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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男子的娇宠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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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受,这股欲火将她烧得全身颤抖,花蜜如同春天的雨水般绵绵不绝,不断地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来,娇嫩的花核充血挺立如同熟透的石榴子般鲜艳饱满,在他的舔吮下巍巍颤抖着,花穴里的肉壁疯狂吸吮着他狠狠掏弄的手指。
可是这样不够,只有舌头和手指根本就不够,她觉得体内的空虚随着他的挑情越来越严重,她好希望他能狠狠地进入她的体内,贯穿她,满足她。
呈现樱红色的圆臀扭动得更加厉害,「快……快点。」她的欲望接管了她的身体,再也忍不住开始哀求他来满足她。
「快点什么?」他决不轻易放过她,一定要她亲口说出来。
她呻吟着,想要忍着不说出让自己感到羞耻的话来,只是……
「进来,求你进来,拜托。」她在高潮里徘徊,再也顾不得自尊了。圆润的臀儿在他的眼前饥渴地摇摆着,那粉嫩嫣然的私花处爱液泛滥成灾,鲜红的花办疯狂地一张一合,诱惑着他。
听到自己想要听的话,他终于餍足地从她的花办间抬起头来,虎腰一挺再度用力插入她的体内。
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的花穴根本就经不起他的狂猛对待,又一次攀上那令人心眩不已的高峰。
疯狂痉挛的肉壁将他紧紧地吮绞着,他畅快地在她体内恣意逞欢,她那甜美多汁的花穴将他体内的野兽彻底地解放出来,不停地吞噬着她的肉体来满足自己的饥渴。
「求求你。」她的头在枕芯里面用力地摇晃着,腰儿用力想要摆脱那令她又快乐又痛苦的激情,只是已经在高潮边缘的男人哪里肯放过她,再用力地将她拉回身下,沉重地摩擦着,一下下都让他快意无比。
她快被他弄死了,酸意、麻意还有酥意不断地冲击着她,汗水流遍全身,将她打湿得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嗓子已经叫到嘶哑,身体屯软软地再也没有力气,她现在只求他快点放过她。
疯了,一切都疯了,恨与不恨现在再也不是她所能思考的了。她泪流满面,快乐走到顶点变成了痛苦,她用力地缩紧了肉壁,只希望他快点射出来,别再折磨她了。
「要我吗?要吗?」他在她的耳边沉声问道,一定要问出个答案才肯放过她,身下的动作却没有随之慢下来,不停地加速,那快要将她弄坏弄死的速度。
「要,我要。」身体由欲望接管,她哀哀地回答着。
终于在她的不断哀求声中,随着他几十下沉重的抽送,雷弁天凶猛地刺入她的最深处,大量的男性精液力道十足地射入她温暖的花床上,随着他的射精,他顶着她做小幅度的耸弄。
而她,早就已经在这极度的激情中又一次晕厥了过去。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你一定要为我生孩子,一定要。」她抱着她软倒的娇躯,一起躺在床上,不断地摩挲着她汗湿的柔嫩肌肤,在她耳边喃喃地说道。
湿液不断地顺着她细致的眼角流淌下来,又一次被他强迫,她应该讨厌的。理智是这么告诉她,可是她真的恨不起他来。
恨不了他,只好恨自己,恨自己没用,被一个男人如此侮辱,她还是提不起力气来恨他,身体甚至在他的粗暴下产生了本能的反应,她肯定是妓女,一定是,不然怎么会拥有这么淫荡的身体?
