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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纪(1-2卷15章)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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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光是为了海娅,还有琳花。这样下去,琳花只会落得和汉娜一样的下场,甚至更糟。假如汉娜真的用什么方法控制住了海娅,那时天知道汉娜会怎样对待这两个女人。可是真该死,我想不出来汉娜她到底要做什么。汉娜是早有预谋的,从她透露给我海娅去商会的情报开始,我们就落入了汉娜的设计。而我只剩下一天的时间,到底要怎样做才好。赛门咬着牙苦思冥想,手心中的床单被攥成两团。那个只知道傻傻地服从海娅的小赛门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他再也不会认为海娅对汉娜和琳花的所作所为是理所应当。此刻的他正第一次尝试着用自己的力量,竭尽全力地去拯救身边的人。

  琳花刚走进内屋就看到了赛门被咬破的嘴唇。她走到床边的一只三层小柜旁蹲下,从第二个抽屉中取出一张锦帕,小心翼翼地为赛门擦拭着血迹。一时被打断思路的赛门恍惚间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个他害怕的,不愿承认的可能。“琳花,你经常住这间房吗?你好像很熟悉这里的布置。”赛门的语气神情骤然间变得无比冷漠。仿佛所有的情感都从这个15岁少年的精神上被抽离了,此刻的赛门宛如一个机械人偶。贫民区的人是不会住旅馆的,哪怕是那些口袋里偶然有两个钱的帮派头目们也不会把钱消费在这种地方,他们更愿意把钱换成酒肉或是在娼馆里春宵一刻。赛门在贫民区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旅馆内还藏有一个如此奢靡的场所。海娅一定是知道的,但是琳花为什么好像也很熟悉的样子?这么推算,莫非汉娜也一清二楚?赛门已经被汉娜欺骗了一次,在情绪最低落的时候,自己被那个女人趁虚而入,玩弄于股掌之间。他真的不愿意去这么考虑,也不敢想象。如果琳花也和汉娜是一丘之貉,如果琳花也只是如同汉娜所说,为了活命才牢牢抱住自己,那么她对我如此无微不至也不是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听到赛门的质问,琳花的手一抖,略微走了下神。她将视线转向一旁的楼梯,一展愁眉,好像是勾起了些痛苦的往事。她默默站起身,挽着赛门的手,拉着他一起登上了通往阁楼的楼梯。

  “我曾庆幸再也不会来到这个地方。”这是琳花登上阁楼后的第一句话。

  阁楼里十分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正如赛门印象中的一样,这个阁楼正位于旅馆的坡形屋顶下,没有一扇窗。琳花让赛门在楼梯口等了一会儿,自己摸着黑点燃了阁楼中央的火炉和周围几根柱子上的火把。赛门一时无法适应满堂的火光。等到赛门习惯后,他慢慢睁开双眼,一下子深深地陷入了这周围一切带给他的震撼中。仿佛是嘲讽着楼下那富丽堂皇的装修风格,这间阁楼内的装设可谓是粗陋无比。粗糙的石质地面,未经粉刷的砖木墙壁,阁楼的上方完全没有任何的装饰,木制结构的屋顶完全暴露无遗,大小长短不一的梁柱纵横交错。不过那些并不是重点,如果说汉娜家的地下室能算是间牢房的话,这整个阁楼简直就是个完美的监狱。上楼时赛门就注意到这层楼的楼板非常的厚,地面当然不可能是纯石质的,整个旅馆的结构承受不住那么沉的分量,石板之下一定填充了非常轻的材料,如此一来这层楼的地面应当有非常强的隔音效果。阁楼的大小与整个旅馆面积相当,四壁不透一点光,想要进出这里就只有通过刚才的楼梯。而一般的住客根本不可能负担起那种超豪华套间的住宿费,更何况是在这个贫民区了,那么刚才的套房和这个阁楼是给什么样的人准备的呢?无论是谁,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人。因为这里遍布着各种刑架、拷问台以及各类刑具。不过除了房间中央火盆里插着几支形状各异的烙铁外,看起来真正用于摧残人体的刑具很少,经过这些天汉娜的灌输,赛门一眼就看出了这房间的真正用途。一面墙壁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各式鞭子,从材料上看,除了个别几根粗硬的皮鞭和金属鞭外,大多都是无法对人体造成实质性伤害的软鞭——不过那并不代表这些恶毒的东西抽打在人的身体上不会造成痛感。房间一侧有台木马刑具,外加一个三角木马。马背的角度都不算太锐利,既能够给予受刑人相当的痛楚,又不会过分伤害到骑在上面的人。从阁楼上的横梁上悬下各种粗细长短不一的绳索和皮带。墙壁和地面上固定着不少大大小小的铁环。房间顶头是一间用铁栏杆围城的囚室,囚室里还有床和马桶。石质的地面上等距离地挖出了整齐的排水沟,汇到房间一侧的下水管道口。火炉的上方有排烟口和换气孔,以确保房间内不会太闷。初看来这房间造得很粗犷,实际上却经过精心的设计。这不是真正的刑讯室——这里和那个叫赫尔娜的女人曾经呆过的地方差得太远了,这里是供某些有着特殊性癖的有钱人专门玩弄女性的地方。

