
“我去客房可以吗”她小心翼翼地问,他不会任性地说,那是“他家的”客房,存心让她在这个家里,没有容身之处吧
“谁叫你去客房的”
“是没有,可是”安韶荭无言了,不懂他到底想怎样
面对她脸无辜,路宙翼烦躁得耙乱了头发,好好个天真热情的小女生,为了他变得心机深沉不择手段,如果他早点发现她的心意,他或许样会臣服在她灿烂无害的笑容下,是不是她就不会变得虚伪做作,而他也不用硬要伤害她,惹她难过
都是他害她的他应该有喊冤的权利吧毕竟他从来没逼她,要爱得这样痴狂,切都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还硬要把他给拖下水,更教他气绝的是,事已至此,加害者却还能老是摆出无辜的面容,活像他才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害他得对自己耳提面命,才不会忘记,谁才是受害者。
股脑的火来自安韶荭骗过他的演技太自然,也因为他意志不够坚定,需要无时无刻的提醒自己,才能对她冷漠无情。
“你最好快点好起来,我很忙,不要给我添麻烦”
谁喜欢生病呀可是除了乖乖吃药休息外,她也没办法控制康复的速度,见路宙翼脸色难看,安韶荭怯怯地舔舔干涩的嘴唇,只能乖乖顺从的答,“呃好,我尽量。”
她无心的小动作,令路宙翼眸光暗,“你知道让感冒痊愈的最快方式吗”
“你有什么偏方吗”难得路宙翼愿意和她聊天,安韶荭漾起笑容。
“听说把感冒传染给别人,自己就会比较快好。”
什么安韶荭皱眉,她有听没有懂,“我要怎么传染给别人还有我要传染给谁”
路宙翼低咒声,俯下身狠狠吻住她,强迫推销,要成为被传染的最佳人选。
他的吻,霸道又不失细腻,袭击她口腔的舌尖看似狂乱,实则极其轻巧,先勾弄她湿润的唇瓣,然后巡视她的贝齿,接着灵活牵动她的舌头,与他嬉戏。
“要害,害我个就好,不准你再去害别人。”这是他差点将她肺内空气搜刮完的警告。
他怎么把她说得像是残害苍生的女鬼呀安韶荭脸红气喘,默默地想。
下达命令以后,路宙翼在她唇边,落下如雨点的亲吻,然后路往下延伸,到她细白的颈项。
他湿热的舌头顺着滑嫩线条漫游,厚实的手掌不知何时来到,两团丰盈饱满之上,酥酥痒痒的亲昵,无疑是在诱哄她融化,声柔媚的叹息飘在空中,马蚤动的是两个人预备开始的热情。
第八章
坦白说,路宙翼的忽冷忽热,让安韶荭有点吃不消,以前她从未见识过他使坏,不只次幻想对他千依百顺,当她发现白马王子也有坏心眼的面,而且那份坏可能超乎她想像,她非旦不想逃跑,还深深沉溺其中。
或许,他在她心中的完美形象,已经无坚不摧,因此她根本不把他小小的劣根性放在眼里。
也或许她是旦决定后,便会乐观到底,竭尽所能完成理想目标,犹如她决意刺青以后,就没有第二句话,从她打定主意,要让他明白她的真心诚意开始,她绝不轻言放弃,即使有委屈伤心,也要拿出她暗恋他时,不屈不挠的“小强”精神,颓靡过了便要再接再厉。
不确定是因为发烧神智不清,还是灵魂又再次被招降,安韶荭抬起纤细的手臂,软软地搭在他肩头,大胆直视他的双眸。
“你知道吗昨天有那么几秒钟,我发现我有点讨厌你,接下来,放弃的念头开始萦绕在我心上”如果安韶荭此刻,没有先让放弃的念头影响心情,也许就会注意到,当她提到讨厌和放弃的时候,路宙翼眸里有闪而过的黯淡,“可是当我冷静以后,我又反悔不想放弃了,都是你啦在我不认为有希望的时候,给了我希望,现在害我即使有自知之明,想要放弃也无能为力,失望的打击,好像没有你燃起我希望时的威力惊人。”
“哪壶不开提哪壶”,若是安韶荭有点手腕,实在不该在男人态度刚刚软化时,主动提起不快,若是路宙翼没有先入为主的话,或许会明白,安韶荭并非白目执着,而是太过天真直白。
听她提起当初缠绵那夜提起昨天,路宙翼心头五味杂陈,昨天任由别人伤她,他懊悔整夜,思及她如何耍弄心机才自取其辱,迅速冷却了那丝温情。
