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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惑系列之一处女很难追 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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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试着扭身想要躲开,奈何,那在她花心处的大手则是继续地在她双腿间,拨弄那里的敏感挑逗着,让她委屈地睁大眼,眼泪更是无助地往下垂。

  “不要……”那黑色的眼眸像是要吃人似的,教她不敢直视。

  本已瘫软无力的身子被他这么一挑逗,罗湘湘只觉得腿间传来一阵阵的热火,灼烧得她只想拚命挣扎躲开。

  “求求你,不要……”

  被放开的双手推拒着他的脸,要他别再咬人,可那股痛却开始转强,伴随着他粗重的鼻息一次又一次地刺痛她。

  “不准拒绝我。”

  段夜没理会她的手,兀自继续他的挑逗。

  她的反抗无法阻止他的侵略,“不要!”罗湘湘的手来到双腿间,打算拉出他不断抽动的手指,但他的力道哪是纤细的她所能阻挡的,双手只能随着他的手指进出而来回抽动,怎么也止不住那力道。

  不知是要惩罚她的反抗或是她的不顺从,段夜再加一指进入她体内,痛得她呻吟出声,眼泪落得更凶。

  “我要你。”

  罗湘湘被他的话给吓住,急得摇头,哽咽地道:“你走开……”被她的话给激怒的段夜,手指抽动速度加快,拇指更在她敏感的凸起处挑弄,要她因为那热火而难受得直啜泣。

  良久,段夜体内的欲望几乎快压抑不住,急切的他拉着她的手心,要她摸弄自己早已亢奋的火热,那悸动又火热的硬挺教罗湘湘羞怯,羞得直想甩开手,却又被他给拉住不放。

  “感觉我想要你的欲望了?”

  “不、不要!”她的话使段夜眯了眼,抿紧的薄唇显示他的不悦,热汗直流的身躯不再想压抑欲火,随即改定住她的俏臀,在罗湘湘还未有心理准备下,不给她反抗的余地,一个挺身进入她体内。

  见她咬下唇,忍住那难以压下的呻吟,段夜俯身封住她的唇,也才发现,身下的她,原来还是个处女,一个不识男女欢爱的处女……

  而紧闭双眼的罗湘只觉得下半身胀痛,扭身想要摆脱却教他探得更深。

  双手死命地捶打,不让他继续,却反而让他擒住双手制于头顶,以重量压制她的扭动,他身下快速又猛烈的冲刺一次比一次深入。

  “停下来……”哽咽的声音带着些凄楚,罗湘湘哀求道。

  但已被欲望给惹得失去理智的段夜却没有停止抽动,反倒是温柔的舔弄她小巧耳垂,惹得她一阵颤抖。

  “跟着我动。”粗哑的嗓音传进罗湘湘耳里,要她迎合他的欲望。

  可,她生涩的身子却怎么也无法跟上他过快的速度,为了让她尽快适应,段夜的手指再次滑向两人结合处,重新点燃热火,想燃起她另一波对性爱的渴望。

  “不要……”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挑情,却又逃不开,只能任由他强占索讨,直到一股陌生的快感悄悄袭上全身,教她不安地轻吟哽咽出声。

  “不准反抗我!”喘着粗重鼻息的他气息在她四周笼罩。

  这样的情潮,在他占有她时,不知过多久,直到罗湘湘几乎承受不了他愈来愈快的抽动,颤抖的身子只能紧紧挺向他。

  而段夜则是一再地加快挺动的速度,一次比一次还狂热,最后他终于达到高潮,沉重的身躯硬是趴在她身上,过多的重量压得她几乎无法喘气,由着欢爱的气息紧紧地环绕住她。

  房间里,满是两人的喘息声,还有伴随而来的欢爱气味,罗湘湘以为这已经结束,以为他要放过自己了,没想到段夜却是翻身,将她抱在自己身上,两人四目相对,她清楚看到他眼中竟还有一簇强烈的欲火,接着,在她还处于震惊的同时,他还停在她体内的亢奋再次硬挺,在她摇头想要拒绝时,段夜的大掌置于她腰际,举起她的身子,一下一下地包容吐出自己的火热,让她哭着求他停止,全身颤抖地趴在他身上,倦累地由着他由下往上抽动……

  第三章

  这里是哪里?

  隔日中午,罗湘湘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由落地窗射进来,而后她才发现,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头的摆设高雅,偌大的房间除了床外,还有一个衣柜及沙发椅组。

  她缓缓坐起身,这才惊觉,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人脱下,改而换上一件男用衬衫,是谁帮她换衣服的?

