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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婆驾到 第 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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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盈眶。
“以荭荭直爽的个性,会干出闪电结婚这种事,我觉得不太意外。”季央紫慢条斯理地咬口披萨,想起上次不算吉利的卦象,又语重心长的说:“荭荭,你定要加油。”
“小紫,你为什么这样说你是不是观到了什么”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路薇凰,她赶紧关心,顺便也问问自己的姻缘,“那我呢你帮我看看,我会不会闪电结婚”
“跟你说了多少次,我没有什么天眼,别老以为我随时能看到过去未来。”季央紫没好气的答,她是有阴阳眼,也具备通灵体质,但她没办法心电感应,或者直接通晓人心,还是得依赖占卜试算才行,“婚姻是需要永续经营的,我只是想提醒荭荭这点而已。”其实上次的卦象忧喜参半,告白可成,在真正圆满前却是多舛,她不说明是不想让大家担心。
“荭荭,如果将来有需要我家资源的地方,我定不收钱,义务帮忙。”班宁绿半开玩笑的说,引来安韶荭没好气的卫生眼。
“谢谢你喔我相信不会有那天的。”徵信社不是帮忙“抓猴”就是协助挽回破碎婚姻,安韶荭宁可不要有,这种赚到小便宜的机会。
“喂你老实说,我哥那方面强不强”只要是纯女性聚集的场合,话题通常百无禁忌荤素不拘,尤其是有路薇凰的地方,更是如此。
“对呀他那里大不大”项优蓝更直接了
即使是情同姐妹的好朋友,也从没大刺刺地谈过这档事,安韶荭羞得满脸通红。
“唉唷有人害臊罗”毕杏澄故意揶揄。
“嗯讨厌,人家不来了”路薇凰协助雪上加霜,故作扭捏状,模样还挺欠揍的。
“可不可以聊别的话题啊”安韶荭不禁求饶。
“吼都即将是人凄了,还这么放不开”打听不到八卦,路薇凰有点失望。
“你也知道是即将,不是已经是,等我习惯当人凄之后,再看我尺度会不会大开点吧”不晓得是不是进展太神速,她心里没有点踏实的感觉,很难发自内心,为了要嫁做人凄的事开心。
“都敢全裸告白了,你的尺度还不够开喔”路薇凰夸张地惊呼。
“我就说吧把人直接压在床上,来个抓在床,定有效”可能是职业病的关系,班宁绿感觉整件事唯美中不足之处,是破门而入后没有拍照存证。
“对呀小绿你真的好聪明喔我跟荭荭之前讨论脱光告白的时候,都没有想到捉在床的威力。”路薇凰脸崇拜。
“你也不错啦连脱光告白这个杀手锏都想得到,更值得钦佩的是你大义灭亲,你小子有潜力,毕业后找不到工作,来我家徵信社上班,我定会好好重用你。”
“小绿,你说大义灭亲是怎样和我上床是有多可怜吗”安韶荭斜睨着她,副给我好好回答的态势。
“当然不是罗我只是想强调我有多欣赏你们,不做二不休的魄力嘛”
“最好是这样啦”
“当然是这样罗”班宁绿脸谄媚的笑,示意路薇凰帮腔。
路薇凰收到偶像的指令后,当然义不容辞,“说真的,不管是全裸告白,把人压上床的计谋,还是抓在床的威力,都敌不过你关键时刻的几滴眼泪,否则我哥也不可能被屈打成招。”
季央紫好心提醒道:“路薇凰,屈打成招不是这样用的。”
“哎呀反正我的意思是,荭荭能有今天的光景,都靠她自己争气,要是她没有狠下心,我们献上多好的计都没用,不过荭荭你放心,就算那天我哥抵死不从,你也用不着担心他“肇事逃逸”,我们六个臭皮匠,还怕想不出比捉在床还狠的点子吗”
路薇凰的好意让安韶荭哭笑不得,其实,想起那天路宙翼被逼到最后,终于答应娶她以示负责,她就有点愧疚。
