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风流小仙医 第21部分阅读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他猛地打了个激灵,因为何致远这两次出手间隔的时间不多不少,整好是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他给人看病,收取的费用是每月增加十万英镑,也就是说,他每天今天给人看病收取一万九州币的话,第二天就至少是六七万……这哪是看病啊,简直就是抢人啊,而且还是别人自愿把钱送到他的面前让他抢得那种。
一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距离何致远给迭戈看病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也就是说,他现在给人看病的治疗费,应该是玩十几万英镑……
然后再想想祁子祥的话,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有些不确定的问何致远,“何医生,不知道,你这个月有没有给人看病?治疗费是多少?”
“看过,治疗费伍拾万英镑!”何致远的话立马证实了楚慕白的猜测。何致远这话到不是假话,但是之所以说是伍拾万英镑,只因为他打算跟侯德宝收取伍拾万英镑的报酬。你女儿把我耍成这样了,我要是不索取点什么,也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〇八〇章 魔幻针法
何致远趾高气昂的跟在祁子祥的身后,旁边的楚慕白对他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刚才他已经打听到,何致远这一次给人治病收取的费用是一百万英镑,而且还是一个人一百万,祁家芥子气中毒的可不止一个人啊,这样算下来,少说,也有好几千万的收入啊,自己开的医院挣了几年都还没把本挣回来,人家随便一出手,相当于自己的十几家医院就到手了,这已经不能用崇拜了形容了,简直就是所有医生的偶像啊,这样的敛财速度,整个九州国恐怕也找不出来多少吧。
何致远心里郁闷,祁子祥的心里岂会痛快?自己可是被人狠敲了几百万的英镑啊,这事放谁身上会高兴?
“我这是招谁惹会了?你t跟侯圆圆走那么近还不让人说了?这是什么道理啊?”祁子祥心里郁闷无比的想着,见何致远看自己那寻衅的眼神,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开口,一把拉过楚慕白,然后小声问道,“楚兄,跟你打听个事。”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偷偷向何致远看去,“我爸跟我妹这病,除了他,谁也治不好了?”
楚慕白耸耸肩,“这个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的医术跟他比,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你这还不是变着法的说这病只有他跟他那个神秘师父才能治好么……”祁子祥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中如是想到,然后露出谄媚的笑脸,“那个……楚兄啊,你知道他跟侯圆圆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不?”
楚慕白点了点头,然后偷偷看了看何致远,“知道啊,两个多月以前,他因为打架被逮到公安局,然后就认识了。不过祁兄,据我所知,这两人也仅仅是认识而已,关系谈不上好,也不能说不好,他在公安局的那段时间还背后圆圆关过紧闭呢,不过刚关进去就被人放出来了。”
祁子祥听到这里,心中一惊,楚慕白话里面蕴含的消息太多,刚被关紧闭就被放出来了,这句话可以理解成为侯圆圆关何致远紧闭是两个人闹着玩的,也可以理解成为,高压之下,刚关进去就迫不得已把人放出来了。
“其实这事说起来你也是知道的,就是第三人民医院副院长魏国强被打那个案子,听说这件事都被魏国强的老婆捅到中央去了,但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了?”楚慕白压低声音说道,然后拍了拍祁子祥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所以说,你我都千万不要因为争风吃醋而得罪他,得罪不起。他,应该也不在乎那几百万英镑,但是收取诊疗费,却是他的规矩,也许,这也是他的乐趣所在。”
祁子祥听完楚慕白的话,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试着看你喜欢的女人被人夺走是什么滋味,我没雇佣杀手暗杠他已经算不错了,你居然还想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再次来到祁子祥父亲的卧室时,卧室内果然已经没有了那种压抑的感觉,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走到妻子想的父亲身边。
右手伸进口袋,取出一个银盒,打开,一卷金针出现在他的眼前。祁子祥跟楚慕白就在他的旁边看着,此时楚慕白见何致远取出的金针,忍不住瞳孔一缩,失声惊呼,“这是金龙纹针?!”
祁子祥不解的问,“什么事金龙纹针?”
何致远却是瞪了这二人一眼,然后缓缓开口,“金龙纹针就让你惊讶成这样了?要是管不住自己,最好别站在这里,一旦受到打扰,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是概不负责的。”
祁子祥一听这话,立即皱起了眉头,但是见自己身旁的楚慕白低着头,一脸羞愧的样子,心中竟然有些好奇,压低声音问道,“楚兄,金龙纹针到底有什么来历啊?怎么把你惊讶成这样啊?”
