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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是女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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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住话筒,要他别闹了。
要是让聂文知道黎华选在这个时候侵犯她,那、那……那会怎样?但银知还没想出来,她的下半身已被黎华的手指头给入侵了。
她人还在跟聂文讲电话呢!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银知抖着身体用力的喘气。
「银知,妳怎么了?」聂文发现银知不太对劲。「妳是不是真的很不舒服?要是真病了,妳得去看医生,别撑着。」
「我知道……知道……」银知回答得零零落落的,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得吞吞吐吐,那是因为黎华的手指闯进了她幽密的森林,在她湿暖温滑的林道小径内扣着她的肉壁。
他的手指比他的昂藏还灵活,总能扣到她深处的敏感点,弄得她又痒又难受。
黎华就是要逼银知叫出来。
他要让聂文知道这个女人并不属于他。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要银知属于谁呢?
黎华感觉到她体内热情的湿热,手指捻住她娇弱粉红的芯心,恣意的挑逗搓弄,不断的刺激银知的情欲,直到她的热情又被唤起,直到她的私密处又变成一片湿意。
银知趴在沙发椅背上用力的喘气,上气不接下气。
聂文慌了,他以为银知是真的痛得很重。「……要不,我请个假,带妳去看医生……」他说。
银知听了,心头一惊──他就要回来了!
「不!你不要回来!」她赶紧阻止他。
要是聂文回来,看到这种情况,那他将情何以堪?!
「我没事,真的,要是我真的不舒服,我会去看医生的,我保证。」银知一再的强调。
聂文这才安心的挂上电话。
而他电话一挂,银知立刻双腿发软地瘫在地上。
她将头埋在自己膝盖上,哭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你明明知道那是聂文打来的,你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
「故意怎样?撩拨妳?让妳发浪?」他用手勾起她的下领,让她看着他邪魅的眼,而他的手上有着她的味道,那是她动情的证据。
银知羞得闭起眼来,以为这样,她就能逃得过她不贞的罪名。
他故意在聂文在的时候对她做这种事,分明就是居心不良。「你到底想做什么?当初是你主动离开,是你不要我的,你现在又回来纠缠着我不放,你到底是何居心?你为什么不干脆放了我算了!」
银知让黎华给搅得心力交瘁!
他知不知道打从他回来,她就没一刻过得安宁,她总是提心吊胆的害怕聂文知道他跟她之间的事,发现她以前做的荒唐事。
为此,她一直避着他。
但他怎么还不肯放过她呢?
她躲,他就追过来,逼着要她承认他们之间曾经有过见不得人的事发生。
「你为什么要这么坏?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都已经逃开了,不然,你还要我怎么样?」她哭着问他。
这是他们再重逢之后,银知第一次将自己真实的感情呈现在他的面前,她是如此的赤裸、如此的毫无保留。
看她哭得伤心欲绝,黎华的心紧紧的一揪。
他以为她哭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妳真的很爱聂文?」他问她。
银知不懂在这个时候,他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但是为了不让黎华再一次伤害她脆弱的感情,她决定睁眼说瞎话。
她说:「是,我的确是爱着聂文。」
在这个时候,纵使她不爱聂文也不能对黎华说。说了,她怕他又要找机会伤害她,而聂文
虽然对他有点不公平,但是聂文是她最好的防身武器,在这个时候只有聂文能救她,让她不再被黎华给迷惑。
「妳爱他什么?他比我好吗?」黎华咬着牙问,口吻里有着他不熟悉的妒意。
是的,他竟然在嫉妒聂文,嫉妒他能让银知爱着。
她爱他什么?
黎华问了,但银知却不知道答案在哪里,聂文一直是她的安全港弯,她对他的感觉一直像是对待家人一般,而──她爱他吗?
她不知道!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聂文了,又怎么能回答黎华的问题?
于是,银知找了个自以为安全可靠的答案。她说:「他爱我,他对我的感情忠诚而专一,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她指桑骂槐,变相的指责当初黎华感情的虚伪。「就因为如此,所以我爱他。」
她把那一句「爱他」说得很大声,像是极为斩钉截铁的,像是──任何人都撼动不了她对聂文的感情。
银知坚强的迎视着黎华闪着怒火的目光。
他生气了是吗?
