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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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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地去品才能有最大的满足与享受。

  望着痴痴呆呆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夏青阳,雷破突然有种同病相连的感觉,他道:“小子,真也怪不得你,碰到这样的人间绝色,连石佛也会动心的,何况我们这样的凡人呢。好好想想吧,她是在利用你,现在悔悟还得及。只要你告诉我,她都让你做了什么?今天你都传递出去什么情报?她在这里还有没有同党?只要你把知道的一切告诉我,我雷破保你不死,还会给你说情的。”如果能够说服夏青阳,多少算是亡羊补牢、将功补过。

  夏青阳抬起头望着雷破,炯炯的眼神里喷射出滔天怒火,道:“雷破,我夏青阳对天发誓,只要我一天不死,终要将你千刀万剐、锉骨扬灰、永不超生!”无论冷雪爱不爱自己,但他却绝不允许有人污辱她、伤害她。

  雷破狂笑道:“你这小子还真是死到临头都不知悔悟,高晨,给我狠狠地打!”高晨应了一声,拿起鞭子走到夏青阳的身后,刚想动手雷破阴恻恻地道:“换根鞭子,拿那根带倒刺的。”

  墙壁上挂着七八条粗细长短不一的皮鞭,高晨走了过去,拿起一条长约三尺、带着无数尖尖小刺的鞭子。他挥动手臂,黑色的皮鞭带着沉闷的呼啸声落在夏青阳赤裸的背上,在鲜血迸溅之时,惨烈的痛呼回落在囚室之中。魔教中人崇尚随心所欲,所以忍痛的本领要比凤战士差。刚才十指连心的痛其实要大过现在,但此时夏青阳心中苦闷,他需要用叫声来发泄生理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雷破咬着冷雪的耳垂道:“这么忍着辛苦吗?你的小情郎叫得那么欢,你都不配合一下吗?”说着猛地抓起白色蕾丝亵裤的上端,顿时遮掩着花穴的亵裤被拉扯成一条细细的白线,娇艳无比的象贝壳一般的花唇裸露了出来,而那根白线深深地勒入贝壳的裂隙。还没等冷雪反应过来,那根在一片艳红中格外醒目的白色丝线突然象锯条一般来回拉动起来。

  听到夏青阳惨号,冷雪的心本来放在他身上,而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激烈令她猝不及防,她本就已忍无可忍,当柔软的丝线开始拉动之时,红唇终于微微开启,紧咬着的细碎洁白牙齿出现了缝隙,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唔啊”声虽远比不过夏青阳惨叫声那么响亮,但在场的所有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

  司徒空第一轮攻势并没有用肉棒,而是用他骨节嶙峋的手指展开的。高手体内的真气不仅让人有超人般的力量,到达一定级数的强者可以在体表形类似保护膜一样的气场,同时身体的抗压、抗击打强度也会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除了少数练金钟罩、铁布衫的硬功的高手,即使内力再强也无法把身体变得如铁板一样。所以司徒空很轻易地拨开了冷傲霜花唇,找到了紧紧闭合、连根针都无法插入的玉穴洞口。

  针插不进去,但司徒空的手指可以。蚩尤大帝将他从狼群带回后,传他上古秘籍“天狼噬日神功”,这是一种极为霸道的功法,敌人越强,就越能激发自身的凶性,发挥更强大的战力。高悬天空、光芒四射的太阳都敢去咬,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东西能令他恐惧。

  司徒空将“天狼噬日神功”的霸道内劲凝聚于食指指尖,破开她护身真气,硬生生将手指刺了进去。并非冷傲霜的内力比他弱,而是作为防御的一方,真气是平均分布的,象这样从一点冲突,即使冷傲霜的内力再强十倍也不可能抵挡得了。

  刺骨的寒冷从指尖传来,这并非冷傲霜的玉穴温度真有那么低,如果插在花穴里的是温度针,显示出来的温度虽然比正常低温要低很多,但远没有到达冰点。寒冷是因为冷傲霜的真气所致,当真气侵入对方的肌体经脉,就会令对方感到远低于冰点的寒意。

