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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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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喝了醉了?为什么会这样?脑袋昏昏沉沉的她还没明白以前不会醉是有真气,而现在她与普通人一样,当然会醉。问自己话的是墨震天,下体又涨又痛,自己还在被他奸淫着。燕兰茵呢?她转过头,看到她正在收拾床铺,心中这才稍稍定了一些。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努力的回忆着,却只记得朦朦胧胧的大概。
“你喝醉了真是可爱,还要喝吗?”墨震天笑道。傅星舞摇了摇头,直到现在自己还想吐呢。
等燕兰茵把床收拾干净,墨震天抱着傅星舞回到了床上,这次他没有将她压在身上,而是让她骑坐在自己的身体上。“燕兰茵,先把我和她舔干净,然后把她搞兴奋,等老子爽了,让你去替你妹妹。”墨震天背靠着床背道。
“好的。”她看了看傅星舞,见她点了点,便不再迟疑,低下头先将墨震天身上残留着的呕吐一点点弄干净,然后又开始伏在傅星舞的身上用舌头一寸一寸的舔着她的身体。
虽然吐过后人清醒了些,但傅星舞仍感到头晕目眩,全身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没有,要不是燕兰茵扶着她,她连坐都坐不住。将她身上呕吐物舔干净后,燕兰茵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在银月楼的时候,有过双飞、三飞甚至群交,但那些淫秽的举动又怎么忍心在用在这个如白纸一般干净的女孩身上。虽然此时此刻,她赤身裸体骑坐在男人身上,丑陋的阳具深深刺入她的身体,但很奇怪,在燕兰茵的眼中在她的感觉之中,她依然干干净净,象一幅没有任何颜色的素帛。
“老公。”燕兰茵鼓足勇气,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充满媚态:“她都醉成这样了,还是我来服侍你吧,一定会让你爽的。”
墨震天看了看她,犹豫了片刻道:“做你该做的,少啰嗦。”要说燕兰茵没有对墨震天有吸引是假的,但他还是希望从眼前这个如同精灵般的女孩身上寻找到更多的乐趣。
燕兰茵还想再争取一下,傅星舞抓着她胳膊的手捏了她一下,然后又听到她轻轻地道:“兰茵姐,没事的,我来好了。”一股暖流在燕兰茵的心头涌动,受着男人的凌辱,都醉成这个样了,却还关心着自己,如果是亲人,倒也可以理解,但她们非亲非故,一共也没见过几次,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呀!
望着墨震天阴郁下来的神色,燕兰茵忍着心头的酸楚,坐到了傅星舞的身后。她张开双臂抱住了她赤裸的娇躯,纤纤玉手握住巍巍挺立的雪峰轻柔抚摸了起来。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很久,轻轻地,她都不敢多用半分力量,对于这素帛一般女孩,她感到这样做已经是对她莫大的亵渎。突然她听到墨震天冷冷的声音:“你在银月楼就是学到这些吗?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
燕兰茵顿时一惊,惶急地道:“不是的,不是的……”
傅星舞虽然人迷迷糊糊、脑袋昏昏沉沉,闻言却也知道墨震天又在威胁燕兰茵,想到自己为了救燕兰茵的老公妹妹已经那么低三下四、委曲求全了,又在酒精的刺激下怒气上涌地道:“墨震天,你在说什么,她做的有什么不对吗?你还是不是男人,我们都已经这样了,够有诚意了,你还想怎样。”
“你问问她,有没有诚意。”当墨震天对着傅星舞说话的时候,态度总是要好很多。面对令自己心动的女人,无论她冷若冰霜,还是欲火高涨,无论是痛哭流涕,还是发怒的样子,总是会带来无限新奇和有趣的感觉。
傅星舞还想继续说,身后的燕兰茵在她耳边道:“星舞,你别说了,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傅星舞一指墨震天大声吼道:“墨震天,虽然、虽然你是坏人、恶人、魔教的人,但我是相你是个男人,我是看在你放了柳飞燕的孩子的份上,才答应你什么、什么约法三章。你们魔教的人,肆意欺凌弱小、践踏别人的尊严,你们觉得、觉得这样很有乐趣是吧。好!我答应你了!有什么手段冲我来了好了,我不会怕你的,你别去找兰茵姐的麻烦。别老提什么银月楼、银月楼,我知道哪个地方,多少、多少女孩被骗到那里,你们夺走她们纯洁的身子,供你们、你们男人玩弄。她心中、心中多苦,还有我、我的心中有多苦、有多痛你知道吗?”
