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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凤涅重生 第3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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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忠,而是自己的心偏移了,该选择相信的时候,他却做了令她最为失望的事,他永不能忘记在她最后一刻,她那双充满浓浓恨意的凤眸。

  “我不希望瑾瑜再来步我的后尘,所以我宁愿现在纵容,也不愿他以后悔不当初,你要记住今日你同我说的话!”南宫烈说道。

  花凤汐微微点头道:“是。”

  “去吧!”南宫烈再也无法留她半刻,怕如果再流下去,他会把她当成了“她”,只希望瑾瑜能真的与她一路走下去!

  花凤汐看了眼南宫烈,他伤心了?她令他伤心了!虽不知他口中的那个“她”到底是谁?或许是瑾瑜的母亲,那,桑太后又是什么角色呢?如果正如太皇太后所言不差,瑾瑜的母亲该是桑太后,而非旁人,可,为什么她并不觉得瑾瑜是桑太后的儿子?到底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难道强娶并非他的王妃?而是另有其人?可那人为何要允诺三十年不攻打东越?那人真的是南宫烈吗?还是南宫烈不愿意提及那段不齿的过往?

  她出宫门时,将手中的纱帽重新带在头上,越多人知道就越不利,这样的遮掩不过是堵住那些悠悠之口罢了,喜公公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稍稍欠身向她行礼,也未像来时护送她回景阳宫,她抬头看着正门上的匾额,上面赫然写着“养心殿”,如果心真的能养好的话,就不会那么多的痛苦了!

  她认识回去的路,也没有要喜公公护送,她悄然来到清凉湖,那里没有夜晚美丽,亦或是她的心不再平静,她蹲下身,捡起小石子,将它丢进湖内,石子弹跳了几下,落入湖中,她就像是这湖水掀起一波波地涟漪,她知道的或许太多,或许真不该随着瑾瑜来到京师,但庆幸的是,她开始了解他了,他的心一直飘忽不定,是因为得不到他心中的那份安全感,他是害怕失去的人,她亦是。

  “瑜王妃,”一名宫女悄然来到她的身旁,轻声唤道。

  花凤汐一怔,她的武功纵然失去,但听觉还尚可,稍稍的风吹草动,也不会令她察觉不到,是否因为她刚刚一直在想瑾瑜,所以未曾察觉,她站起身,上下打量了下宫女,问道:“你是?”

  “奴婢是皇后宫中的人。”宫女欠身行礼道。

  皇后?!花凤汐心中顿了一下,她有话带到,还是?

  “皇后娘娘请您到景仁宫一叙!”宫女冰冷地说道。

  花凤汐自是不可反驳,她心知皇后必定有话要同她说,所以等到无人之时,才邀她至自己的宫殿。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各寻宝藏5

  跟随宫女一路走来,却发现宫里竟无人走动,此时是大白天,竟如此冷清,正应了“柳色参差掩画楼,晓莺啼送满宫愁。年年花落无人见,空逐春泉出御沟。”花无百日红,所谓的皇宫不过是华丽的囚笼罢了。

  宫为二进院,正门南向,名景仁门,门内有石影壁一座。前院正殿即景仁宫,面阔5间,黄琉璃瓦歇山式顶,檐角安放走兽5个,檐下施以单翘单昂五踩斗栱,饰龙凤和玺彩画。明间前后檐开门,次、梢间均为槛墙、槛窗,门窗双交四椀菱花槅扇式。明间室内悬南宫烈御题“赞德宫闱”匾。天花图案为二龙戏珠,内檐为龙凤和玺彩画。室内方砖墁地,殿前有宽广月台。东西有配殿各3间,明间开门,黄琉璃瓦硬山式顶,檐下饰以旋子彩画。配殿南北各有耳房。

  后院正殿5间,明间开门,黄琉璃瓦硬山式顶,檐下施以斗栱,饰龙凤和玺彩画。两侧各建耳房。殿前有东西配殿各3间,亦为明间开门,黄琉璃瓦硬山式顶,檐下饰旋子彩画。院西南角有井亭1座。

  经宫女的引见,她很知趣地跟在身后,走进正殿之中,皇后身着金黄|色绣着凤凰的云烟衫,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戴着五凤朝阳挂珠钗,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是一个气质雍容贵气的女子。她高坐在正殿之中,花凤汐不能因南宫烈的默许,向皇后朝拜之时而自称“儿臣”,毕竟她不知道皇后到底有什么目的?

