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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 撸管必备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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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不过气来,才喘息著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著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著却是身子一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著凌威的肉棒,瞠目结舌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会怜著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著嘴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著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彷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后,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甚么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在鸡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著。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么?”凌威把龟头紧压著银宝的花芯,享受著阴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著说,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么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著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著,原来他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于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鸡巴。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淫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已是身酥气软,浪叫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艳娘疯狂地扭动著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菇似的龟头,朝著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著把粉腿缠著凌威的熊腰,玉手抱著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著藏在里边的鸡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著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鸡巴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著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于是不为已甚,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余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甚么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著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

  “你乐够了么?”凌威轻吻著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著凌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之中,七手八臂缠著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著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么?”金宝娇嫞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著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鸡巴勃然而起,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把玩著坚硬的肉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甚么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是呀……”银宝回答道,说出来后,也知道不该说,但是话出如风,收也收不回来了。

  “你们为甚么会到平阳巷的?”凌威追问著说。

  艳娘不再隐瞒,道出原委,就是那个黑衣老妇,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笑,付足了缠头,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事后依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

  “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板介绍,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艳娘说。

  “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将就木,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银宝说。

  “她才不老!”金宝插嘴说道:“我看,她是经过改扮,存心算计大个子才对。”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著上茅厕,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里还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乾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宝解释道。

  “好了,我肚子有点饿,可有吃的东西么?”凌威抚著肚子说,他知道黑寡妇不是老妇后,更添几分好奇之心,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寻找线索。

  “是,我立即著人去弄。”艳娘答应道。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间自然是无尽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饱了,我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凌威便离桌而去。

  “你们快点换衣服,陪大爷出外逛一下。”艳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们还是多睡一点,到了晚上,别对我说困便成了。”凌威笑道,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带著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

  “便宜她们了。”艳娘道:“大爷,你早点回来用膳,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

  (廿四)悬云中伏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威不好赌,走进赌场,也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是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门派,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于此,逛了大半天,除了赌坊的后进门禁森严,大白天不便乱闯外,赌坊内外形势已经了如指掌,但是没有黑寡妇的消息,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

  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笑脸迎人,金宝却是一身素服,腋下还挟著雪白罗巾,脸带惶恐,凌威不禁问道:“为甚么打扮成这样子?”

  “喜欢吗?”艳娘问道。

  “很好,别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素,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人怜爱。

  “金宝身子不爽,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待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艳娘诡笑道。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接著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趣,待我好好的惩治她!”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灵精怪,她们又曲意逢迎,花样百出,使凌威夜夜春宵,头两天,他尚还有外出打探,后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乐不思蜀。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迎送生涯,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艳娘,久旱逢春,更是说不出的欢喜。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忽地听到蹄声得得,凌威福至心灵,恁栏下望,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原来是清风剑侣的白霜,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却忘了黑寡妇,心念一动,便穿上衣服。

  “大爷,这么晚你还要外出吗?”艳娘奇怪地说。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点头道。

  “你……你要去哪里?……甚么时候回来呀?”艳娘问道,她见凌威神色不善,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外出寻欢,不禁著急。

  “钱都花完了吗?”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放下一张银票说,暗念俗语说婊子无情,可真不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艳娘急叫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浪蹄子,骚穴发痒么?”凌威骂道:“金宝银宝,你们拿个主意,待我回来后,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后进,自恃潜纵隐迹之术,穿房入舍,如入无人之境,听得堂上传来人声,彷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气轻身,直趋堂下,伏在窗前窥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包括华山白霜、汴海崔望,还有青城三老,居中而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脸目年纪,但是却体态娇娆,不像上了年纪,凌威望过去时,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为意,因为他正在洋洋自得,庆幸福至心灵,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

  “……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人留下,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崔望正在说话。

  “他的招式诡异莫测,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后两次受挫,他收服神手帮后,最近又进占明湖,要不及时行动,待他羽翼丰满时,便麻烦了。”青城三老说。

  “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强暴了绮云,还夺去七星环,真是罪大恶极。”白霜愤恨道。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吃惊之余却又有点自豪,暗念出道不久,便弄的天翻地覆,实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接著记起当日绮云只是失去了知觉,看来不独未死,还前往华山报信。

  “神手帮不成气候,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没有凌威,便群龙无首,不足为患,但是他的武艺高强,却是可虑。”黑寡妇沉吟道。

  “和这些大奸巨恶,可不用说甚么江湖规矩。”崔望说:“敝派掌门已经赶来,随时可到,崆峒双奇也在温安,加上我们几个,难道还制不住他么?”

