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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爸爸日记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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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抓抓脑袋,这话倒也说的是。

  我闷闷地去开门,原来是邮差,真是奇怪,我家几千年都没接到过一封信了。

  是洁白的信封,还有个小天使的图案,真可爱。

  可是收信人写的却是贝若卿,我拿着那封信走回屋,中途把信封翻过来看——哇噻!上面写着几个字:愿意为你上刀山下火海,死上千万次,不信咱们试试。

  是小小的黑体字,好象是电脑打上去的,搞得阴森恐怖。

  我吱哇乱叫着奔进客厅:“死贝壳!你的报应到了!”

  他懒洋洋地看着我:“什么?”

  我把信丢给他:“哈哈哈,帅哥,你遇上高手了呀。”

  贝若卿皱起眉头:“很好笑吗?”

  我嘎然住嘴,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大白天的遇到一个死上千万次的人真不是闹着玩的。

  贝若卿闷闷地上楼,好象真的受了刺激。

  突然有些可怜他。

  他却回头说:“羡慕了吧?有什么人这么爱你吗?”

  哇——真是死人头!最好被人砍上千万次算了!

  整天的,贝若卿就龟缩在他的房间里,都不知道在搞些什么。博士生真的这么闲吗?都很少见他出门。

  我坐在沙发上越想越生气,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啊——想到一个整治他的好办法!

  我跑上楼,匆匆换了衣服,从抽屉里摸到一把钱就往外跑,啦啦啦,我要去网吧,贝壳整天窝在房间里,应该在上网吧?

  开icq,开msn,开聊天室,果然,那个‘谁是谁的谁谁谁’在线。

  ——哈喽,帅哥。'我主动打招呼'

  ——哈喽,美男。'他依然这么酸'

  ——我现在好闷q_q'装做楚楚可怜'

  ——哦,亲爱的,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装模做样,哼!'

  ——我的bf把我甩了。'编故事我最在行了。'

  ——那真是够惨的。

  ——我很伤心,想自杀。

  ——可别!为了一个甩了你的男人自杀,值得吗?如果你自杀了,谁来陪我啊?'假惺惺!'

  ——你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对你讲上一万遍。

  ——不用一万遍,你只要你站在我面前亲自对我讲一遍就够了。

  ——oh!my god!

  ——怎么了?你害怕了?

  ——怎么会?只是惊喜突如其来,受宠若惊啊,呵呵呵呵……

  ——那我们见面吧,现在,立刻。我真的好难过,我想自杀。

  那边一片寂静。

  我坐在电脑前心砰砰跳,答应呀!答应呀!蠢瓜!

  ——你真的决定要见面吗?见面后,我可能就不会放过你了。'切!你知道gg是谁?'

  ——当然是真的,我现在难过的要命,只想找个人聊聊天。

  ——好吧,我们见面,你说在哪里?几点?

  我的心要跳出胸腔了,真没想到这个坏蛋这么容易上钩!

  ——那,在xx广场中央的大鸟旁边吧。

  ——ok!你穿什么衣服?

  ——白色t恤,黑仔裤。

  ——好,这是我的手机号码,139xxxxxxxx你可以随时联系我。

  ——好,我马上就过去,等你哦,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哦,真是的,居然这样就把他约出来了,真是不过瘾。

  我悻悻地在网吧里一直挨摸,直到天快黑了,干脆去幼儿园接辛薪放学,出了网吧,外面下起了雨,大街上的雨伞花花绿绿煞是好看。

  我没有伞,打了计程车奔向辛薪的学校,接他上车,然后再回家。

  家里没有人。

  辛薪问:“贝壳叔叔呢?”

  “不知道呀。”

  辛薪闷闷地不快乐。

  我说:“宝贝乖,爸爸给你讲个雨伞的故事吧。”

  辛薪点点头,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

  日记四:糟糕妹妹的雨伞

  糟糕妹妹最讨厌下雨,一下雨她的心情就很糟糕。

  她说:“你看,天又哭了,多么伤心啊。”

  雨仙女喜欢糟糕妹妹,决定告诉她一个秘密,雨仙女说:“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天上掉把花雨伞。”

  无论你是否相信,这是真的,千真万确。对,就跟掉馅饼一样,只要你念对咒语,天上就会掉下来漂亮的花雨伞。

  糟糕妹妹按着咒语念了一次,天上真的掉下来一把雨伞,黄色的底,上面有红的斑点,象小熊爪子印。

  第二次念,又掉下来一把,大海的蓝,上面还有海的波涛呢。

  第三次念,掉下来的是一把红色的伞,单一的红色,也不错的啊,像火一样。

  第四次念,也是蓝色的,不过这次是天空的蓝,上面还有许多小星星呢。

  第五次念,是绿色的,好多绿色,上面什么绿色都有,随便你叫什么绿,最像草原上的绿。

  第六次念,没有伞了。

  第七次念,还是没有。

  糟糕妹妹抱怨道:“原来只有五次灵啊。”

  糟糕妹妹有了五把雨伞,她决定如果星期一下雨,可以打那把小熊爪子印伞;如果星期二下雨,可以撑那把大海伞;红伞礼拜三用;蓝天星星伞是礼拜四的伞;礼拜五当然就是那草地的绿的伞了。

  可是礼拜六和礼拜天呢?