  她昨天不是还在拘留所吗?印象中有个男子将她抱出来,但她没看清楚对方,这是他的家吗?

  罗湘湘挣扎地想下床,却发现自己竟全身酸痛,双腿间更是疼得难受,这才想起,昨晚那一场激情并不是梦……

  接着,房门却在这时被人打开,“醒来了?”低沉的嗓音响起。

  这声音、这声音好熟,好像昨晚一直在她耳边低喃粗喘,而后她头一抬见到那个在机场帮她提行李的人。

  是他!

  罗湘湘有些难堪的扯着领口,深怕一个不小心又露了春光。

  “我为什么在这里?”

  此时的她,整个人看来精神好多了,昨晚要了她两次后,即在她倦累的睡去时,帮她穿上自己的衬衫。

  “肚子饿了?”

  “我为什么在这里?”

  段夜没回话,在他的示意下,佣人将餐盘拿进来,“先吃点东西。”

  段夜要佣人放好餐盘,待佣人离开,他则是坐在圆桌前的椅子,此时穿着休闲服的他俊雅帅气,可,这个男人却在昨晚夺去自己的清白。

  “过来。”没理会她的问话,段夜开口。

  她几天没正常吃饭,再加上昨晚的一场性爱,肯定花去她不少体力,现在应该是饿了。

  所以,他特地要佣人准备饭菜,就是怕她醒来饿了。

  环视了房间,罗湘湘想找自己的衣服跟行李。

  “过来。”听见她提离开,段夜本是平静的脸色缓地一沉。

  没问昨晚,更没指责自己的强占,她竟然可以这么平静地说要离去!

  罗湘湘小心翼翼地跪坐在床上,而后在他没有异议前,才又缓缓地步下床,过长的衬衫盖过膝盖,两旁开叉的高度若隐若现的露出她修长白嫩的大腿,领口处的颈间,几处被吮咬的红印清晰可见,纤细的锁骨连着洁白细长的颈项,教他看得眼眸细眯。

  “坐下。”见她迟疑的站在一旁,段夜盯着她命令,或许是天生的气势,也或许是从小生长环境使然,在没有墨镜的遮盖下,好看的脸庞写着不怒而威的沉静,教她不敢多看一眼地低下眼帘,心里更是多了份生惧。

  原来墨镜底下的这双眼睛是如此的锐利深邃,慑人的几乎要将人心看透,一股霸气由眼眸直向她射来,教她心惊,不顾酸疼的双腿走近他,低头坐在他对面的圆桌前。

  “快吃。”

  因为段夜的逼视,罗湘湘只得安静地坐下,小口小口地吃着碗里的白饭,心里还有更多的疑问,却又不知该如何问起,她更想问他,为什么要跟她上床?可头才一抬,却见他蹙起细长的眉毛,双眼微眯,“不要只吃白饭。”

  被他这么一说,罗湘湘才又挟了块肉放在碗里,低头静静地吃着。

  在他的瞪视下,直到那碗饭一粒米都不剩,她才小心地将碗放下,“喝汤。”那瓷器盛着汤,下端还热着小火,白烟直直往上升。

  她想告诉他,自己吃饱了,却见他神情一凝,连忙又动手盛汤,双手急着将碗端起,就口就要喝下,却不知瓷器会这么烫,手里的碗才端起,双手已被烫得受不了,这一慌,来不及将碗端回桌上放好,碗里的汤已经先行洒了出来,烫了她胸前一片。

  这一洒,烫得她惊叫,痛得她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好痛!”

  “有没有怎么样?”

  段夜迅速到她面前,抱起她忙跑进房里的浴室,打开莲蓬头让冷水冷却热汤的灼度。

  “不要,好痛。”

  “不要躲!”

  段夜见她蹲下身子,不肯让他冲水,既而用力一扯,将她身上的衬衫扣子给扯开,不顾她已是半裸的身子,他眼里只有她早已被灼得发红的白嫩皮肤,“不冲水会更严重。”

  罗湘湘没料到他会有此举动,吓得她再也不敢乱动,双手拼命捉紧仅剩的衣料,想要遮掩曝露的身子及昨晚留下的红印。

  “我不准你身上留下任何疤痕。”

  冷水冲了近五分钟,当罗湘湘终于感到那灼度不再刺痛皮肤后,段夜这才关掉水龙头,此时两人身上全都湿透了。

  当他弯腰再抱她时,罗湘湘还没反应过来他刚才的那一句话,她不懂,自己身上有疤痕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我可以自己走。”不习惯与人如此亲近,她试着拒绝他的好意。

