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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乡村》(未删全本) 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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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都不行。我心里也觉得好玩好笑,却板着脸说:“刘紫薇,你好大胆子,竟敢让局长背你,真反了你了!好啊,”我驼下腰,来啊,背你,让你舅舅蔡县长看见才好呢!”刘紫薇却嘻嘻地笑,一点也不悚我,口中喃喃:“我才不管菜县长饭县长,我就要让你背我回去,又说,“局长,我刘紫薇为你服务一年,你服务我一次行不行?我听你一年的话,你听我一次行不行?”说着,真要趴我背上,吓得我赶紧直起身子。醉眼朦胧的刘紫薇说话却还蛮流利,我弄不清她是真醉还是装醉。

  我就去倒一杯温开水,端在她面前,说:“刘紫薇,好,我今天就为你服务一次,满意了吧?来,把开水喝下去,冲冲酒jing。”

  刘紫薇把着我的手,挺直腰,喝了一大口开水。

  我估摸蔡县长他们已经走了,一伙人才搀扶着刘紫薇残兵败将一样离开宾馆。

  第165章玩“车震”,她显得比…

  凌通他们是开着一部吉普车来的,凌通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上车坐在驾驶室,不知往哪开,人都是迷迷糊糊的。我把他推到一边,说:“还是我来吧,我们可不愿意与你小子同年同ri死呢!”

  我没有驾照,但我的驾驶技术不会比凌通他们有驾照的差。。

  凌通被我挤到副驾驶的位置,后面坐着郭副主任和刘紫薇,小村的家就在附近,站在那里看我们上车,担心地提醒我一句:“局长,小心些,不要遇到交jing才好。”

  我把钥匙插进窟窿,说:“晚上交jing不上路,再说,就是拦住我们,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还能为难我们?”

  醉意阑珊的凌通更是豪气冲天:“小小交jing,他们竟敢为难我们?还想不想在xx县这片天呆了?”

  凌通住在西井巷,那里有一口百年老井,故有此名。郭副主任又更远一些,我把他们送回家,就剩下东倒西歪的刘紫薇。

  “我的大小姐,怎么走?”

  我回头看着刘紫薇,我真还不知道她住在哪。

  “一直走,不回头。”

  “大小姐,再往前走,就出了市区了。”

  刘紫薇坐直身子,喃喃地说:“你去哪,我就去那。”

  我笑笑:“我回家,你也跟我回家?”

  “对,就跟你回家。”

  “大小姐,醒醒吧!”

  我停下车,扭头看着刘紫薇。

  “我没醉。”这时的刘紫薇不再歪歪唧唧。

  “喝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我真的没醉。”

  “对对对,你没喝醉,那你自己下车走回去吧!”

  “走就走,有啥了不起?”

  说着,刘紫薇真的打开车门,“哧溜”一下滑下车。

  我看着刘紫薇走到一黑暗处,在一条木头的电线杆旁边蹲下来。我想,她一定是忍不住,在那里“哇啦哇啦”呕吐呢,就关切地走前去,就听到“淅淅沥沥”一阵水响,我仔细一瞧,呵呵,真搞笑,这位大小姐竟然蹲在地上唱起歌来。虽然在暗处,刘紫薇下截那白花花的一片也赫然入目,我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一腔热血直往上涌。我离刘紫薇不过咫尺,我都不知道那尿液有没有溅到我的鞋尖。她痛快完,撒娇地伸出一只手:“起不来了,拉拉我!”我傻不拉叽就伸出手把她拉起,刘紫薇两只手握住我的一只手,人站起来,裙子却掉下去,暗淡之中,展现我面前的是一个裸

  女图!我一阵发蒙,刘紫薇一把扳过我的头,一个热吻就贴上来!一根干柴,一团烈火,这是无法抵御的诱惑。我俯下头,也热烈地回吻她。吞进肚子里的酒jing仿佛这时才开始发作,烧得头脑晕乎乎,烧得一身滚滚烫。

  奇怪,刘紫薇嘴里没有很重的酒气,却是一股淡淡的甜味。

  缠绵一会,我想起刘紫薇还光着下

  体,就说:“快,把裙子穿起来,别冻着。”

  “我不,我就这样。”