她以为的深情该是他无形的压力,他想逃想躲,却又不由自主的,想靠近探究那毅力来源,细望那星灿里,引人莞尔的傻气。
没来由的气多半源自他的矛盾,从来不曾在想要与不要中犹豫,这个爱耍心机的小小天竺鼠,害他不浅
像是头失去控制的野兽般,低吼声,路宙翼手指轻掐她胸前的柔软,像是爱不释手的逗弄揉捏,又像带着怒意的惩罚。
安韶荭呼吸很不规律,脸颊上两朵红晕是因为发烧,也是因为他大胆焚烧。
路宙翼两腿间的坚挺,本能地隔着衣裤,轻轻摩蹭着她的下腹,或吸吮或啃咬,在她细白的颈项间,留下点点痕迹。
“你全心绕着我的世界打转,假如某天离开有我的世界,你要怎么生存”夹带浓浓欲望的嗓音低喃轻问,他从不相信谁失去谁便活不下去,只是生活方式有异罢了,她执意绕行他的世界,连他都震撼激动,假想哪天停摆,她会用什么姿态,前进下步人生
他的纯粹好奇,使安韶荭的脑袋片空白,认真细想他的问题,她的心就以飞快的速度,往深不见底的黑暗处坠落,刹那间,她差点停止呼吸。
“不可能,不会有这天。”她拒绝试想,因为连想像这关都过不去。
路宙翼顿时无语,不禁怀疑这只天竺鼠,前生到底欠了他什么,这辈子要用无与伦比的傻气来回报
照理说,被人近乎疯狂的迷恋,他应该感觉困扰,面对双盈盈眼眸,仿佛直到生命周期尾声,也要元气满满,他心头冷不防震还是说,他前生亏欠她什么,今生面对她的执着时,注定他会没辄
他半压在她身上,重新攻陷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尖轻吮着,大手毫不迟疑地脱去她的睡裤,然后抚上她腿间,路往上探寻她女性的幽岤,隔着条内裤,在细致处爱不释手的来回抚弄。
他大掌伸,抓住两团蜜臀,更贴近他腿间的硬实,手指忽重忽轻地揉捏,她弹性丰盈的臀部。
他抱起她跨坐在他身上,飞快脱去她的上衣,惊喜的发现,她居然没有穿内衣
他目光炯炯,直勾勾地盯着两团棉柔,他大胆的注视,令安韶荭羞得说不出话来,也不敢正眼望他。
“为什么没穿内衣”他双眸喷射欲望火焰,即使他不想承认,他真的庆幸方才替她检查的是女医生,否则此刻熊熊火焰,可能会郁结在他胸口。
“因因为我睡觉没有习惯穿今天也没机会穿”所以就没穿了。
话还没说完是因为,路宙翼已经毫不考虑的含住颗乳梅,像个孩子般渴切地吸吮香醇乳香,那乳香迷人,弹性丰盈口感极佳,虽不是波涛汹涌的等级,却是恰到好处的尺寸,正好适合他的手掌。
安韶荭紧咬着下唇,热流攻陷她的四肢百骸,越来越强烈的马蚤动,火势迫切蔓延全身细胞。
路宙翼只手悄悄来到她下腹,穿过丝丝耻须,目的是前往水源丰沛的桃花深处。
探寻到极娇嫩的蜜唇,以及不知何时沾染上的湿意,他暂缓汲取乳香,气息不稳地喘着气,渴望地注视着两朵娇嫩蓓蕾,望着那雪峰和上头的粉色凸点,他饥渴地吞下唾液,又迅速含住方红莓,那颗诱人的甜美果实,随即在他嘴里弹动轻舞。
感受到深爱男人的饥渴,安韶荭也难耐这样的挑逗,再顾不得羞耻,摇摆着身子,借此让他的唇齿更能摩擦到她的敏感。
路宙翼不意外她的顺从迎合,从来不知道个人近乎偏执的深情,能感染另个人的心情,是不知不觉的动心而后眷恋,还是不小心上了瘾,他怀疑从今而后,还能抱着怨慰的心情和她相处吗
想冲又不敢冲,奔跑了就硬要冲到终点,这样的价值观换了别人,对错他不予置评,对象若是这只小小天竺鼠是他的老婆,他到底该全然包容接受,还是要实施重新教育再教育
当然那是今天以后的事,目前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他手指挟住她的贝肉轻扯搓揉,不在乎她的津液沾满他的手,他大方将得手的水汁,沾染上她的娇臀,细白上的湿意晶亮,形成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唇舌不停玩弄她乳尖,路宙翼吸完边又换另边,声声贪婪的吸吮,使安韶荭濒临羞耻崩溃境界。