被逼迫才得来的婚姻,她也有丝无奈,可她又不能罔顾父母亲的感受,早知道他们个性太保守,她才会连刺青的念头,都不敢提出讨论,未婚就先发生关系的事,在这世代虽然用不着大惊小怪,但是身为父母的,不知道便罢,当场逮到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她的确认为光凭上床就要结婚,实在很夸张,可是,姑且不论老爸有多“卢”双方家长态度有多强硬,她必须承认,她没有在第时间反对,是因为她自私。
是的,她曾经想都不敢想,能得到路宙翼青睐,更别提是交往,只要回想到那夜,路宙翼的温柔和热情,她的嘴角便会不由自主地上扬,路宙翼下意识保护她的小动作,最让她感动,他亲口说出很愿意诚心和她交往时,她的心彻底融了,瞬间,她发现自己贪心得好可怕。
时的冲动与自私,使她默许两家长辈的决定,她这样算不算是狠下心呢
当她知道路宙翼不是因为讨厌她,才拒绝娶她时,她忽然有个念头如果只是因为相处不够了解不深,那么可以用辈子的时间,好好相处和了解,许多因为相亲介绍,或是跨国而来的外籍新娘,没有感情基础就结为夫妻,而且鹤鲽情深的,也大有人在,何况她和路宙翼,算是通过两情相悦的门槛呢
希望此刻的不安,只是她时想太多了,希望只是这样而已说句恶心点的,她对路宙翼的爱,有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经过鼓起勇气告白成功后,她相信只要她有心,在路宙翼和她有同等份量的爱意之前,她的爱,绝对够他们两个人使用。
她深深相信,只要她有心
门外,路宙翼眼眸阴郁,他不是故意偷听她们说话,是她们说笑的音量太大,想必是仗着他不在家,才敢肆无忌惮吧
如果他没有回来拿资料,是不是永远不会发现,他以为单纯无邪的小女生,原来城府极深
他很气连自己妹妹都出卖他,但看错人的愤怒与难堪,席卷他全身,才是最激怒他的,他恨不得冲进去,拆穿安韶荭的假面具,但谁知道这几个女人,会不会想出更缺德没脑的点子,逼他就范,他不怕见招拆招,而是他咽不下被耍弄的这口气
他是真心想和安韶荭交往,才和她上床的,多少也是担心,她无法过她爸妈那关,才点头答应结婚的,没想到切都在她掌握之中,他不得不说她演技还真高明,连自诩看人眼光颇准确的他,都看走眼了。
安韶荭真当他是白痴吗要逼他结婚是不是,好他就让她称心如意
真不敢相信她和路宙翼结婚了
几天前还犹豫着该不该告白,现在跳过交往的手续,他们已经成了夫妻
这发展太迅速,安韶荭度担心自己心脏负荷不了。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她理当该甜蜜喜悦,不知怎地,她没来由地有股不好的预感。
路宙翼说以现阶段他的能力,并不想靠家人庇佑,所以态度强硬,坚持只有公证登记,没有婚礼。
其实,他被赶鸭子上架被迫负责,心里若是有不痛快,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毕竟被抓在床,她也有责任,至于公证登记的事,他的顾虑也有道理,男人嘛总会介意骨气面子什么的,虽然没有婚礼,让她有点小小失望,但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起,她点都不遗憾,没有穿上婚纱。
只是今天去公证登记,路上他只字不语,完成登记后,他神色更加冷漠,送她回到路家后,他冷冷丢下句:我还有事,便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不是没听过强摘的果实不会甜,纵是再天兵再无知,她心里多少浮起层隐忧,她和他接下来会怎么样呢会像王子与公主般,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吗
照古人来说,今晚算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就算早就经历这道过程,就意义上来说,她还是期待今晚的,眼见墙上时针停在十的位置,安韶荭眉心不觉轻染惆怅。