  女人撒起娇来,你根本对她毫无办法。

  我只得蹲下去,帮她把裙子提起来。一怕她冻着,二怕人看见。刘紫薇又像一条水蛇缠了上来。

  总不能这样搂抱着捱到天亮,我蹲下身一把抱起刘紫薇,把她塞进吉普车后座。

  吉普车很狭窄,刘紫薇横躺在后座,头顶着车门,双腿架在靠背上。我关好车门,双膝跪在刘紫薇两腿中间,两只手在她高耸的ru房上一阵乱揉!刘紫薇快意地呻吟着,双手环着我的脖子,合着我揉搓的频率,身子一左一右扭动。一用力,这样摸了一阵,我一手抄在她的颈部自己伏下身子,虽然在黑暗中,我的嘴唇轻车熟路一般找到刘紫薇*温热的嘴唇,接下来是一阵饥渴的吸允。尽管由于场合的限制这样的姿势让我憋屈,不舒展,我也心甘情愿忍着、克服着,这里玩“车震”总比野地里玩“金鸡du li”强。我把刘紫薇压在身下,两手换来换去抓摸着她左右两只面团似的柔软*的ru

  房,刘紫薇娇声连连,紧闭双眼,尽情享受我的*,我的抚摸。我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摸索着褪下她的裙子,扯掉她的三角*,手就在她的两腿之间摸索着,终于伸手到*,于是在湿漉漉的那片温柔沙滩地上停下来,张开手掌,忘情地摩挲、摩挲。

  这样的外围战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接下来顺理成章,是深入根据地。

  我犹疑了片刻,我担心万一让刘紫薇怀上孩子怎么办?我又担心与刘紫薇越过了这条界限,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私人关系怎么处理,工作关系又怎样理顺,会不会纠缠不休?

  这犹疑只在一瞬间,瞬间过后,激情战胜了理智,激情冲破了藩篱。

  我褪下裤头,放任憋屈多时的神棍在黑暗中去寻找自己的归宿。被赋予zi you的神棍竟然一下子找不着北,不得家门而入,刘紫薇扭动一下身子,把腿张开些,还是不得要领,我这时的神棍就像有勇无谋的莽夫,又像到处乱撞的苍蝇,完全乱了章法,同样等得着急的刘紫薇就主动用手握了我的神棍,找着方向,那里已是湿润一片,我的神棍一下子就顺利地进去了!像从万米高空飘到地面,我感到一阵窒息一样的快意,接下来,我的硬硬的神棍就像刚刚接通电源的混凝土振动棒,一阵猛插,神勇无比!

  比起床上柔情万种的范彤,比起草地上娇羞*的叶诗文,“车震”时轻声叫唤不断摇摆、扭动的刘紫薇别有一番风味。

  事毕,我才觉得有点奇怪,刘紫薇对这些事一点也不陌生,甚至比早不是处男的我还有经验。那么,究竟她是刻意隐瞒了与邝大头的jian

  情,还是谈过男朋友,先让他破了处女之身?反正,我觉得,我今天采摘的不是一颗青涩的果子。

  就在我宴请凌通之后的第三天,也就是星期一,范正大把我叫到他办公室。

  范正大把我让进里间,把两道门都栓了,然后把后面的玻璃窗子也关紧,范正大的一系列举动,让我觉得紧张兮兮的,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

  “坐吧!”范正大做完这些,在一张藤椅上坐下来,也让我坐在他旁边的一张有靠背的木椅上。

  县委大院有一群高高大大枝繁叶茂的香樟树,范正大的办公室在二楼,有一棵香樟树的枝条都快伸进窗子来了。

  我像一个乖孩子,听话地坐在范正大旁边。

  “谷子,”范正大的神情很严肃,我认识他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种表情。我的心又一次提起来,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有人告你的状,说你作风方面有问题。”范正大说完,眼睛定定的看着我,让我一阵心虚。

  难道我与刘紫薇深夜玩“车震”被谁发现了,告到范正大那里?我不敢轻易答话,我等着范正大自己把谜底揭开。

  “你和吉水广播站的叶诗文谈过恋爱?”

  “是啊。”我点点头。原来是这事,我心里一宽。

  范正大大概注意到我不以为然的神情,就提高了声音,说:“你不要装作没事人一样,人家告你,说是叶诗文结婚后,你还和她发生关系,约她到外面幽会!”

  看来,范书记很生气,问题很严重。

  结婚以后?幽会?

  如果是,就那一次,就是我们办培训班期间,我约叶诗文去后山那次。我想起来,回来的路上,我还碰见曾铮。一定是这家伙,在范正大(而且肯定不只是他一人)面前添油加醋主观加客观地编排了一番。一定是曾铮,难怪那天他说掌握了我什么什么材料,一定是指这个事了,这小子,真够歹毒的!