那他气死活该。
当银知看到黎华眼里焚烧着怒火时,就在那一瞬间,她的心底竟有着快意恩仇的痛快。
黎华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的问她:「妳很得意?」
「有个人能那么义无反顾的爱着我,我当然得意。」
「妳就那么有自信,聂文会一辈子只爱妳一个,而且对妳不离不弃?」他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银知心里陡生起一股寒意,「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那就是我有本领让妳自以为专一的聂文对妳不专一。」
「你、你胡说!」银知赤红着脸反驳。
「我有没有胡说,我们走着瞧不就知道了吗?」黎华眼角的笑在瞬间延展开来。
那笑容──看起来像是不怀好心眼。
银知心里的那股寒意顿时泛得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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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学妹,妳没说错吧?都这个时候了,妳才说要撤股!妳这样不是要害死我吗?」聂文急死了,他把他所有的家产全投注下去,就是想赌这么一把,要是真让他给赌赢了,那他便能咸鱼翻身,甚至能让银知过好日子,但,现在事情有变!
「绮虹,妳说妳这样怎么对得起我?」
「学长,你别怪我呀!这又不是我的主意,是黎华说的。」
「他是妳男朋友,难道妳就不能劝劝他吗?」
「谁说黎华是我男朋友的!」
「他不是妳的男朋友o.」
「不是啊!」江绮虹头摇得可勤了。
「那他跟妳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老板。」
「妳老板!」
「对啊!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可是……昨天晚上他怎么跟妳一起来我家?而且,你们两个又住在同一个房间,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啊!」
「我跟我老板虽是上司对下属,但我们两个也是好朋友,他跟我一样都好些年没回来台湾了,所以听说我要拜访朋友,他便要跟着来;我想,你们两个既然打算合伙,那他来看看你也没什么不对的,所以我就让他跟了呀!」这是黎华给江绮虹的说法。
其实,打从他无意中得知江绮虹的高中学长是银知的新男朋友时,他就处心积虑的策画一切。
「那、那你们住在一起的事怎么说?你们两个为什么要假扮男女朋友?」
「那也是黎华的主意。他说这一趟回来,怕家里人又逼着他相亲,所以,他拿我当挡箭牌。」
「可是,你们昨晚住在同一个房间。」
「那又怎样?我们可是睡不同地方,什么事都没做。」江绮虹可是把她跟黎华的关系给撇得一清二楚。
这下聂文可苦恼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难道我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投注下去的资金全都泡汤了吗?」
聂文懊恼的把手插进发内,揪着发根。
想当初,他要是不那么贪心就好了,要是他不是什么都没考虑,就倾家荡产的把自己所有的资产全投注下去,那现在黎华要抽手不干,那些损失对黎华而言可能只是冰山一角,但对他来说,却是他生命的全部啊!
「难道我真的要败在这里了吗?」聂文喃喃自语着。
江绮虹看着他如此挫败、懊恼,考虑了好久,才决定给聂文指点一条生路。「我想,或许有个人可以帮你。」
「谁?!是谁?!」在绝路中乍见到一线曙光,聂文又惊又喜。「你快告诉我,谁可以帮我?」
「我说了你可别骂我。」
「妳这是指点我一条活路,我怎么会骂妳!妳快说啊!」聂文催着她。
江绮虹只好说了。「就是你的女朋友。」
「银知!」
「嗯!就是她。」江绮虹点头。
聂文根本就不信。「她能帮我什么?」
「你不懂,她能做的可多了。」
「怎么说?妳快说呀!不要吞吞吐吐的吊我的胃口,我都快急死了」
「好吧!告诉你实话,其实,黎华曾经跟我说过,他还满欣赏你女朋友的。」
「银知是个美人,任何男人都会喜欢她这型的女孩子。」
「所以啰!」
「所以什么?」
「学长,你真是个死脑筋,我都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了,你还不懂吗?」江绮虹拚命的暗示。
但聂文还是不明所以,江绮虹实在会被他这个大木头给气死。
「学长,你看过一部电影吧?就叫『桃色交易』。」
「看过啊!」
「那你还不懂吗?」江绮虹气得跳脚,难道他真的得让她挑明了说,他才会明白他可以做什么吗?