房门无预警被打开然后关上,看见她新上任的老公回来,方才的忧郁马上扫而空,直觉扬起抹灿烂的笑。
毫无防备的笑容,迎来的是脸冷冰冰,在外头游荡天,悼念失去自由的路宙翼,面无表情地脱下外套,然后是衬衫皮带和长裤。
“裤子脱掉。”他连带要求她也这么做。
她脸愕然,不确定他在开什么玩笑
“我说,把裤子脱掉,我要上你。”
他脸上只有不耐,不带丝感情。
安韶荭顿时刷白了脸,“你你为什么这样”她很受伤,他冰冷的口气,仿佛面对的是和他进行肉体交易的妓女。
“为什么”他轻笑,显露诸多轻蔑,“这不就是你要的吗爬上我的床,演出捉在床的戏码,逼我负责。”她红着脸,局促地站在这房里罚站,好似鼓起莫大勇气向他告白的模样,鲜明地浮现在他脑子里,是为那样傻气执着的她撼动了,是打着和她交往下去的主意,才决定抱她上床的,没想到切都是她在演戏,献身不是顺势发展,是她计划中的步
就算不讨厌她,对她也有好感,不代表他就甘心和她共度生,才刚大学毕业,他有莫大的理想等待实践,她的心机却打乱他的步调和计划,怎教他能不怒不火
“我没有,我”
“既然你的目的达到了,也请你负责,尽个妻子该尽的义务。”
他的意思是履行床第之间的义务,她懂但她不能接受是这种方式,“你听我说好不好你定是误会什么了,我根本”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他冷喝声,大跨步走向她。
看着路宙翼面色铁青,步步逼近,安韶荭全身都在发抖,如果他是个陌生男人,她大可以尖叫然后逃跑如果他只是她暗恋喜欢的对象,就想对她为所欲为,她也能不管三七二十的发火反击
可是,眼前的男人是她的丈夫,虽说她也有拒绝的权利,但是面对她用心爱恋好多年的他,她迟疑了,想解释清楚化解误会,给这段婚姻点生机,是她此刻最大的希望。
可惜,路宙翼毫不留情地浇熄她的希望,他猛然扑上床,将她压在身下,把撩起她上衣,不甚温柔的揉捏方浑圆。
安韶荭吓得不敢出声,双手害怕得紧揪着床单,当路宙翼想强硬脱下她的牛仔裤时,她脑袋僵,意会到他是来真的
自保本能的驱使下,她奋力踢腿,试图阻止他进步动作,无奈形势比人强,她哪里敌的过男人蛮横的力气
“拜托你不要”她吓出了眼泪,不停祈祷着,路宙翼只是在吓她。
她的低声啜泣让路宙翼如梦初醒,如她所愿地住手,可是才那么恍神,想起被逼婚那天,同样张梨花带泪的脸庞,路宙翼蓦然锁紧眉,决定忽视她博人同情的工具。
他扯下她的胸罩,低头含住方蓓蕾,随后大力的吸吮起来,他的手也没闲着,她拼命的挣扎,如蚊子在舞动,不消半响,她的长裤连同内裤,并被他扯下来。
安韶荭吓坏了,哭得满脸通红,想呼救又怕惊动路家人,事情会更难收拾。
“求求你不要呜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伴随颗颗斗大的泪珠,她不停地求饶,像冰雹般刺中路宙翼心口,他低咒声,厌恶自己居然还会在意她虚伪的眼泪
赌气般,将她只脚高举在他肩头,没有任何爱抚和缓冲,他鼓作气地重创她花心。
安韶荭吃痛呼,泪流满面,还尚缺经验的嫩壁急急吐纳,想舒缓难忍的刺痛。
作恶的火根停在方紧窒中,那热杵硕大,还无法整段尽入,不过最敏感的前头受到狠狠的包夹,滋味已足够大呼过瘾。
路宙翼居高临下的俯视安韶荭,看见她全身紧绷脸色惨白,他愣,霎时发觉自己像头泯灭人性的禽兽,混帐得可恶
“该死”他怒吼声,强压下的欲望,缓缓抽出男根,发现那肿胀的伞端,染上浅浅腥红,他忽然有想劈死自己的冲动。
安韶荭紧紧夹着双腿,难以忽略腿心灼热的疼痛感,她蜷缩在床上,意识到她刚被她最深爱的男人强犦了,她像被人用力捏住心脏,心痛得几乎喘不过气,眼泪湿透了床单。
“为什么这样对我”她低垂眼眸,不禁泣问。
路宙翼神情复杂地凝望着她,“这不就是你要的吗想绑住我就要付出代价,你不是很爱我那你应该了解,我是有怨必报的男人,不容许任何人欺骗我。”
