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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厅的回忆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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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起小姨下楼,莹莹牵了芸芸跟在后面,莹莹轻声地对芸芸说:「哥哥厉不厉害?」
芸芸说:「嗯。」
莹莹说:「以后有谁再敢欺负你和妈妈,就让哥哥帮你出气,好不好,芸芸听话,不要再哭了。」
……
小姨出院后,暂时带芸芸在莹莹妈妈那里住了一段日子。
问为什么不离婚,莹莹说那个石秋生有个堂哥在法院工作,加上他一付亡命之徒的架式,小姨挂念芸芸又不肯与他鱼死网破,离婚就一直没办下来。
我找人出面疏通了关系,加上小姨这次住院的病历,离婚很快就办好了。我和莹莹出钱买了套新房子供她们母女居住。由於摆脱了石秋生的拖累,小姨和梅姨姐妹之间来往也恢复了正常,我们经常聚到一起,和睦得就像一家人。
而芸芸,从小姨出院以后就已经粘上我了,见到我一口一声哥,小姨让她叫姐夫她都有些不情愿,说姐夫没有哥叫着心里觉得亲。
然后那年的冬天就慢慢过去了……
芸芸的身姿一天比一天丰满,一天比一天漂亮。
夏天到了,放了暑假,芸芸说想去我们家住一段日子。我和莹莹的二人世界虽然幸福,但我们两个都很喜欢芸芸,就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2006-1-15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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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莹莹一直是裸睡,每天临睡觉之前沐浴之后都是赤裸了身子满屋跑。芸芸住过来之后她依然如此。
芸芸跟着莹莹学,每天晚上洗完澡就不穿衣服,赤裸了身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怪莹莹把小孩子带坏了,莹莹反驳我说,裸睡有助於身体健康。芸芸就在一旁叫:「是啊,不穿衣服感觉好舒服。」
其实我心里在偷偷地笑,淫笑。当然脸上一本正经无所谓的样子。
通常我的视线是尽量不往芸芸身上看的,只用眼角的部分偷偷扫描,暗暗咽着口水。一条腿抬起来压在另一条腿上,把硬起来的部分藏进两条腿之间。
某一天莹莹沐浴后穿了条内裤。芸芸问莹莹怎么了,莹莹说:「姐姐今天身上来了好事,所以要多穿件衣服呀,你还小,长大了就会知道了。」
芸芸问道:「是来月经吗?我上个月也来过一次,妈妈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莹莹感到有些惊奇,低下头观察芸芸的身体,居然还叫我:「陈重,你过来看啊。」
我凑过去,「怎么了?」
「芸芸说她上个月来过月经了耶,可是她的胸部……」莹莹拉了我的手摸上去,「你摸摸看,和以前摸我胸部的时候感觉是不是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我刚摸上去……下面的东西就硬了,要拼了老命才夹得住。
芸芸脸红红的:「妈妈说不可以让男人摸这里。」
「他又不是别的男人,他是你哥。」莹莹忽然反应过来,「也是哦,哥也不能摸。」然后啪地在我手上拍了一下,「怎么还摸,没听见你也不能摸吗?」
我恋恋不舍地把手缩了回来。
「我怎么记得你最早摸我的时候,我胸部已经发育了?」莹莹推了我一下:「哎,我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是啊是啊。」我回过神来,「可那时候你十四岁吧?」
「我十四岁才来的月经吗?」莹莹皱着眉头想想,「我怎么记得好像是十二岁。」
「十二岁吗?」我有些糊涂了。「你十二岁时我还是只拉过你的手。」
「肯定是十二岁,你这个大色狼,怕我现在骂你当初引诱未成年少女,故意把对我耍流氓的时间往后推了两年。」
我尴尬地笑:「当着小孩子说这些干什么。」
莹莹忽然说:「都是石秋生那个王八蛋害的。」
我有些奇怪,我什么时候开始摸的莹莹关石秋生那王八蛋什么事?