「妳是说──」聂文突然明白了江绮虹在打什么主意!
她是要他让银知去陪黎华一夜。
「不!这种事我干不出来。」聂文无法想象自己靠裙带关系才能挽回劣势,况且,「纵使我真这么做,黎华也不一定会买我的帐。」
「但那总是个法子不是吗?」
「不。」聂文还是摇头。
江绮虹他不勉强他。「总之,我是把方法告诉你了,你要不要答应随便你。只是,公司跟女朋友你自己好好衡量一下,想想看,就陪一夜,一夜你就能挽回你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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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就一夜,你就能挽回你的财产──
江绮虹的话一直盈绕在聂文耳边挥之不去。
就一夜!他就不必面临破产的窘境,甚至还有机会可以打下一片事业,这、这样算来,不是也挺划得来的吗?
反正,银知没跟他交往前,就已经跟她的前男友上过床,早已不是处子身分了,他就当这一次是、是……
是个意外,就这么一次,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撑过去,且当作没那一回事。
聂文终于说服自己,于是,他去找银知谈。
当银知听到他荒诞不经的提议时,她的脸在瞬间刷白成一片惨淡。
「你怎么能提出这种事来要我答应!你当我是什么?一件物品,在借给别人用之后,再拿来还你!」
「银知,妳听我说,我……我是万不得已的,我的经济状况发生了问题,如果这一关我没法撑过去,那我就会破产的。」
「你破产,我陪你,你怕什么?」她愿意与他同甘共苦,为什么他会对她一点信心也没有?
银知瞪着聂文。她看着他,发现当他听到她信誓旦旦的保证之后,不但没有松了一口气,反倒更添了几份愁。
这下银知才明白,原来,聂文不是不信她能跟他同甘共苦,而是他根本就不愿意自己受苦。「你想要享乐,所以拿我去换,是不是这样?
」她问他。
「不是的、不是的,银知,妳听我说,我绝不是那种卖妻求荣的人,只是,那些钱是我的所有。」
「你的所有?!那我算什么?衣服?鞋子?没了,只要有钱就能再买个新的来替代。」银知把话说得很难听。
她一直以为聂文待她是一片赤诚,没想到褪去外表的光鲜亮丽之后,他也是一匹披了羊皮的狼。
而她为什么总是所遇非人,从来没有一个人肯真心真意的对待她?!
一想到这,银知不禁红了眼眶,咬着唇畔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聂文也知道自己的提议很伤人,但他实在是情非得已,而且,他知道自己是不会嫌弃银知的。「只要能让我渡过这次的难关,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的待妳,绝不让妳再受这种委屈,银知,妳相信我,我不会负妳的。」
聂文将银知背对着他的身体给扳了过来。
银知却已哭成了水人儿。
「妳别这样,妳这样我会心疼的。」
「你会心疼,就别叫我去做那种丢人的事。」
「如果我有办法,就不会想出这种下下之策,银知,妳要信我……」
「可是……」银知低着头,不断的扭着自己的手,十根纤细白皙的手指都要搅成一块了。
当她一想到聂文的提议,就觉得羞得无地自容。「如果我陪了他一夜,回来之后……」
「妳回来之后,我要是说妳一句难听的,那我就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聂文发了毒誓,聊表他的一片真心。
他是真的不介意,但银知听了却没有丝毫欣喜,只有悲哀的感觉袭上心头。她不懂为什么他要卖了她,却依旧能把话说得如此坦然,没有一丝愧意?
难道,她真看错了聂文这个人了吗?
