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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耽美)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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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这回很乖的闭上了眼睛,双手环在我脖子上睡了。

  我吹了蜡烛,在黑暗中叹了口气。

  此后明禧又把我的底线往后推了一点,时常来亲我的唇,虽然只是那种亲触一下就分开的亲吻。还总要我抱着他睡。我心里的挣扎越来越明显,不得不承认,他对我是有吸引力的。有心不再去别院了,又担心他在生气偏激之下,作出什么让他后悔,我更会后悔的事情。不由自主地还是会去别院,甚至还答应了他一个月去别院几次等等的要求。我们的相处方式越来越像是情人,我想我对他已经失了平常心了。

  他身上总有种淡淡的香甜味道,又不像是女人用的脂粉味,“你身上用了什么?”

  “没有啊,我洗过澡才来的,我身上有味道吗?”

  “嗯。”

  “不好闻吗?”,他把自己的手腕放在鼻子跟前嗅嗅。

  “没有。”

  他展颜一笑,又问:“那你喜欢吗?”

  “……嗯。”

  “木泰。”

  “嗯?”

  “我也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他喜滋滋的搂紧了我的脖子。

  我身上有味道吗?就算有,也是臭汗味吧。我拍拍他的背,“睡吧。”

  “嗯”,他在我怀里蹭一蹭,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才闭上眼睛,又听到他轻轻的开口,“木头。”

  “嗯?”

  “我喜欢你。”

  “……知道了”,我知道了,“睡吧。”

  “嗯。”

  第 8 章

  也许是因为皇上的信任和恩宠不再像往日那么多了,太子的脾气也日渐多疑暴躁,尤其是对我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

  伯父他们兴许是听进去了玛法说的话,平时行事虽然仍然听太子招呼,但是也谨慎温和了许多,还总是揣摩着圣意劝导太子。这本没有什么,但太子想让大伯父的三儿子,我刚成年的堂弟,像我一样入宫当个侍卫,原本算是个对我家的恩赏,但被伯父找借口推掉了,然后找了别的路子,把堂弟送去了边疆的兵营中历练。

  此后太子似乎对我家有些生疑,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是我跟了他许多年,早已习惯了从细微处揣摩他的心思,他觉得权威受到了侵犯。但因为他还用得着我们家,他终究没有明显表露出不满。

  所以当他说要赐给我一房妾室时,我也并不是太吃惊了。恩威并施也就是这么回事,他要用各种手段确保我们对他的忠心。

  我回到家里向颜扎氏说了纳妾的事,她脸上带有些酸意和不自在,“爷准备纳妾,也该让妾身去打听哪家有合适的姑娘,这么突然,也不知道那姑娘人品如何……”

  我打断她,开口道:“那是太子爷的赏赐,更改不得。不论那姑娘人品如何,都要接进来了。”

  “太子爷?他为什么忽然要赏赐爷……”

  我叹了口,“说是赏赐,其实……你也知道,太子爷原本是想让小七和我一起进宫当差的,大伯父把他送去了边关……难免让那位爷多疑咱们家有了二心……这人送进来,既是赏赐,也是……你明白了?”

  她神色严肃起来,“爷,妾身明白了”,又忍不住抱怨两句,“别人的事……怎么总是拖累你。”

  “这些话就别说了。你要记着,在她身边要安排信得过的人,她有什么举动,人品如何,都要细细暗中探查。太子爷送的人,不能像对别的妾那么轻忽,生活用度要高一等。但你是当家主母,得压得住她,别让她在家里弄出风浪。还有,她既然进了这个院子,我们有什么事就很难瞒得住她,你平时说话行事,还有和亲友来往,一定要谨言慎行。三个儿子身边,每时每刻都要有人看着,没确定她的人品之前,不许她靠近孩子……”

  我细细交待她,然后她就去安排,挑了个好日子就派了两个婆子和一顶小轿去把人从偏门接了进来。虽然娶妾并没有新婚之夜的说法,但是因为她是太子赏的人,我不能不给她这个脸面。