  藉着一支火把的光芒,赛门在那根火把所在的柱子边上找到了琳花的身影。她正倚着那根石柱目视着天棚轻轻地叹息。“琳花,这里到底是?”赛门完全猜不到旅馆的阁楼顶竟会是如此布置,还沉浸在一时的茫然中。“赛门你听好,无论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那就是:海娅她真心喜欢你。”赛门满头雾水,还没等他进一步询问,琳花紧接着就道出了让赛门痛不欲生的事实。“这里是海娅失去处女的地方。”

  赛门觉得头很痛。被汉娜刺穿的手臂虽然也不时传来阵阵痛感,但丝毫无法与此刻的头痛相提并论。琳花一定是开玩笑的。不,是琳花她故意要骗我。“你骗人,你怎么会知道?”赛门放低身体的姿态,上身贴近地面,抬着头两眼翻白,死死地盯着琳花——赛门竟然起了杀意。“对不起,赛门。这是真的。”琳花的言语大多都是这样淡漠,听不出有明显的感情起伏,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但此时,大大动摇的赛门没有去注意她的面容,否则,他不会发现不了琳花那溢于言表的忧伤。赛门的身体紧贴地面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向琳花。肘击腹部,侧踢小腿,然后把琳花放倒在地,骑坐上去,赛门的动作一气呵成。琳花几乎没有反抗,她被赛门压着胸口,呼吸有些困难。“赛——赛门,请你听我说。”“住口,”赛门已然怒不可遏,一把抓住琳花胸口处的浴巾猛力向下一拉。琳花上身唯一的防御被攻破,暴露出伤痕累累的丰满双乳。“对不起,赛门。海娅她不是有意要瞒你的,她这么做是为了大家,为了所有人。”啪。啪。赛门已经不愿意再听琳花说哪怕一句话。他用全身的力气给了琳花两个响亮的耳光。琳花的嘴角流出一缕鲜血,依旧不依不挠,“我是不会骗你的,赛门。因为我也——啊。”还不等琳花说完,赛门粗暴地打断了她。赛门右手扯住琳花的长发,将琳花的头拉近自己。左手猛地揪住琳花的一个乳头,蛮狠地揉捏着。琳花无法忍受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发出了凄惨的悲鸣。“因为你也是和汉娜一样的贱货!”接过琳花刚刚说到一半的话,赛门伏在琳花的耳旁嘶吼。这次赛门没有给琳花辩解的机会,他松开琳花的乳头,原本就充斥着鞭痕和淤青的乳房上又多了一处红肿的指痕。赛门腾出右手解开了睡袍,自打进入旅店以来始终勃起的阴茎此刻没有了束缚一跃而出,他将琳花的头拉近自己的下身,扶着充血的肉棍,一口气捅入了琳花口中。“呜呕————呕,”琳花美丽的脸庞本来就比寻常女子要略小一些,一张殷桃小口更是诱人。此刻,琳花的小嘴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再也发不出除了呜咽以外的任何声音。感觉到很别扭的赛门调整了一下姿势,他向下挪了挪位置,坐到琳花的下腹部上。琳花的头发被赛门的双手拽住,上半身被折叠起来,形成一个扭曲的姿势,如果不是琳花常年锻炼出的柔软腰肢,一般的女人哪怕就是把腰折断也很难做出这样的动作。琳花的双手虽然自由,但她丝毫没有要推开赛门的意思,任凭赛门粗鲁地抓住自己的头部猛烈前后摇动。又过了一会,赛门觉得阴茎的进出不太顺畅,就索性将琳花的头发束成一束握在左手中用力地向琳花的后脑方向拉扯,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摁住琳花的后背。琳花的头被紧紧地按压在身体表面,脸却被强行拉起。赛门的抽插直通咽喉深处,巨大的龟头撑开了食道。从一旁可以看到,伴随着赛门野蛮的冲击,琳花的脖子时而扩张得如同大腿般粗细,时而又被顶出一个明显可见的凸起。巨大的异物在身体中高速肆虐,琳花激起阵阵呕吐感,但她靠意志力强行忍耐住了。不多久,琳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双目渐渐翻白,嘴角溢出白沫,有些意识不清了。但是赛门仍旧一味的横冲乱撞,完全不打算适可而止,而且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赛门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熊熊燃烧着,怒意合着血液被点燃,烧尽了内心的每一丁点儿理智,完全不能自已。下身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半是从自己的身体中爆发的无比快感,另一半是从紧紧包裹着阴茎周围的肉壁传来的压迫感。赛门产生了一种错觉,他隐隐约约地觉得手中的东西只是一个壶,一个能帮他浇灭火焰的容器。赛门发现了一件他从来不曾注意到过的宝物,用哪怕是把它用坏也无所谓的心情使用着。进出,进出,进出。也不知是琳花的食道或是口腔被磨破了,赛门每一次将阴茎拔出一些,混杂着大量血丝的白沫就从琳花的口中大量涌出。这种东西用坏也无所谓吧?有一瞬间赛门竟产生了如此恐怖的想法,紧接着他就清醒了许多,他被自己的念头给吓到了。