背对着他,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薛采情吞下自己的呜咽声,泪流满面,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脏透了,即使用全天下的水来清洗都清不回原来那个无欲无求、与世无争的薛采情了。
那个薛采情已经死了,死在了这个粗鲁无礼的野兽的身下,死在了她无力控制自身情欲的软弱之下,她好恨自己,真的好恨,也许她不应该这么苟且的活着,应该去死。
只是作为一个医者,救人性命是天职,对于生命的宝贵,她再明白不过了,她怎么也做不出伤害人性命的事情来,就像她再恨雷弁天对她用强,她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掉他,她无法动手去结束任何生命,包括她自己的。
黎悠扬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他警觉,但他的直觉从来都没有出过错。
睁开一双明亮的眸子快速地扫视过安静的卧房。房间里面悄然无声。一切家具都摆在它该摆的位置,除了……
他看见了那不远处的黑影,黎悠扬不动声色地伸手在枕边去取放在一旁的匕首。
「我要是想杀你,你早就死了一百次了。」压抑的危险声音从男人口里传出来。
是他!听到熟悉的嗓音,黎悠扬像虚脱般地躺在床上,老天,这位仁兄可真够吓人的?半夜出现在人家的屋子里,还一点声息都没有。他黎悠扬自问武功过得去,都完全感觉不到他,可见这个雷弁天,真是可怕得要命。
「你怎么会这时候来找我?」黎悠扬很快平息了自己的情绪波动,开口问道,他到底来了多久了?怎么会静静地坐在离他床边不远的桌子边,一言不发。
「不久,大概就一盏茶的功夫。」
「这么晚来,肯定是有要紧事情?」黎悠扬仍躺在床上,没有想起来的意思。
「……」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
咦?怎么会没有声音,莫非是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这时黎悠扬才稍稍提起了兴趣,黑眸湛湛有神地望向雷弁天,「我没猜错是吧?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雷弁天还是沉默不语,他到底该怎么说起?
「你来找我就是肯定我能帮得上忙,那就说吧,看看是什么回事。」他的兴趣越来越深厚了,不知道什么重大的事情才会让这头野兽不顾天黑地奔下山来找他?
「你对女人,了解多吗?」雷弁天终于开口了,他疯狂地占有她,逼得她在床上一遍一遍地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只是激情过后,望着她的泪痕,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得到,一颗心空虚得可怕,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心里空得让他甚至感觉到疼痛。
「原来是为了她。」黎悠扬恍然大悟,也对,也只有那个女人才会让这头野兽失控至此,他的失常皆来自于她,看来他的好友已经深陷情网而不自知。「说来听听吧。」他虽然不算什么情场老手,但对女人了解肯定比这个单纯的家伙要多。
「你知道床上有多少种姿势?」他问出了心底最介意的问题,是的,她对他的指挥一堆,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内心最深处,他最介意的还是这个问题。
所以抱着她,看着她不断流泪的面容,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会疼得这么厉害,在这几天没日没夜的翻云覆雨之后,心里还是不满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他必须要做的,于是他半夜用轻功狂奔下山,来找自己的好友解惑。
「啊?」认识雷弁天这么多年以来,就数他最近让他吃惊的次数最多了,这个问题,还真是颇让人玩味啊,有意思。
她的反抗,又一次换来了没日没夜的激情,时而粗暴,时而温柔,这种日子,真是过得让人情愿死了还更痛快些。
再一次从黑暗中清醒过来,他已经离开了,巨大的床榻上只留下她一个人,满室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情欲味道,地板上也散落了一地的衣裳,薛采情睁开疲累的水眸,愣愣地看着顶上挑高的房梁。
她一定要逃,想尽办法都要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在他身边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折磨,她一直都是清心寡欲的,虽然私心里暗恋着裴超然,但也只是崇拜他的医术,欣赏他的为人,从来都没有过别的念头。
可是自从遇到雷弁天这头纵欲的野兽,她平静的心潮被掀起了狂风巨浪,每天都被他带入欲望的世界,想要逃离他都霸道地不允许,这种日子,她真的好害怕。
如果她能成功地逃离他,她就要躲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安全地方,这辈子都不会出来。
她要逃跑的决心经过这几日的折磨更加坚定了。
这几天,他一直做到自己完全满足了,才在她的求饶声中结束了这不分昼夜的可怕激情。
薛采情起身将床单裹在赤裸的身体上,扶着自己酸软的腰肢,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卧房后面的浴池走去,在行走间,两腿之间的花办在折磨中痛得要命,她的身体,被那头野兽使用过度了,现在全体在向她抗议着。
等她全身泡入热热的温泉中时,不由地吐出一口气,她拿起棉巾在泉水里缓缓地在身体上擦拭着,满身的瘀痕与齿印,他根本就当她是一块美味的点心在啃,怜香惜玉他根本就不懂。
她仔细洗去这几天的激情痕迹,下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这种疼痛是她无力去平抚的,这般纵欲,真是太可怕了。
等她清理好身体,走到房中,看见床头边的椅子上放了十几套女性衣物,不由得愣住了,这是……
那是一堆的纯色衣服,即使没有用手去摸,她也知道是那种质料极好的昂贵品。从小生长在以布料闻名各地的抱月国,她对于这些东西只需一眼就可以分辨出好坏,这些衣服,虽然不是抱月国的极品天冰蚕丝织成的,但也已经是上等品中的上等品,光是一套就已经是价值不菲,何况还有这么多,肯定是一笔银子。
很明显,这些衣裙是他留下的,他为什么要为她做这个?他要么就对她残忍到底,要么就好心地干脆放了她,这样一冷一热,一张一弛,她都快被他搞疯掉了,她摇了摇头,不要让自己已经不定的决心被他这点小小恩惠给影响了。
她可以硬气点,以不穿这些衣裳来表示自己不接受他的施舍,可是她不行。她已经没有可以蔽体的东西了,上次他借经她的衣服已经在他的暴力下终结了。而她也不可能穿兽皮或披床单吧?