  “草民,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长乐未央!”花凤汐副身朝拜道。

  皇后只是淡淡地笑着,向身旁的一众宫人们挥了挥手,他们便低着头离去,只留刚刚引花凤汐来此的宫女,她并不急于让花凤汐起身,只是道:“瑜王妃竟然自称草民,难道还不愿改口吗?”

  改口?!花凤汐心中并不觉得她这话所指,说道:“草民惶恐,不知皇后娘娘召见草民,所谓何事?”

  “惶恐?!”皇后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一丝的波澜,不经意地说道:“皇上既已承认了你的身份,何必如此拘谨,来人!”

  不一会儿一个宫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皇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赐坐!”

  “是,娘娘!”宫人赶忙搬来一张红木雕刻的椅子来,随即下去,皇后向她示意,道:“坐吧!”

  花凤汐犹豫着,她不知皇后到底想做什么?但不可驳她的面子,她是皇后,一国之母,无论如何她应该不会做什么事来。

  见她缓缓坐下,皇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缓缓道:“瑜王是本宫的儿子,虽是养子,但本宫以他为傲,对他的王妃自然不会亏待。”

  “是。”

  “你还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吗?”皇后的语气骤然下降。

  似乎她对花凤汐的面容十分感兴趣,但花凤汐不会露出真面,即便她是一国之母,她亦是不可,今日已多了一人知晓,但明显皇上是不会说出去的,他的爱人曾经因为这双凤眸,才招致杀身之祸的,皇后呢?她不了解,她无法确定她的守口如瓶真假。

  “请皇后娘娘恕罪!”花凤汐忙站起身来,她福了福身道:“草民的容貌丑陋,怕吓坏了您,还望见谅!”

  “呵呵——”皇后笑道:“如今你的容貌即便丑过万千,本宫也是不打紧的!”

  她在笑?

  与其说笑,不如说是冷笑,她的笑意比起之前则更加深,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她到底想做什么?

  “草民不敢!”除了这般说辞,她想不出更好的,可她若强用皇后之位压制她,也无不可,可她好像要的是她的自愿。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各寻宝藏6

  晌午,南宫瑾瑜只用了一点午膳,可依旧不见花凤汐的人影,他立刻派承运承泽去调查,不大一会儿,承运就回来了,南宫瑾瑜上前急切地问道:“人呢?”

  “回禀王爷,王妃早上见过皇上之后,在巳时半刻就出了宫,但之后王妃去了哪里,却无人知晓。”承运平静地回禀道。

  南宫瑾瑜紧锁眉头,她不大会去不认识的地方,她会去哪里?他陡然想起,昨晚带她去清凉湖的事情,然后道:“清凉湖查了没有?”

  承运心思一向缜密,他该查能查的地方,都不曾放过,清凉湖自是不会漏掉,他拱手道:“回禀王爷,属下方才已查,却无王妃身影!”

  无王妃身影?!南宫瑾瑜的心跌落谷底,她答应过他的,不会离开他,难道连她都要离开吗?冥然说过,他们的命从此连在一起,不可分离,可为什么他的心总无法平静下来?他应该相信她的,他只是不想失去她。

  “承泽呢?”南宫瑾瑜见只承运一人回禀,便问道。

  承运拱手道:“王爷,属下怕王妃被人掳劫,故让承泽到宫外查实。”

  南宫瑾瑜突然想到昨天在宴会上,墨陵的举动,他看似酒醉,竟然把辰儿当作凤儿,他心里始终无法忘记凤儿吧?他爱的如此强烈,难道他知道了凤儿的身份?不,即便墨陵知道,他也不允许他将凤儿私自带走。

  “你跟本王一块儿与承泽会合。”南宫瑾瑜冷声道。

  承运不语,只是跟在他的身后,他不过是个属下,纵然王爷从未主仆分别,但他始终认为王爷待他极好,他非常了解南宫瑾瑜,在外他不过以“公子”尊称,如果他提到“本王”,恐怕事情严重至极,他太重视王妃了,正因如此,承运开始担心,有人会用王妃来要挟王爷,毕竟王爷害怕失去,十年前,他亲眼见到王爷为了万沫儿而离开西秦,也亲眼见证了王妃和王爷之间的微妙情感,其实他们是世上最般配的,他们能读懂对方的心,既然如此,他不愿见到王妃和王爷生离死别。

  一路上,南宫瑾瑜都不曾说话,闷声骑马出了宫门,此刻他的心很乱,他不愿凤儿离开,更不愿认为是墨陵所为,突然他发现自己的心,根本不能没有凤儿,原来她早已根深蒂固,情种深埋于心,他爱她!