“不你才不是这种人,我明白,你根本就不是心胸狭隘的男人,况且我哪里欺骗你了”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认错”他感到不可思议,这个死不认错的女人,和之前带着娇憨灿笑的安韶荭,是同个人
丝同情和满腹懊悔,霎时烟消云散,身为个丈夫,他有义务教老婆学乖
他拉起她的身子背转向他,狠下心不理会安韶荭的惊慌失措,拿起他随手丢在地上的衬衫,把她的手绑在床头。
“你想干嘛”
“你搅乱别人生活还不肯反省,难道不需要受到点教训吗”
“刚刚的教训还不够残忍吗”她跪坐着全身都在发抖,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害怕。
抹忿意扫过路宙翼的眼眸,连他都无法原谅他方才的恶意,他甩甩头,想甩掉不该有的同情,心里大声说服自己,是安韶荭罪有应得。
不想受到她眼泪干扰,路宙翼从后方环抱住她,双掌捧住两圆饱满。
背对着他,不确定他的动作,安韶荭心慌意乱,方才不留余地的贯穿还余悸犹存,她禁不住微微颤抖,但路宙翼的动作,出乎她意料的温柔。
但她还是怕,今天的路宙翼好陌生,她怕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怕鲜少大动肝火的人,旦爆发怒气,便不会善罢甘休。
察觉她在发抖,路宙翼心头闪过丝不忍,她爱他没有错,不过她要求得到他的爱,方式太难让人苟同,他同情她心疼她,方面仍然很气她。
加了几分力道搓揉她乳心,分明不想手软,还是折服于那细致软绵的手感,映入眼帘的个宙字,加上双羽翼,是愚昧或痴傻的象征,见仁见智,就算是吸引他动心的手段,也需要决心和毅力的。
他低下头在她左脊上印下吻,而后张嘴似有若无地啃咬,她偏执的情意着实令他又恨又爱。
背后如羽毛梗心的扫弄,使安韶荭的身体因此泛起细细疙瘩,双眸不自觉注视着,任他恣意搓揉捏扁的软峰,阵阵奇异地酥麻感流窜,防备的心思不由自主松懈。
路宙翼放开方软丘,那弹性丰盈水滴状的椒乳,因此摇曳摆荡,掌心依依不舍的与挺立的蕊蕾道别,随即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过丝丝芳草,移驾来到她腿间,充满不同风情的蕊蜜处。
他双脚强硬地搁在她两腿间,迫使她门户大开,方便他挖掘湿滑蜜泉。
仿佛在疼惜刚刚遭到强袭的花洞,抵在两旁贝唇的指腹轻轻柔柔,等待花洞沁出些微蕊蜜,稍稍消气后,才敢得寸进尺地探进指。
方才受到的惊吓太大,安韶荭下意识恐惧他的造访,不断收紧花岤。
窄壁嫩肉本能紧缩,反而将路宙翼的手指吸得更紧,脑中已然浮现,他分身被紧紧纠缠的痛快画面。
他手狎弄她弹力乳花,另手又大胆地伸出指,探寻更多花源,他记得她难耐这样双重刺激,基本上来说,即便身为肇事者,他也难忍这样春心荡漾。
随着乱奏的水浪声越发清晰,声声娇吟更加意乱情迷,安韶荭情不自禁仰起螓首,紧弓着身子。
忘了原先招惹的本意是什么,路宙翼顺着渴望,加快手指狂舞采蜜,当张力无限的嫩壁紧缩再紧缩,几乎不留丝空隙,路宙翼当机立断,掌心紧紧包覆充血的花田
极限的崩坏大量花蜜溃堤倾泄,不确定是阻止还是迎接的手掌湿淋淋的,深色的床单方全湿。
脑袋瞬间缺氧以后,像是要确定自己还活着,安韶荭用力喘息再喘息,偷到腥的猫儿,没有给她太多休息时间,抱着实验精神,笼罩花田的大掌,又发动第二波攻击。
湿透的掌心在浴水的花唇上,大幅度滑动,两只手指卡在蜜缝之间,不偏不倚地挟着红滥滥的贝肉。
“嗯哈嗯”极度的敏感驱使表示快意的眼泪,安韶荭失神吟哦,流淌着口水,堕落痴狂境界,“喔嗯太敏感不行我不行了”
安韶荭春意泛滥,连带勾引路宙翼欲火更加高涨,道硬挺滚烫在两办丰盈蜜桃中央穿出磨蹭,透着青筋的粗壮沾染湿润,龙柱洞口因此更兴奋地分泌晶莹。
路宙翼侧转过她的头,勾引出她粉嫩的舌尖,与他的灵活滑溜在空中嬉戏,同时也加重掌心整顿花田的威力。
