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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 小鱼大心 第 2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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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熏虽然解释了和我之间的感情误会,但也听得我云里雾里,好象在听别人的故事,却也在其中感受到了某种深刻的痛楚。

  后来到了‘玉姿阁’演出,被突然出现的哥哥热吻,我的小心肝都快跳了出来,我想这么邪美的桃花妖到底是谁啊哥哥,就算我失掉了记忆,对你,我还会心跳加速地。因为某些记忆即使被硬硬的石头撞碎了,但流动在血y里的感情是不会消失的。”我向哥哥伸出了手,他拉住我的手,缓缓坐下,眼里全是我的身影。

  我看了眼火山暴龙红依,眼波一转,细声道:“你们知道吗红依和我之间的相识可是最特别,最直接,最赤l地!哈哈……我们第一见见面,就是在床上,那时候的他,简直热情似火,他……”

  红色衣服在瞬间翻转成愤怒的红花惊现于我眼前,红依红着脸,死瞪着我,气鼓鼓的跪坐在我面前,吼道:“老子那是被人下了药!”

  我恍然道:“是啊,红依被人下了c药,还是我舍身取义,宽衣解带,英勇无比,风流潇洒,大义凛然的救了他呢,我这么一个见义勇为不图回报的大好青年,你们就从了我吧!”

  众人再次不语,脸却是一个赛一个的抽起了筋。

  我再接再厉的劝道:“你们看,我失记前,失记后,好巧不巧的为自己找了这么多绝色美男,你们每一个都与我有着‘深刻’的交往,若是让我舍弃某一个都是对我人生的严重打击,会摧毁我这棵‘凤国’还没有长成的小幼苗地!你们何其忍心啊你们放心吧,我会疼你们每一个人地,真的!虽然说我就一个人,分给你们六个实在……实在有点……有点紧俏。但放心,我保证,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物质上,尤其是在夫妻生活上,就算让我累得汗毛都倒地,我也会尽量满足你们所有的需要地!”

  我噌的从地毯上站起,以革命烈士的经典造型继续保证道:“就算让我站死床上,我也虽死由荣!如果……如果有能一块儿睡的,也……也好……我……我也可以……可以……”越说我自己脸越红,可以了半天也接不出下话,于是,深吸一口气狂吼道:“你们给个痛快话,到底跟不跟我”

  又是一片死寂……

  我的心开始发毛,身体的各个微细胞渐渐打蔫,凋零……

  我也在心里悄悄设想了一下,如果只选一个人,会选谁可想来想去,选了爹爹,舍不得哥哥,选了哥哥舍不的朝,选了朝,舍不得若熏,选了若熏舍不得红依绿意,选了红依绿意舍不得爹爹,哎,闹!所庆幸的是,朝无论怎样都会跟着我,一直跟着……想到此,我无力的望了眼朝,朝仍旧没有给我任何表情,只是那双眼里,一直有我,只有我,这比什么都坚定!

  一只冰凉而修长,苍白而美丽的手,拉上我热乎乎冒着汗的小手,低头一看,正是我家爹爹大人。他轻拉着我坐下,依偎进他的怀里,虽然我有点发烧,怕冷,但他身上的冷,却让我觉得幸福,很快乐。

  爹爹揽着我的腰,看着我的眼,淡淡中带着不舍:“吟,爹爹没有你坚强,没有你对感情的执着,但从现在起,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

  “地老天荒!”我马上接过话,不许他说丧气的话。

  爹爹勾起的冰唇也是淡淡的,却有着勾魂夺魄的魅力,他轻声却字字清晰的重复着我说过的话:“地老天荒……”

  我正视着爹爹的眼:“爹爹,想要爱吟吟,就必须好好活着,没有什么可以夺去你的性命,因为我不准!你还没有偿还我爱你的十年情债,就算追到地狱,我也要把你抢回来!而且,加上这么多年我为了得到你,折磨死的无数脑神经细胞,你也要负全责!所以,我要判你终身监禁,监禁在我爱的世外桃源。答应我,好好活着,没有什么油尽灯枯之说,人的意志决定一切!”

