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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 撸管必备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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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后,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著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后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后而去,看著红衣女登上一橦精致的小楼,于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风情万种,彷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著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甚么贵干呀?”柳香君看著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著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钱若芷凄然道。
“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穴,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穴道时,更是辛苦十倍。”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么?”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后,你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后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后恭,真的是个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行!”若芷忍气吞声道。
“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
“你要他助纣为虐,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变色道。
“我甚么?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大卸八块才怪!”柳香君寒著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后毒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甚么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吗?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后,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后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头最后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甚么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著心里的斗争,最后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著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著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抱胸,一手掩著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著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著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著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逼!”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哩!”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著地,朝天仰卧,玉手握著桌沿,也不再掩盖著身上重要的部位,凄凉地闭上美目,等待噩梦的开始。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著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恨的,恃著有几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么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贱人,岂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著软绵绵的粉乳问道:“这双奶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么?”
“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耻么?”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贱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耻的骚逼吧!”
若芷倔强地抿著朱唇,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著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胴体,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子,更觉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肉唇,低头检视著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坏了这娇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著洞穴的深处说。
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于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贱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么?”柳香君讪笑著说。
“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若芷哽咽著叫。
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后生怀里,让他轻怜蜜爱,在耳畔细诉著他的浓情厚爱,尽管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不知多么渴望有一天梦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指却在粉红色的嫩肉上撩拨著。
“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
“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巾,铺在她的胯下说:“七天后,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根大鸡巴,捣烂你的骚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
“你……!”若芷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贱人的身体交换,已经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著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著桃丘上齐整柔嫩的茸毛说:“还没有男人,耻毛便这样茂盛,不是淫贱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她斗口不独于事无补,最后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任何牺牲,也要报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
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张开。
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肉洞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吓著说:“小贱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疼痛过后,以后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
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肉洞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硬挤进狭窄的阴道,痛的若芷粉脸变色,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片娇嫩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抽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湿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尽根闯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痛呀!”
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著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继续肆虐。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肉洞里,起劲地扣挖著,加深若芷破身的创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于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著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著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地挂上了抹胸后,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后传来柳香君银铃似的笑声,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
(卅六)红豹遭殃
凌威尾随著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著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丹后,才回到闺房里扪著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后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希望黑寡妇来到后,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后,却收到消息,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彷如针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于换过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著极乐丹说。
“你……你是甚么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甚么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穴,还是口角流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后,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穴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么?”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甚么?”
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甚么用意?”
钱岗寒著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还保证以后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甚么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甚么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
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后,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
“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
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甚么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后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带著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们,不让我亲眼看著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后,我应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楼,我把废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给你如何?”凌威笑道。
若芷闻得密林小楼,知道他洞悉一切,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自伤自怜之余,也不知是羞是苦,只好含泪答应。
凌威无声无色地把柳香君的党羽尽行诛杀后,便大模斯样的闯进了香闺。
“甚么人?”
凌威还没有进门,柳香君便发觉了,从床上跳起来,厉声喝问,她身上穿著一袭水蓝色衣裙,酥胸半露,使人怀疑衣下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极乐……!”凌威举起从淫魔那儿夺回来的铁虎令说道。
“你是……?”柳香君讶然道。
凌威没有回答,只是再说一遍暗语,待柳香君回答后,继续问道:“奉教主命,问你为甚么迟迟不解决昆仑,是不是爱上了钱岗?”
“不……不是的,只是那老头子太倔强,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还有,为甚么泄露了本教在少林和点苍的秘密?”
凌威寒声道,他从夕姬那里知道教主曾经遣人责问三魔,所以假扮使者,套取消息。
“弟子没有,只是……只是让那老头子知道利害吧!”柳香君嗫嚅道。
“教主问你,可知道谁在少林点苍吗?”凌威问道。
“青龙真人在少林,黄虎怪在点苍,弟子没有告诉钱岗呀!”香君辩白道。
“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你还要耽搁多久?”凌威冷笑道。
“希望……希望这两三天便能办妥。”柳香君说。
“教主的话已经问完了,未知姑娘如何称呼?”