  原来伞多了也是很烦恼。糟糕妹妹决定把她的伞送给小朋友。自己只留一把用。

  于是糟糕妹妹就写了个小告示:

  糟糕妹妹现在有五把漂漂花雨伞,

  只留一把给自己,

  其余的四把,她想要送给好朋友。

  一把小熊爪子印的伞

  一把大海的蓝色的伞

  一把全都是红色的伞

  一把蓝天和星星的伞

  和一把草地的绿的伞

  好朋友们,

  请挑一把你第二喜欢的伞,糟糕妹妹送给你

  请挑一把你最最喜欢的伞,留给糟糕妹妹

  好不好?

  9

  爽约可以分为三个类别,一是失忆性地爽约,二是临时有事爽约,而我所做的,是最恶毒的一种:有策划及有目的地爽约。

  第三种爽约对于心怀不爽的人来说,真是心底非常凉快的。

  时间越来越晚,我潦草草地做了份晚餐,辛薪吃得没滋没味,我也吃得心不在焉。

  “爸爸,贝壳叔叔到底干吗去了?”辛薪不停地追问。

  “我不知道呀,他又没有告诉我。”我只好拿这种话来搪塞。

  “哦。真是担心呀,外面下着雨。”辛薪不停地张望窗外,“如果贝壳叔叔也会念那个咒语就好了。”

  吃完饭,玩耍了片刻,伺候着辛薪洗完澡,把他抱到床上:“宝贝乖,睡觉了。”

  “今天我要史奴比陪我睡。”

  辛薪睡觉有个习惯,抱着件东西睡。睡着之后会把玩具扔掉,然后把被子蹬掉,大剌剌地躺成大字型睡。

  因为他有蹬被子的习惯,所以现在他一直和我一起睡。一般是他先睡,抱着一个玩具,等我睡的时候,他会自动把玩具扔掉,跑到我怀里来,比小猫小狗还敏捷。

  我所记得他每天更换的陪睡伴侣曾经有过:乐高积木、肯得基照相机、匹萨玩具汉堡包、海洋世界贝壳、竹编蚂蚱和施佩伯爵号战舰模型等等等等不计其数。

  都是心爱之物,黑甜乡里都不肯舍弃。

  辛薪虽然很皮又很野,就像一般的男孩子一样,却有个好性格:爱心。他几乎爱着他所能接触到一切东西,包括菜园里的那些蔬菜。

  帮他盖好被子,我转身要出去,辛薪在后面叫:“爸爸!”

  “怎么了?”

  “你是不是不高兴?”

  “没有啊。”

  “你看起来很不开心。”

  “没事。”我摸摸他的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睡觉吧。”

  “爸爸晚安。”

  “晚安。”

  我走到客厅,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夜晚九点钟。

  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打开电视。

  看不进去。

  又起身倒水喝,喝了两口把杯子放回去。

  外面的夜很黑,雨声哗啦呼啦。

  十月了,快入秋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夏天热气的余威已经渐行渐远。

  他真的会在那个广场等候吗?

  别傻了,这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种人!

  即使他当真去了,恐怕等候超过两个小时就是极限了吧?

  从三点到九点,已经过了整整六个小时。

  即使是童话,我也不相信会有这种人。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坐立不安,最后拿了把雨伞冲到外面,在大门口等了半天才有辆出租车经过,幸好里面没有乘客:“去新世纪广场。”

  新世纪广场的名字还是那次事故之后贝若卿告诉我的。

  车子大概行了二十分钟,我在路边下车,站在广场花圃的边缘,站在灯柱的后面,远远地望去,心一惊。

  在大鸟的旁边,站着一个人,全身湿透了,表情如何看不清,远远的,只见脸色煞白。

  那个贝壳原本是古铜色肌肤的……

  我站在灯柱的后面,不住地打哆嗦,真是冷了,风吹着,伞也遮不住冰雨,有一些打在我的身上。

  我傻傻地站着,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何种感觉,怎么会呢?这怎么可能呢?