“金龙纹针,是出现在唐朝中期的一套绝世金针,配合回魂九针可医治百病……”说到这里,他猛地打了个激灵,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向何致远。何致远并没有把脉,直接将一根金针刺进祁子祥父亲的手腕,紧接着三提三转……竟然跟古书上记载的回魂九针施针手法一般无二。他彻底震惊了,回魂九针,那可是失传千年多,传说中的针法啊,史书记载的,也至于五针,而且是只有施展针法时的特征,并没有提及每一针的名字。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担心别人偷师学艺了吧?”何致远一边施针,一边开口对楚慕白道,“如果回魂九针有那么好学,我害真担心被你学了去,抢我的饭碗。”
楚慕白呆呆的站在一边,他确实是呆住了,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了,太阳|岤,百会|岤,哑门……自己在替别人施针的时候自然是也敢在这些|岤位扎针的,可是……自己是小心翼翼的替别人施针,可是何致远呢?竟然有些心不在焉,随后拿起金针便扎,也不刻意注重自己的力道,但虽然如此,他却是楚慕白却是惊讶的发现,何致远每一针扎下去的力道,都恰到好处,不差一丝一毫,比自己小心翼翼的扎针还要来的精准。只是他却是不知道,何致远此时施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回去到这样的效果,只因为,他已经进入物我两忘的高深境界,而他的修为,此时也在节节攀升。施展起回魂九针来再没有一丝的勉强,两种针法的变化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流畅无比,看在别人眼里,他此时的样子却是那么的潇洒。
楚慕白呆呆的看着何致远的表演,对,就是表演,何致远此时施针的样子,就像是在表演,一针针的提起,旋转,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魔幻一样的针法,就连祁子祥这个门外汉看在眼里也不由得为何致远潇洒的身姿所迷醉。直到何致远拍了拍连个人的肩膀,这两人才回过神来,而此时,祁子祥的父亲身上,已经多出了十几个拔火罐,丝毫不差,全数扣在针眼上。楚慕白跟祁子祥,竟然不知道这些拔火罐是从何而来。只是最震惊的还要数何致远,这一次施针是他最顺利地一次,也是最完美的一次,直到自己的修为晋升了一层后,他才回过神来,而此时,祁子祥父亲的身上已经多出了许多的拔火罐,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些拔火罐是合适从仙葫中取出来的。
〇八一章 如果还想治病,把衣服全脱了
“现在呢,我已经帮你把你父亲治的差不多了,医疗费是不是该结算一下了?嗯,对了,药费另算。”何致远一脸微笑的提醒道。
祁子祥一听这话,再想想自己要付出多么昂贵的医疗费,脸上就变得不自然起来,讪讪一笑,“这个……能不能把我妹妹也治好了……一起结算?”
何致远点了点头,祁子祥心中大喜,但是他的话一说出来,祁子祥就愣住了,“医疗费当然可以一起结算,当然,我给你父亲还有你妹妹开的药也要等我把收到钱了再给你。你说是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么。”
“还没好?”祁子祥睁大双眼,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你以为呢?我要是现在把你爸治好,到时候你要把医疗费赖掉,我不就亏大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把你爸的病治得差不多了,你找别人看也一样?”何致远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要是不想让他早点挂掉,最好别乱找医生。楚慕白你信得过吧,你试着让他替你父亲诊断一下,看他能不能把你父亲的病给治好。”
祁子祥一听这话,心中一惊,丕自不死心的向楚慕白使了个眼色,楚慕白看了何致远一眼,然后走到祁子祥父亲的病床前,伸手把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但是没过多久,脸上便现出一抹震惊的神色。
对何致远的崇拜简直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不过,对何致远的话他有些不敢苟同,什么叫别人治就治不好了?楚慕白确信,现在的情况,自己出手也能把祁子祥父亲身上的病给治好,可现在的情况是,他敢说实话吗?要是想多活一些时日,还是顺着何致远的话说吧。
他一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这倒不是装出来的,对自己的好友说谎,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这病,现在看起来的确是没什么大碍了,可是要说根除……我还是无能为力。伯父体内的毒素看起来是减少了很多,其实不然,只是汇聚到了一处,也许在何医生看来,只是一副药的事情,可是这副药,我虽然猜到些药性,但是具体要怎么配置,我却不知道了,随便瞎配,估计……会适得其反。”楚慕白叹息一声。
不光是祁子祥,就连何致远都听得一愣一愣的,果然,借别人之口说谎,那效果,简直就像是用圆规画出来的。
祁子祥一咬牙,从口袋中取出一叠支票,然后试探着问,“药费……是多少?”