  “话虽如此,还需万全之策。”黑寡妇说:“最好能把他诱来这里,便十拿九稳。”

  “为甚么?”白霜不解道。

  “这里机关重重,别说是他,就算云岭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妇说道。

  凌威心中一凛,止住闯进去的冲动,原来本来他有心先下手为强,尽管不知道黑寡妇的虚实,但是其他几个,都是手下败将,不足为惧,然而听得堂中设有机关后,却不想行险了。

  “你们碰上他时,是往温安途中,可知道他为甚么来吗?”黑寡妇问道。

  “该是为了七星环吧,传言盗走七星环的百合在这里出现过,当是为此而来的。”崔望说。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诬捏,根本就没有盗走七星环,她也不在这里。”黑寡妇叹气道:“但是温安却真的有一杖七星环,倘若他是为此而来的,那便麻烦了。”

  “甚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后,我还留下,便是为了这枚七星环,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环遗落在悬云崖,本来打算这两天去寻找的,现在出了凌威这档事,唯有等事了再算吧。”黑寡妇说。

  凌威大喜过望,想不到无意中得到这消息,自己真是鸿运当头,老天爷也在帮忙了。

  “大爷,你回来了。”金宝银宝看见凌威进门,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艳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问道。

  “你不是说回来惩治她吗?我们给你准备好了。”银宝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里?”凌威兴奋地说,暗念今晚收获不少,也该好好庆祝。

  “在楼上。”金宝银宝簇拥著凌威登楼道。

  绣榻上是一团盖著红布的物事,红布下面,正是艳娘,她赤条条元宝似的仰卧床上,颈后有一根长竹,手脚张开,分别缚在两端,腰下还壂著两个绣枕,下体朝天高举,幸好股间盖著一方红巾,总算掩著羞人的牝户。

  “为甚么缚著她的嘴巴?”凌威压制著身体里的冲动问道。

  “不让她讨饶嘛,我们怕你心软。”银宝格格娇笑道。

  “我怎会心软!”凌威怪叫道。

  “还有这些东西。”金宝送上一个红木盒子,说:“她说以前曾经给人用这些东西整治得死去活来,今儿便让她再尝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开木盒,望著里边的毛圈桀桀怪笑。

  凌威午后才起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凌威没有弄醒她,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叫唤的声音声震屋瓦,著实骇人,艳娘在锲而不舍的挞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后来还昏了过去,虽然如此,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

  吃过了饭,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也是他合该倒霉,没把七大门派联手放在心上,却生出贪念,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环。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狭窄迂回,崖上方圆数丈,云雾漫天,杂草丛生,除了来路,崖下深不见底,是一片绝地。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寻找了老半天,仍然纵影全无,凌威叹了一口气,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甚么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声断喝后,一行人源源出现,挡住了凌威的去路,来人竟然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华山陆熙白霜夫妇,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不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

  “凌威,你这个恶贼,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自行了断吧。”白霜擎剑骂道。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暴露行纵,使他们及时在这里设伏,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

  “凌威,你年纪轻轻,不懂学好,却学人为非作歹,却有勇无谋,今天的下场,全是你自己讨来的。”众人身后转出了一个蒙脸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妇。

  “好狡猾的妖妇!”凌威怒骂道,看见黑寡妇出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伺时,不慎给黑寡妇发觉,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话了,纳命来吧!”青城三老冷哼一声,举剑便刺,除了黑寡妇袖手旁观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联手攻击。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下,也是捉襟见肘,知道再不突围,定必丧命当场,于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强行逼退了白霜,乘著陆熙前来相助,右脚倏地踼去,陆熙旧创未愈,纵跃慢了一点,腰间中腿,惨叫一声,跌出战圈,白霜爱夫情切,赶忙扑去救治,合围顿时逞现空隙,凌威那敢怠慢,双掌一错,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其中两老闪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著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黑寡妇却突然发难,寒茫一闪,凌威右肩一麻,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厉啸一声,强行压住伤势,一个倒翻凌空弹起,头下脚上,竟然朝著悬崖投下。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瞬即没有了声色,赶忙扑到崖前,只见悬崖深不见底,险恶崚峭,都道他难逃一死了。

  “总算除了这个恶贼。”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再看众人,只见白霜泪流满脸,抱著陆熙哀叫,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盘骨尽碎,纵然不死,也残废了,那边厢,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

  “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垂死挣扎,却也伤了我们几人。”黑寡妇叹息道。

  “要不是夫人及时用”柔金锋“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犹有余悸的说。

  “夫人,我们下去看看吧,除恶务尽,要是让他逃脱掉,我的师哥可就白死了。”仅余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

  “这里是绝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经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间,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崆峒双奇反对道。