  贝若卿就像那种花花公子,好象注定要与感情纠缠不清,虽然不是很帅(我是这样认为的),他只是长得高大,但只是高大。眉眼也只是可以。可他在人群中总能让人注意到他,哪怕他站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他依然会受到重视。

  有一些人身上天生具备魔力。

  贝若卿大概就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只有被人追的份,何苦在风雨中痴痴等候一个素未相识的人?他应该不知道gg是谁吧?我从来都没告诉过他我的任何真实情况……

  谁是谁的谁谁谁……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在icq上认识的呢?

  我真的不记得了,只是好象突然间就出现了这么一个人,他喜欢叫我‘小子’,我告诉他我很老了,老到忘记了青春是什么颜色的,他哈哈一笑,仍然固执得叫我‘小子’。

  我坚决排斥这个称呼,我告诉他我叫gg,为此我们还在icq大打了一架,我骂起人来从来不会打怯,那一次似乎尤为过瘾。

  可是结果是失败的,他不叫我‘小子’了,转而叫我‘小孩’、‘别扭的小孩’、‘任性的小孩’、‘笨笨的小孩’……

  一般我和人大吵特吵之后,就会把他屏蔽掉,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可是一直没把那家伙喀嚓掉,大概因为他是icq上惟一一个肯和我谈论童话故事的人。

  好吧,其实他谈的基本上是漫画,成人式的漫画,他喜欢史奴比,喜欢哈里波特,喜欢小王子,喜欢这一切聪明优雅甜美浪漫的生物。

  我喜欢加菲猫。

  加菲猫有几个特点是很多人厌恶、私心里却有些羡慕的:贪吃、贪睡、贪舒服、坏脾气,和主人的关系是‘你负责提供食物、住所、关怀和爱,我负责享受。’单这最后一条,就足够很多人羡慕的了!因此这个肥猫在全世界都受欢迎,拥趸无数。

  当我告诉他我喜欢加菲猫,并且很想成为加菲猫的时候,他嘲笑我不可救药了。

  然后我们又吵架。

  后来他就说:“小孩,你就跟了我吧,我负责养你,你负责给我免费娱乐。”

  shit!

  真当我是只猫啊?

  虽然我承认自己很无能,小小的自尊心还是有的吧?

  再说了,真要别人养,我也不用你呀!哼!

  我从小就是米虫,大了也没有变成龙或者蝴蝶。既不会下海游泳,也不会在空中飞舞,我还是只小小的米虫。

  据说,像我这样的人应该早夭的。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垃圾。

  如果不是有了辛薪,我……

  可能真的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没有脑力,没有体力,没有青春,一无所有,除了整天会做梦讲个童话故事,可是童话里卖火柴的小女孩还不是饿死冻死了…_…

  我曾经很聪明的……据说是很聪明。有一些认识我,而我却不认识的人告诉我,曾经的辛迪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孩,大家认为他前途无量,甚至可能超越哥哥辛崎……

  但是哥哥没这样说过,哥哥说我一直是这样的,他喜欢这样的我。

  我相信哥哥的话。

  虽然我一直做梦希望自己聪明起来,但这是不可能的吧?如果有个老巫婆,愿意收走我的某项才能,而赐给我聪明的话,我一定愿意和她交换条件,因为没有谁比我更明白,哥哥最欣赏聪明人。

  哥哥喜欢有才华的人,不聪明的人可以有才华吗?

  也许有吧,但我绝对不行。

  雨一直在下,并且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的身上差不多也湿透了,怎么办?走上前,告诉他gg是我,我纯粹是戏耍着他玩的?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个人,贝若卿,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奇怪生物?

  我走得远远的,又拦截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在路上,我想,也许我对待贝若卿有些过分了,也许我们可以更好的相处,起码他是一个遵守承诺的人,哪怕别人放了他鸽子……

  回到家已经快十点半,我把辛薪从被窝里拉起来:“宝贝乖,打个电话。”

  辛薪不高兴地噘着嘴巴:“干吗啦?我要睡觉。”

  “贝壳叔叔还没回来,爸爸担心,你打他的手机,让他快点回家好不好?”

  “你干吗不自己打?”

  “我……我不记得他的号码啦!”

  “那我告诉你139xxxxxx,去打吧。”

  “宝贝乖,你去打啦,贝壳叔叔不是最喜欢你吗?”

  “爸——”辛薪终于清醒过来,盯着我的脸说,“你也很担心贝壳叔叔是不是?大人真是不坦白。”

  “去!去打电话!哪那么多罗嗦事!”

  辛薪不高兴地拨电话号码,手机嘟嘟地响了几下之后,终于被接通(被雨水淋湿了也没问题吧?怀疑中)。

  “喂?贝壳叔叔!”辛薪叫的好大声。“你快回家啦,爸爸要哭了。哭得头发都湿了。”

  我在他头上打了一下:“会不会说话呢你?”

