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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乡村》(未删全本) 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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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你一句话,你是不是已经选定了林少康?”

  妈妈点点头。

  我说:“妈妈,我知道了。张万全那里,你不要担心,我会去处理。”

  第九十五章别再纠缠我妈

  张大爷不在家,正好,两个男人可以毫无顾忌面对面进行交流。

  我直接了当对他说:“张万全,请你放过我母亲!”

  我第一次没有尊称那个红面狼为“校长”,而是直呼其名。如果我知道确切时间,那么,就在这个红面狼把我母亲骗到床上之ri,不,更早一些,应该是我和母亲为我升学的事求他而遭到冷漠的拒绝那ri起,我就没有把他当成是自己的校长了。

  张万全在他自己的房间,坐在藤椅上看书,我此时正站在他后面,我看不见他的面目,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

  “你说什么?”

  张万全没有回头,说话速度很慢,尾音拖得很长,语气中充满了傲慢。

  “如果你没有听清楚,那么,我可以再说一次,请你不要再纠缠我母亲!”

  “你有没有弄错,不是我纠缠她,是她主动有求于我。”

  “你放屁!”

  我第一次说出那么粗的话,我发现,我说起粗话来,一点不比农民逊se。

  也许是我的粗话说得太完美了,以至让张万全不得不回过头:“林谷,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说话总要文明一点。”

  我鼻子里“哼”了一声,瞪着他那张柑橘皮一样的脸:“对你这种人,文明的语句是一种浪费!”

  “别忘了,我是你的老师,还是你的校长。”

  “老师?校长?哈哈,一只披着人皮的se狼,还敢称为人师?”

  “好,就算我是se狼,那你爸他是什么?”

  这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是啊,我老爸睡过张万全的妹子,一个有妇之夫,与一个黄花闺女勾搭成jian,是不是也应划在se狼之列?

  最好的回答就是不回答。

  我说:“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消,从现在开始,你不得再纠缠我母亲!”

  “你这是威胁么?”

  “不是威胁,是jing告!”

  “林谷,你不要以为读了师院就了不起了,读出来充其量还不是一个老师?鼻子上插根葱你就装象了?”

  我说:“张万全你也不要太嚣张,现在不是*时代了,不是任你横行霸道的时候了。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正在清查‘三种人’,你难道不知道,你在*期间做了多少坏事丑事?告诉你,县里清查工作组组长就是我的高中的同学,最好别惹急了我,到时新帐旧账一起算!”

  这句话打在张万全的软肋上,张万全立即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不过,嘴巴还不服软:“我怕啥,我不过是顺应当时的历史chao流。”

  我不是吓唬张万全,不止我们这里,很多地方都在清查*期间有“打砸抢”等劣质的“三种人”,县里清查小组的组长确实也是我的高中同学,xing郑,高考落榜,接班进了zheng fu机关,有靠背,提得快,已经是正科级干部了。不过,我们不是同一个班级。

  第九十六章不妨狐假虎威

  和张万全的交锋,使我明白了一条道理,一个人该低调的时候低调,该高调的时候高调。该低调的时候不低调,人家会认为你猖狂;该高调的时候不高调,人家会认为你无能。当然,前提是你必须有高调的条件。以前我谷子总是受人欺凌,那是历史造成的原因,想唱高调也唱不来,现在,形势不同了,消弭了政治歧视,谷子不再是软弱可欺了。

  其实,谷子只是稍稍唱了一下高调,把郑同学――请查办主任搬出来吓了一下张万全而已,如果我说出与县委书记范正大的关系,更会吓得这个红脸狼半死。

  范正大就是被我爷爷放走的那个老乡长的儿子。

  省城开“两会”,作为人大代表的孝平县县委书记范正大出席了会议,并在会议期间看望了本土籍的大中专学生,勉励鼓励我们学成之后,返回家乡,建设家乡。须知那时人才匮乏,大中专生是凤毛麟角,不像现在,解个手都能碰上二十四个。我们师范学院是范书记最后一个光临的,在我们那里待得时间最长,而我又正好坐在他的旁边,我们是以座谈会的形式见面的,很随意地聊着天。

  范书记说,我是从外县调过来的,但我对孝平县有一份特殊的感情。他说,他的父亲范作凡曾经在孝平县搞过地下工作,又一次不幸被捕,是铜锣湾村的一位绅士救了他。

  我听着就一惊,莫非?

