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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小仙医 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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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警车,何致远心中的嘴角一阵抽搐。
警车内,百无聊懒的侯圆圆一见何致远跟楚慕白走出了隔离区,于是急忙把车子开了过去,一个漂亮的摆尾停在两人的面前。
“我说过,你别想摆脱我的。想让我把你做过的事忘了,你觉得可能吗?这事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侯圆圆说到这里,忽然看向何致远身后的楚慕白,而何致远,则是看向不远处停下的两辆商务车,从车子上跑下来的几名记者。
〇八五章 车祸,那一段突如其来的感情
我问佛:为什么不能详尽的解释爱情呢?
佛曰:红尘十丈,却困众生芸芸,仁心虽小,也容我佛慈悲。情之一字,如冰上燃火,火烈则冰融,冰融则火灭。故此,不可说。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佛曰:纵有弱水三千,只取其一瓢饮,凡事太尽,则缘分势必早尽,一切皆有因果。欲海无边。佛总是佛,佛重视禅,佛曰乃禅曰,佛道乃禅道,悟佛乃悟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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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致远急匆匆上车,丢下楚慕白去挡住哪些记者,而自己跟侯圆圆则是指给哪些记者留下一个漂亮的车尾。
“怎么回事?”侯圆圆看着后视镜里那些有的上车急忙追来的记者,皱着眉头问道,她可是清楚地知道,何致远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要让他做无名英雄,他或许会愿意,但要他高调行事,那简直比登天还难,要不然当初在医术上打败迭戈,他不可能消失一段时间。当然,她是认为何致远那段时间的消失跟在医术伤打败迭戈有关,只是她永远也不会想到,这其实根本就是两码事。
就在侯圆圆胡思乱想间,忽然,一辆装满沙子的卡车迎面驶来。在单行道出现逆行的车子,这根本就不是一件寻常的事情,何致远急忙伸手抓住方向盘,用力转动,但是那辆装满沙子的卡车行驶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尽管何致远的反应不慢,但是随着医生惊天巨响的传来,何致远只觉得身体一震,整辆警车竟然就那样被撞的翻了好远才停了下来,油箱内的汽油滴答滴答的滴在路上,变了形的汽车内,是两个血淋淋的人。
忽然,一个拐角处吹来一阵阴风,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浑身抽搐的躺在地上,口中吐着白沫。
何致远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传来剧烈的疼痛,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病房内站着一个中年男子,背对着何致远,窗帘紧紧的拉着,听到何致远发出的响动,他急忙转过身来,几步走到何致远的窗前,然后竟然单膝跪在了何致远的面前。
“怎么回事?”何致远艰难的问道。
中年男子供了一拱手,这才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跟少主母相关。当线索断了的同时,暗堂第一小队发现了少主母的踪迹。到那时刚把信号发回来,那个小队就尽数被人暗杀了。”
听到这里,何致远心中一凛,“暗堂第一小队的修为,都在结丹以上吧。”
中年男子叹息一声,严重闪过一丝悲哀,“第一小队,还有个副堂主也跟着出勤了,他的修为,已经到了元婴巅峰,无限接近阳神修为。”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然后接着道,“他,是被人正面一招毙命的。”
“什么?”何致远睁大双眼,一抹绝望升上他的心头,之前的豪言壮语,在这一刻显得那么的可笑。元婴巅峰的高手,被人一击毙命,恐怕,就连阳神修为的高手都办不到吧,更何况,他还是暗堂的人,暗堂的那些人,可都是经过魔鬼式的训练的,就算一般的阳神高手也不愿意轻易招惹的,因为,他们不怕死。他们,便是九州龙一会的死士,没有个人与国家的荣辱观,他们,只听命于龙主。
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渺小,一年后,母亲再次发病……
想到这里,他猛地一惊,“第一小队的人发现我母亲的踪迹了?见过她?”
中年男子缓缓点头,何致远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神色,如果第一小队见过自己的母亲,那也就是说,至少现在的她还活着。可是,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自己能否把实力提升道足以打败阳神高手的境界呢?这简直就是难如登天,要知道,哪些练就阳神的高手,哪一个不是修炼千百年的老妖怪?