  踏进屋里,她含羞带怯的坐在那里,相貌果然是艳若桃李。对太子赠妾行为的提防倒也不会变成怨愤转移在她身上,我让人打听过,她是清白的出身,并非太子府里那些歌姬官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美丽娇怯没有打动我的心弦。也许是因为前些年,太子时常赏赐我们那种有歌姬伶人的酒宴,我因看得多了,推拒的多了,对美色也有了定力。夜半睡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她给正室奉茶请安,还要和早先那两房妾彼此认识,并且对下人正式介绍她的姨娘身份。颜扎氏看到她的容貌,有些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我拍拍她的手,她松了口气似的向我温婉的一笑。

  颜扎氏已经给我生了三个儿子,是那些媳妇婆子口中的“有福之人”,许多据说是生不出儿子的妇人都爱来我家坐坐,好在索相倒了之后,许多人为了避嫌,也少与我家来往了。

  我扫了春兰和夏荷一眼,她们已经二十出头了,按照前世的算法,她们这时候才合适嫁人,正是青春美好的时候。新纳的香莲我昨晚问过她,才满十五岁,虽然小了些,不过颜扎氏嫁给我时也不过十六岁。

  这几年,也许是颜扎氏容易受孕,她连着给我生了三个儿子。我怜惜她身体辛苦,即便她怀孕的时候,一般也是宿在她房中。往后我还是要节制些,这么生孩子,再好的身体也垮了。

  正想着颜扎氏忽然轻轻开口道:“爷,我昨儿有些不舒服,请大夫来看了,是又有了身子了”,她娇羞带喜的说。

  我是惊大于喜,连忙让人搀扶她回房,再请大夫来诊脉,细细问他颜扎氏的身体如何。

  直到他说:“贵夫人身体是很好的,上一胎产后保养的也很好,大人不必担心”,我才舒了口气。

  “爷不高兴吗?”

  “当然高兴,只是担忧你的身体。”

  “爷不必担心,妾身心里有数的”,她温婉的一笑,躺在床上拉着我的手,“妾身如今身子不便,想着爷也该让三位妹妹雨露均沾了。”

  雨露均沾?从前她可没有这样大方,虽然我也并不在意。如今……怕是因为香莲相貌太美,怕我独宠她吧。

  “我心里有数,你只管安心养胎,不要操心这些”,我握着她的手,“明年就该给咱们的额腾伊请师傅了,额合齐也该启蒙识字了。我公务繁忙,没法每日管他们,我原想着让你好好歇两年,专心照看孩子,没想到你这么快又有了。”

  “爷尽管放心,我应付得来。”

  我还是请了当初在玛法身边时照看我的嬷嬷来,她对孩子严肃又不失温柔,有她帮颜扎氏,我要放心一些。至于小妾,每月每人那里去两次,一碗水端平了就是。

  只是去别院时,明禧连着两次没去,我也没听说他出了什么事,以为他大概有事不来了,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第三次回别院,明禧进来后,一直面目不善的看着我。脸上似怒似怨,似悲似恨,不言不语的只是望着我。

  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只好主动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他眉头一皱,似乎想发火,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忍住了,反而笑得千娇百媚道:“听说你最近很是春风得意,不仅妻子又怀孕了,还新纳了一房美妾?”

  那笑容虽然灿烂,可眼神阴霾,语调阴阳怪气,这是在……吃醋?他该不该为我吃醋?我们现在又算是什么关系?其实我已经有些被他弄糊涂了。

  “那房妾是太子赏赐下来的”,至于颜扎氏怀孕的事,没必要向他解释吧。

  他垂着眼帘想了一会儿,又轻声问道:“我两次没来,你都不担心,不想我吗?”

  “我派人打听过,你没出什么事。以为你是有事,才没有来。”

  他狠狠的白了我一眼,“真是根木头”,这才走过来,狠狠的搂住我的腰,脸又埋在我脖子里不说话。

  知道他还是在生闷气,我在哄他但是这家伙越哄越任性和不管他等他自己慢慢消气但是消气要很久之间犹豫了一会,还是伸手抱住了他,开口道:“我听老管家说隔壁的院子要卖,我打算让人悄悄买下来,你搬进去住,来我这里就不那么辛苦了。”

  他有些欣喜地抬起头来和我对望,“咱们真是心有灵犀,我已经买下旁边的院子了,比你快了一步”,他有些得意。

  “那也好,你来我这儿总是天不亮就走,实在太辛苦了。”

  “嗯……我想让人在卧室里挖个地道,直通到你的卧室……行不行?”

