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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77 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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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廷章并非事事如意的,迟早也会有失算,尤其他的儿子往往就不在他的掌控内,不过这是後话。星期六下午五点,他们比往常更早地开了晚饭,陆建辉这顿饭吃得很堵心,期间许廷章的手就没从他身上拿开过,总是想要往他的裤兜里钻,他几次都反抗不了,最终只能僵硬著脸色,忍受著无处不在的性骚扰。许廷章坐在他的右手边,殷勤地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他碗里,笑微微地说:“大哥,来,多吃点,你都累坏了。再多吃些鱼肉,补补身子。”又将一整块鱼肉放进他碗里,一只手臂也跟著揽上了他的肩膀,握住他的胳膊轻抚,接著用力地将他往自己怀里拉过来抱了一抱,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尝味儿似地舔了舔唇,“哎,这都是我不好,没想著你是第一次,把你都给累坏了。乖,以後我会疼著你的,别生我的气,是我不对。”他说完,还朝著陆建辉耳朵叹气,明摆著是假装的内疚。陆建辉放低了眼帘,他的筷子拨弄著碗里的米饭,厚重土气的刘海搭垂在额前,有些遮掩了他的眉目,因此他的表情总是不太清晰。许廷章连吃顿饭都不安生,喜欢动手动脚的,陆建辉一旦反抗,就只是提供对方一个惩罚他的借口。他半是被迫地学会了妥协。
三个菜一个汤,换做是平时,许廷章会挥著筷子饱餐一顿,而现在他面前的米饭几乎都没动过,掩不住热情的眼光紧黏著陆建辉,像看守犯人一样片刻都不肯松懈,就为了在他放下碗筷时以最快的速度抱他进房,试试他们的新床。陆建辉再是迟钝,也觉出了许廷章的意图,他吃的速度越发慢了下来,一面捡著米粒吃,一面发著好长的呆。他没什麽东西好想的,仅仅是单纯发呆而已,反正他什麽决定都做不了。他现在聪明了,懂得随遇而安了,毕竟若是再有点反抗的迹象,少不了又是被拖进去几通狠操,不止是雌穴要受罪,那蛮横的揉弄会让他的性器也疼痛不已。
人生得意不过如此了,许廷章心想道,他慵懒地翘著腿,左臂搭在了陆建辉的肩膀,右手捏了一根燃著的香烟,举止间颇为从容自得。他也确实感到心情舒适,要知道他遏抑已久的欲望得到了发泄,日後还有享不完的性福等著他去要,他还有何可不满的,生活简直太好了。许廷章肯定忘了,他的手机从昨天开始就是关机,他是神清气爽了,可悲的是那群找不到他的人,忙的都要散架了,比方说高霖,他此时就在用脑门去撞著办公室的墙壁,痛不欲生地抓著头发,仰天惨呼道:“神啊,他的手机为什麽关机了?家里电话又为什麽打不通?我到底要不要去他家一趟?可他威胁过我,不准我再去他家……那我到底去不去?真是要命,他家是藏了宝贝吗?!”那是前些时间的事了,许廷章威胁高霖不能再去他家,他说的时候笑眯眯的,听的人可就抖出了一身冷汗。
陆建辉等到饭都冷透了,实在没有理由再赖著不动,他才慢腾腾地从椅子里起来,低声说:“许先生,我收拾碗筷。”伸出微颤的双手拿起了几个瓷碗,收拾著叠在了一起。许廷章等这一刻等久了,他兴奋莫名地扑过去抱起了陆建辉的腰部,强迫性地扯回了他的手,不顾他的挣动将他牢牢钳制在怀抱中,淫猥地笑著说:“不急,一会儿我帮你洗,你吃完了我们就做点运动吧,帮你消化消化。”陆建辉悲愤了,果然是这样,就算一连承受了那麽几次交欢,他下体那个器官还逃不过被玩弄的命运,就是干净不了。
