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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男子的娇宠 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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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点。」不满足她的速度,开始要求着。
她咬牙忍心着自己的手酸,速度加快,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她在为他服务,可是她的下腹也随之产生了熟悉的酸麻感觉,看来不只他一个受影响,她也开始动情了。
「来,你用的嘴。」他略略抬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嘴唇抵向他的坚挺。
她有点害怕地看着眼前的庞物大物,这个怎么可以塞得进去。
他敏感的顶端轻轻地点着她的嘴唇,那泌出的前精涂抹上她的嘴唇,属于他独有的麝香味道让她不自觉地张开嘴唇将他含入唇间。
他真的太大了,她完全含不住他,抵到喉咙最深处时,连他的三分之二都没有含入,而他的粗壮也让她觉得嘴快要爆炸了,她在他的顶端尝到了他泌出的前精,味道怪怪的,有点腥有点涩,可是也让她的心跳加快,下腹湿湿的。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她觉得自己不喜欢这种事情。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身躯使力引导她的嘴唇上下移动着,让他享受摩擦的快感,她的小嘴真是极品,里面又热又紧,而那舌头还有意无意地抵着他的顶端,让他的后脊不断地窜上快意。
她伏在他有力腿间,黑亮的长发被他的大掌给揉散开来,像有生命般地铺散在他的胸膛和大腿上,而她的头部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起伏,他抵得太深了,让她产生了欲呕的感觉,想将他吐出来,但被他结实的大掌给制住了,边传来他低沉的呻吟,也让她有点舍不得就这样扔下他,她不由得加快速度,想让他快点到顶点。
受这种伤还真是值得,有这种待遇,雷弁天舒爽地闭上眼睛,他活了几十年,受过无数的大伤小伤,第一次觉得其实受伤真的还不错。
他们的关系随着他伤势的痊愈越来越好。
薛采情已经定下心来,跟着他在这片山林里面隐居,就不再心有浮动,她本性就是温柔可亲的,现在对着一个让自己心动的男人,更加用自己的柔情去包容他的一切。
雷弁天脾气暴躁,她就用自己如水的性子去化解他的戾气,雷弁天行为粗鲁不羁,她就用自己无比的耐心去软化他,一天一天,雷弁天越来越少发脾气,对她也越来越体贴,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她改变了他,现在的雷弁天,在她眼中就是最完美的情人,也许依然坏脾气,依然粗鲁,但对她来说,已经满足了。
而薛采情态度的改变,也明显得让雷弁天感觉到了,她对他的耐心与细心,让他放下对她的不信任,有时候他甚至还带着雷电一起去打猎,而不担心她会逃走。她越来越像是他的人,一个专属于他的女人。而他也越来越喜欢看当自己答应她小小的要求时,脸上绽开的如花般娇艳的笑容。
他们相处得越来越融洽,薛采情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幸福,就这样与他两个人在这无人的山林里,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其实真的很不错。她个性本来就怡淡,喜静不爱闹。现在每天为他打理家务,烹煮三餐,再偶尔去林子里采些草药,等着他回来一起吃饭,这种感觉其实就是她从小的梦想。
现在一切都很完美,除了……
男人灼热的欲望在她体内不断地插入抽出,将她的春水搅弄出来,滴落到干净的地板上。
她整个人被雷弁天抵在结实的木质墙壁上,纤白的双腿被男人结实的手臂给撑开来,他捧着她弹性的圆臀在她被迫大敞的腿间耸动着。