“十万英镑,你爸跟你妹两个人共2拾万英镑,当然,药费提前算,要不然别想拿到我开的药。”何致远别过头说道,对祁子祥做出一副蔑视之意。
“我靠,你这是抢钱啊,什么药这么贵?”祁子祥眉头一跳,忍不住爆一口粗。
“我的药,你爱买不买,你不买我给比人卖,你不是嫌十万英镑太贵了吗?到时候供不应求涨价了你也许就会觉得,原来十万英镑的药费是那么便宜啊。”何致远背着自己的良心,极度无耻的说道。不过说实话,他自己都觉得十万英镑的药费有些贵了,上一次是坑了个迭戈,这一次不同,谁让他祁子祥来招惹自己来着?这就是随便招惹人的后果。
楚慕白一听这话,也忍不住心头一跳,十万英镑的药费……就算全用天材地宝配制,也用不了这么贵吧。
“这个……何医生,你看,是不是能少点?打个折?”祁子祥皱着眉说道。
何致远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自己打算配制的这副药虽然不值十万英镑,但是要真抡起价格来,恐怕这还真是最贵的一副药了。
“打个折?行啊,不收钱其实也行,我只负责开一张药方,但是上面的药你就要自己去弄了。”何致远故作叹息之状,“驴宝,应该能管够,马宝,多的没处放了,鸡灵,好像也有好几斤呢,狗宝,嗯,这个少点,才有一斤半的一块……”
祁子祥一脸疑惑的看着何致远,正要开口说话,却急忙被楚慕白止住了,“祁兄,祁兄,你听我说,这副药其实一点也不贵,何医生刚才念出来的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药材,如果运气不好,恐怕收集一辈子也收集不全,就这几味药材,比黄金还要贵很多,所以,这一次你并没有吃亏的,何医生这副药关本少说也有好上百万的九州币。”
“是啊,如果把我刚才念出的这些东西都加进去,你十万英镑能买到?开啥国际玩笑,十万英镑连本都不够。”何致远如是想到,他可没打算在这副药里面放多少天材地宝,不过对他来说的不放多少,对其他的医生来说,恐怕连想都不敢想,那些天材地宝是那么好找的吗?不怕你有钱,就怕你有钱也买不到啊。
最终,何致远还是没有收取祁玉琴那十万英镑的药费,毕竟,这个女孩还听过自己讲课,当然,直到现在,他都以为祁玉琴是中医二十三班的学生。
来到祁玉琴的房间时,何致远却是没那么好说话了,直接把楚慕白跟祁子祥退出房间,然后才转过身,看向床上躺着的祁玉琴。
“我父亲的事,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祁玉琴缓缓开口,但是语气冰冷,看向何致远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没什么,你曾经当过我的学生,对我的性格也有些了解吧。”何致远缓缓开口。
祁玉琴冷哼一声,“我知道你说一不二,在课堂上,总晓之一理动之以情,不可否认,你是我见过医术最好的医生,之前认为你医德过人,可是刚才听了你收取的医药费就不敢苟同了,我也知道你身怀回魂九针,可即便是这样,你的身价就真有那么昂贵?”
“我收取的医药费之所以如此昂贵,错不在我,而在于你的哥哥。他不该无端冲我发火,说实在的,我的脾气并不好。”说到这里,他的双眼微微眯起,“还有你,别以为你曾经是我的学生就可以在我面放肆,如果想治病,把衣服全脱了。”
〇八二章 祁玉琴的痛苦经历
祁子祥跟楚慕白两个人并排蹲在楼梯口,看向大厅中那些还在大肆探讨的砖家叫兽,抽出一只眼递给身旁的楚慕白。
“楚兄,现在何致远不在,你给我透个低,他是不是每次给人看病都收这么贵的治疗费?”祁子祥开口问道,之前祁子祥也看出一些端倪,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死心。
“祁兄,你是不是得罪他了?”楚慕白叹息一声,“按照我的计算,他这个月给人看病收取的费用的确是伍拾万英镑,这个不假,可是他为什么要跟你收双倍的价钱?”楚慕白不解的问道。
一听楚慕白的话,祁子祥心中更是郁闷了,虽然他不知道何致远对侯圆圆做过什么,但是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的吧。这个时代,做过什么事需要负责?什么叫吃干抹尽了就不认账……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还猜不到何致远对侯圆圆做了什么事,那就真叫傻子了。要知道,这些话可事关一个女孩的清誉,没有哪个女孩会无辜谁这样的话的。可是……为什么,侯圆圆会选择他呢?