“唔嗯啊这样玩我会受不了喔嗯”
受不了那不就是他的目的路宙翼揉捏红莓旁的柔软饱满,驻留在她花苞间的手,越发勤快地在她身下,制造更多敏感快意。
“嗯呀不行我觉得我快疯了”好胀她感觉脑袋好胀下腹那团火球,已然太过膨胀。
“我才快被你逼疯了。”他也有理由指控,她味付出的爱,让他无力招架,都快忍不住想举手投降了,这么傻的傻瓜要是爱上的是别人,会不会吃更多的苦
她迷茫狂乱享受的滛荡表情,满足了他的视觉享受,她害羞又放荡的矛盾,让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下身想要攻占的冲动。
他趁机火上加油,更卖力的吸舔啃咬她的乳尖揉捏她盈满的椒乳,指尖冷不防刺进她敏感的花岤,为彼此弹奏春意烂漫的水之乐章。
她娇声喘息,小手像有自己的意识般,胡乱脱去他的上衣,细滑掌心贴上他的结实胸膛,感受如雷般的鼓动,瞬间也振奋她度想弃权的心房。
路宙翼喜欢她情动后的主动,赞赏似地温柔分开她双足,他脱掉下身所有包覆,端坐在她腿间,捧起她的娇臀压上他大腿,俯身半支起她上身,更深地刺激她硬挺的乳心。
安韶荭不住摇摆螓首,长发随之摇曳起舞,路宙翼故意用牙齿,轻轻摩蹭她的娇挺,只手则溜到了她大腿根部,狎弄她的花核,还用指尖捏揉那两片细致的花唇,引出大量春水灌溉他硕大的饥渴。
手指被她沁着热浪的小岤吸得很紧,路宙翼灼热的分身因此紧绷发痛,他退出手指,把捧起她的腰臀,对准流沁花蜜的蕊洞,火柱挺立,直直贯穿
直达深处的快意,安韶荭尖叫声,迎接来不及忍耐的绝顶高嘲
“嗯啊”花岤不住强烈抽搐,她指尖几乎掐进他背肉。
“玩得开心吗”墨黑的瞳眸毫不掩饰,欣赏她高嘲后自然性感的姿态。
“唔哼嗯”安韶荭意识迷离,飘飘欲仙还没降落地面,根本无法好好给他个答案。
路宙翼也不介意,她的答案尽在他的表现,重点是,既然她已玩得尽兴,就该换他开始游戏。
他不会自私逍遥的,他保证接下来他有多享受,她定当也会有同等极乐
安韶荭不知道把感冒传染给别人,是不是真的好得比较快,但是激烈运动虽然更疲累,却也因为逼出身汗,让她还没机会服用医生开的退烧药,便自动退烧了。
路宙翼当然功不可没了,安韶荭拿着空空的杯子,边娇羞地想,除了第次之外,前天晚上是他们结婚以来,路宙翼对她最温柔的次了
天啦大早就对那档子事回味无穷,她什么时候变那么色啦
虽然感冒还没完全好,但她知道路宙翼在乎她每天冲泡的热饮,她自然就精神百倍,看见头次空荡荡的马克杯,第次感觉自己真的像个老婆。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电话上头的来电显示,更拉高安韶荭的嘴角,她接起电话,传来的是路宙翼好听的声音。
“家里只有你个人吗”
“嗯,爸妈刚刚出门要去南部喝喜酒,凰凰有事,大早就先去学校了。”
电话那头迟疑了半晌,“你今天有课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在工作室,赶着要的企划案不小心忘在家里了,如果你有课的话,我再自己回去拿好了。”
安韶荭眼尖地看见手边份企划案,上头的署名,是亚洲数数二的大公司,她犹豫了秒钟,然后咬着牙下定决心,“我今天没课,马上帮你送过去。”
挂上电话以后,为免好心同学打来催促,安韶荭马上把口袋里的手机关机,随即抓起桌上的资料夹,叫了台计程车,直奔路宙翼的工作室。
望着只小天竺鼠气喘吁吁,路宙翼完全不怀疑她可能懒得等电梯,直接飞奔六楼。
“为什么没穿外套”外面那么冷,她感冒又还没好,就算赶着帮他送企划案,也没差穿外套的那几秒钟吧
“外套”