  紧接着,司徒空将另一只手的食指也刺入了花穴,这一次化的时候要比刚才多一点,但是已洞开的穴口一样根本无法抵挡他的进袭,很快第二根手指并排着插入玉穴中。

  双手撑地、跪伏的冷傲霜脸上浮现起痛苦之色,和男人的阳具一样,女人的私处不仅是要害部位,更是在战斗中需要重点防护的之处。此时被他手指野蛮插入,自然是极为难受。而且她感到插进自己阴道的好象不是人类的手指,而是一头穷凶极恶巨狼的尖利爪子,虽然爪并没动,但却感到有尖锐之物抓挠着阴道内四壁,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这与她的寒气是一样的道理,霸道内劲侵袭着防护力极低的阴道内壁,自然会有非常强烈的疼痛感。

  但这仅仅是开始,第三根手指又向她的花穴开始发起攻击,冷傲霜圆睁着秀眸,神情越来越痛苦。但她没想到,第三根之后还有第四根,第四根之后,他竟然将无名指也硬生生的捅了进去。虽然在真气的保护之下,阴道口不会被轻易地撕裂,但强烈的涨痛感却比刚才被肉棒刺入时还要强烈许多。

  因为角度关系,除了冷傲霜正对面的游小蕊看清楚了司徒空做了什么,其余旁观的人都傻傻地看着,这让刚才想象力比较丰富,脑补着司徒空一分种插入,一分种拨出的人也丈二摸不着头脑,连脑补的能力也没了,他们自然无法想象司徒空这样双手捂着她私处到底在干什么?

  “华战,有相机吗?”司徒空突然问道。

  “有的,在房间里。”华战一头雾水。虽然魔教中人也有喜欢将奸淫女人的画面拍摄下来,但老大从来不好这一口,这么多年从没见他干过这个。

  “拿来。”司徒空的命令永远是简单而直接。

  “好。”司徒空不敢怠慢,他把肉棒从凤战士花穴里抽了出来,叫了个伙伴过来控制住她,然后飞快地向后面那一排房子奔去。

  “傲霜姐!”游小蕊实在忍不住带着哭音叫道。

  “小蕊!”在冷傲霜身后的卫芹声音略略带着责备的味道。她的视线被阻挡,看不到司徒已将左右手六根手指捅入了冷傲霜花穴内。她以为司徒空要拍照刺激到了游小蕊,虽然不知道冷傲霜有没有被拍过照或录过像,但她被不止一次的拍过,还放给自己看。青龙雷破最喜欢搞这种花样,她相信在场的伙伴们大多数也有过这样的经历。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将留在这个岛上的所有屈辱变成历史,更将这地狱般的牢狱生活变成一种对信仰的考验。

  冷傲霜本想给眼中闪着泪花的游小蕊一个微笑,但嘴角抽动,怎么也翘不起来。听到卫芹的话后,她用尽全身的气力道:“卫芹姐,放心。”既然已经决定,就不要想太多,她不想让饱受屈辱的战友们担心,同时也希望自己在野兽的暴行中活下去。

  不多时,华战拿着个单反相机过来。在场略懂摄影的看到他手中的相机都露出羡慕之色,这是台哈苏h4d-40,还是限量版的,高达4000万像素,拍出的照片哪怕做成挂在大楼上户外广告清晰度也绰绰有余。华战头颈上挂着相机,双手作了个v字手势,摆出相当专业的pose,道:“老大,ok。”

  司徒空仰开长啸,手指扣着冷傲霜的花穴猛地站了起来。的确,他从不喜欢拍照,操过了就操过了,无论是操出高潮了,还是给操死了,那都过去的事了,有什么好值得回忆的。但今天他破天荒地想要将征服这个如冰山圣女的过程拍下来,如果带不走她,如果弄死了她,至少在世界未日到来之前,还能留下点令自己感到刺激的回忆。

  冷傲霜跟着站起来,她赤裸的身体前倾,双拳紧握垂在腰际,修长的双腿紧贴在司徒空的腿弯侧,看上去就象被一支投掷出去的标枪,或者是离了弦的箭、出了膛的炮弹,反正让人感到只要抓着她的男人一松手,她就会直直的冲向天空。

