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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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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阳一模一样,猛地挺起身体,瞪圆大大的眼睛,赤裸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在夏青阳连绵不色的哀号渐渐低沉下来之时,冷雪在胸腔里转了无数次的呻吟在囚室里响了起来。
此时,雷破一个手下走了进来道:“老大,那叫夏晓心的妞醒了。”夏晓青是梵剑心的化名,她和夏青阳一起被抓后,雷破曾经仔细探查过,她体内没有真气。虽然她应该不是凤战士,但与夏青阳、冷雪关系特殊,所以也不能太意。他想了想对凶魉、鬼魑道:“你们哪个去审一下。”
两人对视了一下,有些犹豫。留在这里,会有更大机会率先得到眼前这个有着女神般光辉气质,却表现得象荡妇娇娃一样的凤战士。但老大不得要搞多久,而他们都已欲火焚心。那个叫夏晓心的女人也相当的漂亮,整个落凤狱里的女人都被带去了司徒空哪里,想要发泄欲望,她是唯一的选择。
“我去!”“我去!”凶魉、鬼魑两人同时放开手中的玉足,站了起来。雷破哪会不明白他们心思,道:“想去都去,好好审。”两人应了一声,猴急地向门外走去。
凶魉、鬼魑才放手,冷雪将双腿紧紧地并了一起,紧紧夹住了雷破放在她胯间的手掌。望着一高一矮两人的背影,她有些担心梵剑心,默默地祈祷她能挺住。
“来。”雷破叫了两个手下过来,才刚刚并拢的修长玉腿又一次被掰了开来。
“想不想老子操你!”雷破又一次问道。
冷雪拚命地摇着头,夏青阳已经伤得那么重了,他已经那么痛苦了,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再往他的伤口上再洒一把盐。
“别嘴硬,你会求我的。”雷破手指快速地在冷雪春潮泛烂的花穴里抽动起来。几乎同时,高晨也将刚从火炉手中的拨出的烙铁按在夏青阳的背脊上。惨叫与呻吟交织回荡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倒在黎明前的冷雪已根本无法控制体内如洪水猛兽般配的欲望。雷破不停地问她,想不想被他操,她靠着内心深处最后一点光亮、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才能表达她并没有屈服。雷破对她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如果他愿意,很快就能让她到达高潮,但是他总是在她离欲望巅峰只有一步之遥时突然停下手来,任她的身体表现出多么的渴求,但就是不将她推上欲望的巅峰。
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徘徊欲望巅峰边缘的冷雪几近处于崩溃的状态。要不是耳边回落着夏青阳尖厉的惨号,要不是面对着他痛苦的眼神,她都想自暴自弃地大叫“来吧!”“我要!”
冷雪在忍,夏青阳一样在忍,看着所爱之人被雷破这个禽兽肆意污辱,他的心在流血;更想到或许她并没有真正爱过自己,他万念俱灰,就想这样死掉算了。
同样,雷破也在忍。和凤战士打了那么多交道,直觉告诉他,以这样的方式才能给予她最深、最强的痛苦。但问题是,她的身体已经沦陷,但意志在却做着最后的顽抗。在她痛苦的时候,自己也已经克制不住澎湃的欲望,胯间的肉棒已要爆裂一般,如果不立刻被那湿润温暖花穴包裹,她还没崩溃,或许自己先疯了。
最后三人之中,还是雷破第一个克制不住。他拉裤裆,拨开内裤,粗硕巨大的肉棒从胯间迫不及待地蹦跃了出来,直直地竖立在湿如泥泞沼的花穴前。他毕竟也是魔教中有数的高手,心志也算坚毅,在这般的诱惑冲动之下,他仍没有将肉棒刺入她的花穴,而是把肉棒嵌入鲜花般的肿胀的花唇间上下的地摩擦,他咬着冷雪的耳朵道:“爽不爽,想不我操你,不要摇头,想就大声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爽!”