第八章
银知最后还是输给了聂文。
她答应了聂文的请求,去陪那个人一夜;虽然她的想法有些天真,但她还是带着一丝丝的期盼,希望以后聂文的合伙人能网开一面,别教她做出让自己蒙羞的事。
她心想,她只要好好的和那个人谈一谈,或许他会愿意再跟聂文合伙,而且是无条件的。
银知原是这么期盼着,只是。她怎么想他料不到聂文要合伙的人竟然是黎华。
「妳怎么摆出一副吃惊模样!没想到是我是吗?」黎华意外的出现在大饭店的豪华套房里。他今天穿著三件式铁灰色的西装,有别于以前她惯常见到的他。
现在的他看起来仪表不凡,任谁也想不到他以前会是个不学无术,只会整天躲在柏青哥店里打电玩的浪荡子。
「你是聂文的合伙人!」
「很令妳吃惊是吗?」他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那自然的模样就像是他们两个之间从来不曾发生过什么龌龊的事。
八年前,他离开银知,身上就带着两万块独自闯荡江湖;他当船员赚了一些钱,又凭着当船员时的人脉到了美国。
在美国,他从一个餐馆的跑堂开始做起,直到当起华人街几家有名餐饮店的老板之后,他又靠着去美国那几年每天守着华尔街股市所培养出来的直觉,买了几张股票,陆陆续续的赚了一些钱,所以,今天他才能衣冠楚楚的站在她面前。
而现在他面对她,没有以前低她一等的自卑感,倒有平起平坐的自在。
黎华的嘴角挂着冷笑。
他的笑令银知感到心寒,她于是把所有的事全给连贯起来。
想那天,他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要让她亲眼目睹聂文的不专一,而今天,聂文不就把她送到他的跟前,要她陪他一夜了吗?
「这一切全是你布的局是不是?是你假情假意的说要与聂文合伙,最后,却临时抽脚,不入股了;而你布下这骗局,为的就是想破坏我跟聂文的感情是不是?」这下子银知真的全想通了。「你好阴险。」
「随妳怎么想,但到最后,妳一样得感激我。要不是我,直到今天,妳还是误以为聂文对妳的感情坚定不移,无可取代;现在经我这么推波助澜,妳不就明白妳在聂文心目中远远比不上他的几百万家产吗?」
「几百万对聂文来说,它并不是个小数字。」银知试着为聂文脱罪。
黎华笑了。
他的笑看在银知眼里,让她觉得好刺眼。「你笑什么?」
「笑妳竟然妄自菲薄到这种程度!怎么?几百万的金钱对聂文而言很重要,所以,他就能把妳当成物品一样给卖了是不是?」
「你这是在挑拨离间。聂文会这么做,还不是你害他的。」
「我可没掌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做出决定。妳要知道,一旦我撤股,我损失的金钱可是会比聂文更多。」
「你到底想说什么?」银知不想听他再胡扯下去,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既然我心甘情愿的来了,那我就谁都不怨,只是你说过的话,你得算数。」
「什么话?」他装傻。
「你得答应不撤股。」
「那我就得永远跟妳不清不楚下去,妳愿意这么做吗?」只要他是聂文的合伙人,聂文就得对他客气三分。换言之,只要他愿意,他永远会是她的入幕之宾。
聂文为了钱,会不只一次的卖了她,而她真的愿意为聂文做这样的牺牲吗?
「妳不是一直希望我离妳离得远远的吗?」
「你用不着假好心的替我着想,我知道你根本没那么仁慈。总之,你别管我怎么想,我只要你保证你不会撤股。」
「好,我保证。」
「口说无凭,这份合约你得签。」她带来白纸黑字要他写下来,如果他再违约,他就必须把他名下所有的一切全赔给聂文。
是赔给聂文,不是她喔!
黎华看到这个条款,当下只觉得银知是个傻瓜,她有必要为了一个把她卖了的男人做到这种地步吗?