反正,这些是他欠她的,她不需要觉得内疚不安。
她拿起一套淡黄色的衣裙,慢慢地穿着起来,滑顺的丝质面料柔软地贴着她的身体,连最贴身的肚兜和亵裤都有准备好,天啦,竟然还有梳子,这下子,她很肯定这些衣物还有梳子肯定不是雷弁天独自一个人买的,怎么可能会知道要准备这些。
如果不是他一个人,那么就是有人帮他?只是以他的那种性子,怎么可能会有朋友,还是那种肯陪他买女性衣物的好朋友?
算了,不想了,他有没有朋友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也不想了解他的交友状况,她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成功地逃离他的身边。
她走到窗边,用那柄上等的红杉木梳将自己刚刚洗好的柔长秀发给梳理整齐,西下的夕阳照在她的身上,淡黄色百蝶穿花裙,一头乌黑柔顺的青丝披在身后,让她好像掉落凡尘的仙子般清丽脱俗。
只是这个仙子心里想的却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她正想着该怎么逃离他呢?大概一柱香的时间后,她将梳子放在桌上,下定决心般走到前院,守在大门口的雷电只是抬了抬耳朵,再次眯着眼睛,享受着太阳最后的温暖。
薛采情找到那块在角落的大青石,这个位置根本就不引人注意,看见那株已经完全晒干的褐色小草,伸手将它拿了起来,她本来不想用到它的,只是现在他已经逼得她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她从来都只会用药去救人,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做出为了自己的私心用药的事情,只是……
她咬了咬嘴唇,用力地握紧自己手中的药草,万般不得已下,她不介意用此下策。
第七章
雷弁天从外面带回来一堆猎物还有从黎悠扬那里得到的一份东西,心情愉快地回到家里。
一进门,丢了几只獐子给雷电当晚餐,就进了屋里,他一抬头,就看见薛采情一身柔嫩的明黄坐在桌前,饭桌上已经摆好她做的晚饭。
一条嫩黄的缎带将她的秀发柔柔地系着,有几缕散落在畔,将她柔美的气质完全衬托出来。
弯弯的柳眉,一双透着水气的黑眸,俏挺的琼鼻和粉粉的红唇,在在显示出她清妍美貌,而那淡黄的衣裙越发将她吹弹可破的冰肌玉骨突显出来,眼前的人儿,完全是一个美得动人心弦的女人。
他的心跳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让他以为快跃出胸口,一股热气从冲上脑门,呼吸突然加快变重起来,他的银子果然没有白花,这些衣裳果然非常适合她,让他一看见就有将她的裳裙全部剥下来的冲动。
「过来吃饭吧。」她本来不想理他的,不过为了自己的目的,只能勉强压下心里的怒气,柔声招呼他来用餐。
她的心情看起来还不错。他有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过还是没有问出口,直接走到饭桌前,打算伸手取筷。
「你还没有洗手。」她的话一出口,就后悔地直咬唇。她干嘛还要关心他,管他爱洗不洗,如果国灰这样生病不是更好。
「不要。」他最讨厌这些繁文耨节了,吃饭就吃饭吧,洗什么鬼手,他坐下来,直接伸手拿碗。
「不洗就不让你吃。」她的纤纤玉手盖在碗上,拦下他的动作。一定是因为如果他不洗手,可能害她也得病,她才不得已管这么多的,一定是这样,在心底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可笑的借口。
他皱着粗眉凶恶地瞪着她,这个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管他。
她叹了口气,硬的不行,那就只好……
「拜托。」尾音稍稍拉长,声音又娇又媚,再加上如水的眼神。
他呼吸一窒,腹下升起熟悉的火焰,老天爷,这个女人真是诱人的不得了,他真的恨不能将她抱到床上去,再狠狠地爱她几天几夜,不过这几天已经把她整治够了,暂时先饶过她。他心情愉快地站起身,去回廊那里将自己的大手洗干净。