听着她的话,墨震天脸上阴晴不定,几次想张嘴,都没说出话来。燕兰茵看得心惊肉跳,既深深感到到她心的伤痛,却又怕墨震天暴怒而丧失救丈夫和妹妹的唯一的机会。她拉扯着傅星舞,哀求着道:“星舞,求你了,别说了。”
半晌墨震天才闷声闷气地道:“你说完了。”喝醉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他不想发作,便只有选择沉默。
“说完了。”傅星舞挺起胸道。
“那就继续吧。”墨震天朝着她身后燕兰茵狠狠地瞪了一眼,含着寒芒的眼神中不言自明。
“继续就继续,我不怕的!”傅星舞依然挺着胸道。
傅星舞不会怕,但燕兰茵会怕,在墨震天下达继续的命令后,她如青葱一般的手指捻着雪峰顶上的的蓓蕾,娴熟地拨弄起来,不一刻,小小的蓓蕾在她指尖挺立了起来。虽然并没有燃起欲火,但燕兰茵轻轻地低吟着,贴合在她圆润玉臀上盆骨猛然前顶,傅星舞浑圆雪白的屁股顿时前后摇动了起来。
今天墨震天已做傅星舞做过三次了,除了最后那一次比较快,其余两次做的时间都不短。按理说,欲望也该释放得差不多了,但看墨震天的样子,依然乐此不彼享受其中。人当有追求、有目标的时候,一般不会沉迷在欲望中。就如青龙雷破,对冷雪也是极度的痴迷,但他承担着落凤岛的防守重任,想着立功来提高地位获取更多的权力,所以他不会整晚与冷雪做爱。
但墨震天已对这些失去兴趣,而肉欲所带来的快乐就如同毒品一样,令他就想这么一直下去,永远不要清醒过来。而且在每一次射精之后,都会有一种莫名的空虚失落,他希望能够将这样的快乐延续下去,有多久就多久,最好一直延续到世界末日。
蓝兰茵的呼吸急促起来,并非因为欲望,而是她实在太累了。从中午到现在,她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在来这个房间前被奸淫了十余次,然后又象表演一样和丁飞做了有个把小时,体力早已经消耗殆尽。而此时,傅星舞因为醉了,根本不会配合她的动作,自己把她屁股往前顶,她根本不会自己挪回来,得自己抓着她的胯骨往回拖,才能继续后一个动作。而且她的身体一直左摇右晃,自己得很用力地抓着她、保持着她的平衡,才能让她不突然扑到在墨震天的身上。
在无计可施下,她极力装出妩媚的样子,冲着墨震天道:“老公,我也想要嘛,我的屄屄好痒,我想要嘛。”
墨震天睁开半闭半合的眼睛,看了她一眼,道:“少摆出那副骚样,还是想想怎么让这醉妞兴奋起来,你不是很在行的嘛。”燕兰茵闻言一怔,曾经有一次,她和一个才十七岁的处女一起被墨震天奸淫。自己按着他的要求,撩拨起了那个象白纸一样纯洁女孩的欲望,后来在墨震天离开后,她看着哭泣不止的女孩和床单上那一片殷红血渍,发疯一样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耳光。
虽然万般无奈,但墨震天都把话给挑明了,她如果不照着做,肯定是过不了这关的。燕兰茵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将纤纤玉手伸向了被肉棒撑着洞门大开的花穴。在她很有技巧地爱抚下,傅星舞慢慢燃烧起了欲望的火焰,纤薄如纸的花唇肿胀起来,花穴也变得更加的温暖湿润。
耳边传来傅星舞轻轻地呻吟,燕兰茵心头猛地一震,全身的气力象是被抽干一般,再也扶不住她摇摇欲的身体。墨震天张开双臂,将倒下来的赤裸胴体搂在杯中。他用凌厉的眼神瞪了燕兰茵一眼,然后伸手指了指傅星舞挺翘结实的玉臀。
燕兰茵当然懂他的意思,犹豫了片刻,还是屈服在墨震天淫威之下。她低下了头,双手抓着两侧股肉,顿时雪白的美臀上下地跃动起来,望着在雪臀间时隐时现的赤色巨棒,燕兰茵心中酸楚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在傅星舞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中,肉欲之火越烧越旺,突然墨震天低沉着吼着,猛然坐起将她压在胯下狂抽乱插起来。低着头、垂着泪坐在她身边的燕兰茵,唯有紧紧握住她小小的手掌,与她一同感受着墨震天那威猛无俦的强大冲击。
