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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受VS女王攻 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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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给我闭嘴,再吵,我阉了你!”头痛得快要裂开,心情不爽到了极点,身体酸得要命。

  “切!”外面的人嘀咕着,然后我听到水流声。

  一声巨响,估计是盥洗室的门被人踢开了。刚才那个人结结巴巴地说:“老、老板。”

  “不想被抽就马上滚出去。”冰冷的语气,没有起伏,是姜旌的声音。

  脚步声飞快远去,快得短跑冠军都会汗颜。

  “啪!”什么东西抽在地面上了。

  我稍微转了转身,厕格的门没有锁严密,可以从缝隙里看到洗手台的景象。

  姜旌一身红色汉服,一边下摆扎在腰带里,露出一条腿,踏在洗手台的台阶上,本来围在腰上的带子握在手中,那原来是一条皮鞭,垂落在地上。他舔着涂得艳红的嘴唇,拉开一边的衣襟,笑着说:“快点完事吧!”

  “你还是不是人?!你这样跟动物有什么区别?”沙哑的男低音,从另一边伸出一只手,将他的衣服扯好。应该是刚才在舞台上的那个混帐。

  “操!”姜旌又是一鞭,抽在地上,刚好有一滩水,溅在他们身上,“少在这里装屌,你不是喜欢那个医生吗?刚才怎么不上他?啊?你有什么资格这样问我?我是人是鬼也是为了你筹谋!我都还没跟你计较,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跟我计较!”姜旌挑高眉毛,冷冷地看着那个男人。

  男人压抑着怒气:“为我筹谋?好笑了,我被你当成扯线玩偶拉了十几年!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我只是想要你恢复原来的身体而已,你连这点都不肯退让?”

  姜旌举起皮鞭,狠狠抽了洗手台一下,厉声说:“你现在能坐上当家的位子,完全是我姜旌的功劳!你这个老不死的,整天只会打打杀杀,什么时候顾过我的生死?何况,我会去隆胸完全是我自己的意思,我说过了,我不想做的事谁也没有办法逼我去做,就算是你也不行!”

  “就算你变了性,我也不会跟你结婚。”男人沉声说,转身走了。

  姜旌喘着粗气,怒骂:“奶奶的,老子迟早阉了你!”

  第 38 章

  顶着一张女人脸,看起来就像个女人,却站着尿尿,怎么看怎么怪异。那个华什么的还想要让他恢复男人的身体,我看,应该让他彻底变成女人更加好。

  我挪动一下腿,酸麻得好像不属于我的了。大概是弄出声音了,厕格的门被人用力一踹,还好门锁牢固。

  姜旌阴沉着声音问:“谁在里面?”

  我冷冷地说:“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

  外头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姜旌说:“我弟弟也在里面?”

  “唔。”我不置可否地应了声,摸摸姜羽泛着青的脸,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似乎被什么东西刺到了,有个角落麻麻地痛。

  “不会是药性还没散完吧。”我自言自语。

  “出来,我有话跟你说!”姜旌冷冷地说。

  我没有应他,只是看着姜羽跟死了一样躺着,阴茎还插在我后面,失去了硬度,粘腻的感觉,很不舒服。我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没死。

  小心地将他的阴茎从我体内拔出来,白稠的精液流了满腿。我撬开水箱,用水擦洗了一下。姜羽估计被我榨干了,闭着眼发出轻微的鼾声,可能暂时恢复不过来。帮他草草弄干净脏污的东西,腰部围上衣服,我忍着后庭的钝痛将他从马桶上抱起来。

  他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看看我,有气无力地笑:“你个老狐狸,怎么体力这么好,这次我真是败给你了,我没力了。”似乎有点找不到焦点,他又闭上了眼睛,头一歪。

  我嘴角无法控制地上扬,抱着他,慢慢走出盥洗室。走廊外面站了个人,姜旌靠在壁灯下面的雕像旁,冷冷地瞪着我,抛过来一块大毛巾:“把他给我,你可以滚了。”

  我将毛巾盖在他身上,冷冷地看着姜旌:“关于我在这里被人下药的事,我将保留上诉的权利。”

  “这家店怎样都无所谓,随你高兴。客套话就不说了,你我都不是虚伪的人,我就照直说了,我希望你不要再跟小羽见面。”他两手交叉着抱在胸前,面无表情地说。

  “这是我和他的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冷笑。

  “他是我的弟弟,单凭这点我就能管!”他直视我的眼。

  “让未成年的弟弟跳脱衣舞,你这哥哥也太好了!”

  “跳舞或者其他他想做的事我从来都不会多加干涉,因为那是他的兴趣。不过,对于你这样的人,只会让小羽陷入危险,我绝对不会认同!趁他现在还能抽身,请你退出吧!”

