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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惑系列之一处女很难追 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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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女很难追》(六惑系列之一)作者:倪净

  男主角:段夜女主角:罗湘湘

  内容介绍:

  段夜,斯文俊美的天之骄子,政商世家后代的他,

  举手投足间尽是贵公子的优雅,女人,为他疯狂,

  温和的表相下,包藏的是恶男的强悍性格,

  女人,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从不眷恋沉迷,

  可,当他遇见染着青春气息的罗湘湘,

  纤细的她,勾起大男人的保护欲,

  柔软身躯,更是一再挑逗他强烈的雄性欲望,

  所以,他稍使手段,将她困在自己床里,

  贪享她的甜美气息,强掳不该属于他的初夜,

  他以为,一夜过后,自己能够潇洒转身,

  可转身离去的人却是她!她要自由是吗?

  很可惜,他不懂何谓自由,为了将她囚在身边,

  释出的善意为得是引她上勾,一点一点,

  在她以为一切都早结束时,追缠在后的段夜,

  如同野兽般地狠狠扑上,这一次,她,似乎逃不了了。

  前言

  段家,曾经是台湾最大势力财阀,势力遍及黑道、政界、商界及教育界,第一代创立人段文虎出生台湾南部名门,世代书香后代的他,广交四海,为人豪爽豁达,在浊水溪以南自结势力。

  而后第二代接班人段清威接任时期,果断精明的他更将段家势力横越北部,黑白两道闻其名都要敬其三分。

  谁知,段文虎过世时,人丁旺盛的段家在一场继承人家族内斗中,段清威虽是取得家族领导者的地位,最后却在不知名的原因下,连夜带着身怀六甲的妻子及八岁的儿子迁往香港定居,自此所有段家产业,转由两位陪他一同打拼努力的朋友管理。

  从此,段家势力南北分界,伍家掌管台湾北半天,于家成为台湾南霸天,两方以浊水溪为分岭,互不侵犯其势力及商业利益。

  而段清威这一去香港即是二十个年头,三年前儿子段夜往回台湾香港接手段家后,他与妻子依旧留在香港不层再踏上台湾这块土地。

  北半天的伍家第二代伍天行,南霸天的于家第二代于恩,一男一女的两大家族往来不密,交往冷淡,三年前因为段夜的归来,于恩远渡浊水溪北上迎接段夜,而伍天行则是无交集的情况下,由着于恩带人进到自家势力范围。

  尽管段夜仓促离台,霸气又粗犷的伍天行,冷然又美丽的于恩,都明白肯定出了重大意外,否则段夜不会丢下即将到来的段家宴会连夜赶回香港。

  第一章

  香港

  段家大宅,灯火通明的屋子里除了段夜的父母外,所有的家佣司机都被集合在大厅,个个面有惧色低头不敢多言。

  “你们说,小姐何时不见的?”段父首先发难,已步入中年的他依旧保有年轻时的潇洒,还多了份中年男人的成熟内敛,沉静的他眸光扫向站在他面前的佣人,要他们诚实说来。

  只是,佣人们各各面面相觑,除了摇头还是摇头,他们根本没注意到被段父关禁足的小姐是跑哪里去了。

  而段母因为担心小女儿段月牙的安危及去向,忧色的脸上满是泪痕。

  “全都不知道吗?”段父脸带肃目的重斥,“一个好好的人就这么不见了,你们竟然全都不知道小姐去哪里了?”那火气之大,教佣人们心惊胆跳,生怕老爷大发雷霆,到时他们这些下人就要吃不完儿着走了。

  见父亲已是动怒,今天下午才赶回香港的段夜说着:“父亲,我看,再多派些人手去其它地方再找看看,说不定她只是一时贪玩,跑出去罢了。”坐在母亲身边安慰着,段夜了解月牙的鬼灵精怪,这不能怪下人的无能,只能说她有心要走,谁又拦得了。

  “夜,如果找不到月牙,该怎么办?”

  段母想到不曾在外头流浪的宝贝女儿都已经离家一天一夜,若是不小心碰上地痞流氓,娇弱的她哪里能应付呢?

  这都怪她丈夫,月牙天性爱好自由不爱受拘束,聪明灵巧的她虽不爱念书,却是善良可人,在段父一次又一次的声言中,女儿仗着自己的疼爱,故意反叛,没想到丈夫只因为她大学落榜即发狠的说要把她嫁人,看她还敢不敢忤逆父命,所以月牙那丫头才会连夜离家出走,这全都是丈夫的错!