狂暴的奸淫终于结束,燕兰茵在帮她擦干净身体的时候,醉了的傅星舞昏昏地睡了过去了。燕兰茵在心中暗暗祈祷她能有一个好梦。
丁飞抱着昏迷的妹妹走了进来,燕兰茵有些贪婪地看着她,也一样希望不要有噩梦打扰妹妹。
“有什么好看,走吧,下面的人都等不及了。”丁飞在她肩上推了一把。
燕兰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跟着丁飞走出房间,在又回到甲板上的时候,饿狼一般男人们狂笑围着她将她抬了起来,象祭品一样被摆放在一张长条桌上,兽欲的盛宴又一次拉开帷幕。
第五节、兰艾难分12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空终于从冷傲霜背上跳了起来,从兽形态恢复到直立的人形态。虽然刚刚享受从未有的巨大的愉悦,但望着眼前雪白的身体,心中依然有挥不去的闷燥。多少年了,这好象是自己第一次在不曾亢奋的身体里射精,自己征服了这个女人没有?好象反过来自己是被她给征服了。
司徒空重重地踢了她一脚,雪白赤裸的身体被踢得翻了过来,眼神饱含痛苦却依然如同不曾融化的寒冰,在这瞬间他感到有一种莫名的颓然感,将身体残留着亢奋后的愉悦驱赶得一干二净。
“起来,别装死,给我趴好,抬起头,张开嘴。”
在司徒空一个又一个指令下,冷傲霜抬着头四肢着地跪趴在他的面前,然后缓缓地将张开樱桃般的小嘴。望着眼前人形恶狼胯间挺起的巨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每个奸淫过自己的男人都将那东西塞进过她的嘴里,自己每次都忍不住会吐。昨天雷破也这么做过,冷傲霜一样吐了,不过她一整天没吃饭倒也没吐出多少东西来,但今天到这里来的时候,她吃了大半碗饭,张嘴之时胸腹间已如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起来。
司徒空走到她的面前森然道:“别动,动的话我就杀了她们。”巨大的肉棒离娇艳的红唇不足一尺,赤红色的龟头残留着乳白半透明的精液,冷傲霜竭力压制着越来越强烈的呕吐感,神情透一丝莫名的惊恐。
在所有人都以为在下一刻那巨大之物将塞入诱人的小嘴,脑补能力强的,正确的判断冷傲霜必须将小嘴张到极致才勉强吞得进那恐怖的东西;有洞察力过人者,确信只要那东西进到嘴里她肯定会大吐特吐,于是又开始脑补司徒空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反应,今天司徒空给他们带来的意外到实在太多太多了。
但是所有人都想错了,人怎么能够判断出野兽的行为。突然,一股黄澄澄的尿液从挺着的阳具中激射而出,直直地淋在冷傲霜一脸震愕的脸上。
“别动!”司徒空在喷射出尿液的时候再次道。有着野兽般直觉的他感到如果不再次提醒,她会不受思想控制地下意识躲开,她只需一个纵跃,就是高压水枪也追不上她。
没司徒空的话,或许冷傲霜真的会躲开,但听到了他的话,她赤裸的娇躯剧震,身体虽然没有,但下意识的闭上嘴,将头扭向侧面。
“张嘴!”司徒空大声喝道,看到冷傲霜并没张嘴,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第一下没捏开她的嘴,第二次将内劲提到七分,紧闭的小嘴才在他巨大的力量之下张了开来。
狼或者狗,都会用液尿来确立领地,对于从小在狼群中长大的司徒空,对着女人撒尿,表面是侮辱对方的一种方式,但在潜力意识中却有宣告对方是属于自己意思。他到并非对任何一个女人都这么做,在武功大功后,他一共只做三次。第一次是他抓住的第一个凤战士;第二是是前几天在突袭南京监狱时抓的傅星舞,虽然他也曾想过将她带走,但有承诺在先,司徒空虽兽性十足,倒还算是守信之人。