他在兀自伤怀,许廷章的手掌好不客气地抓捏著他的胸部,他被逼压趴在桌缘上,立刻的,一根粗壮的硬棍子就在他屁股上摩擦,隔著几层布料都能领会到它的火热。“你让我休息一下吧,许先生,要是把我玩坏了,你以後就没有了。”陆建辉的手肘支撑在了餐桌,有些微发肿的胸脯被揉得都扁了下去,他从干哑的嗓子眼里挤出了一丝的恳求,两颗乳头都早没了知觉。许廷章整个下午就是等著要继续把性器埋入他的蜜洞,或者能插破他的後庭,给他再开一次苞,现在怎地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们两人来去间纠缠在了一起,许廷章要亲他的嘴巴,陆建辉虽说知道顺从是正途,可没有过接吻经验的他真是被亲怕了,那根舌头老是在他口腔内乱搅,弄得他呼不了吸,他不愿意地低下脑袋,固执地在闪躲著,让许廷章几次都亲不到,许廷章不小心还磕到了嘴唇,不禁就起了心火,阴沈著腔调对他说:“大哥,你不是真的就喜欢来硬的吧?不操就不舒坦?”假如是这样,那他更乐意了,省得费时间谈情说爱了。陆建辉的後背剧烈地震动了一下,他听出了许廷章语意下的恐吓痕迹,一股子酸涩的委屈就漫卷了上来。他未免太无辜了,平白遇上这种事还要受尽诬陷。他使劲儿挣动双臂,怨愤给予了他勇气,镇压住了他的恐惧,“我不要你亲我!不想给你操,你是下流的人!”他不择言辞地大声说道,背对著许廷章,扭动的身体擦过了桌边的盘子,它往下跌落,!当碎了一地。
许廷章是很直接的人,面对反击只会加大攻击力度,他的脾气不好也是总所皆知的,陆建辉才试探了他的底线,他俊美冷豔的脸庞顷刻就蕴满了盛怒,冷笑道:“看来我治得不够彻底啊,老骚货,不想给我操,你还想给谁操呢?你是给我操过的玩意儿,谁还敢摸你那骚洞?你这骚舅子,胆子大得很,也好,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麽有勇气!”说罢,他只用左手就反剪了陆建辉的两臂,右手粗暴地抓著他的短发,这样就要使著暴力把他往後拖著进房间。陆建辉这一刻才明白,许廷章看似俊俏的外表下有多强大的力量,他昂藏七尺的男人都没有选择的余地,脸被逼仰了起来,头皮上的刺痛让他清醒了,清楚自己逞口舌是那麽愚蠢。
正当陆建辉痛苦地紧蹙著眉宇,就要被拖进了刑房,这时,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哢哒声。这毫无特点的动静犹如晴天的大霹雳,那扇门在他们的视野里慢动作地推开了,他们同时僵住,然後迅速向对方交递了惊讶和警惕的眼色,下一秒锺就极有默契地分开了,各自选了餐桌的一边,在椅子上端然坐好。这间屋子只有三个人有钥匙,不必猜也知来人是谁。他们刚把一切粉饰妥当,许竟就背著书包进门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他的表情比谁的都难看,一进家门就瞪著大眼睛,滴溜溜地在屋里转了一圈,见到餐桌旁的陆建辉,“舅舅,我回来了。”他还是不太高兴地说,不过不敢冲舅舅发火。陆建辉忙用衣袖擦拭了颊侧的口水,强撑著镇定,笑了一笑,“嗯嗯,小竟,你吃饭了吗?”他温柔地问道,暗里看了一眼许廷章,微带著惊慌。许廷章尽可能地把椅子往里挪,借用餐桌来遮挡他鼓起的胯部,那儿实在硬得他都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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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竟大概没看出他们两人的不妥,并不是他感染了陆建辉的迟钝,而是他只顾得了自己一腔的不快,他换上了拖鞋,解下书包拎在了手里,对陆建辉挤出了难看的笑容:“我吃了,在太爷那儿吃过了。”他说著,拖拉了书包走进饭厅,随即怒瞪住了许廷章,劈面就是质问:“你手机干嘛要关机?打了一下午都打不通!”他的口吻恶劣了点,还好他出现得太突然,许廷章做不及准备,他本能地产生了一丝被儿子捉到奸的心虚感,所以没计较太多,只是撒著谎儿来骗他:“没什麽,我手机电池摔坏了。”许竟马上就拉长了小脸,说:“我打了十次都打不通,就因为你手机摔坏了?你在家里不止一个手机吧!家里的电话也打不进来!”他的话里外都透著怨气,重重地将书包扔在了椅子上,两手插起了腰,眼里跳动著两簇小火焰。
见到了他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许廷章缓住了下腹的欲火,强迫自己正视著儿子,这小屁孩其势不小的,他忍不住拢起眉头,喝道:“这是你和爸爸说话的态度吗?你连声爸都没叫!我都记不清楚你上次叫我爸是什麽时候了!”许竟把脑袋往後仰,故意大笑了两声,下一秒又迅速绷紧了神色,使劲从牙齿里挤出了话儿:“哼哼,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我干嘛要叫你爸,才不叫你,才不叫你。”他说著还不甘心了,又咧嘴笑开了,挤眉弄眼地补充了一句:“不叫你,就是要气死你。”
