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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是女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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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沾着她的蜜水,这种色情的感觉刺激着黎华的感官,他开始享受起在她体内的感觉,且临摹做爱的手法跟速度,以手指在她的体内抽刺。

  银知感受到他猛而有力的抽送,那不断堆高的快感急速又猛烈的冲下来,把她带到世界的高峰,令她的花x流出更热、更诱人的热汁。

  感受到他手指抽送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不谙人事的银知寻着生物的木能,抬高她的腰身去迎接地快速的律动。

  她扭着腰臀,颤抖着迎接他积极的爱抚前戏。

  而她一抬起腰臀,使得原本就不大的花x变得更紧、更小,它小得连他的手指都被紧紧的吸住不放。

  黎华也感觉到自己手指被吸附时的快感,他内心骚动着,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取代他的手指。

  他想进去都想疯了,于是,他一等到银知的身体尝到极致的高蜂后,便毅然决然的撤出自己的手指,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硬挺贯入她的体内。

  他将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让银知的体内被他的肿胀填满得没有一丝丝的空隙。

  「不……」银知的求饶声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她不停的叫痛,求他不要了,因为她真的好痛、好难过。「你别这样!」她的指甲掐着他的肉,身体不断的向后缩,急着要避开令她感觉不舒服的地方。

  她哭着求他,但他却没有退出去,只是静止在原处没动。

  他听过女孩子的第一次都会恨痛,但他不知道会是这么的痛!看到银知都流泪了。但她的泪却没让他觉得心疼,只觉得更加兴奋,他更想要她。

  「妳忍一忍,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他哄她,把手滑到她的身下,

  拨开花丛,找到她柔软毛发下的珠蒂,随即用他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旋弄着她敏感的花he,让银知又恢复到刚才在他身下娇喘不休的样子,而他则将蓄势待发的昂藏猛地刺进。

  他的大腿撞到她的骨盘,激撞出暧昧的声音,黎华将银知的双腿拉得更开,他要亲眼看着自己的巨大于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她的花谷随着他的进出翻腾着,而水流声伴随着他的撞击,发出色情而暧昧的乐曲。

  银知觉得她好象快要死掉了。她一直喊着,「不要……不要了……」她哭红了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是那么痛的事,可她又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的舒服?

  是因为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吗?

  银知不知道,她只晓得,当黎华的男性埋在她的身体里面时,黎华是真的属于她。

  第五章

  从那天起,黎华跟银知就偷偷的在一起。

  他们瞒着家人,谁都不敢说。怕的是让他们的父母发现了,他们短暂且天理难容的爱情就要腰斩了。

  但是,偶尔他们也会有调皮的时候,他们会偷偷找机会在一起,像在吃饭时,黎华会选择坐在她的旁边,摸摸她的小手跟大腿。

  今天,黎华更过分,他甚至摸到她的私密处。

  银知让他这么一挑逗,体内不由自主的流出汁液,她夹紧双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却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只给了她一个无辜的眼神。

  银知觉得黎华变了,他变得滑头,却也更让她眷恋不已。

  他们这一顿饭吃得比寻常的时候都还来得久,那是因为他们有大半的时间都在餐桌底下玩。

  银知用膝盖去顶黎华的大腿,要他别玩了,他却趁她用膝盖撞他时,把手指头伸得更进去。

  「你!」她瞪大眼睛看他,不敢相信他们的父母还在客厅,他竟敢这么做!

  他回她一个痞子的笑脸,大有「她能奈他何」的表情。

  「你们两个今天怎么吃饭吃得这么慢?」客厅传来他妈妈的声音。

  银知怕被家里的人知道他们两个躲起来偷偷做这种事,赶紧回答,「就快吃饱了。」

  「吃饱了就出来吃水果。」

  「哦~~好。」高声回答的人当然还是银知。

  银知等客厅没有动静后,才斥责黎华,「把手给伸回去。」

  「我不要。」他非但不要,还用指甲扣着她敏感的内壁,让她流出更多动情的热液。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这样是哪样?妳不也很喜欢吗?」