骚臭的尿液冲入冷傲霜的嘴里,除非她全力回击,才能摆脱得了他的掌控,但他两次命令她不准动,如果这么做了,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刹那之间,冷傲霜想过千百个念头,最后还是一动不动地任尿液往自己的脸上狂喷。很快嘴巴被尿液灌满,黄澄澄的尿从嘴角不住地溢了出来。
喷射的尿柱渐渐小了下去的时候,司徒空突然手掌一抬,冷傲霜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巴,因嘴里灌满着尿,两边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司徒空手掌一翻捂在她嘴上,强劲的内力令满嘴的尿液向利箭一般冲破冷傲霜封着的喉咙口,注入了她的肠胃之中。
做完这一切,司徒空心情稍稍好一些。手掌刚离开,冷傲霜痉挛着呕吐起来,司徒空走了开去,吩咐手下拿了套衣服过来,然后冷冷地看着伏在地上狂吐不止的冷傲霜。
“吐得差不多了吧,来,我们来打一场。”司徒空再次作出了让在场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举动,所有人觉得这个野兽般的男人的想法不是人能够预测的。
冷傲霜站了起来道:“如生死相搏,死伤各安天命。”
司徒空傲然笑道:“那是当然。”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打的时候当然不需留手,伤了我是你本事,杀了我是你的运气,不过也并非要打得你死我活的,我说停,你就得停。不过如过你赢了我一招半式,我就让她从水箱里出来。”司徒空指了指简平柔。打一场是为了舒缓一下胸口的郁结之气,他并不想搞得要一死方休。
“好!”冷傲霜道,不为自己,为战友一战也是值得的。
司徒空扫视了一周围,道:“热闹你们也看够了吧,走哪,你们几个头头如果还想看再留会儿吧,不想看我也不送了。”
很快,除了几个首领,其他人都被赶出了听涛别院。不过当司徒空与冷傲霜交起手来,不会古武学的也会抵受不住的。
“来吧!”司徒空喝道。冷傲霜长啸一声,白色人影如闪电一般冲向司徒空,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交手数十招。
冷傲霜在北斗玄冰罡气突破第六层后,武功大进,不过司徒空也是遇强者强,天狼噬日神功发挥到极致,连各方势力的首领,他的那些手下,都远远退了开去。
虽然司徒空有着野兽般的敏锐直觉,但冷傲霜的武功之强还是在他预料之上。数百招后,他觉得自己几乎没有胜的可能,全力施也,也只是延缓落败的时间而已。再打一会儿就叫停吧,他感觉这一番真正的激战,那股郁结之气也渲泄得差不多了。
突然,司徒空的一个手下进到院子里,高声道:“老大,有要事禀报。”
“讲!”在冷傲霜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力面前司徒空连说话都困难。
“神煞大人抓到一个叫凤派出来的的卧底,叫梁雪儿,还有被她策反的夏青阳,原来是武圣的徒弟。”来人道。
“带过来。”司徒空道。
在那人走后,突然司徒空感到冷傲霜的攻击显得凌乱起来,压力远没有之前大。
“你应该认识那个叫梁雪儿的人吧?”压力一减轻,司徒空说话顺畅了许多。
冷傲霜没有答话,虽然竭力猛攻,但高手之争只差一线之间。妹妹的身份暴露,这让她心神大乱,武功也大打折扣,“你与哪个梁雪儿关系不一般。”野兽般的直觉让司徒空判断非常准确。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冷傲霜的攻势更加凌乱。
有时看一个人心思可以从她的表情来判断,但是这样激烈战斗中,更能够准确感受到她心中所想。
“她是你什么人?”