如果按照常理,的确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但是,如果不按照常理来呢?何致远的脑海中,回想起自己的母亲留下的那一本金书,那一本记载着丹方跟炼丹手法的书籍。
可是,何致远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如果要炼丹,那就必须要把自身的修为提升到结丹境界,要知道,只有修为到达了结丹境界,才有可能炼出一炉丹药来。要不然,自己体内的真气,在炼丹的中途就会消散一空。而至于丹炉……自己的体内,不就藏着一只丹炉吗?虽然,以母亲的修为还不足以控制这个丹炉。
沉思了很久,何致远的心中忽然一惊,急忙问道,“跟我一起出车祸的那个女孩呢?”
中年男子拱了拱手,然后缓缓开口,“她只是昏迷了过去,没什么大碍,现在应该一惊醒了。”
他的话刚说完,楼道里便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中年男子急忙站起身来,何致远却是缓缓开口,“影,把撒出去的那些人都召回来吧,如果在这样损失下去,九州龙一会,迟早要走向灭亡。召回来以后,训练量加倍。”
病房里,除了何致远已经空无一人,但是就在这忽然间,虚无中,却是传来一声飘渺恍若游丝一般的声音,“谨遵少主之命~~”
这道声音刚刚落下,病房的门便被推开了,侯圆圆拄着拐杖,一条腿被绷带裹的严严实实的。当她看到浑身缠满绷带,一脸痛苦的何致远时,眼中的泪花便哗啦啦涌了出来。
“你的腿……”何致远缓缓开口,却忽然被侯圆圆打断,“我的腿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可是你……”
“我也没事。”何致远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咧开嘴笑了起来。
“还说没事,医生说你的腿骨都断了,可是却有个人拦着不让给你动手术……”说话间,侯圆圆哭得更厉害了。
何致远却是微微一笑,“我没事,真的没事。腿上的手术已经有人帮我做了,百分之一百的复位,比医院做的要好,所以他才拦着不让做的。”他这样说着,心中感到一丝欣慰,锦上添花,往往没有雪中送炭来的感人,而何致远,最缺少的,不是物质,而是精神,他想要的,只是心灵的一丝温暖。当然,他说的也是实话。自己现在虽然受伤,但是修为还在,自己身体的情况他当然是一清二楚的,而现在,只需要静静地疗养便可,何须动手术?
侯圆圆一瘸一拐的走到何致远的床边,却是不敢触碰他的身体,此时的何致远,在她的眼里,就好像是纸糊的,或者是泥捏的,生怕一不小心,他就碎了,散了,走了……
“对不起……如果我不是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是我连累了你。”侯圆圆低下了头,但是她的双眼通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何致远缓缓开口,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侯圆圆受伤,哭泣,他的心中就有一种刺痛,就好像刀割一样,“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何致远说的是实话,可是侯圆圆却是一点也不相信,一个医生,就算挣再多的钱,能得罪地了人吗?反而自己这个警察,倒是得罪过不少人,而且,自己还是侯德宝的女儿,如果这起事故是故意而为,那冲着自己来的可能远远大于何致远。
两个人沉默着,沉默中,传来细微的啜泣声。因为何致远闭上了双眼,她以为他是睡着了,但是她又如何知道,他,只是不敢看她,他的心中,已经将何晓木摆在一个十分重要的位置,哪怕自己有再多的情感,也只能深埋心底……
良久,良久,何致远才缓缓开口,“你回你的病房休息去吧,放心,我真的没事。”
侯圆圆缓缓点头,但是脚下却没有动,何致远缓缓闭上双眼,只是,他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
如果……母亲的事情没有发生,如果,木木现在还开开心心的呆在学校……或许,我就会放心大胆的去爱,既然喜欢,又何须掩藏?我曾幻想着自己家,就像一个后宫,只要是喜欢的女孩,就尽数收进后宫,可是,现在不行,别说一年,六个月后,我在不在人世,还尚未可知,我自己就像个浮漂一样漂浮不定,又何必招惹别人?空留一段哀怨?这一段突如其来的感情,我只能,让它深潜我的心底……
〇八六章 躲避的爱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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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喜欢呆在医院,即便是医生也是一样,只是世间有太多的无奈,而每个人,都无法摆脱这一份的无奈。有的人是为了挣钱才来医院上班,有的人则是生病,迫不得已才来到这个地方,可是,不管你愿不愿意,医院,总是会让不一样的人聚集在一起。