  我就问这位官至七品却没有一点官架子的范书记:“范书记,那位绅士叫什么名字,就是救了你父亲的那位?”

  范书记说出一个名字,那正是我爷爷的大名。

  我说:“范书记,那是我爷爷,我是他的孙子林谷。”

  范书记当即就站起来,伸出手:“呵呵,你就是我父亲救命恩人的孙子,来,握下手!”

  我提醒他说:“范书记,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已经握过手了。”

  我虽然这样说,还是紧紧握住范书记那只软软的温厚的手。

  “林谷,第一次握手,那是代表孝平县欢迎你们这些学子们回孝平建设家乡,这次握手,是代表我父亲感谢你爷爷的救命之恩!”

  我说:“范书记,其实我们家也是幸亏有了你父亲的眷顾,才少受了许多苦的。”

  “是啊,你们家成分高了一些,这个运动,那个运动,尤其是*,难免会受到一些冲击。现在好了,*结束了,那些疾风暴雨式的阶级斗争结束了,你们这些人尽可以发挥聪明才智,可以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了!”

  范书记这番话,有点作报告的味道,但我听来却很舒服。

  范书记与我们分手时,特别给我留了办公室的电话,说:“林谷,有事你就打我这个电话,我不在家,通过这个电话他们也能找到我。当然,”范书记脸上露出领导式的微笑:“林谷兄弟,没事也可以找我,我们兄弟两个聊聊天嘛!”

  你看你看,我和范书记都到称兄道弟的份上了,我把这层关系扯出来,还不震倒张万全?

  第九十七章范书记也在吉水

  那天早上,我注意听着当地的广播,原本是希望听到叶诗文的声音,是啊,自从去上海复习,以后都没有见过她,省城读书,只记得苦苦追求周敏敏,都差点把她忘了。

  却是一个男播音员的声音。不过,从那个普通话不甚标准的男播音员口中,意外获得一条消息:县委书记范正大在吉水公社检查指导工作。

  我心中一动:何不利用一下这个机会?

  我屁颠屁颠跑到大队,试着给范正大书记办公室打去一个电话:“喂,您好,我找范书记。”

  那头传来一声男中音:“对不起,范书记去吉水公社了。”

  我说:“我知道他去吉水了,麻烦你帮我找到他,我有急事。”末尾,我又补上一句,“我是他兄弟。”

  男中音就说:“那请放下电话,我让范书记打过来。”

  我就搁下电话。不久电话就响起来,果然是范书记洪亮的声音:“哪位?我是范正大。”

  “我是林谷,铜锣湾村的林谷。”

  “林谷?”

  范书记显然一下子没想起来。

  “是啊,正在省城读师范的林谷。”我又加了这么一句。

  “哦,林谷,谷子。你在哪啊?”

  我说:“我在家里,我已经请假回到家里来了。”

  “哦,真是巧了,我也正好在吉水呢!”

  我心里说,不巧我还不找你呢。

  “谷子,中午有没有安排?有没有空陪我吃餐饭?”

  我说:“我现在穷学生一个,哪有谁安排我?我妈正在为我熬小米粥呢。”

  电话那头范书记说:“林谷,你等等。”

  范书记捂着话筒,像是跟谁征询什么。

  一会儿,范书记说:“谷子,你在家里等着,我们就过来。”

  “范书记,你们到了村里,不要打听我的名字,就说找秦雨菲的儿子,我的知名度不大的。”

  范书记就呵呵一笑,说:“好的,我记住了。”

  回到家,我对妈妈说:“等会县里的范书记接我去吉水吃饭。”

  妈妈笑了,看着我说:“谷子,吹吧,吹牛不上税。”

  我说:“我不是吹牛,等会儿你就信了。”

  大约半个小时,一部草绿se的bei jing吉普颠簸着驶进村里,一直驶到我家门口停下来。

  车门打开,身材魁梧的范正大从车上跳下来。

  我和我妈站在一起,我指着范书记说:“妈,这个蓝se穿中山装的就是范书记。”

  范书记快步向前,看着我妈:“你是谷子他妈?”

  我替我妈回答:“是的,她是我妈,秦雨菲。秦始皇的秦,下雨的雨,霏霏小雨的菲。”

  范书记就伸出手:“嫂子,我是范正大。”

  我说:“范书记,你称我兄弟,现在又叫我妈嫂子,这不是乱了辈分?”

  范书记朗朗一笑:“对,得叫婶子!”