  “你未免太过天真了吧!”

  我一拳砸在他旁边的墙上,砸出一个坑。

  居高临下地瞪着他,我冷冷地说:“你认不认同,我根本不在乎!就算这里是你的地盘,还是我说了算!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对我说这么无礼的话!如果你不是他大哥,在我眼里,连一粒灰尘都比你大!跟你打一声招呼是恩恤你,对你客气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别不知感恩!”

  “你他妈欠揍啊!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正好,我们就来干一架吧!”他目露凶光,伸手就去拿鞭子。

  体力虽然透支了,不过我可不想让他看扁,这时,头发被人扯了一下,我低头,姜羽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笑得一脸得意,露出尖尖的虎牙:“臭老头,把我放下。”

  我看他脸色还是白,显然还没恢复元气,想拖他回公寓去,姜旌眼冒寒光先一步将他拉过去了,护在怀里。我瞪着姜羽,他朝我笑,说:“我没事的,你先回去,我会去找你。”

  我拨拨头发,冷冷地说:“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会来找你。”姜羽把脸转向他哥那边,耳根泛着粉红。姜旌冷哼一声,招来个侍者,带着我往后门离开。

  忍疼,咬着牙挪出了后门,眼前站着的人让我全身放松,力气好像都没了。我慢慢走过去,靠在他肩膀上,闭上眼睛:“你来了。”

  “这里的老板从您的手机里找到我的电话。”太极扶着我朝车子走去,看到我走路的姿势,他皱着眉,眼里有杀气,“少主,您。”

  “我没事。”

  “要我动手吗?”

  “不必。”

  太极在后座上加了个厚垫,我轻轻坐在上面,还是疼得咧了下嘴。深呼几口气,我托着下巴往灯火通明的店看去,门口的雕像边站着个人,眼睛闪闪发亮,凶狠地看过来。

  那小鬼又怎么了?可惜我现在没精力去管,合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 39 章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我浑身乏力,打发太极走了以后,慢慢往上爬,洗着澡就睡过去了,后来还是姜羽挂了个电话过来把我叫醒的,不然肯定感冒。

  “你还真的直接在浴缸里睡了,小心淹死。”听着他的声音,我似乎能看到电话线另一端的他露出的尖尖虎牙。

  “好说。你还没被我榨干吗?”我用毛巾揉着头发,往卧室走去。

  “嘿嘿,老子体力超好,哪会这么容易就被你个老头子榨干!”

  “哼!”我用鼻音哼了声。听他声音还有些虚,真是个不老实的家伙。

  “死老头,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吗?”

  “什么?”

  “哎,你个阴人!明明说了那么多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竟然不承认!”

  “我说什么了?”我莫名其妙。

  “老子不管,你说了就是说了!”

  “姜羽,快点给我躺好!你身体还没恢复,想死啊!”话筒里传来姜旌的厉声喊叫。

  “好了好了,我马上就睡了!你吵死了!”姜羽的声音飘远了,又移回来,“臭老头,我要去睡了,你也早点睡,掰掰!”

  “嗯,我挂了。”我语调平板地应着,心里还在想着,我究竟跟他说过什么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

  过了一会儿。

  “喂。”他开口了。

  “什么?”我躺到床上。

  “你怎么不挂电话?”

  “你先挂。”

  “不用客气,你先来。”

  “好说,我是绅士,还是让给后辈吧。”

  “那要不要进行电话性交?”他声音兴奋起来。

  “你还真是想死啊,射了那么多还不够吗?”我冷冷地熄灭他的激情火花。

  “死老头,明明是你说要挂的!”

  “色小鬼,你少来了!”

  过了十分钟,我才发现这样的对话还真是没营养。然后听到姜旌在那边大叫:“老子受不了你们这对笨蛋情侣了!”接着便听到话筒里空虚的“嘟嘟”声。

  妈的,姜旌还真是个碍眼的东西!我拎着话筒,对着它咬牙。

  第二天早上没课,我睡到中午才起来,身体还是酸软无力。昨晚差点精尽人亡,应该炖些东西来补补才行。冰箱里材料充足,取了两人份的杜仲、巴戟、桑寄生、宣木瓜、千斤拔、北蓍等药材,跟猪尾骨一起放入瓦煲里煲。

  看了一会儿火,肚子呱呱叫,便打算做些简单的吃食。这时门铃响了,我将火调至中火,慢腾腾地凑到门上的猫眼去看,门外站着个身穿快递公司制服的青年。

  打开门,我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半眯着眼看他,他瞪着我,目不转睛,好像我脸上有什么怪东西似的。