  结婚二十余年,两人的婚姻一直都保持着平淡相敬的距离,丈夫爱她的心虽比谁都狂烈,但他强悍的态度也教她由初次见面的爱慕转为惧意。

  对他的排斥与日俱增,在他为了得到她硬生生将她与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拆散后,她对他的感情里还多了份埋怨。

  如果当初他肯放手,那么失去家人的她起码还有相爱的人。但他蛮横的以金钱讨好家贫的父母,逼得她不得不高攀嫁入段家,也让她在日后的婚姻里终日落落寡欢。

  儿子的出生,是她最初婚姻的慰藉,却更拉开她与丈夫的关系,她将所有的时间全花在儿子身上,教大男人的他忍无可忍的带着她远离台湾,要她无所依归的只能依附于他的臂膀内。

  他的用心及努力她不是看不出来,也知道他的付出及烈爱,她是感动的,却在一次无意中发现,原来这个口口声声说会爱她一生一世的男人,与外头寻欢的男人无异,因为得不到她的关心,所以他流连风月场所藉以消除内心的孤寂,殊不知,原本为他开启的心房,在那时再度封闭,冷淡更甚,之后在丈夫盛怒之下,夜夜蛮横的索求,小女儿月牙就这么诞生。

  因为远离家乡,无亲无故的她,除了一双儿女外,再无其它亲人,而如丈夫所言,他成了她唯一的依附,教她离不开他的视线及占有,只是她对他再也没开启过心扉了。

  如果儿子是她力量来源,那么女儿就如同她的生命,没有女儿,她几乎不知该如何渡日,想到她的小月牙,段母的泪水滚滚落下。

  二十年了,岁月对她是仁慈的,在她已年近半百的外貌上,几乎没留下多少痕迹,她柔美得动人,是那种柔弱纤细的小女人,风韵犹存的她随着年龄的增加,多得是女人成熟的妩媚韵味,可以想象,少女的她曾经教风流不霸的段父有多疯狂。

  见母亲哭得伤心,段夜赶忙细声再安慰:“妈,不会的,香港才多大,月牙就算再能跑,还是会被找到的。”

  在段夜一再保证一定会找到妹妹后,段母的情绪才稍稍平息,而见到妻子终于止住泪水,段父的怒火也减弱些,“你们先下去吧。”佣人们个个虚惊的连忙退下,深怕老爷又起了变故。

  “妈,你一夜没睡,先回房间休息,这几天我会留在香港找月牙,若是有月牙的消息,我马上跟你说。”

  知道这三年都定居台湾的儿子这回会留在自己身边,段母才稍稍安心,“月牙真的会没事对吧?”

  “嗯,她会没事的。”

  扶母亲站起来,在他才打算陪母亲上楼回房时,父亲霸道的大掌揽过母亲娇弱的身子,“你也去休息,忙了一夜,应该也累了。”低沉的嗓音响起。

  “那妈……?”

  从他回来至今,母亲即不肯与父亲交谈一句话,甚至连目光都不肯与父亲相视,似乎是在怪他害月牙离家出走。

  而面对父母的冷战,生为儿子的他只能沉默,“我会照顾她。”语毕,段父即不顾妻子的意愿,搂着她步上楼去,还一并吩咐家佣帮妻子熬汤进补,女儿失踪后她几乎滴水不沾,段父生怕她累倒了。

  自小,段夜即知道父亲对母亲的疼爱,只是强权一身的父亲却不知该如何打开与母亲之间的心结,这或许是父亲目前为止最大的遗憾吧。

  回房后,段母冷然地推着段父,“你出去。”

  “你还打算跟我闹多久脾气?”想着这些年妻子对一双子女的疼爱及对自己的冷漠,再加上这些天的冷战,狂傲的他再也忍不下心中的怒火,直将她丢在床上,不顾她呼疼的冷声道。

  “我不想跟你吵,你出去。”

  “不想跟我吵?”段父倾身上前,将倒在床上的妻子困在床与自己之间,不准她躲开。

  那与儿子如出一辙的眼眸深沉地盯着自己,这么多年过去,段母对丈夫的强势还是有些畏惧。

  “你要干什么?”

  这些天,她因为气丈夫,索性一个人搬到客户住,丈夫因为担心女儿的安危,没有出声制止,但这不表示他本人同意她的行为。

  段父看着自己爱了大半辈子的女人,为了她,自己连江山都可以奉手让人,她究竟了不了解自己对她的在乎?

