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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急救站 第 2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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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几乎全是新的,跟古董箱不同,光是你身上八宝马即值十万八千两,不必抢着抓这笨重的元宝”

  李喜金恍然:“当真是如此呵呵,差点被若狐狸骗了实是不值”

  想及八宝马如此值钱,不禁心花怒放。

  高化龙已猜出些许,问道:“少侠另有宝藏失窃”

  刘吉道:“不错不过,这不关任何人,我想钱老头经手宝物甚多,顺便查查而已,不关本案”

  他技巧地搪塞,以免越描越黑。

  高化龙瞧他如此回答,不便多问,哦了声,沉默下来。

  苗如玉接口说道:“奇怪,以老狐狸贪婪心性,怎会留下这批元宝这似乎有违常理。”

  刘吉道:“或许他来不及搬走,或许这些比起那批宝藏,只不过九牛毛,他该舍得吧”

  胡鸣道:“我们来此,是在查钱老爷行踪,似乎跟所有宝物无关。”

  刘吉嗯地淡笑:“说的也是,可惜,这里似乎无他踪迹。”

  胡鸣道:“而且此处也是死角,并无其他通道,所以说,老爷诈死,利用秘道脱逃之说,并不成立。”

  刘吉皱眉道:“我搜搜看”

  于是,他开始敲往四壁,甚且要李喜金翻动元宝箱,以免另有通道。

  他想,若真的毫无出口,又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自无法证明老狐狸耍此诡计矣

  搜查阵,果然毫无出路,刘吉只好另作打算,道:“或许当时他曾躲进来,事后又溜出去吧”

  高化龙道:“少侠直认为钱老爷末死,这似乎对事情不大好吧”

  “有失公正”之词,说之不出。

  刘吉笑道:“人死见尸,他连骨头都没有,总叫人难以解释”

  高化龙道:“少侠仍不信杀人蜂吃人事”

  刘吉道:“我相信杀人蜂不喜欢啃骨头”

  他瞄向心上人,判断更加坚决。

  高化龙瞧他如此深信不疑,多说无益,淡笑道:“切待水落石出再说了,其实若钱老爷未死,大家都应该庆幸,对不对”

  刘吉颔首而笑:“是极是极”

  说话间,忽见李喜金搜出枨本册子,晃了过来,道:“有秘账,自可知这老头有多少钱吧”

  刘吉好奇,接过手,翻出瞧瞧,数字未见着,却见最后行写了几个草字

  “没想到我会栽在素贞和她姘头手中”

  字迹潦草,松乱,分明悲恸而书。

  此语出,高化龙胡鸣亦自好奇凑上前瞧瞧。

  刘吉更疑:“素贞素贞是谁”

  高化龙道:“素贞即是他妻子许素贞。”

  胡鸣急道:“难道这会是件谋杀亲夫夺产之案”

  他注意此字前头记账数字,兴奋说道:“定是了,看看前帐记日,四月初七,正是钱老爷遭殃前天,他早知有人将谋杀,故含恨写下,无心记账”

  众人往日期瞧去,四月初七无误,且这笔墨汁相连,是同时刻所写。

  胡鸣冷笑:“原来是这么回事,绕了这么大圈子,就是漏了许素贞,真是老天有眼啊”

  他似乎已确定凶手即是许素贞。

  刘吉道:“总不能以此便认定她是凶手吧”

  胡鸣道:“至少她有嫌疑”

  高化龙轻叹:“夫人向贤慧,怎会”不愿多想。

  胡鸣补上句:“或许是她姘夫所杀嘿嘿,人要是被情所困,任何事情都做得出来。”

  刘吉喃喃说道:“总得先找出尸体亦或其他线索再说,只凭此字,想定人罪状,并不合理。”

  胡鸣冷笑:“大家都心知肚明,只要是泄了行踪,作贼心虚,日久必定穿帮,我甚有信心”

  刘吉笑道:“好吧反正没事,见见夫人也好这里似乎已经无线索,咱们退出去吧”

  众人没意见。

  刘吉把账册揣入怀中,四处溜眼阵,始往回走去。

  第二十章血骷髅

  及至秘门处,他忽觉此门设计为何左右推,而非前后推难道会像书房样,另有玄机

  这石门能自动关闭,或许真的有所触动吧

  他小心翼翼开启,探向秘道,八盏油灯仍如先前,毫无异样。

  众人觉得他未免太过上心了吧方才已劈打无数,根本末见反应,难道回头还出差错

  刘吉瞄向胡鸣那不信眼神,笑道:“胡兄如果认为没事,那请先走如何”

  胡鸣纵使有所忌讳,但毕竟是有头有脸人物,若连试探皆不敢未免笑话,遂咬起牙关,笑道:“或许有毛病,但不会那么巧吧我试它下便是”