  此刻,无论是赛门还是琳花,想要把一切停下来都太迟了。长时间的缺氧让琳花的脸憋成了青紫色,进一步地将她拖入失神的深渊。赛门明明注意到琳花的状况十分的不妙,可是即便他不停地告诉自己停止,也完全无法控制住下身奔涌不息的欲望。终于,狂风骤雨般的口交迎来了尾声。突然间,赛门觉得自己体内的火焰燃至到了极点,他最后一次把阴茎用最大的力气顶入琳花的喉管最深处,直到没入根部。琳花的纤细的脖颈被硬生生扩张了两倍有余,伴着赛门每一次酣畅淋漓地喷射,琳花被强行撑开的脖子进一步地扩张,收紧,扩张,收紧,直到赛门放开琳花向后躺倒下去。

  琳花被强行折叠起的上身失去了束缚,可是她的身体并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迅速恢复平躺的姿态。琳花的身体倒向一旁,气若游丝,口中流出混杂着血液、唾液和精液的白浊液体。一切与理智相关的东西瞬时涌回了赛门的脑海,他赶紧抱起琳花,努力地在琳花的后背拍打。不一会儿,伴随着剧烈的咳嗽,琳花不断地咳出大块的精液。接着,琳花又开始不住地呕吐,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和胃中的秽物吐的一干二净。

  长时间的沉默一时统治了阁楼中的气氛。琳花还没能从刚才的暴虐中恢复过来,不停地喘着粗气,稍微平复了一点气息之后,琳花开始用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赛门只是呆坐着在琳花的大腿上,双目无神地注视着琳花的喘息。