  为什么她可以如此冷漠地看待自己对她的感情?见妻子目光移向一旁,气怒的他随即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相视。

  “今晚,我要你陪我。”这话,一字一字道出,段父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可段母却一再摇头。

  “你去找外头的女人,我要回我的房间了。”

  “你的房间就在这里,你哪里都别想去!”段父将妻子给压在床上,那高大的身材教妻子被迫承受那重量,要她哪里也走不了。

  “你……,我不要。”见丈夫眼眸里闪耀的光亮,毕竟都当了近三十年的夫妻,她哪里会看不出丈夫的意图。

  “由不得你不要。”床上的主导权,一向是在段父手上,而他的妻子,只有乖乖承受的份。

  “清威,我真的不要……”都年过半百了,丈夫对性欲的索求依旧不减,看着丈夫大掌开始脱下身上的布料,还有她的,动作一点都不容她反抗。

  见妻子的推拒,段清威低头吻住她的唇,直到两人赤裸相拥,妻子细弱的娇吟细喘声教他满意地开始这个夜的索求。

  “清威……”

  “我好想你。”这句粗喘的耳语落在妻子耳畔,教本是推拒的双手僵了下,而后由着他强拉环上他粗壮的脖子,裸裎在丈夫眼前的白晰身躯教他情欲高涨,被顶开的白玉双腿曲起圈住他保持着精壮的腰际。

  这一夜,主卧房里,段母的轻吟和着段父的粗喘,激情的欢爱充斥整个房间,虽是带着些许粗暴强蛮的欢爱,可早已习惯丈夫的求欢方式,被情火给惹得扭动身躯的段母,不住地勾上丈夫,想要他快快结束这场来得如此急促的激情。

  虽然心里明知,不该响应这份热情,可她却总是学不会在床上说不,特别是在明白若是不顺丈夫的意,那么一夜的求欢,只怕是要她体力难以负荷……

  三天后,人在香港的段夜很快的接获手下传来的消息,告知妹妹月牙早已胆大的搭机私下离开香港到台湾去了。

  因为担心母亲,这件事他只跟父亲提及,不想要母亲的担心更甚,而他也保证,自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妹妹带回香港。

  段夜心里更明白,这回就算他再怎么宠疼妹妹,但她莽撞的行为却不能原谅,如果教他找着了,自己肯定要好好赏她屁股一顿,看她下回还敢不敢这么惹人担心。

  接着,在道别父母后,联络上台湾的手下后,段夜随即搭机离开香港。

  香港机场

  耳边传来机场客服人员广播,飞往台北的班机再半个小时即将起飞,搭乘此班机的旅客请尽速前往通关处。

  段夜一身黑的轻便打扮,及肩侧分的黑发束起,两撮挑染的白发特别引人注目,透着几许冷意的刚毅脸庞很是俊美,让路人纷纷惊艳回眸,比模特儿还标准的衣架子,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

  站起身,墨镜遮住大半五官,正当他才跨出一步,忽地眼前滚来了一件手提行李,差点砸到他的脚。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手滑了一下,你有没有怎么样?”

  说话的是位年轻女孩子,看上去才二十初头的她,一头短发露出她精致漂的五官,见她正慌忙的想将行李捡起来,修长的双腿被包裹在贴身牛仔裤里,匀称的曲线勾去他的视线。

  她才弯腰,段夜眉头不禁皱起,眼前的女孩衬衫领口过大,她的动作教段夜平白吃了一记冰淇淋,那胸部小虽小,不过浑圆有型,令他不觉多看一眼,而墨镜正好也将他的目光给挡住,没让女孩发现他的轻薄。

  见她吃力的举起手上的行李袋,段夜不觉好奇,机场规定每人手提行李不得超过七公斤,难道她连这七公斤都拿不动?

  见她背个俏丽的背包,肩上侧背手提电脑,“需要我帮忙吗?”

  其实他大可以走人,他的班机已在登机,他不想迟到,但见她费力的模样,他还是开口了。

  “不用了,谢谢你。”见她小心翼翼的将手提行李挂在手臂。

  “我来。”见她提得沉重,段夜伸出手霸道的自行探手拿过她的手提袋,却在她松手的那一瞬间,眉头皱得更紧,他以为这手提袋里是装石头?

  怎么会重得连他都觉得有分量,再偏头看看她发红的手腕,细得几乎是他一用力就能扭断的手骨,竟然妄想提这么重的东西。

  “先生,请你把行李还给我。”罗湘湘被他的举动一惊,想抢回自己的行李。

  奈何段夜将手提袋提在手心,大步往前迈步,“你的班机是在几号登机门?”

  在他不肯退还行李后,本是沉默的罗湘湘只有顺从的答道:“七号。”

  段夜转头一瞥,“你要去台北?”竟然跟他同一个班机,看来老天爷是注定要他的举手之劳了。

  “嗯。”

  这时两人已经来到登机门,“哪个机舱?”