  “喂!”我不耐烦了,冷冷地叫他。老子可能闲工夫跟他在这里耗。他回过神来,脸红得像番茄,将一个包裹塞给我就要走,走了没几步又走回头,手忙脚乱地掏出笔让我在包裹上签名。

  “奇怪,我为什么要脸红啊,都是男人。”似乎听到他自言自语,眼睛还一直瞄我。

  我眯眼瞥他,他脸更红了,伸手捂住鼻子。我没理他,一脚踹上门,看那包裹,上面没有写地址。打开来,里面是个精致的桐木盒子,装着九个晶莹透亮的核桃塔,包着薄薄的锡纸,还冒着热气。上面是一张白纸,写着:“这是早点,我很辛苦才做出来的,你不吃的话老子跟你没完!”

  我舔舔嘴唇,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爱了?

  这时,我才发现门缝里夹了封信,跟上次一样的小信封,一叠复印的照片,是当初被佟安逸放在校园网的,我跟他上床的照片。

  妈的,敢在我头上动土,活腻了!我啃了个点心,打电话给太极,交代了几句。正在吃着,电话响了,是姜羽打来的:“嘿,吃了吗?”

  我微笑:“扔了。”

  “去你的!”他气得大骂。

  “喂,你什么时候过来?”我问,将照片一张张撕碎,扔在垃圾桶里。

  “过去做什么?在学校也能见面啊。”

  “shit!”我骂,“你脚伤成那样还去什么学校!”

  “你这不良教师!”他说,却笑了。

  第 40 章

  下午的课令人昏昏欲睡,我眯着眼,真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学生也没心情听课的样子,坐前排的几个学生交头接耳,不时瞧瞧我,暧昧地笑。

  “所以,一个白化病xx跟一个oo交配,生下的后代情况会如何?”我瘫在高脚凳上,扫视他们一眼,懒洋洋地问,“谁能回答?”

  没人应,窃窃私语声却越来越大了,像麻雀一样。

  我推推眼镜,用教鞭抽打讲台,大声说:“安静安静!刚才的问题谁回答?”噪音没了,这些面目模糊的人开始脸红红地看着我,眼神诡异,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我又靠在椅背上,教鞭虚空一点,“三十二号同学,请回答。”

  后面站起来一个女生,咖啡色卷发,有点面熟,两手撑在桌子上,挑衅地看着我。

  “你就是科代表?”我眯眼瞥了瞥她,问,“名字呢?”

  她愣了一下,眉头微皱,目光锐利:“崔医师,我叫洛宁!”

  “洛宁,请回答刚才的问题。”我说。这样说来,姜羽也是这个班的了?

  下课后,我去办公室查班级记录,果然看到那混帐小子的名字,学生档案的记录中,他高一整个学年都是空白的,只在备注栏印着“因病暂休”几个字。混帐,也不告诉我!

  放学后,我打姜羽的手机,问他现在哪里,他说在高中部人工湖旁边的广场上。

  “我不是要你在家养伤吗?”我冷冷地问。同一间办公室的人似乎有约我去干什么,不过我没听清楚,自顾自走了。

  “我哥会开车接送,你少管。”他说得倒是轻巧。

  “你给我老实呆着!”我狠狠地合上手机,踹了一脚车门。

  开着车子兜了个圈,终于找到了人工湖。环绕着湖种了一圈榕树,长须垂挂到地上,旁边是个圆形的广场,广场边一溜的铜制雕花长椅。

  夏天应该是情侣幽会的好去处,现在冷风一阵阵,女同志们怕被野狼们假借取暖为名行吃豆腐之实,早就不见踪影了。

  靠近人工湖这边的椅子上,竖了个圆柱型的音箱,从中传出kylie minogue的can’t get you out of my head。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音箱旁边的姜羽,于是下车,双手插在裤袋里,慢慢走近他。

  越走越近,看到了树后还有个咖啡色卷发的女孩,她伸展双手,脚下的直排轮鞋不停旋转,随著kylie minogue轻声哼唱的一连串la la la,旋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多少圈?”女孩俐落地溜到姜羽面前,微微弯下腰,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姜羽喝着百事,笑嘻嘻地伸手,无名指收着,其他四指竖起。

  女孩扶着他的肩膀,瞪他:“不可能吧!”

  姜羽吞下可乐,点点头。

  女孩豪气地大笑起来:“行啊,我又破了记录了!”绕着姜羽转了个圈,“你人都来了,怎么不去上课?”