安韶荭脸恍然,路宙翼眼角微微抽动,原来这家伙根本不是赶时间没空穿外套,是根本忘记要加件外套再出门
“你先去里面的小房间休息下,晚点我们再起回去。”已经让客户等得太久,路宙翼交代完便赶紧去忙。
偷偷觑眼墙上的时钟,不偏不倚指向九点整,这时候大家都在准备考试了吧安韶荭默默地想。
不知道缺考还有没有补考的机会为了老公的工作,就算被死当,她也心甘情愿,尤其是路宙翼今天居然将她泡的热咖啡喝完
反正她现在赶去学校也来不及了,而且“起回去”四个字有诱人的魔力,夫妻俩起回家的画面浮现在脑海
她深吸口气,决定把考试的事抛在脑后,大跨步走向工作室里的小房间。
等着等着,“无聊”两个字压得眼皮沉重,安韶荭不知何时睡着了;当路宙翼忙完,看见的是只忙着打盹的小天竺鼠。
他不想吵她安眠,又担心她没盖好被子会着凉,结果鸡婆反而把她吵醒。
“你忙完了喔”她揉揉惺忪的眼,还脸爱困。
“嗯,肚子饿吗我请你吃大餐,就当你替我送企划案的谢礼。”分明是关心她的胃可能还没进帐,但他下意识不想承认。
好久不见的轻声细语,就算是出自感谢,也够安韶荭感动得泪眼汪汪了,“今天的你很不样”
“什么”这家伙又哪根筋没接好
“如果不是我发烧会错意,就是你今天脑袋有问题,才会喝我煮的咖啡说要请我吃大餐。”她喃喃自语般,沉浸在自己的感动中。
她特地替他准备热饮,难道不希望他接受好意吗结果他顺了她的意,却反倒让她认为是脑袋有问题路宙翼哭笑不得。
怎么他点小恩小惠,在她眼里都像大慈大悲呢过去她暗恋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不奇怪,可她都成了他老婆,怎么还是点都没有长进敢情是他平日太过恶劣,她才会把他点温柔当作施舍
摸着良心回答,他的确对她不够好,可是既然他不是个好丈夫,她为何还要眼巴巴的守着他爱着他呢
“或许我脑袋真的有问题吧”因为心头那份软化,他不觉脱口而出,“再不然就是让你传染感冒,我也发烧了吧”
“真的吗”她就说嘛难怪她感觉感冒好了大半,原来医生的药不是仙丹,床上运动流汗只是辅助,真正该归功的是路宙翼的偏方。
吼她把感冒传染给他了啦
呵别告诉他,小天竺鼠把他句玩笑话当真了,路宙翼好笑地暗想。
他闷不吭声,安韶荭以为他真的哪里不舒服,连忙伸出手探上他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不会吧她真的相信路宙翼心中大叹不可思议,她是关心则乱,还是天生傻气
时玩心大发,他索性顺水推舟,“我是没有发烧,但是喉咙还蛮痛的”因为心里的疙瘩,好久不曾仔细观察她,现在意外发现她穷紧张的模样还挺有趣
不是因为对她感兴趣,是故意想耍她针对不该对她出现的反常反应,路宙翼在心里特地解释。
安韶荭担心极了,“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
“不要。”
“为什么”
因为会穿帮,他在心里偷偷地答,“我本来就不喜欢上医院,只是个小感冒而已,我窝在被子里,逼出汗就没事了。”
逼出汗三个大字无声地在安韶荭心里回荡,想起路宙翼帮她感冒好转的方法,她犹豫该不该如法炮制
本来只是想开个小小玩笑,看见安韶荭担心得快哭出来的表情,路宙翼顿时有强烈的罪恶感,虽然他挺爱看她替他焦急的表情。
正想开口宣布玩笑到此结束,安韶荭猝不及防地把他扑上床,柔软的身子压在他身上,对着他就是阵乱亲。
路宙翼错愕之余,不确定该不该将她推开,疑惑她突如其来的热情。
安韶荭细白的指尖穿插在他墨发之间,抱着他的头不顾切地猛亲,不是第次主动亲他,技巧也比第次吸烧酒螺的方法进步许多。
她轻轻吸吮他的唇瓣,用舌尖描绘他勾勒完美的唇线,她臆测这是他最爱的接吻方式,因为他常常用这样的方式吻她,而她也深深陶醉其中。