  终于有人看到司徒空有六根手指插在她的花穴中,顿时惊叫声四起。因为花唇的遮挡,他们无法看清玉穴洞门的真实状态,但脑补之人,自然能够想象到原本如女人嘟起小嘴般的穴口,此时却象女人微笑的嘴唇,圆圆的小嘴变成拉伸延展的嘴巴,而且竟然还是竖着的。

  华战举着相机对着冷傲霜,快门“咔嚓咔嚓”响着。冷傲霜望着巨大、黑洞洞的镜头,双腿涨痛更加地猛烈无比。她还是第一次被拍下奸淫的画面,心中涌起的屈辱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无论如何,要挺下去!”冷傲霜在心中暗暗对自己道。

  在她咬牙忍耐之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双腿间传来,这已不是刚才的涨痛,而身体象要被撕成了两片般的痛。冷傲霜惊恐地往下看去,她看到身后野兽用六根手指生生地的将她阴道口给掰了开来。她将全身真气聚集在双腿间,但掰开阴道口的力量是那么巨大,幽深曲折的洞口已经显现出来,而且越扩越大。这瞬间她象被石化一般,脑袋一片空白,无法呼吸,连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

  怎么样才算不是用爱,而是用暴力去征服一个女人?当然谁都知道,把女人变成母狗,让她抛弃尊严、抛弃自我、抛弃信仰、抛弃自己一切爱的人或物,不知廉耻、彻底彻底地听命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征服。但或许征服一个普通女人很容易,但要彻底征服有着如宗教信仰一般凤战士,成功机率极低。

  所以在终极目标无法实现的时候,对征服的理念也发生着变化。有的认为进入过她们身体,肆意杀戮砍伐,用自己精液灌满她们的花穴就算是征服;有的觉得在奸淫的过程之中,看着她们真实的哭泣,无法抑制地产生高潮,这才算是一种征服,不能征服精神,征服肉体也算是征服;有的觉得她们得乖乖的听自己话,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虽然她们的内心并没有被征服,但却有一种被征服的假象,虽然是假象,但却也是一种极愉快的体验。

  而对司徒空来说,很简单,征服就是将凤战士操出高潮。但他知道自己离这个目标还太遥远,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得到。当大的目标一时无法实现,人总会先确立一个小的目标,然后再往大的目标继续努力。

  司徒空的小目标是,他要将自己的阳具放进她的身体。没错,是放进去,不是象利剑长矛一样刺进去。刺代表着一种战斗,自己是矛,她是盾,就象刚才,通过激烈的战斗,长矛刺穿盾牌,自己获得了胜利,很有成就感。但这次他却不想战斗,战斗代表两人是平等的对手,而他要去征服她,她是自己的奴隶,不需要通过什么战斗才能进入她的身体,他要随心所欲的、毫无阻碍、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肉棒“放”进她的阴道里。

  冷傲霜原以为被阿难陀那烧红铁棒洞穿是人生最痛苦的事,但看着慢慢张启,越扩越大的洞口,她知道自己错了。阿难陀虽然暴虐无比,在自己眼中如同禽兽,但这禽兽的概念只是一种比喻。此时此刻,掰开自己的阴道的禽兽不再是一种比喻,而真是不是人,是兽。

  在司徒空掰开冷傲霜阴道的瞬间,周围响了一片尖叫声,当黑洞洞的花穴口越来越大,人人反到张大着嘴巴发不出声音来。这是一幅令在场所有人永生难忘的画面,当这世界上最美、最圣洁的东西被撕成碎片,当如冰山圣女一般绝色女子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展露令天下男人无限想往桃源之地,所带来的心灵冲击与震撼是难以想象的巨大。

  冷傲霜的圣洁之地无疑是极美丽的,但越扩越大、已能容纳下普通人阳具的洞口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虽然很多人也知道,女人的阴道其实有着很强的扩张能力,只要稍加训练,容纳进男人人拳没什么问题。