  说完全神戒备,往前踏出步,并无反应,胆子不由壮些,再踏出步。

  岂知就在此时,在右油灯处猝然喷出强烈火柱,轰然直扫胡鸣,罩得他没头没脸,唉呀尖叫,拼命抽跳回来。

  复见熊熊火柱中青光闪闪,看似毒针,奇快无比射向其背部。

  刘吉喝叫,拼劲拖他回来。然身躯倾斜过关,臀部却凸弯出去,被射个正着,疼得胡鸣冷汗直冒,却不敢吭声。

  此时的他,发卷脸黑,衣焦处处,臀部又中利针,简直狼狈不堪。

  众人瞧在眼里,暗笑于心,全是强咬舌头以忍下,尤其李喜金,终于忍不住呵呵笑起,这本是他要品尝的,终于有人抢着要。

  李喜金不禁笑道:“胡捕头辛苦了。其实我家大少爷在江湖是有名的天才,他的话多少有点晴示,多听听总错不了的”

  他又补充句:“天才总是容易留级的。”

  胡鸣咬牙冷哼,不敢怪罪刘吉,却把切怨气归罪许素贞,暗骂道:

  “若非这毒女人,何来凶杀案怎会落此地步”

  他边骂,边伸手往臂部摸去,暗暗揪掉利针揪支,痛回,便骂次。

  众人暗笑于心,目光却避开他。

  高化龙庆幸自己能躲过劫,说道:“好厉害的机关,烈火加毒针,任谁也难挡最可怕的是,来时无恙,回时大作威风,让人防不性防。少侠是如何看出端倪的”

  刘吉当然不愿说出老狐狸之阴险,闻言淡笑道:“或许是直觉吧我直觉两个设计样的通道,怎可能会没机关再加上石门移动怪异和书房样,该有触动机关之效,然后是那八盏袖灯灯架似乎有洞口,有意无意全朝往里边。

  于是猜想,或许设计者乃在于让人顺利进入宝窟,待想搬东西出去时,再来个大扑杀,自能收到奇效,看来我所料的并不差”

  高化龙闻言,暗暗地点头佩服,他果然观察入微,换作自己,可能被烧成刺狠烤乳猪了吧

  既然已知机关,刘吉霎时发掌乱劈。

  只见掌劲震处,八道火技喷若火山爆发,迫得众人奇热难挨,纷纷后退,那利针更是凶猛喷射,叫人触目惊心。

  连数十掌劈去,纵使能引得利针射光,可是那熊熊烈火仍不止,烧得秘道已是片通红,直叫人头疼万分。

  照此看来,不知将烧多久方能停止

  刘吉不禁求助苗如玉,道:“火油不若利针,大把射完即没,它只要装上大桶,足可烧上三天三夜,你能不能把那油灯火苗熄去没了引火苗,自不能引燃火油,该可安然渡过。”

  苗如玉颔首:“药是有,只是不知如何罩上去”

  刘吉欣喜:“给我吧,我来”

  苗如玉遂拿出玉瓶,道:“这本是金创药的种,可消肿退红,亦可以解油污,该可灭火。”

  刘吉含笑接过手,立即倒出些许,凝聚成丸般,大喝声,直射出去,准确地落于第盏油灯,果然将火苗裹熄。

  他心下喜,如法炮制,终于能将第二盏第三盏以至于全部都灭了。

  众人见状,终于嘘了口气。

  李喜金欣叫:“好了,该可以通过啦”

  他想探步,又觉不妥,还是让别人打头阵吧。

  刘吉见状笑道:“可学乖啦现在跳出去,照样火烤乳猪”

  李喜金愣:“怎会”

  刘吉笑道:“别忘了,地面仍热着,很可能引燃油料”

  他掌打去,燃油喷出,果然再次引燃,化成火焰。

  李喜金庆幸,未再中伏。

  他道:“若是如此,岂非样出不去”

  刘吉道:“未必”

  他猝然凌空掠起,直射秘道,双掌猛往灯架打去。只见掌劲过处,好架歪偏,燃油终于喷至墙壁,渗流而下,带着冷却效果,未再引燃爆发。

  刘吉趁此已轻巧地落于对岸了。

  众人见状,已自叫好,但见火苗不再,纷纷找机会掠冲过去,终于逃过了要命火阵这关。

  李喜金庆幸之下,又想替此阵取名,想来想去,还是接受刘吉所说之“火烧赤壁”较为贴切。

  待退出秘室,走出书房,金三元已快步迎来,急问结果。

  胡鸣立即将许素贞之事说明。

  金三元脸色立变,若真如此,那未免太可怕了。

  胡鸣说道:“如玉庄上下几乎搜过,唯独夫人住处未搜,还请总管带路”

  金三元轻叹:“夫人既然有嫌疑,我也无话要说,天色已快亮,不如先吃点东西,待较亮时再去如何”