凌威脸色转霁说,虽然使者执掌令牌时身份祟高,办完事后却要回复本来身份,本来他还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恐怕以教主的名义发问会露出马脚,于是改变战略。
“不认识我吗?我便是粉红豹柳香君。”柳香君风情万种道。
“原来是柳姑娘,真是国色天香,名不虚传。”凌威调笑似的说。
“你听过我吗?”柳香君开心地说。
“姑娘是本教第一美人,小的如何没有听过!”凌威笑道。
“你要是见过了教主,才知道甚么叫美人。”柳香君笑道:“你叫甚么名字?”
“弟子李伟,大多在外边办事的。”
凌威答道,暗念教主原来是个漂亮的女人,多半只有重要人物才能见到她的真脸目。
“原来如此,你回去后,可要给我美言几句才是。”柳香君媚笑道。
“是,小的遵命。”凌威答应道。
“李兄弟,要是可以,便多留几天吧,或许那时钱岗已经臣服,你便可以给我回去覆命了,就算没有,也有好东西便宜你的。”柳香君讨好著说。
“甚么好东西?”凌威奇怪地问。
“就是钱岗的女儿,她是一个美人儿,要是钱岗顽抗,她为了钱岗的性命,定来求我的。”柳香君笑嘻嘻地道出若芷为了极乐丹失贞的经过。
“一个黄毛小丫头如何比得上柳姑娘呀?”凌威色迷迷地说。
“你这个坏蛋,真懂逗人欢喜。”
柳香君媚态横生,不知如何衣襟半敞,香肩裸露。
若芷志切雪恨,没有等到两个时辰,便潜入密林里,发现了西方圣教教众的尸体后,对凌威更是充满信心,悄悄的掩到柳香君居住的小楼。
走近小楼时,若芷听到楼上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柳香君的娇哼尖叫声中,还夹杂著凌威的嘿嘿冷笑,心中一凛,暗念两人定在剧战之中,柳香君好像还受了伤,知道武功和两人相距甚远,无法插手相助,却关心他们的战况,于是纵身上楼,躲在窗下望了进去。
岂料看了一眼,若芷便羞得粉脸通红,赶忙别过俏脸,差点转身便走,可是声音不绝如缕,散发著难以抗拒的魅力,使她不能举步,最后还是忍不住偷眼再看。
房间里的战情可真激烈,两条肉虫纠缠在一起,忘形地行云布雨,抵死交欢,但是战况是一面倒的,看样子是大局已定,胜负分明了。
凌威直挺挺的站在床前,气定神闲的抄著柳香君的腿弯,掌心托著粉臀,使牝户凌空高举,让虎虎生威的鸡巴可以尽情地纵横驰骋,横冲直撞。
柳香君却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浑身湿透,不独头脸尽是白豆大小的汗珠,茁起的乳峰也凝聚著晶莹的水点,凌威的每一下冲刺,都使她发出如泣似诉的尖叫哀呜,身体也触电似的弹起,玉手软弱地在虚空乱抓乱舞,彷如溺水的在攫取救命的浮木。
若芷的芳心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扑通扑通地卜卜乱跳,使她要用手按著心房,害怕让人听到心跳的声音。
看著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若芷便有点不寒而栗,那根雄纠纠的肉棒,彷佛有手腕般大小,她可不明白柳香君如何容得下,记起那天柳香君只是用了两根指头,已经苦的她死去活来,倘若是凌威的鸡巴……想到这里,若芷耳根尽赤,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美……美极了……呀……快点……来了……喔……又来了!”
柳香君忽然整个人弹起来,抱著凌威的脖子,身体发狂似的拄动,口咬手掐,接著长号一声,便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乐够了没有?”凌威笑嘻嘻地抽身而出,肉棒示威似的在空气中弹跳著。
“别走……留在里边……呀……美死我了!”柳香君急喘著叫。
若芷差点失声叫出来,凌威的鸡巴又长又大,而且虎虎生威,煞是可怖,但是柳香君乐极忘形的样子,却使她奇怪地生出嫉妒的感觉。
“让我再给你乐一遍吧!”