「芸芸,前几年你的营养条件太差了,你看,到现在身体还没发育呢。所以以后你要多吃东西,才会发育得好越长越漂亮。还有从今天开始,不可以不穿衣服到处跑了,你长大了,让人家知道会笑话的,你哥也会笑话你,懂了吗?」
芸芸说:「嗯。」
我贪婪地又多偷看了芸芸几眼,暗暗后悔没有把握好机会,在过去的那几天好好欣赏一下芸芸的裸体。
接下来的两天芸芸再也没有在我面前裸露,穿了短裤背心的她对我更加没有防备,有一次居然坐在了我的腿上。塞翁失马,没有这点遮羞布做挡箭牌,我那里敢这么放肆的搂着她啊。
新浴后的小女孩,淡淡的体香熏得我心里痒痒的。我的手偷偷滑过芸芸短裤外的肌肤,一遍一遍,无法停止。理智让我住手,可手就是不听我的使唤。
指尖柔软的一触。
芸芸在耳边轻声惊叫:「哥!」
我待住了,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顺着短裤的裤脚插了进去,触到了芸芸新鲜的裂缝。一秒钟,我踉跄着逃开,冲进卫生间里面。
背靠着卫生间的门,手指颤抖着,一寸一寸接近自己的鼻端。
真的带出了一丝清香吗?还是只是我的幻觉?我就那样癡迷的呼吸,试图把那丝清香嗅进身体最深处的地方。
那一夜彻夜难眠,莹莹身上仍然没有乾净,我在黑暗中弯曲了手指贴近着呼吸,被欲火焚烧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起来眼圈有些发黑。
望着莹莹今天的背影,她少时的一颦一笑如此清晰的再现在我的眼前。我仍深爱着莹莹吗?我爱,比过去的每一天都爱。可我同时又深深陷入对旧日美好的记忆的伤逝里无法自拔。
因为我知道,距离少时的美好,只能是一天比一天更远了。
莹莹洗漱完之后,我仍待坐在床头,莹莹走过来问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上火。」我拉了莹莹的手往毛巾被下面摸。
莹莹一阵嗔笑:「大色狼,才三天就忍不住了?好老公,别上火哦,再有两天,两天就可以了。快起来,芸芸已经起床了,估计马上就会过来吵你,现在我这个妹妹,跟你比跟我还要亲。」
我无可奈何地从床上爬起来,以我目前这种饥渴程度,那小ㄚ头真的扑过来我还不把她强奸了?
昨晚的事情,已经是太出格了!
上午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手头的事情早已经处理完毕,想回家又有些担心,莹莹最近在读一个会计师资格考试培训班,家中只有芸芸一个人,就我现在这种被兽性充满了大脑的状态,单独和她在一起,很难保证不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心情真的很矛盾。
漂亮的秘书小姐敲门进来,送了份文件在我桌上。
我叫住她:「等等。」
她恭敬地回到写字台前。
「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老闆性骚扰你,你会怎么办?」
秘书小姐愣住了。
「三秒钟之内回答。」
不到一秒,秘书小姐回答说:「不知道。」
这是什么狗屁答案?我望着秘书小姐清秀的小脸:「如果我现在性骚扰你,你怎么办?」
秘书小姐吃惊地望着我,「我……」
我的表情平静如水,我不相信除了莹莹,还有别人能读懂我的目光。
「回答。」
「我会……拒绝。」
「为什么?」
「因为……陈总的夫人太漂亮了。」
沈默了一下,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答案很绝妙。
「望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从我的目光中看出了什么?」
秘书小姐注视我片刻,飞快地回答:「我看到了自信,果敢,还有智慧。」
我挥挥手,让秘书小姐离去。
真他妈的扯淡,片刻之前,我脑子里想着的,是把她按倒在眼前这张写字台上,尽情淫辱的画面。
当老总就是这么爽,虽然对我的性骚扰她说会拒绝,其实已经被我骚扰了一次。我把性问题随随便便抛给她,她就要绞尽脑汁,用生动的表情和语言,来帮我解决我的性苦闷。
拿起电话打给莹莹:「老婆,下课没有?我想你了。」
听见电话那头,莹莹溜出教室:「还没呢,公司事情忙完了早点回家,芸芸一个人会闷的。」
把刚才的事情对莹莹讲了一遍。
莹莹在那边咯咯笑了半天。「陈重,你个大色狼,才几天没碰我你就干这种流氓事。」
心里说,昨晚我还干了比这个更流氓的事呢。
「老实对我坦白,如果那小ㄚ头说不拒绝,你会不会骚扰她?」
「当然不会。我立刻就把她炒掉,老婆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对敌人我从不手软。」
「这还差不多。不说了,我要去听课了。」
「哎……别累着自己,考不考取都没关系的。」
「嗯,我挂了,你早点回家。」
电话挂断,脑海里不停闪过的,是过去的那些年时光,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昨晚自己会有那样的失控了。某年夏天,少时的莹莹曾无数次穿着短裤背心,坐在我怀里软软地和我说情话。
打开家门,芸芸从房间里探出头,一眼看见是我就欢呼着跑过来:「哥,你回来啦!」
「嗯。」我微笑着答应。心里想昨晚就当我重温了一次旧梦吧。
「你骗我,这么晚才回来,让人家等得要急死了。」
「没骗你呀,还没过十点钟呢。」
「你走时候答应我的可是九点半之前。」
我呵呵笑着,拨弄着芸芸的头发:「你说,你要怎么惩罚我?」
芸芸努起嘴:「哥,我不想惩罚你,我想让你抱我。」
我强笑着:「芸芸长大了,哥抱不动了。」
「姐比我还重,你怎么一下子就抱起来了?」芸芸寸步不让地望着我。
看来躲不过去了,心里想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莹莹整天跟我没大没小的嬉闹。看,把小孩子教坏了吧?