事发的第二天,侯圆圆照例出现在何致远的病房里,闲聊几句,然后便沉默着,仿佛做了亏心事,在那里虔诚的忏悔着,对此,何致远没有丝毫的办法,他现在除了能开口说话,一动也动不了,而说话,也是十分的吃力,没说一句话,他的身上便会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忽然,病房的门吱呀医生被人推开了,侯德宝探进来一颗头四下打量着,见侯圆圆在病房,于是松了口气,急忙走了进来。在他的手上,提着两个水果篮,不用问,一个是给侯圆圆的,一个则是给何致远的。
见侯圆圆站在何致远的床前,侯德宝的脸上闪过一抹焦急的神色,但是侯圆圆的脾气他是知道的,所以尽管担心她的病情,但是他却不敢多说什么,最后,只是叹息一声。然后转身看向躺在病床上的何致远,“何致远,这个,连累了你,我感到万分的抱歉。”
“这事跟你跟侯圆圆没关系。”何致远缓缓开口,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是心中却叫苦不迭,一个简单的微笑,却让他的脸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他知道,自己的脸上受伤了,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会严重到连做个表情都感到万分的疼痛。
“爸,你出去~~”侯圆圆缓缓开口,眼眶中,已经溢满了泪水。
在这之前,她并不知道自己喜欢何致远,对何致远,她只是充满了好奇,虽然看不见的时候,心里有些失落,但那绝不是思念,直到自己从病房中醒来,听到何致远生死不明的消息,她的心中,忽然感到那么的刺痛,也是从那时起,她才知道,自己喜欢上了这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男孩。她知道,一个人的爱,那是喜欢,两个人的喜欢,才叫,她不奢望何致远能够跟她相爱,但是她却是深深地喜欢着他。喜欢的方式,有很多种,拥有,不是唯一的一种,她呆在何致远的病房也并非忏悔,而是想,多看他几眼……
侯德宝正要说些什么的,但是此时见侯圆圆一副要哭的样子,急忙把要说的话吞在肚子里,叹息一声,想病房外走去。
何致远复杂的看着侯圆圆,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孩,她到底怀有怎样的心思他不敢去想,纵然,他也有那么点喜欢,可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选择逃避,溺水三千,只取一瓢……何晓木等了自己那么长的时间,自己难道就不能做些什么吗?
他的心中叹息一声,然后缓缓闭上双眼,这才轻声开口,“你不必这样的,你这样做,会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因为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是小孩子了,你的这些话,也许可以欺骗一个小孩,但是骗不了我……”侯圆圆抬起头来,看着双眼紧闭的何致远,然后一字一顿的道,“也许你并不希望我对你负责,但是你却不能阻挡我的忏悔,要不然,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安心的。”
何致远的眼角缓缓流出泪水,“不要招惹我好吗?我会把持不住的……我的心中,早已经住着一个女孩,虽然,有时候她说出来的话很雷人,有时候,很傻,但是我知道,那是在我面前装出来的,装的很投入,在我的面前,她能忘了自己……”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侯圆圆的脸上露出一抹嘲笑,但是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在何致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事那样的疼痛,仿佛忽然间有一把刀子在割她的肉,一刀刀,都深入她的心扉。
“你的意思是我喜欢上了你吗?不要自作多情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医生而已,并不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并不喜欢你,就算你喜欢我,我也会拒绝的,因为,就像你一样,我的心中也早已经住着一个人。你以为,我在祁子祥的面前对你说的那些话是为了让你当一次挡箭牌吗?你想错了,我只是想看看,他对我的爱,到底有多么的深……”
何致远沉默着,不再说话,而侯圆圆,同样也沉默了下来。
明明就是喜欢,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何致远的心明亮着,侯圆圆同样也知道,自己记者解释,摆明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直到此刻,她才深深的明白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自欺欺人这句话的含义。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何致远没有发觉,侯圆圆也没有发觉,范剑依着一个水果篮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姬雪儿。