冷雪的头象拨浪鼓一样摇着,身体却完全不受意志控制,她晃动着雪白的屁股,迎合着雷破的肉棒,甚至几次挺起身,试图用花穴将它吞入。要不是雷破在她这么做时移开了肉棒,此时肉棒必定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还嘴硬!”雷破冷哼道,他托起雪白的屁股,将肉棒置于她的玉穴的洞口。冷雪的身体不仅没有拒绝逃避的动作,雪臀反而拚命地往下沉,将对肉欲的饥渴表现得淋漓尽致。
“别急嘛,你不是不想被老子操吗?怎么在你情郎面前不好好做个贞洁圣女,怎么象个婊子一样的骚呀!”雷破继续用话刺激着她。
晶莹泪珠顺着冷雪的脸颊淌落,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在极度地苦闷迷惘之中,她冲着夏青阳有些语无伦次地哭喊道:“青阳,我不是,我不知道,我不是的,不是的!”
虽然受着酷刑,夏青阳看上去比她却要镇定一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如何失控,但他爱她,永远不会变,听到她痛苦的嘶叫,夏青阳望着她道:“雪儿,你不是,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纯洁的!永……啊!”还没说完,高晨将燃红的铬铁按在他胸口,惨号声又响了起来。
“纯洁!老子让你纯洁!”听着夏青阳的话,雷破怒气上涌,身体向上一挺,粗长的肉棒瞬间消失在花穴中,只剩黑褐色的睾丸在鲜艳的花瓣外耀武扬威般的晃荡牢房里,愤怒的吼声、痛苦与快乐混杂的呻吟与雷破的狂笑交织在一起,铁棍般的雄壮之物向着沦陷在肉欲黑潮中的神女玉穴发起最凶猛的攻击。突然攻击骤然停止,雪白的屁股被雷破托了起来,直挺挺矗立在冷雪胯下的肉棒只留着龟头还堵着洞口。
“妈的,这么快就想爽了,没那便宜的事,想爽,求我呀!”雷破怪叫道。虽然他也很想享受冷雪的高潮,那是何等美妙的滋味,虽然他无数次已经享受过,但他却不知她竟然是个凤战士。但他还是克制着这种巨大的冲动,在她快要高潮的那瞬间,拨出肉棒,待她欲望稍稍减退,才又将肉棒重新捅入。
冷雪难受到了极点,她大声的呻吟着,在肉棒离开玉穴的时候,扭动着雪白的屁股找寻着它。有几次都不是雷破主动插入,而是她迫不及待地将肉棒一口吞下。用了春药的女人会这样,但此时此刻,虽然她没有吃过春药,但在这半天中,她天天用着精神、用着思想给自己吃春药,当她想不吃的时候,药性却仍留在她的体内,令她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之中。
经过十多次的停停干干,冷雪脑海已经陷入巨大的混乱。她开始忘记了自己身份已经暴露,忘记了此时在落凤狱的牢记里,她仿佛又重新回到了雷破的床上,充满着情欲让他有最大的快乐。
“想不想我操你!”雷破一遍遍地问。
终于这一次冷雪没有再摇头,她眼神迷惘而混乱,在肉棒快要拨离她身体时间,她高声叫道:“我要……要……别出来……我要……我好难过……我真的好想要……快来……来……我要……要!”