  没理会她的拒绝,段夜将她抱出浴室,没多管自己被水打湿的衣服,大掌开始为她脱下身上的衬衫。

  当身上的湿衣服在她反抗下还是被脱下后,纤细的白皙曲线尽露段夜眼中,却也教罗湘湘羞怯的直曲着身子,双手护在胸前不让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下。

  这人,很霸道,完全没给她说不的机会,她以为,第一次见面,他给她的印象虽不算好亲近,但起码是个斯文人。

  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想错了,这人,一点都不讲理,比流氓还蛮横。

  “你衣服给我,我可以自己换。”她缩着身子,在他的手触及她裸背时,全身僵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声音甚至还在发抖。

  见她都冷得发抖还不肯妥协了,段夜嘴角轻轻扬起,似乎很满意她表现出来的脾气,接着他的目光再睇向她白晰无睱的美背一眼,大掌这才轻地收回,并且走向衣柜,拿出另一件干净衬衫丢在床上,“换上衣服后,我找医生过来看你的烫伤。”

  “不要,我已经没事了。”不想要他如此大费周章,更不想被人看自己裸露的身子,罗湘湘急忙说着。

  以前在舅舅的中华料理店打工,这样的烫伤常常发生,她早已司空见惯了。

  可惜,段夜黑眸沉了下,拿出手机要人找家庭医生过来。

  自己的黑衬衫将她完美的曲线藏住,可若隐若现更增添加女性的柔美。他嘴边扬着笑,“我喜欢你现在的模样。”

  被他一说,罗湘湘不解的低头时,只闻她惊叫地将衬衫领口揪紧,而段夜则朗朗大笑离去,似乎很满意她后知后觉的慌张。

  那小巧饱满的乳房印着自己留下的咬痕,还有那双修长的白玉长腿散着吻痕,教他体内的雄性感官蠢蠢欲动,这教他更确定,他要这小女人!

  不管她是不是处女,不管她是谁,他都要她成为自己的!

  外头下过雨吗?还是段夜就这么穿着衣服在外头的游泳池里玩水?

  不然,他怎么会全身湿成这样。

  伍天行正打算来告知段夜,找段月牙的事已稍有眉目,段夜才走出房间下了楼,正悄被伍天行给撞见,“你来了。”没忽略伍天行挑眼中的询问,他知道伍天行心里的疑惑。

  “段少爷,你怎么一身湿?”佣人见状,赶紧拿了条干净的毛巾给他。

  “先去大门口等医生。”

  “是。”

  佣人才走,伍天行这才出声,“有人生病了?”

  没跟伍天行谈话的段夜才要步上楼梯,被这话给问得摇了下头,回过身看向伍天行,“她被热汤烫伤了。”

  呃?又是那女孩!

  怎么她灾难不断似的,一件未平一件又起,连喝个汤都会受伤。

  不用多问,伍天行照常理推断,段夜一身湿肯定又跟那女孩有关,“我一会儿马上下楼。”

  见段夜高大身影上楼,伍天行不禁咋舌的回想,认识段夜这么多年,可曾见过他为哪个女人如此费心?

  如果他记得没错,段父前阵子已帮段夜在台湾找了某位门当户对的名媛淑女,也决定在段家宴会的那天公布订婚消息,可这下子突然跑来一个罗湘湘,而且还是段夜自己去招惹的。

  如果只是逢场作戏,那段夜救她一命也算是不为过了,男欢女爱,凭段夜的身价及家世,与女人玩玩的本钱他还有,只是如果不小心真了动情,那可是会违反段家继承人的规定。

  段夜是长子,又是家族的继承人,所以他的婚姻大事必须由父母作主,这是身为继承人首要服从的命令。

  他想,段夜这么聪明的人,应该不会不明白这件事才是。

  思即此,伍天行再次抬头往楼上瞧,算了,人家不急,他又急什么?

  段夜应该知道如何拿捏与女人的分寸,不可能会为了儿女私情而断了自己的大好未来,况且当务之急是找到段月牙才是最重要的。

  第四章

  医生来了又走,胸前的那抹烫伤虽不严重,但医生也不敢向段夜保证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就因为这样,直到医生走后,段夜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沉沉的,严肃的有点吓人。

  “把衣服脱掉。”拿过医生留下的药膏,段夜站在床边等着帮她抹药。

  “我想自己抹药。”

  尽管胸前的皮肤有处巴掌大的地方已经破皮,稍稍渗出血水,疼得她抽气,她却不肯让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碰触自己。

