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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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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的华战脸上罕见的露出犹豫之色,道:“老大,一定要这样吗?”

  司徒空不耐烦地喝道:“拿来!”

  华战不再犹豫,从口袋中掏出一支针剂扔向了过去。司徒空伸手接住,将针头扎入了冷傲霜的大腿。

  在场所有人都认为那应该是春药之类的东西,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别说凤战士,就连旁观者中最穷凶极恶之徒,也不想看到冷傲霜死,将这样女人奸淫致死,已不暴殄天珍可以形容的了。

  在司徒空将空的的针剂远远抛掉之时,冷傲霜突然圆睁美眸,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旁观的人开始兴奋起来,春药这么快就起效了,他们都想看到这冰山雪峰一般的女人彻底融化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风景。

  而在冷傲霜周围的凤战士们神色黯然,激发起的欲火迅速地熄灭,就象一具具人偶般凭身后的男人折腾。因为在春药的作用下,已不需要她们这么去做了。

  只有冷傲霜知道,注射入身体并不是什么强效春药,而是抑制真气的解药。他为什么这么做?她的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但强大的力量已充盈身体。

  在大多数被天竺魔僧阿难陀奸淫之时,他都会让冷傲霜恢复真气,否则在万毒邪炎魔功的烧炙之下,身体会受到不可逆的伤害。虽然后来阿难陀已经能够控制住魔焰,但还是会这么做,因为这样会有更大的快乐。但在她恢复真气之时,都会被锁链绑住,这种锁链是特制的,即使有再强的内力都无法挣断。

  几乎是潜意识地,冷傲霜将北斗玄冰罡气真气凝聚在双腿之间,顿时被巨硕的肉棒撑开的玉穴娇嫩肉壁如同覆上一层无形但坚韧的薄膜,任肉棒如何地猛烈地攻击,也再难对她造成伤害。也只几乎是潜意识的,她力贯双臂,猛地一振,顿时将抓着她胳膊的手掌震开,但在电光火石间,她的手臂再度被紧紧握住,一股浩浩荡荡的大力传来,如果不运功相抗,手臂会在转瞬之间被捏断。

  当冷傲霜震开司徒空手掌之时,锲入花穴深处的肉棒骤然停止了攻击,就象时间突然被停止,两个人保持着一个振翅欲飞、一个紧抓不放的姿态一动不动。人虽然没动,但较量依然在继续,冷傲霜将真气凝聚于双臂,司徒空手掌的力量也在不断的加强,两股强劲的真气在默然无声之不停冲撞、较量,更在试探着彼此内力的强弱。

  旁观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又一次瞠目结舌,不知道两人在搞什么鬼。没看到这冰山雪峰一样的凤战士春情勃发,两人倒象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是搞行为艺术?在百思不得其解时,一股极强的寒潮呼啸着扑面而来,很多人抬头看天,夜色沉沉,没什么变化。虽然倒也不至于冷得哆嗦,但不少人还是做出拉拉衣服、双手相握这样抵御寒冷的动作来。

  刚感受到寒意,紧接着一股浓得犹如实质般杀气紧随而至,就象面前突然出现一只凶猛的巨狼正向着自己扑来。在场的除了几个首领,其他人不由自己地向后退去,不少人这次真的哆嗦了起来。

  而围成一圈的司徒空手下也都停止了抽插,肉棒虽仍刺入在凤战士的花穴中,但个个显出高度戒备的神情。他们不再象司徒空那样用双手抓着她们的胳膊,而是只有一只手捏住她们的手腕,另一只手压在她们的背心之上。

  “好功夫!”司徒空不由地赞道。他已经用上了八成劲力,但侵入她身体的真气却象撞在一座冰墙之上,而且反弹之力越来越强。先不论她的武功招数,至少在内力上她并不比自己差。

  虽然胳膊被司徒空捏着,相对处于被动,但身体仍是自由的,只要冷傲霜愿意,随时可以脱离他的掌控。按着她宁折不屈的个性,又或没有刚才的事,她早这么做了。但她目光一扫,见司徒空的手下都将手掌按在姐妹们的背心要害上,自己动作再快,最多也只能救得了一、二个。司徒空残暴无比,或许会将她们都杀了,自己孤零零一个,即使和他拚个同归于尽,又能如何?