他的舌头也在她芳香的嘴里不断地吸吮着,饱尝着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蜜津。
「唔……」这种姿势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整个人依靠在他的身上,身子被他顶起来,再重重地落下,每一下都随着重力让他的分身顶进她的身体最深处,让她被刺激地娇呻起来。
他结实的臀在她的腿间拼命地耸动着,狠狠地刺入她的花心深处,再抽出来,接下来又是一次货真价实的插入,她的花穴就像一具神秘的乐器,他每次的用力插入都能让她吟唱出最美妙动人的歌声。
「不要了。」她快疯掉了,雪白的腿用力地夹紧他的健腰,而穴内的肌肉也随之紧紧地吮绞着他的分身,让他舒爽不已。
「对。就是这样,再夹紧一点。」他腰儿略一用力,将她顶抱得更高,这样他就可以一边享受她绝妙的小穴,又可以吸吮她丰满的胸部,这个姿势比那个后入式享受更多的美味,真的很不错。
他的牙齿啃噬着她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时而用舌头轻弹,时而用牙尖重重的一咬,在她呼痛声中放开她,再将她粉嫩的乳晕整个吸进嘴里,像个饥渴的婴儿般狂猛地吸吮着,「滋、滋」的声音在她的胸脯间响起,再伴随着下体的水声和肉体拍击声,真是动人心弦。
高潮在那一瞬间来临,她的大腿死命地夹住他的腰,爱液像泉水般汩汩从花穴的深处涌出,再随着他的动作滴流到地板上,那里已经汇集了一大滩他们的体液。
「你真是不乖。」他加快自己的冲刺速度,「每一次都自己一个人先到。」
粗壮的欲望将她嫣红如火的私处抽插得爱水乱溅,两片粉嫩的贝肉随着他凶狠的动作而可怜地被翻搅着,露出里面的媚肉。
她高潮中的肉壁紧窒得不可思议,像无数张小嘴在那里不断地吸吮着他的分身,逼迫着他投降,那种感觉又爽快又痛苦,让他不断地加快速度追逐自己的那份极致。
他的牙齿在她的乳尖上用力一噬,她大声地娇吟着,第二波高潮很快就来袭,身下的花穴死命地夹紧他的肿胀欲望,被她这么一绞,他再也控制不住,灼热的精液重重地射入她的小穴之中。
他将她抵在墙壁上,头埋入她的颈项粗粗地喘息着,而稍稍疲软的分身还插在她的体内。她不舒服地动了动腰部。
「别动。」他享受着她高潮余韵里那有一阵没一阵的紧缩,抱着她不想动。
「啊……」她惊呼着。这人真的好过份,竟然还在那里缓缓地耸弄着,这种悬空的姿势真的很不舒服啦。
「都说让你不要动了。」他一巴掌拍在她白嫩的臀肉上,很响但是不会痛。
「人家……」她委屈地噘了噘嘴,想不动的,但他一直霸在她的体内,那么理所当然,好像她天生就是属于他,那种饱实的感觉,让她又怎么可以忍住不动?「人家的腿好酸。」特别是大腿内侧,实在是紧绷得快要抽筋了。
「明明出力的是我,你酸什么?」他一直都捧抱着她,她舒舒服服地没出一点力,就只要挂在他身上就好了,现在是在嚷什么?
她嫣红的脸颊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她将红润的嘴儿凑到他的耳边,「拜托,真的好累好累。」
对,她在跟他撒娇。这是她新发现的招式,她发现他非常不能抵抗对她的柔情攻势。每次只要示弱,他就会对她百依百顺。
「真是拿你没办法。」
果然,他抱着她穿过大厅走入他们的卧室,在行走之间,他的欲望还在她的体内随着他的动作被不断地搅弄出来,沿路滴落。
真不敢想像,他们竟然就这样在大厅里面亲热起来。薛采情将红透的脸蛋进入他宽阔的胸膛里,这辈子没做过这么荒唐的事情。
终于这段磨人的路走完了,他沉重的身躯将她压入柔软的床榻之间。
「嗯……」他趴在她的身上,又恢复战斗力的欲望将她的肉壁撑了开来。
「今天我们试到哪一种姿势了,嗯?」他压着她徐徐地抽送着,已经享受过一次高潮,他并不急着再度猛击,这样慢慢品尝着欢爱的滋味也不错。
「不要了,拜托。」她低低地求饶。
是的,就是这个,是他们完美生活里面的唯一瑕疵,她上次在怒火中大不该说出来最讨厌他以前占有她的姿势,结果这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本秘戏图,里面说是有着一千零一种欢爱招式,天啦,一千零一种,画这种图的那个人还能称之为人吗?