  但是,曾铮这小子亲眼看见我们“嘿咻”了吗,俗话说,捉jian捉双,这样的事情哪能凭主观臆想?我这样想着,心里平静了一些,底气足了一些。

  “范书记。没错,我是陪叶诗文一起散过步,那是在培训班的时候。”我说,“与过去的女朋友一起去散散步也碍着谁了吗?”

  我做出一份很委屈很愤怒的样子,委屈是假的,愤怒却是真的。

  “我知道,这一定是曾铮这家伙在你们面前嚼舌,我撤了他的采编组长,他就伺机报复,完全是无中生有嘛!”

  “孤男寡女去散步,深更半夜才回来?”

  范正大紧盯着我的脸。

  “哪有啊,吃完晚饭就出去,天擦黑就回来了。”

  “真的没有什么,仅仅是去散步?”

  “真的,范书记,我谷子骗谁也不会骗你――骗我的老哥啊!”

  官场政治把我磨练出来了,过去那个说话不经过大脑的谷子不见了,现在的谷子说起谎话来,脸不改se心不跳,淡定的很。

  什么是政治,政治就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政治就是你觉得需要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圆的说成方的;政治就是你的谎言要说得像事实一样真实。听谁说过这样一句话:“迎合和蒙蔽是官场立于不败之地的两*宝。”

  “我相信你,谷子,如果是这样,好,那我就放心了!”

  范正大重重舒一口气,这样说。

  “谷子,不瞒你说,”范正大这时的口气和缓多了,又恢复了大哥式的推心置腹式的口吻,“我刚刚和蔡县长交流过,准备把你提起来分管文教卫生这条线。我们正谈着,他突然爆出那个事,还有人证物证,煞有介事的,我也将信将疑。蔡县长说,以德为先,‘生活作风’是大事,是一个人的本质问题。我也不好坚持了。”

  “曾铮他不是直接向你举报我‘那个事’的?”

  范正大摇摇头:“不是,我也是第一次从蔡县长那里听说。”

  “玛德,小人,真是小人!”我顾不得文明,骂了一句,“我谷子资历比他浅,进步比他快,所以就妒忌我,想着法子损我,我又把他组长职务撤了,就更是怀恨在心!范书记,他们蔡派的人做事,从来就是鬼鬼祟祟的。”范书记多次在我面前jing告不要提“范派”“蔡派”,此时我却顾不了那么多,又一次犯忌。

  接着,我把那次在县宾馆无意中偷听到的那些“yin谋”一五一十向范正大汇报了。

  范正大听后,眉头戚紧,好一会没有说话。

  我看着范正大为难的样子,就说:“范书记,我谷子并不很在乎官职,阻力太大,就算了,不要勉为其难。”

  “谷子,咱哥俩也不用说假话、空话、客套话,既入仕途,不就是为了升迁?升迁就是能力的证明,成绩的证明,就像我们以前读书,成绩及格了就可以升学。不行,我一定全力争取!”

  “当官有当官的难处,真的,说实话,我有时想想,真不如做个专业作家,无拘无束,zi you自在。”

  “哈哈,”范正大一阵朗朗大笑:“说假话是吧,谷子,当今社会,有不愿做农民的,有不愿当工人的,有不愿教书育人当园丁的,还没有听说不愿当官的。”

  我摸摸自己的鼻尖,也笑了:“做官有做官的好处,做官也有做官的难处,你看你范书记,整天忙的屁颠屁颠的,哪有闲着的时候?办公室门口就像商店卖紧俏物品似的,排着队,前面一拨人进去,后面的人则在门外等候。外面人看着风光,可他们那里知道,他们的县委书记常常回去连弄饭的时间都没有,常常吃冷饭旧饭呢!再说我谷子,和一个过去的女朋友去散散步,都被人盯梢了,议论了,发难了。难怪人家说:官场险恶,真是防不胜防啊!”