  刚才,他为什么可以那么霸道的盯着她的身子看,明明医生都要他回避了,他却连目光都没移开的直盯着她,教躺在床上的她,心头是又疼又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得到伤口吗?”段夜冷着脸,随即不顾她惊慌的表情,高大身躯就这么往床上一坐。

  “我可以去浴室照镜子……”她边缩着身子,想要拉开与他的距离,只是才移动一下下,脚踝被他的大掌给握住,那力道弄疼了她。

  “躺下!”不管她轻呼的疼意,段夜没有怜惜的力道并没有放松。

  “你不可以这样。”她试着踢动小腿,却怎么也没能使力半分。

  她的抗议还来不及开始,即被段夜将她娇小纤细的身子推回床上,在她扭着双腿,想要挣开他的掌控时,段夜却强行解开她衬衫的钮扣。

  望见她一双细长双腿在自己眼前挣动,那纤细的女性骨架及柔软曲线,在在勾引,挑逗他的视觉感官。

  要不是因为她现在有伤,或许,那被自己压仰下的渴望,怕是止不了了。

  “我可以。”那话说得笃定又霸气,那张俊雅的脸上写着陌生的独占欲。“把手移开。”见她双手揪在自己胸前领口处,怎么也不肯移开。

  “我……”

  “把手移开!”再一次的命令,不耐写在他脸上。

  怕了那道锐利灼人的目光,罗湘湘只有乖乖的将双手垂在两侧,曲起双腿,此时的她,解下扣子后,上半身的春光尽露他人眼里。

  虽是不安,又带着怯意,不敢直视他,罗湘湘紧闭上双眼,只感觉在他轻柔指腹涂上清凉的药膏后,确实是消退了不少灼热感。

  “伤口不能碰水,还要天天换药膏,直到结痂。”边擦药,段夜边跟她告诫。

  罗湘湘轻咬下唇点头,殊不知,自己这可人模样,有多诱人。

  段夜抹了药,见她依旧紧张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像是故意作弄人,他将上半身给倾向前,双臂撑在她脸颊两边,低下头,气息与她相混。

  因为这突来的陌生气息,教罗湘湘有些惊讶地颤动睫毛,却怎么也不敢睁开眼睛。

  见她这副模样,段夜薄唇上勾:“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睛?”

  罗湘湘不敢回话,只是咬住下唇,为了避开他的气息,轻地将脸给移向一侧,却也因为这举动,教段夜眯了眼。

  “你怕我?”他还记得前不久在机场见面时,她脸上扬着甜美笑容,与现下的惊慌状全然不同。

  “为什么不说话?”

  罗湘湘只是继续轻摇着头,本是垂在两侧的双手,不觉得轻抬,抵在逼近的高大身躯前。

  “不要!你走开……”当那熟悉又带着教她心惊的唇轻沾上自己的额头时,罗湘湘吓得连忙睁大眼睛。

  因为害怕而大力挥动的双手直捶向他胸膛,也才发现,两人的距离有多近,眼前的男人,那压迫的气势教她不住地想往后退缩,想要退到他碰不到的角落。

  只是,力气不大的她,身子都还没动,双手已经钉在头顶,段夜另一手掌则是轻抚过她的脸颊,黑亮的眼眸教她看不出他的意图。

  “你、你要干什么?”这人,虽然救了自己,可他的态度却让她觉得自己的处境更危险,直想要逃离他。

  段夜直盯着她苍白的小脸,故意将脸凑近,带着耳语的噪音轻道:“我想吻你。”

  “不要!”被他的话给愣住,罗湘湘直扭动身子,想要挣开被他擒住的双手,“你不可以……”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霸道……只是她的反抗还没起作用,那高大的身躯已经先行压下。

  “不可以吗?”段夜故意抵在她唇边,以着吐气的方式低语说道。

  “不要……”罗湘湘被吓得不在挣扎,奈何,她的举动根本撼动不了身上强壮身躯分毫,只是让两人贴得更近,在她还未来得及将拒绝说完,那带着强悍态度的薄唇,早已欺上她的唇瓣。

  这吻,不温柔,属于男性气息的味道,直窜入她鼻息,教她惊得直想扭开脸,躲开这吻。

  只是她的动作永远不及段夜的快速,那薄唇在她闪躲之际,本是轻舔慢绘的舌,蛮横地撬开她紧闭的双唇,狠狠地探入她口中,尝着她的甜美。

  对于生涩的罗湘湘而言,这突如其来的索吻,教她不知所措,只能哽着声地拚命摇头。

  “唔……”

  这吻,很深,段夜热练的舌,在她口中不断吸吮嬉弄,全然不理会她的抵抗及抗议的呻吟。

  避开她的伤口,早已裸露的身子被段夜给强压住,柔软的乳房被他的大掌给罩住,不温柔的揉弄着上方的樱红。

  倏地,段夜瞪着她,舌尖传来的痛觉告诉自己,身下的她看似温驯可事实上是只刁蛮的小猫。

  她竟不懂得回吻男人的热情,而是咬上他的舌,这代表她的抗议吗?