「那好吧,哥抱一下……」
心头微微颤抖,我已经要快崩溃了,就让我……轻轻地抱一下吧!
***
以下部分的内容为恶搞:
芸芸的身子那样软,又那样轻。我把头脸埋进她柔软的胸脯里,用鼻子来回摆动着呵她的痒痒。芸芸娇笑着,搂紧了我的脖子,小腿不停地蹬来蹬去。
一下子蹬在某个要命的地方,活该我受罪,就这么短短的几秒钟,我那东西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我放下芸芸,嘴里吸着凉气。芸芸心疼地用手探视我紧紧捂住的地方,可怜巴巴地说:「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牵着我的手去沙发边上,「你坐下,我帮你亲亲就会好了。」
「你帮我……亲?」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次芸芸冲上来让我抱,结果被我手里的烟头在手上烫了一下,我帮她亲了一会。这小傢夥,肯定以为「亲」是疗伤的最好办法吧。
我尴尬地说:「哥没事,你……」
芸芸已经在我脚下跪了下来,伸出手去解开我的拉链。怎么还要解拉链?我以为她最多在她刚才踢到的地方努起小嘴「吱……」地那么来上一下。
她的手隔着薄薄的内裤碰到我的小弟弟,那东西立刻剧烈地跳了两下,像是在和芸芸柔软白嫩的小手打招呼。
我按住芸芸的手,虽然是阻止她的下一步动作,但还是别有用心地把那双小手按在我的小弟弟上。我已经牺牲很多了,应该给小弟弟点适当的补偿。
我对芸芸说:「芸芸,哥已经好了,用不着芸芸亲了。」
「哥骗我,你的小鸡鸡胀那么大,还说已经好了。你是怕我会咬到你吗?」
「你还小,哥这里不是肿,你长大以后就会明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
「我不是小孩子了,前天莹莹姐也说过的,我只是以前没有好好吃饭,所以才像个小孩子。我知道小鸡鸡胀了,亲一会就会好的,哥,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帮你?」
芸芸委屈得像要哭出来:「我见过妈妈帮人家亲,亲一会就不胀了,我不想让哥的小鸡鸡胀这么大。」
妈妈?帮别人亲?
「你看见妈妈帮谁亲过?」
「好多人,爸爸欠他们钱,他们的小鸡鸡胀了就要妈妈帮他们治。」
还好多人?没想到小姨还有这样的经历。人间悲剧啊,那个石秋生,真不是人,早知道当初也借些钱给他……
一不小心,小弟弟被芸芸轻轻地从内裤里剥了出来,用小嘴含了一截进去。真的是一不小心哦,我当时正幻想着小姨帮「好多人」亲亲的场面呢,就已经被偷袭了。
心里暗暗地说:「莹莹,不是我欺负芸芸啊,希望你特异功能显灵,弄清楚这一切只不过是你妹妹太会讲故事,我一下子掉进她的圈套里去了。」
芸芸的小嘴真的很小,只不过含那么一点点进去,已经被撑得满满的,我可以感觉到龟头被她口腔壁包围的感觉……怪怪的,可是真他妈的舒服,哈哈哈哈哈……
唉!想当年跟莹莹,都是我帮她亲亲,等她帮我亲的时候,顶多就是舔上一两下。哪有过像这样紧紧用小嘴紧裹着我,让我兴奋到精神分裂般的地步啊。
我俯视着芸芸憋红着小脸趴在我胯下吞吞吐吐的可爱模样,小弟弟更加龙马精神起来,按耐不住想往她美丽的小嘴里再多插进去一点。
屁股刚刚往前顶了一下就听到芸芸喉咙里发出一阵怪声音,不好,她要吐!
青苹果毕竟不是那么好吃地……
扶着芸芸从卫生间走出来,近十分钟的呕吐让她小脸变得惨白,我耐心地教育她:「记住以后不要帮人家亲亲。」
芸芸委屈地说:「妈妈就是这样帮那些伯伯和叔叔的,有一次我看她把一个叔叔的小鸡整根都吃下去了。」
「整根?有多长?」
「看不太清楚,大概有这么长吧!」芸芸冲我比划了一个长度。
那不是比我的还长?难道莹莹的小姨,竟是传说中的「深喉」?