  “经济舱。”见他随自己走到经济舱的登机门排队。

  “先生,不用麻烦了,你把行李给我,我可以自己提过去。”但她都还没说完,段夜已将行李放在经济舱入口处,并且走到空姐身边,见他不知跟空姐说了什么,只见那位空姐面带微笑的频频点头。

  而后他由另一个通道口进入机舱时,罗湘湘本来还以为他会转头跟自己道再见,谁知是她多想了。

  跟着排队人潮一步一步走到登机处,空姐好心帮她提着过重的手提袋,并且还问她何以认识段夜?由她眼中的崇拜及疑惑看来,那个叫段夜的人似乎来头不小。

  但那又如何,她只轻描淡述的跟空姐表明自己与他并不熟悉,就这样,她在空姐的微笑中步上飞机,准备要正式跟久违的台湾报到,尽管离开舅舅一家人后孤苦无依,但她相信,一切会顺利的。

  桃园中正机场

  一对长相出众的男女各自踞首坐在长椅两侧,男的英挺粗犷,帅气的脸庞写着不耐,频频瞪视眼前的时钟,像是度分如年般的难受,帅性的他跷着两郎腿,双手抱胸,而手上不知燃过的第几根香烟让烦燥的他再猛吸一口。

  相较于伍天行的沉不住气,美艳动人的于恩沉着气定的坐着,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她像个精雕美人定在长椅上,素净的脸上不染脂粉,天生丽质的白晰亮丽,因为少了微笑而带些冷漠。

  两个互不交谈的人,因为浓浓烟味飘忽,痛恨烟味的她美目冷瞪了两公尺远的伍天行一眼,那一瞪眼正好落入伍天行偏过头时的视线。

  两人互看一眼后,一道冷冷的细声由于恩口中传来,“请不要在公众场所抽烟。”她怀疑鲁莽的伍天行是否眼花看不见等候室前请勿吸烟的牌子,要不是昨晚失眠,一大早又驱车北上,头痛欲裂的她根本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

  粗人一个,她看了生厌。

  伍天行哼了哼的再大大的吸口烟,“怎么?碍着你了?”还有意的朝她方向吐出袅袅白烟,那呛鼻的烟味教于恩脸色转冷。

  这高傲的女人,她以为她是谁,要不是为了段夜,他才懒得跟她出现在同一场合。

  于恩的美目再送他一记冷光,随即起身走到另一区,不想再跟他多说,怕只是对牛谈琴罢了。

  这时,两人都望向墙上时钟,明明已经过了出境时间,为什么段夜还不见踪影?

  会是出境出了什么事而担误了吗?

  无从得知的两人只有继续等着,而这时,伍天行不经意的一瞥,竟发现那个于家冷艳美人正对着行动电话发笑。

  原来她也会笑……

  教伍天行好奇的是,那行动电话里是有什么教她发自内心一笑,是男人?还是……

  该死!

  那女人要怎么笑,笑什么,关他什么事,他只要顺利接到段夜,啐了一口,伍天行将手上的香烟拧熄,闭目养神等人现身。

  打从飞机一落地,坐在头等舱的段夜即在空姐的微笑下缓步下了飞机,在通道口处,他竟又再次见到那女孩。

  看小步的拖着沉重手提袋,那模样看来有些逗趣,瞄了眼手表,已过相约时间,他修长的双腿却在接近她时减缓速度,而后,他才发现,走在她前头的几名中年男子频频回头,那目光里的窃笑教他皱眉,不用猜都知道那几个男的在看什么。

  见此状,他的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早已拿过她放在地上拖行的手提袋。

  “你!”怎么又是他?

  “不要弯腰!”

  他的墨镜还戴着,修长身形的他挺拔十足,罗湘湘没想到这么快又会见到他,而且他还好心的再次主动帮她。

  但,为什么他看起来有些不悦,还干涉她弯不弯腰的。

  “为什么?”依段夜的角度,她那片春光正好再次落入眼底,而浑然不觉的她还一脸茫然。

  他白了她一眼后,偏头向另一处,见他不理人,罗湘湘知趣的闭嘴。

  虽然她是台湾人,但六岁时父母双亡的她即随舅舅移居香港,对于这块土地,她的认识并不多,这一次是舅舅举家移民到加拿大,她才会决定重回台湾,重新开始一个人的生活。

  段夜将罗湘湘的手提袋放在推车上,“你自己小心一点。”

  意思是他要走人了。

  “谢谢你。”

  段夜没回头的朝她摆摆手,那高大的背影在她眼前消失。

  正当她推着推车要去领取行李时,一位中年妇女来到她身边,“小姐,你别弯腰啊。”

  咦?“为什么?”