姬雪儿今天的着装很是亮丽,甚至可以说是妖娆,一身的紧身衣,身体的曲线完美的展现在人的眼前,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看着就让人有一种热血的感觉。当然,穿的这么性感并不是她的意愿,她完全是被逼的……
“小远……小远……”见何致远双眼紧闭,眼角有泪痕滑落,范剑以为这是他梦到了什么伤心地事情,他小声的叫唤着,只是为了试探何致远到底有没有睡着。
睁开眼,范剑跟姬雪儿的笑脸映入他的眼帘,尤其是看到姬雪儿含着泪的双眼,她的心中,顿时变得沉重了起来。
侯圆圆,姬雪儿,还有何晓木……这三个女孩,何致远都动了情,可是他确实清楚地知道,自己决不能跟姬雪儿或者侯圆圆在一起,虽然他心里清楚,这样可能会对这两个女孩的心中造成一定的伤害,但是这伤害,却远没有得到又失去来的痛苦。
“范院长,找我有事?”何致远轻声问道。现在的他,甚至连看一眼姬雪儿跟侯圆圆的勇气都没有。
“是这样的。”范剑把水果篮放在何致远床头的柜子上,一边说道,“我再次真挚的邀请你,加入第三人民医院,年薪不高,只有三十万九州币,但是我同样希望,你能来帮我们,医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不应该藏着掩着。”
〇八七章 残酷的手术
在医院的病房里躺了十二天后,何致远便能够下床走动,不得不说,这简直就是个奇迹,腿骨粉碎性骨折,竟然只是十二天的功夫就恢复的完好如初,也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侯圆圆也是在这一天的时候,伤口痊愈。
住院的这段时间,何致远的病房很是冷清,当然,不是说没有人来看望他,秦本初就每天都会跑来,而腿伤好了的秦思雨,自然也会每天跑来,但是看到病房了一个站着,一个躺着,两个沉默的身影,她便只好也选择了沉默,然后很快就会离开。
值得一说的是,西城医科大学中医二十二班跟二十三班两个班整整一百多人都跑来看望过何致远,当然,还有曾经被何致远赶出教室的那几个。拥有时不懂得珍惜,失去时才追悔莫及,何致远的离开,让他们很长一段时间打不起精神,他们只是希望,能有一个好的老师来教导他们,但是这个理想中的老师来是来了,但是很快又走了,他们以为,就像何致远说的那样,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但是只有当自己亲身实践这句话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单纯,也许这句话在何致远的身上有用,但是在他么你的身上确实一点用都没有,不懂得太多,那种深入浅出,浅显易懂的教育适应之后,再次面对古板的教育,学习效果就会差很大一截,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无法再接受那种古董式的教育,而他们的来意,一是为了看望何致远,二便是邀请他继续回来教学。
每个老师最希望得到的是什么?就是学生的拥戴,随意,在这些学生来看望他的时候,他的心中很是激动,然后一时感动就答应了下来,可是刚答应下来,他自己也愣住了,自己现在哪还有用来教学的时间?不过,既然已经答应,那也就不能在反悔,哪怕是无意间,人,贵在言而有信,反复无常的事情,何致远还是做不出来的。
当然,在住院的期间,何致远同样没有忘记那些还在隔离区,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病人,对此,他只是开出了一副药剂,当然,这副药剂也是他在住院的期间内反复思量,推敲得来,而效果,同样令人称奇,只不过短短一周的功夫,那些人体内的芥子气病毒便被尽数清除。当然,何致远的名字也随之传遍了九州大地,虽然他并不想声张,但是没有人是傻子,那些砖家叫兽普看到这副药的疗效以后便想到了何致远,但是他们却并不知道何致远的踪迹,所以很多栏目想要做何致远的访谈,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他的行迹,简直比那些明星还要来的隐秘,当然,这时他们不知道何致远住院的事情。
穿好衣服,何致远在地上走了走,然后双眼射出一抹犹如实质一般的寒芒,“不管你是谁,在我的面前,你都要给我现出形来。现在的我并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就算是蝼蚁,也有愤怒的时候,更何况是人,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
一见黑暗的小屋子里,一个浑身的男子被固定着双手双脚,成大字型铐在墙上,他的面前,是各种各样的刑具。
“问出什么了没?”一个年轻,略带稚嫩的少年走了进来,然后对着身边站着的一个黑衣人问道。面前的这个黑衣人,竟然把全身都包裹了起来,只有双眼跟口鼻处开着口子。
“启禀少主,还没问出任何有用的东西。”那个黑衣人一听少年问话,急忙回道。
这个被黑衣人称为少主的少年,自然便是何致远了。
何致远想墙上铐着的那个人看去,然后拍了拍手掌,“影,这个人是你逮到的吗?”