在还算比较愉悦的气氛下,他们用完了这顿晚餐。薛采情取出暖在温水里的茶壶,为他倒上了一杯香浓的热茶,「喝点茶吧。」将杯子端到他的手边。
他眼里闪过惊喜的眼色,满意她的柔顺与主动,他接过杯子,直接就口……
她的玉手在衣袖下紧紧地握着,晶亮的眸子直直望着他手里的那盏茶。
热茶的香气直接扑到他的鼻端,他闻到茶的清香,眼上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举杯一口饮尽,再将空杯递给她,「再给我一杯。」
「好。」她开心地再为他斟上一杯,见他很快又一杯见底,一直喝完第三杯,他才舒了口气,满足地放下杯子。
一抬头,看到她笑意盈盈的眼眸,带着复杂的眼神望着她,「你开心什么?」
薛采情妩媚一笑,「我高兴我的苦难今天终于可以结束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要离开这里了。」她不介意直接告诉他。
「你……」他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接着「砰」地一声趴到了大桌上。
夕阳已经完全落到了山下面,天色开始暗了下来,薛采情急急在茂密的树木中穿梭着,她上次认真地记下了上山的路,既以前无数次爬山采药的福,她对记路很有一套,所以今天才可以一直准确地沿着上次他带着她走的路下山。
她用七步草将雷弁天和雷电都迷晕了过去,七步草就是上次她在采药时发现的,之后她一直小心地晒着它,它的药性必须要等到完全晒干之后才能发挥到最大。今天她将它碾碎了放入热茶中,当然,她也没有忘记将它加一些到雷电喝的水里。
七步草是迷药中的极品,无色无味,只要一点点就可以放倒一头大熊,她为了确保药性,她放了整株的份量,这样他们肯定会睡上三天三夜,给了她足够的时间逃跑。这里是霞霭国与抱月国的边界,她只要翻过这几座山,就可以回到她熟悉的抱月国了。
心里有了这个念头,她充满信心与希望地迈开步伐,朝自己的自由奔去。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想得太过简单了,是的,她是摆脱掉雷弁天那个可怕的野兽,只是她少算了一点,那就是这座山里面,以众多猛兽出没闻名的。
她心急着想要逃开雷弁天,就没有顾得上在晚上走在森林里面是多么不智、不安全的行为。
看着眼着这头老虎,她不禁暗自气恼自己的不走动,刚刚逃离一头野兽,就又走到另一头野兽的嘴边,而且这个,还是真正的野兽。
老虎动了动它黑亮的鼻子,闻到了猎物的甜美气味,引诱得它口水泛滥,它一步一步逼近她。
薛采情害怕地缓缓往后退去,一直到她的身子抵到一株巨大的树身,她,被档住了退路。
老虎低低地吼了一声,它已经饿了两天了,现在终于等到了猎物,兴奋不已。它的身子微微往后一拱,朝薛采情一把扑了过去。
「啊!」她惊呼着,灵活地绕着树闪过了过去,拨腿狂奔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可能跑不过老虎,但是让她傻站着等着被吃,她也做不到。
茂密的树林里面,到处都是杂乱的树枝,随着她的跑动,将她的衣裳划破了,更有粗硬的枝条将她柔嫩的肌肤划伤了,但她管不了这些小伤,如果她不逃的话,她的下场肯定是糟糕到自己都无法想像。
她逃跑的动作激怒了老虎,它猛地一跃朝她追了过去。
她完全不是它的对手,没跑多远就感觉到老虎已经逼近了她,一瞬间,她就被一跃而起的猛兽给扑倒在地。
粗硬的石头割破了她的膝盖和手肘,可是那些微的疼痛都比不过跟前死亡的恐惧,那头老虎张开了大嘴,露出锐利的牙齿,朝她的颈项咬了过去。
「啊!」水眸猛地睁大,她要死了!这一刻她确定无比,在临死的那一刻,她脑中竟然闪过雷弁天那张长满脸腮胡子的刚毅脸庞。或许她不应该逃的,瞧,报应来得这么快,惩罚她身为医者,竟然用药去害人。
她再也看不到那张让她又恼又恨的脸庞了,而这一切都是她冲动行事的苦果,她怨不了任何人,在死亡逼近的那一刻,她只是后悔,后悔……
「砰」的一声,趴在她身上的庞然大物被一只猛拳给打了开来。
身上的重量一消失,本来已经放弃生命的薛采情惊讶地抬眸,那张在她脑海中浮现的粗犷面容竟然直接出现在她眼前。
「你……」竟然是他,他来救她了,可是他不是被她迷晕过去了吗?怎么会还好好地在她面前?