  “你刚都没注意吗?前面几个中年男人一直回头偷盯着你看,因为你的上衣领口太大,有点走光,而且你长得这么漂亮可爱,那些男的看得都出神了。”确实,才二十一岁的罗湘湘清新的气质令人眼睛一亮。

  天啊,伸手抵在胸口,她竟没注意衬衫扣子掉了。

  原来,他是在提醒她春光外泄了。

  离开机场,一路上段夜闭目不语,墨镜底下教人猜不出他的情绪,于恩不觉转头朝左侧看了他一眼,车上除了伍天行的司机外,就只有他们三人。

  她不多话,段夜也是,除了先前伍天行大致闲聊几句后,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伍先生,要先回段宅吗?”下了交流道,司机问着。

  伍天行转头看段夜,“你的司机还在我的住处,先去我家吧。”

  “嗯。”

  这时,伍天行有意的瞧了眼不动声色的于恩,“你不介意吧?”

  于恩冷冷的瞥了伍天行一眼,沉默代表接受。

  毕竟是了解她,伍天行虽与她的交集不多,但她的脾气倒是早已摸得一清二楚。

  沿途,段夜不再出声,而伍天行也盯着前方不废话,除了那个看都不看伍天行一眼又因为他身上的烟味而不肯屈就坐他隔壁的于恩,不时拿起行动电话微笑外,车子里的气氛真的是闷到了极点。

  无聊的伍天行再瞥眼于恩,当她再次对着行动电话轻笑时,连段夜都不自觉的转头凝眉深思。

  两个男人空中视线相对,一肚子纳闷,何以这位小姐对两人不理不睬,偏就对那行动电话热线不断,这是什么情况。

  男朋友吧?

  最后两人一致给了相同的答案,除了这个可能,两人再也想不出其它。

  第二章

  “什么?”

  罗湘湘在取行李的转盘上等了又等,只是,当转盘上空空如也时,她五大箱的行李箱竟然不逸而飞。

  最后被机场航站大厦的航厦警察带到检验室,入目的竟是她失踪的行李箱,只见所有她的私人物品全被搜出丢在一旁的地上,因为他们怀疑她私带毒品。

  “罗小姐,请把你身上那两件行李交出来。”

  还未遇过这种荒唐事的罗湘湘,傻眼的搞不清楚状况,因为亲戚负担不起她的学费,好不容易拿着奖学金成为交换留学生,怎么自己才一入境就成了毒品现行犯了。

  “我没有带毒品。”

  “请你配合。”

  “可是我真的没有!”早被吓得惊慌失措的她跟其中一名要抢她行李的警察拉扯,一再强调自己的清白。

  “罗小姐,虽然你说你没有带毒品,但是我们在你的行李箱里发现了大麻跟海洛因。”

  “不是我!”她不碰毒品,更不知道毒品长得什么样,“一定是你们看错了。”

  行李是她离家前自己整理的,里头放了什么东西她比谁都清楚,怎么可能会有毒品,况且她的行李箱都有上锁,哪能够轻易被打开,所以是警察看错了。

  “那这些是你的行李箱吗?”

  地上的行李箱上还绑着她的姓名电话跟住址,那确实是她写的,可是,这其中一定有问题,绝对不是她放毒品进去的!

  “既然是由你的行李箱里找到毒品,那我们就不能相信你的话。”

  “真的不是我……”此时她身上的背包也被抢走,“你们不可以这样……”

  她的背包并没有再找到另外的毒品,可是被找到的毒品却是不容她反驳,所以警察决定带她去拘留所看守。

  “不要!”

  “罗小姐,请跟我们配合。”

  “我只是回来台湾念书,我根本没有带毒品!”她再重申一次,但所有的警察都只是冷漠地对着她摇头。

  “罗小姐,你知道我们每次捉到留学生私藏毒品时,他们的供词讲得就跟你一样,但事实证明,毒品是他们带进来的,我们并没有冤枉人。”

  怎么会这样?

  她只想单纯的念书,好好完成学业,然后在这里找份好工作,为什么一切都走样了。

  “罗小姐,请跟我们走!”警察拿出手铐。

  罗湘湘委屈的看着手铐锁上她双手时,终于忍不住哽咽了,孤立无援一个人在台湾,她根本找不到人帮忙,怎么办?