  但在所有人心目中,冷傲霜的花穴肯定奇窄无比,是连手指都很难插进去的那种,但此时竟呈现出这般模样。丑陋吗?如果单单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洞口,确实没什么美感可言,但远远望去,却让人感到有一种强烈凄惨的美感。

  她赤裸的身体已被汗水打湿,胸前的雪乳如波涛般剧烈起伏,修长的双腿随着口子越扩越大而慢慢向两侧伸展,她依然是美得令人窒息,无论被野兽强加上了多少了屈辱、多少丑陋,却依然如同站在冰山之巅的绝世女子,散发着令人不能直视的圣洁光辉。

  被掰开的阴道口已放得进男人的肉棒,但别人的可以,司徒空的还不行,所以他继续向两边掰着,小拇指也都勾住洞口的下端,一起用着力量。

  突然,冷傲霜发出凤鸣般的啸声,声音如金石般直穿云霄,旁观者顿时头晕目眩,纷纷捂上耳朵,但那声音依然如有无数小针扎着他们,个个不由得脸色大变。听到啸声的司徒空面露凝重之色,暂时停止掰动,运气与胸腹之间,戒备着她突然发难。

  啸声足足持续了有一分钟,在石破惊天的声音渐渐沉寂之时,冷傲霜带着滔天的怒火沉声道:“司徒空,你要杀就杀,难道非要这样!”玉穴的扩张似乎已到了极限,如果他再继续掰,超过自己真气所能支撑的极限,那么撕裂的裂口会从阴道一直延伸到肛门,她将必死无疑。

  司徒空在身后冷冷地道:“到极限了吗?好象还没有。”

  这个问题冷傲霜无法回答,望着胯间突然出现的恐怖黑色大洞,这是自己的极限吗?她真的不知道。

  在冷傲霜沉默中,已经能塞入男人拳头的洞穴继续扩大。冷傲霜痛得低低呻吟了一声,垂挂在身体两侧的细长胳膊象天鹅翅膀般舒展开来,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反手向司徒空的肩膀搭去。这是一个男女媾和之时常见的动作,悬在空中的女人需要反身抓着后面男人的肩膀来保持身体平衡。但司徒空和他的手下都感到挥动的手臂暗合天地玄机,是一招极高明的武功招数。

  要的就是这种刺激,虽然肉棒都没进入她的身体,但司徒空热血沸腾,此时的刺激远比刚才狂暴奸淫她时还要强百倍。司徒空不躲不闪,却也将大部分真气布于胸肩处,如果她突然发难,这么近的距离,自己死不会死,但必然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内伤。但她敢这么做吗?她敢置这十五个,不已经给自己杀了一个,这十四个凤战士的生命于不顾吗?为什么很多人喜欢极限运动?因为他们喜欢在生死边缘挑战不可预测未来的那种刺激。

  在司徒空全力防御之际,被掰开的花穴洞口迅速的缩小,很快只留下勉强塞得进一根手指那么大小的孔洞。

  手掌轻轻搭在司徒空肩膀上,没有太用力地抓,但一股极强的寒气似乎将他肩膀都要冻住一般。她终究还是选择了忍,司徒空心中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落。但此时他变得更加凶险,刚才冷傲霜要发动进攻,比如反手一掌或提腿猛踢,他还是一定的时间进行防御。但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令他防无可防,即使象现在这样将大部份的真气凝聚于肩膀,在她发动突然攻击的时候,也只能做到受的内伤轻一点而已。

  进攻冷傲霜的玉穴,司徒空是矛,冷傲霜是盾;而此时搭在他肩膀上的纤纤玉手,看是柔弱无力,但却是利剑长矛,令司徒空不得不也高举着盾,进行着防御。但和她的玉穴挡住他的进攻一样,司徒空的盾也防不住她的矛。

  虽然无声无息,会古武学激发了潜能之人看得惊心动魄,不会古武学看得莫名其妙。冷傲霜这样反身一搭,这很正常呀,这样悬在空中当然要抓着后面男人的身体,很正确、很恰当、很自然的动作嘛。但司徒空好象非常紧张,额头都冒出汗来,紧接着冷傲霜胯间巨大的黑洞迅速缩小,几乎恢复到原来,看都看不到了。