  我讶异的挑眉,吃惊他的想法,仔细想了一会儿,觉得也没什么,这只是个别院,我也没有什么机密,“你让什么人来挖,可靠么?”

  他点点头,“你放心,事后我会处理干净的。”

  杀人灭口吗?明禧身上的戾气似乎越来越多了,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在这样吃人的地方生存吧。

  “那交给你处理了,我会吩咐人不许靠近这个院子。”

  他嘻嘻一笑,拉了我在床上躺下,“我们像不像是在偷情?”,一边说一边还坐在我腿上,来解我衣服上的盘扣,帮我脱衣服。被他扭扭蹭蹭的,身体都有了反应,不过这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常有的事,他实在是个媚人的妖精。不过至今我仍然没有跨过那条线,心里有道坎儿过不去。

  我扫了他一眼,“早点休息吧,你眼圈都是黑的,最近很辛苦?”

  “还不是被你气的”,他白了我一眼,脱了衣服在我怀里躺下,“我被你气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我有些奇怪,“我以前就有两房妾,你也没生气啊?”

  “那怎么一样。那是你之前就有的,现在你有了我,还去纳妾,那就不对。”

  我笑了,笑他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他凑过来,亲在我嘴上,没有像往常那样分开,而是仍然贴着我,眼睛也幽幽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是要推着我再往前走一步,闭了闭眼,我重新睁开眼睛,分开和他连在一起的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我轻声开口:“闭上眼睛。”

  他脸上闪过红晕和喜悦,然后闭上了眼睛,仰着头面对我。我看了他一会儿,直到他的睫毛在轻微的颤抖了,我才捧起了他的小脸,细细的品尝他的唇,然后和他的小舌纠缠在一处,仔细地尝遍他嘴里的每一寸地方。

  不停的亲吻,不停的亲吻,我停不下来。

  第 9 章

  直到他喘不上气来,我才恋恋不舍得离开了他的已经被我吻得红肿的唇,伸手摩挲他的眉眼和嘴唇,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在抵制他对我的诱惑,只是理智越克制,内心里他对我的诱惑就显得越大。

  可是……我真的做的下去吗?他毕竟是个男人,没有我喜欢的玲珑曲线,而且……那里真的可以承受我的……吗?

  “明禧,我想看看你。”

  他脸颊烫烫的,半眯着眼睛,点了点头,自己伸手去解亵衣的扣子,我拦住他,轻声道:“别动”,然后一颗颗解开了他亵衣的扣子,让他平坦的胸腹展露在我面前。又把他的亵裤褪到了脚腕上,就这么看着他。他的裸体,即使是成年后,我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原本看见的丝毫没有诱惑力的身体,现在就会有性吸引力了吗?我不知道,我不确定。

  明禧,给我点时间。

  把他的衣服全部脱掉,抱进怀里,我仔细地看他和女人不同的地方。

  喉结……我轻轻的咬上去,明禧似乎有些害怕——当然了,无论对任何生物,这里都是要害的地方——可是他没有躲开,只是吞咽了一口津液,引得喉结上下移动。我轻笑了一下,松开了口,在那里亲了一下,目光往下移动。

  平坦的胸部……似乎没有什么可摸的,可是他白瓷般的肌肤上面粉色的乳头很漂亮,指尖轻轻一划,乳头就变成了圆圆的一粒,颤巍巍的挺了起来。居然这么敏感……我分外欣喜,谁都不愿意对着没感觉的人亲热,我自然喜欢反应敏感的对象。我用了十八般武艺对付明禧的两个乳头,更因为明禧的颤抖呻吟而热情大起,玩得不亦乐乎。

  “木……木泰……我……受不了……了。”

  他的青芽上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我伸手握上去,以前我可从没想过我会干这个。可是我眼下却没有什么反感,我知道怀里这个人喜欢我,他的喜怒哀乐都被我牵动,连他的身体也在我手下掌握,每一下颤动,每一声呻吟都是因我而起。我喜欢他的情绪和感觉完全为我所有,哪怕我只是轻轻的拨动抚摸一下。他是个男人这个事实完全没有影响我此时情绪的愉悦,我拨弄着那根我也有的东西,把他送上了快乐的高潮。

  任他在我怀里平复身体的颤抖和喘息,我在他耳边轻笑着问道:“怎么这么敏感?”