  这是为人奴仆所该做之事。

  众人当然答应。

  金三元遂引入至客房,众人各自舆洗,并稍作休息。

  此时最是痛恨该是胡鸣,胡子头发被烧焦不少,幸好他脸面黝黑,掩去不少窘态,否则可丢脸极了。

  他已在此住过几天,随身带着衣衫,始能换下焦衣,看来较不狼狈,心情亦开朗许多,始敢和众人共进早餐。

  餐下来,已是旭日东升。

  此时清晨已临。

  金三元亦想早日找出真相,引着众人往西厢楼行去。

  西厢楼独立于庭园清湖畔,恬静安祥,拥着般与世无争之态,隐现出华贵面不脱俗套。

  然而此时,晨雾掩罩,似乎又透着几许悲凄无奈。

  许素贞早已起床,她静静默立于湖畔曲桥边,有若雾中的美人,只不过带着份凄怅罢了。

  未到二十五岁,甚且说是少女容貌,却嫁给五六十岁老头,心灵幽怨可想而知。

  不知她图的是什么

  然而既然已经嫁了,她似乎直扮演着做好老婆的角色,从未闹过什么意见,出过什么差错。

  她在如玉庄上下心目中,还算是个标准夫人。

  直到现在,惹上凶手嫌疑

  金三元瞧及她,巳开始产生厌恶之嫌。

  众人渐渐行来。

  刘吉已见着她长相。

  可以说漂亮,却绝不是国色天香,但凭钱多财这老狐狸能娶到她,可说是癞蛤摸已吃着夭鸫肉了。

  她身素白衣衫,清清瘼瘦,向长发披肩,不施胭脂,眼睛带怨,或许死了丈夫,亦或另有心事。

  反正,瞧来总是股怨,似乎任何事情皆引起不了她兴趣。

  人生对她当真了无生趣

  她终于发现有人逼近,转身过来,清秀脸面稍稍动容,大概发现来者太多人了吧

  她目光先落于苗如玉,直觉被其绝世容貌吸引了,随又转向金三元高化龙,这似乎是她唯认识者。

  她淡声说道:“金总管,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

  金三元虽对她不满,仍拱手回话:“奉老爷之命,去送封信”

  “是老爷叫你去的”

  “正是。”

  “送信给谁”

  “位朋友。”

  “谁”

  “刘吉先生。”

  “他是谁”夫人想搜寻记忆却不可得。

  金三元指向刘吉,道:“便是这位少侠”

  “他”

  许素贞以为“先生”便是成年人,没想到是少年,凝眼望去,只见得他相貌俊挺,两眼灵活,似乎甚是精明。

  刘吉拱手道:“刘吉拜见夫人”

  许素贞淡然轻叹:“我夫君临死请你,不知有何用意”

  刘吉直截了当地说:“查案”

  “查案”

  许素贞道:“可有线索”

  刘吉道:“还在查”

  许素贞轻叹:“希望能及时水落石出,否则我夫君死不瞑目”说完,两眼却含着泪。

  胡鸣暗道:“好个假惺惺的家伙。”

  他极力想找出证据,让她难逃法网。

  刘吉道:“夫人怎知老爷已死了”

  许素贞道:“高壮士已说过,他亲眼见及我夫君被毒蜂吞噬,难道那是假的。”

  高化龙道:“千真万确”

  许素贞叹道:“这位少侠似乎不信”

  刘吉道:“不是不信,而是既然查案,任何细节都该考虑吧”

  许素贞默然不语,她脸色本就苍白,苍白得有些病态,这甚容易让人联想到她做贼心虚。

  沉默阵,她又说道:“有什么我能帮忙。”

  刘吉道:“夫人最后和老爷见面是何时候”

  “四月初五。”

  “也就是老爷遇害的前两天。”

  “该是吧”

  “老爷状况如何他跟你说了什么”

  许素贞目光突现冷沉:“你是在审问犯人。”

  刘吉笑道:“怎敢只是想了解下而已。”

  从她目光中看来,刘吉直觉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不过仍看不出真伪。

  许素贞凝目良久,终于轻叹道:“我夫君当时已走火入魔般,神经紧张,老是说有人要暗算他,我问他是谁,他尽说可怕家伙,偶而还说,说不定我就是凶手,他说我是妖魔化身,实在语无伦次,可是却拿他没办法”

  刘吉道:“什么妖魔化身”

  许素贞道:“他不断念着黄蜂尾上针和妇人心样毒,说我是妖蜂化身,大概最近有不少毒蜂马蚤扰如玉庄之缘故吧”

  胡鸣瞧她脸色苍白,有若死人,股妖魔影像浮出,暗暗觉得,毒蜂该不会是她养的吧

  刘吉凝目注视她,道:“你觉得丈夫有病,难道未曾替他找大夫”

  许素贞轻叹:“想过,也做过,他个老固执,我拿他点办法也没有,没想到两天后便遇害了”

  说及伤心处,两眼含泪。

  刘吉沉默阵忽又说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许素贞道:“你说”

  刘吉道:“我想搜西厢楼,行吗”