  在驿馆的某个角落,南宫瑾瑜见到承泽,不等他说话,他便迫切问道:“王妃在吗?”

  承泽拱手道:“启禀王爷,属下已查实,王妃并不在此处!”

  这句话却让南宫瑾瑜跌入无尽深渊,她,不在?难道墨陵这么快就把她带离西秦?还是她被某个人藏了起来?

  “不过,属下查到一件事。”承泽说道。

  “说!”南宫瑾瑜说话越是简单明了,越是代表事情的严重性。

  “ 在驿馆的一行人已于清晨离开,去往宝藏方向!”承泽紧蹙眉头道。

  事实上,他来到驿馆有两个目的,第一是寻找王妃,再有就是看看这帮人的真正目的,恐怕宝藏的真伪真的让他们难以决断,昨日的京师还是一派热闹喜庆之气,可今日却如此冷清,很难不让人怀疑。

  “他们可真是迫不及待啊!”南宫瑾瑜阴沉地说道。

  “王爷,是否要采取行动?”承泽并不觉得他们是迫不及待,而是想将宝藏据为己有,毕竟宝藏的出现是在于西秦京师之外,而那个地方则是三国之间的缝隙,西秦国并不能解释成为宝藏的归属。

  “不急,他们的能力纵然异于常人,但寻找宝藏,明争暗斗,他们的脚步不会那样迅速,先找到王妃再说。”南宫瑾瑜冷声道。

  承泽不再多说,毕竟南宫瑾瑜分析地极是,当务之急还是需找到王妃,此刻的南宫瑾瑜过于冷静,他的心里却乱透了,凤儿会离开他吗?冥然说过他们的命是系在一起的,永不分离!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物事全非1

  花凤汐矗立在景仁宫的正殿之中,她看得出这位皇后并非善类,她在无人之际相邀至景仁宫,必定有话要同她说,首先她必须摘除纱帽,以真颜相见,这是让她展露自己的诚意,可她并不想与阖宫众人牵扯到任何瓜葛。

  “还不肯吗?”皇后的语气较于之前,更加冰冷,她是一国之母,不允许任何人在她的面前遮掩半分。

  花凤汐纤手缓缓将纱帽从发髻中解下,她知道这一道防御如果拆除,必定会让瑾瑜、辰儿招致不必要的麻烦,但她能做到的就只能相信这位国母的守口如瓶。

  她的凤眸一览无遗,烟水蓝的服饰配上她火红的凤眸,着实令人感到妖艳万分,她是个极美的女子,纵观三国,再也找不出比她更加美艳的女子,皇后微眯着双眼,缓缓道:“果然,果然与众不同!”

  皇后无数次想象着与这个瑜王妃的见面,头戴着纱帽总令人无尽遐想,今日她终于得见,没想到却是令人震惊的凤眸,那代表什么?西秦、苍丘、东越都会因此再起纷争,她身为西秦国母怎可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可这孩子的眼神中透露的坚定,又是在阖宫中从未见过的。

  “想必,你应该知道你的眼睛意味着什么?”此言,表明了皇后知晓皇上与她的单独会面,必定也会讲述关于凤女凤眸的来历。

  花凤汐微微点头,她当然知晓,这双凤眸自中毒以来就一直伴随着她,起初并不知道这双凤眸意味着什么,只不过她怕让瑾瑜有不必要的麻烦,才以纱帽遮掩,未曾想竟有如此之多的人会对她的凤眸产生兴趣。

  “那本宫将这双凤眸的事情详细的说予你听。”皇后说道。

  花凤汐蹙了蹙眉,刚刚南宫烈的单独会面已经让她大概知晓了凤眸的来历,皇后还需要再说一遍吗?