  辛薪做个鬼脸:“哦,我知道啦,爸爸一直在家呀,还做了晚饭呢,是贝壳叔叔来了之后第一次做晚饭,好难吃。叔叔快回来呀,否则我都没得睡觉。你马上就回来吗?太好了,那我要睡觉喽,晚安。记得明天给我做美美的早餐。”

  辛薪把电话挂掉,又钻回被窝里。

  我抚着胸口,长长地舒了口气,万幸,他要回来了。

  10

  我站在窗子前,有些意乱心慌。

  虽然肯定贝若卿不会知道gg是我,否则他也不会在那大鸟旁边守七个小时是不是?可还是意乱心慌。

  难道真的应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那句话?贝若卿那家伙怎么看都不像传说中的白马王子,倒像海的女儿里那没心没肺的王子。

  今天他这举动做个谁看的呢?如果我不是认识他,如果我……我一定感动得一塌糊涂,铁定对他以身相许……

  好吧,念在他在风雨中站了那么久的时间,我决定小人不计大人过,啊不,是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后不在和他斗嘴,给他点好脸色看就是了。

  希望他不要感冒啊……阿嚏!

  老天!我开始感到发冷,明明我的感冒还没好的,呜……

  听到脚步声,我急忙窜到沙发上,把电视打开,装做无动于衷的模样。

  他走进来,头发还在滴水,全身都在滴水。

  我冷冷地看他一眼:“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喂!说你呢!不要就这样冲进来,你会把地毯都弄脏的!把湿衣服都脱了,直接进浴室吧。”

  我冲到洗手间抓出自己的浴巾丢到他身上,他当真在玄关就脱得光溜溜的,修长的身体,紧绷的肌肤,宛如皮鞭一样的诱人,还有那紧实浑圆并保持一定的角度上翘的臀部,没有任何一点点赘肉的腰腹……

  我把浴巾丢到他身上,转过头去。

  脸有些发烧,心砰砰跳。

  突然想起,我已经有将近一个半月的时间没有过sex了。

  全身都在蠢蠢欲动。

  他径直朝楼上走。

  我说:“要不要帮你熬点姜茶啊?淋了雨小心感冒。”

  他走到楼顶,回过头来,笑着:“好啊,今天我心情好极了,和帅哥约会,又一起淋雨,真是罗曼蒂克。”

  ……

  …

  真是搞不懂,说谎话很有趣吗?

  “是吗?原来你喜欢帅哥啊?我还不知道,看来我以后要小心了,小生怕怕。”我抱起肩膀,做了个哆嗦的姿势。

  “哈哈,就你?再等十八年也不是那块料啊,除非你脱胎换骨真成帅哥。看着你那点小排骨我就没胃口。”他笑哈哈地走进去。

  我握着双拳站在楼下,一脸的不甘:什么嘛!明明被人放鸽子了,还自说自话装做开心的样子!笨蛋!蠢材!

  我边煮姜茶,边感到浑身燥热,是了……一定是我的感冒还没好,可为什么脑海里总是回旋着那个坏蛋的裸体影子呢?

  啊呸呸呸!我才不会对他动心呢!

  可是……呜……心里有百只小猫爪子在抓抓挠挠,好烦,想要拥抱,想要温热的肉体触感,想要……sex!

  喂他喝完姜茶就干脆去gay吧算了,随便找个419(一夜情)一次好了,否则这样压抑自己可是会对健康不利的…_…

  念在他今天在外淋了许久的缘故,我好心地把姜茶给他端到楼上,在外面扣了扣门。

  “进来。”

  我把门推开,走进去,反手把门带上,把姜茶放到他的桌子上,抬头——呃,果然,他冲完澡依然没穿衣服。

  赤裸裸的。

  他的脸色很奇怪,目光肆无忌惮地盯住我,宛如要扒掉我的睡衣一样(啊呀,脸红,我怎么可以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又怒、又羞、又──愉快。

  他的眼光很特别,它像蛇一样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爬到那里,热到那里。它停下来时,那一处便越热得厉害,像立刻要熔化似的。

  这种奇异的感受,使我既不能动,也无法出声。

  就在我挣扎着要离开时,他突然逼近我,一把拽住我的双手:“等等!”

  我回过头:“什么?”

  他说:“我好象感冒了,害怕一个人睡死过去,陪陪我行吗?”

  他的声调悦耳极了,低低地、细细地,直钻到我的心底里,在心窝最柔软的地方抓抓挠挠。

  我觉得自己浑身发软,连抗拒的力气也没有了。我的手藏在他的掌心中,一阵温软润滑的感受袭来,使我舍不得抽回。更要命的是,他目不转睛地俯视我,捕捉我的眼光,也许还在捕捉我的心。

  而我的心,正在苦于飘飘荡荡地没有一个着落。

  圣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

  我却解释为:晚上有了sex,白天死掉也值得!