  许素贞愣,瞧向金三元,轻叹:“来都来了,我似乎没理由拒绝

  ”

  刘吉笑道:“夫人是聪明人”

  许素贞轻笑:“不知你们要搜什么”

  刘吉道:“老爷下落。”

  许素贞愣:“你怀疑他在这里”

  刘吉道:“倒不是怀疑,而是希望搜遍所有如玉庄,包括夫人这西厢楼罢了。”

  他不得不加以掩饰,免得伤了夫人自尊。

  许素贞道:“庄内上上下下,不是在高公子和胡捕头引导下搜过了”

  刘吉道:“话是不错,但是老爷既然找我来,我自该亲自再搜遍,对老爷也好有个交代。”

  他不提唯独漏了西厢楼,已对夫人有所尊敬。

  许素贞轻叹:“如玉庄也不算太大,若藏个人,怎会找不着。”

  刘吉笑笑道:“活人好找,死人就麻烦,因为它不会开口,随便埋了,准叫人找得发疯。”

  许素贞轻咬唇,终于说道:“既然都来了,不搜,你们是不会甘心的,进来吧,我替你们引路”

  说完,她已转头步往前厅。

  众人拜谢,跟随其后。

  刘吉道:“其实,不必劳动夫人,我们自行瞧瞧即可”

  许素贞道:“不必见外,大家全是我夫君办事,让我尽点力吧”如此说,刘吉不便拒绝。

  于是在她引导之下,搜往大厅楼园厢房亭台雅轩寝房几乎已搜遍全部房间,却未见任何踪迹。

  众人不禁感到失望。

  许素贞似乎毫无嫌疑。

  然而苗如玉却逮着什么直指间雅房后头,叫道:“有毒蜂”

  此语出,众人皆愣,瞅眼即瞧。

  刘吉快问:“哪里”

  苗如玉道:“雅房后面”

  这发现,有若奇迹乍现,大群人入雅房后头掠去,然而除了桂花处处香,哪见得什么毒蜂

  刘吉笑道:“别走眼了吧。”

  苗如玉道:“不可能,我明明见着”

  她不死心,四处转查,终觉屋顶横梁处有些污渍,欣喜说道:“毒蜂定爬到里头去了。”

  此语出,许素贞脸面顿变,道:“怎可能,那是寝房后头,用来堆衣服的柜子”

  胡鸣像逮着什么,冷笑声,立即绕道前门,往寝房探去。

  高化龙亦想探究竟,追得甚紧。

  大群人复往寝房挤去。

  此房本是钱多财和夫人燕好处所,布置颇为豪华,且还摆了不少闺房玩物,许素贞见及脸红,赶忙搜丢床下。

  众人却只注意床后那暗柜。

  胡鸣等不及,掀开喑柜,抓出大堆衣衫,并未发现什么,不禁狐疑,毕竟己搜过遍,莫要闹出玩笑才好。

  刘吉转向苗如玉,征询意见。

  苗如玉抽着鼻头,似闻出什么味道,皱眉道:“定有东西,我保证

  ”

  刘吉笑道:“看你如此的认真,信你次啦”转向胡鸣道:“捕头试试,把柜子拆了如何”

  胡鸣皱眉,但想想,开口者不是他,拆了又如何

  当下颔首,双掌凝力,轰向衣柜,抖着抖着,突然叫了起来,猛用力,整张大衣柜己被揪开。猝见无数黑点嗡嗡飞窜而出,吓得众人藏躲四处。

  那胡鸣赶忙抛下衣柜,正待扑地,却见颗血骷棱倒栽下来,吓得他尖声骇叫,没命逃开。

  他惊叫着:“血骷髅,尸体在此”

  阵恶臭闻得众人欲吐,他们却难得机会,全往秘柜瞧去。

  只见那尸首颈部以上全是黑虫乱爬,吱吱喳喳似在啃食,早就将此人整颗脑袋之血肉啃个精光,只剩粘红骷髅头,让人瞧来触目惊心。

  许素贞早吓呆当场,此时已非面无血色,而是苍青吓人,宛若青蛇精化形。

  刘吉捏着鼻子急叫:“快把毒蜂赶走,查看尸体是谁”

  苗如玉道:“那不是毒蜂,而是尸蜂,专吃尸体者,和昨晚所见不样”

  刘吉道:“管他是什么疯疯蜂蜂癫癫,先除去再说先验明正身再说,阿玉快赶蜂群

  苗如玉立即抓出瓶药粉,猛往骷髅倒去。

  白色粉末罩去,黑身白肚蜂群霎时嗡嗡怪声,没命逃开,只只穿窗,叭叭有声,瞧来甚是恶心。

  白粉罩骷髅,已将血水吸干,臭味方自减除不少。

  金三元乍见尸体穿着绣有青色麒麟之黄袍,已自下跪,泣不成声:“老爷,您死得好惨啊”悲泣不止。

  高化龙亦自抽鼻,没想到尸首竟然如此快即被找着。

  刘吉皱眉,间向高化龙:“你敢确定他便是钱老爷”