  “前朝秦国的最后一位国主熹帝,壬辰年二月初二诞下一名女婴,赐号‘龙夕公主’,那公主出生之时,天空中有久久不散的红色夕阳,伴随着一个女婴的啼哭之声,也让其生母难产而死,熹帝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对其生母的身故事都依照皇后的级别来操办,虽然后宫前朝都颇有异议,可熹帝执意,便无人再多说,可这件事终究为之后诸侯各国的起义提了一个好理由。”

  “十几年后,这位龙夕公主渐渐长大成|人,可谓是惊艳全国,她的容貌堪比世间绝无,直至一日一个预言石从天而降,她的命运和秦国的命运就此产生了巨大的变化,那预言石上写着‘凤女凤眸,天下必分’,你知道秦国会被灭?之后又为何是三国鼎立呢?”皇后转脸问道。

  花凤汐清冷道:“据说秦国是因为施行暴政,导致民不聊生,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皇后冷哼道:“哼!真的如此吗?你信吗?”

  “我不是当时的人,自是不知道,信与不信也无从查实。”花凤汐轻声说道。

  皇后凝视了半晌,幽幽开口道:“龙夕公主到了待嫁的年纪,熹帝不愿她嫁的过于寒酸,但他的心中已有了三个人选:墨恒、乐正轩逸、南宫傲,可她尚未出嫁,秦国就被这三个人共同灭掉,并三分天下,而那双凤眸是导致秦国被灭的根本,最后三国冲破了秦国的最后一道防线,她带着那双充满着仇恨的凤眸,消失于世,三国也暗中立誓,发现拥有凤眸的女子必须除之。”

  “皇上在年轻时,不顾先皇的反对执意娶一名女子为王妃,先帝很生气,便将皇上贬至离苍丘较近的大漠——龙城,但不久这名女子诞下一名男婴,先帝不忍让皇上和皇孙再度流落在外,暗中对皇上下了道旨意,谁也不知道先帝的旨意到底是何?只知皇上孤身一人带着皇孙再次踏上京师,因着先帝极为喜爱皇上,且诞下后裔,自然不能再以皇子身份世人,先帝御赐封号‘南羽’,既表明了先帝对皇上的重视,再然也向众人宣告了太子之选,西秦从开国之初,就取消了太子之位,只要皇子中有被册封为亲王的,都将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南羽王爷仅仅是个开端,直到皇上奉旨册立王妃,令这父子二人再一次产生了巨大的隔阂!”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物事全非2

  经皇后的叙述,花凤汐发现身为一国之主有孤独、寂寞和失落,“孤家寡人”,他不能爱人,更不能被爱,这种人的存在只是为了平衡一切,皇上!国主!都是可怜人,他们所被束缚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心,还有更多——

  “皇上的心中只有一个王妃人选,就像即便他将瑾瑜交托予本宫抚养,在他的心里,他还是不愿意这样的,只不过是为了瑾瑜能更好的生活而已,可先帝却要他册立本宫为王妃,说实话无论从家世背景还是容貌长相,本宫可以说是当仁不让,不过本宫也明白,皇上的心只能一个人敞开,其他人都无法进入他的心。”皇后神色有些悲伤和失望,即便她抚育瑾瑜多年,也无法走进那个男人的心里。

  “那娘娘是如何发现皇上的谎言?”花凤汐冷声道。

  皇后先是一愣,她或许没想到花凤汐竟会如此直接,然后嫣然一笑道:“你倒是不一般啊!万沫儿,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本宫到死都不会知道皇上的一切都只是 假象!”