黎华虽觉得银知很傻,但他还是把合约签了,而且是一式两份。
银知拿到合约后才觉得安下心来,她的表情明显的像是松了一口气,好象她完成了什么任务似的。
「妳别开心得太早……」
他话还没说完,她就紧张兮兮的瞅着他。「你现在想反悔来不及了,你已经签了合约,盖了印章。」
「我没要反悔。」
「那你干嘛一副野狼的嘴脸,看起来不怀好意似的?」
「妳别把我想得那么坏。」
「哼!」银知用鼻子喷了一口气,她不是把他想得坏,而是他原来就不是善类。
「既然妳拿到妳要的合约,那妳就该知道自己得履行什么义务吧?」他姿态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一副等人伺候的模样。
银知暗暗吞了一口口水,该来的总是会来,她怎么躲也躲不掉,只是,她没想到面对的人是他竟比教她面对陌生人还来得尴尬。
她手足无措地抓着裙角说:「我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自己今天来得尽什么义务。」
「是吗?」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像是很惊讶她的答案。「可是,我看妳的反应却不像是知道的样子。不如妳把妳的义务说一遍让我听听,看看聂文有没有遗漏了什么。」
「聂文说的很简单。」
「那就说简单的吧!要是有什么不足的,我再补充让妳明白。」总之,他就是要她说就对了。
这分明就是在刁难银知,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说得出口她来是为了陪他一夜这种话!
但,她看他的样子分明就不想饶过她,于是,她只好咬紧牙关,眼一闭、心一横,说出那令她觉得难堪的事。「他要我陪你一夜。」
「然后呢?」
「然后!」银知讶然的睁开眼。「没有然后了呀!」
该死的绮虹!她竟然把他的形象塑造成一副急色鬼的模样,还把他的条件说得不清不楚,什么叫做陪他一夜?!
「我是要妳当我一晚的情人。」
「一晚的情人?!」那跟陪他一夜又有什么两样?
不过,这么难听的问题银知很识相的含在喉咙里没有问出来,但她的眼睛却一清二楚的写着她的疑惑,而黎华看懂了。
他跟她解释道:「当我的情人,要陪我看电影、陪我逛街、陪我吃饭,陪我手牵手去看海……」
他把他俩共度的今晚说得像一幅画似的,银知听着都快醉了,只是她不懂,「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这妳就不用管了。怎么?妳不愿意?还是妳宁可马上脱了衣物,躺在床上等我的临幸!」他佯装惊讶。
银知当然不可能跟他说,她的确是想速战速决,跟他了断这一夜的关系,但他把话说得这么暧昧,像是她才是那个恬不知耻,提出这桩桃色交易的人似的,他这样,她根本没办法点头说对,于是,她只好昧着良心摇头说:「不!当然不是。」
他奸计得逞地咧齿一笑。「既然这样,那妳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当一个称职的好情人吗?」
「我不会。」银知故意跟他唱反调。
而黎华也不怕她闹别扭,她不会,那很简单。「我教妳。」
「你教我!」
他要教她怎么样当一个好情人?
银知皱着眉心忖,打死她,她都不信,他会是个好情人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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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黎华教给银知的东西很简单,他只要她记住一句话──顺从他。
换言之,不管他说什么,她只有听话的份,没有反驳的余地。
「那你若是要我杀人放火怎么办?」银知故意找他麻烦,提出了一个蠢问题。
但她问这个,不就是显得她不是没有大脑,就是小家子气,故意跟他闹别扭吗?银知在话脱口而出后就抿紧唇,等着他笑她。
但他没笑她,只是给了她一个保证。「我绝对不会让妳去做杀人放火、为非作歹的事。」
他只是要她陪他看电影,手牵着手一起去逛街。
银知做起来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倒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其实,这两年间,她也跟聂文做过情人间会做的事,手牵手的感觉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但是跟着聂文,她的心中并没有那种感动与激情。
而她光是跟黎华十指交缠,根本还没多做出任何其它火热的行为,她的心就扑通扑通的狂跳个没完没了。
那是一种心悸的感觉,是恋爱才有的滋味。
现在银知才真的愿意正视她跟聂文之间少了一点感觉叫什么,那叫「心动」!是爱情的基本原素。
原来她不是无心,而是多年前,她就已经把那份感情遗留在黎华身边,随着他的远走高飞而消逝。
现在他回来了,而她当时那种心动、悸动的感觉也跟着回来了。
