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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 撸管必备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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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骤,还主动地扭著纤腰,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凌威知道她快要抵达高潮了,无奈叹了一口气,紧握她的纤腰,止住动作。

  “动呀……门主……你动呀!”百合喘息著叫,身体起劲地扭动著。

  “不,要再吸一口才成,要不然你会受不了的。”

  凌威深呼吸著说,他可不想没有弄清楚七大禁穴的秘密,便破开了百合的阴关。

  百合呻吟一声,毛棒发狠地在夕姬体里乱动,弄得她淫声大作,不用多久,又尿了身子。

  凌威待百合吮光了夕姬的阴精后,才再次挺进,可是才抽插几下,百合便娇躯急颤,哼唧连声,接著便尿了身子。

  虽然百合的阴关开放,元阴泄出,凌威可不敢肆意采纳,只是顺其自然,吸取漏出的元阴,也没有继续施压,却让鸡巴留在百合的体里,享受那种美妙的抽搐。

  百合歇息了好一会,感觉浑身舒爽,忍不住问道:“门主,穴道是不是解开了?”

  “还早呢,快点多吃个几口,要不然,干上三天三夜,也解不开你的穴道呀。”凌威笑道。

  “门主,真是难为你了。”百合惭愧地说。

  “我没甚么呀,为甚么这样说?”凌威奇怪地问道。

  “你……你动不了几下,便要停下来,不是难为你吗?”

  百合含羞道,身体里硬梆梆的感觉,明白凌威只是强忍著熊熊欲火,她可不是黄毛丫头了,如何不知道这样最使男人难受,心里更是歉然。

  “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吃,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

  凌威捉狭地让鸡巴在百合体内跳动了几下说。

  “我吃,我吃!”

  百合不知是羞是喜,急忙转动著手里的毛棒,夕姬的淫声浪叫又再响起。

  凌威倒没有试过这样的停停战战,要不是分心推究七大秘穴的生克奥秘,早已不管百合的死活了。

  百合虽然每一次泄身之后,总有一点时间喘息,但是经过金针散功,身体特别敏感,加上情思荡漾,更是高潮迭起,凌威花了不少时间,才冲开一个受制的秘穴,她也累得动也不能动了。

  夕姬却更苦了,在满床娇的折腾下,她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到了最后,除了下体火烧似的酸痛外,好像没有了其他的感觉,叫也叫不出来了。

  这时凌威已经大致弄清楚七大秘穴的脉胳和生克关系,再看两女累得好像死人似的,知道强行闯关也是徒劳无功,叹了一口气,正考虑如何发泄身上的欲火时,忽然有一具暖洋洋的身体靠在身上,原来冷春不知甚么时候回来了。

  “凌大哥,妾身找到一枚七星环和一些秘笈药丸。”

  冷春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地说,身上的纱衣敞开,玉手却按在胸脯上乱捏。

  “浪蹄子,发姣么?”凌威喘著气道。

  “是……阴火又发作了!”冷春春情勃发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著说。

  “那便让我给你煞痒吧!”凌威吃吃笑道。

  “凌大哥,要不是你,也不知如何压下那些阴火。”冷春满足地婘伏在凌威的怀里说。

  “你不是武功受制么?为甚么阴火如此旺盛?”凌威奇怪地问道。

  “淫魔逼人家修练甚么销魂种阴法,所以……”冷春不好意思地说。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道:“以后不要练了,要勤练和合补天功才能长春不老。”

  “自然要练,可是阴火……”冷春叹气道。

  凌威看见夕姬和百合好像睡了过去的样子,便悄悄在冷春耳畔说:“九九归元意气豪,阳长阴消出笼牢,神乎其技嗟寂寞,君降长春永伴随。”

  “甚么?”冷春目定口呆道。

  “忘记了么?”凌威把从九阳神宫得来的暗语再念一次道。

  “你……你便是……!”冷春惊喜交杂道。

  “不错,可要压制阴火之法吗?”凌威笑道。

  “神君慈悲!”