  “身正不怕影子斜,谷子,只要我们自己行得正,管它呢,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走自己的路,让他们去说吧’。”

  第166章“美雅儿”咖啡屋

  那次常委会,凌通做的纪录。他把当时的情景一五一十向我复述了一遍。按理说,常委会开会的内容是保密的,不管是参与者还是记录员都没有权利把会议内容透露出去,这是组织原则,但谁叫凌通是我的兄弟?兄弟之间,原则也可以变通,规章和纪律也可以视而不见。所以,常委会刚刚结束,凌通就来找我“通报”消息。

  我们找了一家偏僻一些、清静一些的咖啡店。。

  相对于那些饭店,这里的生意清淡一些,改革开放不久,像咖啡店、茶室这样的高雅一些的终端产品,还没有受到刚刚解决温饱问题的中国人民的青睐。

  这家咖啡店在长宁街末端,有一个很漂亮的名字,叫“美雅儿”咖啡馆,店面很小,30平米左右。咖啡店左边是一家卖化妆品的店,右边是一家鲜花店,环境倒是很优雅。

  店主(或者是小工)是个姑娘,估计还没有结婚,二十多岁的样子,瓜子脸,脑后扎一根马尾辫,走起路来一左一右甩来甩去。

  我们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姑娘一脸灿烂笑容迎上来:“欢迎两位老板光临,就两位吗,喝点什么?”

  凌通抬起头,看着姑娘那张俊秀的脸说:“把小妹你也算在一起,那就是三位。”

  “谢谢大哥。”姑娘嫣然一笑。

  刚才还称我们“老板”,现在就改口“大哥”,这姑娘脑筋倒挺活络的。

  机灵又漂亮的女孩总是招人喜爱的,我也半开玩笑地对她说:“三杯蓝山咖啡,其中一杯是你的。”

  姑娘又是一笑,转身离去。

  看着姑娘的背影,凌通对我说:“谷子,你看看,这小妞有点像谁?”

  “像谁?”

  “像不像刘紫薇?”

  凌通这一说,我倒真觉得她们有几分相像,眼睛、嘴巴,还有小巧的鼻子,都有点像,还有走路的姿势都像,风风火火,充满青chun的活力。

  尽管我们是真诚邀请,这姑娘当然不会跟我们一起坐下来喝咖啡。姑娘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过来,轻手轻脚放在我们面前,轻言软语说一声:“先生,请慢用。”

  我盯着她葱白似的手指,忍不住问一句:“老板贵姓?”

  姑娘羞涩一笑,微启朱唇:“我不是老板,我是老板的堂妹。”

  “那,小妹贵姓?”我改口问道。

  “免贵姓刘。”

  我和凌通相视一笑。莫不真是刘紫薇的什么亲戚,或者竟是她的姐妹?

  我的目光从她的手指移到她那张娇美的脸上:“恕我冒昧问一句,你认识刘紫薇吗?文广局的刘紫薇,你认识吗?”

  姑娘摇摇头:“不认识。”

  我略感失望,又问:“你说你是老板的堂妹,那老板是你的堂哥还是堂姐?”

  姑娘回答我:“是我堂姐,刘美雅。”

  “好漂亮的名字。”我赞一句,“美雅儿,这店名就是你堂姐的名字啊。”

  “是的。”

  姑娘一直亭亭玉立站在我们身边,就这样和我们说着话。

  “小刘,”凌通一手端着杯子,一手玩弄着我送给他的那只电子打火机:“你还是坐下来吧,和我们说几句话,你站在那里,高高在上,真让我们有一种压力呢!”

  姑娘甜甜一笑,大概她看出我们还是属于比较文明礼貌的那种人;是比较值得信任的人,而且,暂时还没有别的客人需要服务,就不好意思推辞,在我旁边的位置款款而坐。

  “小刘,自己也去弄一杯咖啡嘛,没事的。老板不会怪罪你的,你知道你身边那位是谁吗?没错,就是这个帅哥管着全县的娱乐文化,你堂姐也归他管呢!”

  姑娘本来正瞧着门口,听凌通这样一说,就扭头看着我,好像验证凌通这番话的真假。小刘眨巴着一双媚眼,让我想起“回眸一笑百媚生”那句。我乘机也劝她:“弄一杯蓝山吧,咱们一视同仁。”

  “我不喜欢喝咖啡,真的,我去倒一杯牛nai吧。”

  姑娘说完,站起来去了里间。

  姑娘一离开,凌通就说:“谷子,还是你这家伙有女人缘,你看看,这位美女就宁愿坐在你身边,却不和我一起坐。”

  我嘿嘿一笑:“凌通,谁让你一双se迷迷的眼睛老盯着人家?凌通,坦白从宽,你是不是对这个女孩来电了?”

  “还别说,这小妞长的还真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哈哈!”

  我也哈哈一笑,说:“那行,以后我们喝咖啡,说好了就来这,一直到老兄你把这个女孩泡到手为止!”

  这时,正好小刘手里端着一杯牛nai扭动着腰肢走出来,还是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听到我那句话,就问:“大哥要泡什么,是茶吗?”