  「谁.谁说我很喜欢的?」

  「妳不喜欢,妳会这就样!」他伸出手指让她看,那上头还沾着她发倩的证据。

  银知顿时脸红得像关公似的。

  「你们还在干什么?」黎华的妈妈走了进来。

  黎华赶紧把手指缩回去,拿着筷子开始认真的扒饭。

  银知也低下头,不过,她的视线不停的偷看着黎华的手指,因为他的手指上还沾着湿,她好怕他妈会看出不对劲。

  不过,还好他妈只是进来拿茶叶,一下子又出去了。

  见到梅姨出去,银知才吁了一口气,她睨了黎华一眼。「我早晚会让你给吓死!」

  「妳不做亏心事,干嘛怕人吓?」

  「可你刚刚、你刚刚……」她比手画脚的,就是说不出他刚刚对她所做的龌龊事。她实在想不出来,这人的脸皮怎么会这么厚,她不敢说的他全都做了。

  「总之,你小心一点,别再这么明目张胆,小心被我爸爸发现我们之间的事。」

  「妳怕什么?」

  「我当然是怕我们不能在一起。你想想看,我才刚满十八岁,要是我爸爸发现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他会怎么做?」

  「把我打死!」

  「那还算是好的,我怕我爸爸会活生生的拆散我们。」谁都能不懂她爸爸的个性,而她可是当了她爸爸十几年的女儿,他的个性她哪会不清楚。

  依她爸爸的性子,他绝对不会让她在这个时候谈恋爱,还跟人乱搞男女关系。

  她爸爸认为,在她这种年纪谈恋爱都是属于不成熟的事,他以为男女情爱只是一时迷恋,不会太长久。换言之,她爸爸绝对不会相信她会爱黎华一辈子,所以,如果她爸爸知道她跟黎华的事,那么,不是黎华被赶出这个家,就是她被送到日本去读书。

  对于这样的结果,银知是怎么都不愿意答应的。

  她就是要跟黎华在一起。

  「你等我到二十岁,等我们经济都能独立,好不好?」银知引颈企盼的问。

  他笑了。「等妳二十岁、等我们经济都独立了要干嘛?」

  「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再跟他们说我们的事。」

  「要是到那时候他们也不同意呢?」

  「那我们就私奔。」

  「私奔!」黎华没想到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想过要跟银知真的在一起,他现在之所以跟她在一起,是因为他要让安于夏的生命蒙上污点。

  他喜欢的人、要的人甚至不是银知,而是青华高中那个不知名的女生。

  而私奔──

  她竟然想到私奔!

  「怎样?」银知还亮着一张小脸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妳真的想嫁我?一辈子都跟着我?!」

  「嗯!」她重重的点头,没有半点迟疑,彷佛这就是她一辈子的答案,她永远都不会改变。

  「妳好单纯。」而他见她如此单纯,心里却有一种想欺负她欺负到她哭的念头。

  她怎么能在知道她父亲跟他母亲做了那见不得人的事之后,还能活得如此理直气壮,且毫无烦恼?

  她知不知道他小时候那段没有母亲的生活过得是多么的晦暗啊!黎华陡地绽开了一抹笑。

  银知的心像是突然被人掐死了一样,她感觉到他的笑中存着一丝不怀好意。「你干嘛笑成这样!」她皱着眉。

  他则大方的亲吻着她眉头上的皱褶,告诉她,「我想到一个法子让我们两人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什么法子?」

  「妳教我功课。这么一来,妳爸和我妈就不会怀疑,而我们两个也能大方的在一起谈恋爱,不怕他们看出什么不对劲。走!我们去跟他们两个说去。」黎华拉着银知一起去说。

  而看到儿子懂得上进,做母亲的当然很高兴。

  至于安于夏也不觉得互相研究功课会有什么不妥,所以也就点头了。

  于是,黎华跟银知就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大大方方的谈起恋爱来,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只是有一点银知觉得有点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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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不戴套子?」

  才刚翻云覆雨后的两个人躺在银知的单人床上,那床位显得有些小,但两个人挤在一起还算暖和。

  银知抱着黎华的腰,两个人还不想起床念书。

  反正他们这些日子就是这么打混,虽然打着念书的名义,但每每书没看几页,两人就滚到床上嬉闹。

  至于黎华要不要抱她,银知是没有多大的意见,但她害怕他总是不戴套子,她会怀孕。

  「我不喜欢戴套子的感觉。」这是黎华给她的埋由。「而且,我们也不会那么倒霉,偶尔做就中镖。」

  「我们哪是偶尔做,我们是常常耶!」她嘟着小嘴反驳他的话。

  「妳不喜欢我常抱妳?」

  「喜欢,但是我怕。」

  「别怕,如果妳真怀孕了,我会负责的。」

  「你会娶我?」她笑甜了脸问他。

  但他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她这个问题,他只说他会一肩担起这个责任。而银知一直都以为他的一肩担起,就是他愿意做承诺的表现。