以前两人也有过争吵,可这种话就太过分了,许廷章正要发火的,忽然回头一想,从儿子硬邦邦的字眼里听出了一点伤心,他敛容正色了起来,想起了大别墅里的亲戚们,怀疑地问:“我说许竟,你怎麽回事?你一回来火气就这麽冲,是不是有人在太爷那儿给你气受了?”他盯紧了许竟,嘴角抿紧了,隐隐地往下垂了些儿。他的儿子可不是任人随便欺负的。许竟扭开脸不看他,倔强地吸了吸鼻子。他才不伤心,被母亲抛弃这件事绝不可能被人用来讽刺他。
陆建辉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观望著,两人展开了言语互博,许廷章按捺著性子说:“你就说吧,是谁招惹你了,让你只待了一个晚上就跑回来?我给你出气去。”他有的是办法让人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不过许竟不是会向家长告状的小孩子,他的心气自高自傲,开口也险些把许廷章气疯了,说:“你这麽关心我?我还以为你送我去就是要人来收拾我的呢。”许廷章的反应显得极为隐忍,他抓起筷子吃了几口干硬了的饭粒,斜眼冷睨著许竟,嘴里嚼得格外用力,好像是在把怒骂也嚼碎咽回去,言语也很因此不清晰:“是不是你小婶那臭……”
直觉他下面要说的字很不雅,陆建辉厉声打断了他:“闭嘴,你不许在孩子面前说脏话!”许廷章瞟了两眼,他拨开了额前的头发,有点儿迁怒地用筷子指住了陆建辉,满含威胁地说:“这不关你什麽事,你最好乖乖给我去把厨房收拾了,然後回房里呆著。”不然他的嫩屁股就保不住了,别想还在那儿翘得那样风骚。
他苦苦盼来的舅舅不是来给人当佣人使唤的,许竟比自己受欺负还要生气,他简直要发疯了般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嚷嚷道:“你那什麽态度!舅舅不是保姆,他是我的亲人,但和你这个离婚的妹婿是没关系的,他不用看你的臭脸!”许廷章生气就要砸东西,他手里恰好拿的筷子,想也不想就在桌上扔了下去,砸在瓷盘上敲出了一个缺口:“在问我之前,你先看你自己的态度!还有,什麽叫做他和我没关系!你懂个屁,他跟我的关系你知道个屁,再过十年你才搞的明白!”他用比许竟还高的音量,过於激动还溅了几点口沫星子,两个才上过床的人,居然被人说为没有关系。许廷章差不多能用怒发冲冠来形容了,许竟却没有害怕的可能,他往地上啐了一口:“你才懂个屁!”
“不要吵了……不要吵了……”陆建辉几次试著在争吵的空隙中寻找说话的机会,无奈都没成功,他等了又等,他们两个只越吵越凶,许竟把嗓子都叫哑了。真的很吵,他望著饭厅的吊灯,突然涌起一股无力。抽屉里还有金桔子,这个应该能润喉。他的思绪渐渐抽离的出去,显示出不同於周围纷争的宁静来,最後决定了要弄冰镇桔子水,便悄悄起身收拾了碗筷,默不作声地走进了厨房。
他专心致志地在厨房清洗著油腻,根本不去留心外边的动静,也不做任何思考。他不知道自己要想什麽了,除了怎麽让身体的酸痛减少些。这样过了大概四十分锺,他做完了所有的工作,轻轻碗橱合上,用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刚一转身,就发现饭厅里没了人。
他们的争吵不知几时就已停止,许竟的房门关上了,许廷章的房门则开著,他换了衣服,正在系衬衫的纽扣,那张俊俏漂亮的脸庞上冻著霜雪。陆建辉在原地犹豫了片刻,有点不知所从地摸了几下头发,许廷章估计是要出门了,他没必要自己去撞枪口。他暗自思量著,怀著对许竟的感激和歉疚,扭转过了脚跟,准备偷偷溜进自己的房里。
许廷章出了房门就见到陆建辉的背影,他的眉宇凝住了少许愤怒,一拳捶在了门板上,冷冷地说:“大哥,站住。”陆建辉的脑子里立即冒出两个念头,该逃跑或该听话,它们起了很大的冲突,他选择不过来,於是就又露出了发呆的神情,缓慢地转过身来,低下头不说话。他现在几乎是乖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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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廷章缓步行至他的跟前,淡色眼眸中闪著探究的意味,甚是严厉地打量著他:“嗯哼,你鬼鬼祟祟的干什麽?”陆建辉的背脊升起了寒意,他本来要关门的,现在半个身子就都躲在门後边,右手握紧了门把,不知觉地扭转著,转移著自己的紧张。他想都不敢想,带著丝丝痛楚的腿间如果再被塞东西进去弄,会是怎样的糟糕。