  “唔,有点事。”

  “对了,你知不知道班上的人怎么说崔言维?”女孩语气带了笑。

  “怎么说?”姜羽往后靠,舒展了一下手臂,肩膀耸了耸。

  “你很累的样子哦。”女孩坐在他身边,靠得很近,“今天那老头。”

  “喂!”姜羽突然打断她的话。

  女孩叹气:“好好,我忘了,只有你能叫他老头吧。”

  “当然!”姜羽说,好像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今天崔言维啊,嗯,虽然之前就很那个了,不过今天算是魅力指数暴增。他往椅背一靠,那群小子差点就流鼻血了。马爱说他色如春花,阿冰直接叫他女王陛下了,萧吏最绝,形容他是艳如桃李,冷若冰霜,吐气如兰。”

  “噗!”姜羽一口可乐喷出来,呛得半死。

  “好脏啊!”女孩忙拿出纸巾帮他擦。

  “嗯,萧吏不愧是才子,说得好,说得妙!该赏!”姜羽咳完,笑嘻嘻地说,“死老头要是听到了,不把他气死!”

  你娘的,我现在就听到了,让你失望了,朕还没被气死!

  “你现在还跟崔言维一起?最近精神都不太好的样子。”女孩歪着头。

  “没有啦,只是睡得比较晚。”

  “对了,上次的事,你还没给我答复。”女孩突然说。

  “啊?”姜羽有些茫然地问。

  “就是跟我交往,你考虑得怎样了?”女孩语气有点挫败,“不行就算了。”

  “也不是不行。”姜羽低声说。

  听到他的话,我要迈出去的脚步收了回来,定定地站在树后。

  女孩看着他:“你是认真的吗?”

  “嗯。”姜羽漫不经心地应着,“认真的。”

  “那你喜欢我吗?”

  “。大概吧。”姜羽含糊地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什么是喜欢。”

  女孩用力敲他脑门。

  “好痛,你做什么!”姜羽大叫起来。

  “你这样太失礼了!这种事要搞清楚才行,不管是约会还是上床,我都可以奉陪,不过。”女孩摸摸他的头发,继续说,“我不接受劈腿。”

  “那你是拒绝我了?”姜羽说,声音听不出情绪。

  “如果你跟崔医师分手的话,我会非常乐意跟你交往。”

  妈的,这个死女人!

  “啊?我又没有跟他交往,既然没有交往,这分手就说不过去了。”姜羽含糊地说,耳朵却是红的。

  “你。唉,让我怎么说你呢?瞎子都看得出来你喜欢他了!”

  我睁大眼,看着不远处那个少年的侧脸,大脑一片空白,听觉没有了,嗅觉没有了,触觉没有了,视觉只剩下一半——仅存的一半全部被那个少年的嘴唇吸引过去了,警钟响了,虚弱得像呻吟,有人在耳边嚷嚷着:你逃不掉的,你逃不掉的。你被捉住了。

  听那声音,好像是我自己的。

  我突然打了一个冷战,肩膀抖了抖,天地间好像变安静了,我等待着姜羽的回应,等待的焦虑感让人胃痛。

  “啊?啊。啊!怎么看出来的?我真的喜欢那死老头吗?”不知道过了多久,姜羽终于开口了。

  “靠!这事你别问我,我跟他可是情敌!干嘛要帮他牵红线!”女孩用力拍他。

  “哦,你和死老头是情敌。想太多了吧,死老头只是想跟我上床而已,那家伙没心没肺的。”姜羽笑嘻嘻地说。

  shit!你有资格说我吗?我咬牙,在心里骂他。

  “嗯,照这样说,那你是真的喜欢我了?”姜羽像白痴一样问道。

  女孩笑了:“笨蛋,我当然喜欢你了,不然也不会提出跟你交往了。”

  “你喜欢我什么?”

  “让我想想。嗯,你长得很好看,虽然花心,私生活乱七八糟,啊,说到这点,我也没资格说你啦。还有,你个性倔强,认准了目标就绝对不会放弃,一步一步向自己的理想迈进,这样的你,我很喜欢。”

  过了一会儿,姜羽叹口气:“唉,如果那死老头能像你这么坦率称赞我就好了。”

  “你似乎很有感慨哦?”

  “他老是骂我,唔,别摸我头发了。昨天。那家伙喝醉了。跟我说。嗯,他说我很不错,还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可是醒来以后全忘了。”

  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真是鸡皮疙瘩掉满地!

  “好差劲!”女孩大叫。

  你娘咧,我就是差劲,关你鸟事!