  眼见极道天使即将攻打落凤岛,妹妹又在中间做内应,她们获救的机会很大,如果因为自己一时冲动,把她们都害死,自己决不会活着离开这里,哪怕是死了也会死不瞑目。想到这里,她慢慢地将贯入手臂的真气一点点收了回来,但也不能收太快,一下松了内力的话,臂骨立刻就会折断。

  在她慢慢收回真气时,司徒空也跟着一点点撤回布于手掌间的内力。最终她还是选择不反抗,司徒空莫名地感到有那么一丝丝失望。随即,他感到她玉穴温度越来越底,自己肉棒象是是插入一块万古寒冰之中。很快他觉得这个比喻并不是太恰当,寒冰没有这么冷,也不会有柔软感,正确的比喻应该是花穴突然灌入了液体氮,而自己的肉棒正浸这种零下一百多度的液体之中。怪不得阿难陀的万毒邪炎进境神速,原来是有这么一个宝贝在,想到阿难陀,司徒空又是感到一阵强烈的烦闷感。

  这冰冷的玉穴对阿难陀或许是练功或者泄欲的最佳圣地,但对司徒空来说并没有那么愉快。幼年生活在狼群之中,或许并不缺少食物,但寒冷是他最大的敌人。但他心里打定主意,虽然自己没有阿难陀那种至凶至邪的魔炎,也要拚尽全力去融她的坚冰,哪怕融化不了,也要亲手粉碎她。

  司徒空慢慢地蹲跪了下去,既然她选择不反抗,哪就继续地奸淫她。但此时两人身体都充盈着真气,他不再能对她有绝对的掌控,她的玉穴不仅寒冷,而是在急剧地收紧,虽然并不能将自己的阳具挤出来,但可以料想,当肉棒退出来重新进入时,肯定要比第一次艰难百倍。所以站立着的姿已无法再进行媾和,只有以大地为支撑,才能组织起新一轮的进攻。

  冷傲霜跟着慢慢跪倒,在膝盖触到草地上之时,司徒空压着她的腿弯让她保持着跪姿。跪好之后,司徒空缓缓地将肉棒从她的花穴中抽离,看他那专注的模样,似乎从花穴里抽出来的不是他的阳具,而是高手在对决时缓缓拨出自己的宝剑。

  在场会古武学的当然都知道此时冷傲霜已恢复了真气,传说她的武功可与阿难陀匹敌,司徒空是四魔之一,相信也不会比他差到哪里。感受着那阵阵凛冽的寒气,几大势力的首领纷纷也凝聚功力,倒不是受不了这个寒气,是怕万一她突然发难,自己也能有个应对。

  而对于不会古武学的,又一次诧异无比。刚才突然停止,可以理解为司徒空累了,稍稍休息。当两人跪了下来,恢复到刚才姿势,他们以为又将开始每分钟一百多下的冲刺,但没想到,此时司徒空的动作变成电影里的慢镜头,已经用了半分多钟,肉棒竟还只拨出一半。难道等下插入也会这样缓慢,他们脑补着司徒空化一分钟拨出,再化一分钟插入的画面,顿时个个脑洞大开,神色显得颇为诡异。

  周围的凤战士神情也都各不一样,冷傲霜恢复了武功,她该怎么做?会怎么做?这是每个人思考的问题。众人都知道,她的武功在所有人中是最高的,最好她能大发神威,先击退或者毙了司徒空,再夺了抑制真气的解药,然后带着她们杀出这修罗般的地狱。

  凤战士珍惜生命,但却从不畏惧死亡,在战斗中牺牲绝她们无怨无悔。尤其是游小蕊,她的年纪最小,而且崇拜冷傲霜,她秀眸激射出火一般的光芒,俏脸涨得绯红,赤裸的身体不停地瑟瑟颤抖。在落凤岛的每一天都如身处阿鼻地狱,如果不是珍惜生命、决不放弃生命的信念支撑着她,她宁愿死也不愿日日夜夜被男人凌辱。