现在这个男人将这个视若瑰宝,天天翻着图谱要和她将这无数的花招一一实践,她真的被自己的口不择言害死了,祸从口出,话果然没有说错的。
「我们别再试了,好不好?」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轻声求着,让他试完,她肯定会被他弄坏的,他这样没日没夜,兴致一起就抓着她纵情一番,真的快累死她了。
「你不是嫌我只知道动物式的交媾吗?」他冷哼一声,身下的动作却没有缓下来,「现在我改进了,你又不满了。」
那里……他抵到了她的敏感点了,她将脸蛋偎入他烫人的胸口,知道自己上次的那些话其实还是有在他心里留下阴影的,这同时也证明他有多么在乎她,她无心的话语都可以让他记这么久。
她咬住嘴唇,忍住那酥人的快感,撑起手肘抚摸着他那充满别扭意味的脸庞,「对不起。」她诚心道歉,为自己以前出口伤他而感到抱歉。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怎么可以这样?雷弁天皱着眉凶凶地看着她。
「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有心想要伤害你的。」她抬起嘴唇,在他的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雷弁天感到自己这么久憋在心里的那股气焰就像被一桶冰水给浇上去,连烟都冒不出一缕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把他打发掉,而他还心甘情愿地要命,真是可恶的女人。
他用力地啃上她的嘴唇,身下的动作突然加重加快,他真的一点都气恼不了她了,这么娇弱的小身躯,却能让他这么一个大男人折服。
她被他的戳刺给震到了,身子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款摆着,只要他不生气,他想怎么对她都无所谓,哪怕真的把她玩坏,也随他了……
这日天气晴朗,雷弁天打算去荷花镇交货,想一想自从上次自己勉强了情儿来,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山外的世界了。
当然,那次她私逃不算,这段时间的相知相惜,让他开始学着信任她,或许今天他应该也带情儿去镇上逛逛,毕竟她还有很多女人家需要的东西,是他想不到的,还是让她自己去买比较合适。
当他把自己的想法对她说时,她那种兴奋与雀跃让他也跟着开心起来。
「你真的要带我去镇上?」她的声音无法自制地充满了高兴,还有点无法相信,他是不是终于肯相信她了,所以才会主动提出要带她去镇上?
「嗯。」他点了点头,眷恋地看着她的笑颜。
「那快走,快。」她喜悦地催促着,生怕他反悔般一把挽住他的手臂,拉着他往大门走去,她真的好久好久都没有出过山,都快忘了山下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了。现在有机会去透透气,她觉得自己都快高兴地疯掉。
瞧把她高兴得个孩子般。他一手抓起包着山货的大包,两人往门边走去。
雷电看见主人走出来,连忙起身,精神抖擞地想要跟着往外走。
「雷电,老实待着。」一句话阻止了雪豹的跟随,他才不要带根闪闪发亮的蜡烛在身边,这一路上,他可要跟他的情儿单独在一起,两人世界,怎么过都不觉得厌烦。
雷电忿忿不平地再度趴了下来,自从有了她,主人就再也没有带综去镇上玩了,真是过分。
薛采情跟着雷弁天来到荷花镇,也认识了他唯一的好朋友黎悠扬,他给她的感觉跟苏醒风很像,一样的斯文俊朗精光内敛,托苏醒风的福,她现在对这种表面看来无害的人都不会掉以轻心。
第一眼看到黎悠扬,她就知道他并不如他外表起来的那般温文尔雅。不过她还是可以感觉到,黎悠扬是真心把雷弁天当朋友的。
雷弁天在交朋友方面有着如野兽般灵敏的直觉,他也许交不了很多的朋友,但他交的每一个,都肯定是可以过命的交情。
「你就是弁天的好友,是吧?」她露出淡淡的笑容,她非常确定自己会喜欢他,因为他真的很直率也很幽默。
「我是黎悠扬,这个野兽唯一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他亲自为她斟上一杯自己珍藏的茶。
「你好,我叫薛采情。」她谢过他,再端起茶杯小啜一口,「清香甘甜,回味绵长,果然是好茶,不愧是霞霭国有名的白云雪尖。」
黎悠扬的黑眸充满了愉悦的笑容,更加欣赏她了,还好,这头只懂牛饮的野兽找了个有眼光的女人懂得欣赏他的茶。
「你不要靠他太近,这小子吃人不吐骨头。」不满他们相处得其乐融融,雷弁天臭着脸用力踢了踢黎悠扬的凳子,示意他坐得离采情太近。
知道有些地雷不能轻踩,黎悠扬很识趣地挪了挪坐过去一个位子。
「弁天。」薛采情的柔荑轻轻地搭上他的大掌,有点无奈他这种任性的行为。
「我看了不爽。」他皱着眉回瞪着她,老子就是不喜欢,怎么?