  那时候,吉普车是稀罕物,只有相当级别的领导才有资格享受,自然引了许多人围观,其中也有张万全。他们亲眼目睹了我和县委书记的亲密无间。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第九十八章床 上多流汗

  我一个电话,让范书记亲自跑到铜锣湾来接我,这无疑提高了我的知名度和社会地位,公社那餐饭,又让我见到了叶诗文,真是一举两得。

  本来没有叶诗文,我不知道蒋主任金屋藏娇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临开席,我都还没有看见她。我有意无意地问起蒋主任:“蒋主任,叶诗文是不是出差去了,怎么没看见她?”蒋主任突然想起来似地:“哦,对对对,叶诗文是你的好朋友,我差点就忘了。我派人去叫她!”

  我故意说:“如果她没空,也就算了。”

  蒋主任说:“那怎么行,你那么远回来一趟,应该陪陪你,应该陪陪你的!”

  蒋主任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煞有介事,如果是演戏,蒋主任演的非常出se。

  蒋主任出去了。我不知道叶诗文是蒋主任亲自叫过来的,还是他派人把她叫过来的,反正不一会功夫,穿着红se花格上衣深蓝se长裤的叶诗文袅袅娜娜进来了。

  羞答答的叶诗文没有跟我打招呼,只是抬头望我一眼,抿嘴一笑,马上又低下头,满脸通红。

  范书记就问我,林谷,这个小姑娘是不是你的同学?

  我说,她是我同学的姐姐,叫叶诗文。

  范书记“哦”一声,赞道:“好一个雅致的名字。”范书记这样说着,眼睛已经落在叶诗文身上:“小叶是在吉水公社上班吗?”

  叶诗文点点头:“是的,在广播站。”叶诗文看起来没那么腼腆了,抬头看着范书记回答,脸上依然红扑扑的,透着青chun的美丽和活力。蒋中平补充一句:“叶诗文现在是广播站副站长兼文化站副站长,表现很优秀呢!”

  一不小心,叶诗文就成了“副站长”了?我没有为叶诗文的“优秀”而高兴,心里却涌出一股醋意。

  叶诗文的优秀不仅仅表现在工作上,同时也表现在床上吧?女人要提干,床上多流汗,叶诗文在床上为你们这些男人流了多少汗,才有了这些位置?

  我一语双关地说:“这是你蒋主任jing心栽培的结果。”

  蒋中平大概没有听出我的弦外之音,实心实眼地说:“哪里哪里,这是小叶自己努力的结果。”

  我们说着话的时候,已经谦谦让让坐好了位置。一张八仙桌,范书记自然是上席的位置,范书记拉我坐在他身边,我死活不肯,范书记见我执意不从,也不再勉强,就开玩笑说,林谷你是不是要跟小叶在一起呀,男女搭配,喝酒不醉。

  蒋中平马上附和:“对对对,老朋友叙叙旧么!”

  说着就拉着我和叶诗文在一张凳上坐了,是在范书记右手的位置。这个位置仅次于上席的位置。

  八仙桌是很讲究座位排次的,面对正门为上席,那是最重要的客人的位置,其次是上席宾客人右手的位置,然后是左边,正对上席的是下席,那是要帮其他客人加酒添饭的。

  蒋中平主动坐在下席的位置,不停地给我们斟酒。蒋主任亲自给我斟酒,何其荣幸,一不小心,我当了一回贵宾。

  叶诗文吃的少,很拘谨。

  叶诗文的拘谨来自蒋中平目光。

  蒋中平一边照顾客人,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描我们这边。

  这让我很不舒服,也让我又生醋意。

  我故意高声说:“叶诗文,等会吃完饭,我们一起去看看大chun。我谷子难得回一次家,大家聚聚!蒋主任,你不会不准她的假吧?”