  “对,别说这小子,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也绝无生理。”黑寡妇点头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怒吼一声,忽地捧起一块大石,朝著崖下掷去,隔了一会,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而且细不可闻,这才相信凌威定难幸免。

  “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不宜张扬,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一个初出道的后生。”许太平说。

  众人齐声答应,于是救死扶伤,离开了悬云崖,白霜走了几步,突然惊叫一声,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齐声抚慰,白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没有事,便随著众人离去。

  (廿五)双魔逞凶

  凌威坠崖的时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经回到了长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子,凌威还没有依约前来会脸,心里记挂,天天出谷等候,但是这一天,却碰到了一个浓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甚么人呀?”老者奸笑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有甚么关系!”冷春冷冷的说道,这几天她等得心烦意乱,那老者也不像善类,忍不住出言顶撞。

  “怎会没有关系,我那兄弟天天惦著你,说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者诡笑道。

  “你那兄弟是甚么人?”冷春奇怪地问。

  “他便是前些时来跟你说亲的淫魔,忘了他吗?”老者哈哈怪笑,原来他是凶魔。

  “甚么?”冷春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谁,也知道不妙,幸好离谷口不远,二话不说,便往谷里电驰而去,只要抵达谷口,那儿的机关便可以挡一阵子,无论这老者的武艺如何高强,她也有信心脱身。

  “跑到哪里去呀?”凶魔早已有备,使个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拦在冷春身前。

  “你……你要怎样?”冷春颤著声说,看见这老者的轻功如斯高强,不由心怯起来。

  “也没甚么,只是想你随老夫回去,见一见我那痴心情长的兄弟吧!”凶魔有恃无恐的说。

  “混胀!”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疯狂似的挥掌进攻,她的武功不俗,舍死忘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脚乱,但是十数招后便扳回劣势,接著一记怪招,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只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劲,冷春便浑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气力。

  “放开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把你带回去,和我的兄弟成亲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随我回去,我也不会难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声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让他带走,一定比死还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乱叫,我便剥光你的衣服!”凶魔狞笑一声,探手在高耸的胸脯狎玩著说。

  “住手!”就在这时,有人断喝一声,山后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高瘦老者,女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闲事么?”凶魔厉声道。

  “放开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声说。

  凶魔气愤地顿一顿脚,竟然放开冷春,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惊魂甫定,双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谢谢老丈救命之恩。”

  “请起来,不用客气。”老者柔声道:“你是甚么人?如何招惹了凶魔这个魔星?”

  冷春这时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来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要不是遇上这个救星,后果便不堪设想。

  “姑娘,起来说话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说。

  冷春只道两人是江湖异人,感恩图报,延入谷中款待,那艳女言语便给,笑语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门强行求亲,给她利用机关赶走,自己如何在温安邂逅凌威,约期再见,出谷是为了等候凌威,差点为凶魔暗算,最后两人还姐妹相称。

  “姐姐,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两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诚恳道。

  “他是我师父,我叫夕姬。”艳女笑道。

  虽然百合还没有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但是为了少吃点苦头,已经和其他陷身魔掌的女孩子一样,习惯了忍辱负重,任人戏侮淫乐,对淫魔唯命是从。

  经过种种惨无人道的摧残后,百合仍能坚决不移,拒绝给淫魔生孩子,不是因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应,吃的苦头更多,不同的是,那时只有淫魔一个男人,无需再让他的弟子蹂躏。

  倘若答应生孩子,便要习练销魂种阴法,那是一种淫邪的催情功夫,习练后便会变得淫荡无耻,日夜春情荡漾,从此沉沦欲海,永不超生。

  单是变得淫荡,或许还受得了,因为这些日子,百合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纪老迈,阳精枯竭外,也由于修习探补邪功,不易生育,听说他当年便花了九个月功夫,才可以种玉蓝田,要增加百合受孕的机会,只有和她交媾时,用满床娇使她春潮泛滥,排出卵子,然后让淫魔下种,也即是说百合每一次都要吃尽苦头,试问如何可以答应。

  百合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厌倦的一天,那时纵然要杀要剐,也总算是脱离苦海。

  这天,百合正在给淫魔咣脚,忽然凶魔气冲冲地闯门而进,呱呱叫道:“老二,立即召集人马,我们去长春谷。”

  “要硬来吗?不成的,那里机关重重,多少人也没用。”淫魔愕然道。

  “这是老三的妙计,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来两魔去到百兽庄后,知道龚巨死在凌威手里,盈丹夺回百兽庄,他们不敢硬闯百兽阵,只好怅然而返,绕道查探长春谷虚实,发现那儿土地肥沃,四季如春,决心据为己有,凑巧看见冷春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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