「他是你的朋友。」她温柔地看着他,言下之意很明白,她是因为他才会对黎悠扬这么亲切的,她将放在桌下的另一只好放入他的掌心之中。
聪明如雷弁天,一听就明白了,再加上她主动握住他的手,他皱起来的眉毛很快就舒展开来,不再对黎悠扬怒目而视。他用力地握紧她的手,认真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她的水眸相互交缠着。
天啦,天啦,真是叹为观止!采情就这样轻轻松松地安抚这头野兽了。真是功力高强,让他膜拜一下,黎悠扬在心里感叹着。含笑看着他们的互动,其实在内心深处他还是很为自己最好的朋友感到高兴的。终于他不用孤独一个在深山里面生活了,有了采情这个温柔的可人儿相伴,相信雷弁天的人生会美丽丰富许多的。他终于可以放心下来。
「喂,你还不快点滚出去?」雷弁天不满这个不识趣的人,人家情侣在这里你侬我侬,他黎悠扬还杵在这里算怎么一回事?不知道什么叫非礼要避吗?
「老兄,你也差不多一点。」黎悠扬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里是我的店铺,我不在这里要在哪里?你们要恩爱,就赶紧回你们的地盘去。」哪有客人把主人赶走,自己在一旁亲热的理啊?
「你快把银两给我,我马上就走。」当他多愿意来似的,要不是他黎悠扬三催四请的,他还不爽再去猎什么动物做什么皮子,只想跟采情两个人在山上再也不要有任何不相关的人来打扰。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对他的不客气,黎悠扬早就习惯了。他对薛采情充满歉意的笑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根本就不在意,拿出银票吩咐手下去银庄兑银。
「我们先去逛逛,一会儿再回来拿钱。」雷弁天拉起薛采情的手,没有打招呼就往外走去,薛采情回过头,为他的无视向黎悠扬道歉。
黎悠扬爽朗一笑,挥了挥手当作道别。
薛采情柔柔一笑,跟着雷弁天往外走去,就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在这里把该买的东西也都一并买好吧。
第九章
荷花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位于霞霭国的边陲小地,经常与抱月国通商,贸易繁荣经济发达,荷花镇的市镇还真是挺热闹的。
薛采情看着与抱月国完全不同的市集,觉得新鲜有趣,她国为行医的关系,游历过许多地方,对各地的风土人性都有所了解,但是荷花镇实在很有特色,让她一见就喜欢上了。
这里贩卖的东西,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大家都不太喜欢高屋大铺,直接用地摊的形式摆出来,方便大家选购。
她挽着雷弁天的手臂,在大街上随意地逛着,一边浏览着琳琅满目的货物,一边打量着形形色色的路人,忽然一抹碧色印入她的眼帘。
那是一个造型简单的碧玉簪,通体的翠绿,上好的碧玉雕成一朵芙蓉花的形状。
「你喜欢是不是?」一向粗心的雷弁天却敏感地感觉到了她目光停留的地方。
「没有。」她收回打量的目光,想要往前走。
精明的小贩立刻高声兜揽起生意来,「这位小姐,你的眼光可真好,这可是我这个摊子的镇摊之宝。」一看这们小姐的衣着不凡,清丽脱俗,必定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可得卖力招呼。
薛采情被他夸张的话逗得「噗嗤」一笑,「还真的是随便看中什么都是你的镇摊之宝。」这个老板真是搞笑。
小贩被她笑得如花般清丽的容颜给迷住了,愣愣地看着她,完全反应不过来。
雷弁天看见小贩痴痴地看着薛采情的笑颜,心里一下子涌上强烈的不满,他走上前,「你看什么看?」
「呃……」被他那满脸的凶恶给吓得回过神来,小贩瑟缩着往后退,这个男人看起来好可怕,这个娇娇柔柔的小姐怎么会跟他在一起的?真是一朵美丽的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个表情实在太凶狠了,他连在心里暗贬他都不敢了。
「这个我买了。」雷弁天拿起那根簪子。
「是。」小贩连忙动作起来,递给雷弁天,「谢谢,承惠五十两。」
「怎么会这么贵?」薛采情惊呼着,这个东西就要价五十两,这可是寻常老百姓几年的生活用度,她心疼起来,「我们不买了,弁天,你干嘛?」