两人僵持半晌,也许是忽然有了怜惜之心,许廷章伸手轻抚了他的脸颊,放软了语调:“你是不是难受?”他关怀道,将陆建辉轻柔搂进了怀中,极为爱恋地亲吻著他的鬓边,开始倾诉著蛊惑人的话语,“对不起,我对你不够温柔,你是第一次,我应该好好对你的,结果我都太猴急了,以後绝不会了。你别生我的气,嗯?好不好?”他的记性肯定不太好,眼下说的是好听,刚刚还让人去洗碗的。
陆建辉心头有少许泛苦涩,他不是想说自己多惨,是这儿的待遇还确实不如村子里的。在村子,双性体假如被分配给了人,虽说从此就是要去服侍这村中法律所认定的丈夫,但大多数是在床上用肉体去伺候,家务活儿是没几个需要去干的,即便是老师後来落得那样的下场,需要一天到晚光著屁股在他们几个的胯底下爬来爬去,也没有见过他们让老师晒过一件衣服,连奶孩子都不用。
而他现在,他昨天莫名其妙就被强占了,没日没夜地被操了这麽多次,腿间的蜜洞都肿得没了样子,内裤的小摩擦都会刺痛,甚至连精液都没掏干净,结果一离开床就得做饭。他苦得说不上话了,指责也没力气,许廷章摸著他的後背和屁股,他也就是摇著脑袋,闷声都不吭,任人轻薄。
“乖,好宝贝儿,我会疼你宠你的,来,让我多亲几口。”许廷章半强迫地捧起他的脑袋,照著他的嘴唇用力亲了几口,陆建辉柔顺地靠在他的胸前,他欲求不满的火气就此奇异地消失了,怀里的温度仿佛软化了他的心,使他不由得掀浮起微笑,叹息著说:“好大哥,我得出去一趟,你和许竟在家等我,没事就别到处乱跑,外面的坏人多,知道吗?别让人占便宜了。”陆建辉被逼直视著他的双眼,他不喜欢许廷章这样的叮嘱,想要去反驳他,然而看见他眼底命令似的坚决,也知道自己说了也是费唇舌,就顺从点了点头,沈闷地说:“嗯,我下午没要出去。”
爱抚著他的头发,许廷章的额头抵著他来回轻蹭,柔情蜜意地又道:“宝贝儿,你去哄哄许竟那小鬼?”这不用他说,陆建辉也会去的,他又点著头:“好。”实际上,他迫不及待想去小竟身边了。
许廷章真想要感谢上苍,他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双臂把陆建辉直直地抱离了地面,惊得他低呼出声:“许先生 ,你别这样抱著我,让小竟看见了。”没活路了,许廷章不肯放他下来,两人在原地转了几圈,接著又把他推在了墙角里,在阴影中极其认真地凝视著他,一脸显而易见的急切,唇角弯弯,眼神焕著醉人的柔光,可却又不说话了。
“许先生……”陆建辉惊魂未定,他被困锁在了许廷章的臂弯间,微低下了眉眼,慌张地躲避著对方的炽热的目光,过了一会儿,闻听著许廷章轻声细气的话语:“宝贝儿,好大哥,来,叫我的名字。”他太想听了,听自己的名字用他声音说。陆建辉的手指在颤动,他只敢盯著许廷章的扣子看,心内乱糟糟的,几次想从困牢中逃出去,许廷章偏偏不肯放他,坏心眼地把他逼得没退路了,满不在乎地道:“你不叫也可以,咱们就这麽耗著,一会儿许竟进来,看见咱们在干什麽的话,你怎麽解释呢?告诉他,他亲爱的舅舅已经变成他的继母?他是会气你不甘寂寞爬上我的床来勾引我呢……还是气我受不住引诱干了你?”
这个话题无疑刺伤了陆建辉,他的头垂得更低了,说不出的沮丧笼罩著他,随时可能被许竟发现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只见他的嘴唇微微张合,黑瞳内泪水涟涟的,连续试了几次,才使自己发出低微的呼唤声:“廷、廷章……”他的表情十分可怜,许廷章见了心中一动,猛地就把他抱紧在胸膛,疯狂地亲吻著他。陆建辉是彻底可怜了,脱身不得,只能左右闪躲著劈头盖脸落下来的亲吻,嗫嚅地说:“许先生,别亲了,别亲我好不好,不要让小竟见到了。”
许廷章的唇舌舔的他满面湿漉漉的,他近乎要绝望了,幸好,这时许廷章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叮叮咚咚地乱叫,“许先生,电话,电话,有急事。”他连忙小声提醒道,用手抓住自己的领口,不让许廷章往下脱,许廷章不满地瞪了瞪他,啐道:“呸,有什麽事能比我们俩亲热还急?”不过也停下了动作,将他放开了一点,从口袋掏出手机,望了一眼来电就拿到耳边,开骂:“催什麽催,我塞车呢,我到了自然会给你去电话。”