  爹爹动情的凝视:“会的,吟,我会用自己的一生伴你在世外桃源,陪你看你想看的风景。”

  “爹爹……”我的眼眶有点湿,这一刻,经历了那么的变故,终于让我等到了。

  我吸吸鼻子,转过身:“哥哥,你答应送我的世外桃源,什么时候能建好”

  哥哥挑眉,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却看得我心里发毛。哥哥看似不经意的回道:“有需要时,才能想起哥。”

  这话听着醋味猛烈,我忙钻入哥哥怀里,撒娇道:“这说明哥哥是我的及时雨,那里有需要,哪里下。”让拍马p来得更猛烈些吧。

  哥哥刮了下我的鼻子,染了几分宠腻,说道:“待到明年雨下时。”

  我眼睛一亮:“第一场雨”

  哥哥将狭长的凤眼半眯,风情得一塌糊涂,笑着点点头。

  我高呼一声,死劲的抱着哥哥,仰起渴望的小脸:“我的世外桃源里要有大片的桃花林,更要有你这个邪媚的桃花妖!”

  哥哥嘴角上仰:“好。”

  他的一声好,让我直想喊万岁,雀跃得不得了,却忽视了哥哥眼底的深情凝视,更忽略了他那淡若薄雾隐藏及好的不舍,但还是有点什么,被我敏感的神经瞥见了。

  我兴奋的拉着红依,绿意:“待到桃花飞舞的季节,你们就在林中抚琴chuixiao。”

  扯过若熏我高兴的揉着他的嫩脸:“你就给我捡桃花酿酒!”

  若熏大眼一眨,小嘴一嘟:“为什么让我捡桃花酿酒”

  我理直气壮的说:“人家红依抚琴,绿意chuixiao,你会什么”眼波一转,我坏笑道:“要不然,你给我们跳脱衣舞!”

  若熏不解的问:“脱衣舞是什么”

  我噌的站起,嘴里怪掉的唱着:“摇啊,摇啊,脱啊,脱啊……”伸手将自己的外衣解开,随手扔了出去。

  刚想解第二件,手就被好几张爪之一起按住,大家羞红了脸,齐点头道:“懂了懂了……”

  我满意的一笑,双腿一盘,又坐回长毛地毯上,问若熏:“你是捡桃花酿酒还是跳……”

  话还没有说完,若熏把上聪明的抢答道:“酿酒!”

  我笑:“乖!”

  转看朝:“你,嘿嘿……既然我家若熏宝贝选择了酿酒,朝……哈哈……你就练习脱衣舞好了,还是跳钢管舞适合你,天啊,想想都流口水。”

  朝别开眼,没看我,但那性感的颈项却泛起了不易察觉的红晕。

  我哈哈一顿大笑,真得是非常开心,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于未来的憧憬,让我雀跃不已,真是翘首以盼明年的第一场春雨啊。

  因为我吸气过大,导致了一件意外事件发生。那就是……咣!我放了一个类似与二踢脚的p,且又臭又响!那味道比吃了十斤臭萝卜放的p都狠,简直媲美核武器!

  众人在愣神了三秒后,竟然没有一丝反应。我晃了晃被自己熏得五迷三道的脑袋,皱着眉头,眼在众美身上来回的巡视,却没有发现他们一丝的情绪变化。不对啊,按理来说,嗅觉系统失灵的人,为我此p的响亮豪放应该大笑;系统健全的,抵抗能力强的,就更应该夺门而出;类似我这种抵抗能力较弱的,应该直接瘫软倒地,处于昏迷状态啊!看我,就被自己的p熏得摇摇欲坠,他们怎么能如此面无表情莫不是我的p太霸道了,还起到了定型作用

  聪明如我,在片刻间恍然大悟,大喊一声:“抓鸟儿凤爪手!”只见衣衫飘动,人形涣散,轰然间乱做一团。

  我仰脖猖狂大笑:“靠!让你们闭气!今天,老娘不熏迷糊你们,算我持家无道!小子,闻p来!”随着话音刚落,我的三记响p连续出击!以铺天盖地雷霆万钧之势,载着磅礴大气于不大的屋子内爆发了原子毒气弹的超级威力!