在她最后一声高亢而尖厉的“要”字声中,雷破浑身一震,一个翻身将冷雪压在地下,用劲全身力气猛撞着她雪白的屁股。短暂的几秒后,两人极其默契地到达了欲望的顶峰,雷破抱着剧烈摇曳的屁股,把积蓄已经久的浓浓精液喷射入了冷雪的的花心。
高潮过后,冷雪软软瘫倒在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不敢抬头去眼前的夏青阳,心中满是羞愧,恨自己竟然会这么不争气,在他面表现得竟这样的淫荡堕落。插入在她花穴的肉棒没有抽离,雷破让手下拿了杯水来一饮而尽后抓着她的屁股又大力地操了起来。雷破本就对她极为痴迷,现在又知道她是凤战士,干一次怎会过瘾。
冷雪心中悲痛莫名,泪水在美眸中涌动。她轻轻地抽泣着,大约了过了五、六分钟,被雷破大力操的花穴又开始骚痒了起来。
“雪儿,别伤心。”夏青阳看着她哪么难过,心中绞痛难忍:“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这一生就只爱你一个人。”
听着夏青阳的表白,冷雪感动莫名,但双腿之间却越来越痒,低低地泣声中夹杂起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虽然冷雪极力克制,但欲火依然越燃越炽,在被大力操了快半个小时,又一次被操出了高潮。
这次雷破射了之后,感到欲望也发泄得差不多。他刚把肉棒从花穴中抽离,边上的手上“老大”、“老大”叫着哀求让干一次。看着还在抽泣的冷雪,他微微有些犹豫,但想到她骗了自己那么久,顿时生出恨意。“去吧!往死里的操!”雷破挥了挥手道。
虐戏在继续,他们知道时间不多,也就不一个个来,冷雪花穴、菊穴还有嘴巴里都被男人的肉棒填得满满当当,还有一个没洞可插,只有在一边抓着肉棒往她雪白的乳房上乱捅。
过了会儿,凶魉、鬼魑也走进来,看到已经有人抢了先,心中无限懊悔。虽然那个叫夏晓心的也是少见的美女,但眼前这个可是凤战士,而且论相貌、论身材程度丝毫不亚于落凤狱中第一美女准冷傲霜。虽然他们是雷破的心腹,但同伴已经在干了,总不能把他们从她身上给揪下来。只得先装模作样的汇报起来:“老大,审不出啥名堂,她和梁雪儿应该是在金水园认识的。凤战士嘛,老大你知道的,个个象圣母一样,估计是她让夏青阳这小子带着她,这样可以保护她。不过那妞看上去对这小子挺喜欢的,很关心的样子。”嘴上说着,眼睛却不住冷雪身上看,更挤眉弄眼地让他们快点。
凶魉、鬼魑的担心是有道理,在刚刚有个空位,两人都准备脱裤子时,罗西杰走了进来。他双眉一皱道:“雷破,这里干嘛。”
雷破有些尴尬的不知说什么,他喝令手上起来,道:“女人嘛,先让她受点苦,这就开开始审。”
罗西杰看着冷雪又一次被绑到了刑具上,道:“司徒空刚才派人来问我要人,第一次给我挡回去了,不过他发了狠话,一个小时不把她带去他哪里,就亲自上门来要人。”
听着罗西杰的话,冷雪心中矛盾之极。带她去司徒空,应该能看到姐姐。昨天她们虽在一张床上被雷破奸淫,但自己的身份没有暴露,多少还有主动,还有选择。但是此时自己和姐姐一样已是阶下囚了,这样的相遇又会怎样?能看到姐姐总是好事,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但姐姐如果看到自己那淫荡的样子会怎么想?这已不是在雷破那里,昨天自己表现得淫荡是伪装需要,是忍辱负重,但现在呢?昨天雷破和自己两人想尽和种办法,想让姐姐亢奋起来,姐姐才是真正的圣女,无论被怎么刺激,也没让雷破如愿。但自已呢?冷雪想着心更加地乱。
雷破喃喃地说不出话,司徒空来要人怎么能不给,这事出在他身上,他不来找自己麻烦已经是万幸了。
罗西杰望了一眼冷雪,从铁炉城拨出一支烙铁,他将燃红的烙铁凑近她的脸颊道:“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不然我就把这东西按在你脸上。”