“徒弟?”
从她的攻击司徒空感到她的心思没什么起伏,徒弟是不可能的,冷傲霜年纪并不大。
“朋友?”
“爱人?”
司徒空知道,凤战士眼高于顶,很少能与世俗中的男人真心相爱,所以还有不少产生同性之间的爱恋。
还是没什么大的变化,司徒空突然长笑道:“我知道了,你们是姐妹。”果然此言一出,司徒空感受到冷傲霜情绪上波动,心中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敢来这里做卧底,等下我就杀了她。”司徒空道。
冷傲霜默不作声,招招都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一时间司徒空也有些手忙脚乱。激战之中,突然司徒空一掌将她逼退,道:“老子过瘾了,不打了。”但冷傲霜却杀红眼仍向司徒空扑来。
“华战!”司徒空一边招架一边喝道。
一个赤裸的人影向冷傲霜飞去,她伸手接住,华来抛来习蕾,此时她双目圆睁,口中鲜血泉涌,人已没了气息。
“是不是还想打?”司徒空冷冷地问道。
冷傲霜双目喷火、额头青筋凸现,人却象被无形的枷锁捆住再也动弹不了。司徒空的手下从她手中夺过习蕾尸体,用特制的镣铐将她绑住。
司徒空虽然狂,但人总是怕死的,野兽的求生欲比人更强烈,但这种刀尖上快感享受过就行了,没必须时时让自己处于悬崖的边缘。
奸淫继续开始,此时冷傲霜有真气护体,暂时没有被他奸淫致死的危险,司徒空肆无忌惮地狂冲乱撞。但冰山依然是冰山,没有融化,也没有被粉碎。这时,跑去要人的手下回来,说罗西杰要对她进行审讯,不能带来这里。司徒空让手下告诉罗西杰,一个小时如果不带过来,他就自己上门去要,到时候别怪不给面子,还有把叛教的那人一起带来。
待手下走后,在继续开始奸淫时,司徒空道:“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在妹妹到这里之前象她们一样亢奋,我可以考虑暂时不杀她,你看着办吧。”说着抓着冷傲霜的臀肉大力抽插起来。
冷傲霜默然来语,但司徒空感到冰山在开始慢慢地融化,似乎有团火焰在冰山的最深处燃烧起来,这种冰与火相交融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真他妈的,太爽了!”清脆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夜空。
◇◇◇
当冷雪意识到自己终于叫出声来,她更加慌乱而不知所措。她想咬紧牙关,但勒在自己花穴中的丝线骤然加快抽动的速度,无可抵抗的骚痒如海啸一般猛烈,巨大的热流如翻滚动的岩浆从双腿中心聚集、既而涌入小腹、冲上胸膛、进入喉咙,最后冲开她的牙齿,令自己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来。怎么办?该怎么办?情急之下她下意地反抗挣扎,但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足被凶魉、鬼魑握着,抓着自己乳房的手掌如同钢铁般不可撼动,她能动着唯有盈盈一握的纤腰和洁白丰润的玉臀,当这两处剧烈的扭动起来,再配合着她销魂的呻吟,又有谁会认为她是在抗拒,这分明是一个饥渴无比的女人在强烈地期盼着男人肉棒。
看着心中的神女在雷破怀中象荡妇一样呻吟着、摇动着雪白的屁股,夏青阳心如刀绞。虽然她春情勃发、肉欲荡漾,虽然也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但他清晰地感受到她内心深处那比肉欲更强烈百倍的屈辱与痛苦。他睚眦欲裂,冲着雷破吼道:“雷破,你这个畜牲、你这个王八蛋,放开她!欺侮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雷破继续快速地拉动着手中的白线,他没去理会夏青阳,而是在冷雪的耳边道:“你看这小子对你多有情有义,为了你他命都可以不要。我说你能不能矜持些,别那么骚行不行!你这样他看了多难受!听说在中国,为了获得更大的权利,你们有不少人嫁给了高官,或者给他们当情妇。你们对那些男人有爱吗?还不是都是利用。所以说,你们一个个都是下贱无耻的淫妇,看到男人的鸡巴就会叫春。说,想不想我操你!想不想我用鸡巴来捅你!想不想,说呀!”