凌威哈哈大笑,爬上绣榻,单膝跪在柳香君身旁,抱起一条粉腿架在肩上,昂首吐舌的肉棒,再次挥军直进。
刚才凌威面床而立,柳香君的玉腿又搁在腰间,若芷可不大瞧得真切,这时却是一目了然,巨细无遗,要待不看,却又舍不得移开眼睛,忽然好像看见凌威似笑非笑的朝著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急的若芷慌忙低下头来,把身子缩作一团。
隔了一会,窗里传出柳香君阵阵浑浊淫靡的呼唤,使若芷按捺不住,悄悄的再往里边看去。
“……不行了……呀……让我歇一歇……哦哦……死了……呀……饶了我吧……操死人了!”
柳香君呼天抢地的叫唤著,玉手使劲地抓著床沿,纤胀却不住扭动,既像闪躲,也像迎合,使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凌威却是置若罔闻,鸡巴疯狂地抽插著,挺进的时候,雄劲有力,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引退时,迅快急骤,差不多完全离开柳香君的身体,掀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使人触目惊心。
尽管柳香君叫苦不迭,若芷却感觉那是愉悦的呼声,吵得她心烦意乱,不知从那时开始,胸腹中还好像生起熊熊烈火,使她浑身燠热,唇乾舌燥。
凌凌的冲刺愈来愈是急剧强劲了,忽然柳香君尖叫几声,身体发冷似的颤抖著,接著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好像动也不能动,凌威却发狠地继续抽插了几下,才止住动作,伏在柳香君身上歇息。
(卅七)美女投怀
若芷虽然未经人事,也知道凌威已经得到发泄,看见他和柳香君胸腹相贴地拥在一起,却是说不出的难受,颓然坐倒地上,心中莫名其妙地充满孤单寂寞,满腔凄苦和委屈,使她泫然欲泣。
隔了良久,才听得柳香君幽幽地长叹一声,聒不知耻地说:“你真好,我从来没碰过这样好的男人!”
若芷不知为甚么突然怒火中烧,理智尽失地朝著房里大叫道:“柳香君,你给我滚出来!”
“外边是甚么人?”柳香君惊叫道。
“妖妇,是你的祖奶奶来了!”若芷疯虎似提剑闯门而进,看见凌威正在穿上裤子,粉脸一红,见腆地低下头来。
“原来是你这个贱婢……”柳香君冷哼一声,赤条条的爬了起来,随手拿了一方丝帕,在腹下揩抹几下,搂著凌威的脖子,在脸上香了一口,道:“别忙著穿裤子,待我擒下她后,让你操烂她的骚逼!”
“无耻的贱人!”若芷气得浑身发抖,骂道。
“无耻?你自动送上门来,难道不无耻吗?”柳香君吃吃娇笑,慢吞吞的走下床,双脚才著地,忽地手中丝帕一挥,疾扑若芷铁青的俏脸。
若芷猝不及防,脸上已给丝帕拂中,手中长剑赶忙挽了一个剑花护著身前,急退两步,抬手往脸上摸去,发觉是湿漉漉的,心里吃惊,只道著了道儿。
“小贱人,这样的武功也敢撒野?”柳香君冷笑著道,她的武功高出若芷甚多,单是这一记已经可以打得她头昏脑胀了。
若芷虽然没有受伤,却也暗叫不妙,当她看见凌威赤著上身,笑嘻嘻的袖手旁观,柳香君一丝不挂的站在身前,米浆似的秽渍仍然自牝户涓涓而下,只道凌威惑于柳香君的美色,拜倒石榴裙下,心里凄苦莫名,悲叫一声,挺剑急刺。
柳香君看清楚剑势,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左手捏指成剑,右手的丝帕却往若芷的剑上拂去,预备一举夺下长剑,然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