  青衫渺渺,粉衣飘飘,黄衣萦绕,红衣暴躁,绿意葱葱,黑衣独到……

  在我的生命里,你们都是重要的主角,我愿你们一生有我都可以快快乐乐简单幸福。

  九十六。暗潮

  疯闹间,我卡了不少油水,自己乐得p颠颠的,却也觉得头发涨,敢情我的原子弹臭p还有催化感冒的作用。我眨眨眼睛:“都累了吧有没有人肯稍微用点心,小小的关怀一下小小的我呢,具可靠消失说,你们在乎的这位绝色美人已经感冒发烧,病情不严重,却也不容怠慢,请有手的来摸一摸我的额头,在证实发烧后,请自动熄怒,该怎么表示一下关心,随你们。”

  大家七手八脚的挣着摸我的额头,又是一阵慌乱后,各人开始表达出了自己特有的关怀方式,动作怪异,诡异的统一……

  若熏捧到我面前的手里,竟然是三块上好的美玉!两颗大猫眼!一颗大大大珍珠!

  哥哥修长的双指间,夹杂着三张地契!

  朝奉上了两张银票!

  红依,绿意看看他们,又看看我,一脸的了然与抱歉,齐声道:“银票丢了,以后再补。

  爹爹看看众人,又看看我,将我拉入泛着雪莲冷香的怀里,珍视的落下一吻……

  我幸福的简直要死掉,激动与颤抖混杂到一起,热情地回拥着爹爹的同时,将小手伸了出去,抓住了各位绝色的爱心孝敬,无比感动中落了一滴鳄鱼的眼泪,大呼:“宝贝们,你们懂我啊!哈欠……” 谁说男色,钞票,不能一起抓且看我风声水起,吼吼哈哈!

  一声哈欠,打乱了这场无比感人的场面,众人忙开了……

  我依靠在哥哥的怀里,听着红依弹的曲儿,吃着若熏喂的葡萄,朝一边站立,腰板挺得特直,只不过眼睛都瞄着我,露出关怀与爱恋的模样,绿意拿个小扇子不停的扇着瓦罐,为我煎着药,爹爹被我抱在胸前,静养!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幸福得想要冒泡,想要疯掉!但我不能疯啊,我还肩负着为‘凤国’优良后代撒种子的艰巨任务!

  让朝将被封了x道的森林拎了进来,塞坐在椅子上,此刻,正一脸愤恨的怒视着我。

  我又揉揉鼻子,漫不经心的对森林说:“别瞪了,就你眼神的那点威力,都不如我家火山暴龙的一半能量,对我来说,简直是毛毛小雨啦。若一个不小心把眼珠子瞪出来,吓到我家众多宝贝,你就废了,知道不”我就这么一说,竟然将森林的脸气成肺子色,在配合刚才的愤恨眼神,够恐怖地。

  我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点:“问你个事儿,你们‘凌骨宫’十年前血洗过‘凤国’四大长老之一曲若水的府邸没有”红依琴音噶然停止,绿意扇扇子的小手也停了下来,森林微微一愣,却没有回话。

  “哎……你就不能给我爹爹省点心我问你,你不说,难道非得让我爹爹问吗好啦,好啦,给你特殊福利,有问必答,我有奖品哦!嘿嘿……奖品就是……允许你出现在爹爹身边,照顾他,但别动手动脚地,知道不不然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人r鳖!”

  “吟”爹爹突然抬起身子,拉住我的手,眼里满是询问之色。

  “你……”与此同时,森林也发出了疑问。

  我笑道:“爱一个人,绝对是没有错地,想追随爱人的美好心愿更没有错。我说过,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这么烂情,爱了一个又一个,难道就不允许别人爱我爱的人吗有人追,证明我爹爹有魅力!而你们一各个风情迥异,人间绝色,我要是天天提心吊胆防着喜欢你们的人靠近,没半年,我自己就累挂了!而且,我贾绝色真吟魔要是连这么点自信都没有,怎么在道上混啊你们是我的男人,不是小爷,更不是男宠男侍,都是我爱的人。我给你们广阔的空间,你们可以做自己的事情,有自己的事业,追求自己的喜好,你们每个人,都是的。你们可以交朋友,无论男女!从爹爹的事情上,我就明白了,不但女人危险,男人……更危险呢,哈哈哈哈……”我笑看森林,他脸一红,低下了头。

  在森林震惊的目光中,我对他咧嘴一笑;“少跟我装木头人了,又不是不能动,我就不信你的x道没自己解开,更不信你那么三两下就能让我的亲亲们给点了x道,若你真如此不堪一击,我到要小瞧你了。”