虽然无法不让自己不发出声,但冷雪还能摇着头来表示自己并没有屈服与肉欲之下。雷破冷笑一声,猛然地用膝盖顶起她的玉臀,把鲜艳夺目、淫水狂涌的花唇更近地展示在她自己的眼前:“不想,你怎么会这么骚,流那么多水,你天生就是一个骗子,骗了我,也骗了他,你这样的女人只配做一个妓女,做男人的性奴隶!只配天天被男人操!被男人干!快说,到底想不想我操你!”说话间,白线的抽动速度再度加快,晶莹透亮的液体从挺起敞开着的双腿夹缝滴落了下来。
冷雪美眸涌动泪光,内心痛苦屈辱、身体却饥渴难耐,她无法忍受这交织在一起感觉,大声叫起来:“不……啊唔!不要……啊……我不要……唔唔!”明明大叫着“不要”,却夹杂着叫春一般的淫荡之音,令囚室中所有男人都热血沸腾不能自已。
“都已经骚成这样还不要,让你的情郎看看你到底骚成什么模样了!”雷破突然将手中拉扯着的由蕾丝亵裤搓揉成的白线猛地拉断,他将都已经能拧出水来的布条往夏青阳脸上扔去,道:“你好好闻闻,好好看看,这个利用了你、欺骗了你的女人骚不骚。”
“别看!唔唔……”冷雪失控地叫起来。雷破扔过去的蕾丝亵裤挂了夏青阳的头上,已被搓成象绳子、断裂开来的亵裤平缝正好从他浓浓的双眉间挂落,她看到从象绳子一样布条落下亮晶晶液体,一滴一滴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然后一直流淌到他青肿的嘴唇间。
夏青阳呆呆地望着冷雪已再无遮挡、敞开袒露着的花穴,虽然身处这样的境地,他依然被眼前看到的的美丽震撼到有那么片刻的失神。有很多人说和女人做爱的时候主要看脸,下面还不都一样,不都是个洞。这种观念要说错也不能算全错,女人的容貌与女人的生殖器相比,的确容貌更为重要。但这只有两利相权取其重,只是那些在社会底层人的最低需求罢了。不要说是雷破这样当世强者,就是世俗间的掌握权柄和那些超级富豪,对女人的要求不止容貌出众就可以了。
乳房和生殖器是女人主要的两个性器官,乳汁哺育后代,但孕育生命却是被誉为女人最隐秘、最神圣的那私处。虽然人类很早就从母系社会过渡过到了父系社会,对生殖器的崇拜也从女阴转变为雄壮的阳具,但对于女性生殖的崇拜却依然存在于每一个人的灵魂最深处。无论是男是女,都需要在那幽深通道的最深处扎下根然后慢慢成长,然后通过艰难的跋涉挣扎才能来到这个世界。
那什么样的女阴才能唤醒埋藏在男人心灵最深处的那种崇拜,当然因为审美或者习俗不同,并没有统一的标准。但完美的女阴必须要具备这么一些条件:第一,要娇柔鲜嫩,春天的刚刚缩放的花朵、刚刚绿的草地让人感到生机盎然,让人感受到生命的美好。对于远古的人来说,在严酷的环境中活下去、生存下去是头等大事,而春天是一年中最幸福的时光;第二,要鲜艳多汁,可能有人偏好那薄得象纸、淡淡粉色的花唇,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只有鲜艳才代表成熟、多汁代表有着强大的生命力,才能更多地孕育出新的生命。同样,远古时代对女性生殖器的崇拜也是因为它能够让部落得以不断的繁衍;第三,要干净清爽,对于孕育生命的圣洁之所,应该象雪山那样有着无上的神圣与洁净,当然或许也有人喜欢阴毛如茂密从林一般的女阴,但更多人的还是喜欢它如初生婴儿般那样干净,那样一尘不染。所以在西方的a片之中,所有女演的阴毛都被剃得干干净净,这也是潜意识之中对女性生殖器崇拜的一种折射。