  还是卫芹,向着慢慢跪倒地冷傲霜投入赞赏敬佩的目光。司徒空既然敢让她恢复武功,应该也有对应之策,在外无援兵内无策应的情况下,靠着一个人的力量绝无法带着她们杀出重围,贸然之举只会将在场的姐妹们推向极危险的境地。

  卫芹目光有些严厉地扫视着众人,特别是几个心中激起对战斗渴望的,虽然她没有说话,但众人都读她的意思。于是,跳跃在凤战士眼眸中的火焰黯淡了下来,取而代之是深深地牵挂与伤痛。在场的所有凤战士都不曾有过内力仍在、又没被锁链绑着的状态下被奸淫,当一个人有能力反抗,却不去反抗的时候,心中该有多么地痛、多么地伤。

  虽然不能与司徒空以命相搏,但冷傲霜依然用着自己的方式无言地做着抗争。在肉棒将将要抽离花穴之时,她猛然收缩玉门,身体微微地前倾,硬生生将龟头挤了出去。在男人污秽丑陋的东西彻底离开她身体的那瞬间,她感到呼吸畅快了许多,带着大海的味道的空气似乎都种一种清爽、甜甜的味道。本应翱翔在九天之上的凤战士,被男人的生殖器贯穿,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又如何能够呼吸到一口自由的空气。

  离开了花穴的肉棒顶在洞口,几次试图重新进入,但却连头都挤不进去。此时冷傲霜将全身真气贯穿双腿之间,洞口完全闭合,要说连一根针都无法插入或有些夸张,但在场所有不会古武学的,不要说用他们的阴茎,就是用手指甚至棍棒都捅不进去。

  一股凛冽的杀意从身后传来,虽然并无畏惧,但在这犹如实质一般的杀气之下,她撅着的玉臀、弯成弧形的背脊毛孔竖了起来,如果此时用手去摸,已不会有那种摸着丝绸或玉石一般的细腻顺滑感。

  冷傲霜想,或许恼羞成怒的司徒空会一掌杀了自己,自己是不是应该放弃这无谓的反抗,毕竟活下来最重要。但骄傲的她却不愿意这么做,这不同于刚才,刚才如果自己不燃烧起欲火,不要说撑过后面那野兽一样的奸淫,就是在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那比阿难陀还要巨大的恐怖之物一定会撕裂自己的阴道,自己铁定必死无疑。

  而现在他虽然有杀气,但未必会真的杀掉自己,如果仅仅是一种可能,自己就不去抗争,她不愿意。但是如果他让自己撤去凝聚于双腿间的真气该怎么办?是照做?还是不照做?冷傲霜想了想,有了答案:“你何必要我撤了真气,你不是有抑制真气的药物吗?”在冷傲霜的心里,如果奸淫不可避免,宁愿自己没有反抗之力。

  几次尝试失败后,司徒空也知道这样进入不了她的身体。不是自己的内力比不过她,而且进攻与防御相比,总是进攻一方占据更大优势。问题在与没东西固定住她的臀部,只要她稍稍动一下,就能轻易化解自己的任何进攻。

  司徒空有些犹豫,倒不是犹豫是不是要杀掉冷傲霜,而是自己该怎么做。他有两个选择,第一:命令对方撤掉真气;第二,放开她的胳膊,在双手协助之下,他相信应该还是能够成功的。但问题如果放弃对她双手的控制,自己的危险性就要大很多,虽然她也可以用腿、用脚或者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对自己发起突然袭击,但如果双手也获得了自由,在她骤然一击之下自己受到重创甚至被杀死的概率将大大增加。

  难道命令她?如果要去命令她,还不如给她重新注射抑制真气的药物了。让她恢复武功,一方面是不希望她太快地被自己奸淫致死,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在灭世预言的重压之下,普通的奸淫已不能令他满足。他需要刺激,极度的刺激,而最强的刺激,并非是杀人,而是让自己处于生死边缘。