雷弁天将碧玉簪插入她乌黑的秀发之中,那碧绿的颜色将她的头发衬托得更加有色泽,漂亮得不得了。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一绽五十两的银子交给那个小贩。
「小姐,这可是上好的独山玉,那朵芙蓉花并不是雕刻的,而是天然形成的。只收你五十两,真的没有乱要价。」那个男人的长相让他就怕他直接拿了东西不给钱,哪里还敢乱开价?也怕他嫌贵给他一拳,那他赚的就拿来看病都不够了。他哪敢漫天要价。
「太贵了。」薛采情还是心疼那些银两。
「你喜欢就好。」雷弁天知道她从心里喜欢这根簪子的,只要她喜欢,银两决不是问题。他一年猎的毛皮换来的银两压在箱子里都快发霉了,她想要什么,他都会买来给她的,拉着她往前走去,将小贩热络的道别声远远地抛到身后。
「可是……」她的生活一向简单,对于物质方面都是够用就好,从来都没有花过这么多的钱去买首饰之类的奢侈品。
「是不是不喜欢?」他不耐烦地一把抽下簪子,抬手打算丢掉,「不喜欢的东西还是仍掉算了。」
「不要!」她惊呼一声,连忙伸手去抢回来。
「那到底要不要?」他老大可没有那种耐性去揣测女人那种复杂的心思,要与不要,简单明了。
「要,我要。」她知道他不是那种有足够耐心的人,不再多说,小心翼翼地将簪子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生怕他刚刚的大动作弄坏了。毕竟,这是他送给她的第二份礼物,第一次那束花被她弄坏了,这个她当然要好好宝贝着,虽然有点贵,她也只能敢在心里暗暗嘀咕了。
「来,我帮你戴上。」她那视若珍宝的样子取悦了他,没有再说什么,他取过簪子,将它再度插上云鬓之上。
「谢谢你。」她甜美着偎入他的怀中,这种粗鲁没耐性的男人,竟然也会送她首饰之类的小东西,他的心意,让她从心坎里感到甜滋滋的。
就说买这些小东小西还是不错的,雷弁天紧紧地拥着怀里的娇软香躯,瞧,把这个女人感动的。看来黎悠扬那家伙还是没有说错,女人就是要放在手心里好好地呵疼,她才会将整颗心都交给自己,那家伙偶尔也有点用的嘛。
他后悔了。
雷弁天无数次在心里咆哮着,如果知道上次带着情儿下山会惹来后续的那么多麻烦,他说什么都会将她留在山上,永远都不让她见任何人。
事情的起缘就在第一次带她下山在街道上逛时,无意中见到有人在贴招医单子,薛采情对别的事情都不感兴趣,可是对这类东西却有着天生的敏锐。在强烈的好奇心之下,她拉着不情愿的他上前询问,才知道原来是荷花镇东头的赵员外重病在床。
花了无数的银两请了许多名医都找不到病症,而他们也试着想找霞霭国有名的神医裴超然来诊治,可惜人家深居简出生性冷淡,说是最近没空外出,就不再理会,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到处张贴寻医的单子,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薛采情一部清楚来龙去脉后,身为医者的那种遇到奇症的兴奋,让她开口恳求雷弁天允她去探探脉。
想当然耳,雷弁天是一口回绝,情儿可是他一个人的,再也不许她去为别人做事,可是现在的薛采情对他的性子已经掌握了七分八分,知道他对她的撒娇就是没有办法,所以将他拉到偏僻的暗巷里,软软相求再加上被迫牺牲了些色相,才让他臭着脸勉强答应让她去看看,还说好只是看看,如果自己一下子没有把握,就不许再试下去。
她们跟着赵府的家丁来到了那个高深大院,荷花镇还真是卧虎藏龙,有着黎悠扬那样深藏不露的人,也有赵仰天这样有钱的大户。一进入这个院门就知道赵仰天不是普通的有钱,家里小桥流水、假山花园完全是用金钱才能堆砌出来的大气。
走过好几重院落,才见到病得神智不清的赵仰天,本来赵家那几位美貌妻妾见薛采情年纪轻轻又是一介女流,都对她不屑一顾,可是现在老爷病成这样,再重的赏金也没有人敢来问诊,好歹死马当成活马医,就让这个小姑娘来试试看,万一不行再说。
薛采情仔细地氢了把脉,再翻了翻赵仰天的眼皮,抬起下巴看了看他的舌头,转身问候在一旁的管家,「你伴第爷是不是在一个月前曾经到过逍遥峰?」
「是的。」管家听到薛采情说出很少有人知道的事情,不由得收起轻慢的态度,认真回答,看来这个大夫与先前那些人不同。
「老爷一个月前去抱月国作生意,回来时天色已晚,为了早点回家,就抄近路走了逍遥峰。」逍遥峰、印日山和大青山这三座深山,野兽众多,平日里根本就没有人敢靠近,大家都情愿绕远路也不愿走,可是那天实在是有点晚,老爷才临时决定冒险的,不过这跟老爷的病有什么关系?