小房子里并没有出现影的身影,但是却传出一句话了来,“启禀少主,这个人并非是我逮到的,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就是那个开车撞您的人。”
“怎么回事?”何致远一听这话,不由得皱起眉头。
“启禀少主,在他逃跑,属下追去的时候,他忽然被人一掌打飞,那个人的速度,快的让人无法形容,就算是阳神巅峰的高手,也绝不可能有那样的速度。”黑暗中,再次传来影的声音。
“到底是师父,还是独孤傲雪……”何致远心中叨念着,“既然不想见我,那我也就不强求。应该是时机还不成熟吧……”
他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墙上那个赤条条的男子,脸上闪过一抹残忍的笑容。
“我是个医生,我不会对你动粗的。”他缓缓开口,“但是我的临床经验还有些不足。”
他的话刚说完,受伤便变戏法似的多出了一些手术器具,当然,并不全,只有一把手术钳,一团线,和几根……绣花针。
“他是什么修为?”何致远缓缓问道。
“元婴四层。”黑暗中,再次传来影的声音,“但是这些刑具,是龙主在亲自炼制成的,阳神以下高手,绝无可能逃脱。”
“这样就好。”何致远再次看向面前的男子,然后阳光在他的身上打量着。
“给他吊两瓶葡萄糖。”何致远吩咐这一句,然后当枕头插在面前这个男子的身上时,这才去过手术刀,然后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脸上露出沉思的神色,“到底给你动什么地方那个的手术好呢?”
他的话刚说完,便看到面前这个男子竟然两把手动了动,显然是想将插在他胳膊上的针头给弄下来,何致远看到这里,眼前一亮,到那时紧接着有皱起眉头,随手抓过一块抹布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缓缓开口,“我这个人记性不好,怕动手术时忘了什么,你要是忍受不了的而咬舌自尽,那我不就没有试验品了吗?”
他的话刚说完,随手便抄来一把钳子,然后伸手捏开那个男子的嘴巴,然后用力一拧,说实话,如果让他去当牙科医生的话,他绝对不是个好医生,拔牙居然连血肉都带了出来。
他气喘吁吁的给面前这名赤条条的元婴高手拔牙,一副十分投入的样子,直到满头大汗的把面前这名男子的牙全拔完了,这次啊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一脸懊恼的道,“你看我这脑子,居然连麻醉剂都忘了打了。”说到这里,忽然又托着腮帮沉思了起来,“你已经是元婴高手了,这点痛对你来书应该不算什么吧?!”
〇八八章 残忍的手术
看到何致远脸上残忍的笑容,那个赤条条的男子竟然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额头冒出的汗水却在诉说着他此刻的痛苦。
“牙科的手术已经做完了,接下来……”何致远并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双眼不断地盯着面前这个男子的双手,严重发出奇异的光彩。
顺手去过一把剪刀,然后想也没想,走到那男子跟前,一剪刀便剪下,骨碌骨碌掉在了地上,鲜血淋漓的半截手指上,沾满了泥土。
“啧啧啧……”何致远一脸的遗憾,“唉,真失败,居然掉地上了……不过,我想你不会在乎这点泥土吧。”
说话间,已经把那半截手指捡了起来,随意的在墙上擦了擦,然后再小心翼翼的穿上一根棉线……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的时间才满头大汗的把那半截手指给接了起来,但是看着歪歪扭扭,还在流血的手指,何致远的脸上十分的不满,“我靠,居然接地这么差劲,再来!”