  想到这里,他松开冷傲霜的胳膊,双掌象铁钳一般紧紧夹住她的大腿根,在怒吼声中,他向着冰山发起前所未有凶猛攻击。

  节日嘛,改好就继续发吧,冷傲霜一段是今天新写的,冷雪那一段是之前写好的。把存稿发完,可能要休息一段时间,尽量能缓慢更新,到过年的时候再爆发一下。好象是有些惨吧,冷傲霜是死是活还没想好,倒先想弄死夏青阳了,至少弄残他。只要这样才能让女神彻底崩溃,成为性奴一样的存在。是不是太邪恶了,虐文本来就是这样的,摧毁最美好的东西,当然如文章的名字,希望还是永远存在的。至于傅星舞,这两天已经在写被丁飞奸淫(还在前戏,没有开始),然后被方臣sm了,一般来说,圣魔女都会比较惨一些的。傅星舞也会给杂兵奸淫,不会是属于墨震天一个人的。当然她被杂兵上的时候,最快或许也要到过年。当然没写都是假设,都有可能会变。比如冷雪,原来根本没想过让她现在暴露。幻想即日

  第五节、兰艾难分10

  “想和他干吗?错个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他这么爱你,你却不肯让他在死之前快乐一次吗?”雷破察觉到怀中这个熟悉的身体已肉欲四溢,也察觉到她好象在竭力地控制着欲望。他要慢慢地挑逗她,让她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象个淫妇一样丑态百出、不能自已。如果此时冷雪说想和他做爱,雷破就会嘲笑打击她,说在这个时候竟还想着和男人的交欢,真是天下最淫荡、最下贱的女人。

  冷雪急促喘息着没有作声,她知道雷破是在耍自己,但如果问自己内心的选择,她会说愿意,原因除了真的想给他快乐,更重要的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我不要!”夏青阳突然大声道:“雪儿,男子汉顶天地立,死就死了,没什么好难过的。我这一辈曾经爱过、快乐过,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只恨老天不长眼!只恨我不能保护你!雪儿,你千万别做那些事,那样不会让我快乐,只会让我更加内疚,更加痛苦的!”

  听着夏青阳的话,晶莹的泪花在秀眸里打着转,冷雪重重地点了点头喃喃地道:“我知道,我明白。”

  “妈的,给脸不要脸!”听到两人的对话,雷破遏制止不住胸中的怒火。他手一扬,刚才还在轻柔爱抚肉棒的玉足重重地踹在他胯间,挺直的肉棒顿时象个拨浪鼓般剧烈地摆动起来。

  “不要!”冷雪失声尖叫,但身体完全不受他控制,纤纤的玉足向着他乱踢猛踹,绑在铁架在夏青阳被踢得剧烈摇晃。

  “来呀!来呀!有种杀了我!”夏青阳冲着雷破厉声吼叫道。话音未落,玉足高高抬起向着他的脸扫去,这一脚极重,竟将他的牙齿都踢断了两颗。

  玉足朝着脸一阵乱踢,夏青阳眼角、脸颊、嘴唇都红肿流血,不仔细看已无法认出他来。将夏青阳的脸踢得如猪头一般,雷破的气总算消了几分,他看到冷雪的玉足染上斑斑点点的血污,便将玉足凑到了他的嘴边道:“小子,你把你女人的脚弄脏了,来,舔干净它。”

  夏青阳用充满着怒火的眼神看着雷破,冷雪又羞又急得冲着他道:“不要。”

  “哦,不好意思啊!没关系,你女人的脚这么漂亮,想舔的人多得去了。凶魉、鬼魑你们哪个先来。”雷破将她的赤足举在空中象是展示着什么绝世的艺术品一般。

  “我来!”“我来!”凶魉、鬼魑齐声应道,一个扔下小刀,一个抛掉烙铁,象打了鸡血一样冲了过去。

  “等一下!”夏青阳突然道。

  “别!”冷雪下意识地的叫道。无论谁来舔自己的脚,她都不愿意。

  “我来!”夏青阳看到凶魉、鬼魑已走近悬在空中的赤足。

  “为什么?”冷雪望着夏青阳道。望着一胖一瘦两个恶鬼一样的男人,想着他们抓着自己的脚狂啃狂咬,巨大的屈辱涌上心头。但她也不愿意夏青阳去这么做,刚才他还让自己不要因为他而做任何事,此时他为什么要这么去做。

  夏青阳直视着冷雪带着疑惑的秀眸道:“如果可以,我不会让任何男人碰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但我做不到,但是只要我还能做到的,我会不惜任何的代价去做,这或许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不要拒绝,好吗?”