  他转过身来白了我一眼,在我肩膀上磨了磨牙,嘟囔道:“我又不像你天天抱女人,我一个人……几年……”

  “什么?”,我忍着笑,装作没听清。

  他恨恨的瞪着我,自暴自弃的大声说:“要不是我几年都没和人亲热过,才不会这么快……”

  我抱着他笑得发抖,果然只要是男人,就没人能不计较这个。他小时候就喜欢和我比谁比较大,后来还喜欢向我吹嘘他一夜御几女,如今自然不服气。没想到和小时候青梅竹马的朋友上床还有这样的乐子,我忍笑忍得肚子疼。那种事后原本可能产生的尴尬和不适都没有发生,我只是觉得这家伙越来越可爱了。

  他沉着脸嘟着嘴巴靠在我怀里,基本上确定了关系,我不再吝啬甜言蜜语,把他往怀里拢了拢,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伸手捂住刚才我亲的地方,眼睛亮了亮,抬眼期盼的看着我,“那你也喜欢我了吗?”

  “嗯,喜欢”,我点头承认,能让我笑的人我怎么会不喜欢,又对他咬耳朵:“我也喜欢你的敏感。”

  他咬着唇白了我一眼,似乎弄不准我是在取笑他,还是认真的。

  “以后别让别人碰,自己也忍着别碰,把你的身子都留给我”,我伸着食指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画了几个圈,这样的乐趣我还想多享受几次。

  “那你怎么不要我,就让我一个人……”,他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你是不是还是受不了男人……”

  我拉着他的手摸向我已经肿胀的发疼得胯下,“你摸摸,我怎么不想,只是我怕弄伤了你,你一会儿就要走,还飞檐走壁的……等你搬到隔壁,地道挖好了,你想要一整晚我都奉陪。”

  他的脸瞬间就涨红了,“谁要一整晚了……”,虽然脸红,手却没有拿开,还在我胯下来回抚摸,不免又涨大了几分。

  “还要不要比谁比较大?”,我在他耳边取笑他。

  他飞快地白了我一眼,嘴里小声的嘟囔着,“明明小时候都差不多,现在怎么……”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其实有点担忧,这么大的东西真能放进那么小的地方里吗?不会血流成河吧?我可从来都不喜欢凌虐和sm,我叹了口气。

  “忍得难受吧,我来帮你弄……”,明禧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点点头,躺下来,任他用灵活的唇舌帮我解决了问题,很高超的技巧。我并不是没有去过烟花之地,自然享受过这样的技巧。作为大家公子的明禧不可能学这个,这应该是他在太子府那半年被迫学会的东西。我为他心酸心痛,面上却不动声色,把他搂进怀里,给他擦干净嘴巴。他这会儿难得乖巧,缩手缩脚的窝在我怀里。

  在他额角亲了一下,他却不满意,抬起头来向我索了个火热的舌吻。

  “木头,以后你不许再纳妾了。”

  “这就开始管我了?”,我偷笑,其实并不反感有人在这方面管着我,前提是那个人是我认可了的人。

  “不行吗?”

  “只要不是不能不收的赏赐,我不再纳妾就是了。”

  “嗯”,他满意地点点头,“你还要每个月多来这里几次。”

  我摸了摸他的黑眼圈,“现在先暂时照旧吧,你半夜跑来跑去太辛苦了,晚上总睡不好。等你搬过来了,我再慢慢增加过来的日子就是了。也免得突然回家少了,家里面和外面的有心人生疑。”

  他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也许是有了动力,他没几个月就弄好了地道的事情,我们一人一个锲形的铜片,可以用它打开两边地道的暗锁。

  地道弄好之后,我回到别院的第一个晚上,明禧在我房里容装整齐的备了酒菜候着我,说是庆贺乔迁之喜,以及庆祝我们真正在一起。不就是找个喝酒的名头,偏他理由特别多,随他高兴就好,我斟了酒和他对饮。