  “崔老师。”正要出去将姜羽揪过来,身后突然响起一把幽幽的声音,平地起了一阵寒风。我打了个冷战,回头,身后没人。

  “崔老师。”转头,身边飘过一个黑色的身影,黑头发,黑眼珠,穿一件黑风衣,耳朵塞着耳机,穿了个鼻环,嘴唇发白,脸色发青,腋下夹着块滑板。

  鬼?我瞪着他。

  眼前的人阴阴笑,牙齿发亮:“崔老师。原来你有这种嗜好啊。让我也来偷听一下。”

  他贴近树干,整个人趴在上面,阴森森地笑:“姜羽这家伙。手脚挺快的嘛。”

  “你谁啊?”我冷冷地问。

  他转头看我,笑得寒风四起:“好没良心。我是你的学生林小迟。姜羽的死党。洛宁的拥护者。”

  “那两个人。就算不做爱。还是彼此需要着。对了。你要不要跟我合作。洛宁归我。姜羽归你。”幽幽的声音,我摸摸手背,鸡皮疙瘩起了。

  抬高下巴,瞪着这个小鬼,我冷冷地说:“放肆!这是我跟他之间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平民插嘴!”

  第 41 章

  林小迟张大嘴,很快就恢复阴森的笑容,语气诡异:“哦。家事。那麽。陛下。我这平民就不多嘴了。洛宁。听到没。平民没机会了。”

  我看向他们两人的方向,刚才没有控制好音量,全被听到了。洛宁愤恨地望望我,又瞪了林小迟一眼:“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林小迟阴阴笑:“我想你了啊。每次一想你。就在小草人身上扎一针。我哥受不了我。就把我放回来了。”

  洛宁冷哼一声:“林万语还真能忍!你给我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清楚!”又对姜羽说:“我们就此打住,下次再谈。”说完,丢了个挑衅的眼神过来,站起身滑走了。姜羽摊了摊手,说:“小迟迟,好久不见了,你别怪我啊,是宁子说喜欢我的,不过她已经拒绝了我。”

  林小迟冲姜羽一笑,灿烂无比:“我怎麽会怪你呢。她没了机会。我高兴还来不及。虽然。用诅咒。能让她喜欢我。不过那样。没意思。”弯腰将滑板放下地,踏上去,对我咧嘴笑:“陛下。您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要小心啊。还有。要玩sm的话。我也可以奉陪。”脚一蹬,滑到姜羽身边,跟他说了两句,然後两人一起看过来,眼冒绿光,让我觉得自己像只肥羊。

  姜羽踹他一脚,将他踢走了。

  姜羽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著我:“林小迟就是这样,他是在寺庙长大的,神神怪怪,不过他的预言一向很准。”

  我心里不爽,走过去,拍他的头:“管他说什麽,走了!”

  他耷拉著脑袋:“喂,死老头,你起码对我说点什麽啊!”

  “说什麽?”我瞪他。

  “算了,当我没说过!”他朝我张开双手,“抱我过去。”

  “嗯。勉强要说的话,你形状不错。”我站定,上下打量著他,用手指弹了弹下巴,皱著眉头说。

  “什麽?”他凶狠地瞪我。

  我指指他的裤裆:“那里,形状不错。”他穿了条阔脚牛仔裤,拉链部位有些鼓,可能是褶皱。

  “我操!”他伸脚想踹我,被我躲开了。

  “你不是想要我称赞你的优点吗?我称赞了。”我捉住他乱打的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直视我,“你要跟那女人交往?”

  他眼冒凶光:“干嘛偷听别人说话,我跟谁交往关你鸟事!”

  “少不干不净的!”指尖用力,他的下颌合不上了。

  姜羽疼得眼睛充血:“老子不是同性恋,我跟谁交往是我的自由!”

  “好,很好,非常好,既然你跟我这个恶心的同性恋在一起这麽累,那以後各走各的路!”我冷冷地说,甩开他,转头就走,浑身发冷。

  “喂!”他在後面叫,“谁说你恶心了?喂,你给我等一下!”

  他脚扭了,应该追不上来,我加快脚步走向车子,马上发动引擎,冲出人工湖後面的学校北门。

  “shit!”我狠拍一下方向盘,烦躁地踩著油门。遇到他以後,我好像总是在生气,以前的床伴可没他这麽难缠,再这样下去,我不知道会变成怎样。看来是时候结束这段关系了。

  这样想著,却突然觉得胃在抽筋,也许不是胃,反正是身体某个地方在抽筋,越抽越疼。那混蛋心理医生真是浪费我的钱,明明说转换一下环境对我有好处,怎麽越转越严重了?

  光顾著想了,拐弯处冷不防冲出个身影,我用力踩煞车,身体往前撞去,出了一身冷汗,幸好绑了安全带。路边一个女人持续高分贝地尖叫,我狠狠瞪她一眼,叫你娘咧!