  冷春倏地跪倒凌威身前,抱著他的腿说,原来和合补天功本来有压制阴火之法,但是当年的九阳神君故意把秘法藏在神宫,确保她们不敢反叛,后来的传人虽然知道有这样的法子,却没有行功秘诀,只有利用男人降火,冷春听得凌威的说话,便立即相认了。

  “你听清了。”

  凌威含笑说出秘法,知道不独收服了这个美女,长春谷也会臣服,给他效力了。

  检查冷春找到的东西后,凌威大喜过望,除了七星环,还有同心丸和极乐丹,更有淫魔的秘笈和奇药,其中有一种叫补阴丹的,可以助百合补充元阴,有了补阴丹,便不用费功夫吸取夕姬的元阴了。

  “你的穴道全解开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轻吻著百合的耳垂说。

  “……”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可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力地搂紧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开。

  歇息了好一会,百合才长嘘一声,喘息著说:“……门主……真是辛苦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经恢复了。”

  “可以让我起来吧?”

  凌威讪笑似的说,他不是累,只是想发泄熊熊欲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著凌威,说:“你还没有……别怜著我,全给奴家好了。”

  “你还要么?”凌威奇怪地说。

  “不是,但……但你这样怎么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还有其他人嘛!”

  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让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怀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诡笑道。

  “百合已经康复了,这妖女还有甚么用?”冷春气愤地说:“杀了她吧,这里哪一个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别杀我……呜呜……你们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

  夕姬放声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宝似的缚在快活床上,任人鱼肉。

  “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太浪费,留下来给你出气吧。”凌威笑道。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几辆大车,把众女送往九阳神宫,那里地方宽敞,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这些有家归不得的美女,感恩图报,正是理想的人选。

  众女都是欢天喜地的离开三才宫,只有夕姬例外,凌威采尽她的元阴,武功尽失,冷春却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马首是瞻,更使她吃了不少苦头,但是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来顺受,以泪洗脸了。

  来到了九阳神宫,悦子和花凤早已抵达,她们奉命监视凶邪两魔,相机盗取练制极乐丹的秘方,凌威前来九阳宫,也因为在淫魔遗物中,找到了极乐丹的秘方,不欲悦子涉险。

  九阳神宫立时群雌粥粥,彷如众星拱月,凌威自然艳福无边。

  过了几天,凌威正预备强行收复长春谷时,陶方却领著绛仙和妙玉前来,原来绛仙利用极乐丹逼得唐门归顺快活门,妙玉也刺杀了汴海的许太平,并采得七大门派和黑寡妇知道凌威未死,约期在青城会面,共谋对策。

  绛仙等初来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样,目迷五色,赞叹不绝,妙玉再也不敢生起异心,立誓效忠凌威,这时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阳神君一脉,更是崇敬。

  凌威人强马壮,又有地利,轻易诛杀双魔,收服长春谷后,凌威决定让冷春悦子留守长春,绛仙带著妙玉赴云海找贾似报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则往青城,探听七大门派消息,相机报却给他们伏击之辱。

  (卅四)青城遇险

  青城之会,是青城派发起的,凌威先后杀了四剑,三老又一死一重伤,虽然还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门黎笋,闻得凌威吞并了龙游帮,害怕会找青门报仇,遂急邀各派商议,可是还没到会期,却是噩耗频传,先是汴海许太平暴毙,汴海派忙于推举掌门,不能参加,接著华山的白霜失纵,也不知派甚么人与会,使他忧心忡忡。

  到了会期,华山三怪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老怪鱼新,早已命丧凌威之手,昆仑派也来了两个高手,接著便是神秘的黑寡妇。

  “夫人,再待一会好吗?还有少林,点苍和崆峒的师兄未到。”黎笋说。

  “少林的大师有事,不用等了,点苍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黑寡妇摇头道。

  “你们等的要是崆峒双奇,那便不用等了,他们俩和三奇一起学法,不会来的。”

  忽然有人说道,崆峒三奇为玄阴妖后所杀,已是传遍江湖了。

  众人循声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妇都认得他便是凌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出现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杀了他们么?!”黑寡妇森然道。

  “不错,不独他们要死,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凌威目露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没多少高手赴会,又自恃九阳神功已练至第五层,少有敌手,总能全身而退,决定采取霹雳手段,主动出击,报却当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罗网,可省了我们的功夫。”黑寡妇冷笑道。

  “我专诚而来,便是要再见识一次你们倚多为胜的功夫。”

  凌威哂笑道:“你这个小寡妇嘛,可要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甚么变的!”