  这个时候的银知觉得自己好幸福。

  而既然黎华愿意承担责任,那她当然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既然黎华不想戴套子,银知就顺着他的心意。「好吧!不戴套子就不戴。」

  「那么,我能再要妳一次吗?」黎华的手不安分的溜进银知的大腿内侧,撩拨她的情欲,点燃她的欲火。

  他们的身体再一次的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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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华是故意的,他每次都不戴保险套,每次都故意把自己的种子留在银知的体内,他就是故意要让她怀孕。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银知哭泣的样子,他更想看看当安于夏知道自己的女儿做了丢人现眼的事时,他会是怎样的一个表情?

  银知就在黎华的坏心眼下,度过了她自以为幸福的每一天。

  直到他们两个从上风高中毕业,银知考上南部的大学,而黎华也以吊车尾的成绩考上二专。他们以互相照应为由,说服父母让他们两个住在一起。

  安于夏跟黎华的母亲都答应了。

  银知是打从那天开始,整天都是眉开眼笑的,因为,她就要跟她心爱的人天天住在一起,不必偷偷摸摸、不必掩人耳目,从此,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待在南部那个温暖的地方,建立属于她跟黎华爱的天地。

  银知数着日子,等着九月份开学。

  然而,就在那段期间,就在八月的某一天,她发现她胖了!

  其实那也不算是她发现的,是黎华有一天脱光她的衣服,在跟她做爱做的事时,摸着她的腰身,发现那里大了一吋。

  黎华随口一问,问她是不是胖了?银知才猛然想起,这些日子她嗜吃零食,而且,每天三餐还多吃了一碗。

  本来她以为她是胃口好,但直到今天,她才猛然想起她的月经好象、好象连着两个月都没来了!

  一想到这里,银知的眉头顿时垮成八字形,她急急跑去找黎华,问他该怎么办?

  黎华好镇定,算是早就预知了这种情况,他拉着她的手说:「别怕!我们去看医生。」

  「看医生刊我不要。」银知的头摇得都快断了,因为她是死也不会去的。「要是去医院,让我爸爸知道我怀孕了,那我还能不被我爸爸打死吗?黎华,我们不要去好不好?」她在求他。

  「妳又不一定是真的怀孕了。」

  「可要是真的,那该怎么办?」她反问黎华。

  黎华无话可反驳,最后他只好屈服。「我们可以不要去医院,但我们总得想个办法了解妳到底有没有怀孕,不然,妳会一直疑神疑鬼,活得胆战心惊的。」

  黎华说服银知,而她也真信了黎华的鬼话。

  「那我们该怎么办?」银知手足无措地问他。

  「我们去药局买验孕试纸,那虽然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确,但总是个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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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知验孕的结果,她真的有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银知昂起脸看着黎华,她是将她所有的人生与希望全都寄托在黎华身上。

  她以他为主,只要他下定决心的事,她都会义无反顾的跟随他。

  但他却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只说:「等我们到了南部再想办法。」

  到南部!

  银知一听,觉得还是黎华聪明。

  是呀!等到了南部,没有他们两人的父母随时监视他们,那时候,南部就是她跟黎华的世界,他们两人做什么都没人管。

  到那时候──

  「我可不可以把孩子生下来?」银知昂起小脸,天真的要求他。她的手放在腹上,像是要保护她的孩子,呵护他一辈子似的。

  那是即将为人母的表情。

  黎华在那间懂了,原来,女孩子真有当母亲的天性,瞧瞧银知,孩子都还没生下来,她脸上就已经盛满了慈母的光辉,看起来一副很圣洁的模样。

  就在那一瞬间,黎华突然为他即将要做的事觉得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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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知不知道黎华心里打着复仇的主意,还以为只要到了南部,她就能跟他天长地久,永远的在一起。