……不对啊,何致远早上不是去她家帮侯德宝治病的吗?前后加起来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从何致远那个小院到侯圆圆家至少也要走半个小时的时间,再从侯圆圆家到这里,也需要三四十分钟的时间,再加上何致远给侯德宝治病的时间……就算是快枪手,在这么短的时间也做不了什么事吧。
一想到这里,他就立即兴奋了起来,把那昂贵的医疗费跑到了脑后,说实在的,就算别人把气撒在自己头上,自己也不可能善罢甘休啊,多要点医药费也可以理解。
这样的想法要是在何致远面前说出口,何致远肯定又会愣神好几分钟。这样的转变未免也太快了吧,居然学会换个角度想问题了,不过么,他却是想错了,谁说那么短的时间就不能发生点事了?
何致远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伸手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然后再次把目光对准了躺在病床上的祁玉琴,“怎么样,想好了没?我的时间也挺金贵的,治一个人一百万英镑的收入呢,你们这小康村其他居民应该也能拿出治疗费的吧。”
“你除了对钱感兴趣,还对什么感兴趣?”祁玉琴冷冷的注视着何致远。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是凭我的双手挣钱,没有做过任何的亏心事,怎么,难道挣钱也有错?我记得你好像在我的课堂上说过这样一句话,你学医的目的是为了挣钱,现在,你可以把我也规划到那一个类型。”何致远的脸色也变得冷漠了起来,“如果你不想接受治疗,或者你认为其他人有能力把你身上的病治好,你可以直说,你哥给的那些钱,我会一分不少的退给你。早些时候,我也再课堂上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的医术,并不廉价……给你两分钟考虑的时间。”
何致远缓缓开口,早上的时候被侯圆圆弄得焚身,不过现在么,连任何的性趣都没有了,脱掉衣服治疗这是必须得,但是也仅此而已,面对这样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他觉得跟面对个男人没什么区别,至少自己是对她连任何的感觉都没有。也许一进门的时候有,可现在是连一点也没有了。这样的女人就算能娶回家,对自己来说也绝对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他觉得,就自己还没有驾驭的能力。
祁玉琴双眼恶狠狠的瞪着何致远,伸出手,缓缓脱去套在身上的睡衣,睡衣内再没有穿任何的衣服……
“趴下。”何致远缓缓开口,说话间,一个银盒已经缓缓出现自他的手上,这一次用的,却是银针,跟金龙纹针的样式一般无二,何致远却是知道,用银针的效果会更好。
“都不是处·女了还这么吊,你以为你谁啊。”何致远心里面大有不屑之意,不过却没有流露出来。
“趴好,不要乱动,如果因为你乱动而出了什么意外,我概不负责。”何致远冷冷的道。你摆谱是吧,现在我也给你摆摆谱。
祁玉琴见何致远看自己的眼神带着那么点不屑,然后再想想他的医术,顿时皱起眉头,“你……看出来了?”