  我一愣,又一笑,说:“我们要泡的不是茶,而是比茶好万倍的东西。”

  慢慢聊熟悉了,小刘就不像开始那么拘谨了。

  我们知道小刘的名字叫刘静安,我就笑她说,是不是你生下来,就斯斯文文安安静静的,所以父母就给了你这个名字?小刘说,才不是呢,刚刚相反,听说我生下来的时候,啼哭不止,整整哭闹了半个小时,嗓子都哭哑了,后来也不安生,总喜欢哭闹,抱在怀里哭,放在床上更哭,谁也拿我没办法。看过医生,也贴过‘姜太公在此’的符,都没用,满月的时候,更是啼哭不止,闹得大家不得安宁,后来还是我姨娘想出一个点子,把我抱到附近的静安寺,拜了一个法号慧能的尼姑做我的干娘,说来也怪,那个慧能抱着我,我就不哭了,真好像冥冥之中,我们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更奇怪的是,回来以后,我就安静多了。”

  我望着她,笑了,原来,“静安”竟然是尼姑庵的名字。

  “这不奇怪,说明你小刘有佛缘嘛。”

  我抿一口咖啡,又说,“小刘,你笑起来很像一个人,当然,不笑的时候也像。”

  “是吗?像谁?”

  “像我的一个同事,什么时候带她过来,你们见见面,保准别人会说你们是亲姐妹。”

  凌通:“小刘哪一年的?”

  女人一般都忌讳别人“关心”自己的年龄,小刘却大大方方报出自己的出生年月。

  凌通又问我:“刘紫薇是那一年的?”

  我说:“她们同一年呢,我不知道刘紫薇是哪月,同年是没错的。”

  凌通就笑着说:“那就巧了,竟然是同年!”

  这时,有一个客人进来,刘静安向我们道歉一声,就招呼那个客人去了。

  刘静安走后,我们才开始谈正事。

  凌通轻轻咳嗽一声,清清嗓子,开始向我讲述这次县委“常委会”的一些情况。

  “这次常委会,两个议题,一个是城北开发区土地的问题,还有就是你老兄的提拔问题,看来,阻力还不小呢。”

  说到这里,凌通停顿一下,抿一口咖啡。

  我猜得到,肯定不会那么顺利,蔡县长肯定会设置故障。

  果然,停了一会,凌通接着说:“阻力主要来自蔡县长。其他常委倒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范书记一提出这个事,让大家议一议,蔡县长就接过话头,说是提拔使用一个干部,一定要慎重而又慎重,要重才更要重德。范书记马上就反问他:照你这么说,林谷难道有德行的问题?蔡县长也不含糊,脱口就说,林谷道德品质是有些问题,听说和一个有夫之妇闹不清。范书记又问:听说还是亲眼所见?我们不要相信传闻,不要听信道听途说。范书记说这句话时,眉头紧皱,一脸严肃。他又说:提拔使用干部要慎重,对一个干部下结论更要慎重,跟过去的恋人撒散步怎么了?不成夫妻就该成仇人,就应该老死不相往来?现在不是文

  革时期了,不要动不动就扣帽子打棍子。话说到这个程度,那就是针尖对锋芒――针锋相对了。县委书记、县长的意见相左,其他的常委就不好说话了,你表态支持书记,你就得罪了县长,你表态支持县长,你就得罪了书记,最后都选择了沉默。大家这时所做的,会抽烟的拼命抽烟,不会抽烟的不停地喝水。最后,范书记提议:还是投票表决吧。结果怎么样?结果是一票同意,一票反对,还有五个常委,都投了弃权票,这也成了xx县的一大奇闻了!哈哈!”

  我却乐不起来。瞧着凌通摇头晃脑的样子,我略略露出不满的神se:“凌通,你这家伙,还幸灾乐祸!疖子不是长在你身上,痒不到你,疼不到你是不是?”

  “谷子,你也不要过分悲观,我倒觉得,蔡县长这样明显暴露自己的观点,反而是好事。总比不yin不阳藏在暗处打冷枪放暗箭要好吧?他抓住你作风问题的把柄,其实又是经不住推敲的,俗话说,抓jian捉双,凭着你跟那个叫什么叶诗文的女人一起散步又能说明什么呢?只要你们矢口否认,谁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更不能因此而推定你们有作风问题。你想啊,如果蔡县长他说你谷子能力不行或者没有领导魄力,那是一个软指标,反而让我们棉花里打拳,用不上力气。你说是不是?”

  凌通这一说,我也觉得有些道理就点点头。

  “但是,常委不过半数,就通不过,还是不行啊。”

  “谷子,我有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这事僵在县里,只有走上层路线。”

  “上层路线?”