  野兽毕竟是野兽,野兽有着人所没有的凶狠与残暴,也不会象人一样前瞻后顾。在僵持了二、三分钟,司徒空猛然撤去肩膀大部分的真气,力贯与手,冷傲霜的花穴顿时又缓缓地象嘴巴一样张了开来。

  冷傲霜本想以此为牵制,目的是让他别搞这样变态之举,要奸淫就奸淫,即使暴风骤雨再猛烈,她也会咬着牙去扛。但没想到他竟然会撤去护着肩膀的真气,放弃防御再次全力对花穴展开猛烈的进攻。

  涨痛、撕裂感再度传来,她没生过小孩,但她想生小孩也不会这么痛吧。该怎么做?虽然他撤去大部的防御,但自己全力攻击最多也只能将他击成重伤。华战这里还有没有解药?看着他空空荡荡的衣兜,就算里面有也决不可能有十五支之多。即使重创了司徒空,他的那些手下也并非弱者,要解决他们绝非易事。围观者中虽大多数不会古武学,却有几个高手在,仅凭自己一人根本在短时间里将他们解决。而且此时司徒空的手下如临大敌,只要自己稍有异动,他们就会立刻杀了她们,自己根本救不了。

  冷傲霜低下头,紧紧盯着胯下越来越大的孔洞,痛已经到了极限,她怕自己只要一叫出声,掌劲就会不可控制地击向身后的野兽。她真的不想去看,不想看着女人最神圣、最隐秘的地方被弄成这么一个恐怖的存在。更恐怖的是被掰开的阴道口下方,一根青筋暴凸、犹如巨蟒般的东西耀武扬威地横着,正摩拳擦掌、蠢蠢欲动准备发起攻击。

  但冷傲霜还是紧紧盯着,因为如果不看,她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阴道会被突然地撕裂。如果这是自己最终的命运,不能逃避,自己要亲眼看着它发生。然后自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最后的选择:是拚命全力一掌击向身后的野兽?还是既然死亡不可避免,索性自己了结自己,也好少受点痛苦。后面一个选择她只是想想,任何一个凤战士都不会以自杀来逃避苦难,但前一个选择呢,自己这一掌能打得出去吗?此时她无法决定,或许在最后一刻到来的时刻自己会有决定吧。

  冷傲霜花穴扩张的极限远远超过她自己的估计,女人的阴道本来就有极强的弹性,再加上真气的保护,完全可以扩张到女人生产时的状态。司徒空的肉棒龟头再巨大大,恐怕也大不过一个六、七斤小孩的头颅。

  终于司徒空缓缓将冷傲霜的身体举高,竖起横在下方的肉棒,将巨大的龟头放进了深不见底的洞穴之中。虽然龟头还是触到自己的指背,但在司徒空看来,这已经算是“放”了进去。

  手指长度有限,所以阴道的扩张也只有前面一小段,小半截肉棒放入花穴,龟头不避免地被深处的肉壁挡住了。虽然寒冷,但花穴里的嫩肉还是柔软的。突然他将手指一下抽了出来,顿时花穴象猛然弹回的皮筋勒住肉棒的前半部分。这刹那司徒空压抑了很久的欲望终于如火山一样爆发,如果之前的奸淫都在理智的控制范围内,那么接下来的行动完全由本能所掌控。

  他如狼嚎般吼叫着,魁梧的身体推金山、倒玉柱般倒了下去,顿时冷傲霜面朝着草地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下,肉棒开山破壁般直直地刺入了冷傲霜花穴的最深处。

  狂暴的奸淫这才真正拉开帷幕,司徒空象打桩机一样冲击着冷傲霜的雪臀。打桩机在别人这里是种形容,对他则不是。只不过数十下,冷傲霜赤裸的身体开始慢慢陷入草地之中。她从坑里竭力地抬起脸,只有这样头才不会被埋在土里,才不会窒息而亡。