而此时冷雪袒露着私处正是这三个条件最完美的演绎与诠释。虽然那两片花瓣般的柔唇曾千百次被男人或轻重的揉搓摸捏过,但依然如同早春里的桃花,带着点点的露水,展露着娇羞迷人的身姿。在刚踏上落凤岛时,她的花唇是青涩的,就象没有成熟的杨桃,虽然看到到细细的缝隙,却很难挤得出汁液来,但经过男人不停的开垦,青涩的杨桃已成为熟透了的水蜜桃,只要凑上去轻轻地一吸,甘甜的汁液就会涌入嘴里。她的私处非常的干净,她三角地带的柔毛本来就颜色淡而稀疏,两片花瓣一直如同婴儿般干干净净。上岛时她的阴毛被修剪成小小的倒三角型,在金水园的曾被完全的剃干净过,此时她按着雷破的喜好,阴毛修剪成半指多长细细直直的一条,看上去要比完全光溜溜得要更充满着诱惑。
雷破看到夏青阳失神的模样,道:“小子,你还年轻,被这狐狸精迷惑真也怪不得你。好好看看让你坠入万劫不复的无底洞吧,好好想想你值不值得为它送掉性命。”说着将食指与中指挤入花唇的缝隙,双指一分,如怀春少红唇般的娇柔花瓣如同彩蝶的翅膀向两侧平展开来,在一片更鲜更嫩的粉色之中,微微蠕动着的玉门尽收眼底。
“美吧!好看吧!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有毒!清醒些吧!这东西虽美,却是有毒的!会害了你性命的!更何况这东西已经被无数的男人操过了,在金水园一个月,多多少少男人干过她,她就是个婊子!亏你还为他神魂颠倒,真是愚不可及!”雷破这话虽然是说过夏青阳听,一样也是说给自己听。自己何尝也不是这样,三番几次和这小子争抢她,无视她曾经在金水园呆过的事实,甚至罗西杰干她时自己都会不高兴。还好她现在暴露了身份,如果在极道天使或凤攻打落凤岛的时候突然反水,自己就是有千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冷雪泪光莹莹地望着夏青阳,她想告诉他,自己不是这样人,虽然被无数男人糟蹋过,但自己的心依然干净。她几次想启齿,却感到羞愧难当,行动胜过言语,自己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说的,自己不配做他爱的人,甚至都不配做一个凤战士。
夏青阳抬起头,迷惑的目光中满着痛苦与愤怒,但颤抖的声音依然坚定:“雪儿不是这样的人,无论她做过什么、经历过什么,无论你对她做些什么,她在我的心里永远是纯洁的。我爱她,这一生永远都不会变!”
听到夏青阳的表白,冷雪晶莹的泪珠从脸颊上滚落,自己真没看错他,他是一个值得自己去爱的好男人。雷破闻言怒极,他冲着用鞭子抽打着夏青阳的高晨道:“别打了,把那炉子拿来,让他感受一下热情如火的滋味。”
高晨将那盛满碳火的炉子拖了过来,一股炙热的气浪扑面而至。冷傲霜看着一把把插在碳火中已烧得通红的烙铁,看到高晨将铬铁从炉子里拨了出来,慢慢地伸向夏青阳的身体,她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夏青阳毫无惧色望着冷雪道:“别担心我,我挺得住。别管我,管好自己就行。”
听到他的话,冷雪心中先是涌起一阵暖流,但随即心却一沉,他挺得住,而自己呢?为什么自己这么不争气,在雷破的魔掌之下这般的丑态百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压制潮水一般起伏的欲望。突然耳垂传来阵阵麻痒,突然听到雷破道:“你这个小淫妇,看老子不弄死你!”
在通红的铬铁触到夏青阳肌肤那瞬间,在惨烈的哀号声中,一股焦味青烟升腾起之时,雷破将手指狠狠地刺入蠕动着玉门。刹那间,冷雪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