  望着眼前这个痴情的男人,冷雪还有什么话好说,她含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他想做什么就让去做吧,只要他喜欢,他愿意,自己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一点点了。

  得到了冷雪的首肯后,夏青阳低下头,带着顶礼膜拜的虔诚将青肿的唇轻轻贴在她的脚背上。这也算是吻吧,就当是告别,希望她能够活下去,能够重新见到光明。夏青阳心中默默祈祷,保佑心中的女神能少受一点苦难。

  雷破在旁冷笑道:“夏青阳呀、夏青阳,你和牧云求败一样,练武练武练得人都傻掉了,你以她是真心的喜欢你?她是在利用你,亏你还把她当成神女一样。我和你说,她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和任何人上床的下贱淫妇。她勾引你的时候很骚吧,你干得很爽吧。我告诉你,我干她的时候她也很骚,叫床叫得比谁都响,一个晚上能来七八次高潮,我干得也很爽。这样的女人值得你用性命去换吗?如果你迷途知返,我还可以为你去求求情,或许你还有一线生机。”

  夏青阳本来不想和雷破废话,但他这样污蔑所爱之人,他还是忍不住道:“雪儿不是这样的人。”他冷哼一声继续道:“他和你那叫虚与委蛇,亏了你还是五神将之首,都看不明白这一点,真让人好笑。”

  雷破不怒反笑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都命悬一线了,她还会发骚发浪。如果她心中有你的话,如果她是爱你的话,看着你这样子,应该很心痛、很伤心,很难过,但你告诉我,为什么她心里还想着要男人去操她!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淫妇,是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爱的婊子!”

  “你胡说!”夏青阳抬起头,冷雪面颊桃红,果然是春情荡漾的模样,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此时她身份已经暴露,不需要再伪去装,却为何在雷破的怀中这般模样。他思索片刻道:“雷破,你给她用什么药,原来你竟是这般卑鄙无耻的小人。”或许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他才能说服自己。

  雷破哈哈大笑道:“你可以问她,我用过什么催情的药没有。她这样的女人,还需要用得着春药吗?实在是太可笑了。”

  夏青阳冲着冷雪道:“雪儿,他对你用了药没有?你说话呀!”

  冷雪低下头沉默不语,她不想去欺骗夏青阳,那是对爱的亵渎,这一刻她感到无比的羞愧,难道自己真的是这么一个水性扬花、天生淫荡的女人吗?

  冷雪的沉默让夏青阳感到失落,看到她难过的样子,夏青阳冲着她道:“雪儿,我相信你,你不这样的人。”

  雷破又一次的冷笑道:“她不是这样的!她就是这样的人!我让你好好看看,她多多骚,有多淫贱!”说着雷破双掌插入冷雪的睡衣下摆,虎口钳着她的大腿根用力一扯,顿时修长匀称、如玉石雕琢的美腿象青蛙一般弯曲着大大分向两侧。在玉腿抬起那瞬间,遮掩着圣洁私处的白色亵裤袒露无遗,在场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用料极少的蕾丝花边、极为性感亵裤夹缝被什么液体浸得透湿,薄如蝉翼蕾丝近乎透明,迷人的花穴若隐若现。

  看着冷雪被爱液浸得透湿的亵裤,夏青阳象被雷劈中一般,瞬间呆住了。为什么?为什么雷破连碰没到碰那里,她会流出这么多的淫水来。难道真的如雷破所说,她根本不爱自己?