  喘著粗气,我凶狠地瞪著站在路中央的罪魁祸首,牙齿咬得咯咯响。他张大那双狼眼,直勾勾地盯著我。我好不容易平顺呼吸,一脚踹开车门,大步走到他面前,姜羽脸都青了,後退一步,脚步踉跄,被我一把抓住。

  “你疯了!”我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却发现他的体温很高,比我高得多。

  “你发烧了?”我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他抓住我的手,眼神复杂地看著我,说:“是你的体温太低,手上都是冷汗了。你放松点,全身都在抖了。”

  我一把揪著他的衣襟,将他拎近。不知不觉间,这混帐小子长高了,都快到我鼻尖。

  “你是不是想死?啊?”我几乎是用吼的,用力摇他。

  他支撑著我的手,任我摇,眼睛却闪闪发亮,直直地看我:“我、我不没死吗,你。”

  “你要是死了,我怎麽办?!”我咬牙切齿,恨不能掐了他的脖子。

  他眼睛突然张得不能再大,直勾勾地盯著我。

  这里虽然不是大马路,行人还是有的,周围的人看过来,有人抛下一句:“烂gay,死开啦!”

  正愁没处泄火,我刚要开口骂,姜羽已经转头凶狠地瞪那个人,破口大骂:“屌!老子操你老母!有种你他妈再说一次,老子。”越说越顺,听得那个面目模糊的人脸色铁青,却没有插嘴的余地。

  路上的人多起来,我拉他,他还没骂完,扭著不肯走,我扯了他衣领,拎著他就走,一直拖到旁边的僻静小巷边,一边停了辆摩托,对面街还停靠了一辆面包车。

  将他掼在车後座上,我居高临下地看他,他用袖口大力抹嘴,瞪我:“干嘛啦?我还没骂够呐!那欠操的东西竟敢骂你。”

  我一脚蹬在车灯上,冷冷地说:“他骂的是我,关你鸟事?”

  他瞪著我:“只有老子我才能骂你,知道不?”

  我弯腰揪他的前襟,睁大眼瞪他:“能操你的也只有我,以後你最好认清这个!”

  “凭什麽?”他叫。

  “交换条件。”我说,踢他,“滚下来,我要回去了。”

  “等一下,你生什麽气啊?”姜羽拉著我背後的衣摆,声音有些发抖。

  我头也不回,用手去掰开他:“放手!”

  “今天你不跟我说清楚,我怎麽也不会放手的了!”他不松手,整个人扑上来,从背後抱住我,“你明明连声音都发抖了,为什麽不骂我?”

  我转身,狠狠地扯他的头发,逼他面对我:“那你想我怎样?想要我说,哦,姜羽,你他妈真有一套,断手断脚都有人送上门啊,在下佩服佩服。是不是这样?”

  姜羽眼冒绿光,咧著嘴,露出白森森的虎牙,像吸血鬼:“那你呢?你到底把我当成什麽?你既然生宁子的气,为什麽不当面对她说?”

  “你要我像个女人一样跟那女人争你?哈,好笑了,你有什麽资格?我有什麽立场?”

  他抿著唇,语调都变了:“是啊,我是没有资格,你也没有立场,你跟我只是玩玩而已嘛!”

  “既然只是玩,那你还抱著我干什麽?”我冷冷地说,放开他的头发。

  他将头埋进我的胸前,闷闷地说:“因为我不甘心,我不想再看到你出现那个表情,昨天晚上,那个太极不是去接你吗?我看到了。”

  “看到什麽?”我问。

  “你不是靠在他身上吗?可是跟我一起时,你都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子。我始终都比不上那个太极,你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出现那种表情。”

  “没得比的,太极跟我在一起都快三十年了,我认识你才几天。”

  “我当然知道了!你不用说得这麽明白。”他气呼呼地说,脸颊红通通的,“就算再过几年,我也不可能比你大,在你眼里,我始终都是个小鬼,可是,我要成为一个配得上你的男人。”他直视我的眼,“到那天,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我能够上你,我有资格上你!”他的眼睛闪闪发亮,我发现我没有办法转开目光,“你肯等到那天吗?”

  “你这样。到底想表达什麽?”我冷冷地问,脸颊却有点热。

  “我。”他的脸红了,“我也不清楚,反正你给我个答复吧!”