  酒过三巡,滚到床上去,完成了前戏,明禧跪趴在床上,侧脸埋在枕头里,眼角瞄着我。我的手顺着他柔滑的腰线抚摸至肉多的臀部,然后是臀缝,直到那一处可以容纳我进入的地方。

  刚才是他自己做的准备,我第一次伸手探进去,柔软湿滑,还一张一合的,看起来分外诱人。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里面摸索抚摸,明禧的身子已经热了起来,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我不再迟疑,将早已肿胀难忍的分身抵在入口处,一寸寸的移了进去。真紧,明禧有些不能适应我的巨大,冒了些汗僵着身体,眼神迷茫,表情似乎有些畏惧。

  迷茫?畏惧?为什么会是畏惧?难道是想起了那时候所受的伤害?我抽身出来,把他抱进怀里,看着他的眼睛:“明禧,你怕我?”

  “不是,我……我……”,他在我怀里焦急的想要解释。

  “你要是害怕,我们就不做了”,我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不,我要做”,他噘着嘴,双腿缠在我腰上,表情有些倔强,“不过我不要背对着你,我要时时刻刻都能看到你。”

  好吧,虽然因为他的恐惧反应,让我失了这方面的兴致,可是如果能用新的记忆洗刷代替过去那些耻辱,也是好的。

  我俯下身去亲他的唇,一边缓缓地插进去,一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反应。看着他的迷醉,我放松了心情,真正的投入进去。明禧的皮肤如白瓷般光滑,腰肢柔软,那里的滋味也妙不可言。本来没什么心情的我,也渐渐的有了兴致,一边摆弄着他,一边亲吻他,我双眼不错的看着他的眼睛,时时刻刻的注意着他的表情。

  “啊…啊…太深了…啊…木泰…木泰…我要坏了…啊…啊…啊…木泰…啊…我不行了…饶了我吧…这边…这边…再来…木泰…啊…木泰…”,明禧是真的喜欢这样的情事,摆脱了之前的阴影后,他渐渐沉沦其中。

  我喜欢这样的他。

  抱着他洗过澡之后,他窝在我怀里昏昏欲睡,才吹了蜡烛,就听到他在我怀里哼哼唧唧,“木泰……”

  “嗯?”

  “腰酸……”

  “我给你揉揉。”

  “我明天要和你一起吃早饭……”

  “我出门早,你明天就在我房里多睡一会儿,别起来了。”

  “不,我就想和你一起吃早饭……”

  “好吧”,果然这个任性的小子成了我的情人之后,比之前更加任性,可惜不能退货。

  第二天早上我把他抱在腿上,他脑袋一点一点地,迷迷糊糊的咽着我喂到他嘴里的粥。最后把他塞回被子里的时候,他清醒了一会儿,又非要我亲他,弄得我差点迟到。任性的情人果然比不懂事的小孩子还要麻烦。

  说不上这算不算感情,爱不爱的我更是弄不清楚,不过我是喜欢这小子的。

  因为地道的缘故,现在无论是我过去,还是他过来,都很方便。因为他喜欢我等着他,而不是他等着我,所以一般还是他过来找我。但其实他是个性急的人,每次我回到别院的时候,他已经在了,所以也无所谓我等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h太费劲了。

  第 10 章

  晚上回家,先去给玛法请过安。用过晚饭,是我和儿子们的亲子时间。小三还太小,抱了一会儿,就让奶娘抱走了。抱着老二额合齐教他认几个简单的字,长子额腾伊在一边写毛笔字。这个时代讲究“慈母严父”,可我却不喜欢一味的严。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哪有不疼的,我很珍惜和他们相处的时间,看着他们一点点长大。

  额合齐也被奶娘抱走之后,额腾伊走过来攀上了我的大腿,在我怀里坐好。弟弟们在的时候,他是很有哥哥风范的,不会来我这里撒娇。等他们不在跟前了,他才会要我抱。

  “阿玛,今天武师傅夸我了”,他仰起小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亲他一口,笑着问:“夸你什么了?”

  “他说我刻苦,是个学武的材料……”

  “乖”,我又在他脸上亲一口,“你额娘现在身子不方便,你要帮忙照顾两个弟弟,好不好?”