  她每天拉着黎华往外跑,买他们日常生活的必需品。

  「妳干嘛在台北买呢?到了南部再买不就好了?」黎华虽心不甘、情不愿,但银知买什么,他也就提着什么,一点东西也不敢让银知提。

  人家不都说怀孕的女孩是最矫贵的,动辄得咎,他是怕银知动了胎气,于是,只好成天跟着她的身后打转。

  他是尽其所能的给银知自以为是的幸福,那是因为黎华知道,他能给的就只有这么多,所以在这段期间,不管她做什么,他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会顺着她、配合她。

  终于,到了他们南下台南的时候。

  他们两人坐着安家的车子下去──因为银知怀孕初期,小产的机率大,所以没敢坐飞机,他们最后只好瞒着家人,说了一大堆之所以不坐飞机的谎言以骗过家里的两个大人。

  总之,到最后,还是银知家的司机载着他们南下的。

  黎华在这一路上六、七个小时里都没说一句话,他们两个人的眼睛就直直的盯着那名司机的后脑匀。

  看到这名司机,他就想到他的父亲。

  想到他父亲为了安家做牛做马,最后,却让安于夏给戴了一顶大绿帽──而一想到这里,黎华对于他即将要做的事便一点内疚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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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南是一座古城。

  他们一到目的地,银知就让这里的民风给吸引住。她告诉黎华,「我喜欢这里,我们一辈子都住在这里好不好?」

  她昂起小脸问,但他却不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要银知赶快收拾好东西,他们搬进了她爸爸在台南为她购置的公寓。

  替银知收拾好东西之后,黎华便告诉银知,「我出去买个东西。」

  银知连忙放下手中的盆栽,跑到他面前问他,「你要去哪?」

  「没要去哪,只是随便走走。」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表情似乎很凝重。

  银知总觉得这一趟下来,黎华始终都是心事重重的,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不是,妳别乱猜。」

  「那、那我跟你一起出去。」

  「不要,我只是出去走走,又没要去哪,妳坐了一下午的车,好好的休息一会儿,我们晚上出去吃饭。」

  「出去外面吃!」银知一听,两个眼睛都亮了。

  以前她跟黎华谈恋爱,是在父母的监视下,他们谈得偷偷摸摸,一点都不光明正大,就连看电影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两人能相约出去吃晚餐,所以黎华的提议深深的打动了银知的心。

  她忙不迭的点头说:「好,那我在家里等你。」

  黎华出门了,而银知还在屋子里收拾她跟黎华的东西。

  她在台北买了各式各样的生活必需品,一种各一套,她一个、黎华一个,足以证明他俩是一对。

  银知抱着她跟黎华两人的拖鞋笑得好开心,在她的脑中净是她跟黎华瑰丽的未来,甚至是今天他俩晚上的约会,她都满心的期待着。

  银知觉得台南既然是她跟黎华新生活的开始,那她就该找一家令他们两人永生难忘的店,这才值得,所以,她甚至上网去查台南有什么名店。

  只是那天,银知等黎华一直等到凌晨,他始终没有回来。

  隔天早上,她像疯了似的四处去打探黎华的下落,甚至到警察局询问当天有无发生交通意外,结果仍是一无所获,他像泡泡似的,消失在银知的生命中。

  而那一年银知刚满十八岁,她才刚考上大学──那本该是她最骄傲、最幸福的一年,没想到却是她晦暗人生的开始!

  第六章

  「银知、银知,妳在想什么?想得都入神了!」聂文泡了两杯咖啡端来,递了一杯给失魂落魄的银知。

  银知抬起头给聂文一个轻轻的笑。

  聂文以前是她的顶头上司,现在则是她的男朋友,他们两人同住在一起已经快两年了。

  有时候她会想,她到底为什么会跟聂文在一起呢?

  银知看着聂文的侧脸,发现从某个角度看来,聂文其实跟黎华有些相似,他们的鼻子是同一款,像水葱似的,直挺又硕大,只是,她怎么又想起黎华了呢?

  她早该忘了他的。

  八年前,黎华遗弃她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时,她就该对他死心才是;只是,她今天怎么又想起八年前的往事?