  高化龙道:“至少那天晚上,他穿的是这件衣服。”

  金三元切声道:“他就是我家老爷,不但衣服,那手指挂的彩玉板指,具有龙纹,正是他最心爱之物,从不离身少侠您要替老爷报仇啊”

  说及伤心处,涕泪俱下。

  刘吉安慰:“你先节哀,要是哭错人,岂非划不来”

  金三元泣声说道:“决错不了,那玉板指衣衫身材,无不对,他就是我家老爷啊”

  刘吉瞧向死者右手指的彩玉板指,皱眉道:“其实,也没什么办法证明他不是钱老爷吧。”

  此语出,又引得金三元泣不成声,不断叫着刘吉要替老爷主持公道,见他反应冷淡,立即转求胡鸣。

  胡鸣见状,深深吸气,冷目直盯许素贞,道:“我必须逮捕你”

  许素贞愣,没想到事情转变如此恶劣:“你为何要逮捕我”

  胡鸣冷道:“因为你是凶手”

  “凶手”

  许素贞怅然欲笑:“你认为我杀了我丈夫”

  “不错”

  “可有证据”

  胡鸣指向尸体:“这还不够吗你杀了人,又把尸体藏在这里,如今人脏俱获,你很难狡赖何况你丈夫曾经留字条,说你随时随刻想谋杀他

  ”

  许素贞变脸:“他真的如此写”

  胡鸣道:“不错,证据就在刘少侠身上”

  许素贞想瞧。

  刘吉犹豫下,还是拿出帐册,翻开那页,示摊过去。

  许素贞瞧及字迹,尤其是“姘头”两字,让她昏眩欲坠,泪水直落而下:“没想到他对我误会如此之深啊”

  悲切中已低头,似乎不想辩解什么。

  胡鸣冷笑:“现在你该无话可说了吧”

  说完,他拿出绳索,即想把许素贞捆绑归案。

  刘吉却说道:“等等”

  胡鸣愣:“你想阻止我逮捕她。”

  刘吉道:“到目前为止,还没直接证据发现她就是杀人凶手”

  胡鸣道:“尸首己现,还有留字,还不够”

  刘吉道:“照当时状况,钱老爷心神已不大正常,所留文字,怎能算数,何况也可能是他人冒充留字”

  胡鸣道:“你真以为有人能进得了那机关秘室”

  刘吉道:“有心者几乎无孔不入”

  胡鸣道:“好吧留字有待商议,但尸首于此,如何解释”

  刘吉道:“也有可能凶手移花接木”

  胡鸣道:“谁能无声无息栽脏于此那得拆下大箱柜才行而且还有毒蜂,能在此相安无事,不是她养的,是谁”

  刘吉道:“如果我把尸首藏在你住处,再抓几只毒蜂进去,你是否也变成凶手”

  胡鸣愣,冷道:“你倒是处处替她辩解,你当真认为她无罪”

  刘吉道:“至少无法立即指认她有罪”

  胡鸣冷道:“无罪再放人,不就得了”

  刘吉道:“可是你逮捕,她岂非名誉全毁”

  胡鸣冷道:“在此发现,她已蒙受污点,澄清是她现在唯能做的。

  ”

  这话倒是让刘吉愣

  他转向许素贞,许素贞亦以含泪而感激眼神回瞧过来,那万念俱灰表情,更让人同情万分。

  刘吉道:“夫人能确定那人就是钱老爷”

  许素贞怅声道:“少了头颅,谁也不敢确定,不过那彩玉板指,的确是他所有。”

  刘吉道:“你可知他身上另有何特征”

  许素贞摇头:“老实说,我跟他行房,直闭着眼睛,故此知道不多

  ”问道:“你认为我是凶手”

  这话问的有点白痴,岂有凶手会自己承认的

  许素贞轻叹:“事情总有水落石出天,但请别把田叶青拖下水,他根本是无辜的”

  刘吉愣:“田叶青”

  高化龙道:“就是她青梅竹马朋友。”

  刘吉已明白,该是钱老头所写之“姘头”,他道:“诚如夫人所说,事情总有水落石出天,我看送你去衙门是不大妥,但要留下你又说不过去,这样好了,你先和高公子回快剑庄待些时候,剩下的我们慢慢去查,定给你个交代的。”

  许素真轻叹,默然不语,此时她已毫无选择余地。

  刘吉转向胡鸣,道:“如此安排,你满意吧”

  胡鸣对刘吉已心存敬畏,当下点头:“由少侠处理吧,你是钱老爷指定者,钱家又没有报案,我不便越俎代庖。”

  句话,说的倒也十分悦耳。

  刘吉转向高化龙:“夫人到快剑庄,没什么问题吧”

  高化龙道:“自无问题,不知何时请夫人过去”