刚刚变得有些心平气和的小弟弟像又想抬头。我咳嗽了两声:「你妈妈是医生嘛,所以你妈可以,你不可以。如果你用心读书,以后考上大学……」
芸芸打断我的话:「妈妈不是医生,她只是个护士。」
我说:「是呀,都是医护工作者嘛。如果你以后考上大学,读个医生回来,保证比你妈还要厉害。所以一定要好好读书,明白了吗?」
芸芸点点头:「嗯!」
不知道以后芸芸读了大学以后,会不会骂我咧?
我对芸芸说:「你刚才说的事情还有你刚才做的事情,不能对任何人讲。」
芸芸说:「知道,妈妈也要我不能告诉任何人,我只告诉过你一个。」
我说:「但是今天的事,你连妈妈也不能告诉,更不能告诉你姐。不然你妈会不高兴,你姐会不高兴,然后大家都会很不高兴。」
芸芸用力的点头。
我说:「现在你回房间做作业,一个小时后我检查,如果做得好,中午我和你姐带你去吃西餐。好不好。」
芸芸说:「我想去麦当劳。」
「好的,麦当劳。」
芸芸高兴得笑了起来:「哥,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我这个人最不能听的就是真诚的表扬,我把芸芸抱起来,像刚才那样用鼻子呵她的痒痒,这次芸芸不敢再乱踢,叉开腿架在我腰上。我把她的短裙撩起来,偷偷揉着她的小屁股,不知不觉又把手指插进内裤,碰到了她软绵绵的小洞洞。
这次芸芸没有惊叫,趴在我肩头一声不响。
「你除了看见妈妈亲亲,有没有看见叔叔把鸡鸡插进妈妈这里?」
芸芸害羞的说:「有,好多叔叔都插进去过。他们说是在帮妈妈治病,他们把鸡鸡在妈妈这里插进去又拔出来,我听妈妈的声音,就像是真的生病了。」
我想像着她妈妈生病的声音,手指恋恋不舍绕着芸芸光滑的肉缝画来画去。
芸芸被我摸得颤了一下:「哥,痒痒。」
我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几乎像极了我当年第一次摸莹莹时,她所发出的声音。
我放下芸芸:「你该去做作业了。」
芸芸贪恋着不想离开我:「哥,你坐在我旁边看我做作业好不好?」
我说:「不好,我还有事情要做,你自己去做好吗?哥喜欢听话的孩子。」
芸芸说:「好。我永远都会听哥的话,这辈子就听哥一个人的。」
我色迷迷地笑:「只听哥一个人的,妈妈的话听不听?」
芸芸说:「妈说我早晚都是人家的人,我是你的人好不好?」
我说:「那就看你是不是真的听话了。」
芸芸说:「我现在就去做作业。」
摆脱了芸芸,我冲进卧室,拨通了莹莹的电话:「老婆,你快点回来啊,你老公我好想你。」
就只是简单的一抱,冷汗忽然湿透了我的脊梁。
旧梦已逝,旧梦在无数莹莹的旧照片里;新欢渐暖,新欢在昨夜寂寞的心灵。我心中一痛,昨夜,我竟然是寂寞的。一整夜,折磨着我的,原来不是情欲,而是芸芸。
我总在纵容自己放纵情欲,可是这些年来,我从来没对莹莹之外任何一个女孩放纵过感情。
结婚还不到一年的时间,莹莹昨晚就我身边幸福地呼吸,我有什么理由寂寞?
轻轻的一抱,然后放开。
「好了!」
「不!」芸芸眼睛里闪着执着。
芸芸的神情是那样的熟悉,这么多年,莹莹经常在我面前流露出这样的神情。每次莹莹带着这样的神情抗议,我总是会投降。
但现在眼前的站着的却不是莹莹。
毕竟要有些区别吧,我不吝啬我的怀抱,可我吝啬我的感情。
「放开!」我的声音并不大,却很冰冷。
芸芸轻轻放开我,眼睛红红的:「哥,我惹你生气了吗?」
「是我自己心情不好,不关你的事。」望着芸芸伤心的样子,我的心有些软:「你还小,再过几年你就会明白,大人总是有很多烦恼。」
「我不是孩子,我已经长大了。」
「嗯,这句话每个小孩子都在说。」
「你不相信?哥,你望着我的眼睛,不许眨眼不许转移视线,回答我一个问题。」
这一套我见识过,莹莹无数次这样用过,现在换成了芸芸。我总逃不过莹莹的眼睛,难道这个小ㄚ头也有那么厉害?