怕压着他不舒服,直半撑着上身实在好酸,安韶荭将双脚跨分在他两侧,找了个较符合人体工学的姿势继续吻他。
不知道路宙翼是吓傻了,还是也默许她想替他分担病情的方式,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反抗的意图出现。
于是安韶荭得寸进尺,舌尖大胆地滑溜进他嘴里,样来自他的教导,她勾起他湿热的舌头,就是阵缱绻。
紧张啊心跳不由自主加速,安韶荭讶异地发现,她好像不小心勾起了她自身的欲望腿心有点酸有点麻,似乎沁出丝丝柔滑,好歹都当了半年人凄,她当然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想要喔天啦在回报路宙翼替她分担病情的这个当下,她怎么能出现如此不纯的念头
她真是太邪恶了
暗骂自己的同时,她感觉舌尖那方开始有了回应,而且是不小的回应,反客为主地勾缠住她的舌头外,只大掌还压在她后脑上,好加倍压榨她口内的氧气和汁液。
快不能呼吸了穿梭在墨发间的手指蜷缩,渴求空气地嘤咛出声,安韶荭赫然听见,路宙翼声近似喟叹的低吟。
“嗯唔”那声低吟掀起她小腹内的马蚤动,安韶荭害羞地确定,此时此刻,她好想和他做那档事
火热的吻在两人都气喘吁吁时暂歇,但路宙翼的大掌仍搭在她脑勺,使她软嫩的嘴唇还是离不开他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闪烁欲望的眸子直视着她。
想跟你爱啊安韶荭在心里尖叫,幸好她还喘着无法说话,要不然就算对方是她老公,她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我我只是想,你也是用飞沫传染的方式,让我把感冒传给你,我现在才能好了大半,所所以”
飞沫传染路宙翼呆愣了几秒,险些想捧腹大笑。
把感冒传染给别人,自己才会好得快的说法是他胡诌的,是他想吻她想要她的个借口罢了,想不到她竟然当真,还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借此把感冒病毒物归原主,真亏她有这层创意
她有许多创意,好好运用应该会有番表现,拿来设计别人真的很可惜,也很不应该。
“你记得吗我不只用了飞沫传染的方式,还有进步的接触传染。”没空掌声鼓励她的幽默感也无暇顾及装病开玩笑的罪恶感,目前压抑不住的冲动感比较重要。
安韶荭双颊热,对吼他还好心陪她激烈运动,逼出大量的汗咦这可以当作她莫名“想要”的最佳掩饰吗
呜感动啊能灵机动,想到顺水推舟的方法,她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定定凝望着他,水水的眼眸里,和他有样的闪烁。
她双手并用脱掉他的衣物,过程中路宙翼都很配合,事实上,他很意外她的行动力,噢不他忽然想到,其实这家伙旦开始的行动,她的行动力,本来就不容小觑。
好不容易脱光他的衣服,安韶荭的体温,已经快比发烧中的他还高,为了怕他再着凉,她拉来旁暖被,将他紧紧包好。
路宙翼哭笑不得,她从鼻子以下把他包得这么紧密,他顿时有种被裹尸的错觉。
以种被裹尸的姿态,他望着她慢吞吞的脱光衣服,然后准备解开内衣内裤。
路宙翼的眸光变得深沉,喉头更觉干燥,心中的期待感不觉越爬越高越爬越高安韶荭的手却忽然僵在内衣扣子上,迟疑了好半响。
“你在”
路宙翼话还没说完,安韶荭突然跳上床,钻进被子里,动作迅速俐落,气呵成,遗憾的是没有抓准位置,头栽在路宙翼胸膛上。
安韶荭将被子抓得紧紧的,以匍匐前进的方式缓缓地爬,终于钻出被子,和他正眼相看。
路宙翼终于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声,安韶荭被笑得莫名其妙,也没有恼羞成怒,还感动得鼻酸。