  大约在琳花第三十次深呼吸的时候,赛门感到一阵晕眩,身体向正面倒下,一头扎进了琳花的双胸之间。琳花接住了赛门,用双手把赛门的头温柔地捧在怀中。“那种春药的后劲很大,还好吗,赛门?”赛门可以听到琳花充满宽容与慈爱的声音,却无法看到琳花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到耳旁逐渐平静下来的心跳声和不时拂过自己头部的轻抚。他的脸此刻红透了,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他深深地后悔自己竟然会如此怀疑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好女人。那种歉疚感丝毫不亚于他刚得知汉娜与海娅之间的真相时,对海娅抱有的悔意。刚刚的一切,真的都是春药的影响?这其中就没有一丝一毫来自于自己的兽欲么?越是想到这些,赛门就越是觉得自己的脸愈发滚烫。赛门在琳花的怀抱中轻轻点了点头,把头埋得更深了。赛门明显地感觉到琳花抱住自己的力气陡然增大了些许,他抬起头与琳花对视,看到了一张充满幸福笑容却又透出着一股无奈的美丽脸庞。“我向你起誓,赛门。从今以后,我绝不会对你说一句假话。”琳花的语气依旧是那样平静,但随后的一句话还是能让赛门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动摇。“海娅在这里失去了很多,我也是。”

  第十一章迫近的风雨(上)

  赛门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楼下的房间,如果不是琳花在一旁扶着,只怕是从阁楼上摔下去也不奇怪。琳花重新叫了些热水来漱口,擦洗身子。又帮着赛门把下身清理干净,扶他上床睡觉,就好像是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子般。夜深,琳花和赛门赤身裸体,相拥而眠。

  清晨时分,赛门醒来,琳花仍在安睡。赛门一睁眼就看到了琳花那可爱的睡颜,二人侧着身,面对着面,身体紧紧相依。男性独有的生理现象结结实实地抵在琳花的身体上,把结实紧绷的小腹挤得凹下去了一块。从下身传来的触感刺激着赛门刚刚清醒的意识,再加上近在咫尺一丝不挂的绝色佳人。正值青春年华的赛门完全把持不住,也没有要把持住的意思。几乎没有经过思考,赛门顺手抬起琳花的大腿,熟练地找到位置,把因晨勃而一柱擎天的生殖器塞了进去。琳花的眼微微睁开,又重新闭上。也许是昨晚实在太疲倦了,琳花对赛门的淫亵没有过多的反应。她抱紧赛门的背,又把那条被抬起的腿跨过赛门的身体,一边用完全打开的秘处迎接着赛门生龙活虎的冲撞,一边又沉沉睡去。赛门的抽插完全是机械性的,此刻的他虽然正做着一件让无数男人艳羡不已的事,可实际上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因为他正细细咀嚼着昨晚琳花向自己坦诚的一切。

  海娅与商会的人确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曾经,他们之间有过一个交易。交易的结果大致是干掉张扬跋扈,得寸进尺的原贫民窟老大,让海娅取而代之。算算时间,那大概是海娅捡到赛门后一年多的事。之后,贫民窟中凭空出现了一座旅馆。不必说,这当然是拉姆商会的手笔,贫民窟中没人能出得起这笔钱。从那时起,海娅就独自负责旅馆的运营,知道这件事的不超过五个人。尽管是个人都能看出,这绝对是一笔赔本的买卖,不过海娅一直兢兢业业地经营着这家旅馆。赛门相信,海娅一定在这个旅馆上下了不少功夫,那个恶趣味的阁楼和奢华至极的套间不可能一直有人使用,如果不是经常打理,恐怕早就灰尘满布,结上蜘蛛网了。时至今日,贫民窟里讨生活的人们似乎在不经意间形成了一种默契,那就是对这间奇怪的旅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普通民众因为生活拮据,自然不会对旅馆有太多关注。对那些惯盗和恶棍来说,没有旅客的旅馆也就没有下手的价值。旅馆位于一个叫莫顿的男人管辖的地盘里,而莫顿是海娅的亲信之一,没人会傻到冒着风险对一个一年四季几乎做不成几单生意的寒酸地方下手——当然了,他们绝对想不到旅馆的二楼竟然隐藏着一个价值连城的所在。