  在罗湘湘被人带走后,几名与她搭乘同一班机的陌生男子则是站在不远处观望,互看几眼后,“东西好像被搜到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有回去跟老大请罪了。”

  “若是老大怪罪下来,我看我们大家只有吃不完肚兜着走了。”一笔庞大的交易就这么平白损失。

  其中一名较为年轻的男子寻着目光往前看去,“那个女孩怎么办?”

  “管她的,我们都自顾不及了,哪还有时间去管别人。”

  “本来还以为这一次肯定能闯关成功的。”几个人走向出口,脸上的沮丧及抱怨不断,“看来我们要在老大面前将功折罪的可能性又减少了。”

  休息一夜,隔日清早段夜在伍家客厅品用早餐,而陪他一起用餐的还有伍天行及昨晚因为他的原故而留下来过夜的于恩。

  “段夜,你昨晚睡得还好吗?”这个早晨,伍天行神清气爽的,心情大好连食欲都好。

  “还好。”

  “不过我看有人倒是一夜难眠。”那话明指着坐在对面的于恩,她清早向来只喝咖啡。

  于恩知道伍天行的瞄头指向她,懒得理伍天行,只是低头继续喝咖啡,她与伍天行的不良互动,段夜在香港早有耳闻。

  两人的斗争似乎在年少轻狂时期种下祸根,至今还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而他们也都闭口不提过去。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他跟于恩都不懂,段夜为什么会突然仓促回香港又连夜赶回来。

  “我妹前几天在香港闹离家出走。”

  一旁的两人瞠目难以置信,难怪他会彻夜赶回香港,“那人找到了吗?”段家捧在手心的段家小公主,自小没离开过父母身边,这回竟会闹失踪。

  “这就是我为什么会连夜赶回来台湾的目的。”段夜摇头。

  伍天行与于恩互看一眼,心里共同有了答案,“难道月牙跑来台湾?”

  “有没有她可能会去的地方或是投靠的朋友,我马上派人去找?”

  “台湾她是第一次来,根本没认识任何人,若是有也只有你们两个人了。”

  “那该怎么办?”段家的宴会在即,他们怕中间会节外生枝,突生变故。

  段夜明白伍天行的忧虑,怕引来段家对手的注意,到时对失踪不明的月牙的安危更不利,“这件事先私底下进行,不要张扬出去。”

  “我知道。”

  伍天行跟于恩点头后,段夜才转身走进客厅。

  刚坐下沙发,还没烦完妹妹的事,茶几上的头版报纸引来他的注目,随手拿过,他表情凝重的盯着上头的照片及头条新闻。

  是她!

  那个在机场相遇的女孩,她竟然成了私运毒品的罪犯,而且近日内还要被以现行犯的罪名起诉,她手上的手铐醒目的教他无法移开视线,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想她昨日在机场的模样,怎么才一转眼,她即成了有罪的毒品犯。

  她吸毒?

  不,不可能,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直觉,那么,应该就是有人陷害她。

  伍天行进了客厅才坐上沙发,即见段夜面色凝重,“怎么了?”

  “帮我查这女孩。”

  “哪个女孩?”伍天行还没见今天的报纸,当他读到头版新闻时,不觉啐了一口,“这么漂亮的女孩运毒?”

  她看来不像会做这种坏事,但这也很难说,人不可貌相,为了利益及金钱也不足为奇,倒是他不解,为何段夜要他去查对方的身份?

  “你认识她?”

  “有过一面之缘。”照片中的她看来彷徨无助,泛着泪光更显得楚楚可怜,而这样的罗湘湘,同时也激起段夜心中的恻隐之心。

  “她是现行犯,我看这罪判起来,没有十年也该有个二十年。”台湾毒品犯的罪行不轻,虽还不至于起诉死刑,但也够教人心惊。

  “想办法把她带出来。”像是谈论天气般,段夜说。

  闻言,伍天行的嘴巴大张,表情滑稽好笑,这句话比他听到段月牙失踪更教他惊讶,“带她出来?”这不是摆明跟公权力作对吗?

  “三天后我要见到她安然无事出现在我面前。”

  “可是……”

  “办不到?”那冷眸一扫,伍天行马上住口。

  虽不是不可能的任务,但也够棘手了,终于他可以理解为什么段夜能受到其余段家人的推崇,其它的血亲没人敢出面跟他争夺大位,光他眼神散出来的气势、威严就足够教人难以招架地臣服在他的命令之下。

  他们要带她去哪里?

  不是已经要判她罪了吗?为什么又让她离开?