  咬着被吻疼的唇瓣,罗湘湘全身怕得直发抖,眼眶溢着泪水,很是委屈地咬住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

  被她一咬,心头猛地燃起热火凝聚,眼眸灼热地瞪着身下的她,却因为她像是要哭的哽咽轻泣,教他低头,想要索吻的念头淡去。

  轻啄了下她的唇瓣,感觉到她的不安,段夜决定不要太强求,为此,他直起身坐定,动手为她包上白色纱布,动作热练的贴上透气绷带。

  直到他完成包扎动作,罗湘湘早已羞得想起身扣上衬衫扣子,怕再给他多见自己的春光,尽管早被他看光身子,可她就是不习惯。

  “我来。”段夜不让她起身,细长眼眸一瞪,罗湘湘连忙收回手,不安的躺回床上,像是要哭了似的咬紧下唇。

  修长手指缓缓地为她一颗一颗扣上扣子,动作缓慢地欣赏着她绯红的肌肤,他勾了抹笑,“要不要睡一下?你昨晚并没有睡很多。”他的话,带着暗喻。

  闻言,马上脸红,这才抬眸对上他深邃幽远的眼睛,“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她还要去学校报到,若是迟了,注册没赶上,到时她连书都得念。

  “你打算去哪里?”段夜双手抱胸坐在床边看她。

  “过几天大学就要开学,我要回学校注册。”

  “你不怕警察再找你?”

  “那些毒品不是我的!”罗湘湘连着摇头,怕他误会自己。

  “那又如何?毒品确实在你的行李箱里找到的。”

  “如果是我拿的,为什么他们又要放我出来?”那证明她根本是被冤枉的。

  段夜冷哼,“你以为是警察相信你无辜所以放你出来的?”

  罗湘湘瞥见他嘴唇的冷笑,轻咬下唇,似乎多少明白,自己能从警局出来,与他肯定脱不了关系。

  “是你救了我的?”

  “没错。”

  “谢谢你。”

  在听闻她细弱的谢谢,段夜的食指却抬起她尖细的下巴,“不用谢我,因为我救你的回报昨晚已经开始索计了。”那话,他说得温柔,就像他手上的动作,又轻又柔,可态度却如此狂傲。

  回报?罗湘湘一时没听懂的发愣,原来昨晚是他索求的回报,那既然都占有过她的身子了,这男人是不是可以放过她……“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清澈的目光迎上他的,看不出一丝委屈,也没有吵闹,这样的反应,教段夜挑眉。

  “如果我要你留下来,像昨晚那样满足我呢?”

  满足他?在他深邃的黑眸里,泄露了一丝意图,教她心慌的猛摇头,似乎有些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要她留下来,是为了要她当他的女人!像昨晚那样,由着他强占索求她的身子?

  “不,我不能留下来。”

  她的拒绝教他不悦,对女人,他从不给耐性,女人只怕他不要,没有他留不住的,只是,她为什么拒绝?

  在罗湘湘说完这话,段夜俊美的五官随即不断放大,而后他的唇再次印上自己的,薄唇带来的狂妄教她惊得缩了下,却在他探入舌头时,那灼热气息又教她手足无措,那像是一团火,他吻得深沉,吻得霸道,完全没让她退缩的机会。

  如此热练的吻教她再次心跳加速,事实上,她并不讨厌他的吻,虽然夹着淡淡的烟味,却多了股男人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

  “我的身子,你已经要过了。”抚着嘴唇,罗湘湘惊得瞪大眼,唇瓣还残留他的气息,轻地指控他昨晚的蛮横。

  “那是我救你回报的开始。”而他,还会要求更多……

  “请你让我走好吗?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抬起眼眸,罗湘湘轻轻地恳求着。

  “我没说你可以走。”

  闻言,罗湘湘眼眶又是一片湿润,她知道段夜肯定很有权势,否则他哪能从警方手中救她出来,但不可以因为他救她就要她强留下来啊。

  见她无助哭泣的坐在大床,段夜有些恼怒道:“该死,难道留下来真让你这么委屈?”想要留在他身边的女人何其多,她却一再拒绝他。

  “我不能留在这里,我还要念书也需要打工赚钱。”

  “你想打工赚钱?”