  “对,谷子,你抓紧时间去一下市里,通过关系,找找市委邓书记或者高市长,再或者退而求其次,找到分管文教的崔卫通崔副市长也行。官大一品压死人,找对了路子,做通了工作,邓书记他们一个电话,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崔卫通是绝对不行的,不要指望他能帮上我的忙,我立即就想到刘弛刘局长。不知刘弛跟邓书记或高市长关系如何,如果他跟市领导关系好,又不知刘弛肯不肯帮我这个忙?

  我正这样想着,凌通捅捅我的右肘:“谷子,说实话,你和叶诗文是不是还保持那种关系,咱哥们面前说说没关系,不要隐瞒啦。”

  “没有,真的没有。”

  我在范正大面前没有说实话,在他的秘书凌通面前当然也不会翻供。记得谁说过,谎言重复一百遍就成了真理。我这时说这种假话就像说真话那样自然,那样从容不迫。

  “谈恋爱时呢,总是上过床的吧?那女人,看来也挺*的,床上功夫一定不错,嘿嘿,谷子艳福不浅啊!”

  凌通这句话,很让我不爽,虽然叶诗文没有成为我的妻子,但这样贬低她,我本能地生出抵触。

  “叶诗文是个很文静的女人,通哥,你不要以为乡下女孩,个个都很野xing的。”

  “听说这妞跟吉水的书记有一腿?”

  凌通没有注意我的情绪,冒冒失失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邹邹眉头,吞下一大口咖啡,满嘴的苦涩味道:“不知道,我不知道,通哥,拜托你别跟我说这些,好不好?”

  “呵呵,对不起,忘记叶诗文是你林局长的青梅竹马,我该死我该死!”

  凌通依然嬉皮笑脸的摸样,我心里不痛快,却不好发作,不敢过分得罪他。凌通跟我关系铁,又是范正大的秘书,俗话说,一个秘书半个首长,有很多事还要求着这个凌大秘书的。叶诗文与蒋中平也是无风不起浪,确实有过一腿的,不过是说出来难听,听起来不顺耳罢了。

  第167章在卫生间,我们……

  那次玩“车震”,我与刘紫薇捅破了最后一层薄纸,终于完成了的结合。

  说实话,我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定格到谈婚论嫁的高度,这也是我对刘紫薇迟迟不忍下手的一个原因。。

  当然,我们的关系也不算“婚外情”,因为我们都还是单身男女,都是未婚,何来婚内婚外?

  不管怎么样,不管我和刘紫薇的关系如何定xing,那一晚的疯狂,刘紫薇车内那忘情的一阵阵尖叫,都让我难于释怀。

  在公共场合,我们依然故我,刘紫薇还是像以前一样处处表示出对我这个上级的足够的尊重,而没有像我担心的那样把那种缠缠绵绵的亲密关系带到工作上来。这让我感到轻松,感到宽慰。

  深秋的一天,我又一次跟刘紫薇一起出差,你们一定以为这次是我的刻意安排,其实不是,完全是巧合。刘紫薇是参加市工会召开的一次什么会,而我参加的是作品研讨会,刚好是同一个时间段而已。

  我洗过澡,拧开黑白电视,调到zhong yang一台看新闻,这时,听到电话铃声,一接,却是刘紫薇。

  “正想着你呢,刚好你就来电话了。”

  “屁,说得好听,谁知你在想谁?也许这时正抱着另一个漂亮姑娘呢!”

  只有两个人的场合,刘紫薇很随便,偶尔也会爆爆粗口,让你有一种别样的亲切感。

  “绝对没有,紫薇小姐,欢迎过来查岗。”

  “要查岗,也不需要电话通知,打草惊蛇,人家早走了,哼!”

  “怎么,工会晚上没安排?”

  “有啊,他们文化宫跳舞去了,我没去。”

  “呵呵,是不是想我了?”

  “不、知、道。”

  “紫薇,你不打电话过来,我也正准备去找你呢。我们这边也三三两两约着出去了,我借口有事,就没跟他们出去。紫薇,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我过去吧,我们这里是安排两个人一个房间,不方便。”

  “好,我等你。”

  半个小时左右,刘紫薇就赶到了,肩上斜挎着一只咖啡se的女包。

  “呵呵,还打算在这里住啊,行李都搬过来了?”