  “不会不会,会会。”

  蒋中平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当然不敢当面得罪范书记亲自接过来的客人。

  我望着语无伦次的蒋主任,心里涌出一丝报复的快意。

  第九十九章酒醉心明

  我的酒量不如范书记,也不如蒋主任,但我也喝下不少。我发现,我的酒量是越来越有长进了,以前跟大chun喝,我总是差一大截,现在大chun肯定不是我的对手,那次在省城,就看出差距来了。我谷子的酒量还是很有发展前途的。

  叶诗文喝了小半杯,耳根都红了。她本来不喝的,经不住我死皮赖脸的劝,我夺过杯子,亲自帮她倒了一点点,后来又加了那么一点点。

  叶诗文小声对我说:“谷子,这些酒喝下去,我会喝醉的。”

  我说:“喝醉了,我背你回去。”

  叶诗文说:“谷子,你也不要喝那么多。”

  我说:“我谷子现在酒量大有长进呢,没事。”

  一开始我没怎么喝,大家看我不过是一个学生娃子,也没怎么把我放在眼里。

  几个轮回,我都“表示表示”“意思意思”。后来,蒋中平听我说要把叶诗文带出去,心里不高兴,又不敢得罪我,就拼命劝我的酒,想把我灌醉。我当然知道他的yin谋。

  我尽量避免与某个人单独喝,我巧妙地周旋着。

  蒋主任要敬我,说我是本地人,要单独敬我。我就拉着公社的其他几位干部,我说:“蒋主任,这里还有本地人,不能厚此薄彼,等下你还要一个个敬他们才对!”

  蒋主任要我单独敬范书记一杯,我就拉着他,说,蒋主任,我是铜锣湾老百姓,你是本地领导,我们一起敬父母官!”

  蒋主任本来喝的比我多,这下又没占到便宜,倒把自己喝得颠三倒四。

  喝得差不多的蒋主任脸不红,颈脖子红,说话有点大舌头。不听他说话,不看他的颈脖子,你就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喝得差不多的蒋主任说话的时间多,吃菜的时间少,站着的时间多,坐着的时间少。他放开八字步,以支撑他那厚重的身体。手里紧紧攥着那只酒瓶,仿佛那是他特殊的权力,不肯拱手让人。

  酒杯满的就让他加,那酒顺着杯子边沿流出来,流到桌面上,在桌面上聚成一堆,又从桌面上顺着低洼的地方流,最后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酒杯还有空间的,就谦虚地捂着杯子,说:“蒋主任,我不能再喝啦,再喝就得爬着回去啦!”

  蒋主任本来眼睛就大,这时更瞪得溜圆:“怎么,嫌我蒋中平手粗是不是?”

  当然,在范正大面前,蒋中平他不敢放肆,范书记说不喝了,他就会陪着笑脸说:“范书记,再加一点,领导总要给我一个面子。”

  酒醉心明呢。

  第一百章茅草深处

  范书记有午休的习惯,秋冬寒冷季节也是这样,吃过午饭,总要迷糊一阵子。

  他对司机说:“你把谷子送回家吧,我在招待所眯一阵子,三点钟准时叫醒我。”

  蒋中平让叶诗文带范书记去招待所休息,范书记说:“小叶不是要跟谷子一起去看同学吗,小叶你就跟谷子去吧。”

  蒋中平就让公社的另一位工作人员带范书记去休息。

  我跟范书记握手告别。范书记笑着对司机说,这两个小时,你就为谷子服务,听他指挥。”

  我说:“不敢不敢,麻烦这位师傅送我们到家就行了。”

  我打开车门,很绅士地把叶诗文让上车,然后打开另一侧的车门,自己一步跨了上去。

  在此之前,谷子乘坐的最高级的车就是中型拖拉机,还是坐在斗子上。现在,我一屁股坐在象征着权力和地位的那部草绿se吉普车后座上,心里美滋滋的,坐垫是金丝绒的,洁净又舒软,靠背黑se皮革裹着松软的海绵,往后一靠,那感觉就是舒服!

  虽然是临时借用,那机会也不是任人都有的。我想起叶畅文父亲的预言,我谷子能当上县长,那么意味着我谷子有朝一ri也能享受这样的待遇。

  司机回过头问我:“首长,是不是原路返回?”

  我一怔,然后一乐,呵呵,我谷子啥时也成“首长”了?

  我一扬手,做了一个往前压的姿势,说:“没错,原路返回。”

  吉普车载着我,载着叶诗文,驶出公社大院,驶向街道,驶向回村的机耕道。

  我坐在司机这边,叶诗文坐在右边,由于吉普车的离心力,右拐的时候我擦着叶诗文的肩,左拐的时候,叶诗文又紧紧靠在我身上。在没人的地方,我干脆揽着叶诗文的肩膀。

  久违了,叶诗文带着香气的。我贪婪地抚摸她的肩膀,她的手臂,她的腰身。要不是担心司机突然回过头来,我还想把手伸进去,摸一摸她那双樱桃一样的小ru房。

  我想起河边的那一幕,那动人心魄的那一幕,不禁chun心荡漾。

  山路偏僻,树高草盛。没有其他车辆,行人也看不见几个,一个yin谋在我心里油然而生。

  “师傅,停一下!”