  刘吉道:“当然是越快越好,不管如何,也该防止串供之类事情发生吧”

  此话已说出,他并非完全站在夫人这边。

  夫人没有反应,副任凭安排模样。

  高化龙当下颔首,他想,此事末了,仍该留在如玉庄,故而走出西厢楼,唤来四名手下,径自把夫人“请”回快剑庄。

  夫人临行,注视刘吉眼,欲言又止,轻轻叹,终于未带任何东西,只身离去。

  众人送走夫人,死自沉吟起来。

  胡鸣道:“四个人押解,不怕夫人中途开溜”

  高化龙道:“她不会武功,不易溜吧何况溜掉,岂非自找罪嫌”

  刘吉道:“我看是不会溜吧”

  胡鸣道:“此话怎解”

  刘吉道:“我总觉得她养毒蜂杀人,实在不容易,毕竟她的手甚是细嫩,甚至不曾划破什么伤痕。”

  胡鸣道:“杀人的不定会制造凶器”

  刘吉道:“大概是吧”

  瞧着尸体,又觉恶心,刘吉转向金三元道:“总管或找个箱子,把它冰封起来,留在此发臭,实在不大卫生”

  金三元泣声应是,已吩咐家丁打点去了,自己却守在尸体旁,不肯离开半步。

  刘吉但觉没有必要留在这里,遂领着苗如玉李喜金步出闺房,胡鸣高化龙紧紧跟出。

  刘吉见状,许多心里的话不能说出,干脆行往西厢楼幽雅前厅,且看要如何讨论此案情。进入雅厅,他开始来回踱步,仔细思考种种情节。

  高化龙道:“少侠对此事始终都在怀疑”

  刘吉道:“怀疑什么”

  高化龙道:“怀疑老爷之死,怀疑夫人是否为凶手”

  刘吉道:“难道你完全相信。”

  高化龙愣,不知如何回答。

  刘吉道:“如果是夫人下的毒手,她似乎没有理由将尸体藏在自家住处吧”

  胡鸣道:“也许她来不及移走,也许她想不到我们敢搜她房子,而且这么快”

  刘吉道:“再笨的人也不会把尸体藏在柜子后面让它发臭吧只要埋了它,岂非干净利落”

  胡鸣道:“或许她想拿尸体养毒蜂”

  刘吉摇头直笑:“不可理喻,真的不可理瑜,事情几乎完全不对劲”

  苗如玉道:“那是群尸蜂,和先前毒蜂是不样的,照我想法,是那人先死去,尸蜂才会吃他的肉。”

  刘吉颔首:“这正是问题之。”

  接着转间高化龙道:“当时你不是亲眼见着钱老头被毒蜂吞食殆尽,只留滩血怎生又冒出具无头尸体。”

  高化龙愣,道:“或许当时真的走眼了,亦或老爷挣扎逃开,事后又难逃毒手”

  刘吉道:“凭夫人身手,有此能耐在高大侠眼前耍此游戏”

  高化龙摇头:“她似乎不懂武功”

  刘吉道:“这是否意味凶手另有他人”

  胡鸣道:“也可说,她请了帮凶”

  刘吉道:“也可以说,她是凶手,也不是凶手”

  高化龙道:“问题如此复杂,该如何解决”

  刘吉道:“有个方法可以解决。”

  高化龙胡鸣异口同声道:“什么方法”

  刘吉道:“继续查下去”

  “呃”

  高化龙愣,随即干笑:“这也是无法中的方法啦”

  胡鸣道:“从何处开始查”

  他方说出,灵光突然闪,呵呵笑起,道:“我倒忘了,还有位恩爱家伙,他几乎是共谋。”

  高化龙道:“谁”

  胡鸣道:“那姘头夫人的青梅竹马。”

  高化龙道:“田叶青”

  “不错”

  胡鸣自形得意:“说不定问题关键即在他身上。”

  刘吉道:“说的也是,从老头留字看来,他嫌疑不小,却不知他是干什么的”

  高化龙道:“我倒知道些。他在苏河西街,开了间小药铺,有几味祖传的秘方,医好不少奇症”

  刘吉道:“是个大夫”

  高化龙道:“不如说是个江湖郎中来得恰当。”

  刘吉道:“不管是何人物,既有牵连,该请来瞧瞧吧”

  胡鸣颔首:“此事交我来办。”

  说完,他大步走出,交代手下前去找人,随后大步回来,然后表示不到两刻钟,人必定带到。

  刘吉淡笑,难得见他如此带劲。

  刘吉笑道:“钱老头平常喜欢在书房,咱们不妨回到那里,说不定能找出另外线索。”