半睁的瞳眸越显滛乱,春吟浪喊的节奏更错乱,当安韶荭情不自禁地摇摆臀部,使劲推挤他厚实的掌心,路宙翼知道,他又次达到他的目的。
他让她半趴下身子,抬高她的臀,抓准时机,他果断地抽回手
道激射水花让他惊艳不已
随着无法控制的抽搐,流下断断续续的水汁,她的敏感果然不出他所料。
灯光下,他手上的水润好似闪闪发亮,而她白皙的蜜桃臀部,最适合用来擦拭他指头上的水。
顺道热情推拿两片丰盈,在两片盈盈雪白上,留下淡红指印,此刻她挺翘的两股,看来更像白里透红的甜桃。
执起胯间那道硬挺,毫不犹豫地刺进淌蜜的岤洞,虽然岤里岤外湿透得不像话,依旧紧窒得难以通行,教人为之疯狂。
双手扣着她的臀,由后方角度极力冲撞,有别于正面攻击的快感,路宙翼着了魔样的猛烈撞击,胯间两袋玉囊,跟着急急拍打那片柔白。
经过欲仙欲死的阶段,接着是两次极限快感冲击,安韶荭早已经在神魂迷醉的最顶峰,不觉担心再次攀顶,会不会形神俱灭
“太满了别再塞了我会坏掉嗯啊会坏的”
此番求饶听在路宙翼耳里,勾人销魂,更教他舍不得结束畅快淋漓的行程,双手来到她胸前,替她顾好不住摇摆的棉柔,然后放慢腰际速度,带领彼此品味另番销魂。
本来不期待,甚至排斥的新婚之夜,原本想好好教训装作无辜的小骗子,却乱了套变了调,脱序没有料想到的整夜脱序
第七章
有课的时候去学校,没课的时候闲闲在家,安韶荭的日子,似乎和以往没太大差别,唯不同的是,以前那个家现在叫作“娘家”,现在待的家叫作“婆家”。
就某些部份来说她算是幸运的,例如公婆待她像自己女儿样,偶尔严格,大部份时候因为疼爱,所以睁只眼闭只眼,而且也不用担心,被难缠的小姑钉在墙壁上。
另外,婚后她还可以继续学业维持习惯的消遣活动,也不用特别报备行踪当然这些就得归功于,她有个给她全部自由的老公,说得好听是路宙翼从不干涉她的生活,实际上是路宙翼根本把她当空气般不理她。
结婚半年来,只有在家人起相处的时候,他会勉强与她搭上几句,私底下,他们是相敬如“冰”的,没有问候没有聊天,他连正眼都很少看她眼。
她试图找机会化解误会,但他总拒她于千里之外,次次碰壁后,不时也有想放弃的念头,放弃热脸贴他冷屁股放弃这段没有爱的婚姻
思及此,她又犹豫了,想她暗恋他多年总是不屈不挠,告白时连女人家的矜持都抛在脑后,真的要因为仅仅半年的挫败而放弃
她的爱很浓烈,应该足够他们两个人使用吧她每天都用这点,说服自己再多试天。
要试到什么时候才肯死心她想过这个问题,听说婚姻不能只靠单方面的维系与努力,就是再多热情,总有天也会冷却,那就试到真的无能为力,彻底心寒的那天好了。
真是傻透了哈她当然有自知之明,开玩笑,她是靠什么走到今天这步的,不就是个“傻”字吗
拿着托盘,安韶荭深呼吸以打起精神,今天她亲爱老公的研究所同学来访,是时候让她表现出贤内助的面。
路宙翼听见敲门声前来应门,见是她,他霎时有点错愕。
她轻轻微笑着说:“我帮你们送饮料点心。”
路宙翼眯起眸子,不喜欢她脸上僵硬的笑容,他记得她的笑容灿烂,什么时候她收敛起唇角,那笑明显不衷心。
正想拒绝她的好意,原先在书房里嬉笑的几个同学,注意到安韶荭,纷纷好奇地挤来门边。
“她是谁啊怎么不介绍下”名男同学先起哄。
“对啊蛮可爱的耶”另名男同学,毫不掩饰欣赏的目光。
“宙翼,她就是你妹妹吗”女人的心思总是特别敏感,爱慕路宙翼许久的女同学,隐约嗅出两人之间不寻常的氛围。
妹妹安韶荭皱起眉头,直觉讨厌这个带着假笑的女人,“我才不是他妹妹,我是路太太”
安韶荭扞卫自己领土般宣示主权,引来众人面面相觑,好半晌以后,那名女同学先笑了。
“哈哈我都不知道,路伯母保养得这么好耶”
此话出,众人哄堂大笑,安韶荭看得出来,这女人的笑比刚才诚恳许多,她是真心嗤之以鼻的
“你近视很深吗用脚趾想也知道,我不是他妈,我是他老婆。”安韶荭胸口有把火焰正旺盛,她很气那个女同学,摆明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态度,也气路宙翼居然没有告诉同学,他是已婚男子的身份,难道他不知道,以他的条件,会有多少豺狼虎豹狐狸精觊觎他