  司机以为有什么情况,猛然踩一下刹车,吉普车“嘎”的一声停了下来。

  “是这样的,”我说,“这里呢,离我们家也不远了,我呢,喝多了酒,胃里好难受,我们不如就这里下车,我和小叶慢慢走回去,安步当车。师傅你就先回去吧。”

  “那,”司机看着我,问:“那我要不要等着你们,接你们回去?”

  我说:“不用了,我们都在家里住一晚,我明天回省城,小叶回公社。”

  司机就和我们握别,自己选了一个宽阔处调头,回去了。

  我张开双臂,搂过叶诗文,低下头,吻住她的双唇。叶诗文微微张开嘴巴,我的舌尖鱼儿一样滑了进去!

  我们站在路边足足吻了十分钟,然后,我抱着娇小的叶诗文,走向茅草深处。

  不远处有一块草坪,这块草坪上面正好有一块塑料布,白se的,还有一把干草,正好用来当枕头。这给我意外的惊喜,真是人走运了,什么事都那么顺利。我不假思索,把叶诗文放在塑料布上面,解开她上衣衣扣,把她红se的毛衣连同白se的内衣一点一点往上撩,两只惹人爱怜的樱桃赫然在目!我扑上去,匍匐着身子,贪婪地用力吸允着诱人的樱桃,嘴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酷似一个饿坏了的婴儿。

  叶诗文环着手,手指插进我的头发,一下一下梳理着,像是要把我一头卷发弄直。

  我嘴里叼着叶诗文的nai头,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裤腰带,叶诗文用的是帆布皮带,我摸到皮带头,松开扣子,我没有急于把她的裤子褪下,而是把手伸进去,找准位置,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柔柔的,软软的,湿湿的。

  冬ri,阳光也是那么温柔,朗朗地照在我不断扭动着的脖子上,照在叶诗文娇羞的脸上,照在叶诗文裸露的白花花的肚皮上。

  我用自己的中指探宝一样继续深入,叶诗文轻轻呻吟一声。我立即停止探入,温柔地问她:“诗文,弄疼你了吗?”

  叶诗文红着脸,摇摇头。

  我就用手指来回抽动着,我感觉里面越来越chao湿,越来越润滑,我嘴里叼着的ru头,也慢慢坚挺。

  叶诗文又是一阵呻吟,梦呓一般地:“谷子,我、、、我受不了啦、、、”

  第一百零一章那一夜

  叶诗文受不了,我也受不了,早有一团烈火在胸腔燃烧着,烧得我口干舌燥,烧得我chun心荡漾,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的*整个儿吸进嘴里,吞进肚子里!

  我放下叶诗文,自己宽衣解带。

  就在这时,我好像听到一声轻轻地咳嗽声,我立即停下,jing觉地聆听着,耳边只有风吹茅草的沙沙声,也许那声咳嗽只是我的幻觉?

  我除下一件毛衣,胡乱丢在旁边,这时,又传来“阿赫”一声,这一声,比上次还重一些。

  这绝对不是幻觉。

  我双膝跪在地上,仔细搜索四周,我先看见一只破旧的军用水壶,一只饭盒,然后是坐在地头上抽烟的一个老农,咳嗽声肯定是从他嘴里发出的。

  带饭开荒种地的老农,那么这块地方就是他中午休息的地方了,我说怎么有一块塑料布呢,原来我们是

  我轻声对叶诗文说:“这里不行,有情况。我们快走!”

  我们迅速穿好衣服,逃离这里。

  看来,萋萋茅草下面,也找不到安静的绿洲。

  我另选了一个方案:我让叶诗文晚上宿在我家。这个我认为切实可行的方案却被叶诗文否决了。她说,早点去,怕被人发现,晚点去,我又害怕。我想想也是,一个大姑娘家,一个人走夜路,怕鬼怕狗怕坏人,何况还要经过一座长长的窄窄的小木桥。

  我又另拟了一个方案:叶诗文,要不,晚上我去你家。

  叶诗文想了一下,咬着嘴唇,腼腆地点点头。

  我问:“那,我什么时候来合适?”

  “九点吧,九点左右。还有,谷子你得准备一点吃的,剩菜都行。”

  我说:“叶诗文你有吃宵夜的习惯?”