  根本不意自己的死活。

  她到落凤岛,是因为救自己的姐姐,是想获取情报来打败魔教。而自己的出现根本是个意外,她心中只有理想、只有信念,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喜欢上自己?又怎么会有自己位置?她向他坦白的时候,是因为自己缠着她,不让她回到雷破的身边,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在那个时候,她明明可以选择,她都已将落凤岛的位置传递了出去,她可以呆在自己身边,不用日日夜夜被雷破奸淫,可以安安静静地等待凤发动攻击;甚至自己都有可能将她带离落凤岛,让她获得自由,不再遭受男人的欺凌。但她根本不顾及自己的感受,执意要回到雷破的身边,她有想过自己有多痛苦、有多难受吗?

  虽然曾无数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更无数次在男人胯下娇喘吁吁、高潮迭起。但此时此刻,冷雪心中涌起痛苦、羞耻、屈辱、悲伤却比任何时间都要强烈。突然的身份暴露,对她是一个无比沉重的打击,所做的一切准备,想好的一切计划都化为泡影,死在黑夜中没什么好遗憾的,但死在天亮前的那一分钟里她是那么地不甘心。

  冷雪和所有的凤战士一样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否则她不可能坚持到现在。但这半年来,她精神上的那根弦绷得太紧,当弦突然断裂那一刻,意志力变得极为薄弱。人的意志是一个奇怪东西,它有时会让人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但它虚无飘渺,看不见摸不着,当你以为它是万能的时候,它却象顽皮的孩子,让你根本找不到它的踪影。心灵缺失了意志力构筑的堤防,人就会变得软弱,情绪、欲望都不再受思想的控制,甚至就连思想都会产生无法预料的变化。

  冷雪看到夏青阳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自己敞开的胯间,神情充满着疑惑与痛苦。她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花穴已春潮泛烂,他看到自己这样,也一定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怎么和他去解释,告诉他自己是真心喜欢他的,他会相信吗?不管他相不相信,自己都要告诉他。想到这里冷雪望着他大声道:“青阳,我是真心的,我是喜欢你的!”

  还没等夏青阳回答,雷破阴笑着道:“真心的!那你让的所谓真心喜欢的人好好看看,你是怎么个真心喜欢他的。”说罢扭头对站在边上的凶魉、鬼魑道:“你们两个不是想玩她的脚吧,来拿去,尝个鲜。”他抓着她的腿晃了几下,玲珑精致的玉足上下摆动起来,似乎向着他们招手一般。

  凶魉、鬼魑应了一声走了过来,一人一只抓住了盈盈一握的玉足,他们并没有急着去亵玩,而是问道:“老大,是一字马,还是剪刀腿,还是象青蛙那样弯着?”他们跟了雷破多年,对他的心思自然了如指掌,明着让他们来玩她的脚,其实是要他们要抓着她的腿,他才能腾出手来干别的事。不过握着那柔若无骨、洁白玲珑的赤足,欲火止不住地腾腾地往上窜。

  雷破想了想道:“弯着吧。”虽然一字马、剪刀腿具有很强烈的观赏性,但弯曲起腿来,更象渴望性交的女人在。

  洁白如玉的美腿向两侧大大打开,屈辱地弯成m状。雷破将手掌伸到了胯间,手指象弹着钢琴一样快速轻巧地在微微隆起的亵裤夹缝处摩挲起来,顿时冷雪细细柳眉紧蹙、明艳动的美眸象被轻烟笼罩,迷惘的眼神里有痛楚、有屈辱,却也明明白白流露强烈的渴望。

  冷雪本来还想告诉夏青阳,她真的喜欢他,是真的。但她紧咬着牙齿开不了口,双腿中间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而且无数的蚂蚁还爬入了幽深的洞穴里,轻轻噬咬着洞壁每一个角落。她可以承受肉体的痛楚,但这种深入到骨髓甚至灵魂的骚痒她实在无法忍受不。

  冷雪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地叫出声来,如果夏青阳听到那种淫荡的声音,他会怎么想?他脸上已经充满了疑惑,他一定会相信自己是在利用他,但真不是这样。但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控制自己?昨天雷破用尽各种卑鄙龌蹉、下流无耻的手段也试图挑起姐姐的肉欲,但姐姐挺住了。自己好象真的有问题,不错,在刚回到雷破身边时,偶尔还需要想着夏青阳才能亢奋起来,但后来根本不需要这么做了,甚至有时明明高潮过一次,暂时只需要保持欲火不熄灭就可以了,但依然会不受控制再次亢奋、再次高潮。是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还是精神出问题了?还是自己和雷破说的一样,骨子里就是个水性扬花、对肉欲贪得无婪的淫荡女人?