  刘紫薇从包里翻出一条毛巾:“什么破旅馆,我那边的热水器都是坏的,放不出热水出来。你这边怎么样?借用一下。”

  “千里迢迢赶来,就为了洗个澡?不急,不急,要不,我们先去逛逛夜市?”

  “好啊,我还真没好好逛逛这里的夜市呢!”

  我嬉皮笑脸地:“尤其是旁边有一个美男赔着。”

  “哼,想得美!”

  刘紫薇说完,把包仍在床上,活动一下上肢:“去享受一下小市民的乐趣,最好绕到广场夜宵摊,宰你一刀,就更爽了。”

  我坏坏一笑:“吃宵夜还不算爽,更爽的还在后头呢。”

  刘紫薇听出我的弦外音,也“格格”一笑,擂起粉拳,在我肩上来了一下。

  出了大门,刘紫薇开始挽着我的手,很淑女地靠在我肩上。我们恋人一样手挽手沿着街道的人行道向前走。这里是繁华的市区,没有人会注意我们,我们是zi you的,无可顾忌的。

  女人在这时,总是特别温顺,特别小鸟依人,做男人的感觉,就在这个时候最真实。

  “谷子,哦,你不会介意我直呼你的名字吧?”

  “呵呵,如果你这个时候还叫我‘局长’我倒会有想法呢。”

  “谷子,我真希望我们就一直这样走下去。”

  一直走下去?刘紫薇是在暗示我什么,我心里稍稍有些不安。

  “谷子,怎么了?”

  刘紫薇仰起头,看着我。

  “没什么,傻丫头。”

  “你有什么心思,好像不开心。”

  “紫薇,”我眼睛看着前面,说,“你觉得谷子这个人怎么样?”

  “有时很坏,有时很好。”

  刘紫薇调皮地朝我眨眨眼。

  “谷子其实真的很坏,是一个贪心的猴子,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花心的男人。”

  我知道这样的话题会破坏目前这种温馨的气氛,但我还是想说出来,这里不说,回去更没有机会说。现在不说,等陷得更深了,对双方伤害更大。

  “紫薇,之前除了叶诗文,我还有两个女朋友,关系密切的女朋友。”

  “我知道。”

  “所以。。。。”

  “只要你没有结婚,我就还有机会啊。”

  夜幕下,灯光依稀,深秋,天气有些凉了,这时一阵夜风吹来,我不由把刘紫薇搂紧一些,我低头看着她的侧脸,心里生出一份爱怜。

  我们漫无目的随意走着,见了大一点的商店就进去转转,百货店,成衣店,食品店。

  在成衣店,我给刘紫薇买了一条黑se的连衣裙,我说,紫薇,我喜欢你长裙曳地翩翩如月宫嫦娥的样子。逛到百货店,刘紫薇替我挑了一把自动剃须刀,电池充电,飞利浦的牌子,她浅笑盈盈看着我:谷子我要你天天光光鲜鲜,潇潇洒洒。我就坏坏一笑,说:那晚是不是扎疼你了,所以就来个亡羊补牢?刘紫薇脸一红,轻声说:说你坏,还真坏,还想着那事。

  最后我们挤上一辆公共汽车,去了广场那一片夜宵摊,烤鱼烤肉臭豆腐,泥鳅黄鳝石田螺,xx市的风味小吃都集中在这里。蘑菇一样的帐篷,立起来,像树林一片。

  走的累了,肚子也空了,在这里点几个菜,喝几瓶啤酒,不亦乐乎!

  回到我住的旅馆,已差不多十一点钟了。

  刘紫薇拿出换洗的内衣*准备去洗澡,我说,先让我解决一下,

  不要憋出个尿毒症出来。”说完,我朝刘紫薇做个鬼脸。

  本来是小解,刚刚完成这项程序,肚子又咕噜咕噜一阵乱叫,我就索xing解开裤头蹲在大便器上面,却拉不出来,又不甘心,空蹲了好一阵子,才意犹未尽地站起来。这时,“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刘紫薇在外边喊:“喂,怎么那么久,是不是要把马桶装满才肯出来?”

  我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旋开卫生间的门。

  刘紫薇拎着衣服就闯进来,刘紫薇这时穿着薄薄的白se的丝质衬衫,一对鼓鼓的玉兔隐约可见,这一下勾起我的yu望,下面的神棍也不听话地翘起来,硬硬地顶着裤裆。我扯着她的胳膊,一伸手一拉,刘紫薇就顺势倒在我怀里。

  “呀,一不小心,又掉进狼窝了!”