银知握着黎华的大手,发现自己的心里没有半点怨慰。
这个时候,他们还真的很像一对真正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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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还想去哪里?」
打从他们出门,黎华就一直宠着银知──就像是在宠自己的女朋友那般。
银知不知道黎华的心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但既然他要入戏这么深,那她也就顺其自然的让他拍她当成手掌心里的宝。
她像对待自己的男朋友那样,一下子要他带她去游乐场、一下子缠着他去海边,银知本来很讨厌今天这一夜,但现在,她知道这一夜是这么美、这么好,她又贪心的想留住所有的时光,希望它不要走得太快。
到了半夜三更,他们才回到饭店。
银知才回房,就忙着踢掉脚上的鞋,跑到浴室去把她从海边抓来的小螃蟹跟寄居蟹给抓出来。
她怕牠们没空气,把牠们放在按摩浴缸里,让她们能自由自在的跑来跑去,她还把从海边带回来的一堆沙也倒下去。
她这样绝对会被饭店里的服务人员骂的,但黎华却倚在门边看她,也不阻止她。
他看她玩得像个孩子似的,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满足感。只是,这一夜就快过去了──
他俩的幸福就像是烟火一般,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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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最后还是上了床,但银知却一点也不排斥。
以前她是不愿承认,但她现在不隐瞒、不欺骗自己了,其实,在她的心里一直是爱着黎华的,只是,当他负心离开时,她为了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到更重的伤,所以,她骗自己说不爱他了!
现在想起来,银知倒觉得自己很傻,毕竟,这世上有谁能真正骗得过自己?所以,今晚她只当作这是对他们两人从前那段感情的告别式。
她是真的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黎华。
她任由黎华褪去她的衣服,抚摸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当他的牙齿咬住她的乳尖时,银知甚至颤抖得叫了出来。
她的乳有花他刻意的拉扯下,变得又红又肿;他的舌头不停的拨动,她红色的果实一上一下的颤抖,成为美丽的波纹。
银知发现黎华有一个习惯,他总爱啃咬她左边的乳尖,而用左手用力的揉捏她右边的ru房,所以,她左右的ru房变得大小不一样,而乳尖颜色的深浅也不尽相同。
「妳笑什么?」黎华听见她在闷笑,抬起头来看着她,眼中有着疑惑。
银知没回答他,那是因为她说不出那羞赧的答案。她只是弓起腰,把胸部挺了出去。
她喜欢他咬她胸部时的感觉,像是要把她吃了,可却又是无比的小心翼翼,像是怕弄坏了她似的。
黎华等到银知陷入意乱情迷之际,才把她抱到床上去。
他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却跪在地上趴在床缘,拉开银知的大腿,手捧着她的臀,注视她那朵沾着花液的诱人花朵。
黎华伸出舌头,舔了它一下。
银知颤抖着身子,想要拢起两腿,黎华却不让。
「让我看、让我尝。」他的鼻尖触着她湿淋淋密地,嗅着她的香甜滋味。
她散发出来的香味像极了一剂催情剂,黎华光是嗅闻就觉得欲望勃发。
他说着说着,就咬住了她花洞前的那颗小珍珠,小珍珠让他这么一咬,便充血变得肿大,成了一颗小小但却饱满的珠蒂。
就在银知承受不了他的用力吸吮,想求饶时,他又放过了她。
银知庆幸着,以为他要让她休息一下,却没想到她才这么以为着,他已用食指戳进她的洞穴里,搅得她的小径流出湿漉漉的蜜汁。
随着他手指快速的抽送,他嘴上的功夫也加快脚步赶上,在双重刺激下,银知拱起身子,忍不住的娇喘申吟着。「啊……啊……啊……啊……」她被带到了一片白光处。
她脑中在这一瞬间变成空白,而全身的力气也像是被人全部抽空,她整个人变得虚软无力。
而黎华却选在这个时候拉高她的腿,一个用力,将他火热的欲望顶进她湿滑柔嫩的密道中,他狂放的抽送,rou体相搏时还发出「啪啪」的声响。
他撞得太用力了──
银如想告诉他,但那种舒服劲却又让她贪恋不已。
黎华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着,他从后面进入她的花园深处。
他俩有多激情,银知是不知道,但她知道,当黎华抽离她的身体时,她身子下的床单有一摊黏稠……
那是从她的身体内流出来的,里头混有他的体液在!