  “你知道息肌丸吗?”皇后的眼里透着一抹阴冷。

  花凤汐点头,她跟在瑾瑜身边十年,对医理尚有些了解,那息肌丸到底有何功妙之处,她自然清楚。

  “那息肌丸可以让女子的容颜不老,还是使女子的身材保持不盈,身上还带着一丝香味儿,那股香即便是坐怀不乱的男子,也无法抗拒,只是有一点,这个息肌丸会损伤女子的身体,导致,不孕”皇后的嘴角扬起一丝极浅的冷笑。

  “只是这样吗?”花凤汐并不觉得这是皇上的谎言,但更多的,她认为这是皇后的嫉妒。

  “当然,万沫儿也有着她最为迷人的一瞬,她的选择极好,选择了皇上,她很明白即便嫁给瑾瑜,也要待皇上过世,才可以得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殊荣。”字里行间,皇后隐隐透着对万贵妃的不屑和嫉恨,女人的嫉恨会令人疯狂。

  “阖宫中最忌讳的就是专宠,而我们这位皇上最不容的也是专宠,万沫儿却做到了这一点,她以为皇上真的专宠于她吗?她错了,本宫错了,所有人都错了,皇上的专宠只是自己,并未他人!”皇后说道。

  “那娘娘想要如何做呢?”花凤汐不想被卷入这场宫廷的内斗之中,她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如果想平静的话,就不应该嫁给瑾瑜,因为瑾瑜是这西秦国里第一位亲王,也代表了他将成为西秦国的下任国主,虽然众皇子中不乏有能之士,但皇上的决定亦无法改变,这就是一国之主的权利。”皇后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

  花凤汐抬起清冷地凤眸,皇后撇过眼,她根本无法与她直视,不是无法,而是不敢,她在害怕?花凤汐愕然,她为何会害怕?

  “跪安吧!本宫有些乏了,”皇后轻轻抚上额头,微闭着双眼道。

  花凤汐稍稍欠身道:“是,娘娘请注意身体!”

  当花凤汐转身离去时,皇后缓缓道:“你记住本宫的话,瑾瑜是本宫的儿子,虽非亲生,但视若亲生,本宫不希望任何事发生在瑾瑜身上,也望明白一个母亲的心!”

  花凤汐没有回头,她将纱帽带好后,冷冷道:“娘娘的话,草民明白,但草民也有个忠告,请不要将话说的太过冠冕堂皇,如果是谎言,就不要再说,哪怕是出自真心!”

  她径直离开,这样的话,可能会引来皇后的大怒,不过,她在赌,在赌这个身为母亲的真心,同样为母的女人,自然不希望孩子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待花凤汐离开后,在皇后身后的风屏后,一个人影陡然出现,冷声道:“你倒是会自作主张!”

  “我不知道这样说,心里是否会好过些,不过她的话真的让我刮目相看!”皇后没有回头,似乎知道来人的身份。

  “瑾瑜在到处找她,如果她回去向瑾瑜说了些什么,你担待的了吗?”透过阳光的照射下,将人影拉的修长,但感到这人影的冰冷。

  “她在赌,我亦是,我赌她什么也不会说!”皇后笃定道。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物事全非3

  花凤汐漫不经心走在宫里的回廊里,脑海中总是回荡着南宫烈和皇后分别同说的关于凤女凤眸,虽然稍稍有些出入,但基本一致,可她总觉南宫烈和皇后在向她隐瞒着什么,万沫儿到底是何原因入住皇宫?如果只是认为瑾瑜的权力不如高高在上的皇上,那根本是无稽之谈,仅仅昨晚的宴会上,她看到是一个失去爱人的万沫儿,她丧失了爱与被爱的权力,住在尔虞我诈的深宫之中,她是个可怜人。

  这阖宫中的女人哪一个不可怜,这里不过是帝王为她们建造的世间最完美的囚笼,她们踩破头颅往里探,可到头来,她们又得到了什么?能够顺利诞下子嗣,并活着的人为数不多,她们真的快乐吗?

  一生一世一双人,世间有哪个男子能真正做到?世间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却要求女子从一而终,多么可笑!如果瑾瑜日后做到帝王,他也有后宫佳丽三千,她势必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皇后说的对,她嫁给瑾瑜之时,从未想过瑾瑜的未来,原来她的心是嫉妒的,她不能容忍她所爱的男人凄妾成群,即便是例行公事,他说他的心里最爱的人是她,她亦不允许。

  可她如何阻止得了,瑾瑜的身份尊贵,恐怕她到那时会悄悄离开他吧?难道会乞求他跟自己一块儿走吗?她做不到,她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向任何人低头。

  “哎呀,我的好王妃啊!你可让我好找啊!”喜公公从远处就看到她了,这深宫中白天过于冷清,甚少有宫人走动,这位王妃自巳时半刻离开养心殿,就不见踪影,若非瑜王的贴身侍卫承运交代他,在宫里的各个角落寻找,恐怕这会子还是答复不见踪影。

  “喜公公,怎么了?”花凤汐不解他的着急从何处而来。

  喜公公看了看她来时的方向,“景仁宫”?!皇后召见?这事要不要告诉皇上?脑海里迅速想着整 件事,然后道:“王妃啊!瑜王殿下找了您半天都不见踪影,着实着急的紧,您随咱家回景阳宫,咱家这就派人通知殿下!”