  毫无线索之下,胡鸣高化龙只好同意。

  行六七人匆匆又往书房行去。

  眨眼已至地头。

  破烂门窗仍在,血迹仍见斑斑。

  刘吉踱于书房中,不断瞄着血堆,眉头直皱,忽又想到什么,暗露喜色,但见及众人目光,随又掩去。

  众人亦绞足脑汁状,在揣测案情。

  未久,忽听得外头传来吆喝声

  胡鸣登时欣笑:“果然准时,未超过两刻钟”

  众人往外头瞧去,四名壮汉“押”着名年轻书生型家伙直奔而来。

  那书生脸惊惶,似知大难临头,跑得比壮汉还快,见人即问:“胡大人在哪”

  胡鸣立即挺身迎门而立。

  那书生见状,登时下跪,拜行大礼,急道:“大人必定误会了,我家妹子怎会是凶手,您定误会了”

  胡鸣皱眉:“你家妹子”

  高化龙道:“他和夫人青梅竹马,平常以兄妹相称。”

  那书生形迹可疑,田叶青脸焦急说道:“不错,许素贞夫人即是我妹妹,她怎会是杀人凶手大人明查,务必还我家妹子清白”

  他本是莫名被捉,问及原因,这才明白,反而开始替许素贞担心,甚至替她求情。

  刘吉直冷眼旁观,但觉他相貌很纯朴,该心存怔宅,说他能杀人,倒让人不怎么相信。

  胡鸣冷道:“别只顾着替夫人求情,你嫌疑比她更重”

  田叶青愣:“我我也是嫌疑犯”

  胡鸣冷道:“不错”

  田叶青怔道:“怎会”

  胡鸣道:“怎不会说,你和许素贞是何干系”

  田叶青道:“她是我妹子,众人皆知”

  胡鸣道:“我是问,你和她是否另有不可告人之事”

  田叶青愣:“怎可能怎会谣言从何传出”

  胡鸣斥道:“老爷临死写下遗言,说你和夫人有染,你还想狡辩”

  田叶青脸色煞白:“冤枉啊老爷误会了,打从她嫁过门之际,我即守分寸,从未私自相约,怎会有此谣言老爷的确多心了。”

  胡鸣还想逼问,刘吉却拦了过来,说道:“胡兄这么问话,岂非先陷夫人于不贞之中”

  胡鸣冷道:“可是对付狡徒,不逼问怎行”

  刘吉道:“严刑拷打,总有冤情,咱们是查钱老爷之死,其他事,到时再说吧”

  胡鸣冷哼声,不再往“姘头”上作文章,冷斥道:“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田叶青如获大敕,连连拜礼:“小的知无不言,只要能救出妹子,甘愿牺牲切,多谢胡大人,多谢少侠,多谢高公子。”

  他连连磕头,倒让刘吉觉得不该欺压以对,便道:“你起来吧只要说实话,我不会为难你的”

  田叶青又自拜礼道谢,才敢爬起,他满头大汗,不断抹拭,此时见刘吉有若救星,脸毕恭毕敬立在当场。

  刘吉道:“你可清楚你妹子犯何罪”

  田叶青道:“老实说,到目前为止,小的仍未完全知道。”

  刘吉道:“她可能涉及谋杀钱老爷,你以为如何”

  田叶青怔急道:“不可能,不可能,贞妹手无缚鸡之力,怎可能杀人

  ”

  胡鸣道:“那就得靠你帮大忙了”

  田叶青急道:“小的怎敢小的向清白过活,犯不着谋财害命,这其中必有误会,小的真的不敢做此伤天害理之事”

  胡鸣道:“哪有作贼的说自己是贼。”

  田叶青祈声道:“小的真的不敢啊,贞妹也不敢啊还请三位大人明查”

  刘吉突然问道:“四月七日以前,你可曾来过如玉庄”

  他想许素贞曾想替丈夫看病,田叶青既然是大夫,她该会找来谈谈吧

  果然田叶青已颔首说道:“四月六日来过。”

  刘吉道:“许素贞找你来的”

  田叶青愣:“公子怎知”

  刘吉道:“不必间我如何得知,你只要回答我,她找你来有何目的”

  “是看病。”田叶青回答。

  “看谁的病”

  “钱老爷的病。”

  “谁的主意”

  “夫人要我看的。”

  “钱老爷可知”

  “不知吧”

  “你可真的替他看过病了”

  田叶青回想,瞧瞧书轩,道:“当时夫人说老爷似得失心疯,要我替他诊断,我便来到此书轩,本想替老爷把脉,他却若疯子乱转,我不敢靠近,只能远观,以察颜阅色猜猜病情。谁知被他发现,抓了大刀便砍过来,还说我们是夫滛妇,我看情势混乱,为避嫌疑,开了帖镇定药方给了夫人,便自离去,后来再也未曾和夫人联络。此事可问当时守卫,他们该见着切。”

  高化龙道:“我倒听手下说过,他没说谎。”

  田叶青立即拜礼:“多谢公子证明切。”

  胡鸣道:“可惜如此亦不能证明你是无辜的。”

  田叶青道:“钱老爷真的死了”