  琳花和莫顿从最开始就一直跟着海娅,琳花大海娅五岁,莫顿的年纪大得更多。

  莫顿是个怪人,他从来都懒得去打理帮派中的各类杂务,总是保持着对任何事情都不上心般一副懒洋洋的态度。在现在这个以海娅为首的新贫民窟帮派中,莫顿算得上是元老级的人物。但这个人始终守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扩张的野心。以至于大家都不拿他当回事,只当他是个整天无所事事,只会插科打诨的闲人。赛门和莫顿还算是有点交情,就连赛门也不得不承认,除了看人说话打圆场的功夫外,用一个词来形容莫顿此人,那就是“普通”。

  普通的样貌——莫顿不算丑也不算俊朗,长着一张一转身就有可能被忘记的脸孔。

  普通的身材——他长得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身体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疤痕、纹身之类等容易辨认的特征。

  普通的身手——莫顿的本领应该不是很厉害,不然他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一直默默无闻,让像汉娜那样的新人后来居上。不过,莫顿好歹管辖着一片不算太小也不算大的地盘,手头也有那么几个人供他差去跑跑腿,这至少说明他还有点儿当老大的派头。不过赛门并不确信,事实上,赛门甚至从没见过莫顿拿着兵刃的样子。哪怕是平时出门,莫顿也从没亮过家伙——也许是匕首一类的吧,那种短兵更容易藏在身上。

  莫顿唯一让人不能轻视的就是那张舌灿莲花的妙嘴。莫顿在察言观色上有着惊人的天赋,说难听点,就是个天生的好好先生外加和事佬。帮派中不管是任何人之间产生了矛盾,也不论矛盾发展到了什么地步,只要莫顿出马,一顿饭的功夫就能化干戈为玉帛,而且绝对没人拔刀或是受伤。甚至有时,那些正在激烈争斗的对头横眉怒目地走进酒馆,却能满脸堆笑着勾肩搭背地出来。席间据说还发生了互相握手言和、赔礼道歉等不可思议的事件——赛门打心底认为这是谣传。此外,莫顿唱歌非常好听,这大概是最令人大跌眼镜的一点了。莫顿平时说话的声音平淡无奇,但他只要唱起歌,就宛如天籁之音。莫顿会唱很多地方的歌,尼尔的、芬特的、查隆的,甚至还有一些语言曲调都无法辨别出处的。莫顿会唱很多种类的歌,小调、民族乐、街道上正流行的小曲儿、圣歌、甚至歌剧。有次,莫顿在码头边忘我地放声高歌,唱的是一首难度极高的赞美诗组曲,好听得就连那些忙着搬运走私货的不法商贩都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当时有个来自芬特的知名音乐家,在海上听到了莫顿的歌声。为了查找声音的源头,他居然在没有知会拉姆市政府的情况下,强行把船靠岸。顿时吓得不少走私贩以为是查隆军方的缉私队搞突击检查,纷纷把船里的货物丢下水,有的甚至连船都扔了。那个音乐家在码头上转了一大圈,与他能找到的每一个人对话来辨别声音,就是找不到早已溜之大吉的莫顿。之后,他为了找莫顿居然一个人闯进了贫民窟,最后被愤怒的一众人等扒光了所有的衣服财物,丢回了码头——要不是莫顿极力游说,提醒众人杀了此人会导致国际纠纷,恐怕这个倒霉的家伙就不是丢点儿钱财和面子就能了事的了。之后的情况一度十分混乱,大家都在忙着在打捞货物,以至于没人想起来这整件事的罪魁祸事就是莫顿本人。事后,哭笑不得的水手们私下间还送了莫顿一个雅号:希壬。

  琳花一度与海娅十分要好。不过,在由谁来接管贫民窟的问题上二人发生了些矛盾,再加上之后琳花极度看不惯海娅控制帮派的手段,导致二人最终走向了陌路。再到后来,海娅愈发变本加厉,她竟然把帮派中的女性介绍给商会里的有钱人,来换取钱财,这让琳花和海娅亲如姐妹的关系彻底决裂。不过海娅倒没有贪没那些钱财,她把每一个拉尔都花在了贫民区上,这也是琳花唯一能接受的理由。拉姆政府早已放弃了贫民区,市政部门在此地没有任何财政支出。填补道路,修葺房屋,卫生防疫都少不了花钱,若不是海娅勉力支撑,只怕贫民区早就垮了。海娅从不把其他女人的肉体和尊严当成一回事。那些常年习惯了走街串巷,飞檐走壁的女飞贼,就算容貌不是特别出众,身材也绝非凡品,因此大受有钱人的欢迎。海娅手里的皮肉生意越做越大,以至于后来,帮派中的女人凡是略有姿色的,只要被海娅相中,都逃不过出卖肉体的命运。那些想要入伙贫民窟帮派的女人,更是必须先服从一次海娅的安排的“生意”,才能正式入会。汉娜就是在那个时候入的伙。