  坐在豪华的黑色轿车里,罗湘湘上眼睛闭着,连日来的审问折磨得瘦了一圈,才短短三天,圆润的脸蛋尖了,疲累的她只想好好睡一觉,等醒来后,发觉这一切都是在作梦,梦醒了,她也可以忘掉拘留所里的恶梦。

  伍天行见她缩着身子在后座曲成一团睡着,漂亮的脸蛋满是惊吓,看来这三天她过得不好。

  要不是段夜的命令,此时她早被判罪,一辈子都被烙了罪犯的罪名,在他花了三天的时间,为了找段月牙而奔走时,还要再加派另一匹人马,没日没夜地想办法找出她的下落。

  也才发现,暗地里是某批黑道份子故意将毒品放进她的行李箱,准备到台湾时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毒品拿走,没想到行李箱才下了飞机,即被警犭逮到,这才连累罗湘湘,成了黑道犯罪的替死鬼。

  也算她命大教段夜肯救了她一命,但是,伍天行不能理解的是,段夜为什么要平白无故救她?

  他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心找寻段月牙即可,毕竟这种事在世界各地天天都在发生,段夜才回台湾几天,就得罪了某一族群的黑社会份子,仗着段家的势力,那群人只有自认倒霉,但这毕竟对段夜没有好处,他为什么要出面?

  一个来自香港的孤女,没有家世背景的她,难道是因为漂亮的脸蛋吸引住段夜的目光,所以他才不忍心?

  那天,他察觉到段夜在看着她的照片时,平静无波的眼中有着一丝异样,像是渴望、又像是掠夺,只有同为男人的他才明白,那代表着占有的意味。

  “伍先生,要回伍家吗?”

  “不,直接去段宅。”

  那晚直到半夜,罗湘湘还未醒来,她像是好几天没好好睡觉,躺在温暖舒服的大床上,冷气空调的适度空间里,沉静无声的主卧房里,只见段夜站在床边看她。

  她还在沉睡,而这也让段夜得以静静地详端她,他不否认,自那天在机场与她相遇后,她的倩影连着几次侵占他的思绪。

  透过淡黄的灯光,他能更清楚地注视她的五官,这是一张教他心悸的精致脸蛋,他知道方才她被伍天行带进来,家里的佣人初看到她时,脸上的惊艳他没有忽略。

  俏丽的短发落在枕头,雪白细腻的皮肤引人遐思,教他再次想起她在机场时不小心泄露的春光。

  美丽的女人他见多了,但她清纯无邪的气质却教他忍不住多看一眼,在他身边来去的女人,哪个不是巴着他的人、他的钱财、还有段家的势力,在那些女人的眼中他清楚的看出她们的目的及贪婪,但罗湘湘那双清澈如水的双眼及她倔强的骄傲教他难忘。

  二十一岁的她引起他的渴望,所以他要伍天行将她带回,他救她不是没有理由,因为他要她留在自己身边,既然是他救她,那么她就该明白,自此她的命是他的,她的人,只能属于他。

  而他,要她当他独宠的女人。

  望着床上的她,段夜体内传来雄性渴望,他伸手来到她沐浴后换上的女性睡衣,轻轻的将扣子接开,将柔软布料往下拉扯,露出细颈柔白的曲线,诱得他,喉头一紧地低头吻住那细颈,为那里的纤细柔嫩流连不已地嗅着她身上的沁香。

  大掌没有多作犹豫,将她的睡衣褪至胸前时,罗湘湘没穿内衣的乳房整个呈现在眼前,小巧的乳尖诱得他将大手罩上,缓缓地揉捏着那团饱满,另一边的浑圆的乳房则教他以唇含住,细细的舔吻着,品尝她带来的甜美。

  因为这陌生的亲腻接触,使沉睡的罗湘湘不觉轻吟出声,柔软的身子像是有意识般地拱身挺向段夜,为他所带来的快感而颤抖。

  看到罗湘湘娇柔的反应,段夜黑眸转沉,唇上的挑逗却没停下,舔完一边,见那乳尖樱红转为硬挺,随即又换上另一边,继续刚才的吮咬。

  而手更是不停地将她的睡衣往下拉,直褪至腰际,任她上半身完全曝露在眼前,好半晌,他的目光往下移,在见她细腰的布料时,随即将她其余的布料全部脱下,顿时教她身上只着底裤。

  看着她虽是细瘦,可柔美曲线令人销魂,令他忍不住地以眼神巡礼地赞叹着,为她姣好的身材而眯眼。

  而后他将身上的衣裤褪下,扯开床上凉被,要她赤裸地迎合自己后,段夜高大身躯随即覆上娇小的她,并将她的底裤扯下。

  不算温柔的由上而下抚过她的曲线,熟稔地挑逗着依旧沉睡的罗湘湘,教她身子发热,难受的扭动着,带给他视觉另一种满足及占有的征服欲。

  “唔……”罗湘湘难受的在他身下扭着身子,想要躲开身上沉重的重量。

  奈何,不管她怎么扭动,都挣不开那重量的使压,更在她挣扎时,本是合拢的双腿被不知名的重力给顶开,硬生生地被段夜以膝盖给探入。

  “你想逃去哪里?”