身心都极度疲惫的冷雪一句话也没说,冷冷地将脸扭向了一边,看都没去看近在眼前的烙铁。刚才自己的表现令她开始眼自己,连续的两次高潮,刚才被轮奸时虽然没有失态,但还燃烧起了欲火。自己这里怎么了?上天给予她美丽的容颜,她已经利用它做了太多令自己耻辱的事,如果毁去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或许他们不会饿狗见了骨头一样往自己身上爬。至于夏青阳,冷雪相信他爱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容貌,即使自己不再美丽,他依然还会爱着自己。
冷雪倒凛然不惧,雷破却有些慌了神,道:“罗大人,不必要这样吧。用电刑吧,电刑要比这个厉害多了。”
罗西杰犹豫了许多,最后还是默默地将铬铁插回了火炉。雷破松了一口气,赶紧让凶魉、鬼魑将冷雪绑到垂挂着许多铜线、有点象妇科手术台的椅子上。正当凶魉、鬼魑将铁夹子夹她的乳头,用锃亮的钢棒往她阴道里捅,罗西杰突然道:“等一下。”
凶魉、鬼魑起初还不知道他干什么,但看到他拉开了裤裆的拉链,哪还会不明白。“拿来水开,洗一下。”罗西杰看到她的私处一片狼籍。
“有水管,我来帮你洗下。”凶魉、鬼魑嘴里应着,心里烦闷到极点。到底是地位高好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象他们要等大佬们吃完肉,才有汤喝,在时连汤也喝不到。他们用水冲着冷雪的私处,手指争先恐后的插进她的花穴,象是里面藏着什么宝贝,大力地抠挖空心起来。
“好了。”罗西杰又皱了皱眉,如果自己不说话,看他们的样子一个小时都会这样挖下去。就在刚才,听说司徒空杀了一个凤战士,把她送到他哪里,不知还回不回得来。万一回不来,这或许是最后的机会。虽然他对冷雪不如雷破这样痴迷,但冷雪令他回忆起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人,他也是对她又喜欢又恨。
等凶魉、鬼魑走开后,罗西杰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捅进冷雪的花穴,顿时他爽得呲牙裂嘴的,干凤战士和干雷破的女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干了没一会儿,他的双眉又皱了起来,道:“雷破,你给她用了什么药?”他感到她在自己大力抽插之下已经慢亢奋起来。
“什么都没用,她这就是个这样的淫妇贱人。”雷破道。
如此无法控制欲望的凤战士真还少见,罗西杰不由得更加亢奋,肉棒更大力地在花穴里进去着。和前次一样,虽然冷雪竭力控制,但罗西杰不断地刺激她的乳头、阴蒂等敏感部位,大约在半个小时左右,高潮又一次不可阻挡地到来。
“妈的,真是是个骚货!”罗西杰双眼放光,狠狠地将肉棒捅进她花穴最深处。
“还有半小时,死马当活马医吧。”罗西杰把肉棒从冷雪的花穴里抽了出来,白白的秽物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他望着冷雪有些程式化地道:“说实话,少受点罪。”看到她没什么反应,便拉上裤裆的拉链走到了一边。
凶魉、鬼魑望着雷破,眼神中充满着恳求。雷破摇了摇头,还有半小时,再让他们去干一次,还要用电刑,哪还有时间。凶魉、鬼魑心中失望透顶,但也无计可施。
欲望无处必泄,会让人更加暴虐。他们挑了力道最强的夹子夹住了冷雪的乳头,用最粗的电棒捅进她的阴道与肛门,然后用带着倒刺的铜线绑住她的阴蒂,一下就把电流开到最大。顿时冷雪赤裸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惨叫声在囚室里回荡。
短短半个小时,冷雪昏过去了三次,连大小便都在强力电流刺激失禁。但就和罗西杰、雷破预料的一样,她什么都没说。
冷雪和夏青阳被从刑具上解了下来,司徒空说了,那个叛教之人也一起带来。夏青阳早是血人一个,虽还没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冷雪虽然身上看不到伤,但人却象从河里捞起来一般,和夏青阳比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都已经没有力气走路,由人挟扶离着了囚室。