“我好久没有看你笑得那么开心过了。”她不禁有感而发,“我记得你作品获奖或者接受表扬时,在台上像王子样风度翩翩的笑,还有你刚进大学的时候,因为体育各项表现亮眼,受到足球队拜托加入,参加校际杯比赛,你不擅长足球,又不忍心足球队因为人数不足,而痛失比赛机会,所以你硬着头皮加入,好几次你踢球变成滑垒,跌坐在地上,你还是笑得灿烂有劲”
安韶荭的双眼因回忆而显得迷蒙,迷人笑颜历历在目,她的嘴角跟着轻轻上扬,“还有你有次生日,你朋友提议去夜店庆祝,大伙儿起哄要你跳舞,但是你舞艺不精,最后,你自己和大家起笑得东倒西歪。”
路宙翼想起那次被网罗加入足球队,开始他真是吃尽苦头,不过他决定要做的事,就会卯足全力,后来的确帮足球队拿到荣誉,但因为本来就不特别热爱足球,之后并没有再继续这项运动。
至于跳舞哈哈好吧,他必须承认他天生就没什么舞蹈细胞,也强求不来,肢体律动有困难,只有慢舞勉强还能应付。
过去的糗事,现在想来真是有趣,教人不由怀念过去,路宙翼不觉也扬起笑容。
没想到这只小小天竺鼠,这么了解他的举动,对了他去夜店过生日那年,她满十八了吗唉算了,这应该不足以构成,阻挡她偷偷望着他的理由。
“你呀不管是当王子时,高高在上的微笑,还是当凡夫俗子时,平易近人的灿笑,都好亮眼喔”这就是安韶荭的结论。
路宙翼真是服了她的形容,她的声音不是特别温柔好听,虽然漂亮,但在众多向他告白过的人中,也不是最令人惊艳的,怎么她的告白就是特别动听她在诉说情意的表情,就是特别动人特别能触动他心弦
第九章
安韶荭凝望着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忽然惊觉她好像话太多了,他其实不是那么喜欢她,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可能会引起他更大的反感。
为了转移路宙翼的注意力,安韶荭捧着他的脸颊,对准他的嘴唇亲下去,半裸的身子在棉被底下,紧贴着他灼热的身躯扭动,为的是不想因为时多话,让路宙翼更讨厌她。
路宙翼被动地迎接她的吻,她的热情在此时,恰巧呼应她的痴傻,心底不由得生起股怜爱,还在犹豫该不该任由这没来由的心意蔓延,他的唇像有自主意识般,替他作了决定。
他含住她滑溜的舌尖,或吸或吮像在品尝甜腻腻的糖果,双手在她赤裸的背脊上滑动,遇到阻碍时,他毫不犹豫地排除,解开那排扣,把将她的内衣丢到床下。
他边吻她,边分神问道:“嘿公平点,你把我的衣服都扒光了,你的呢”
安韶荭时还没意会过来他的意思,明明他才刚把她胸前的遮蔽给丢了不是吗
路宙翼曲起膝盖,轻轻顶在她胯间磨蹭,好心提醒她并没有丝不挂。
他的意思是要她自己把内裤脱掉吗安韶荭羞红了脸,踌躇不前。
路宙翼拉高她的身子,用舌尖在那粉色圆点上绕着圈圈,“不是想要分担本来属于你的病毒”他轻声呢喃,存心引起她愧疚,也好让她想起她跳上床的初衷。
他含着雪峰顶上的蓓蕾,有些语焉不详,安韶荭的理智接近混乱边缘。
他撑起膝盖,让她高高趴在他腿上,好心替她乔个好姿势,以达成他所要求的“公平”。
安韶荭没有预料感冒病毒传递得这么迅速,她此时感觉脑袋好“烧”好“烧”,她的思考能力羞耻道德仿佛都快被烧坏
咬着下唇,乳心传来阵阵快意,她原本隐约被挑起的欲望,渐渐有发不可收拾的态势,抵在路宙翼胸膛的藕白手指缓缓下移,怯怯来到骨盆下的两边
她主动脱掉内裤的姿态有种含羞的性感,不过路宙翼体内暴走的欲望,无法忍耐她慢得令人发指的速度,她内裤才褪到膝盖,他弯腿,修长的脚就帮忙她把内裤脱到脚边。
他的膝盖无意地顶到她敏感的花堡,害安韶荭情不自禁地浅浅嘤咛。
路宙翼在第时间就发现他引起的祸端,非但不认为有错,反而笑得猖狂。
他膝盖更故意地在片湿地上挤压扭转,采集到的果汁花蜜源源不绝,他乐得火上加油,紧抱着她上身,手狎弄她的乳花,含住另边雪峰顶上,那颗珍贵的粉嫩果球,唇舌并用地汲取丰盈香甜。