  正当我要点头答应时,他突然间松开手,双眼下垂:“看你那么作难,算了,你回去陪辛薪吧,我自己睡就好了。”

  哎——不是这样的呀!

  我傻傻地站着,满心满身地不满。

  “我可、可以留下。”

  我像第一次约会那样紧张,不敢靠近他。但周身的毛孔和细胞却一齐向他开放,巴望他更能勇敢些,使我得到前所未有的欢乐。

  好吧,我承认,我垂涎他美丽的身体……

  他的手攀住我的右肩,掌心透出来的热力,烧灼我的皮肉,使我发出一阵微颤,既不像快乐,也不是痛苦。

  我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手掌转身过去,现在我们面对面侧坐着,眼与眼的距离不过是一尺。

  我没法躲开他的眼光,那乌黑的眼珠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神采,传出无声的言语。

  “dd。”他再次呼唤我的小名。

  我渐渐下垂的眼皮,又迅速翻上,期待他说下去,可是他不再开口,却用眼光温柔地抚着我的面颊。

  “dd……”他的声音已经有些痛苦,“好吧,我向你承认,其实我今天被人放了鸽子,在大雨中了淋了许久,我很难过。”

  我很快地捏住他的手,捏住后又感到自己过于冲动,但放松后更显形迹,只好就这样轻握着。

  他的手由被握倒转来握住我的手,接着我便发现自己已投到他的怀中。他的左手环抱我的腰,右手从我的手臂轻轻地滑上去,滑过肩头颈间,再从后脑滑回来,落在面颊上,轻微地揉着、扭着。

  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因为羞于看到他向我姿意抚摸。他像刚获得一件想望了多年的古玩那样,在这摸摸,在那边弹弹,简直贯注了整个生命力。

  我像压在猫儿脚爪下的老鼠那样忍受着他的调弄,调弄到最后,感到满足时,照例会张口吞咬。我就是等候着他那一咬。

  不出所料,猫儿的触须伸过来了。那是他急喘的鼻息,接着,我的唇上感到一阵热、一阵湿,我的双唇像崩溃的堤岸,无力抵抗滴滴洪水的冲击,一任爱泉任意喷射。

  手掌心,亦属于敏感部份。我的掌心触到他那火烫而结实的东西,浑身也跟着一阵火辣辣的发热起来。本来是很轻很轻的握着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慢慢地、迷迷蒙蒙地、渐渐紧握……

  他把我搂进怀,突然把头一低,偎在我的胸里,用嘴含进我乳房的尖点,一阵吮吸起来。他含着我乳头轻轻重重,咬咬嚼嚼。我又痒又酸,这股酸麻麻的澈骨奇痒,像千百只蚂蚁爬进我的血管一样。

  我已感到极度的空虚,更感受到一股搔不到的怪痒,云游到我身上每个细胞。他吻遍了我身上每一部份,最后就在我小腹上,缓缓地把头低了下来,当他舌尖转近我的那‘禁地’,作进一步侵蚀时,我像触到电流似的,全身又起了一阵震颤。

  他从我腿股处,把头抬了起来,脸上现出一缕征服者的笑意:“舒服吗?”

  我绷紧脸,却主动把腿翘了起来。

  久旷使我快发狂了。

  “dd……你想要我吗?说出来……”他坏心的不回应我的吻,哄骗着我。

  “你……混蛋!少废话……啊!”我涨红了脸抗议,却因为他的手刻意的缓慢拂过我已经昂扬的欲望而失声叫了出来。

  他咬住他的舌让我喊不出声,托着我的腰尽力的把我贴向他。他的身体是那么的火热,几乎能烫伤我的灵魂。

  他的手滑下我的腰揉捏我的臀,我几乎是立刻就紧绷了起来,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变得一触即发,双腿也开始磨蹭他的,似乎是在要求他快点行动。

  “哦我亲爱的dd,说你要我,不然我没动力啊……”

  “你烦不烦?爱做不做!”去你的!以为我辛迪什么人啊!

  他的手在我身上有魔力般的游弋,每到一处都点起火花。不,这样可真不公平。

  我猛力一个翻身,把他直接压在身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贪婪的看着他修长强壮的身体。

  他的黑发在被单上优美的散开,头发比我的长许多,也迷人许多。

  “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有多么想要你……”别当我是吃素的!

