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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 撸管必备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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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后,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后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著。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著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后,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著,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著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后,双手扶著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著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著,火烫的龟头压著后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著忙,好整以暇地狎玩著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彷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百合终于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后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著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姐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甚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甚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甚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著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著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著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著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著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致。”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后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于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著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著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著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后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后,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著说:“你可有后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后悔,而且后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后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甚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著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著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著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著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著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著。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著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甚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甚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甚么亏,待我们回来,便著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
(廿三)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后,更获悉不少好消息。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后顾之忧。
尽管东恶穋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后来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后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画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植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于是著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著叶宇派人支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后,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离开后,便拉著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甚么,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著你。”悦子含羞低头,玩弄著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甚么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后,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著,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著说。
“你不要我么?”悦子颤著声说。
“要,我为甚么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著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么?”凌威轻抚著悦子的秀皮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甚么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著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后,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么?”凌威轻抚著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著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见腆地说。
“那怎么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捻,探索著那濡湿的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动人地低诉著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著凌威的鸡巴套弄著。
“喜欢那东西么?”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著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云雨过后,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么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说。
“甚么?”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么婢子便可以……”悦子嗫噊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于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迳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著两骑骏马领著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甚么?”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著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著脸说:“姑娘为甚么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著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著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后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著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森失声叫道。
“甚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于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駂母,更是闹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甚么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橦精致的小楼,门外挂著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著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甚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著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著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伙,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著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著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著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著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著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著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甚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著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著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著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著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著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后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著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著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巴!”银宝挑战似的望著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著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著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乾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著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著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顺著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后,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尝,直至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