他的话音刚落,手上的剪刀再次挥起,紧接着又是一节手指掉在了地上。
那名男子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如纸,再没有丝毫的血色,但是他依然紧咬着牙,不吭半句,当然了,何致远压根就没想让他说话,要不然也不可能把他口里的牙全拔了。
当十根手指全部被棉线接的歪歪扭扭的时候,何致远对自己的手术依然十分的不满,是根手指连一根都没有完全接好。
“手指的手术是做完了,接下来……”何致远托着下巴思量着,双眼缓缓移向了他的双脚。
“你杀了我吧!”当看到和支援的双眼瞥向自己的双脚时,那名赤条条的男子终于忍受不住折磨开口说道。他现在已经不再奢望面前这个男孩能房子里离开,只求痛快一死。
“瞧你这话说的,我可不是暴徒,最不喜欢的就是杀人了。再说,我怎么舍得杀掉一个元婴高手呢?”何致远缓缓开口,一脸认真地表情。
何致远身后那个浑身包裹起来的男子一听何致远的话,再想想刚才那些手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同时对面前这个赤条条的男子也佩服了起来,十指连心,十根手指被剪下来愣是连吭都没吭一声。只不过现在看到何致远的双眼看向他耳朵双脚时,身体明显颤抖了起来。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哟,你发抖干什么啊……”说到这里,他明显顿了顿,双眼看向那两个空了的液体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告诉我,液体完了是吧?完了就说么,给你动手术,这液体怎么能少得了呢?”
何致远的话刚说完,身后那个浑身包裹在黑衣服里面的男子便利索的给那个赤条条的男子换了两瓶液体。这样保持着他身体技能的运转,绝对不至于立马就死,但是这对于那个赤条条的男子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如果一枪打在他的脑袋,他最多只是疼一下,或者连疼都感觉不到,但,那只是以下,而现在,却要承受一个漫长而又痛苦的折磨,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嗯……这是废话,何致远要的就是让他生不如死,自己是那么好撞的?
没再理会那人杀人一般的眼神,何致远缓缓蹲了下去,那个赤条条的男子在自己一只脚的脚趾头全被剪掉的同时,终于承受不住痛苦的煎熬,开口求饶。
能让一个元婴境界的高手开口求饶,何致远就算不是绝后的,但绝对是空前的。
“我本是炼血门的人,受人雇佣来杀你的,至于要杀你的那个人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你想知道的我已经说了,你可以杀我了吧!”那名男子气息奄奄的道,却不是求何致远放过他,而是求何致远能够杀他。
何致远的脸色不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双眼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的命根子,然后把手中的剪刀拿在手里,拨拉了几下。
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他的命根子,不带命根子进棺材,那简直就是愧对祖宗,就算是封建社会皇宫里面的太监,死后也会把自己的命根子跟自己葬在一起,以求来世做一个完整的人,更何况当今社会根本就没有太监。
“别动手,别动手,我说,我什么都说。雇用我来杀你的那个人名叫欧阳青云,我的确是炼血门的人。”那个赤条条的男子几乎是哭着说道,他实在是怕了,仿佛自己此刻面对的不是一个还未满二十岁的男孩,而是一个恶魔,一个一虐杀为乐的杀人狂魔。
“欧阳青云是谁?”何致远缓缓开口。
“七年前带走何月的人,现在就住在京城朝阳路,你这下可以杀我了吧。”那人苦苦哀求着,这样的痛苦,即便是阳神高手,恐怕也承受不了吧。
何致远点了点头,却是没再多说什么,一个转身,手上已然多出了一把手枪,一把闪闪发亮的转轮手枪。
彭一声枪响过后,那个赤条条的男子脑袋上已经开了一朵花,鲜血流出,参杂着白色的脑浆,但是他的脸上,却是一副解脱的表情。
何致远现在敢肯定,那个从头到尾自己连名字都没问的男子最后是说了实话,当然,也应该参杂着假话,如果自己真的按照他说的那个地址找过去,恐怕就是找死。
“欧阳青云……”何致远缓缓念叨着,眉头却是皱了起来,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半晌,方才抬起头来,深邃的双眼闪烁不定,“炼血门……”
他的脸上十分的平静,但是内心中却是充满了愤怒,他,是真的怒了,认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影子,传令下去,见到炼血门门徒,格杀勿论。”何致远缓缓开口,语气十分的平淡,但是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是愤怒到了极点。
“是!”黑暗中,再次传来影子的声音。何致远像是想起了什么,深吸一口气,这才再次开口,“做利索点,最好能祸水东移,九华,昆仑……”
“属下明白了。”黑暗中,再次传来这样一声飘渺的声音,听声音,他已经走远,但是何致远的话,依然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〇章 重回医科大学
有人说,诚信是做人的根本,哪怕是无意中的一个诺言,也应该去履行,这样才能做到问心无愧。
当何致远再次站在西城医科大学校门口的时候,心中有一些感动,校门口,二十二班跟二十三班两个班的学生整整齐齐的站成两排,手中高举欢迎的牌子,奇怪的是,每一个人都把一把手藏在了背后。
一见何致远来了,他们便齐齐弯腰,异口同声的道,“老师好!”