「这笔帐,我会好好跟你算。」他怒吼了声,接着转身直接面对被激怒的老虎。
一人一兽陷入激战之中,而众所周知,老虎喜欢群起而动,很快那头老虎的吼声唤来另外两头巨大的老虎,它们围攻着雷弁天。
薛采情眼眸中含着担心的泪水,小心翼翼地躲到桦粗大的树杆之后,目前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有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成为他的负担,她惊心地看着雷弁天陷入苦战之中。
一头老虎对雷弁天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可是现在有三头,而雷电又被她迷晕了过去,他根本孤立无援,情况对他很不利。
时间过得很快又很慢,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汩汩地往地上流,一头老虎被他的拳头打晕过去,另外一头也已经挂彩了,但是剩下的那头最强壮的它字到鲜血的气味更加兴奋起来,攻击也越来越猛烈。
「啊!」眼前老虎的利爪将他的背部硬生生地抓出血痕,让她不禁轻声惊呼出来,随即警觉地用纤纤手住嘴儿,但她的声音还是引来了那头受伤的老虎,它巨吼着朝她扑了过去。
雷弁天用力地揍倒那头缠着他的老虎,飞奔过来想要救她,但是情势太紧张,完全来不及推开老虎,他只能挡在薛采情面前,随了那早爪的撕扯。
当老虎的利爪完全抓入他的胸膛,他咬牙承受这股剧痛,抬手用力掐住老虎的咽喉,手指用力一抓,温热的鲜血喷撒到他的脸上,那头老虎没有挣扎地结束了它的生命。
老虎「轰」地一声沉重地倒在地上,而抓入他胸膛的利爪也随之抽了出来。鲜血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啊!」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薛采情完全反应不过来,一直到雷弁天沉重的身体往她身上倒来,她才清醒了过来,试着想要撑住他的身体,但他实在太重了,将她压得一起往后退去,还好桦树的树干抵住了他们。
「你要不要紧?」她用力地扶住他的臂膀,转到他的身前。
月光明亮地洒落在树林里,透过参差的树枝,照亮了树林,她借着这明亮的月光,将他的伤势看了个清清楚楚。
一声惊呼声从她的嘴里发出来,天啦,他全身都是血,而胸前那个被老虎掏出来的大洞正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着鲜血。
都怪她,都是她的错,她将他害成这样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哽咽着想要扶稳他瘫软的身子。
雷弁天重重的喘着气,大量的失血让他眼前一片模糊。
这样下去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薛采情慌地转身想去找些止血的草药来,却被他的大掌给扯了回来,「你……要去哪里?」
「我、我去找些药草来为你止血。」再不止血,他会死的,他……
泪水在她的细致的脸颊上流着,她的心好乱又好痛。
「不准!」受了伤却丝毫不损他的霸道,他使劲箝着她的手臂,她别想再趁机逃跑。
「拜托,你一定要止血,不然,你会、你会……」她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回去,我们回去。」他用力握紧她的柔荑。
「你还可以走回去吗?」她怕他在半路就会不行。
「可以的,走。」他一只大掌搭上她柔弱的肩膀,努力地站了起来。他是雷弁天,一个独自在山野里生活了十几年的男人,这些伤对他来说,是小事一桩。他用力地眨着眼睛,想将挡在眼前的一片迷雾给眨掉。
薛采情咬着牙,一边流泪,一边使劲撑着他沉重的身子往山上走去。幸好好并没有走得特别远。
他拼命地维持着意识的清醒,他不能晕过去,不然她一定会逃走的,一定会。
「呼、呼」他沉重的喘息声喷在她人颈侧,她用力地抬着腿往家走去,这一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倒下去,她要将他带回家为疗伤。
他这一次伤得很重很重,薛采情流着泪看着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他有着铁一般的意志力,在坚持到进屋看到大床后才倒了下去,即使在昏迷中,他的大掌仍紧紧地握着她的纤弱的小手。
全身上下都是被老虎的利爪抓出的血痕,有的甚至深可见骨,最严重的,还是那当胸的一抓,那是为了救她而受的伤。
她从自己带来的包袱里面抽出银针,还好当初为了救他将这个包袱一并带到山洞,而在离开山洞时却忘了带在身边,不过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
只怪她逃的时候太匆忙忘了带上它,不然早就可以为他施针止血了。