雷破想了许久终于道:“西杰兄,我们也去看看吧。”刚才说正事的他叫罗大人,现在称兄明显有拉近乎的意思,他还是希望冷雪能够活着回到落凤狱来。
“好,去看看。”罗西杰说着也往囚室外走去。
当他们来到听涛别院,眼前一幕的令所有无比的惊讶与震撼。落凤狱中最美丽的女人身着锁链,趴伏在草地的中央,她脸颊绯红,高声呻吟着,雪白地屁股迎合着来身后的撞击,一副淫荡的模样。
“姐姐!”冷雪在心中悲泣。
“她就是雪儿的姐姐吧。”夏青阳在小的时候或许在孤儿院里也见过冷傲霜,但已没有印象,不过凭着直觉,他肯定那是冷雪最想救的人,是她唯一的亲人。
“妈的,真太目中无人了。”雷破心中感到愤愤,冷傲霜是阿难陀的最爱,而司徒空却丝毫没有顾忌,“司徒给她用什么药?”而罗西杰心中的疑问也是看到这一幕所有人的疑问。
冷傲霜与冷雪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这不是她们第一次的相遇,但无疑却是最黑暗的一次。
第五节、兰艾难分13
司徒空看到冷雪之时,呼息顿时一窒。冷傲霜绝色无双,料想她妹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一见之下,还是觉得出乎意料之外。首先,姐妹两人容貌并无太多相似之处;其次,单以容貌论,妹妹似乎还在姐姐之上。当然,美到了她们这样的程度,即使有差别也是极其微小,而且因人而异,或许在阿难陀的眼里,冷傲霜更符合他的口味。
因为来得匆忙,冷雪身上未着锁铐,当然也不会有衣服遮体。赤裸的胴体没有明显的伤痕,但脸象石灰一样惨白,身体如落叶般瑟瑟发抖,根本无法站立,得由边上的人挟扶着才不会跌倒。
司徒空浓眉微微一皱,看她的样子,来之前是用过刑的,身上无伤,用的应该是电击一类的刑罚。以罗西杰的手段,施用电刑必然会选择乳房、阴道这样部位,此时可以看到肿胀挺立的乳头,而阴道受创有多重却无法得知。但可以料想,阴道在被长时间高压电击之后,会因麻木失去任何的知觉,这样要操到她亢奋、操出她高潮,难度很大。
此时胯下冰山已渐渐融化,而且他凭着敏锐的直觉感到,越是冰一样的女人,在爆发那一刻,喷发出的热量越是会无比巨大。他相信在那一刻能享受到无以伦比的极致快乐,但是心中的颓然挫败感依然挥之不去,无论他怎么样努力,胯下的女人没有屈服于他的力量之下。此时她所表现出来的欲望,只是受到了胁迫,从本质上来说,他并没有比那个阿难陀的跟屁虫雷破强多少。
“过来。”司徒空冲着冷雪道:“让她自己走。”
挟持着冷雪的人刚放手,人顿时软软地瘫了下去,眼看就要跌倒,突然她用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膝盖,象虾米一样躬着身体,人象喝醉了酒一样剧烈的晃动。摇了约有半分钟,修长的双腿虽还象打着摆子一样剧烈抖动,手仍一寸一寸向膝盖上方移着,人也慢慢地挺直了起来。在手掌离开大腿那刹那,她象是踩在钢丝之上,双手向两侧伸展,颤颤巍巍的晃了一会儿,终于保持住了身体的平衡。在站稳之后,冷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前雪峰猛烈起伏,她提起纤小的玉足,向着趴伏在草地中央的姐姐迈出了第一步。
司徒空望着象走钢丝般缓缓走来的冷雪,竟有那么片刻失神。第一眼看到她,虽然遭受酷刑之后神情憔悴、花容失色,但依然感受到她那种独一无二的神圣光辉。这种神圣的气息与冷傲霜那种冰山雪峰般的圣洁有相似,却也不尽相同。
冷傲霜的圣洁是一种出世之美,一种不受红尘纷扰,一种不沾世俗尘埃的美。无论她人在何处,都如飘然傲立在星空之下雪峰之巅,即使是此时象狗一样撅着雪臀趴伏着,花穴里插着男人的阳具,但即使是司徒空,都会有一种她明明就在眼前,却依然遥远得无法触及的怪异感觉。