何致远的心中,有着一丝的感动,有着一丝的温馨,当然,他并没有哭,如果这样就哭得话自己不也成了谁做的骨肉了?
“都回教室去吧,我先去吃饭,吃完饭就会来的。”何致远笑着说道,此时看来,他的脸上哪还有一丝的阴霾?任谁也不知道,这个和善的少年,昨夜里,亲手折磨死一个拥有着神通大能的元婴高手。
那些学生一听何致远的话,一个个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紧接着一个个把藏着的手拿了出来,每一个人的手上,都捧着一个饭盒,不用想也不用问,这坑定是给何致远准备的。
何致远苦笑不得的看着面前的这些学生,“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准备了早饭……就算是饭桶,也装不下这么多的东西吧,更何况,我还是人。”
一听这话,那些学生也跟着笑了起来,这边的举动自然引起了其他老师和同学的注意,一个只上过几节课的老师,就能受到学生的如此拥戴,可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唉,你看,那个神医又回来了,咱们以后又能跑去中医学二十二班二十三班去听课了。”
“是啊,在大会议室上课,他虽然不是第一个,但是在能做到讲课时底下没有一个人交头接耳,他绝对是第一个。”
“这话说的不错,你说他讲的那些中医学的东西吧,就算是咱们体育系的也能听懂,那些老教授未免也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吧?!”
“什么?他讲的中医学的东西连你们体育系的学生也能听懂?他该不会是在上课之前给你们洗脑了吧?!”
“我靠,你怎么说话的,你是在怀疑我们的智商?”
“这倒不是,可是你们体育系的高考成绩有一个超过一百五的吗?”
“……”
当然,这些话何致远时听不到的,如果听到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自己讲的课有那么容易听懂?可是跟师父比起来还差了好一大截呢。
人群中,一个女孩双眼闪烁着,看着何致远面对如此多的学生不知所措,于是深吸一口气,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一份爱心便当,然后艰难的挤进人群,向何致远走去。何致远自然是看到她了,只是看到她的时候,明显闪过一阵愕然的神色。
“祁玉琴?”何致远不由得皱起眉头,只是这一句,便算是打过了招呼,就要转身,但是在他转身的瞬间,一个粉色的饭盒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个是给你的,我自己做的。”
当然,这句话全都是水分,祁玉琴自己会做饭?打死何致远也不信,就算做出来……他不由得想起了上一次姬雪儿给自己做的饭……那,能吃吗?
想到这里,何致远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这个……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客气什么啊。”祁玉琴笑着说道,这一笑,那简直是颠倒众生啊,围观的那些学生更是睁大双眼,心中的疑惑一个接着一个的冒了出来。
她不是导演系的那个系花吗?他怎么会跟何致远你走在一起?
那个名动整个西城的天才少女何晓木,同时也是西城医科大学校花的女孩呢?难道是被何致远给甩了?
这到底是三角恋还是后宫剧啊?
……
何致远真的很想拒绝,可是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祁玉琴的身影便消失在围观在校门口的人海之中。苦笑着看着手中的饭盒,但是没有立马打开,生怕看到那惨不忍睹的一幕。
“老师,咱们去教室吧。”说话的是二十二班的慕容三,现在的慕容三,可是西城医科大学名副其实的小霸王,就算是学校的那些领导,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见是自己班的学生,何致远微微一笑,拿着饭盒,跟在这两个班浩浩荡荡的学生簇拥着向教室走去。
西城医科大学的校长办公室里,白茂生一脸微笑的看着校园中那群涌动的人流,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