“什么?”何致远皱着眉问道,他倒真不知道祁玉琴问自己什么。
“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这个,你看出来了,对吧……”说话间,祁玉琴的脸上闪过一丝激愤的神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在你的眼中,眼中,我看出了不屑……”她自嘲一笑,一脸的苦涩,泪水哗啦啦流了下来,“早在十二岁的时候,我的身子就已经被人破了……你永远也不会想到,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房子里,被关了整整十五天是怎样过的……每天被比自己大说三四十岁的男人骑在身上,是怎样的一种滋味……身体的痛苦让我有种自杀的冲动,但是我告诉自己,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把这些渣滓剁成渣滓喂狗……在十五天后,终于脱离了那种非人一般的生活,我爸带人来解救我,你知道那两个人的下场是什么吗?”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疯狂地笑容,“我拿着刀子亲手割去了他们那让人厌恶的东西,然后再把他们一点一点的剁碎,全部喂狗……”
何致远的脸上,闪过一抹同情的神色,“那些痛苦的回忆,尽量忘掉吧。”
“忘?你叫我怎么忘?”祁玉琴的脸上露出讥讽的神色,“没一个夜晚,我都会在梦里梦到那炼狱一般的情景,每一次醒来都会急急忙忙跑去洗澡,哪怕是做个梦梦到那些人,我都会觉得自己被人玷污……那样的痛苦,你又如何能理解……”
何致远心里也为祁玉琴小时候的遭遇感到同情的同时,更是郁闷得无以复加,你这算什么啊,我只不过是给你治病而已……
“每当我看到别的女孩依偎在自己男朋友的怀里,我就会十分的羡慕,但是我告诉我自己,我早已经没有了那样享受幸福的资格,我不配。不管是初中,高中,还是大学,我的情书都会堆满一桌子,可是我告诉自己,我,配不上人家……”祁玉琴的脸上挂满了泪水,身上因为芥子气中毒而骑了脓包的地方,竟然也有好几块都裂开,流出脓来。
〇八三章 不能说的秘密
何致远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安慰祁玉琴了,祁玉琴双臂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胸前,嘤嘤哭泣着。
人世间最痛苦最悲惨的事,这算是一种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遇到那样的事,看到周围人的眼光,也许都会觉得充满了嘲讽和唾弃的味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祁玉琴只觉得自己的胳膊上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抬起头,却看到何致远给自己递来一包纸巾。
“如果你补忘记痛苦的事情,那你永远不会快乐。每天都快乐一点,那些痛苦的记忆,也就会渐渐消散。”何致远缓缓开口,说出这一番深奥的话来,当然,这其实并不是出自他口,而是他师父曾经有一次发呆时给他说的。
“我其实并不是医学院的学生。”忽然祁玉琴开口道,见何致远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于是缓缓说道,“其实那次去听你的演讲,只是想看一看你能不能治好我身上的疾病。”说到这里,她忽然把视线移向窗外,然后一字一顿的道,“我,早已经没有了生育的能力,即便将来结婚,也生不了孩子……”
“把手腕给我。”何致远缓缓开口,然后把自己的右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过了良久,终于放开,脸上闪过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现在,他已经可以肯定,祁玉琴并没有说实话。而且是一句实话也没说。
“你的病我能帮你治好。”何致远缓缓开口,但是脸上,却是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你刚才的话,是真的吗?”
“你,并没有跟人发生过任何的关系。”何致远缓缓开口,“好了,不说这事了,先趴下把芥子气毒素逼出来吧。”
见祁玉琴趴好在床上,何致远的心中丕自冷笑,你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你刚才要是不让我替你把脉的话我或许还真就信了你的话了,可是现在么……那分明就是被你自己捅破的,居然还要归罪于那些子虚乌有的人的身上,说的跟真的似的。
“你通过把脉连这都能知道?”祁玉琴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当然,何致远看不到她的表情,她自然听何致远的话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刚才的话如果说给别人,或许人家就信了。而且,你的那层膜之所以被捅破,我想跟那个蛊有关。”何致远缓缓开口,但是手上却没有任何的停顿,银针拿起放下,速度虽然比不上刚才,但是这速度要是放在一些中医医生的眼中,也足以令他们羞愧致死。
“其实你大可不必说出刚才的那些话,在医生的眼中,只有病人,并没有男女之分。”何致远缓缓开口,不过一说出这句话,他自己都为自己感到脸红。什么没有分别啊,一个带棍一个带洞你能说两者没有任何的分别?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你连我体内种下了苗蛊都能通过把脉知道?”祁玉琴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她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让这样的医生给自己看病,到底是福是祸?自己在他面前,居然连什么秘密都瞒不住。
“你的做法, 应该是想让我对你产生同情之心,然后对你敬而远之,不对你产生任何的非分之想,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因为我……不可能再喜欢别的女孩了……”说话间,他的神色变得落寞了起来,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何晓木的身影,在那座高山之上,你,过得还好吗?三月三炼血门的大比,我一定要将你解救出来……
何致远已经收起了银针,但是祁玉琴却是没有穿上衣服,就那样赤条条的坐在床上,双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何致远。
“你当我男朋友吧。”终于,从祁玉琴的口中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
“什么?”何致远张大嘴巴,该不会又来一个想让我负责的吧,老大, 给你看病让你脱衣服那是没办法的事啊,再说了,就我这丑样你能看得上眼?