  按住他的大腿,我直接吻上了那健美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满意的听到他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气,他身上散发的气息让我疯狂。

  可是我还没得意一分钟,他又把我翻身压在身先,然后身体迫不及待地压过来,喉咙里发出低哑地呻吟:“我不能再忍耐了……”

  我没说话,心里又是渴望又是害怕。隐隐看到他抬起身开灯,灯亮的前的一刻,我闭上了眼。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我只觉得浑身在他的目光下发烫。

  他冲进来,灯光下,我在他眼前呻吟着冲进天堂。

  我的世界象翻滚着岩浆,一波一波炽热滚烫的快感让我的大脑几近休克。只能抓着他的手臂浑身颤抖的任由身体的需求支配一切。

  他的身体很热,有些烫,像发烧一样;我的身体却很凉,有点冰。我们搂在一起,好象永无餍足。他不停的抚摩我的背,说:“你的皮肤好滑啊!”我却更喜欢他的背,薄薄的肌肤下,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肌肉的在我指间滑动。

  他哼了一声,身子开始发抖,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我开始试着取悦他,他的身子越抖越厉害了,突然他猛地抱紧我,动了几下后开始剧烈的抽动,热量在我们之间迸散开来。

  最后的高潮来临时,他们彼此的身体,没有一处不是紧贴的。

  哦,可是,没什么,真的。

  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想找个男人sex,而恰巧他是个男人,又是个在我身边的男人而已……

  日记五:菜心儿的秘密之二

  菜心儿的第二个秘密更让人害羞,菜心儿把它藏得比第一个秘密更深。

  呵呵,每个秘密都藏着,在卷心菜的菜心里,在树叶的背面,在街角那个石狮子嘴里,总之,到处都是,但是不容易发现。

  菜心儿的秘密被他的眼睛背叛了,于是人们发现了这个秘密。

  那时候,菜心儿等妈妈一起出门,目光却牢牢地系在房间里一个男孩儿那里,男孩儿好英俊呀,身子挺拔的,眉毛挺直的,眼睛是黑亮的,就像童话故事中的骑士,是的,他比那些小白脸的王子有魅力多了。

  呵呵,哎呦不得了,一个秘密就这么跳出来了:菜心儿喜欢那个男孩儿!

  妈妈说:“原来咱们家小弟喜欢哥哥呀,还整天和哥哥打架呢。”

  菜心儿的脸滕的一下红了,那红颜色没处藏没处躲的,菜心儿只好一扭脸跑了。

  11

  第二天早晨,像往常的任何一个早晨,我是在自己的床上被叫醒的。

  看到辛薪的小脸,我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然后翻个身打算继续睡。

  辛薪喊:”爸爸,起床吃早餐啦!”

  “不要,我要睡觉。”我把被子蒙上头,眼前一黑,突然觉察到哪里有些不对劲……呃……

  我猛然一下坐起来,吓了辛薪一跳:“爸,你干吗啦?”

  我用手抱住头,哦,该死的,难道是我欲求不满做了一个春梦?

  天杀的!即使是春梦也不该和那个讨厌的家伙啊!

  “爸,吃饭了。”

  “知道了。”我下床走向浴室,忽然下体的一阵钝痛缓慢地传到全身,哦……shit,看来那绝不是一场春梦那么简单了。

  好痛!好痛!好痛!

  突然想起来,我已经很久没被人做过了,所以我才叫做gg的啊,可是昨夜……再次shit!

  我铁青着一张脸走进餐厅,辛薪与贝若卿已经坐在了位置上。

  辛薪说:“爸,你的感冒还没好吗?看起来不舒服哦。”

  要你多嘴!

  我依然不说话。

  辛薪接着说:“爸,给你说点开心的事啊。”

  “什么?”

  “我问你哦,什么事儿会让上面的人愉快,下面的人高兴?”

  哦!上帝啊!

  “你这个死小孩,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脸色大变。

  “有这么难回答吗?答案就是演唱会啊。”

  “演唱会?”

  贝若卿低头猛笑,我把筷子狠狠敲到他头上:“是你唆使他的对不对?”

  贝若卿一脸的无辜:“哪有!现在的小孩都很早熟的,你不知道吗?”

  “知道你个球!我告诉你,你要是教坏我的小孩,我跟你没完!”

  “那真好,我就想跟你没完呢。”又是低头一阵猛笑。

  shit!这个混帐王八蛋,总有一天要你好看!

  “宝贝乖,我问你啊,你知不知道乌龟有没有牙齿?”

  要玩脑筋急转弯的问题,我也会呀,嘿哈嘿哈!

  辛薪盯着我说:“你没张开嘴我怎么知道啊?哈哈哈哈……”

  “哎哟!不管啦不管啦!你一定听过对不对?”

  “爸爸,你怎么那么耍小孩子气?”

  “哪有!”

  “还没有?你讲话就像小朋友一样,哈哈哈哈……”

  臭小鬼!果然被贝壳给收买了!

  结果被辛薪一闹,我也忘记了向贝壳寻仇的事情,一早晨就这么热热闹闹地过去。

  贝壳送辛薪去学校,我在家里,想重新去睡会觉,但无论如何也闭不上眼睛,昨夜的事到底算什么呢?