  汉娜原本是一个活跃于内城区的夜莺(女性夜盗),她本领过人,总是单独行动,更重要的是她有着卓绝的姿色。她平日里经常出入于各大社交场合物色适合下手的对象,不到20岁的汉娜拥有着让成年女性也嫉妒不已的身材和美貌,因此时常被不少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搭讪。汉娜从骨子里鄙视那些只知萌荫于父辈,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性格张扬的汉娜总是在公开场合无情地拒绝、斥责他们,让他们大丢面子,不过,这愈发激起了他们想要得到汉娜的欲望。就在那时,汉娜遇到了一个商会的年轻人。他年轻俊朗,有才干,富有,风趣,身材匀称,和那些成天只知饱食终日、脑满肠肥的货色截然不同,汉娜坠入了爱河。随着一段时间的交往,在一个夜晚,汉娜向这个心目中的王子献出了自己宝贵的处女。和这个年轻人在宾馆中享受完一番云雨后,汉娜拥抱着身边的爱人幸福地睡去。

  汉娜做了一个噩梦,她梦见自己被一群狼团团包围。狼群冲上来吞噬着她的肉体,而她的爱人却在一旁冷嘲热讽。汉娜猛然惊醒后发现,噩梦才刚刚开始。

  一丝不挂的酮体;被分开绑在床柱上的四肢;房间里手持各类淫具的成群男人;站在一旁冷笑着的白马王子。不绝于耳的淫语和谩骂;前赴后继的强奸和虐待;花样百出的淫具和手法,还有整间被包下一个星期的宾馆。她痛骂那个欺骗了她,并将她带入地狱的男人,换来的却是周围人们的嘲笑。那个男人不过是那些公子哥儿雇来的演员。她也曾激烈地挣扎,撕咬。换来的却是一个固定住嘴巴的口圈和来自男人们恼羞成怒的虐打。一个人,两个人,三个,直到她记不清有多少人在自己的身上发泄了欲望,其中不乏有她之前一再拒绝的那些登徒子。最后,她放弃了抵抗,麻木地任凭他们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抽插,鞭打,抓捏,抚摸,拳打脚踢,只是她一直没有放弃用眼神表达自己不屈的意志。闻讯而来的男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女人。那些女人中只有一个是天生拥有特殊的性癖,更多的则是那些姿色平庸却深深妒忌汉娜的女人们。她们虽然不会轮奸汉娜,但她们的语言和眼神更加恶毒,手段更加残忍。她们使尽浑身解数来疯狂地折磨这具让她们嫉妒得发狂的肉体,要不是男人们的阻拦,她们早就把汉娜撕碎了。汉娜被从一个房间转移到另一个房间,迎来一波又一波不同的男人和刑具。她只有极其少量的休息时间,很少的食物和水,这些天她很大程度上是依靠男人们的精液活下来的。大多数人发泄完欲望后很快厌倦了遍体鳞伤的汉娜。他们的对残花败柳不感兴趣,离开宾馆后去寻找新的猎物了。汉娜的身边只剩下三四个比较“专情的”男人,这几个人不只是被汉娜拒绝和斥责过,还曾在对汉娜动手动脚时吃了大苦头。人数的减少并不代表暴虐的程度有所降低,汉娜光是听着他们的对话,就能感受到无尽的绝望。他们中有的建议带几条狗来,有人建议使用非法的禁药,还有人建议把一直没有对他们彻底屈服的汉娜转移到其它用于玩女人的秘密据点中去。最后的建议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同,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汉娜捆得严严实实,抬上一辆全封闭的马车,将已经不堪凌辱的汉娜偷偷地转移到外城区,送进了一个专为有施虐嗜好的富人服务的地下刑房。如果说之前的一个星期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之后的一个月就是近乎永恒的地狱。这些男人对汉娜的仇恨远远超过了性欲,他们在汉娜身上尝尽了几乎所有他们能想到的刑罚。但即使是乳头被贯穿,指甲被拔去,身体皮开肉绽,阴道和肛门被撕裂,汉娜对那些试图征服她的男人们的回答永远只有一句:“我一定会杀了你们。”最终,汉娜找到了机会。某一天,那几个富家子弟正在尝试一个新订制的布满铁钉的刑架,他们把汉娜的身体紧紧地固定在两面钉板中间肆意虐待。