第九章
聂文觉得银知从黎华那里回来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成天在笑,像是在他不知道的世界里,有着她的幸福在似的。
聂文冷眼瞅着银知,看她像个幸福的小妇人,一下子嘴里哼着曲、一下子又跑去阳台看她养的小宠物──三只螃蟹、两只寄居蟹。
那是她那天带回来的,聂文不懂那有什么好留恋的,但他愈看银知就愈觉得不对劲,于是,他对他所不知道、他所没有参与的那个晚上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他走到银知身旁,旁敲侧凿的问:「那天晚上妳去了哪里?」
银知不疑有他,连头都没回地随口问道:「哪个晚上?」
「就是妳去陪黎华的那个晚上。」
他一问,银知整个人都愣住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
「你答应过我,我回来之后,就当作没这一回事,你说过你什么都不会问的。」她疾言厉色的凶他。
银知知道她很不应该,但是,当初是聂文要她去的,现在他就该信守承诺,什么都不问。
「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脏了?你要是真这么觉得,那你就直说,不用顾左右而言他,说一些旁敲侧击的话来套我的话。」
「我只是随便问问,妳不用反应这么大吧?」聂文回堵银知一句。
银知这才发现自己是作贼心虚。
要是那天她只是单纯的陪黎华一晚。而没有发现,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依旧对黎华念念不忘,那她的反应就不会如此强烈。「好吧!我承认我是反应过度了,我道歉。」银如表下螃蟹、寄居蟹,跑过来跟聂文求和。
那天晚上,她虽跟黎华睡了一晚,但她不会痴心妄想的以为黎华会重新回到她的身边。那天,她的确度过了相当美好的一晚,但这对于她来说,只是证明她在聂文心目中还不及几百万元重要罢了,为此,她更不可能奢望黎华会回到她身边。
她现在只想跟聂文相安无事的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她心想,只要她努力,她一定能彻底忘记黎华,也一定会爱上聂文的。
「我们什么都不要再提了好不好?你公司的事、那天晚上的事,我们从今以后都绝口不提,当作从来都没有那一回事,让我们把一切归零,重新开始好不好?」银知企盼的看着聂文。
聂文说好。
当天晚上,银知把螃蟹、寄居蟹全丢了,她要把那天的事全都埋藏在内心深处。
银知以为这样,她就能跟聂文重新来过,但是,她想得太单纯了。
她跟别的男人上床的阴影其实一直存在于聂文的心中。
聂文虽然不说,但她心里清楚,因为在那之后,他们每次上床,聂文都特别卖力,像是要跟谁比较似的。
今天他甚至开口问她,「我跟他谁比较行?」
银知一听,心当下全都冷了。
她知道,聂文口中的「他」是谁,她这才真的明白,不是所有的事都能挽回、都能重头来过的。
做过的事就像是白纸染上了黑墨,永远都没办法洗掉的。
「我们分手吧!」银知终于开口。
她一直以为要斩断两年的感情很难,但就在她下定决心说出口的当下,她才发现那一点都不难,只是有点伤人罢了。
「我们分手吧!」她又说了一次。
聂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她说分手?!
「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没办法再爱我了。」
「妳说的是什么傻话?我明明是爱妳的。」聂文极力想挽回这段感情,可当他看到银知的表情,他的心口当下一窒,明白了自己犯下什么错。
他明明承诺过她,会把那天的交易忘掉,但他没有,反而时时刻刻都想跟黎华做比较,他想知道在银知的心中,谁长谁短。但他忽略了,只要他一天记得这件事,那就等于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银知,她被他当成货品卖给了别人!