「那就是了。」薛采情收回手,转身握了握身旁不耐烦的男人,稍稍安抚了下他的毛躁脾气,再对管家柔声说道:「我曾经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逍遥峰有一种红色的小果,肉质清甜但毒性剧烈,人一旦服食不会马上中毒,会在一个月后突然毒发,中毒者昏迷不醒,眼眸中出现在带紫色的血丝,舌头深红色,嘴唇发青,这些症状与你们老爷都相符,看来你家老爷不是生病,是中毒。」
「啊?」管家目瞪口呆。上次老爷是在无意中采了些红色的小果吃了,他们都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病倒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会与红色的小果有关,请来的大夫都说是奇症,无人能治,眼前这个女大夫却一语说破,可见,她真的是一个有着真本领的大夫,还是一个女神医。
「你们现在赶紧派人去逍遥峰找到这种小红果,取它的绿色扬家等。
这一等,果然就没有好事。赵老爷奇症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大夫治好的消息,就像野火般传遍了整个荷花镇,不消一柱香的时间,就有一大群不知道从哪些角落蹦出来的人跑到黎府来上门求医,而薛采情本来就是一个见不得他人苦难的人,她很有耐心地一一为他们治病。
这一治,就整整耽误了五天,到了第六天,求诊的人还是有增无减,真是够了,难不成全荷花镇的人都生病了?这么多人,有很多很明显就是外地来的,还有更扯的是,有的生孩子都要来找他的情儿!
该死的,生个兔崽子而已,找稳婆就好了,找他家情儿是想怎样?说什么难产,那么多人生孩子,就她生不出来?生不出来就死了算了,哼!
再这样下去,全国的人都要跑到这里来了,雷弁天再也压不住满肚子的怒火,直接押了自己的女人回家去,他受够了。
本来以为回到无人打扰的山上,他们就可以继续过问题以前无忧无虑的生活。结果,他想错了。
这深山里面猛兽出没,是没有病人敢上来,要不然病还没治好先被野兽给啃了。可是有一个罗嗦的女人,他的好日子还是没有来临。
「弁天,拜托,我的病人还没有看完,你怎么可以这样把我带走?」薛采情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在跟他讲这个了,可是这个野蛮的男人完全当没有听到,甩不都不甩她。
「那个王大妈的气喘症已经好多年了,这几天服了我开的药刚有起色,过几天她还要换别的药继续服,我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她不管?这样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她担心地直皱眉,她行医这么多年,治病从来都是有始有终的,没有这种做到一半撒手不管的事。
这个女人,再这样不停地念,信不信他会对她不客气?雷弁天狠狠地将饭扒进嘴里,再死命地嚼着。
唉,这个男人的脾气就像石头般刚硬,根本不理她。
「弁天,你让我下山去好不好?」她放下饭,伸手去拉他的衣角「我一看好他们,就马上……唔……」
啊,还是这样舒服多了。嘴就是不应该拿来讲话,一直用来亲吻多好,他清静,她也舒服。
他的嘴唇略一施力,舌头就顺势探入她香甜的嘴内恣意吸吮着她独有的芳香,再将她的红软小舌勾弄到唇外,与他相互舔吮,唾液像银亮的丝般顺着他们摩擦着的舌头往下淌去。
半晌,他餍足后,才收回挑逗的舌头,满意地看着她妩媚的表情,她气息紊乱,媚眼如丝,显然思绪受他的扰乱,再也不会提起他不想听的话题。
「弁天,求求你。」她稍稍平抚呼吸,回过神来,眼神充满祈求地望着他。
「求我什么?嗯?」他将她搂入怀中,侧头含啃着她柔嫩的耳垂,就说嘛,在他的怀里,她只有开口哀求的他狠狠爱她的份。
「明天我们下山好不好?」她伸手推拒着他的挑逗。
「……」雷弁天感觉到自己脑中属于理智的那根神经「啪」的一下烧断掉了,怒火熊熊地燃了起来。
好,真好,真怪他平常太宠着她了,现在她得寸进尺,需要好好教训一番。没关系,他自有办法整治她,他只是脾气当好,并不是不聪明。
「我只是下山去看看,马上就……」
「你最近的胸部好像变大了。」他将她抱坐到大腿上,大掌直接揉上她高耸的乳房,用力地搓捏起来。
「啊?」他说什么?薛采情的脸蛋一下子变得绋红,即使已经与他欢爱过无数回了,但是害羞的天性还是让她放不开,这种堂而皇之的淫邪之语,她听了恨不得将头埋到地里去。
「瞧,只是随便摸摸,你的乳头就硬起来了。」他从她浅绿的丝质衣襟中探进去,抚过细滑的兜衣,将粗糙的大掌直接罩在她的饱满之上,而她的花蕾也真的如他所言,硬挺挺地抵住他的掌心。
「不要。」他这样她没有办法思考了。他们不是在吃饭吗?怎么会突然做起这种事情来?