而冷雪的神圣是一种入世的美,神圣如斯,她一样也似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神女。但她从人类无法抵达的九天之上来到凡间,虽然散发着神女的光环,但只要有足够的勇气与力量,你能将她揽入怀中,甚至压在胯下。她是真实的,在神女般的身体里肆意砍伐杀戮,会令人有一种超神般的感觉,这种感觉无会带来巨大的刺激与极度的亢奋。
或许如阿难陀这样通晓佛理之人会更欣赏冷傲霜这样出世之美,但身体里充斥着兽性的司徒空无疑对后者更感觉兴趣,当冷雪一步步向他走来,他的兽血开始猛烈的沸腾起来。
在这炼狱般的落凤岛,这是姐姐与妹妹的第三次相遇。冷雪与冷傲霜第一次的相遇就目睹着对方被淫辱,她们彼此关心着对方,反倒冲淡了自身的痛苦与屈辱。妹妹看到姐姐受着屈辱,心里燃起更强烈的斗志;而冷姐姐看到了妹妹,心中燃起重见光明的希望。
第二次见面,她们是被同一个男人奸淫,这个时候她们已经知道极道天使即将攻打落凤岛,或许凤也会有所行动,希望就在眼前,这给她们无限的力量。虽然她们在同一张床上,张开着双腿被同一根肉棒轮着的奸淫,但她们有两个人,而对方只有一个,这多少有些心理上的面的优势。而且冷雪真气并没有被抑制,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趁对方不备一掌要了他的性命。“不杀你,是让那你多活两天,让你在落凤岛重见光明的时候知道自己是多么地愚蠢。”这样的想法无疑会让人有更强的意志,更大程度减轻身体被蹂躏的伤痛与尊严被践踏的耻辱。
但是此时此刻,冷雪倒在了黎明到来之前。这无论对冷傲霜还是冷雪,都是无法面对、无法接受的事实。在这最黑暗的时刻,冷雪不仅看到了被司徒空狂暴奸淫的姐姐,还看到了关在水箱里的简平柔,看到屈辱地蹲在玻璃架上抽水的姐妹们,看到在草地一边被男人们奸淫着同伴,更看到了石板之上并排并躺着两具已经没有气息的尸体。一个她叫不出名字,另一个是习蕾,她是在落凤狱中遭遇最惨的人之一,长期使用空孕针这样激素,不仅乳房变得比西瓜还大,人也如性奴隶一般,对她已经不需要使用春药,也不需要胁迫,在任何一个男人胯下不要三分钟就会亢奋得如发情的母狗。
冷雪赤裸的身体又晃了起来,她不怕死,每一个凤战士都有随时奉献生命的觉悟,她也不怕各种酷刑,刚刚她已经历过了极大的生理上的痛苦。但她怕自己会在姐姐面前,象刚才一样无法控制住欲望,表现得象荡妇一样;她更怕姐姐会象躺在石板上的她们一样,那么自己所做的一切牺牲、一切努力都将白费。
离姐姐还有十多米的距离,望着抓着姐姐股肉,凶狠地将巨大无比的肉棒一次次刺入姐姐身体的男人,冷雪突然感到一种强烈的恐惧,这哪里是人类,分明是一只人形态的野兽,她双腿不由自主地又抖了起来,手掌再一次按住了大腿,光洁如丝帛一般的肌肤汗毛直立。
冷傲霜望着妹妹,谁都不想死在黎明之前,但事已至此,还是要勇敢去面对。但妹妹的精神状态差到极点,虽然身上没伤,但看她的样子肯定遭受了非人的酷刑,但她感到这种精神状态差并非完全因为酷刑,而是从内心深处产生的一种恐惧,她不知道妹妹为何这样恐惧,但面对如同野兽一样的司徒空,她真的很怕妹妹会挺不住。
冷傲霜不由自主地望了望死去的战友,如果妹妹也死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继续活下去勇气。不过,令她感到一丝欣慰的是,身后的司徒空对妹妹并没有产生强烈的杀意,她很怕司徒空用妹妹为要挟,让自己彻底的亢奋,这一个小时里她已经拚命地激发性欲,虽然欲望的火焰已经燃烧了起来,但离巅峰仍有很远的距离。冷傲霜用眼神给妹妹鼓励,但妹妹的心中却依然充满着痛苦、屈辱与恐惧。
走得再慢,也会有达到的那一刻,漫漫长夜,该发生的终归是要发生。在冷雪走到姐姐的身边之时,司徒空抓着她手臂一扯,冷雪的赤裸的胴体飞了起来,她趴到了姐姐在背上。
真正的野兽在实施暴行之时根本不会和猎物废话,既然对妹妹更感兴趣,司徒空将肉棒从姐姐的花穴里抽了出来,狠狠地向趴在姐姐身上的冷雪玉穴捅去。或许冷雪神圣的气质多少在潜意识中的影响到了司徒空;或许司徒空也不想一下就将她弄残弄伤;也或许冷雪饱受蹂躏的花穴具备坚韧的特性,所以巨大的肉棒将花穴撑得要裂开似的,但最终还是顺利地抵达到了花穴的最深处。