  “狂徒!”

  昆仑派的两个高手怒骂一声,挥剑便刺,华山双怪也道有便宜可捡,趁机出击,要把凌威置诸死地,给鱼新报仇。

  凌威早已有备,双掌一错,以攻为守,接著便听得几声惨叫,昆仑两高手竟然给他一举击毙,华山双怪也受了重伤。

  黑寡妇曾经和凌威对垒过,想不到几月不见,便变得这样利害,娇叱一声:“诸位大师还不出手!”

  紧接著佛号连声,十八个和尚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团团把凌威围在中间。

  凌威进来时,已经在周围查探,看清楚没有伏兵,岂料伏兵却在这里,再看那些和尚双目精光外露,太阳穴高耸,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发现崆峒双奇遇害后,早已料你又要作恶,请来少林的十八罗汉阵,这一趟你插翅难飞了。”黑寡妇寒著声说。

  “狡猾的贱人!”

  凌威怒骂一声,知道棋差一著,决定脱身再算。

  黑寡妇一声号令,罗汉阵便慢慢转动,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抢攻。

  虽然众僧还没有布好阵,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挡了三记重手,凌威还是不能破围而出,眼看阵法的空隙愈来愈少,不敢迟疑,运集全身功力,大喝一声,便朝著缺口奋力一击。

  众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著左边的同门,右手却发劲迎挡,一声轰然巨响之后,凌威的身体便如断线风筝似的飞出阵外,只见他步履踉跄,看来是受了伤,黑寡妇等人相顾骇然,竟然不敢上前拦阻,眼巴巴的看著他如飞而去。

  黑寡妇等转头再看众僧,只见他们已是东歪西倒,有几个还口吐鲜红,受了重伤,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罗汉阵号称无敌,除了当年的九阳神君曾经破阵而出外,还没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虽然受伤,总算逃脱,实在耸人听闻。

  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那有空想到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裁倒地上,滚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威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已经天黑了,自己却倒在草丛里,周身疼痛,血脉不调,正要爬起来时,却听得人声,赶忙屏息静气,不敢动弹。

  “小雯,没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凌威心中一紧,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

  “没有,夜路真不好走,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另外一把比较娇嫩的声音说。

  “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黑寡妇说。

  “夫人,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小雯说。

  “嫁夫如此,怎会称心,但是温安靠近元昌,与那魔头近在咫尺,别人可没问题,我和那魔头作对,恐怕会连累他们吧。”黑寡妇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武功却这样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还是个色中魔王,出道以来,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玉芙身世堪怜,可不能让她受累了。”

  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脱不了关系。”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小雯说。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怪!”小雯说。

  “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后,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后便回老家,我迳上少林,会著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于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待伤势好转后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伺机报复。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艳娘姐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于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艳娘皱著眉头说。

  “是呀,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后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仆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

  宅子很大,却是渺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

  这时一个白皮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

  “公公,你……你进来干么?”

  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么?”

  一个脸目鲁钝的后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

  “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

  “玉芙,为甚么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甚么不行的?”陆楠叹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

  “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我,楠儿如何和你洞房?”陆楠涎著脸说。

  “你……你无耻!我是给你迷奸的!”芙珠泪直冒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乱吵乱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痒……然后……然后用鸡鸡……给……给她煞痒!”陆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呜呜……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泣血似的叫。

  “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后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于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著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著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著。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铿笑嘻嘻地抚摸著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

  玉芙哽咽著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著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著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捉著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用腿压著粉臂,双手握著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裸的阴户却朝天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

  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娠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著。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著说。

  “这……这有……甚么好玩?”陆楠撇著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

  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著。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著说。

  “呜呜……不!”

  玉芙喘著气泣叫道,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

  陆铿拉著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著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著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阴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著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著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后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甚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有恃无恐道。

  “甚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奸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暪。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后,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后,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姐妹相称。

  至于黑寡妇为甚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甚么,最后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

  (卅五)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于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于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后,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著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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