  这回森林的俊颜上有些挂不住了,嘴角抽了两下,用看妖怪的眼神看着我,我飞他一记媚眼,他的眼皮又猛跳了两下,身子不自然的动了动,选了个比较舒适的造型,坐在椅子上。

  我笑:“现在,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曲府’是不是你们‘凌骨宫’灭的门”

  森林静静看了看我,仿佛在审视我的目的,也像要看透我,对峙了半天他才开了金口:“不是。”

  我:“哦。”

  森林:“你相信”

  我笑:“你有必要骗我吗我也只是随口问问,毕竟十年前,你们‘凌骨宫’一夜间了‘潭府’,动作干净利落,手段凶残,所以就问问,看你们是不是杀上瘾了,顺手灭了‘曲府’。”

  “十年前的事情与我不无甘系,父亲误以为我被潭筝杀死,所以接到任务后,毫不犹豫的血洗了‘潭府’。” 森林说完,偷瞄了一眼爹爹,那眼中的关切,一分不假。

  “方便说说是谁给下的任务吗”

  “朝廷。”

  朝廷,多么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我觉得背部的‘火凤燃月’针扎的痛,仿佛感受到我的不安,哥哥收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爹爹拉着我的手,轻轻安抚着。有他们这样对我,我还有什么可以害怕的

  淡淡一笑,继续用眼睛扫视森林,对于他这个死而复生的人,我还是有一定兴趣的,毕竟三八是我的特殊爱好之一,于是,我眯着眼打量着他,独自想像着其中的原因,又因为头脑有点晕,所以,就呈现出一副慵懒的模样,也算一特色造型艺术了。

  森林被我看得有丝不安,接着道:“我……一直没能下山,直到一个月前下山后,才从一些留给部属的标示中,得知‘凌骨宫’要夜屠‘青刃教’,于是,忙着赶去,想要助一臂之力,却万万没有想到,二哥要杀的人,竟然是我日日夜夜牵挂的人。

  我的出现,你的坠崖,注定着这场仗无法继续,我也从二哥口中得知,十年前‘凌骨宫’接到朝廷的命令,夜屠‘潭府’,不留一人活口,而父亲知道潭筝误杀了我,一心也想着报仇,所以下手狠绝。六年前,迅速崛起的‘青刃教’对‘凌骨宫’痛下杀手,几乎是赶尽杀绝,使‘凌骨宫’严重受创,且杀了当时统领‘凌骨宫’‘潭府’的大哥。当时父亲正在闭关,在练到最紧要关头时,得知此消息,怒火攻心,走火入魔,疯狂中,震碎了石壁,将自己活埋在石d里。

  二哥支撑起‘凌骨宫’的残余人马,企图找朝廷帮忙,却不想反被咬了一口,当即只好退隐江湖,保存实力,待查出当年重创我‘凌骨宫’的是‘青刃教’后,便开始精心布置,打算为父亲,为大哥报仇!

  二哥一直调查‘青刃教’教主,却只得知他姓森,收养一个孩子叫森吟。”说到此处停一停,因为大家都在看我啊。

  我的嘴角抽动了两下,恶狠狠的低吼:“看什么还不是因为爹爹以为你挂了,善良的小心肝在发酵,跟了你的姓,就你那死姓,姓什么三木森干脆姓口申呻好了!我直接叫shenyin!”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我这边气得抽筋,其他人都笑得乱没形象,颤抖着肩膀,真是没有良心啊!

  森林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半晌,才道:“我本不姓森,我姓凌,名栩,只因净流第一见我时,说我像一片神秘的森林,所以,我在山上,才用得此名字。”

  我张大了嘴,原来我的姓竟然是这么个乌龙大鸟啊!眨眨眼,看看爹爹,爹爹却淡定从容的瞥了我一眼,只是那一眼,我就明白了一个事实,当即开口道:“行了,森林,我不怨你,有谁能拒绝爹爹给起的名字呢我想,就算他说你像粪坑,你也会毫不犹豫的改名字吧”

  森林的嘴角又开始抽筋,我嘿嘿的贼笑着。

  爹爹冰凉的手指点了点我的唇,我明白他是不想我为难森林,噘嘴在爹爹的食指肚上亲了一口,爹爹的身子顿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变得萦绕,我开始恍惚,缓缓低下头去。