「嘴上说不要,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他大掌使力一握,将两粒乳房挤到中间来任他把玩,时而用力揉弄,进而拈起她的乳头拉扯,听入耳里的,是她一声紧过一声的娇啼,她嘴里呻吟声才是他的最爱,说那些不相干的话干嘛?
另一只不老实的手从她的裙摆伸进去,稍稍使力,她的亵裤变成了碎布飘落在地上,而她被他使坏的大手抚弄得思绪混乱,根本无力抗议他的粗鲁。
没有了阻挡,他的手指直接探进那热呼呼的小穴之中。
「真敏感都湿了。」那满掌的滑液让他的嘴角浮起满意的笑纹,他没有说错,她最近真的变得异常敏感,常常他刚开始,她就高潮了,他还没有尽兴,她就频频哭泣求饶,可是她那种可怜的样子,更加诱惑得他狂兴大发,不可能放过她。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疯狂插弄着,让她再也坐不稳,细腰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起来,配合着他的手指,寻找着自己的极乐。
没一会,一股香浓的稠液从她的深处流了出来,淋在他探入的两根手指上,再顺着手指漫流出来。
「敏感的水娃儿。」他咧齿一笑,解开自己的裤头,让她分开双腿朝自己挺直的欲望坐了下来。
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不知道是想将他推开还是想拉近。
高潮中的花穴被他的男性再度撑开来,她的肉壁更加疯狂地绞紧他的灼热。她的体重将他吞得更里面,这种姿势可以让他进得更深,他可以感觉到敏感的圆头抵到了一个软嫩热呼的入口。
「不要。」他插得太深了,每一下都戳到她的子宫口,那种又麻又痛的感觉让她泪流满面,而身下的爱液也不,断地被他搅弄出来。很快她又到了,那神秘的高潮抓住了她,她死命抱住他的脖子,身体被高潮冲击得快晕厥过去。
他按住她的身体,勉强让自己在她的体内按兵不动,等她这波高潮过去,才再度挺动起来。
「求求你,饶了我。」太多太多的喜悦冲刷着她,让她头晕脑帐,她舒服得难受起来。
「还要不要下山,嗯?」他在她耳边问着,再用力地顶弄着她,保证每一下都可以听到她哀哀的求饶,当然,是太舒服了求饶。
「不要、不要、不要!」她摇着头,带着哭音的嗓子说着。她好难过,感觉又要……
数不清的快感在她体内游走冲撞着,她负荷不了,终于晕了过去。
可是身下的男人还在那里不知疲惫地继续他的动作,他怎么都要不够她……
雷弁天以为薛采情经过他的狠狠教训后,再也不敢提下山的事,结果他错了。
他以为就算她好胆再提,他怎么也不可能允了她,结果他又错了。
所以他现在双手抱胸,看着自己身旁这个笑得温柔的小女人,为一位满脸风霜的老妇人诊病,轻声细语地询问着妇人的病状,他就呕得要命。
「所以说,猛兽也有被驯服的一天。」黎悠扬那个欠扁的家伙还在他耳边说道,再流畅地闪过雷弁天一记虎拳,「就说你不是她的对手。」
他笑着走开了,块头大,头脑好又怎样?还不是被那个温柔没脾气的小女人吃得死死的,什么都依着她。
雷弁天其实也想狠狠地给自己一拳,他就是架不住她的柔情招式,再三被磨之下,点头答应让她一个月下山三次,每次一天,为山下的人诊病。
而他现在就只能臭着脸站在一旁,看她关心着自己以外的人。
终于不知道是她诊病速度快,还是他太过吓人,在太阳下山前,他们结束了一天的看诊,打算回黎府休息一晚,在太阳下山前,他们结束了一天的看诊,打算回黎府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山上,赶夜路他可以,他却舍不得她那么奔波。
黎悠扬在街头为她搭了一个义诊棚,并慷慨提供豪华马车一辆,体恤她看诊一天的辛劳,毕竟黎府在街尾,荷花镇虽然不大,但也是要花时间去走。
雷天打算将薛采情抱上马车时,她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她下来,她疾步走到桌旁拿起放在桌上的一罐药草,「这个别忘了拿。」这些药可是她最近的身体非常需要的东西,她特别去买的,千万别忘了带。