  花凤汐一惊,她抬头看了看天色,竟这么晚了,她让瑾瑜为她担心了,赶忙跟着喜公公回到景阳宫,安置好一切后,她屏退所有人,将纱帽摘下,在铜镜中看着自己的容貌,有好多次她竟看的出神,仿佛这张脸并非属于自己。

  不多时,南宫瑾瑜得到喜公公的回报,花凤汐已安然回到景阳宫,他快马加鞭赶回宫中,第一他要证实他的疑虑,第二他……想她了,仅仅几个时辰不见,他却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凤儿!”南宫瑾瑜径直打开宫门,急切地喊道。

  还在思索的花凤汐,被这一声回过神,她转过身,看着风尘仆仆的南宫瑾瑜,她的心此刻不再封闭,她爱他!她正视自己的心,她爱他!他快步走近她,任由她微颤的手轻抚着他的鬓角,终于,她再也不抗拒他,第一次主动地拥住他,紧紧拥紧他。

  南宫瑾瑜微愣,但对她的细微变化却感到又惊又喜,惊的是她去了哪里?喜的是她的心与他贴近了许多。

  他低哑极富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凤儿,我好想你!”

  花凤汐抬眸凝视着他,仿佛有很多的话要与他说,可是,到了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她的头埋进他的胸膛,她觉得这样好安心,她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但这个男人做到了,即便是她曾爱过的墨寒,亦或是深爱着她的墨陵,都未曾给过她这般感觉,冥冥之中,她和他的相遇、相识、相知,以致相爱,她无怨无悔,是啊!她真的是爱上了这个男人,终究是无悔的!

  他的下颌抵着她的额头,深感到她的无助,这是怎么了?难道那个人对她做了什么?

  “凤儿——”他不过轻唤了她一声,花凤汐就缓缓道:“别说话,就这样,好吗?”

  她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握住了他的心,当皇上和皇后都分别同她说了关于“凤女凤眸”的事情,她真的不敢确定她和这个凤女到底有何关联,可心里总是空荡荡的,只有在南宫瑾瑜的怀中,才真正的感到一丝温暖,难道这就是爱?

  “瑾瑜,不管你心里以前爱过什么人,亦或是仍然还爱着,请答应我,不要告诉我,我接受不了,真的!”花凤汐第一次动容地说道。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物事全非4

  喜公公将花凤汐安然回到景阳宫的事情报给了南宫烈,他明白南宫烈对花凤汐的关心,毕竟自己伺候了南宫烈二十多年,对于圣意还是能揣测个一二。

  “她回去了?”南宫烈坐在养心殿的龙椅上,慵懒地问道。

  “回皇上,是的。”喜公公回道。

  南宫烈并没有再多问,他今日已说了太多的话,多到几乎连自己的心事也一并说出,她的确是个让人能说出实话的女子,当年的她亦是如此,就因为这样,他才强烈克制自己的真心,作为君王,他不可以表露出太多的真心,即便他是出于爱,爱?可笑,不知曾几何时,他已忘了爱,忘了怎么去爱,或许是在失去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忘了,也或许是更早更早——

  “皇上——”喜公公俯下身,轻唤 道。

  “何事?”南宫烈冷睨了眼。

  “奴才有件事不知当讲否?”喜公公缓缓道。

  南宫烈突然一抹冷笑扬在嘴角上,道:“你倒是会卖关子,说吧!”

  “是,”喜公公深吸口气道:“奴才方才找到王妃时,发现她来的方向是景仁宫,恐怕是皇后的突然召见!”

  “哼!”南宫烈冷笑更深了,她是否按耐不住了?怕她成为第二个万沫儿?还是有别的目的?他倒是没看出他的皇后竟然还有别的身份,倒是小瞧了!