  叶诗文咯咯一笑:“不是我,是我家里那条大黑狗。你得笼络笼络它,堵住它的嘴。”

  我嘿嘿一笑,说:“没想到我谷子还没有走向社会,竟然就开始行贿,而且行贿的第一个对象,竟然又是一条狗,呵呵!”

  习惯了省城的灯火阑珊,山村的夜晚更显得黑而寂静。

  以前我谷子即使夜晚也能在田埂路上快步如飞,现在,路还是一样的路,却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踩在沟里。

  远处几声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狗吠,更显得夜的静谧。

  摸索着过了桥,前面的路就更不熟悉了,好在这时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要不然,就更是寸步难行。

  几次不小心踩在沟里,好在冬天的沟没有水,要不然,布鞋早就成水鞋了。

  没想到我谷子在乡村在自己的家乡也会迷路。

  每一条田埂都似曾相识,每一栋影影绰绰的房子都像似叶诗文的房子,近前一看,却不是,我记得叶诗文的门前的右边有两棵并排的棕树,我鬼倒路(我那里的地方方言。意指没有方向地乱转)地在那里转来转去,这有两棵棕树的房子就像被漆黑的夜吞噬了,连影子都寻不着。

  黑暗中,转得我心浮气躁,转得我尿意顿生。我掏出自己的家伙,对准一丘旱田,赌气地一用力,那泡尿至少she出一米远!

  就在这时,我看见一明一灭的手电筒的灯光,就像电影《渡江侦察记》里的信号灯!我立即想到叶诗文,是叶诗文在接应!我把我的家伙匆匆塞进裤裆,朝着灯光的方向走去。

  果然看见那两颗棕树,果然看见棕树下面站着的叶诗文!

  叶诗文一手握着手电,一手牵着我,走进院子,走进她的房间。

  房间里更黑,又不敢开灯,我简直成了一只瞎子。

  我摸到一只柜子,然后是一张床。我在床上无声地躺下,摸索着一件一件除去身上的衣物。连裤衩也没剩。一场厚厚的棉被盖在我赤

  …裸的身子上面,叶诗文像一条泥鳅钻进被窝,我摸摸她,也已经一丝不挂!

  第一百零一章守在门口的叶神汉

  我紧紧抱着她,朝她额头、鼻子、脸颊一阵乱啃!

  两个赤身裸体紧紧缠绕一起!

  一捆干柴,一团烈火,点燃了,燃烧着,烧出爱之火、yu之焰刚才在田野里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找不着北的我,现在在床上却是那样轻车熟路,那样信心十足。

  压制多时的在瞬间爆发!叶诗文压抑的呻吟更加刺激着我的,我把情爱融入温柔的摸捏之间,我把妒忌和醋意化解在近似疯狂的一抽一送之间。

  温柔和粗野的完美结合。

  我大幅度的动作,把被子掀翻在地上,我的强有力的抽动,让叶诗文娇声连连。

  我要让叶诗文再一次感受到,只有我谷子才是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

  我拿捏着尺度,掌控着时机,我要在最恰当的时候与叶诗文一起爬上情yu的顶峰。

  我忽而压在叶诗文上面,来一阵疾风暴雨,我忽而又让叶诗文翻身而上,让她掌握主动权,有时还故意停顿一会,玩yu擒故纵的把戏,让叶诗文yu罢不能。

  叶诗文原先是上下迎合,忽而改为左右晃动,呼吸也厚重起来,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把叶诗文压在下面,双手揉搓着她的樱桃,下面一阵猛烈的进攻!

  叶诗文怪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这一夜,我睡得真香!

  还在梦乡,我就被叶诗文摇醒:“谷子谷子,起来了!”

  窗外刚刚发白,我柔柔有点酸痛的眼睛:“还早呢。”

  叶诗文伸手在我的光溜溜的大腿上轻轻捏了一把:“懒虫,快起来,等下就出不去了。”

  我按住她的手,往那个地方牵引,我那个东西忽然又坚挺起来。

  “折腾一夜,还没够啊?”

  我没有说话,翻身而上,顾不得温存,找准位置就匆匆进入。

  又是一场鏖战。

  由于时间关系,我们不敢恋战,几个回合就偃旗息鼓。

  我偷偷溜出叶诗文的房间,偷偷溜出院子。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我万万没有想到,叶诗文的父亲叶神汉已经赫然蹲在门口。

  我硬着头皮和他打声招呼:“伯父,你早啊。”

  叶神汉咳嗽一声,慢腾腾地站起来,说:“谷子,吃了早饭走吧。”

  我低着头,不敢面对他的眼睛,心虚虚地答应一声。

  无奈之下,我只好返身回到院子里。

  “谷子?”