封住他全身上下的大穴,才勉强止住那奔流的鲜血,不然她担心,她还来不及救他,他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了。
她将上次用剩的金兰草敷在他的伤口上,再用干净的纱布为他裹好。
忙完这一切后,她舒了口气。
不过她还没有放下心来,半夜的时候,他突然发起高烧来,印证了她心里的不安,她不断用打湿的帕子铺到他的额头上,试着为他退热,山顶的日夜温差很大,她仔细地为他掖好被子,不让他因为发热而再度着凉。
那持续不断的高烧,快将她烧得精疲力竭了,但抱着一定要治好他的信念,支撑着她,经过无数地将帕子拧干、弄湿,再为他擦拭因为出汗而弄湿的身体,一整晚的努力,终于在开刚破晓的时候,他那可怕的高烧退了下去。
她再次检视那些包扎好的伤口,确定没有再流血和发炎,这才放了心,一晚上的高度紧张,让她的精神在松驰下来会睡意就来临到,上次就是因为自己不放心留下来照顾他,才造成了今天这一切,今天命运又跟她开了个玩笑,相同的情况再次发生。不过这次她不会再逃了,她投降了。
雷弁天终于睁开双眼时,被射入房内的耀眼阳光给刺痛眼睛。
他努力地眨了眨眼皮,快速地适应了强光,他怎么会躺在这里?一瞬间,昏迷前的记忆如同流水般涌进了脑中。
薛采情!她在哪里?一下子,从未尝试过慌乱滋味的他,情绪激动起来,他用力地想要坐起身来,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呻吟了出来,身子却还是无力地躺在床榻上,他厌恶地闭了闭眼眸,十分痛恨自己这种无力的感觉。
那番动作虽然轻微却还是惊醒是浅眠的薛采情,她急急地睁开水眸,抬起头来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醒过来了,炯亮的黑眸在看到她如水般清丽的芙颜时,焦急之色才褪了下去。
「你没走?」她没有离开他,还在他的身旁,这个认识让他大大得舒了一口气。
「你醒了。」她伸手抚过他阳刚粗犷的面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告诉我,你不会再离开我。」他弃耳不闻她关心的话语,满心只想着要她承诺不再离开的话,如果她再尝试着想要逃跑,哪怕他只剩下一口气,他也要找到她,一定。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从他坚定的眼神中轻易地读出了他没有说出口扩知,这个鲁男子,在他全身布满可怕的伤痕时,心里想的还是她,这样的他,让她又怎么狠得下心离开呢?逃不开了,逃不开,今生今世,她注定要做他的禁脔,只能守在他的身旁,哪里也去不了了。
这个认识出现在她脑海中时,她并没有想像中的觉得可怕慌乱,一股酸意再掺杂些甜,涌上她的心头,让她看他的目光更加温柔,就像可以渗出水来。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这句话,是真心真意的,从面对生死关头,从他不顾性命地救她,从他满身的鲜血中,她突然明白了,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非关他的强硬,非关他的死不放手,而是出于自己心底的真正愿望,她不想离开他,离不开他,就是这般简单。
「真的?」她的爽快反倒让他怀疑地闭上利眸,她那么处心积虑,不惜下药迷倒他也要逃离他,现在为什么会这般好说话。
「当然是真的。」呵呵,这个野兽,他的不相信看在她的眼中真是可爱的不得了,自己怎么会把这个身高、体重都是自己几倍的男人用可爱来形容呢?可是,现在的他在她的眼里,真是可爱到不行,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深情的爱意。
「你下药不就是为了要逃走?现在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答应我?」他皱着眉望着她。将自己的疑心问出口。
「说到这个,我还有问题想问你。」她将他凌乱的乌发给一一抚顺,「你明明就喝了掺有七步草的茶,怎么会没事?」她用药从来也没有出错过,他明明在她的眼前喝掉茶的,瞧,雷电现在还在屋外躺着,他却好端端地没事。
「我没有告诉过你,任何迷药和毒药对我来说都起不了作用吗?」他得意地一笑,「这类东西,我只要用鼻子一闻就知道了,没有拆穿你,不过是想看看你想做什么,没想到你会这么胆大。」
他从小就被父母用各种珍贵的药材天天喂食,久而久之,竟然拥有了百毒不侵的好体魄。
「你还想离开我,对不对?」他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不。」虽然好奇他百毒不侵的原因,便眼前的事情更重要,她纤指在他的脸庞上轻抚,「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了。」
「你喜欢我吗?」他明明没想过要问这个的,可是为什么话就是这么从他的嘴里冲了出去?