不管这个人是谁,陆建辉都谢谢他了。他松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从许廷章放松的围攻下溜出来,退回房里,悄然掩上了房门。许廷章还在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对他紧闭的门缝投去恼怒的一瞥,也没再多缠著他,换了鞋子就出门去了。陆建辉竖起耳朵等待著,直到大门关上的声响传来,他才安心了。他希望能去陪陪许竟,可超过极限的身体在抗议,他没办法,在属於自己的单人床上躺了下来。休息一下吧,他对自己说,也许醒来会知道这是梦。他闭上眼睑,勒令自己放空思想,忽视了肉体的煎熬,那在提醒他这不会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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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沈重的敲门声砸醒了他时,陆建辉茫茫地环顾著四周,过了约有五分锺才从黏稠的梦境中清醒,这是许竟的房间,他下意识望向了墙壁。现在是晚上十二点了。他在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指抚平了翘起的头发,身边存在著他人的气息,他低眼一看,是许竟安详的睡在他的身边,小脸几乎要缩在了被子里了,麽指总是含在嘴里吮,不管拿开多少次都同样。
“开门!”沈重的砸门声停了三秒,依旧不依不挠地响了,陆建辉陡然一惊,听著嗓音是许廷章,他也顾不上多想了,赶紧就轻手轻脚地掀开了被子下床,过去打开了房门。许廷章伫立在门前,板著脸在怒视著他,俊逸的面容上阴沈得可怕。
陆建辉估计是又被吓了一跳,他本能地回头张望著房内,以为是出了事了,谨慎地寻找了一番,结果屋里什麽也没看见。“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他讷讷地问道,出去时还算好好的,回来怎麽像是要杀人了一样。
许廷章瞥见了床铺上安睡的小男孩,他尽量克制著自己讲话的声调,把话憋得特别低,说:“我问你怎麽了才对,半夜不在自己房里待著,你为什麽跟许竟睡在一起!”陆建辉更加迷糊了,说实在的,他有点害怕许廷章,於是逼自己的脑袋去想了想,才敢小心地回道:“我们睡前在说话,说著就睡著了,所以睡在一起啊……这,这不对吗?”平常且合理的解释没法令许廷章消气,他瞪紧了仅著睡衣的陆建辉,在怒火喷发之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把他拖到了自己的房间,极度粗暴地扔了进去。
这短暂的接触,陆建辉闻到了淡淡的酒味,他的心瞬间直往下沈,呆呆地站在了新买的大床前,望著逃生的门当面摔上了。这人有毛病,他心想,大半夜的喝了酒回来,一回来就对他撒酒疯。
到了自己的卧室,许廷章终於不必压抑著脾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热了,他一下子就扯掉了衬衫的纽扣,随手捶开了门边的灯开关,跟著就一边朝陆建辉逼近,一边气势汹汹地问道:“你们是不是在房里做什麽?”陆建辉不能自己地往後退了两步,退无可退地缩到了角落里,他竭力保持著镇静,细声说:“我没听懂,我和小竟也没做……”许廷章暴躁地喝住了他,说:“如果没有见不得人的事,你为什麽要锁门?这难道不是怕被我看见吗?说!你这老骚货,是不是给我戴了绿帽子?!”
这次,陆建辉立即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感到一股子无法描述的愤怒。他喝醉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陆建辉反复劝住了自己,让自己不要和许廷章计较,可他的身体还是在不断地发抖,最终蜷缩在墙角根里,过度哽咽的声线都说不清话了:“你……你在胡说八道,你简直太过分了,你在怀疑我和小竟,老天,你,你,小竟才几岁?他还是我的亲外甥呀……天啊,你太侮辱人了,你太侮辱人了,你当我是什麽了……”他说不下去了,握紧的左拳压住了心口,不堪其辱地偏开了头,羞愤的眼泪顺著他的脸颊淌了下来,难以想象他竟然为了这种离奇的指责哭了。
许廷章今晚多喝了几杯,醉是不会醉,神智也很清楚,只是他计划好要享受两天的性爱泡汤了,回家来还发现想要的人锁在别的男人房里,这种失望他受不了,酒精也跟著出来搅混水,因此压根懒得去想那是他不到十岁的儿子,他就是浇不息嫉妒的火苗,见到陆建辉在那儿哭,益发就横加责难了:“不想被我怀疑,你就自己检点些,别穿成这幅骚样去躺在别人的床上,你是怕没人操爆你的骚洞吗?老子可没想过让你独守空房!”