  那一幕幕,揪得她的心都痛了,彷佛那些事是昨天才发生似的。

  「怎么了?」聂文坐在银知身边,手捧起她的脸,发现她的眼眶还是红红的。

  「我没事。」她摇着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突如其来的失控。她告诉自己,她的人生还很长,她不该让黎华绊住她往前走的脚步。

  她现在有聂文,他才是她该厮守一生的男人;而黎华是属于过去的回忆,是属于她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去,她不想记起来,所以,银知逃避似的把头窝进聂文的怀里,她知道这里才是属于自己的安全港湾。

  这二夜,聂文抱着银知,可是,银知的脑子里想的却是她难忘的旧情人──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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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知。」聂文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酱油没了,妳去超市帮我买好不好?」

  「好,怎么会不好。」现在家里是聂文掌厨,她除了张着嘴巴等吃饭外,别无用武之地,现在有跑腿的工作让她做,她哪有理由说不。

  「你那是什么朋友啊?你干嘛这么紧张?还亲自下厨呢!」银知的身子依在门边,看着聂文在厨房里忙得焦头烂额。

  今天来他们家的是个女客人,聂文说是他高中时的学妹。

  学妹!

  若是没有特殊交情,有哪个学长在多年后还会跟学妹有联络啊?!

  「你还是老实招了吧!」银知笑得贼兮兮的,看着聂文满脸通红的模样。「她是你女朋友?」

  「以前,很久以前。」见银知一猜就中,聂文慌得直解释他跟江绮虹的关系。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你现在式的女朋友。」因为,他现在的女友是她,不是别人。「只是你这么着急她,莫非是对她旧情未了?」银知很好奇,一副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表情。

  聂文真怕银知误会他,连忙解释说:「没有,真的没有,我之所以忙着张罗这些,是因为绮虹在台湾没有亲人,她这次回台湾就只有我这个老朋友在,我理所当然得多照顾她一点,妳别乱想

  」

  聂文急得额头都冒汗了。

  银知抽了张面纸替他擦汗。

  「我相信你。」她说。

  「啊?!」聂文又惊又喜,不敢相信银知这么好说话。

  其实,银知不是好说话,她刚刚追着聂文直问他的旧情史,其实不是吃醋,只是捉弄他让她觉得有趣。

  她喜欢看到聂文手足无措时的表情,那代表他是真的在乎她。她只想拥有这种被人呵护、被人在乎的感觉而已,真的,她一点都不在乎聂文的旧情人。

  银知直到拎着钱包去超市买酱油时,她还这么想。

  到了超市,除了买酱油之外,她还额外买了几句零食。那些都是聂文爱吃的,她从来没见过有娜个男人长这么大却还像个孩子似的爱吃零食,不过,他的这项习惯她倒是觉得很可爱,觉得他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这种认知让银知老是有种错觉,觉得她之所以跟聂文在一起,不是为了男女问的情爱,而是他满足了她被剥夺的那份母爱。

  八年前,黎华离开她,她挺着肚子心力痹地四处找他。在一个下雨的夜里,她失去了她的孩子,当时,她整颗心都被掏空了,一直到聂文进入她的世界,给了她快乐、给了她安定,

  她心里那个空了一块的地方才慢慢被填补起来。

  「小姐,总共一百八十五块。」柜台小姐说。

  银知拿了两百块让她找,找了钱后,她幽幽荡荡的回到家。

  一直以来她就是这么生活着,靠着回忆来支撑她疲软无力的人生。

  「我回来了。」银知拿着大包小包进门,在玄关处,她脱下鞋。

  有人从厨房走出来。

  银知知道那不是聂文,因为,那脚步声不像,聂文像个孩子,他总是拖着鞋子走路。

  银知心想,那铁定是聂文的客人,于是她一抬头,露出一抹笑──

  当她与那人四目交接时,她的笑容顿时凝结在诡异的氛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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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知!妳怎么了?」

  聂文听到玻璃打破的声音,赶出来看,只见银知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口玄关

  处,而手里的塑料袋掉在地上,里头的酱油瓶碎了一地,地上流出黑黝黝、黏答答的黑色液体。

  聂文忙着问她是怎么了?