“我说,你当我男朋友吧。”祁玉琴重复一句,“正如你所说,之前的和那些话都是假的,我是学音乐跟导演的,怎么样,那些话听起来很像是真的吧?!”
“是跟真的差不多,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喜欢的人了。”何致远深吸一口气,不敢去看祁玉琴那赤条条的身体,要是看的时间长了,他保不定会做出什么禽兽一般的事来。
“可是你看了我的身体啊。”祁玉琴缓缓开口,脸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
“如果只因为这样,那我只能说声抱歉,我的医术,还没有到隔着衣服就能给人治病的高深境界。如果这样就需要负责的话,那我这一辈子要负责的人恐怕要排上一大串了。”何致远轻声开口,一说完这句话,他便迈开步子,向卧室的门走去,正要伸手抓着把守把门打开,却是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衣服穿好吧,我想你也不希望被别人看到你赤条条什么也衣服不穿的样子。”
一说完这句话,然后便站在原地,等了许久也不见祁玉琴开口,于是转过身去,但就在他转过身的刹那,一双湿润的红唇印在他的口上,此时的祁玉琴已经穿上了一套白色的运动服,整个人看起来也美了几分,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我说的话从来没有办不到的。”秦玉琴微笑着看着何致远。
何致远却是不敢正眼看她,急忙打开门,向外面走去。
祁子祥见何致远跟楚慕白走了,于是急忙跑到祁玉琴的面前,开口问道,“妹妹,那个,何致远刚才给你看病怎么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他没对你做什么吧。你别怕,要是做了什么,我一定会找他算账,要知道,我们祁家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祁玉琴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你别问了,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祁子祥一听这话,心里头咯噔一下,刚才何致远可是在祁玉琴的房间里呆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光是治病的话,凭何致远的医术早就结束了,此时再听祁玉琴的话,那要说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没生过什么就连傻子都不相信了。
〇八四章 传授
出了祁家大院,转身便走进一座破烂的小院,哪些砖家叫兽虽然想跟在河智苑的身后,但是看何致远的表情,他们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打算,他们也已经知道,祁家老爷子跟千金都已经被何致远给治好了,对何致远已经不再轻视,当然,还是很好奇他身怀怎样的医术。要知道,能参加这一次治疗的,不是西医主任或以上级别的医生便是中医医生,而西医的医师资格证是又明确的年龄限制的,所以所有人都想到了他是身怀一手中医医术。中医医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奇了?莫非中医真的有神话中传说的那么神妙?
进到小院,第一眼便看到一把摇椅上躺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妇,楚慕白心中十分担心这个老妇是否能支付得起那昂贵道离谱的医药费,但是让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是,何致远并没有提医药费的事情,开口询问了几句,老妇的听力极差,答非所问,于是两人互看一眼,相视苦笑。但是紧接着,何致远便把自己的手搭在老妇的手腕上,然后施针……老妇虽然听力差,但是看到何致远的打扮,也猜到了他的来意,所以何致远治疗的时候她是十分的配合。但直到八银针收起,何致远都没有提医药费的事情,直到何致远把手上的一包药交给老妇,走出小院,楚慕白依然没回过神来。
“你是在想,我为什么没有收取那个老奶奶的医药费是吧?”何致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楚慕白一听这话,额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是啊,我对你进行过调查,治病不收费,那样的事你不会做。”