  刘紫薇大惊小怪叫一声。

  我把她手里的衣服接下来,扔在一边,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插进去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恶狠狠地说:“今天,我这只狼要把你这只羔羊吃进肚子里,连骨头都不吐!”

  我解开刘紫薇衬衣的扣子,刘紫薇扬扬手,很配合地脱下那件丝质衬衫,我又马不停蹄扯下她的裙子,连同她粉红se的*,刘紫薇美艳的赤

  裸的酮体赫然在目,我也把自己脱得一丝

  不挂。

  刘紫薇突然说一句:“谷子你不老实。”

  我嘻嘻一笑,说:“在你这样一个可人儿面前,我能老实吗?”说完,我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一阵乱摸。

  “你的女朋友队伍里,还有一个叶诗文呢。”

  呵,原来这样的不老实。

  “哦,她啊,她是别人的老婆了,不算。再说,这个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我谷子这不算隐瞒组织吧?”

  “老实交代,除了她们三个,你谷子还有没有别的女人?”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范彤的事,打死我也不说的。

  刘紫薇就在我肩上轻轻咬一口,虽然不痛,却也留下两排清晰的整齐的牙印。

  “不坦白,我就再咬一口。”

  刘紫薇张开嘴巴威胁我。

  “我的姑nainai,你就是再咬一百口,也没有了,总不能屈打成招无中生有吧?”

  我说着,扳过她的头,嘴唇盖在额头上,喉咙里嘟哝一句:“你要咬,就咬咬我的舌头!”

  刘紫薇立马就安静了,我搂着刘紫薇,俯下头,从额头开始吻起,脸颊、鼻子、颈脖,又顺势而上,咬住她的嘴唇。刘紫薇的嘴就微微张开,我的舌头像蛇一样游了进去,一阵追逐,一阵缠绕,两只舌头就像两个调皮的小孩在尽情嬉戏。

  我的手也没闲着,从后背到肥硕的屁股,再到两只惹人怜爱的玉兔。

  刘紫薇早已是一片呻吟。

  我的神棍不老实地在刘紫薇大腿之间撞来撞去,像是找不到归途的兔子,刘紫薇微微叉开腿,想让我的神棍顺利进入,我偏不,yu擒故纵,三过家门而不入,逗得刘紫薇气喘吁吁,娇声连连。

  “进去,快进去吧,我受不了了!”

  “紫薇,你叫一声好听的,我就进去!”

  “谷子!”

  “不行,不够甜。”

  “局长!我的好局长!”

  “更不行,多生分啊!”

  “哥哥,哥哥,我的好哥哥,亲哥哥!”

  “呵呵,这还差不多。”

  我说着,放开刘紫薇,找到事先准备好的安全套,戴帽子一样地套在神棍上。做完这些,重新搂紧刘紫薇。

  刘紫薇就说:“原来你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啊!”我笑笑,没有回答,却再一次用我的嘴唇盖住她的嘴唇,一手抚摸她的后背,一手抓住她的ru房揉搓着,下面也不再谦虚,找着地方,身子往前一送,轻车熟路,像饥饿了十年八年的神棍就急不可耐地雄赳赳气昂昂地进去了!

  刘紫薇的呻吟变成尖叫,“啊啊”的叫声在小小的卫生间回荡着。那叫声越发激发我的斗志,我更加有力地撞击着,像涨chao的海岸,激起一阵阵高chao迭起的浪涛。我的动作幅度又不敢太大,贴着马赛克的地板有点湿滑,我必须保持身体平衡,所以就必须高频率低振幅。这样坚持了一会,那种克制总让我不爽,我就抱着刘紫薇转个角度,把她推到洗漱台边上,让她的腰靠在白se陶瓷洗漱台边沿。我们这样移动的时候,我的神棍竟然还能坚持不滑脱。我站稳脚跟,发动一轮更加猛烈的肆无忌惮的战斗!

  第168章小妹,晚安

  我正在刘紫薇办公室谈点事,小村过来:“局长,电话,公安局打来的。”

  “公安局的电话,他们找我有什么事?”我疑惑地看着小村。。。

  “我也不知道,我没问,他们也没说。”

  我回到自己办公室,拿起大红se的话筒。

  “喂,你好。”

  “你是林谷吗?”

  对方省略了起码的礼貌,直通通地问一句,而且是直呼其名,连职务也省了。常听有人反映少数公安干jing执法粗暴,对待群众态度很不友好,确实是这样,这位就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我也换了一副口气,傲慢地打起官腔:“是啊,有什么事啊?”

  “你认识的朋友当中,有没有一个叫大chun的?”

  “有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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