  银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只知道她在蒙眬中听到他的声音──

  是黎华!他说他再去买一瓶。

  她目送他出去,又见他回来,她只知自己的心里翻腾着一股她说不出来的酸楚;倒是他,他就像个陌生人似的,压根没多看她一眼,那模样就像是她之于他,只是他朋友学长的女朋友,像是他俩从来不曾相识。

  在席间,银知像是掉了魂似的,她不知道聂文有没有看出她的不对劲,但她已经尽量在维持镇定了。

  她想,既然黎华可以装作不认识她,那她也可以做得到。

  只是这一天晚上,当聂文抱着她,触摸她的身体时,她的身体却比以前都来得敏感,反应也比以前都来得激烈,因为,在她脑中想的人不是聂文,而是黎华。

  而黎华跟他的女朋友就住在他们隔壁的房间。

  因为他们两个刚从美国回来。热心的聂文就邀他们住下了,聂文的意思是,反正他们的空房间还很多。

  而黎华竟不懂得客套,理所当然的住了下来。

  当银知一想到黎华就睡在隔壁,而她却在跟聂文做爱做的事时,她就忍不住喘得更大声,她要让他知道。自她离开他后,她一样能得到属于她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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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知本来习惯在七点起来帮聂文准备早点的,但是今天有外人在,而她又不确定自己能否坦然的面对黎华,所以她撒了谎,说自己的身体不舒服。

  「不舒服?」正在穿西装。打领带的聂文转回头看着她。

  银知躺在床上看起来懒洋洋的,是有那么一点病恹恹的感觉。

  他折了回来,坐在床缘边。「怎么回事?严不严重?需不需要去看医生?」很自然的,聂文伸出手,探了探银知的额头。

  「我没事,就是胸口闷闷的,头有点晕,我在床上躺一会儿,或许待会儿就好了。」

  「那妳今天就别去上班了,在家里休息。要是人真的不舒服;那就得去看医生,别像孩子似的赖着。」

  「我知道。」银知起眼,佯装人真的很虚弱,其实,她是不忍心看聂文替她担心的表惰。

  要是聂文知道她此时烦的人是黎华,他会做何感想?

  银知着眼,耳边传来聂文在房间内走动的声响,在蒙眬中,她听到他开门出去,听到他下楼梯的声音,听到他的车子驶离。

  银知本来想在床上多一会儿的,没想到着着,却真的睡着了。醒来时,看了看时间,都已经九点了。

  这么晚了,她心想,黎华跟他的女朋友应该出去了吧?

  这么一想,银知才放心的起床。她简单的梳洗完毕,拿了本散文兜到厨房去替自己煎了个荷包蛋、煮了杯热咖啡,打算就这样度过她的早晨,没想到黎华却突如其来的出现在她的跟前。

  银知才喝了一口咖啡,当场吓得她差点把口里的东西给喷出来。「你、你怎么在这!」

  「我昨晚寄宿在你们家,妳不会这么健忘吧?才一晚的工夫,就忘得一乾二净了!」他坐在银知的对面,端起咖啡壶替自己倒了一杯。

  瞧他挺自动,一点也不生分的模样,银知的眉头不禁皱起来,她不喜欢他待在她的地方,却露出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怎么?他当这里是他家啊!

  「喝妳一杯咖啡而已,妳不会就把我当成是仇人了吧?」他看得出银知眼里对他的仇视。

  银知不理他话中带刺的揶揄,只问他,「你女朋友呢?」

  「出去逛逛。」

  「你为什么没出去?」

  「台湾我熟得不能再熟了,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玩的,所以我就留下来了。」

  他喝了一口咖啡,脸上的表情一如从前那般潇洒自在。

  以前,银知非常喜欢看他这种表情;但现在,她却讨厌极了。

  银知不想让自己再为他心生波澜,闷着头喝完杯子里的咖啡,却再也没胃口吃那颗蛋,只好把它全喂给垃圾桶。

  「我吃饱了,你慢用。」她有礼的想离开。

  银知不认为自己能跟他相安无事、好好的相处,待在同一个屋檐下,所以,她想避开他。

  她匆忙的想逃开,黎华却一个箭步赶上前,挡住她的去路。

  「你……你这是干什么?」

  「听说妳病了?」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她恼红着一张脸,不看他的脸。

  「妳装病!为什么?」

  「没为什么,你让开行不行?」银知打算闪过他溜出去,但他却快她一步赶在她的前头,又栏住她。

  「妳不会是为了要躲我吧?」他明知故问。

  银知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明明知道她的心情,可却又拿它当作话柄,以取笑她为乐。看她为他所苦,他就那么快乐是吗?