我笑笑:「有用吗?」
芸芸说:「遵守我提出的条件,回答完问题你就知道了。」
我静了静:「好吧,开始。」
「哥是因为昨天碰到我下面,所以今天才害怕抱我了是吗?」
「是的!」虽然有些尴尬,可是碰了就是碰了,总不能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望了芸芸十秒钟,然后问:「怎么样?测试通过吗?」
芸芸说:「错了!哥在撒谎。」芸芸羞怯地一笑。「是我自己想错了,我以为因为我而害得哥担心了呢!」
感觉怪怪的,这个过程不像是在作心理测试,更像是在做一次知识测验,我回答,芸芸用标准答案直接给我打分。
「凭什么说我错了?那你看出来的是什么才真正原因?」
芸芸说:「我不知道,我只能看出你在说真话还是假话。」
芸芸望着我,好像犹豫着不敢开口的样子:「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哥?」
我也想再证实一次:「你问吧。」
很快芸芸的眼神黯淡下来,低声说:「还是不问了,问了我会伤心的。」
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心里面藏着什么心事呢?看她的眼神一瞬间暗淡的模样,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只想温柔地去安慰她。
「伤心的问题就别问了,问点会让自己高兴的,让我看看芸芸究竟有多厉害。」
芸芸仍然很不安:「问什么哥都不会生气吗?」
「不会,我保证。」
「你爱莹莹姐吗?」
「爱。」
我问:「真话还是假话?」
芸芸说:「真话。」
「哥可以像爱莹莹姐那样爱我一次吗?」
我有些傻,情窦初开?十二岁也未免太早了吧!
我望着芸芸的眼睛:「不能,我只能像哥哥那样爱你。」
或许要伤芸芸的心了,但是我不能不这样回答。
芸芸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我,很久没有说话,忽然跳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假话。哥撒谎,等我长大,哥会像爱莹莹姐那样爱我。」
我惊呆了,结结巴巴地说:「芸芸,我很喜欢你,但和喜欢你莹莹姐是不一样的。」
芸芸得意的说:「可你说的是假话啊,就连现在这一句也是假话。」
「自作聪明。」
「一点都不是,我很小的时候就能看出一个人说的是真话假话了。」
我不死心,盯着芸芸的眼睛一动不动:「我杀过人!芸芸,告诉我是真话还是假话?」
芸芸看了我两秒:「真话。」
我的脸一下子变得雪白。以前我不相信莹莹,拿过同样的事情问她,她也是给了我同样的答案。
芸芸安静下来,很久,小心翼翼地问:「哥杀的是坏人吗?」
「是的。」
「警察会不会抓你?」
「不会。」
芸芸望了我眼睛好一会,才放下心来:「哥是好人!警察是不会抓好人的。」
我问芸芸:「如果别人问我问题,我不想他你知道我在说真话还是假话,该怎么办呢?」
芸芸说:「你不盯着他的眼睛里面看,盯他的眼睛外面,就像这样……。」
我使劲观察了芸芸半天,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区别。
我放弃了,有些东西,应该是天生带来的吧。
我对芸芸说:「好吧,我承认你不是小孩子。长大了,就要懂得有些事情不一定要坦白说出来。如果说出来大家都难过,还不如不说。」
芸芸的脸有些羞红:「我爱上哥很久了,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可是憋在心里好难受。」
我说:「就算是大人,有时候也弄不清什么是爱,我想你更加不会完全明白的。」
芸芸望着我:「如果你也能看懂别人的眼睛就好了,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一直记着某年夏天的一个上午,那时候我十七岁,莹莹刚过去十二岁生日不久,我拉着她的手,痛苦无比的说我爱上了她。莹莹说:「我也爱你。」当时她同样张着这样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静静地望着我。
我一直以为那时候的莹莹还不懂得什么是爱,现在看来我错了。
我忽然好想见到莹莹,如果不是她,我永远不会知道世界上有如此美好的爱情。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这个人生性顽劣,从来不怕有谁拿刀来吓我。
可是爱情在错误的时候发生,却是千万把刀同时在身边狂飞乱舞。千刀万剐的滋味,我再顽劣还是会有些害怕的。
芸芸说:「哥,我只是想让你好好抱我一次,就像你抱着莹莹姐那样。只要一次我就不再每天缠着你要抱抱了。」
我说:「我已经抱过一次了,就是刚才那次。」
芸芸奇怪地望了我两秒:「真话。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