也许是安韶荭太信誓旦旦,几个同学顿时不敢胡乱说话,狐疑的眼神转向路宙翼,依旧怀疑路宙翼已婚的可能性。
在安韶荭刚被质疑的当下,路宙翼有股冲动,想跳出来替她解围,毕竟他虽然讨厌,这道硬被落在颈上的枷锁,也不曾想特地隐瞒,他是有家室的男人,只是安韶荭反击的态势太没礼貌,想起她设局告白献身的事,他当下感觉很不舒服。
“她的确是我老婆。”
路宙翼亲口证实,比安韶荭说破了嘴还有用,她原先还以为,她得要拿出结婚证书,才能证明她的身份哩
“真的假的怎么都没听你提过”原先惊艳于安韶荭青春可爱的男同学,赶紧收起爱慕之意。
“难怪每次我们几个讨论要把美眉的时候,你都兴趣缺缺的样子,原来你早就是有妇之夫啦”
“怎么可能我们从大学同校到现在,怎么都没听说过,你有论及婚嫁的女友”女同学声音高了八度,副肝肠寸断的模样。
“是真的,我已经结婚了。”路宙翼懒洋洋地答,听他再次强调,安韶荭心中有睽违已久的安全感和踏实感,可她窃喜不过三十秒,路宙翼接下来的话,无疑是当头浇她桶冷水亲手撕裂她的心,“我的确从来都没有论及婚嫁的女朋友,她也从来都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没有交往过。”
众人呆立惊呼,不禁咋舌“难道你们是相亲结婚的”女同学先回过神来问。
“也不是。”他轻扯嘴角,似笑非笑。
“那是为什么”不约而同的问号,好有默契的同学们
“没有为什么,就是我亲爱的老婆婚前太喜欢我,跑去把我的名字刺在身上后,跑来找我告白献身,然后刚刚好,我们被双方家长抓在床,所以我们结婚了。”
“好好痴情的女生,值得好好珍惜。”毕竟人家都结婚了,男同学不好意思发表太多评论。
“什么鬼呀要是有人莫名其妙把我的名字刺在身上,又跑来献身告白,我会以为对方是神经病吧”靠这种手段就能拐到老公女同学既不齿,又忍不住忌妒,要是她当年有想到这个方法的话,会不会现在站在这里,趾高气昂地自称是路太太的人,就是她
“话不能这样说,也也是有缘嘛呵呵有缘”另名男同学赶紧跳出来打圆场。
“不是啊什么年代了,你说奉子成婚就算了,上床就要结婚死得太无辜了吧”她不甘心不甘心啦“我可以看看那个刺青吗”
安韶荭紧握着双拳,指尖几乎刺入掌心,她不懂,路宙翼有必要这样给她难堪吗望着她名义上的丈夫,那眸光像是在向他要个答案,也像是给他作主的权利。
如果他真的同意,让别人看她的刺青的话,那她就认了
听他们你言我语,路宙翼的眉心皱起几个折,再看见安韶荭怨怼的眼神时,他心跳乱了几拍,略带心虚地别过眼,不敢看她。
因为他伤害她,也纵容别人伤害她,所以他心虚那她设计他的事,怎么不见她愧疚
想起那个曾撼动他的刺青,可能也只是个手段而已,路宙翼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再被那双看似清澈,实质心机深沉的眸光欺骗。
安韶荭误以为他侧开脸,是默许了那个女同学的要求,她心头狠狠颤,忽然怀疑这个男人,就是她用心爱恋的路宙翼
她紧闭上眼,不许自己在外人面前掉泪,她缓缓脱下小外套,还好今天她长袖上衣里,有内搭件长版的坦克背心,挖背的设计正好替她省去裸露的窘境,她可没有随时在任何人面前脱光的胆子。
路宙翼没料到她真的照做,那张苍白失去生气的容颜,纠结他的心头,又酸又痛,他时竟忘了要阻止她赌气。
“挖赛真的刺在身上耶”
“好酷喔不会痛吗”
“天啦真的有够笨的”虽算是情敌,但同为女人,看见路宙翼对安韶荭的态度,女同学口气里隐隐有份同情,“快把外套穿起来啦难看死了”
安韶荭唇边泛起抹苦笑,她有听错吗连外人都会可怜她,她爱到深处的男人,如何可以做到不为所动
到了今天,她总算明白,她自以为可贵的记号,原来可笑至极
随意找了个理由,把安韶荭赶出书房后,整天,路宙翼的心头,像让人用千斤顶压着样难受。