  银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到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类似痞子一般的笑容,她心忖,这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我认识你吗?」银知心一横,打算不承认从前那段感情。就算他记得,她也要抵死不承认那段荒唐的过去。

  黎华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足足愣了好一会儿,目光更不停的在银知的脸上游移着。

  他知道她在说气话,从她看到他的第一眼那震惊的表情足以见得,在这八年来,银知从没有一刻忘记过他。

  她说不记得那是在说气话,可她气他什么?

  八年前,他遗弃了她,可她也没闲着不是吗?才不过短短的几年时间,她又交了个新的男朋友,而且还住在一块呢!

  如此想来,他才是该生气、该发火的那个人不是吗?毕竟,当初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要她为了他的离去而感到痛不欲生;可相反的她没有,她过得远比他还轻松惬意。

  「我看到今天早上聂文穿的那套西装了──」他话没说完,却又止住不说了。

  银知的眉头拧高,不知道他究竟要说什么。

  「……那是妳当初替我买的那套西装。」他还记得那时候她兴致勃勃的要南下与他共度新生活,所以,特地请师傅替他量身订做了一套西服,铁灰色、三排扣,穿起来既笔挺又神气。

  那是她请人替他做的,但今天她却给了她的新情人穿!

  如此看来,那他算什么?

  他的目光闪着怒火,炯炯有神的瞪着银知。

  银知却觉得他真是莫名其妙到了极点,他连她的人都不要了,却图她一套西装,这人真是、真是 寡廉鲜耻得让人觉得恶心!

  「我懒得跟你说。」银知恼得用手推开他,打算一口气冲出去,从此之后跟他再也了无瓜葛。

  黎华却顺手把银知给揽过来。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做什么妳该很清楚?」他将她的手箍锢得紧紧的。

  他要她记起他,记得谁才是她最爱的那一个。

  他的手顺着她的曲线游移,摸进她的大腿内侧。

  「昨天晚上妳叫得那么火热,为的不就是要跟我示威吗?」他伸手除去她的内裤。

  银知都快疯了。

  这人、这人这么这么无耻!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聂文的家,你怎么、怎么敢在他的地盘上动他的女人!」

  「我天生是个坏胚子,有什么事是我不敢做的?」说到这,黎华将银知搂得更紧,让他勃发的欲发贴紧她的私密处。

  银知的身体虽然还隔着彼此的衣物,但她依旧能感觉到他火热的欲望。

  他的吻像细雨般纷纷洒落在她的脸庞各处。

  银知要不是从前有过经验,知道在他温旧的表相下有着一颗不怀好意的狼子野心,她会以为他温柔的吻是甜蜜、是相思、是爱……

  但现在她学聪明了,知道他的吻只是诱拐她上当的诱因罢了。

  他以为他这样还能骗得了谁?

  银知发誓要自己不能再上黎华的当,别再以为他碰她就是他爱她。她很努力的控制自己,要自己则发抖、别有反应,可是她的身体是诚实的,她将所有对他的思念全反应在自己的身体上。

  当他的手肆无忌惮的伸进她的衣服内,攫住她的胸脯时,她的乳尖立刻变得又硬又挺,像是等待他的攫取似的。

  银如为自己这样的反应觉得十分差赧,她怎么会这么不知羞耻?对一个存心戏弄她感情的人,她竟还如此痴恋!

  她觉得她对不起聂文。

  「不要……」她想推开他,但却虚软无力,倒有点像是欲拒还来。「聂文──」

  「他去上班了。」

  「可是你的女朋友……」

  「她去逛街。」他咬住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在她的耳边吐气。银知的耳朵相当的敏感,他朝耳窝一吹气,她全身就会泛起兴奋的疙瘩。