陆建辉是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气得大骂了一声:“许廷章,你是一个混蛋!”骤然间便跳起身来,毫不犹疑地朝著门口冲了过去,他是再也不会忍受了。他现在就要离开这里,带著小竟,他们两个如论如何都不会饿死。许廷章是个练家子,他动作迅猛地将陆建辉拦腰捞进了怀里,很有技巧地限制了他的双手,然後把他一个大男人横抱而起,冷笑道:“这大半夜的,你还想上哪去?你得来伺候你的男人了。”说著,他就把陆建辉扔进了他们的新床里,满脸色欲地欺身压了上去,把他的棉质的睡衣掀到了腋下,手掌不客气地抓握上了他的胸脯,每个指头刚碰到他紧致的乳肉就乱掐捏,随心所欲地揉弄著他的奶子,好似巴不得挤烂他健美的胸肌,“骚货,你也来瞧瞧,这两个是我昨晚揉了一夜的宝贝,多棒呀,又紧又有弹性,我抓在手里怎样揉都行,奶头也硬了,我只是随便搓搓你的奶子而已……原来男人也有你这麽骚的胸部,嘿嘿,你以後再敢不听话,我就揉到你这两边的骚肉喷出奶来为止。”
那些低俗的话语拂过了他的耳际,陆建辉怔忡了些时,顷刻後心口就被火辣辣的羞愤烫伤了,昨夜所受的屈折都涌了上来,他颤动著丰润的双唇,挤出了几句话:“你,你不许再叫我骚货,你有病,我,你想要奶子你就该去找女人,女人才有大奶子,我什麽都没有。”他困难地控诉道,像是豁出去了,起初还算是平静,然而在他胸前抓弄的双掌使他倍感煎熬,他的胸腔似乎也受到了挤压,呼吸都不顺畅了,忍不住就仰起了面庞,在床铺里展开了挣扎,大喊道:“许廷章,你别再碰我了,你这个强奸犯!强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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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廷章冷冷地扯起了唇角,他利用上方的优势将陆建辉牢牢摁住,略微眯紧了眸子,靠过去严肃地端详著他,说:“老子是个强奸犯?”陆建辉的脸上掠过了一丝畏缩,他鼓足了勇气,怒目瞪了回去,许廷章看在了眼里,忽然就低低地发笑了,悠缓地说:“那麽,大舅子,你喜不喜欢和我玩强奸的游戏?我特别喜欢哦,咱们来试试强奸?让我强奸你好不好?”他在询问的时候,凑在了陆建辉的耳边,有意无意地轻啃著他的耳垂,很愉快的发觉他的颈部泛红了一片。
“你……你……”陆建辉被他的问话惊住了,在胸上摸索的大掌捂著他的乳蕾,很快,他难得灵敏了一回,两手揪住许廷章的衣服,说也不说就要拿他从身上掀下去,大喊道:“你滚开!滚开!”
两个人在床上较著劲儿,许廷章遭遇了反抗却更亢奋了,他整个人都压在陆建辉的身上,每根指头都猛力掐住他的胸乳恣意搓揉,他布满伤痕的肌肉怎麽能受得住,顿时就喊叫出声:“住手!别这麽用力,你别揉我这儿,好痛!”陆建辉痛得脸都皱了,上身是被钉死在了床里了,胸部真有种要被掐爆的错觉,他用力推打著许廷章的小臂,没有用处,几次下来他屈起了膝盖,想要用脚把许廷章踢开,结果这个动作牵扯到了他的阴部,阴茎下的雌穴是撕裂般的疼,“呃唔……疼,疼……”他熬不住地软弱了下,别说是踢开许廷章了,根本是动都动不了。
“放过我,放过我,许廷章,你这王八蛋,我没做错什麽事,你为什麽这样对我……”陆建辉几乎是要哭出来了,许廷章嘴里溢出古怪的笑声,在他的挺立的乳头上狠狠掐了一记,料定了陆建辉没有逃脱的可能,他放手爬了起身,三五几下就脱光了衣服,尔後赶在猎物要逃之前又压了上去,抱著他就不住地亲吻著,从头发一直到了肩膀,并且粗喘著说:“老子在奸你呢,你就叫吧,叫大声点儿,没事儿,咱们房里隔音好得很呢,老子把你奸烂了都不怕,你使劲儿叫呀,那才像是被人强奸!”他恶劣透了,埋头在陆建辉的胸膛上乱拱,贪婪的嘴唇找到了他的奶头就不肯松开了,啧啧有声地吃得很欢快,同时也没闲著两只手,在他身体摸遍後就抓了他睡头直接往下扒,右手灵活地窜进了他的胯下,三根手指摸上了他的肉穴抠刺,指尖还挠著他的裤裆,“一天没摸到这个骚洞了,真好真好,摸著肉呼呼的,又小又嫩,我来试试,看能不能从你的小穴里抠出水来……”