何致远一听那个这话,呵呵一笑,摇摇头,“治病收钱那是必然的,我的大门是朝难开的,没钱有病你别来。但是也有例外,如果你的年纪超过七十,只要对我态度好点,我分文不收,这也是师门的规矩,虽然,现在整个师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但是这规矩还是要有的,要不然将来收徒,怎么教育自己的弟子如何能让他心服口服?治病收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如果面对一个根本就无力支付医疗费的患者,你还死守那套规矩,恐怕就要遭雷劈了。”
楚慕白听何致远这样一说,不由得睁大双眼,用一种发现新大6一般的眼神看着何致远。何致远继续道,“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有时候,再死的规矩,也要懂得变通,所谓的规矩,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楚慕白听得深受感悟,同时,心中对何致远也更加钦佩了起来。
紧接着,何致远把自己治疗芥子气病毒的原理传授给楚慕白,见楚慕白似懂非懂的样子,何致远笑了笑,接着道,“我已经说了,人是活的。救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不是说只有身怀回魂就诊这样的针法,拿着金龙纹针才能治疗这种病。原理就是那样的,用力自己最熟悉的方法去医治。”
何致远这样说着,然后跟在楚慕白的身后进了一家豪华的院子。
从院子的豪华程度来看,这家院子的主人虽然没有祁家有钱,但是支付医疗费还是行的。不过何致远并不打算这样做,他想看看楚慕白的悟性。六个月后的自己便要跟炼血门的人死磕了,自己能否或者从炼血门出来还是两码事,但是师门的医术还是要传下去的,虽然楚慕白年纪大了,无法修炼无极玄功了,但是教授一些师门别的治疗方法还是可以的。
“发现什么了?”何致远看着刚刚八首从病人手腕上收回的楚慕白,笑着问道。
见楚慕白没有说话,何致远便笑了笑,然后指向病人的腹部,“用你最拿手的针法,将他体内的毒素逼到小腹,这样也就成功了一半,当然,他深深度中毒,收针后还需要用拔火罐把他他体内的毒素吸出来,用放血治疗的方法,其实效果也很不错。”
楚慕白唯唯诺诺的,欲言又止,但是最终还是一咬牙,从口袋中掏出银盒,从里面取出一卷钢针。
何致远却是摇摇头,“钢针不管用的,需要用银针。”
说话间,已经从自己的口袋中取出一盒银针,正是给祁玉琴治疗时用过的那一盒银针。
“针灸所用的针分为很多种,有金针,有银针,当然,也有钢针。治病时钢针的效果其实跟银针差不多,但是如果是病人中毒,用银针治疗的效果要比钢针好上百倍。”
楚慕白一听这话,然后仔细一想,顿时恍然,对何致远也更加的钦佩了起来。
不同的病需要用不同的针,但是这个不同,出了指针的种类,还有针的材质。
“再往深扎一毫米,效果更好。”何致远看着楚慕白八一根银针扎在杨白|岤,认不出开口说道。
楚慕白听得大汗,这一毫米说起来简单,可是把握起来,真不是那么回事了,失之毫厘,谬之千里,自己施针时把握的力度虽然跟理论上有些差距,但是那一点差距确实怎么也弥补不上来的,手上的力度,并不是那么好把握的,不是每个人,都身怀无极玄功。
“百会|岤你扎这么浅,有什么用啊?”何致远在一边训斥着,楚慕白的心中叫苦不迭,这百会|岤可是死|岤啊,力度稍大点就有可能出人命,谁敢把针扎的很深啊?你以为别人都身怀你那样出神入化的医术?还是说,别人都有你那样的师父?
不过一想起何致远的师父,他的心中就开始疑惑了起来,最终,这个病人还是何致远出手才治好的,当然,医药费伍拾万英镑一分不少,在死亡的面前,钱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毕竟钱乃身外之物,钱才散去,还能挣回来,但是命没了,那就什么也没了。
出了小院,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耗费了如此多的真气,何致远的肚子早就空了,现在的他虽然能够吸取些天地间游离的灵气,但是跟自己的耗费相比,就有些杯水车薪了。
在往隔离区外面行去的时候,楚慕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何致远……医药必死病,钱渡有缘人的称号好像只有唐朝的药王孙思邈吧?!”
何致远一听这话,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现在已经把楚慕白纳入自己考察的对象,有些事情自然无需对他隐瞒。他缓缓开口,“你是想问,我师父是不是唐朝的孙思邈对吧?”何致远呵呵一笑,接着道,“我说的便是他了,但是这个事,你只能拦在肚子里。明白吗?我想,组织的规矩不用再对你说一次了吧。”
楚慕白一听这话,急忙点点头,同时心中巨震,何致远的师父既然是孙思邈,那也就是说,孙思邈到现在还活着……那,他到底拥有怎样恐怖的年纪啊……
他倒吸一口冷气,浑浑噩噩间走出了隔离区,却是远远的看到一辆白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