照理说该怨恨的,是他这个被设计的人,怎么到头来,可恨的人反倒好像最可怜他是故意想让那女人了解他的不平,但本欲点到为止的羞辱,却来不及喊停。
她有笨到不懂拒绝吗为什么要傻傻照办更让路宙翼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不仅没有出气后的小小快感,甚至他明明陈述的是事实,他却后悔答得太老实。
半年了他如何想抗拒逃避,也过了段日子了,那女人为什么点放弃的迹象都没有
丈夫长期冷漠相对,做妻子的难免会委屈,那女人仿佛毫不在乎,样默默地守在房间,等他彻夜未归,或者上床后他粗暴的对待。
天气凉了,他常常在书房醒来后,会看见桌上有杯热咖啡,或者热牛奶,不消他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即使他故意视若无睹,漠视她的爱心,只要他在书房过夜的晚上,隔天早上依然会有杯,亲手冲泡的热饮等他醒来。
当全家起在饭桌上,她听见他接到新的广告案类型,便会默默替他搜集可能需要的资料,甚至将近几年同样性质的广告,剪辑在起供他查找,刺激创意也避免不小心出现雷同。
她自己也要上课赶报告,哪来这么多闲工夫他有理由怀疑这又是她的心机,想表现体贴,还是想逼他乖乖回房的温柔手段,可是时间长了,她还是声也不吭,就是安安静静的,用她的方式对他好。
真的这么爱吗也许他不了解以前的她,就他所认识的安韶荭,直来直往,尝到甜头就欢欣鼓舞,受了委屈也会讨个明白,现在,她为了讨他欢心而逆来顺受,生活重心只绕着他打转,这真是她想要的这样她真的快乐吗
或许,她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赎罪,弥补她设计抓在床的戏码
他又找了个拒绝软化的好理由,但是渐渐地,这个理由好像越来越薄弱,在他心里摇摇欲坠,他不确定是不是个好现象,但是,要勉强自己,才能无视她付出的日子,似乎越来越难受了
路宙翼没有赖床的习惯,手机闹钟在固定时间响起,他便醒来,基本上来说,他有点失眠,根本没睡好,快天亮才浅浅睡了会儿。
坐在沙发上等待睡意完全散去,接着在书房的小浴室里,简单梳洗。
避免让爸妈操心,所以不选有柔软床铺的客房,他不承认自己在逃避安韶荭,工作忙碌是他几乎每晚在书房过夜的借口。
步出浴室,他眸光习惯性扫向书桌隅,竟意外扑了空。
眉头紧皱,如墨染般的双眼眯成横线,她不在家吗大早的,她是跑去哪里心头顿时沉甸甸的,还没意识到原因,他长腿迈,往自己房间走去。
毕竟现在书房等于是他的房间,他本来直觉想要敲门,后来还是作罢,转动门把走进房间,看见安韶荭还窝在床上。
她还在,没有因为他的无情而离开他赫然发现自己居然因此松了口气。
激怒她,逼她显露劣根性,让她后悔设计他结婚,不是他答应结婚的目的吗他是怎么了
连续两天,摸不透的心情太难受,他不由得心烦气躁,大跨步走向床,把拉开被子,看见安韶荭正熟睡,他感觉太不公平。
他为了她的事莫名不舒服,整晚翻来覆去,她大小姐却像没事人样睡得香甜,教他怎么能够平衡
在冬天,少了暖被覆盖很难好睡,迷迷糊糊中,安韶荭闷哼声,以示抗议。
“起床”他知道扰人清梦很不应该,但他有很重要的事要问她。
“妈,我今天没课,拜托让我再睡下好不好”因为天冷,她直觉地蜷缩起身子取暖。
她睡得迷糊,刹那间,路宙翼忍不住想笑,“谁是你妈啊”
不是妈安韶荭直觉皱起小脸,睁开迷蒙双眼,见是路宙翼,她反射性又闭上眼睛,从前她巴不得天天梦到他,或是看见他,但现在看到他,她会怕。
怕看见他严峻的脸庞怕他又出什么招伤她的心怕她会撑不住他再打击,而放弃坚持好多年的爱恋。
她副作恶梦的表情,让路宙翼心生不悦,他是想挑战她所谓爱的极限在哪里没错,但是想到她可能不想看见他,想敬他而远之,他莫名心生不悦。
应该是对她的惩罚还不够,他才不想她这么快,放弃对他的死心眼吧路宙翼在心里告诉自己。
“你先起来,告诉我,为什么今天没有帮我准备热饮”于是他决定漠视只天竺鼠耍赖贪睡的可爱模样。