  其实sex没什么关系,问题的关键是我竟然做了可耻的零!

  shit!下次一定要做回来!

  正胡思乱想间,电话响起来:“喂?”

  “是我贝若卿。”

  “什么事啊?”

  “今天晚上有个女孩来,你给安排个房间吧。”

  “什么?”

  什么意思?!

  “就是有个女孩要来,要住到这里,她是从深圳来的。”

  “干吗的?你可别给我勾三搭四胡乱什么人都给我往家里带!”

  shit!真是个混帐王八蛋的花心鬼。

  “问那么多干吗,搞得你好象挺关心挺紧张似的。是不是对我动情了啊?我可要有非分之想了。”他笑着说。

  “呸!你以为你有那么多的魅力吗?呸呸呸!人高马大看起来就痴呆,我喜欢比我矮小娇小玲珑的耶!”

  “不会吧?你不会恋童吧?还有比你更娇小玲珑的吗?哈哈……”他在那边洋洋得意。

  我靠!有些人果然天生欠揍,不能对他有丝毫的心慈手软,贝若卿他妈的天生是个贱人。

  “我去接机,先带她在别地玩玩,晚上回去。”

  “她是你的朋友,还是什么的?好歹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网友。”

  “行啊你!男女通杀是不是?”我不知道自己说这话什么味儿,反正从头到脚都不对劲。

  “没想到小丫头说来就来,我也是刚接到她的电话,人已下了飞机。就这样,拜拜。”

  天杀的!昨天我还为他在雨中痴侯那么久而歉疚,原来他根本就是个超级花痴,大概不管和他约会的是谁,他都会照去不误。

  贝若卿,你这个大烂人!

  去他的昨夜春梦,简直是噩梦!不行!说什么我也要做回来!

  ◆ ◆ ◆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也很时尚。

  她的微笑甜美,眼睛里只有贝若卿,轻声慢语,像个依人的小鸟。我想我要是个直人我也会爱她的。她会让你感到你的爱情没有白白付出。这是一个值得爱的女生,温柔,美丽,聪明,需要男生的怜惜。

  她叫蕊儿。

  只有十九岁吧,这个贝若卿,才真的是个恋童的变态!

  看着蕊儿,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许小楠爽朗明净的笑颜,许小楠知道贝若卿是什么样的人吗?我想如果我是许小楠,我一定杀了贝若卿的念头都会有!

  “辛迪,我的房东。”

  喂!蠢材,你怎么不说是亲爱的了?你怎么不说这里是我们的二人世界,别人存在都会想电灯泡一样了?

  “辛哥哥好。”蕊儿娇滴滴地说,“若卿受您照顾了。”

  女孩子当真冰雪聪明,一句话就划清了界限,我只是房东,她和她的若卿才是亲密。

  我靠!

  辛薪似乎对这女孩也没什么好感,无聊地坐在一边把电视频道换来换去。

  “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啊?”贝若卿说。

  “好哇好哇!我最爱听故事了。”蕊儿拍着手说。

  我扁扁嘴,真无耻!居然钓马子还学我的那一套!

  《一碗牛肉鸡蛋面》

  “喂,请等一等。”

  我吃了一惊,原来是自己碗里的牛肉鸡蛋面。

  “你不能就这么把我吃了。”

  “……?”

  “因为我是只属于你的牛肉鸡蛋面。”

  她加重语气的重复了一遍。

  “只属于你的,喏,有两个很精神的鸡蛋,绝无仅有的精神的。”

  26年来我第一次遇到这么挑剔和神经质的牛肉鸡蛋面。

  “我是好脾气的,我应该做点什么?”我甩甩举得有些酸了停在空中的手臂。

  “说你喜欢我,绝无仅有的喜欢。”她郑重其事的扬着头。

  “哦,我喜欢你,绝无仅有的喜欢。”我听话,我照样复述。

  “难道不需要做个必要仪式么?难道喜欢就是那么轻易说出口的?仪式,至少心理上?”她颇有些不满。

  我想她是需要自己被盛在京都光鲜的漆器里,被有着可人得体穿着的小姐端上,端上我铺着雪白台布的餐桌。四周还需要有典雅的插花和中国清代的大花瓶。

  她需要我从此对每一碗类似的面视而不见。

  这是每一个挑剔的有着独占欲的牛肉鸡蛋面从小的梦想。

  “唉……”我挠挠头。

  “唉……”她叹了口气。

  我也只能跟着叹口气了。

  因为类似的誓言,我已经说给过一个人听。

  我不会再说给第二个人。

  尽管我遇到了有生以来最为挑剔的牛肉鸡蛋面。

  “那么,最后你吃没吃掉这碗面呢?”被吸引过来的辛薪问。

  “哦不宝贝,你误会了,其实我是那碗牛肉鸡蛋面。”贝若卿回答。

  “啊?哈哈哈……真逗,你要是那碗面,我一定吃掉你,你想要什么样仪式呢?”辛薪变得兴高采烈。

  “我也想被吃掉啊。”贝若卿笑眯眯地回答。“我要的仪式很简单,就是说你爱我呀。爱我永远永远。”

  无聊的人,净讲无聊的故事。我嗤笑他:“就你这水平还想讲故事?哼哼!”