陆建辉原来以为下体的部位早麻木了,可外来的指尖才在他的穴口上轻轻滑过,他就差点儿透不上气了,酸涩的肉穴激起一丝酥麻,轻薄的布料紧贴著他的穴唇,手指只是在他的风骚的穴缝上挠了一挠,他浑身的气力就全泄光了,性器再没有能勃起,在雌穴犯著不干不净的瘙痒,“呜……”他受不了地呻吟了,刚一出口,献媚的声调就勾起了他的羞耻心,他用手挡著嘴唇,牙齿咬著手背,希望能阻止自己变得越发放浪。可惜效果不大,他能封得了嘴唇,下体的蜜洞就不听他指挥了,穴口的两瓣嫩肉在翕动,穴壁上滋生出了熟悉又陌生的闷热。陆建辉苦不堪言了,他的身体真是淫荡到了极点,这样都能有快感。
“我可不用大奶子,你这奶子就够好了,很够味儿了的。”许廷章全心都沈醉在品尝上了,执拗地吃吮著他的乳蒂,间隔施以顽皮的扯咬,高高翘起的奶头满是甜味,他喜欢到了心坎上,一只手带著依恋在摩挲著陆建辉的乳肉,一只手则在他蜜洞上若即若离地碰著,描绘在布料下的花朵形状,渐渐地摸湿了他花瓣间的肉缝,指尖从他的内裤上接触到了湿润,这象征著那朵鲜豔的肉花儿成熟了,肉缝泌著诱人的甜汁,在内裤上晕开了可以的阴影。陆建辉知道自己下面湿了,他受到了打击,眼神显露了两分苍茫,轻微地呵著气,脑子里全是嗡嗡的杂响,“呜呜……老天,拜托你了,别弄我……”
两人就似这般偷情上床,在半夜十二点半,宽敞的大床上,两具男性躯体叠合在一起,两人肤色有著颇大的差别,交缠中满满的是色欲,投射在墙壁上的影子早已融为了一体,分不出彼此来了。陆建辉在许廷章面前永远是这麽的懦弱,最初的几下反抗过去後,他即使不想受奸淫的痛楚,却还是平躺在了许廷章的胯下,睡衣直接堆在了腋下处,纵容一只大手淫靡好色地在他胸上搓揉,一颗脑袋埋在他的胸脯上乱拱动,咬的他两粒乳头红豔豔的,而他的两条腿往左右边大大地敞开了,许廷章的腰部就压在他的两腿间,摊开的右手掌将他的秘部捂得严严实实的,在性器和蜜穴好一通的饱搓後,他抬起了头,对陆建辉阴沈笑道:“老淫货,你下边来潮了,怎样?是不是痒得厉害,特想人拿肉棒给你插一下穴?”又使劲往里按了几下他的肉洞,察觉到他内裤上愈来愈潮湿了,更是猖狂地揪紧了他的内裤往上提,薄薄的裤裆勒紧了他的蜜穴和阴茎。
陆建辉抬著俊脸,双臂攀上了许廷章的肩膀,呜呜地哭著,大腿根抽筋似地抖了几抖,骚穴在内裤上又尿了出股淫水,他不愿意承认,可是他心深处真如许廷章所说的,期盼著内裤被许廷章撕裂了,那根热棍棒赶紧插到他穴中,操操他的嫩洞。他饮泣一声,仅仅是想到,下边湿得更凶的,空虚的小穴想念著给它破身的主人,需要被那根肉棒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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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廷章的性格一向恶劣,看了陆建辉泪眼婆娑的模样,他淡茶色的虹膜渐渐变了颜色,一面饱含怜惜地爱抚上陆建辉的乳尖,让他可以放松些许,一面又从他内裤的边缘伸进了根手指,轻柔地摸弄著他的花瓣,低哑地说:“我这样摸你的奶头和骚洞,你喜欢麽?还要不要我摸?”陆建辉窘迫得耳根大红,他怯懦地望了许廷章一眼,吃尽苦头的乳蕾被摸得热热的,伸在裤兜里的指尖滑过他的穴缝,他不禁微阖上双目,等候著它的进入,许廷章没让他等太久,食指顺著肉缝摸几回,忽地就直捅了进去,在湿润的水洞内抠挖,挖得他的淫汁浪液都往外滚,“大哥,你可真是个宝贝,瞧你这张小嘴,不知道还以为我多久没让它吃过呢,这麽饥渴?我的手指才插进去就夹住我了,我给你把里边的骚水掏掏,嗯,乖宝贝,我给你掏,就是怕掏不干净。”
一时间,主人房里就响著咕叽咕叽的搅水声,陆建辉也不是第一次给手指弄了,昨天他的花心差点被插破,穴径也不知被手指搞过了多少回,就因为是这样,他的雌穴在经过了几小时休养,现在让手指在洞里搅一搅,立刻就流溢著黏糊糊的春潮了,穴唇往两侧自然地分开,穴肉含著手指乖乖吮吸。在许廷章手上温柔的抽插下,他的小穴咬著手指很舒服,手指又不会太粗太烫,比被人用阴茎塞要好,阴茎会捅得肉洞肿起来,他面红耳赤地想著,正常的意识已经停止了工作,整个蜜穴都传递著一种轻缓的舒适感,他实在好喜欢,於是就轻轻地嘀咕道:“……下面不要许先生的肉棒,要许先生的手指,这样就好,我想要手指,要手指。”
他的声音弱小却也能听清,许廷章浮现了嘲讽的笑容,他舔舐著陆建辉含泪的眼角,在他胸部的抚弄没有停止过,探入他下体的食指也在缓慢抽送,指头玩弄著他湿滑的穴壁,等到他的屁股迎合著把骚穴上来时,便靠近他的耳边,有些恶意地开口了,夹杂著淫猥:“你这骚洞只要手指就好,那老子的鸡巴去插你的哪儿?你的骚洞不给肉棒插,那我就插你的屁眼好麽?还是插你的嘴巴?你说吧,我不介意,我很随和的,插你那里都成的。”