问完后他就后悔得想用力捶自己的脑袋,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因为不管她回答是什么,他都不会放她走的。她这辈子休想离开他的身边,所以喜欢不喜欢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不重要吗?骗鬼去吧,如果不重要,那为什么他一问出口,竟然会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等着她的回答,生怕她会说……
「……」薛采情张了张嘴,不知道为什么会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可是要开口将话说出来,她却怎么也发不声,她明明就是喜欢他的呀,这点在他面临危险时,她再确定不过了,只是她却无法将自己心意宣诸于口。
「算了。」她那无法开口的苦恼看在他的眼中就是不忍心伤害他而犹豫,硬生生地吞下心里的失望,告诉自己她喜欢不喜欢根本就不是他该在意的。只要她这辈子都不离开他,就够了,虽然他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好想大声吼出胸口的郁结。
反正她已经承诺不再逃走了,不管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雷弁天都没有想过要与自己的好运作对,她承诺不离开他,这话还是有几分可信的,他知道她不是那种说谎的女人,说出来的话都会努力实现的,现在他终于可以安下心来养伤,伤好后才能继续看牢她,不让她有再次离开他。
这个鲁钝的男子根本就是神经大条地误会了她的意思,瞧那张臭到不行的脸庞。没有笑容时就已经凶狠得吓人了,何况现在他心情不好。薛采情在心里无声地叹息,不过算了,从认识他的那天起,他不就是这般不识情趣,做事只凭喜爱的吗?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他的伤。
「你看你,刚刚动作这么大,又流血了。」被他搅乱了心神的她,现在才注意到她早就该注意的事情。洁白的纱布被鲜血给慢慢地濡湿了,一下子,作为医者的那份冷静与自持全部不见了,她手忙脚乱地快速解开纱布,重新为他止血上药,有几次纤手竟然还因为颤抖而拿不稳药草,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冷静下来,她才能利落地动作。
不是没有见过比这更可怕的伤口,虽然作为医者,她从来都有一副悲天悯人的软心肠,只是没有哪次会让她感到这么的心痛,看见他为她受伤,她的心好像被刀刮一般地疼痛,她不舍得他再为她受苦。
「痛不痛?」她小心地在他的伤口吹着气,尽量放轻力道避免弄疼他。
这点小伤小痛,根本就不够看,他不在意地挑挑眉,但是看她这么介意他的伤口,让他的心情真是该死地好起来,他有了捉弄她的心情了。
「痛,当然痛。」为了达到目的,他不介意暂时示弱。
「不对起。」她信以为真,内疚地要命,都怪她,都学医十几年了,还是不能做到让他感觉不到痛苦。
「你要补偿我。」他理直气壮地要求道:「要不是你,我也不用挨这些皮肉痛。」
「怎么补偿?」他说得没有错,如果不是她太冲动想要逃跑,他就不会为了救她而受伤,她不应该想跑的……呃,这个结论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
「我要你把我的每道伤口都亲一遍。」这才是最终的目的,想到那种场景,都让他血脉喷张。
「啊?」芙颜瞬间染上了粉红的色泽,他怎么可能要求这个?现在听不出来他是在借受伤之名行好色之实,那她真是个傻瓜了。
「啊什么啊,还不快点。」他粗眉一瞪,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的女人,「你想要痛死我是不是?」
「……」算她服了他,这般霸道、这般不讲理,却又是这般地让她心动,不忍拒绝他,看着他那张凶恶的脸庞,不知道为什么再也没有以往的害怕,心儿砰砰地跳个不停,一张俏脸火红到不行。虽然害羞得快燃烧起来,但她还是低了下来,轻轻地亲吻着他每道伤口。
第八章