  那粗重的鼻息在她耳畔响着,罗湘湘觉得不安,双手试着推拒,想要将那灼热的物体给推开,她以为自己在作梦,梦见一团火朝自己靠近,而她却无力阻挡。

  “不要……”

  半梦半醒,罗湘湘偏过脸,不想被那陌生的气息给笼罩,只是她的头才移向一边,本是被顶开的双腿更是被粗鲁地拉开,一点都不温柔的大掌抚上她大腿内侧,撩拨那里的敏感。

  “嗯……”

  她不要这样,想要逃开,想要缩到那灼热碰不到的地方,只是,上方的重量却坏心地加重力道,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要什么?”

  情场老手的段夜,见她生涩的反抗,大男人的征服欲顿时上升,修长手指顺着她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一点一点攀上她的女性花心,不给她喘息的空间,霸道地占住那里的湿濡。

  被突来的侵入怔住,虽没有弄疼她,可奇怪的火热却由那花心处,开始延伸,向她全身四肢散去,教她忍不住张口细喘。

  感受那里柔软的触感,段夜将她的双腿往外拉得更开,侧身半压躺在她身上,一边吻着她饱满乳房樱红,大掌也忙碌的又是揉捏一边的乳房把玩着,另一手则是直在她花心处直探,抚上她敏感的凸起处,力道带轻又重地来回抚着,直到那凸起处整个涨大,像是渴求他更多爱抚地颤抖着。

  而被这么撩拨,不识性爱滋味的罗湘湘,早是呻吟不断,因为体内直涨的热火而扭着身子。

  见她如此娇媚,段夜的唇在她乳房上轻咬了一口,教那白晰的饱满印着一齿痕,那红,教他体内的情欲更是高涨,为此,不再理会她是不是沉睡,或是自己此时的占有是不是太过了,段夜的手指很快地在她花心外抚了又抚后,随即将一指刺入花心。

  “不要……”那突来的疼痛感,教罗湘湘疼得曲起双腿,直想要并拢大腿,不让那异物再侵入。

  只是,被她甜美滋味给挑起欲望的段夜,怎么可能由得她,长腿有力一勾,硬是将她双腿给压在床上,怎么也移动不了,方便他手指的抽动进出。

  或许是因为这疼痛,让罗湘湘睡意全无,尽管再是倦累,她还是睁开了眼睛,一眨一眨地,对于此时的情境有些手足无措,更不明白,那个横在她乳房上直吮的黑色头颅是从哪里来的。

  下半身传来的痛觉,要她伸手直推,想要那探入的异物离开,却在她的手推着,哽咽声轻起,那令她难受的疼痛感加剧,只因为段夜为她的反抗而不悦,再探一指进入她花心抽动。

  “好痛!”

  自由的双手改而推着他的头,要他走开,奈何,她的手才碰到那结实有力的胸膛,即被有力的手掌给拉进头顶处钉住,怎么也不给她机会再拒绝。

  “醒了?”见她睁开泪水迷蒙的眼睛,段夜抬头勾起薄唇,粗哑着声问。

  “你走开……”

  这人,好过份,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略带喘气及尖细的话却教段夜给吞进口中,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滑入她口内与她的粉舌交缠。

  因为头昏,尚不能阻止这样的强索,罗湘湘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无助的呻吟,任由他强壮的身躯再次覆上自己身子,与自己紧密贴合,同时也感受他带来的陌生重量。

  好不容易当他终于离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时,细喘的罗湘湘已无法开口地红着眼眶。

  或许是怜惜她的柔弱,本是打算占有的动作不再强硬,彷佛要逼她面对似的,段夜手上的抽动减缓速度,低声问:“还痛吗?”而一手则是在她的乳尖樱红来回地轻揉。

  好一会儿,罗湘湘只是哽咽着声,不肯回答,段夜低下头轻咬她的乳尖,那力道不算轻,疼得她轻吟以及伴随而来的尖锐的抽气声自罗湘湘口中逸出。

  再一次试着扭身想要躲开,奈何,那在她花心处的大手则是继续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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