  “皇上,是否要——”喜公公试探道。

  “不必,反正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宝藏的真伪,你即刻传朕旨意,让瑜王携瑜王妃明日启程寻找宝藏,辰王留于宫中,暂由朕来看管,让他们不必担心!”南宫烈当即下了旨意。

  喜公公有些不甚理解,但依旧回道“是。”

  “你是不是觉得朕册封南宫辰很草率?”南宫烈突然问道。

  喜公公则福了福身,说道:“不敢!”

  “朕恕你无罪,但说无妨!”

  “是有一点草率,辰王殿下的身份尚在核查之中,可皇上却不加追查便加以册封,皇子们有些异议也无可厚非。”喜公公微微笑着说道。

  南宫烈面上的表情松了很多,淡淡道:“册封辰王,不仅因他的名字,还因他比瑾瑜更加适合,西秦的未来需要这样的人,朕不加追查,并非因为已承认他的身份,更多的是这孩子的眼神,充满了坚定。”

  喜公公有些恍然,恐怕南宫辰日后会比南宫家任何一位国主还要有所作为,或许这才是皇上真正的用意吧!

  “告诉万沫儿,让她好生保护好瑜王妃,否则下一月的息肌丸,休让朕赐予她。”南宫烈冷凝道。

  “是。”谁也想不到万沫儿的入宫意味着什么,皇上也从未让她侍寝,息肌丸更多的是保住她的容颜,“女为悦己者容”,万沫儿一辈子不会得到自己所爱的人,也不会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最多的释然也只不过是息肌丸。

  喜公公退了出去,南宫烈冷声道:“来啦?”

  “参见陛下!”一名身着黑色长袍的男子半跪于地道。

  “怎么样了?”

  “所有人都到了城外各寻宝藏,陛下是否要采取行动?”男子冷冷道。

  “不必着急,寻到了宝藏再行动也不迟!”南宫烈似乎并不着急道。

  男子微愣,这是怎么回事?陛下不是一直想一举消灭一众人等吗?他低下头道:“陛下,属下已混在其中,那些人表面和睦,却各怀心事,想来一定很好击破!”

  “下去吧!”南宫烈似乎聪耳不闻。

  “陛下——”男子不知何故,陛下心里到底是何想法?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物事全非5

  晌久,花凤汐微微抬起头来,她看着瑾瑜俊美的脸孔,她该是幸福的,这个男人纵然心里还有别人,她还是义无返顾地深爱着他。

  “凤儿——”南宫瑾瑜声音有些低哑,他不知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瑾瑜,告诉我,我是不是很傻?”花凤汐傻傻地问道。

  南宫瑾瑜一愣,她现在的样子就很傻,宠溺地抚着她的青丝,道:“傻丫头,怎么会呢?”

  还说她不傻?

  花凤汐微微撅起粉唇,似乎并不满意他的回答,只是道:“你告诉我,你还爱着万沫儿,是吗?”

  “呃——”

  她知道了万沫儿的事?如果是十年前,或许他会一口回答,可现在他不会,因为他的心里满满的全是她绝美的身影,从他发现她不见的那一刻开始,就深深明白,她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放手的女人。

  “不管你还爱不爱,但我只希望这一刻能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她不奢求他的博爱,她只希望他的心能暂时在这一刻属于她,好想只属于她。

  “凤儿,”南宫瑾瑜轻推开她,柔声道:“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要明白,从我遇到你的那一次,就注定和万沫儿不复可能,你刚刚的失踪,让我的心跌落谷底深渊,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愿失去你,真的!不是这一刻,而是永远,我永远只属于你,你要相信!”

  花凤汐的红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想知道他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只是她已经不清楚了,多少人多少事都表明了他曾经和万沫儿是如此的深爱,怎会遇到她就变了?爱一个人很容易,忘记一个人很难,她深有体会,他并非薄凉之人,对曾经的爱人怎可说不爱就不爱?

  纵然他的话是假的,她也要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哪怕是万丈悬崖,哪怕是无尽深渊,哪怕是地狱,她都义无返顾,她只求现在的他只属于她一人,呵——她一人!说不定他日登基为帝,他就不再属于她一人,这是他的命,亦是她的命!