  “看情况再说吧。”我说,突然想起了什麽,看著站得笔直的他,“你不是扭伤了吗?”我咬牙,难怪跑得那麽快,拳头就要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是啊,我是说谎!”他一副正义凛然的表情,好像是我做错事一样,“我的脚只是小意思,不说扭伤了,我怎麽有借口见你。”

  本来怒气冲天的,在他这句话面前全都消失了。

  他的眼睛闪闪发亮,直勾勾地盯著我,黑黑的眼珠里,映出来的全都是我。

  如果那天有人经过那条路,肯定会突然打一个冷战,接著抖两抖,面无表情地继续走。

  他突然瞳孔收缩,张嘴叫:“小心後面。”

  听到身後风声,我抱著他迅速地闪开,一辆面包车擦著衣角冲了过去,扬长而去。

  第 42 章

  “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要是撞到老子,老子告到你连内裤都当了!”姜羽冲着车屁股破口大骂。

  “留点气暖暖肚子。”我下意识地摸摸他的肚子。他穿一件淡蓝色的棉袄,刚才还可恶得让我想抽死他,现在却像颗小小的棉花糖,让我想一口啃掉。

  “干什么啊臭老头,光天化日耍流氓啊!”他抓我的手,往下扯,摸到他的裤裆上去了。

  这混帐,我以为拉链部分鼓鼓的是褶皱,原来他是真的勃起了。

  “走!”我拖他。

  “去哪?”他跟在我后面。

  “公寓。”我头也不回。刚才那辆车明明好好地停靠在对面,怎么会突然冲过来?连喇叭都不打,摆明了是要撞死我了。妈的,哪个混蛋搞的,要是被我揪出来,诛他九族!

  “去你那里?做什么?”他嬉皮笑脸地腻过来,“昨天还满意不?”

  我一拳揍过去:“少废话。”

  将他抓回公寓,端出我煲的一大碗汤,摆在他面前。

  “什么东西?”他用汤匙搅了搅,看到一堆药材,眉头皱得像老头子。

  我双手撑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瞪他:“反正没下毒,给我灌下去。”

  “不要。”他推开碗,凶狠地瞪着我,“你把我辛辛苦苦做的核桃塔扔了,我才不吃你的东西!”

  我大力拍他脑袋:“你脑子进水了?我说什么你都信!”

  他在桌下踢我:“妈的你骗我!踹死你!”

  “好了,快把这汤喝下去。”我踩他的脚。

  “去!”他别过头去。

  太阳穴突突跳,我冷冷说:“姜羽,别给脸不要脸,要不要我把你这脑门撬开再灌下去?”

  他肩膀却突然耸动起来,用手捂住嘴。

  “干什么?”我拧他的耳朵。

  “没有啦。”他转过来,眼睛闪闪发亮,一边喘着气笑一边说,“我想起林小迟那家伙的话了。”

  “什么话?”我用力拧。

  “啊啊啊!——”他惨叫,“放手放手!痛死我了!”

  我松了手,摸摸他的毛。

  “那小子说啊,他很喜欢你。”姜羽笑嘻嘻地说。

  我汗毛直竖,那阴森森的笑容重现眼前。

  “他说他那种喜欢是想欺负裸体只穿围裙的你。我举脚赞成,唔呵呵。”他肩膀抖动,笑得像猥琐的大叔。

  我掐得他哎呀直叫。

  强迫他灌下那碗汤,他苦着脸发了短讯给姜旌,说要住同学家,发完短讯,我问他:“你怎么不说是住我这里?”

  “嘿嘿。”他傻笑着,“我哥下了通牒,不准我跟你单独见面。要是告诉他,那老小子马上就会跑过来搞破坏。”

  “我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我用鼻音哼着。

  他盯着我看,眼神暧昧。

  “你那什么眼神!”我一根筷子扔过去。

  姜羽头一歪,避过了,笑嘻嘻地望着我说:“臭老头,你说过的话,就要负责,知道不?”

  我瞪他:“我说什么了?”

  “嘿嘿嘿。”他阴笑。

  看着他的笑脸,我有不好的预感:“难道,我把信用卡密码告诉你了?”手摸出钱包看,信用卡都在。

  “砰”一声响,我抬头看他,他脑袋垂在桌面上,半天没抬起。

  “你干什么?”我冷冷地问。

  他抬起头,凶狠地瞪我:“,你个铁公鸡,你不会想到其他方面去吗!”

  “那我究竟跟你说什么了?”

  “哼,老子不告诉你!”