  他的手向下滑,探进她的长裙内,长指直捣进她的密处;他发现她那里还干着,于是,将她抱上餐桌。

  他让她趴跪在桌子上。

  「你这是干什么?」银知频频回头,却无力为自己做些什么,只能任由黎华对她为所欲为。

  黎华扒开她的双腿,「把妳的臀部抬高。」他的目光从后头注视着她美丽的后庭,她的那里像朵小菊花似的,怯怯的开了一个小洞。

  让人这样看她,银知觉旱好羞耻。她将头埋在餐桌上,猛摇头说:「我不要!」

  孰不知,她将头往下一埋,只会翘高她的臀。

  她的两片臀瓣象颗令人垂涎三尺的水蜜桃;黎华用手扒开水蜜桃瓣,将它分成两半,那俨然是引人遐思一道沟渠。

  黎华的中指沿着卜渠前进,摸到她发热、发烫的前庭洞口,洞口前花瓣遮住了一颗美丽的小珍珠。

  他用手将它挑了出来,在上画着圆圈,写上相思,勾引出银知嫣红花心内的花汁蜜ye。

  那湿润像蜂蜜一般的诱人,黎华双手扳开护在洞前的两片花唇,将头埋了进去。

  他的鼻嗅着她的味道。

  银知的心都绞在一块了,她颤抖的花唇大剌剌的在他的眼前一张一阖的,以极为羞人的姿态引人犯罪。

  黎华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妳这里还留有聂文的味道。」黎华的眼眸陡地转为深沉,他差点忘了她昨晚才跟别的男人上过床!

  「可恶!」他咒骂了一声,陡地将手指伸进她的甬道内,来回的抽cha旋弄。

  「啊……啊……别……别那么快!」银知的心脏无法承受他的速度,她感到自己腹部起了一阵痉挛。

  然后体内的热液便无法抑制的一泄千里。

  瞬间,他的手、她的股间充盈着腥煽的味道。

  而黎华还觉得不够,他没放过银知,依旧猛力的来回抽送,他一定要把聂文昨晚留在她身体里的种子给逼出来才甘心。

  就在他的愤怒中,银知的身体达到了高chao,她趴在餐桌上抽搐了几下,体内的热浪冲刷而下……

  黎华拿了一叠面纸将它们全数抹去,以为这样就能烟灭证据,以为这样银知就还是他一个人的,并不曾属于聂文过。

  他得这样,才能肆无忌惮的侵犯银知。

  他扳开她的双腿,让她的花心更加敞开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黎华再也忍不住,他扶着早已蓄势待发的长矛,一举入侵她诱人的花径深处,享受没入她体内的通畅感觉。

  第七章

  银知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黎华竟然会在吃饭的餐桌上要了她!

  她的目光盯着他刚刚要她时,她趴着的那块地方──她虽然已擦过很多次,但还是觉得脏,总觉得那里有着她不贞洁的污点。

  银知看着看着,又拿起抹布拚命的擦。

  那里都快让她给抹掉一层漆了,她犹不死心。。

  而黎华就站在她前面,看她如此折磨自己、折腾自己,他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怎么会用那么邪恶的手段要她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chao。

  总之,他就是觉得聂文占有过银知的这项事实让他感到厌烦,为此,他要使尽一切手段来烟灭它的存在。

  这时,电话响起,黎华转身想要去接。

  「不要接!」银知尖叫着阻止他。

  她赶在他的前面去接电话,她怕让人知道她跟他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会让人想岔了。

  黎华知道她在防什么,只是,他觉得那是多余的。谁说孤男寡女在一起就得发生什么想入非非的事?

  银知分明就是作贼心虚,所以,才会变得如此胆小怕事。他双手抱在胸前,斜倚着沙发椅背。

  银知接了电话,喂了一声。「聂文!」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妳是不是还不舒服?」

  「没、没有!」银知一想到当聂文为她的病情感到忧心忡忡的时候,她竟然在家里,在他的餐桌上跟人胡作非为,她回答得便有些心虚。

  而她这副对不起聂文的表情让黎华看得十分不爽。

  他跟她做的是两情相悦的事,她有必要摆出这副让人抓奸在床的难堪表情吗?

  为了一吐心中的不快,黎华故意选在这个时候靠近银知。

  他一来就抱住银知,又摸她的胸部,又摸她的下体。

  银知死命的瞪他,他却愈来愈过分,一双不安分的手窜上窜下的欺侮她的身体,银知气得连心都在颤抖。

  她捂住话筒,要他别闹了。

  要是让聂文知道黎华选在这个时候侵犯她,那、那……那会怎样?但银知还没想出来,她的下半身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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