  胡鸣道:“你怎知他未死”

  田叶青道:“呢总希望老爷还活着,出人命总不好”

  刘吉道:“他可能真的死了。”

  田叶青道:“纵使老爷死了,我和夫人又怎会涉此重嫌”

  刘吉道:“两个原因。”

  田叶青道:“小的可以知道吗”

  刘吉道:“你是当事人,本就该知道是钱老爷遗书上写着他是被你和夫人所害,也指出你和夫人有染。”

  田叶青脸面发自,急道:“天大误会,我和夫人向清清白白,我可发重誓”

  胡鸣道:“发誓对凶手,简直比吃饭还容易”

  田叶青还想解释:“我是真心真意”

  刘吉道:“那也只有天知道第二点,你想不想听”

  田叶青赶忙剑神,急道:“是何原因”

  刘吉道:“第二点是,我们在夫人住处秘密柜子里发现钱老爷尸体。”

  田叶青愣:“当真可是,她根本无此能力杀人啊”

  刘吉道:“她可以养毒蜂钱老爷是被毒蜂杀死,而夫人房间也出现大量毒蜂”

  “毒蜂”田叶青甚惊。

  刘吉道:“不错,是吃肉的尸蜂,把钱老爷脑袋吃个精光。”

  田叶青怔诧道:“有这种事”

  刘吉道:“千真万确”

  田叶青道:“怎可能,凭贞妹这点能力,怎可能做得天衣无缝,不让人发现”

  胡鸣道:“我也不信,凭她力量,也许不行,但如果再加上你的力量,那就不定了。”

  田叶青怔诧:“这就是大人逮捕我的原因”

  胡鸣冷道:“有此重大原因还不够吗至少你的嫌疑很重吧”

  田叶青苦笑道:“不错,小的的确有嫌疑只是”

  “只是什么”

  胡鸣斥道:“既然承认有罪,还不跟我回去问案。”

  此语出,几名手下又想擒人,吓得田叶青东躲四藏。

  胡鸣见状斥道:“你还想拒捕”

  田叶青急道:“小的不是想拒捕,而是另有话要说”

  胡鸣斥道:“任何话,先抓起来再说,免得你胡诌”

  田叶青急道:“只怕被捉,切皆迟矣”

  胡鸣冷道:“你是说我会糊涂办案可恶”

  田叶青不得不求助刘吉,急道:“公子请替小的做主,小的的确有话要说。”

  刘吉淡笑道:“你说吧,胡大人只是吓吓你,要你说实话而已。”

  此语出,胡鸣不便再蛮干,冷道:“知道即好,有话快点,若是有虚假,大刑伺候”

  田叶青连连道谢,始道:“我知道这番话未必让诸位相信,但小的仍需说出来。”

  胡鸣斥道:“有话快说,吞吞吐吐什么”

  田叶青怔急道:“小的并没杀害钱老爷”

  胡鸣道:“那就是许素贞杀了他了”

  “这件事跟贞妹应该也没关系。”

  “只你难以自圆其说”

  田叶青道:“如果钱老爷是我们杀的,怎会留下线索干脆来毁尸灭迹不就得了若说是我杀的,我为何要尸体藏于贞妹房间更无理由将尸体留下”

  胡鸣冷斥:“这些不必你烦心,我们有比你更好的理由,保证你满意己极”

  田叶青道:“那些大概都只是揣测罢了”

  胡鸣道:“揣测也要有依据。”

  田叶青道:“既然如此,大人也该想过移尸嫁祸之计吧”

  胡鸣道:“谁想嫁祸你们他们吃饱没事干”

  田叶青道:“个人,他最有可能”

  “谁”胡鸣问。

  刘吉和高化龙同时把耳朵拉长。

  田叶青道:“说不定是西门玉虎”

  “西门玉虎”

  胡鸣道:“这名字,似乎有点熟悉”

  高化龙皱眉:“他就是如玉庄以前的主人。”

  胡鸣闻言击掌桄声道:“原来是他难怪耳熟”

  刘吉皱眉道:“好端端的又冒出人,情况似乎越来越复杂有趣。”

  转问高化龙:“他是何来路”

  高化龙道:“他武功不差,外号铁枪虎,枪上功夫有几分火候。”

  胡鸣道:“不错,以前在苏州颇有名气,可惜最近已很少听到他消息。”

  刘吉道:“他为人如何”

  高化龙道:“不大熟,不过,为人还算豪气,但那是几年前之事,现在不得而知。”

  刘吉道:“暂且信他便是最近可有见着”

  高化龙道:“没有,足足多年未见着。”

  刘吉道:“他和钱老头到底有何过节”

  高化龙道:“该和如玉庄有关吧”

  田叶青道:“不但事关如玉庄,也关系到贞妹,老实说西门王虎当时也喜欢我妹妹。”

  刘吉暗道:“莫非姘头之人,另有其人”不禁喃哺说道:“这就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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