  其实冷雪叫出不叫都是一样的,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对欲望的渴求。越来越多淫水从花穴中流淌了出来,不仅打湿了雷破的手指,连大腿根部都闪现起亮晶晶的光泽。

  夏青阳心中涌动着酸楚凄凉。他是个思想简单、直性子的人,不会明白冷雪这半年来与敌共眠、和狼共枕承担着多少恐惧和压力,也不会清楚这种恐惧与压力给她带来什么样的生理与心理上的变化。

  他可以理解的是无论在何种情况之下,女人都会对性刺激产生生理上的反应,但她产生的反应实在太过强烈了。夏青阳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但冷雪在他心中依然是圣女一般的存在,这一点永远永远都不会变。

  但是,他开始慢慢相信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并没那么重,她是在利用自己完成任务吗?这个因素肯定存在,她对自己或许有些好感,也并不讨厌,但并没有象她说明真心喜欢自己,更别说有那种生死挈阔、不离不弃的深爱了。想到这里,心象被刀割一般,心痛比身体的伤痛更加猛烈。

  冷雪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依然感受到笼罩着他的象浓雾一般的悲伤。他开始怀疑自己了?他是不是后悔了?自己要怎么说、怎么做他才相信?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象个淫妇,任何的解释都是那么苍白、那么无力。

  看着两人面对着面,神情间充斥着痛苦、疑惑、迷惘,不再是那么的大义凛然、不再是那么视死如归,雷破的心中终于有了一丝的复仇的快感。他继续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感到隔着衣服摸捏她的乳房不够爽,于是将真丝睡衣一侧的吊带斜着拉了下来,巍然屹立的半边雪峰袒露出它傲人的身姿。

  即便不是最佳的观赏角度,看着那挺立的雪峰,雷破依然感到心神激荡、欲火焚身。冷雪的身份暴露后,对所有人包括雷破在内心理上都产生了巨大的变化。虽然雷破对她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也无数次随心所欲对她进行过砍伐杀戮,但这一次剥下她的衣裳,雷破感到过去她,即使一丝不挂、身无寸缕,却仍披着一层薄薄的轻纱。而此时此刻,他才算真正地剥掉她最后的遮身之物,才算第一次看清她真正的赤裸身体。在这种心理感觉的作用下,冷雪对他产生的诱惑远远要大过破处之时。

  手掌握住了丰盈挺拨了雪乳,丝绸一般滑腻、柔软却透着结实的触感令雷破有些失神,虽然掌中的玉乳不再如开苞前那样青涩与坚硬,但依然弹性十足,手感好到了极点。这巍巍的雪峰,曾在金水园里被无数低贱肮脏的男人日日夜夜揉搓,但此时此刻,丰盈高耸的雪乳依然无视着地心引力,骄傲地昂起头翘然挺立。雷破对此曾很想不通,但此时他明白了,她是一个凤战士,即使身在最黑暗的炼狱,依然不会低下高傲的头颅。

  在让鬼魑生起火炉的时候,雷破是想过毁掉她那张差点令自己万劫不复的脸,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下不了这个手。天下虽大,哪里还能找得到将神圣与淫荡如此完美结合在一起的女子,对她最大的惩罚不是毁去她的容貌,而是将拖入彻底的黑暗,让她成为永远匍匐在自己脚下,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性奴隶。

  手指拨弄着早已经挺立的花蕾,怀中的身体不停地战栗着、雪乳跟随着急促呼吸如潮水般的上下起伏,对她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连雷破也有些意外,但他懒得去想原因,他一样需要克制胸中澎湃的欲潮。这一次对她是一次全新的征服,是一次重新的占有,其意义不啻与破处开苞。对于女人,雷破一直秉承好的东西不能牛嚼牡丹、囫囵吞下,需要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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