  叶诗文吃了一惊。

  我垂头丧气地说:“叶诗文,你父亲真是神汉,名不虚传啊,我被他堵在门口了。”

  叶神汉那一声咳嗽,为什么不是出现在叶诗文拿着手电朝我发出信号的时候,为什么不是出现在我和叶诗文手牵手跌跌撞撞走进院子的时候,如果是那样,一切都会朝另一个方向改写。叶神汉一定目睹了全过程,而我和叶诗文却蒙在鼓里。叶神汉是可以阻止我们的,但他没有,他把我放进去,任我和他的女儿在床上颠鸾倒凤,事毕之后,却把我堵在大门口,如此这般,是何用意?

  我和叶诗文一家坐在一张很破旧小桌子上共进早餐。我从叶神汉骨碌骨碌转动着的眼睛里找到了答案。叶神汉的眼神没有埋怨没有责怪,只有慈和,那是一种父爱的慈和,欣赏我对我寄予厚望的叶神汉一定是把我当成他的理想的未来女婿了,他把我堵在门口,就是要明白告诉我,我知道,你谷子已经与我女儿那个了,那么你谷子就要担负责任!

  我像是遇到一个强卖强买的摊主,心里好不舒服。

  如果没有蒋中平,如果没有那个副站长,也许我谷子会铁下心娶叶诗文为妻。现在,还会吗?我自己都说不清。

  我匆匆吃了点东西,就急急离开叶诗文家。我对叶神汉他们说,我妈看我一夜未归,一定是等急了。

  第一百零二章山野村姑

  回到学校,不ri就收到叶诗文写的一封信。

  “谷子,见信如面。

  你走后,我爸就把我叫进他房间。你应该猜得到,他会对我说些什么,没错,他对我说,‘你已经和谷子做那事,老爸我闭眼不看,为什么,就因为谷子是个不错的青年,是个有前途的小伙子,叶诗文。你就跟着他吧,跟着他,你一辈子不会受累,请相信老爸的眼光。叶诗文你记住,谷子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今天,你们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那么你就要盯住他,跟紧他,男人就是要缠紧,你不缠紧他,他就会花心,就会见异思迁。’我说,‘老爸,谢谢你的提醒,也谢谢你的良苦用心。按照您的逻辑,要盯紧第一个男人,那么我告诉你,谷子并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本来可以是我第一个男人,但我们错过了机会,错过了一个良好的机会。’我爸就瞪起一双眼睛:‘谷子不是你第一个,那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我低头不答,老爸一再追问,我最终还是没有回答他。恼羞成怒的老爸高高举起凳子,我就跑了出去。

  谷子,你一定听到了那些传说,很不幸,那些传说都是真的。

  我不是个好女人,我没有坚守住一个女人应该坚守住的东西。我的贞cao稀里糊涂就给了一个有妇之夫!没错,我得了到转正的机会,得到了提干的机会,得到所谓的铁饭碗,却失去了最可宝贵的东西!是不是得到一些,就要失去一些?

  谷子,在你的帮助下,我去了公社,开始了新的生活,我应该好好感谢你。后来,是我自己没有把持住,经不住诱惑,经不住那些男人的甜言蜜语。懦弱的xing格是我致命的弱点,当然还有虚荣心,假如我坚强一点,假如我不把保住工作和一个国家干部的指标看得那么重要,我完全可以拒绝他们。世界上什么药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跨出的脚步是收不回来的。

  谷子,第一次与你接触,我就觉得你与众不同,你聪明好学,又心地善良,注定是一个前程远大的人,我不会也不应该成为你的羁绊和累赘。当你辉煌腾达之时,偶尔想起有一个山野村姑曾经与你相好过就够了。

  谷子,你给了我快乐和幸福,虽然短暂,对于我,已经足够。

  那天早上,我看出写在你脸上的忧郁和顾虑,其实你是大可不必的,因为婚姻的自主权在我们手上,更准确地说,是在你手上,任何人包括我们最亲近的人也不能强加给我们,更不能绑架我们。

  前面我已经说过,我再重复一次,我叶诗文不会成为你的羁绊,你不要有任何思想负担,你是zi you的。

  祝你学业顺利!