  蕊儿的反应没那么强烈,关于会说话的牛肉鸡蛋面好象超出了她的理解水平,这些对她来说太过遥远了。

  但这并不影响她对贝若卿的崇拜,她牵牵嘴,也笑,无比景仰地看贝若卿,像在看一颗太阳一样。贝若卿也对着她看,他们在交流目光。女孩子的目光显然是火热而赤裸的。

  我再也没有用这种目光去看一个男人了,尤其是看贝若卿。

  可蕊儿不一样,这也许是她的初恋吧。她看得专注而执著,似乎在告诉别人,没人能从她手里抢走贝若卿。

  我知道我呆在这里是不合时宜的,我就是一灯泡,一大大的电灯泡。我可不想充当这样的角色。

  他和她爱发生就发生什么,关我什么事情呀。

  tmd!

  我的心里一阵烦躁。

  我希望有个机会自然地到来,我希望我赶快离开客厅,离开这两个如胶似漆的人。

  正好,辛薪开始打哈欠了。

  “我去哄宝贝睡觉,你们聊。”不由分说,我牵着辛薪的手就上楼。

  关上房门,辛薪自动走进浴室洗脸刷牙:“爸,她是谁呀?是贝壳叔叔的女朋友吗?”

  “不是。”

  “那她和贝壳叔叔——”

  “小孩子不要管那么多闲事。”

  “哦。”

  12

  客房。

  “十一点了,你要不要睡觉?”我对蕊儿说。

  她摇摇头。

  “喝水吧。”我给她倒了杯水。

  “我不想喝。”

  我把零食递给她,她好象也没多少兴趣,只坐在床边发愣。

  “那——要不听听音乐吧?我把我的cd借你。我这里有王菲的林忆莲的还有张学友的,你喜欢王力宏吗?还是许如芸孙燕姿萧亚轩?”

  我跑回自己的房间,拿来cd,像卖盗版的小贩一样给她挑。

  她一动不动。

  慢慢的,她的眼睛里有了些泪花。

  “他为什么不陪我呢?工作真的这么重要吗?”她抽抽噎噎地问。

  “我不了解的。”我说,即使了解也不能讲,我想,小姑娘太小了,今晚可能会支持不住的。

  “可他把我丢给你,他说你了解他的任何事。”

  是的,我了解,包括他身上有几颗痣。可这关什么用?难道我要告诉她我们昨天晚上还sex呢!

  后来这个叫蕊儿的女孩哭了,在客房里,大哭。

  我说了一箩筐的好话,也没有顶用。

  快到12点了,她哭累了,对我说:“辛哥哥,我想睡觉了。”

  我说:“好好好,睡吧,我离开。”

  然后她像个可怜的小娃娃一样噘起小嘴说:“你有皮卡丘吗?我想抱着它一起睡。”

  ok!

  我从儿子的玩具专柜里翻出皮卡丘送给她。

  她抱着它钻到被窝里,就像辛薪的样子,我无奈一笑,还分明是个孩子。

  ◆ ◆ ◆

  我一脚踢开贝若卿的房门,然后又一脚踢回去。

  我吼:“姓贝的,以后你要是再弄个什么未成年妹妹给我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冤枉呀!我没招她也没惹她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呀?差点被非礼的那个人是我耶!是你最亲爱的贝壳我!”

  “去死吧你!人家蕊儿冰清玉洁的,不要污人清白!你这个混球,一定在网上施展美男计勾引人家小妹妹。”

  “我从来不诽谤女生,可她让我难堪。”贝若卿突然正色说。

  “行了!我不想听你们的男盗女娼。”

  “今天看了个资料,说以前的女孩子爱上男人是为了嫁给他,可现在的女孩只为了和他有一夕之欢。”

  “这不很好吗?正和你的心思。”

  “好!好个屁!”他突然唾到。

  “喂,你口出脏话哦!”

  “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我长相厮守,最好是一生一辈子呢?”他说,有些郁闷的样子。

  “你少在那里酸了,鬼才信你的话!”

  “蕊儿很任性的,她的到来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她见了面就冲我哭,哦!我最烦动不动就用眼泪拴男人的女生了,会不会玩个新鲜的呀,没出息!有时候往往这样的女生太有心机了。别看她哭,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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