「嗯……」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他,这种感觉真是比好还要好上一千倍,让他想要不心动也难,让人爽快酥麻的吻从结实的胸膛再到肌肉垒垒的小腹。
她抬起快爆炸的小脸,娇羞地看着他,「可以了吧?」再这样下去,她真的想要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了。
「当然不行。」他粗声说道:「你还没有亲那里。」
经过他的亲自调教,她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哪里,只是他怎么可以这样要求她,「你……那里又没有受伤。」她轻声抗议着。
「谁说没有?它现在就痛得要死,痛得要命,你再不安抚它,它就要爆炸了。」他大声地说着,完全不顾她会不好意思。
她的水眸不自觉在溜到他那被高高撑起的裤头上,看得出来,他真的非常激动。
「快点。」不满意她的犹豫,他再次出声催促道。
真拿这个任性的男人没办法,谁让自己舍不得让他难受呢,既然这个难受让她非常不好意思,她伸出纤细的小手,轻轻地解开他的裤头,那紫红色的欲望从布料的束缚中弹跳而出,这个……
无休止的是那个曾经进入她的体内,给她带来难忍又激烈的高潮的东西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是她第一次这般仔细地观察它。
在那粗黑发亮的毛发之下,他的男性高高地昂起,最底部是两颗圆圆的子孙袋,接着是那直直挺立的男性熟铁,青筋鼓鼓的男性像徵充满了爆发力和威吓力,那种长度与粗度让她怀疑自己真的能容纳得了它。还有顶端那圆硕的浅色头部,看起来光滑无比,上面还有一个小孔在一张一合,泌出丝丝滑液来,他的雄伟与壮硕都出乎她的想像,更过份的是,他的欲望竟然在她的观望下还在继续胀大,真是太恐怖了。
看完他的「那里」,她非常肯定的说,男人的那个器官,肯定与身高是相符的,不然就是他得天独厚。
天啦,她真的要去触碰那个隐私的部位吗?光想就觉得脸蛋快烧起来了。
「你还在磨蹭干嘛?想要痛死我吗?」这个女人,光是用眼神就让他有射精的欲望了,要不是现在身体实在伤得不能动,他早就动手将她抓到身下爱她个够了,还会在这里慢吞吞地等着她行动。
这个没耐性的男人,有求于人还这么嚣张,不过他的态度还真的不像是在求她,谁让自己舍不得见他难过呢,真是没用,这样受制于他。
薛采情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有丝为难的看着他越来越茁壮的分身,「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我。」这个女人害羞看在他的眼中还是觉得很美丽,虽然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本能让他想要这么被服侍。
她闭了闭眼睛,鼓起勇气伸手握住他的灼热,他激动地一抖,让她吓得差点放手。
「你敢放手试看看。」她的小手冰冰凉的,柔若无骨,他在她的手中感觉真的好舒服。
委屈地噘了噘嘴,但她还是不敢松手,握住那个一只手无法圈住的欲望,本能地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她很明显地感觉他非常享受,那个男性的分身在她手中一胀一胀的。
被她服侍的感觉实在是很爽快,他黑亮的眸子半闭起来。
她觉得手下的男性真的很奇特,它的触感很好,硬硬的,但又非常有弹性,还有那个圆润的顶端,每次她的手指无意中摸到,整根粗大都会快乐地抖动,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看着他在她的抚摸下激动不已,她突然觉得好骄傲,原来在情欲的世界里,不仅仅是他主导,她也可以控制他。
「快一点。」不满足她的速度,开始要求着。
她咬牙忍心着自己的手酸,速度加快,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她在为他服务,可是她的下腹也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