  很快她整个赤裸的胴体都被打桩机打入地里,如果贴着草平去看,只能看到她头还仰起在草地之上,整个身体都已经看不到了。但很快她被司徒空从土里拔了出来,换了个地方,又开始猛烈地打起桩来。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草地上一个个人形的凹坑整齐地排列起来,画面极其的怪异。要不是冷傲霜一次次挣扎着从土里抬起那迷倒众生的俏脸,所有人都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当草地上出现了十八个人型深坑后,司徒空又狂吼一声,一手抄起冷傲霜的纤腰,他没有站起来,而是三肢着地,象狼一样二、三个奔跑纵跃,跳出了草地,跳到一片由平整青石铺成的过道上。周围人惊慌地逃开,赤裸的冷傲霜被压在青色的石板之上。

  “嘭嘭”慑人心神的战鼓又一次擂响,这一次赤裸的冷傲霜没有再被轰入地中,但她就象案板上一条白色的鱼,当每一次雪臀被重击,尾巴和头都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

  又是一声狼嚎,司徒空整个人压了去,顿时白色的鱼头、鱼尾跳跃不起来了,古铜色的雄壮身躯压在一片雪白之上,司徒空头脚都没动,只有健硕的屁股以极快的速度、眼花缭乱地耸动着。或许在场大多人没看到狼是如何媾和的,但一定看到过狗。司徒空现在的动作与一条发情的狗已没有任何的区别。

  和他媾和的也是母狗吗?在场所有人并不这么认为。冷傲霜还是冷静傲霜,在所有人心中,她依然还是那个从冰山雪峰走来的圣女,当圣女被一条狼或一条狗奸淫,除了感受极度的暴虐,还能感受到些什么?人人表情怪异,不同的人自然会有不同感受。

  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号又响了起来,冰山一般的女人抬起头,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啊……不要!”她失声尖叫起来。人的忍耐总是有一定限度的,冷傲霜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在塞爆花穴的肉棒猛然剧烈的膨胀,就象似要炸裂一般,她知道将发生什么。她想支起身体,但一记更猛烈的打击让她死死地被钉在青石板上。

  撞击是如此的凶猛,冷傲霜身下的石板已经不堪重负地碎裂开来。在绝望的尖叫声中,如岩浆一般的炙热之物射向玉穴深处的花心。

  半夜看到老朋友还没睡,还在回贴支持,本想过明后天发的,想想改好了就发掉了算了。应该再过一节,姐妹就要相相聚了,冷雪终不会死的,但冷傲霜、夏青阳的命运还是无法确定,要写到那个时候才知道。这几节是不是有点过于虐了,也只能这样了。幻想即日

  第五节、兰艾难分11

  为傅星舞洗干净头发后,墨震天去拿来了一件白衬衣让傅星舞穿上,然后象父亲牵着女儿一般走出浴室。刚出门,她脸就红了起来。赤身裸体的燕兰茵跪趴在沙发,美眸含春,红唇间传出时而低沉、时而尖尖的呻吟。她用手抓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揉搓着,晃动着雪白的屁股迎合着来后方巨大肉棒的冲击。

  “干嘛不上床。”墨震天道。

  “这不大好吧。”丁飞抓着雪白的股肉道。

  “有啥关系,我们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干过女人。你把沙发占了,我坐哪里。”墨震天道。

  “知道了。”丁飞应道,便抱着燕兰茵上了床。刚才一轮狂操感觉微微有乏力,他张开着手脚仰躺在床上,让燕兰茵胯坐在他身上,然后拍拍她的屁股道:“轮到该你了。”燕兰茵闻言丰盈雪白的屁股开始起伏起来,巨大的肉棒在她胯间时隐时现。

  墨震天牵着傅星舞在沙上坐下来,燕兰茵正对着他们,就象是在看性爱表演一般。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女媾和,但在这么近距离看着,傅星舞心跳加速,双颊如桃花般艳红。

  “燕兰茵,当初在银月楼里学到不少东西吧?”墨震天道。

  “是的。”燕兰茵娇喘着回答道。

  “都有些什么,说来听听。”墨震天道。

  燕兰茵脸色微微一变,此时自己身处黑暗之中,却去想过去黑暗的岁月,感觉痛上加痛。她迟疑了片刻道:“就是学怎么服侍男人,怎么让男人开心、满足、快乐。”

  “说具体点。”墨震天不依不饶地追问。

  “学各种做爱的技巧、还有做爱的姿势什么的。”燕兰茵道。

  丁飞笑道:“那银月楼里的基础十式,进阶二十四式和终极一百零八式你学会多少?”