  她点头,却没想到段夜会接而嘲笑出声,笑她的单纯天真,“你以为还有谁敢雇用你吗?”

  什么意思?她不偷不抢,只是单纯靠自己的劳力赚钱,为什么没有人要用她?

  “在台湾我相信没有人肯用一个来路不明又可能是毒犯的员工,除非你想出卖灵肉,那又别当别论。”

  “我不是毒犯!”她大声说,带着哽咽的哭腔,少了股气势。

  不与她多说,段夜真接喊佣人,将那日的报纸送到她面前。

  几分钟后,罗湘湘亲眼看到自己的照片被登在头版时,血色倏地在她脸上消失,不置信的拼命摇头,喃喃自语道:“我是无辜的……”

  “是不是你做的那不重要,因为现在不管你走到哪里,你就像被贴上黑色标签的罪犯,随时都会有人认出曾经因为运毒被起诉,这样你还想走吗?”

  事实摆得很明,只要她留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刀子,因为他会是她最大的靠山,但如果她离开这里,恐怕只是未来灾难的开始。

  一般人不会不知道轻重,特别是女人,都巴不得能留在他身边,都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才是最有利的,所以段夜笃定她肯定会留下来。

  只是明明见她脸上布满泪水,罗湘湘却说出他意料之外的话,“请你让我走。”

  她的倔强引出段夜内心的怒火,捏住她尖细的下颚,“再说一次。”

  “我可以靠自己生活!”

  十多年寄人篱下的日子她过怕了,好不容易才重新开始,她不想再依赖任何人,而且这人,还是个想要夺去她身子的男人,她怕他眼中的热火,也怕像刚才那样的狂吻,还有昨晚的强求,她真的怕……

  见她逞强,段夜心里明白该让她走的不是吗?他应该马上要佣人轰她出门,再也不必见她心烦。

  但,他没有,从未允许女人在他面前耍性子,他的女人向来都是服从徒有乖巧的,没有谁敢忤逆他的话,她却是第一个,也是他目前为止最想拥有得到的一个女人。

  “请把我的衣服还我。”罗湘湘轻声重复道:“我要走了。”

  二话不说,像是发狂般,段夜粗暴的搂住她的下巴,低头再强索强吻,那吻粗暴,直吻得她痛苦呻吟,以为自己几乎快要窒息时,这吻才被结束。

  而后,段夜随即狠狠的将她推倒在床,看都不看她一眼的低咆:“要走就马上走,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被吻疼的嘴唇红肿,罗湘湘惊慌的见他转身离去,门在他身后甩上,那巨响教她吓得瑟缩,而后她轻抚发疼红肿的唇瓣,虽要自己忍着不让眼泪掉下,但不争气的泪水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豆大的滑落在衬衫下摆。

  当段夜再次火爆的冲下楼时,身上的湿衣服已经换下,伍天行先是一愣,却聪明的没多问,只是将牛皮纸袋递给一脸阴沉的他。

  “我查过消息,月牙来台湾后在饭店住了一晚后就没再回去,饭店的服务人员表示,她的行李目前留在饭店。”

  “那就是说月牙离开饭店已经七天了?”坐在客厅沙发,段夜打开牛皮纸袋,拿出里头的资料仔细看着。

  “没错。”

  那丫头,究竟跑哪里去了?

  台湾就这么点大,段夜不相信找不出妹妹的下落,“再派人去查。”因为刚才的余怒,段夜的语气不免加重,却让伍天行以为他心急妹妹的安危。

  “要不要联络其他人,说不定月牙会去投靠他们?”

  可段夜却摇头拒绝,“依月牙那好胜的个性,她不会去找自家人投靠。”如果真有可能,她最有可能找的人只有情同姐妹的于恩。

  伍天行似乎也认同这说法,那鬼灵精怪的月牙,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她大哥,连她威严的父亲都因为有母亲当靠山而不当一回事。

  “想办法再去查她住饭店时,曾经见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那些蛛丝马迹他全都不放过。

  正当段夜与伍天行谈话时,管家上前,“段少爷,那位小姐是要她自己走,还是要派司机送她离开。”

  段夜冷道:“让她自己走,既然是她想走,那就不要奢望别人的帮忙。”

  管家才走,伍天行问:“我以为你没打算让她离开。”毕竟他眼里的占有欲过于强烈。

  段夜斜了伍天行一眼,教他聪明一点,“好,你的感情事,我不过问,总行了吧?”