剧烈的涨痛感让冷雪痉挛起来,当那恐怖巨物开始冲击之时,她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抱住了姐姐,痛苦的呻吟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草地上。
手脚都被绑在特制合金棍上的冷傲霜跪趴着,透过妹妹再传到她身体的力量依然是这样的巨大,每一次妹妹的胯骨撞在自己臀上,她都会有种错觉,那刺入妹妹身体的东西,随时就会刺穿妹妹的身体,然后将她和妹妹连着串钉在一起。
冷傲霜想起,在埋葬了父母,自己和妹妹是走着去孤儿院的。半路妹妹走动了,她只有背着她走,妹妹一直在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在远远看到孤儿院的灯光时,疲惫到了极点的她摔倒了。她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却也不愿叫醒沉沉睡去的妹妹,她就这样背着妹妹,爬着走完的最后一段路。此时此刻,她就象小时一样,背着妹妹,妹妹紧紧搂着她,但她却只能听着她的泣声,感受着她的痛苦,却给不了她任何的帮助。
两个落凤岛绝色之人以这样的姿态被奸淫,所带来的视觉震撼非常巨大。留下的那些首领、司徒空的手下虽然正奸淫的人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但目光却都望向草地的中央。神煞罗西杰哈哈一笑道:“司徒兄,这样看着谁都受不了,让华战他们分个给我兄弟,一边搞一边看想必更爽。”罗西杰这么说有小半的确也是因为欲火高涨,但既然来了,那些个首领和司徒空的手下都参与其中,如果自己就做个旁观者,感觉和司徒空显得生份。他和阿难陀两人之中有一个会晋升三圣,左右逢源还是需要的。
“华战,让西杰兄自己挑一个。”司徒空高声道。神煞罗西杰毕竟是法老王的第一心腹,面子当然要给的。
罗西杰目光一扫,几人中以卫芹和乌雅紫瑶两人最为出众,考虑一番,他还是选了年纪较轻、身材高佻的乌雅紫瑶。华战上前,将奸淫着她的男人赶开,然后拿来水喉,将她冲洗干净,挟着送到了罗西杰的面前。
法老王武明轩对女人算是轻暴力重品味的类型,所以罗西杰多少也受影响。他拿来一张椅子坐好后对乌雅紫瑶道:“用你的小嘴先让老子先爽下。”在乌雅紫瑶含住他的肉棒时,罗西杰扭头对边上雷破道:“你要不要也来个?”
“不用了。”神色阴郁的雷破瓮声瓮气地道。昨晚,他也同时干过两人,他让她们摆出很多姿势,有六九式相互舔对方的花穴,也有面对面抱着,自己轮流插入她们的小穴,但就是没这样一个趴在另一个身上。趴在上面的身体耸动,好象和下面的人媾和着,而她更被在上面的人狂操,这样的体态带着兽性,而每个人内心或多或少都有着兽性的一面。
正当雷破胡思乱想着,突然出现令他感觉到极度震惊的一幕。今晚司徒空已经给人太多的意外,但看到这一幕,所有人依然目瞪口呆。在狂暴奸淫着冷雪的司徒空毫无先兆拨出肉棒,他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冷雪的脚踝,雪白赤裸的身体飞了起来,然后象木板一样狠狠地砸在冷傲霜的背上,在被砸到那瞬间,冷傲霜撤去真气,顿时“啪”一声巨响,趴伏着的身体被砸得直直地挺在地上。司徒空的霸道真气透过冷雪的冲入的她的经脉,冷傲霜喉咙一甜,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到底姐妹情深,拚着受伤也不肯用真气相抗。”司徒空冷冷地道:“爬起来,趴好!”
冷傲霜面颊潮红,显然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她用肘撑地,慢慢地支起身体,高高撅起了雪白的屁股。
旁观的众人都不知道司徒空为什么这么做,不过司徒空告诉他们答案,在让冷雪重新趴到她背,肉棒再一次刺入时,他森然道:“你如果再敢把真气输入你妹的身体,下一次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