  燕兰茵怔了怔道:“基础的和进阶的都学了,终极的那个太多没学全。”言语间俏脸浮现起屈辱的神情。虽然曾走出过黑暗,但每当在夜深人静之时,想起在众目睽睽之下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学习如何取悦男人,她的心就象刀绞一样的痛。

  墨震天笑道:“基础十式太简单,一百零八又太多,我身边这位记不住,就进阶的二十四式吧。”

  丁飞想道,敢情你让我留下,又让我到你的床上,原来是让我表演给你身边哪个雏儿看的呀。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大声道:“好的,老大,没问题。”

  “那就开始吧,对了,燕兰茵你得把每个姿势的名称都报下。”然后墨震天转向边上的傅星舞道:“你可要看仔细,认真的记,以你这般绝顶的天姿,高深的武功都学得会,还有那么多手印,记住这二十四个动作应该没问题吧。”

  “好的。”傅星舞也只有这般答道。

  “蚕缠”燕兰茵说着仰面躺在床上,丁飞压了上去,将湿漉漉、沾满着晶亮爱液的肉棒重新捅入她的身体。抽插了数十后,丁飞转过脸道:“老大,每个姿势要干多久?”

  “问她。”墨震天指了傅星舞道:“她记住了就可以换了。”

  话音刚落,满脸通红的傅星舞道:“好了。”

  闻言燕兰茵收拢张开的双腿弯曲起来道:“龙宛转。”丁飞是个粗人,操女人从来只顾自己爽,不会去研究这种姿势那种姿势。虽然经常上银月楼玩,但不会有人象今天一样,换一种姿势报一个名字。他见燕兰茵并拢双腿,也没多想,双掌按着大腿根一用力,修长的玉腿m形的分向两边。

  “丁飞,你这样子不对,让她教你。”墨震天见闻广博,当然知道“龙宛转”的正确的体位。

  丁飞搔了搔头道:“老大,好了。”然后猛地一拍燕兰茵的屁股道:“快说,怎么做。”

  燕兰茵从没想过自己在银月楼里学了那些个做爱的姿势,今天不仅要演示和教人,但为了能给丈夫和妹妹争取一线生机,她咬了咬道:“你跪在我双腿中间,然后压住我双腿。”

  丁飞照着做,将她的大腿紧压自己丰满的乳房,雪白丰腴的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原来是这样。”他哈哈笑着将肉棒捅入玉门狂插起来。才插了三、五下,傅星舞轻声道:“好了。”

  “这也太快了吧!”丁飞怪叫着又捅了十多下才停了下来。

  “翡翠交”燕兰茵又叫出一个新的名字,这次丁飞愣愣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指示。

  “你往后移一点,然后抓着我的腰,把身体挺直。”燕兰茵待他摆好姿态后,双足发力,纤细的腰肢慢慢地挺了起来,先是将丁飞的肉棒吞入花穴,然后用着臀胯的力量,一次次挺动身体,一次次让肉棒刺入身体最深入。

  “这叫他妈的翡翠交呀,我懂了。”说着丁飞也开始挺动胯部,噼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了起来。

  “好了。”傅星舞红唇轻唇道。

  “真懂了吗?”墨震天搂着她,手掌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轻轻抚动。

  “懂了。”傅星舞唯有希望这样的表演快点结束。

  “好,你真是聪慧过人。”墨震天道:“那就换姿势吧。”丁飞苦笑着停止了抽动,心中道:老大,这不是在玩我嘛。但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

  “燕同心”

  “鸳鸯合”

  “偃盖松”

  “鱼比目”

  “野马跃”

  ……

  一个个名字从燕兰茵口中报了出来,每次丁飞抽插的次数不会超过十次,傅星舞便会说出“好的”两字,于是丁飞与燕兰茵以眼花缭乱地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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