  “不说就算了。”我说,收了碗扔在流理台上。他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抱住我。

  “放手。”我说,去掰他的手指。

  “不做吗?”他摸我的下体。

  “你真想死在我床上啊?暂时不做!”我说。

  “我不会比你早死的。”他的声音从胸口闷闷地传出来,“就算要死,也不是为了你。我能为我自己负责。”

  心率似乎有点不正常了,心跳声越来越大,明明是冬天,我却觉得周围的气温在渐渐回暖,体温在上升。热气好像蒸腾了,他的耳根像烧红了一样,在黑发中非常抢眼。

  他到底要抱到什么时候?我这样想着,手却自发地摸摸他的头发,环住他的肩膀。

  抱着他,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个动作,他在怀里,就像我的心脏。

  第 43 章

  我做了个梦。

  照常理来说,sexy的话,昨天已经做得很累了,不应该再有这么旺盛的性欲的。不过也可能是潜意识在作怪,才会做了这样的怪梦,以前好像从来没有过。

  地点貌似是医院的走廊,天色很暗,阴冷的月光从走廊旁边的窗子投射进来,很安静的氛围,喘息声就显得突兀了。我站在窗边,压着一个人,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背部,流线一样顺畅,肩胛骨透出性感的色情诱惑。

  他朝着漆黑暗沉的屋外伸出手,像要抓住什么似的,徒劳地挥舞着。从大开的窗子往下看,半弯半圆的月亮在光光的树枝上方撒下一片青灰,照着枝桠一侧亮亮的,枝桠的下方躺着一条小道,很深很长,应该是刚下过雨,路面闪着一层凝白的光,远处几盏灯发出橘黄色的光,穿透了冬夜的黑,散发出一丝丝暖意。

  我舔吻着他的后颈,嘴唇下的皮肤温度滚烫得似乎能够灼伤人。他低声喘息着,臀部往上抬,两条腿分得很开。

  我将手臂环绕到他的前面,撑托起来,扶着勃起的阴茎,慢慢插进他的后庭,龟头刚插入,洞口嫩肉就有意识地包裹住,柔顺地夹紧。一阵阵摩擦的快感传输到大脑,电击火撩般立刻冲击全身的细胞。我闭上眼,仿佛能听到哧溜的如同摩擦橡胶的声音,还能看到他光裸的脊背。

  慢慢地推进,紧窄的后庭完全被撑满贯通,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哮喘一样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我伸出一根手指,探向他的脸,摸到了满手汗水,仔细而缓慢地临摹着他的面容。熟悉而又陌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他的样貌。

  “回过头来。”我听到我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冰冷得让我都快要打寒颤。

  “不。不要。”他无法抑制地颤抖着,上身往前缩去,努力伸手在黑暗中抓着,抓到一片虚空,看样子想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可是身体的挺动,变成徒劳,直接自己用洞口抽插我的阴茎,粗大的龟头摩擦着肠道内壁的敏感嫩肉,整条阴茎直捅而入,捅了一半卡住了,小腹却还没能碰上他的臀部。

  “放松。”我拍他的屁股,他上身好像蛇一样扭动,体内热烫的肠液开始沿着龟头的表面流下,我能感觉到龟头的尖端在紧窒的肠道内突突脉动,射精的快感汹涌而来。掐住他的腰,我没有再等他适应,直捅进去。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拼命压抑住,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我捏着他尖细瘦削的下巴,逼他面向我,冰冷的月光射进来,映着他白得透明的脸,我眯上眼,试图看清楚他的面容,眼前却只映出那张脸上两道白得刺眼的泪,刺得我眼睛发痛。

  我猛地睁开眼,眼前哪里还有那个人的身影。我仰面躺在床上,喘着粗气,阴茎还是勃起的状态,硬挺如铁。睁眼望着天花板,我半天都不能肯定刚才的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如果是梦的话,未免太真实了;如果是现实,那么他呢?他究竟是谁?又或者,我希望他是谁?

  冷得要命,摸了一下额头,满手冷汗,龟头渗出的精液弄湿了睡裤,看来真是有点欲求不满了。突然觉得床垫在震动,天摇地动,还听到呕吐声,闻到一阵酸臭味。

  我跳起来,浑身冰冷,被子不知哪里去了。拧亮台灯,姜羽正背对着我,缩在棉被里,马革裹尸一样,快要掉下床去了。

  “喂。”我用脚尖拨他的后脑勺,他像毛虫动了动,又传来呕吐声。

  “呕。”

  我跳下床,绕到他面前,被子包得严实,只露出头来,小脸煞白,双目紧闭,嘴角边还挂着黄黄的黏液,床下,一滩黄澄澄的液体,散发着酸臭味。

  我凑过去探探他的鼻子,还有气。他这样子跟死了似的,我拎起他的头发,闻到一阵浓郁的酒臭味,味道,跟我珍藏的蛇酒味道好像。

  看了周围一眼,不远的地板上扔了个海碗,碗底还残留了些酒液。

  “你这混帐,敢偷喝我的酒!”我瞪着他,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楼去。这小子胃寒,我泡的蛇酒又烈,看他那样子,把内脏吐出来算是轻了。

  第 44 章

  他闭着眼,头歪在床外面,脸是青色的,估计吐得没了意识。

  我到浴室拧了块热毛巾帮他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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