热饮安韶荭脑袋昏昏沉沉的,“反正我准备的热饮,你从来都没领情,我今天才偷懒次,你干嘛那么爱计较”头有点痛,所以懒得修饰语气。
原来她也会顶嘴照理说,这算是他处心积虑想揭开的真面目,但她紧闭着眼埋怨的模样,路宙翼怎么想气都气不起来。
“我不喝不代表你就可以不准备,这是做老婆最基本的贴心”理所当然的口吻,路宙翼却突然打住,他扪心自问,贴心他是这样看待她的吗
其实她说的也没错,他从来没接受过她的好意,那他还执意要求她继续付出,是存心刁难吗好像也不是,认真说起来,应该是习惯了吧
这个冬天开始,他习惯醒来就看见,杯冒着白烟的热饮,纵使是故意不喝,他也会在第时间去摸摸看杯身,然后讶异温度适中,热热的不烫口,点也没有变凉。
还记得有次,他没注意到手机坏掉,隔天手机闹铃没响,使他比平常晚二十分钟左右起床,因为手机坏了,害他没有习惯性地试探桌上那杯咖啡的温暖,他说不上来心底那份懊恼,太过在意令他对自己生闷气,最后他安慰自己,是少了次刁难检查的机会,才觉得万分可惜。
他习惯每天早晨起床就会看见,桌上有杯热饮,所以就算没有喝,也不能因此停止
贴心他是说贴心吗她定是在作梦,安韶荭继续埋头苦睡,顺手拿另颗枕头,将就盖在身上。
正沉浸在思绪中的路宙翼见状,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然后他很确定他笑了。
怎么有人可以赖床赖成这副德性她本来就爱赖床吗那她是怎么有本事,天天抓准他起床的时间,提前替他准备热饮
“安韶荭,起床,去补我杯热饮。”他像个幼稚的孩子吗不他是想让安韶荭知道,设计他结婚是自讨苦吃。
“明天补你好不好我今天不太舒服。”她身体很冷,但是脑袋热热胀胀的,很难受,没有力气再说话。
路宙翼脸狐疑地望着她,发现她脸色苍白,两颊却有不自然的红晕,他心下惊,伸手探她额头。
该死她在发烧
抓起安韶荭摆在床头的手机,他直觉要立刻叫救护车,又惊觉他好像太小题大作,不过就是发烧而已,他为何气得想破口大骂,她不懂得照顾自己,更气他头绪大乱
他无暇厘清心头那阵慌乱,像捆肉粽样,用棉被将安韶荭从头到脚,包裹得紧紧的,他把抱起她,飞快冲向他靠自己工作,刚买的那台新车。
安韶荭悠悠醒来,还感觉头痛欲裂,本想再闭上眼稍微休息,眼角余光看见,床边的路宙翼副臭脸,她知道这是他生气时的表情,看他脸部线条僵硬的程度,她估计他正勃然大怒。
他为什么生气看他死瞪着她的样子,我哪里惹到他吗安韶荭无辜地暗想。
看见安韶荭醒来,路宙翼悬着的颗心,总算落地,“我这在书房睡觉的人都没事,你有床有棉被,还能把自己搞到发烧,你是故意让我担替我找麻烦的吗”他刚刚本来要说什么路宙翼吓了跳,他在担心她而且不是普通的担心
“我发烧了”是喔原来她发烧了,难怪头那么痛,可能是因为昨天下午的事让她太伤心,晚上泡澡时,时失神,水温都变凉了,她才回过神来,所以才会感冒吧
“连自己发烧都不晓得”他很生气,但是他现在不想深究,他生气的原因,他就是很火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给你制造麻烦的。”唯唯诺诺的道歉,是他们结婚后,她最常干的事,因为她渐渐明白,路宙翼有多生气被逼迫结婚,所以她尽量小心翼翼地不去惹他;察觉他动怒的迹象,不管原因,她先道歉就对了
路宙翼双眸沉,他不喜欢她小媳妇的模样,那明明就不是她的本性,为什么要迁就
“不要说对不起”
“喔好,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对不起的。”
经过昨天的事,她更确定他根本不爱她,甚至讨厌她,早就知道,可能会有这天的
已经决定不再妄想,她浓烈的爱足够分他们两个使用,心很痛很伤很舍不得就这样放弃,但是这段婚姻,本来就是她强求来的,靠她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