  “我知道,阿玛”,他小脸上满是认真。

  “好儿子”,我抱起他送他回房,小孩子该睡觉了。

  “阿玛”,他在被窝里伸出手来拉着我的衣角。

  我在他床边躺下,“睡吧,阿玛等你睡着以后再走”,因为他母亲连续怀孕,他很小就没有睡在我们身边了。等他睡着了,我又去看了两个小的,才回到颜扎氏房里。

  打定了主意,这次颜扎氏生完孩子后,我要小心一些注意避孕了。我在家的时间毕竟少,连母亲也不能好好照看他们,小孩子也太可怜了。还有妾室,还是不让她们生孩子了。都是我的孩子,我心里是一样的疼爱。可若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一碗水就很难端平。委屈了哪个孩子我都不愿意。还是让事情简单一些吧。

  颜扎氏已经怀孕八个月了,伺候我脱了衣裳,我扶着她的腰送她回床上。

  “爷,现在我伺候不了你,你还总是宿在我房里……”

  “你现在身子重,我不放心”,我摸着她挺出来的肚子,猜测着她这一胎是男是女。一般人家自然希望是男孩,可是我们已经有了三个儿子,她也就不那么重男轻女了,觉得有个体贴的女儿也好。

  “可是三个妹妹……”

  “怎么,又有人和你嚼舌根了?”

  “嗯,今天大伯母和二伯母叫我去说话。话里话外都说些贤妻之道什么的,还说我们这样的人家,纳几个妾是常事,让我心胸开阔些”,她有些委屈的说,“她们说以前家里的两个妾当作摆设也就算了,可香莲是太子赐的……”

  我拍拍她的手,想了想道:“以后她们说这些,你把原因推给我就是了。别想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爷……”

  “我刚才去看额合齐,他被子都踢到一边儿了,那奶娘还自己睡得挺香,看来做事不大经心,还是换个人吧。”

  “是吗?那妾身明儿个一定好好处置她。”

  “你现在身子重,难免顾不上三个儿子,下人们也就偷懒了。明天聚到一起,好好的警诫她们一番。”

  “我知道了,爷。”

  “睡吧。”

  一个半月后,颜扎氏又给我生了个女儿,我也算是儿女双全了。

  家里的一直风气不好,那些妾和通房丫头,为了争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春兰和夏荷也总去两个伯母那里走动,在背后搬弄些是非。反倒是小户人家出身的香莲本分些,这两年颜扎氏对她倒比春兰和夏荷两个更亲近些。

  因为明禧很介意我纳妾,我这两年也基本不进她们房里,在家时一般都睡在颜扎氏那里。外面传我专宠妻子,明禧又为了这个和我生闷气。要是换个人,三不五时的和我闹脾气,我恐怕早就烦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怜惜他吃过的苦,对他总与别人不同。

  二堂兄的生日上,我和我那些哥哥弟弟们多喝了几杯,不知道怎么回的房,早上醒来,身边躺着的竟然是春兰和夏荷两个人。我有些恼怒,酒后乱性这种事情,是府里的丫头们惯用的手段,有不少就是这样从丫头变成了小妾。

  回到颜扎氏房里问她,她奇怪的说:“昨儿二房那边派人来说,你们兄弟要好好说说话,晚上不回来睡了。怎么?”

  我把事情跟她一说,她也恼怒道:“那两个蹄子竟那么大胆,二房那边……”

  “她们的父母叔伯兄弟都在这府里,想办这事儿也不算难,未必是二房那边的意思。再说她们也是我的妾,我就算生气又能怎么追究?以后小心点也就是了。”

  “那也不能轻饶了她们。我寻点错,罚她们不许出门,再让她们抄上十遍女诫。”

  我点点头,把这件事丢到了脑后。没想到一个多月后,春兰被查出有了身孕。我再怎么不喜欢她,也不能不要自己的孩子。让颜扎氏派人好好照料她,我还要安抚另一个吃醋的人。

  明禧沉着脸,“你明明说过不再碰家里的小妾了,难道有我还不够?”