  你的朋友叶诗文”

  我把这封情真意切的信一口气看了三遍。我的目光停留在叶诗文的署名上面。“朋友”,叶诗文的署名轻描淡写,这应该也是她的良苦用心。我们的关系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爱过她。她也爱过我,我们已经发生了关系,早已超越了朋友的界限。

  叶诗文的这封信让我当晚失眠。

  第二天,我就给她回信,大致是说,我谷子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而且,并不是把贞cao看得那么重要,只要你叶诗文现在和他们割断关系,我不会耿耿于怀。我故意用轻松的笔调写道,一个山野村姑,一个乡村野小子,只要真心相爱,两个人的结合怎么会是羁绊和累赘呢?

  苍天作证,我这些话也不是虚情假意,不是虚伪,这是我当时真实的想法。

  至于后来叶诗文先我而嫁,找了一个中学老师早早把自己处理掉,那是后话,当然也就不是我谷子的问题了。

  第103章站着屙尿的男人

  我和叶诗文通过信后,心情没那么压郁了。叶诗文朴实的语言,真实的情感,也让我的思想得到一次升华。

  周敏敏、叶诗文都是我喜欢过的女孩子,和她们其中的一个建立家庭,都会让我幸福,还有蒋小莉,都是我的婚姻候选人。人生、爱情、婚姻,随遇而安吧。

  我产生了这种伟大的想法的时候,对刘吉生也就宽大为怀了。

  那天,我主动找到他。

  “吉生,湖边走走?”

  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走走”了。

  清风习习,微波荡漾。湖面上倒映出柳枝的影子,冬季的柳树,叶已落尽,让人生出一份悲凉。

  我望着湖面光秃秃的柳枝,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人生苦短,不也就是那么回事么,年轻时争强好胜,等到秋冬一到,一切也就归于沉寂。”

  刘吉生倚在小桥的扶手上,看着我,说:“林谷,你一下子怎么变得老气横秋?”

  我说:“都是那一棵柳树闹的,你看,”我指着湖边那棵柳树,“曾经的婀娜多姿,曾经的风华正茂,转眼间就繁华落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吉生,草木枯萎了,chun天又会兴旺起来,人呢,人究竟有没有来世?你是研究佛学的,只有你最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我盯着吉生的脸,等待他的回答。吉生的半边脸被阳光照着,他没有回头,依然看着微波荡漾的磨刀湖面。

  “信者有,不信者无。”

  吉生的回答非常巧妙。

  我想,假如有来世,谷子是不是还是现在的谷子?是不是还有周敏敏、叶诗文、蒋小莉、范彤这些女人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结?

  我把这次回家与叶诗文的亲热以及被叶诗文的父亲一大早堵在门口的事都跟刘吉生说了。还说了叶诗文的那封信。

  我说:“我谷子是个站着屙尿的男人,还有几分叛逆jing神,叶诗文越是这样安慰我,我反倒觉得越有责任去呵护她。”

  刘吉生扭过头看我一眼:“那么,你憎恨那个夺去叶诗文贞cao的蒋什么。”

  “蒋中平。”

  “对,你憎恨他吗?”

  我摇摇头。

  我的目光越过刘吉生的头顶,眺望远处的一片云彩。

  “说实话,我只是一想到此事,心里不痛快罢了,那个蒋中平,他曾经帮过叶诗文的忙,也帮过我谷子的忙。没有他,叶诗文进不了公社,我谷子也上不了初中,上大学也就更无从谈起,所以,说起来,蒋中平还是我的恩人。我恨不起来,真的恨不起来。而且,蒋中平的女儿――就是在军医大学进修的蒋小莉一直对我也相当关照。”

  “我知道,你以前说起过的。对了,你和叶诗文结婚,那蒋小莉怎么办?还有周敏敏,我知道你对她也是情有独钟的,她们怎么办?”

  我苦笑一下,幽幽地说:“怎么办,只能其中选一。”接着,我又自嘲地说:“我们国家又不允许一夫多妻,要不然,我谷子把她们全要了。”

  “玛德,谷子,你这个人真有女人缘!”

  大chun也说过同样的话。

  我叹口气,心想:大chun、吉生,如果你们也陷在这样的纠结之中,你们就不会用羡慕的口吻说这种话了。

  “喂,吉生,你觉得周敏敏怎么样?”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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