  “月牙的事等有消息再跟我联络。”说罢,段夜臭着一张脸上楼,不顾伍天行是不是有听到他刚才的话。

  大厅的伍天行想,段夜肯定不晓得那位小姐带了多少行李,凭她怎么有办法离开这半山腰,就算要坐车也要步行一个小时才有站牌,她那娇小瘦弱的身子有那么大能耐提那些行李走远路吗?

  原本对罗湘湘不抱好感的伍天行在她拒绝段夜的收留后,对她倒是起了欣赏之意,难得有女人会拒绝段夜,她这丫头竟然做到了。

  不过他心里不懂的是,段夜竟然会这么容易就让她走,如果这样,那当初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把人救出来呢?

  离开段宅后,幸运的罗湘湘在过路好心人的帮忙下,在车站前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顺利搭上公车,拖着沉重行李箱,车上乘客还好心的帮她将行李扛上公车。

  好不容易回到大学顺利注册,校工热心的帮她将所有行李拖到女生宿舍。

  或许早有心理准备,当室友带着鄙夷的目光不肯与她同寝时,她只是默默不语,最后舍监在没有人愿意与她同住时,只能要她一个人住四人上下铺的寝室。

  “很抱歉,我们小店不适合你。”年过半百的老板娘正忙着给客人煎蛋饼,“你再去别的地方找吧。”

  罗湘湘在老板娘说完后,不死心的继续说:“老板娘,我真的很需要工作,能不能请你先试用我看看?”这是她最后一个工作机会,从早上到中午,她问了不下几十间附近的店家,连便利商店的工读生她都问过了,却没有人愿意雇用她。

  “小姐,不是我们不用你,是你真的不适合。”

  罗湘湘这才发现,几个正等早餐的客人眼睛打量的盯着她窃窃私语,“老板娘我……”

  “我都跟你说了,我们早餐店不用你,麻烦你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们做生意!”老板娘怕她吓跑客人,口气很冲的说:“你不要以为你现在被判无罪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谁知道哪天你毒瘾发作,会不会发毒疯。”

  “我没有!”原来是这么回事,大家的异样眼光及工作的碰壁,全是因为之前的毒品事件。

  “小姐,请你快走,我很忙,没空跟你在这边闻聊。”

  被老板娘赶,又见客人的指指点点,罗湘湘只得低头转身离去,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滚着。

  两个星期后,无意间发现学校不远处的小巷子里,有家日式析青哥弹珠店正在徽人。

  她在香港也见过这种店面,那是不良少年及黑道份子进出的场所,但如今她需要钱,如果这家店愿意雇佣她,那么她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那天上完最后一堂课,下午三点多,她背着背包走进那间日式柏青哥弹珠店……

  段宅

  坐在书房,伍天行昨天又送来段月牙失踪前进出的场所及见过的人,连着这些日子,他与伍天行没日没夜的忙得焦头烂额,又要打点安排段家宴会,还要拨出心力找寻月牙,因此没能好好睡上一觉的段夜,压抑的情绪几乎就要爆发。

  “你说月牙最后一次出现是进饭店附近的使得商店?”

  “店员说当时她并不是一个人,店外头好像还有人在等她。”

  伍天行累得双腿瘫在茶几上,吁了口气后道:“还没有出来。”但伍天行十分肯定,段月牙肯定没有生命之虞,“不过对方似乎不像坏人,听店员的形容,她还跟那人有说有笑的离开。”

  “男的女的?”

  伍天行也猜出段夜会问这问题,闭上眼睛答道:“男的。”

  “该死!”

  “我在猜会不会是段家哪一个人藏了月牙?”

  否则没有道理,凭他们的能耐,竟然会找不出人来,这点教他很是匪夷所思,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跟空气一样就这么消失了。

  没有出国,没有下南部,只在北部行动的她却不见踪影,唯一可以解释的是,有人藏了段月牙,而寻了人肯定也是相当的势力,否则早在他大肆派人搜时,就被揪出来了。

  只是那个人又是谁?

  他父亲已经来电催了几回,要他尽快处理月牙的问题,否则再这么下去,她在外头逍遥,他父母可能都要闹离婚了。

  二十多年来不吵不闹的冷淡妻子,为了女儿失踪而开始会跟丈夫闹脾气,这算是好现象还是不好?连段夜也分不清了。

  “段夜,我看如今唯一的办法是跟段家的人公开月牙失踪的事,”如此一来,那个私藏月牙的人,也不得不交出人来。

  “不行!”他怕一旦公开,月牙一冲动,又跑个无影无踪,届时才真费事。

  “难道你还有更好的方法?”