许廷章的相貌无可挑剔,无须形容的太多,他身上还有著优雅的干练的气质,想不到的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简直就低俗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他还一脸的傲慢嚣张,似乎以为说的是家常。陆建辉全都发懵了,他搂著许廷章的,呆呆地转过脸,有几次颤抖著双唇要说点什麽,可是出不了半点声,至终在许廷章插入第二根手指前,他的泪水滑落了颊侧,满带哭腔地说:“你不要乱来好不好,那我不要手指了,前面给你弄啊,你可以插我那里的,你昨天插过好多次了,我现在不要手指了,我想要你插我!”混乱的话中蕴藏著他的恐惧。
许廷章听得心痒难耐,如此甜美的邀请,他还有点玩不开了,只觉一股子邪火在下腹盘旋,低头又埋在了陆建辉的胸口,张嘴就深吮著他的左乳,吮得极为卖力,连著他奶头附近的乳肉都吸到了嘴里,牙齿咬著他的胸脯,手上的活计也没放缓,用两根手指在他的蜜洞翻搅,等到足够湿了,又骤然加多了一根,接著就并起三根长指在他的肉穴瞎捅乱插。
“啊……啊……你快些吧,我可以了……唔,你可以来了,别用手了,求你了……”陆建辉卑微地哀求著,胸房被吸得发痛,腿间雌穴像是朵暴风雨中的小花儿,他也分不清下边是不是失禁了,手指插动的频率愈来愈快,掏出的淫水往下淌到了他的菊穴,他想著刚才的话就害怕,後庭竟也跟著收缩紧了,皱褶上泛起了水光。许廷章估计再弄的话蜜洞就要高潮了,他吐出了陆建辉肿大不成样的乳蕾,将三根沾满春潮的手指抽了出来,随後就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火热专注的视线盯住了他的腿部,好似嫌弃地把汁水抹在了他的内裤上。
他的内裤现在都还没脱,这无疑放大了他淫乱的证据,经过一番的逗弄,深色内裤上到处是被打湿了痕迹,尤其是裤兜,吸收了许多的蜜液,都近乎能拧得出水了,陆建辉少不免地想要逃避,“呜,别看著我,好脏……下面尿了好多……”他小声地哭著拒绝,失去可以拥抱的人,他的手指抓紧了床单,双腿依然保持著大张的姿势,湿透的内裤透出了他的胯部,可见前方的性器也半勃起著,许廷章考虑地看著他的内裤,咽了咽口水,终於还是伸手去勾住了他的裤裆,一点点地往下拉,如同在拆一件名贵的礼物,跟著就是惊喜的轻呼:“真漂亮……”
陆建辉没有浓密的阴毛,只有稀拉的几根,失去阴毛的掩护,他的私处一目了然,那性器有著幼稚的色泽,正半扬著龟头,龟头上的裂缝漏了几滴精液,位於下方的蜜穴肿得异常,它的花唇在之前多次的擦伤下肥厚了,中间的缝隙也被撑宽,敞露著淫水泛漾的洞口,隐在花唇间的小红蒂也涨得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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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幅淫秽画面,许廷章有些控制不住了,他的胯下怒挺著巨大的肉棒,张牙舞爪地直指向了陆建辉,陆建辉只是不意地一瞥,吓得紧闭上眼睛,双手害怕地揪扯著床单,面容上是没法描述的苦闷神态,屁股都在一阵阵地抖动著,足以显示他的惊慌了。“这种事,你也该习惯了吧?你也犯不著紧张了,咱们都弄过多少回了。”许廷章不耐烦地安抚道,今晚上他忍的够多了,陆建辉此时就张著小穴躺在他胯下等,他跻身跪在了陆建辉双腿间,用手扶著阴茎抵上了他的蜜穴,茎头在他裂开的穴缝磨弄了几遍,而後就粗声提醒道:“我要插进去的,你那穴被我操肿了,一会儿可能会疼,你就乖点儿,多配合我一些,让我早点操爽了,你也少受点罪。”陆建辉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不自觉地点点头,热气腾腾的硬物在摩挲著他的穴口,他的手指绞得更用力了,很快,娇弱的小穴就承受了许廷章的肉棒,缓缓地被逼开……
今後他大概得无数次在床上敞开著大腿,露出嫩呼呼的小穴让男人的肉棒操进去,“啊……啊……”陆建辉的口中溢出了悠长的呻吟,肌肉本能地绷紧了,一根硕壮的乌黑肉棍扩张著他的肉壁,他满面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