「我错了,原谅我。」
「我没有生妳的气。」
「那就不要说分手。」他要她留下来。
聂文嘴里虽没说求,但他的眼睛已然在求银知了。
银知也想心软,但她试了好几次之后,那句「好,我们再重新来一次」的话语却迟迟没办法说出口。
原来「覆水难收」说的就是这样的感情,银知终于懂了,而懂了之爱,也整个人都释怀了。
她告诉聂文,「我们能做很好的朋友,一辈子都很好的那一种。」他是个好人,但好人未必适合她。
「我不要!我谁都不要,我只要妳。银知,妳听懂了吗?我只要妳,我们重新相恋一次好不好?」
「不好。」银知断然的拒绝。
「为什么?」
「因为我不爱你了。」银知终于将真相说了出来。
聂文愕然地瞪着她看,像是在看怪物似的,他看了她好半晌,却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不!这不是真的。」他们有两年的感情耶!
「这是真的。」银知斩钉截铁的点头。
「不,我不相信,除非……除非妳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他问。
但银知说不出答案。
她没有回答,聂文还以为他胜了,以为银知是在骗他的。
为了不让聂文以为他还有希望,为了让聂文彻底的死心,银知打算说出一半的事实。「是黎华。」
而聂文的笑陡地止住。「不!我不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现在爱的人就是他,所以,聂文,你醒醒吧!承认我爱的人不是你,你放我走,别强留一个不爱你的人在你身边,你这样不觉得很悲哀吗?」银知把话给说绝了,没留半点情分与颜面给聂文。
聂文抬头看着她,想在银知的脸上找到她在与他开玩笑的迹象,但她脸上的表情严肃得没有一丝虚假,他这才相信银知说的是事实。
她是真的爱上黎华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问。
「就在那一夜。」银知说谎,她不敢告诉他,她跟黎华本来就是旧情人,她只是对他余情未了──
她怕她要是真把真相说出来,那聂文会承受不了自己的女朋友一直心有所属的严重打击,所以,她选择说出一半的真相。
但这样的答案却还是让聂文受伤了。
「一夜,就那么一夜,妳就爱上别人了!那妳将我们两年来的感情置于何地?」聂文在盛恼之下,失手打了银知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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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知怎么也没想到那么样温文的人,竟然也会对女人暴力相向!
聂文把她锁在房间里软禁她,哪里也不让她去。那样的男人是偏执狂,银知只恨自己没有早点认清聂文的真面目,不过,幸好她没真嫁给那种人,赔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只是,她现在被他关在这里,不也等于是葬送了自己的一生吗?
不行!她得想个法子逃出去。
银知在房里敲敲打打的,但所有的出路都被聂文给钉死、封住了,而且,她房里也没有电话能让她求救。
这样她怎么逃啊?
银知顿时陷入了难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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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黎华一直暗中在监视银知的一举一动。
经过那一夜之后,他以为银知会明白谁才是她心中的最爱,所以,他一直在等她认清事情的真相;但日子都已经过去一个多礼拜了,她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他曾试着想从聂文口中套出他们之间的事,但聂文总是笑着说他跟银知过得很好、很甜蜜。
哇!他才不信那样的鬼话。
那天,银知跟他相处的情形他仍记忆犹新,他在她的眼中明明看出她对他的眷恋,银知再怎样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骗自己说她是幸福的。
他不信聂文的鬼话,于是开始监视他们住处的一举一动。
刚开始的时候,黎华还不觉得奇怪,但日子一久,他便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为什么好几天过去了,银知却不曾出门半步。
她不用上班吗?
好,纵使她请假,那她也该出门透透气吧?为什么他始终不见银知踏出屋子一步?
黎华愈想愈不对,于是,他趁聂文不在的时候,偷偷的潜进去想一探究竟。
幸好,他有个算是放荡的青少年时期,所以,开锁做坏事一点也难不倒他。黎华挑开了大门的锁,顺利的潜进去。
「银知、银知 」他一边叫她,一边循着路线找上二楼。
「银知,银知──」
银知正在房里着急,突然听到有人叫她,她屏息注意听,果然从门外不远处传来黎华的声音。
银知欣喜若狂的跑去敲门。「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黎华听到响声,急忙跑上去找到银知的房间,那里被人从外面安了一个大锁,银如被人从外头给锁住了!
「救我,快救我出去!」银知不断的敲打门板。
黎华找到菜刀,不断的劈门。
他实在不敢相信都这个时代了,竟然还有这种拘禁、妨害人身自由的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