「麻烦。」雷弁天现在看到药之类的东西就觉得心火上升。
薛采情笑了笑,主动拉过他的手,「我们上车吧,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说到回去,雷弁天的脸色才好看了些,握住她的小手,准备上马车。
突然一道爽朗的男性嗓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声音中还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采情?」薛采情闻声转头一看,一时愣住了,那个站在不远处的,笑得潇洒不凡玉树临风的俊美男子,不是苏醒风又是谁?
这时苏醒风略略侧过身去,她看见了站在他身后的另外一个人。
「哐」地一声,手里的药罐摔得粉碎。薛采情红润的脸蛋霎那间变得苍白,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那个素衣飘飘,长相俊美无比又冷淡无比的男人,竟然就是裴超然!
第十章
苏醒风来到荷花镇竟然是来找雷弁天的。
搞了半天,原来那三座大山竟然是雷弁天所有,而苏醒风这次来,就是为了山的事情。
后来薛采情还是从黎悠扬的口中知道了原委。
雷弁天家里曾经是流光国的首富,但是树大招风,被流光国的丞相看中他家的财产,就安了个通敌的罪名将他们家全部抄家杀头,雷弁天的父亲雷振宵在忠仆的掩护下,带着方年九岁的雷弁天逃了出来,辗转来到霞霭国。
可是他们的恶运还是没有结束,雷振宵求东山再起心切,一时不察被人欺骗用剩余的全部银两买下了这三座深山。那人当时就卷着银两跑了,留给他们就只有这三座猛兽出没的深山,雷振宵万般无奈,只好带着儿子在深山隐居,从早到晚严格训练儿子的武功。
有时甚至将他独自一人丢入柴狼虎豹之中,让他有猛兽的围攻下努力地求生存,雷弁天就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之下才锻炼出一身的好身手。
在雷弁天满十五岁那年带着他悄悄回到流光国,趁夜潜入丞相府手刃仇人。
大仇得报之后,雷振宵突然失去了生活的动力,不到一年就过世了,从此之后,雷弁天就带着雪豹独自居于深山中,寂寞而不相信任何人。
「他一直到遇见你,才变得有人情味多了。」黎悠扬简单地说完这些事情后,意味深长地看了薛采情一眼,「希望你不会让他失望。」
「我怎么会呢?」薛采情苦涩一笑,低下头去,听完雷弁天的身世,她既为他从小就背负血仇过着痛苦的日子而心痛,报仇之后,他又孤独地生活深山里面,不与他人交往,这样的他也让她心怜。
「你今天就让他难过了。」黎悠扬不客气地指了出来,他是何等聪明之人,一眼就看出来,薛采情对他们霞霭国有名的神医裴超然有着不一样的情感。
「对不起。」她有几分心虚地低着头,不敢看黎悠扬那洞悉一切的了解眼神,今天她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遇到了裴超她心慌意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会傻傻得看着他,失去应变能力。
她知道雷弁天对她的表现好生气,只是她心里的滋味太复杂,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话不该对我说,应该跟弁天说,再说我想他要的,并不是这句话。」黎悠扬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很明显得就是心乱如麻,又内疚又矛盾。她已经深受折磨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责备她什么,摇了摇头,知道感情的事情旁人不应该干涉太多。
「他在哪里?」自从今天从镇上回来之后,他就不见人影了。她现在才发现这一点,他是不是很生气?
「那位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