汉娜站在地上,身体被前后两面钉板牢牢地夹住。男人们看到汉娜身体表面被铁钉顶出的无数凹陷,就忘了捆住她的双手。趁着男人们尽情肆虐,汉娜偷偷地拧松了背后的一根长钉。当汉娜被放开时,她全身上下都是被尖钉扎出的刺创伤,男人们万没想到平时连肚子都吃不饱的汉娜居然还有反抗的力量。她用尖锐的铁钉杀死了这几个折磨她已达一个月之久的男人们。因为他们无法想象,一连几天,汉娜强迫自己吞下了每一滴能够找到的精液,哪怕是在墙上,地上,她也全部舔进了肚子,没有放过一点一滴,才聚集起了这些体力。那些男人的身份都不普通,全部都是拉姆商界政界官员家中的公子,其中一个还是拉姆市警察总长的独子——这是汉娜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的。尽管逃出了地狱,但是汉娜曾经熟悉的城区已经不复存在了,那个自己业已“声名在外”的社交圈子只会众口一词地把矛头指向自己。到时候,无论是警察的侦讯,还是众人的目光,都不是伤痕累累的汉娜所能承受的,摆在汉娜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本领高超,美色过人的汉娜在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进入贫民区提出要入伙的事,立刻就引起了轰动。海娅热情地接待了她,还为她的疗养提供了足够的时间和舒适的环境。汉娜想不通贫民区的老大怎会是一个比她小6岁的可爱小女孩,不过她实在是无法拒绝这优厚的待遇。让她无法预料的是,那个看上去如同天使般的少女,指派给自己伤愈后正式入伙的第一个任务居然是去服侍某个男人。汉娜当然不肯答应,可是仅仅只过了一天,那个从没有向任何男人低头的汉娜竟然屈服了。既是因为海娅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手段,也是因为汉娜觉得自己的心实在是太累了。在一个旅馆的阁楼中,汉娜的每一寸心灵都被那个名叫海娅的小恶魔碾得粉碎。海娅为汉娜精心准备了整套服装。从凹凸有致的上身到修长笔直的双腿,汉娜都穿着性感到连她平时在社交舞会上也不愿穿的衣服。汉娜被固定在一张椅子上,在黑暗到仿佛没有尽头的旅馆阁楼里,静静地等待自己身体的买主。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男人从旅馆的二楼走了上来。在黑暗中,汉娜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从他颤抖的身躯和喘息声中感受到他的欲望和愤怒。他点燃一盏提灯,逐渐走近汉娜,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这让汉娜更加彻底地绝望——“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受你照顾了,贱人。”

  三天之后的月会上,海娅当众宣布汉娜“正式地”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汉娜拖着千疮百孔的身体参加了集会,她永远无法忘记当时周围男人们的眼神,那和以前她在地狱里所见到的别无二致。自那以后,汉娜时不时地会被海娅指派去做一些特殊的“任务”。她虽然不情愿,却无法拒绝,也无法逃避,因为在这贫民窟之外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所。但是汉娜的内心依旧高傲,她拒绝加入任何门会,自己单干。溜门撬锁的功力几乎无人能及汉娜分毫,她一手包办了整个城区帮会里八成的偷盗任务,建立起了帮派中第一个由女人领导的门会,成员也清一色的都是女人。汉娜的势头一时无人可挡,她张扬跋扈,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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