  “让我再想想。”

  “这丫头,真是会教人伤脑筋,如果找到了,看我不打得她几天不能坐椅子才怪。”

  “不用你动手,我已经等着要赏她屁股几大板了。”两个大男人互看一眼,全是没好气的为月牙的任性而疲于奔命,若是段月牙此时人在这里,鬼灵精怪的她见到两个向来只会管她的大男人被搞得人仰马翻的肯定更乐。

  “对了,宴会邀请的名单过些天会过来,我这边的也已经整理好了,就等你过目。”

  “我知道。”段夜揉着发涩的双眼,低头倾身点烟。

  伍天行见段夜疲累的脸庞,有些憔悴,“想不想喝一杯?”看得出来,这些天段夜比往常更心烦,不止烟抽得凶就连脾气都吓人,家里佣人个个一声不敢多言,就怕被少爷给莫名刮了一顿。

  段夜出声拒绝,才抽完烟又马上燃了一根,“不了,一会儿于恩要过来。”

  “她?”那女人来这里干什么?

  本是像死水瘫在沙发上的伍天行在听见于恩的名字后,连忙站起身,“既然没事,那我先走了。”

  “你不留下?”

  伍天行冷哼,“我跟那女的八字犯冲,能不见就尽量不见面。”见多了他怕自己忍不住火爆牛脾气对女人动粗。

  这一点,连他都无法解释自己的粗暴,但于恩就是有本事惹得他咬牙切齿,教他好不容易武装的绅士风度荡然无存,相对于此,于恩冷然的美丽,教他真恨不得有哪一天将那美丽的面具给剥开,让她再也冷不起来!

  第五章

  半个钟头后,伍天行前脚才走,于恩还在路上,段夜的司机却急忙忙的敲门进书房,那慌张的模样真像后头有鬼在追他。

  “怎么了?”他派司机去盯着罗湘湘,怎么他会突然跑回来,而且还是一脸不知所措。

  “罗小姐她,她……”

  “她怎么了?”段夜将手上的资料全丢在桌上,沉声问。

  那天罗湘湘离开时,段夜派了司机到她学校附近,收买所有店家要他们不得雇用罗湘湘,为得是要她回头求他。

  谁知,这么多天过去了,不管受了多少委屈都不见她低头屈服,教他高傲的情绪更恼。

  “昨天罗小姐又去应徽工作了。”

  段夜霸道的眉头皱紧,俊美的脸一沉,“不是要你买通所有店家了吗?”她能应征的就那些打工机会,工读生的她除了打零工,根本无法找到一般上班族的工作。

  “那些店家很配合,没人敢雇用罗小姐。”司机紧张地回。

  “那还有什么问题?”她再怎么应征工作都只会被拒,段夜再次拿起桌上的文件继续审阅。

  “可是……”司机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不知该怎么说不出口。

  “可是什么?”

  段夜头都没抬,眉头微蹙的看着父亲的传真,上头写着要他近日尽可能与对方碰面商讨订婚事宜,那教他烦闷的心情更添一笔。

  拿起置于一旁燃了一半的烟,白烟袅袅地在四周漫开。

  “罗小姐她昨天进去应征的店是学校附近的小巷子。”

  “然后?”段夜回忆司机的描述,她的大学在大马路边,邻近的马路交通便利,小巷子并不多,除了……

  段夜冷眼瞪着司机,沉声怒骂:“她去那条小巷子干什么?”那小巷子是大学附近出了名的风月场所,她没事跑去那里应征什么工作?

  陪酒?

  酒店服务生?

  还是……?

  该死!

  如果他没记错,那间柏青哥只雇用年轻女服务生,个个衣着清凉!

  司机见段夜拿了西装外套,“少爷?”

  段夜没回话,只是快步走出书房,而司机再白目也看得出来从这一刻起他最好是少说话,只要以最快的速度将少爷送去那家日式柏青哥店门口就没他的事了。

  老实说,跟了少爷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为了女人变脸,少爷沉着的个性深不可测,处事冷静从容,但那位罗小姐,却如此轻易教少爷泄露失控情绪,而且还不是只有一次。

  大学附近的小巷子里,还未入夜,整条街除了撞球店及日式柏青哥店,大部份的店家都还没有做生意。

  今天是罗湘湘上班第一天,昨天她只是抱着一丝希望面试,没想到男店长却是亲切又客气的对着她笑,知道她急需工作之余,二话不说的马上同意她上班,而且上班时间还十分有弹性,只要她一个星期做满四十个小时即可。

  这么好的打工机会,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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