  怎么不够,我那方面的需要几乎全部在他身上满足了。我在那方面的需求有点大,一般情况下总是不能尽兴,只有他,无论我怎么折腾,折腾多长时间,他都能和我一起享受。而且他能让我笑,让我愿意哄他宠他,有了这么个人,我哪还有心思去找别人?

  把他搂进怀里,“那次是我喝醉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是不是嫌我这两年年纪大了,不如以前……好了?”

  “谁说的?”,我的手溜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光滑的皮肤上摸了两把,“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那以后呢?以后我老了,皮肤也不如小时候好了,那时候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他不依不饶的问。

  我笑了,“只要你不留胡子,我就不会嫌弃你”,我恐怕没办法对着一张大胡子脸亲下去。等他老了,我自己也老了。他没有妻妾,儿子也不在身边,难道我会弃他于不顾?

  他心神不宁,也是对我不够放心的缘故。因为男人总是可以纳新的美妾,而他又不是女人,不可能有什么名分绑住我。那些养娈童的人家,一般养到他这个年纪,也就会丢弃了,毕竟养的就是美貌的少年,而不是男人。可我从没有把他当成玩物。

  “真的?”

  “嗯。”

  “木泰”,他把脸埋在我怀里,“我害怕你以后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

  我抬起他的脸,眉目如画,大大的桃花眼,粉粉的唇。即便长大了,这张脸还是肖似女子,少了几分阳刚之气。似乎比从前更漂亮了,还是那张容易惹祸的脸。

  “怕什么,你会让我不喜欢你吗?”

  “当然不会”,他咬着唇瞪了我一眼。

  “别咬,让我亲亲”,我箍紧了他,忍耐不住的亲了上去。有时候我也怀疑他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咒,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对我有诱惑力。也许这就是喜欢和不喜欢的不同。

  难得休沐一天,他醒来之后,我还在他身边。不急着起床,他枕在我肩上,在我胸口上画圈圈。

  “木泰,你喜欢我什么?”,他忽然开口问道。

  恋爱中的人是不是都喜欢问这个问题?

  “没想过”,我确实没想过,喜欢什么,为什么喜欢,等等。可能只是因为相处的时候比较舒服,可能只是怜惜的多了变成了心疼宠爱,也可能只是因为他长得漂亮而我没有禁得住诱惑,又或者只是我喜欢他的身体能让我尽兴。对我来说,没必要去追寻原因,只要结果就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也知道以后我会怎么对待他。

  他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狠狠的在我的腰间扭了一把。真疼!我皱着眉,抓了他的手指,含进嘴巴里。

  “干什么?”,有些情色的行为让他飞红了脸,问罪的话因为气势不足,反而显得有些软绵绵的,连手指也没有从我的嘴里拿出来。

  我拿着他的手指,和他的手指一起进入他底下的入口搅动,“嗯……木泰……啊……别……别……啊……啊……”,他扭动着身体,早就忘了刚才的话题。

  我宠溺的看着他,也许我就是喜欢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的这种简单。没有人是简单的,有各种的理由,原因,身份,目的,和附加的价值。可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简单的。简单的喜欢着我。

  我抽出手指,低头吻他的唇,扶着他的腰慢慢的挺身进入……

  难得的休沐日,也不能在床上待一整天。晚上本来准备要喝明禧亲手为我炖得汤,府里却忽然有人来叫我回去,说是家里出事了,春姨娘的孩子没了。

  我心中一痛,我疼爱我的每个孩子,包括这个还未出世的。这次最好是意外,若是有人使了什么坏,我捏了捏拳头……

  明禧有些担忧的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把他按进怀里,叹了口气:“自己吃饭,晚上我可能不回来了。”

  “嗯”,他乖巧的点点头,“你想开点,大家子里面这种事……”

  刚离开别院,我的脸已经忍不住沉了下来,问小三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表面上是春姨娘是吃了香姨娘做的点心,身子才忽然不适。”

  “我记得在香莲身边安排有人。”

  “是的,我问过话了,香姨娘没有用药,那点心也没问题。”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春姨娘房里找出了一只有麝香的香包。”

  “谁的?”