  “瑾瑜,”花凤汐轻声唤他,在他未来得及反应之际,她踮起脚尖,主动献上自己的朱唇,她不会亲吻,只不过生涩的吻,竟让他欲罢不能,他轻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火舌直捣入她的檀口中,散发出迷人的芳香,他喜欢她不施粉黛的模样,如此清纯,如此美丽,如此不食人间烟火,一直以来,虽然他们同榻而眠,却没有越过雷池半步,他在等,哪怕身体上有忍不住的冲动,他依旧在等,他不愿亵渎她。

  他的吻轻柔且霸道,不留半分空隙,她有些快窒息,脑子乱哄哄的,她的脸微微泛红,闭上双眸,并非在享受其过程,而是羞的不敢直视。

  久久,他缓缓放开她,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床榻,轻柔地将她放下,看着她抚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毫无风范地大口呼吸,他并不取笑,心里终于有些释然,她在接受他,慢慢地,他不会着急,因为他的凤儿已经在慢慢地接受他。

  他将她的发带慢慢解 开,一头乌黑的青丝如瀑布般一泻如下,她美极了,她的脸更红了,虽然他们这十年来都同榻而眠,却从来未曾这般,她不应该再会害羞的,可不知怎的,她有些不大习惯。

  见状,他的声音更加低哑道:“凤儿,我,可以吗?”

  他的喉咙里不知被塞了什么东西,她的头埋的更低,微微点头,带着一丝的退却,退却的意味里,更多的是,是一抹女儿家的羞涩。

  他不容她退却,将她的身子圈紧,她的身子稍稍有一丝的僵硬,随后,这份僵硬逐渐柔软下来,放心地贴近他的怀里。

  “凤儿——”

  他在她耳边低吟,她突然从脊背处,一点一丝的酥痒,随着这声低吟就湮生了出生,这点酥痒慢慢地沁入心底,让她的心,都快要醉去,但,她不能现在就醉。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物事全非6

  她略偏螓首,想缓解此刻的紧张。

  却发现,他的薄唇离得她的脸颊忽然那么地近,她的脸愈发红晕然起,忙要转回,他却不容她转去,更贴近她的脸颊,低低地说道:“别离开我!”

  她望着他,轻声道:“我,不会离开你!”

  除非他不再要她,她绝不离开!

  他的手轻轻放在她的心房:“唤瑾。”

  她的眸子凝着他,眸华流转间,透出令人迷醉的华光溢彩,更显得美艳动人,只那美艳也隔一层薄纱般,隐隐绰绰,叫他看不真切,却又移不开目光。

  他的手,竟不舍得从她的唇上收回,源于,手心的柔软,让他怀念,她柔软的芬芳。

  他捧起她精致的脸,吻了上去,十年了,终于,他可以再吻到她,吻到他心爱的女子,心底那些束缚,在这个吻里一并地被冲破。

  他加重着掠取,唇齿的缠绕,让他再停不下来,直到,他怀里的那个人儿,开始气促,他方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嗯……”她低吟出这字,脸红得愈发让人垂怜。

  他抬起她精致的下颌,这张脸,却是美到无以复加,可,真正吸引他的,始终还是她清澈如秋水的眸子,此时这双眸子,却不敢望他。

  她从他的怀里抬起螓首,可,仍是低垂着眸华,纤手从他紧握的手里轻轻地抽出,随后,有些怯意,更带着羞涩地轻轻解开他的袍子,他的手却骤然抓住她的手不让动分毫。

  纵然,他那么想要她,可真到此时,他突然,紧张到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原来他也会紧张。

  他这一握,她的心,突地往下坠去,他,不要她么?

  她抬起眸子,凝向他,也许,他的心里还只是为万 沫儿,又怎会再要她呢?

  好,是她又会错意了。

  竟做出这种主动替他解衣的事,她真的不知是傻可以概括的了。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的触感细腻柔软,和着她愈渐勾魄的眼神确实,能让他的心,有一丝的荡漾。

  她微微一笑,手覆住他的手,香肩半露,这样的场景,确实香艳至极啊,她慢慢的靠近他,距离他的唇只有一寸,她的纤纤指尖点在他的唇际,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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