娇嫩乳心禁不起他舌尖轻如羽毛的柔刷,也受不住如火苗般的横扫,他不管使出什么招数,都能将她逼得疯狂。
安韶荭难耐快意折磨而浅浅低泣,顺着原始欲望,更加压低身子,将朵乳花深深地往他嘴里塞。
“拜托你喜欢喜欢你牙齿磨嗯唔还有直直舔”
何谓矜持何谓羞耻在心爱的男人面前,都是轻如鸿毛虚无飘渺的,将花田的最中心,贴在他膝盖上方,夹着他的大腿,凭本能摇摆腰肢。
他大腿的肌肤与她敏感花园已经紧密相依,她还渴望更密不可分,柔密花唇因此沁出嗳液,更为湿润。
她不顾尊严的渴求和摆动,也狠狠撞击路宙翼的理智,他乐意如她所愿,火舌恶意挑逗,口中弹性十足的嫩红果肉,大掌把托住她的娇臀,略施力,将她岤口转往他掌心。
粉色肉办逐渐饱满艳红,位于中央的花洞湿滑得不像话,不待她有机会发表意见,他长指攻占她花蕊间的贝唇,接着猛然戳进含血花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花心羞涩得缩紧,极为强烈的敏感让安韶荭忘情低叫,媚人的频率像在催促路宙翼给得更多,他乐于从命,迅速加快掏弄的动作,发狂似地采集花囊里的蜜汁。
满盈的嗳液经他长指牵动,源源不绝地沁出,她仰首不住喘息呻吟,“啊不要不要”
他知道她让快感啃噬得不知所措,清楚她快达到巅峰前的徵兆,他暂缓手指动作,变得又轻又柔,待她卸下心防的同时,又无预警加速,舌头同时在她乳肉上飙速滑动。
安韶荭感觉自己像要灭顶,却又爱极了这样的刺激,她噙着快意的泪,忘情地淌出口水,放弃忍耐几乎毁天灭地的高嘲。
尖叫声,她软软地趴倒在他身上,无力抗议路宙翼还不肯放过她的乳心。
他的腿让她淋得湿答答,路宙翼不由得惊叹她敏感的体质,她的肌肤很光滑,但他见识过更吹弹可破的,她的身材饱满匀称,可是他也遇过更火辣性感的为什么他唯独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
他的手掌抚在她娇挺的臀部上,有意无意的画圈或挤压,嘴唇轻轻摩娑她微启的嘴唇,舌尖有下没下的挑逗她的唇瓣。
待她休息了会儿,他忽然倒转过她的身子,安韶荭吓了跳,不解他的用意。
她的双腿大张,跨在他脸上,她害羞得想要死掉,“拜托别这样,好奇怪”
“哪里奇怪”她的脸也正对着他的巨梢,他怎么不觉得奇怪,反而十分期待。
是她决定掀起这场涛天骇浪的,在他还没满足之前,主随客便,她当然得由着他。
说起来也真无奈,要不是心里对她有疙瘩,身为她的老公,他犯得着每次想要她时,还得找堆借口
借着传染感冒病毒的谎言,到底是想拐带她,还是想欺骗自己,不是存心想要靠近她
算了在欲望勃发的情况下,路宙翼不想管这许多,双掌环抱住安韶荭白皙的臀肉,迫使她将私藏的娇密贝肉往他口里送。
不给她丝毫心理准备,他的舌尖直窜入洞,招惹安韶荭的极致敏感
才忙着和路宙翼的分身保持距离,免得害羞到昏倒的安韶荭,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却止不住火辣辣的快意直冲脑门。
“啊唔哼嗯你疯了你疯了吗”
路宙翼回应她的,是不留余地的舔食,以及贪婪的吸吮。
大张着腿让他品尝,纵使是她最爱的男人她的老公,安韶荭还是感觉好羞耻好变态
虽然嘴上拼命喊停,然而不知是停摆还是当机的大脑,却布满密密麻麻的两个字,过瘾
什么时候感染的滛荡病毒啊安韶荭怀疑她根本是疯了
路宙翼忙着汲取女性腥甜的精华,火烫的分身传来强烈的抗议,“公平它也要求公平。”
“什么”安韶荭心神荡漾意乱情迷,没空理解他不够白话的字句。
路宙翼弯起双脚,将她的螓首困在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