  “不知道,但是夏姨娘的哥哥去药店买过麝香,已经核实了。”

  回到了府里院子里,颜扎氏迎了上来,“妾身对不住爷,没能保住爷的骨肉。”

  我扶起她,“这也不能怪你”,别说不是她干的,就算是她,我也得考虑我那四个儿女,而给她留下脸面。

  然后我看着她审问夏荷和她的哥哥,问出来后就用家法处置。

  我一直竭力避免自己身边出现这种事,可还是有一个孩子未出生便已经夭折了。处置了夏荷,我去探望刚刚小产的春兰。她们从小一起长大,还一起谋划着上了我的床,就因为一个有孕,一个没有,就会产生这样的恨?

  “爷……”,她含泪看着我。

  我看着她,娶了她,她便是我的责任。可我能承担的责任有限。我先要家庭和睦,要儿女平安快乐的成长,我的另一种感情都给了明禧,所以我能给她的便有限。我只能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没有孩子,也没有爱。

  “好好养身体”,我最终还是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吩咐人好好照顾她,就离开了。

  第 11 章

  康熙四十七年六月,皇上去热河行宫避暑。太子也随行,我作为侍卫,自然也跟去了。有不少蒙古王公过来拜谒皇上,倒也热闹。

  京城中憋闷,到了热河之后,虽然仍要时刻小心谨慎,但是心情也开朗许多。不过似乎只有我心情开朗,太子因为皇上对幼子的宠爱,似乎越发阴沉了。

  跟着太子出去行猎,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人惊了马,是个美丽的蒙族打扮的少女。我的职责是保护太子,他没有发话,我是不会有任何动作的。

  太子眯眼看了看那个少女,然后对我吩咐道:“木泰,把她救下来。”

  “喳”,我纵马过去,狂躁的马却不容易靠近。还好我马术还过得去,左奔右跑靠近之后,在马蹬上站起来,把那女孩抱到了身前,扶她坐好。然后我下了马,牵着马走回太子驾前。

  “喂,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里?”,她说的是蒙语。

  “我是太子殿下的护卫,是他命我来救你的。我带你去见他。”

  “太子?就是那个人吗?”

  “是的”,我不再说话,到太子跟前交付了任务。

  回去的路上,太子和那少女,她是某个蒙古王公的女儿,相谈甚欢。也许这次回京,太子府又会多一个侧福晋了。

  可是这个美丽的少女一回到营地就开始疯狂的抽打一个替她喂马的哑奴,就因为她的马半路受惊了,最后那哑奴昏过去之后,她还让人把他扔进了附近的一个泥潭里。

  我在太子身后,看见太子仍然面不改色的和那少女谈话,也许他是想要获得蒙古王公的支持。毕竟现在他的储位不太稳当。

  夜幕降临了,我下了差事,可以自由行动,去松快一下了。骑了马,我到了白天那个哑奴被扔进去的泥潭。心里记挂着这件事,他果然还在污泥里面躺着。我没想太多,这种事,能救就救了,就算是被人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下了马,把他捞出来。用早就准备好的羊皮裹上,走到离营地比较远的河边,生了一堆火。

  好在是夏天,他没有被冻死。先把他弄到河水里洗了个干净,然后给他身上深可见骨的鞭伤上药。也许是他抵抗力特别强,也许是他受惯了伤,才涂了一半,他就醒了,睁着的眼睛一直跟着我上药的手走。

  然后拿了东西给他吃,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把伤药递给他,用蒙语告诉他怎么用药,便离开了。

  后来我又见过他几次,他和马住在一起。我有一次看到,他在特别仔细的洗刷我的马,看见我的时候还冲我一笑。

  只是没想到是我先用到了我给他的药,睡觉睡了一半,忽然被皇帝拉去打板子,断断续续听说太子竟然用匕首划破了御帐,偷看皇帝。这是什么癖好?

  太子身边跟着的侍卫已经杖毙了,我们这些不当值的每人四十杖。结结实实的四十杖,也离死不远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知觉,感觉到有人在给我上药,我略微睁了眼,竟是那个哑奴,然后又昏昏沉沉的闭了眼。

  得不到消息,还有人看管着我们,不知道哑奴每天是怎么进来给我上药的。我给他的药用完之后,他就给我用了新鲜的草药,每次都是悄悄的来,悄悄地走。我是大概没有生命危险了,我那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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