  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我一吃疼,刚想发作,就瞥见了哥哥泛酸的凤眼,不悦的眯了起来,忙安抚的回头狠啵了一口,讨好道:“哥哥,你钳疼我了。”

  哥哥充满邪恶却性感致命的唇角勾起:“不钳疼你,哥哥的心就痛了。”

  我知道自己一看见爹爹眼睛就不会转,知道这样会伤人,所以,马上在哥哥怀里噌来噌去,献媚得不能再献媚了,我真的开始怀疑,我背后的‘火凤燃月’是假的,不然怎么没有一个人把我当成是落难女皇反到是管我管得死死地!爹爹仍旧冷冷的,哥哥依旧醋味大大地,若熏还是一副小白的样子,红依仍旧对我狂吼,绿意比较好,还是非常执着与我,至于朝,他应该还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不过,就算他知道我是女皇,百分之一千的,也一定还是那个样,默默注视着我,不言不语。

  哥哥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直接掐了掐我的鼻子,说:“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弟弟。”

  我非常开心的笑道:“是啊,做自己真好。

  哥哥勾起嘴角,缓缓低下了头,我刚要闭眼,与哥哥的唇来个完美的对接,就觉得手上一凉,知道爹爹在攥我的手,忙将眼睛睁开,拍腿大笑着,来了个直角转移话题:“森林,你接着说。”

  看见爹爹微微仰起的嘴角,哥哥半眯不悦的眼,我心里这个突突啊,大家怎么在一时间变成了小孩子性格,哥哥不让我亲爹爹,爹爹就不让哥哥亲我,而我就跟个r夹饼似的,左右横竖都不是人!

  被点到名的森林又是一愣,这可怜的人已经被我给闹傻了,我好心的重复他刚才说过的话:“二哥一直调查‘青刃教’教主,却是知道他姓森,收养一个孩子叫森吟。”

  森林回了回神,问:“然后呢”

  我当即瞪眼道:“丫地,我还想问你然后呢!”

  九十七。怎是乱字了得

  森林的手霍然攥紧,一副想拆我骨头的样子,我忙抱住爹爹,嬉笑道:“怎么着想拆我骨头啊告诉你,我要是有个好歹,爹爹一定会伤心地,他一伤心,就会讨厌你,你的日子就会变得很不好过,然后消沉而终,郁闷而亡,你打我啊,你动手啊,哈哈……”森林,让你跟老娘抢爹爹,不折磨疯你,我就一辈子跟你姓!

  森林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还不是对我说的,他直接面向爹爹,用包含了相思与牵挂的情谊问道:“净流,你……这十年,过得可好”

  啥他这是什么意思跟我在一起的十年,爹爹怎么可能会不好丫地,找打!我这边愤怒的小火苗已经燃起,却不想爹爹颇为无奈的淡笑道:“还好吧……”

  啥我靠!爹爹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干嘛一副那个摸样,很伤我心地,你知不知道啊t

  我将怒火燃烧到森林身上,掳起袖子就要挣扎着起身:“死森林,看我不放火把你烧得片闲的倚靠着我,完全无视他们的闹剧,更不加管教,看来,都没安好心。

  气氛一而再,再而三的诡异,没有人说话,绿意仍旧扇着小扇子,认真的煎药,完全不理我们这边的风卷云涌。朝默默注视着我,只要没人伤到我,他是不会过来,更不会出手。j

  森林已经开始适应我家的相处模式,一副希望家庭矛盾多点升华,最终炽热化的样子。

  靠!我家后院就算起火,也不至于把爹爹烧到你怀里去,看个p!

  因为这种怪异,我也只好配合着怪异的气氛,来点爆炸性怪异的语言,对看我家后院起火,期盼火势再大点的森林j诈的一笑,看得他打了个激灵,我却深情款款的说:“森林,看我家热闹吗你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不如跟了我,做我小爷吧。”

  一句海誓山盟的话,就像一枚大炸弹,投进了寂静的湖泊里,惊醒了沉睡的大猛兽,让每个看见的人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红依再次猛薅了一下我的胸襟,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敢”

  若熏马上恢复了小白的模样,贴着我的脸,囔囔道:“不许。”

  绿意终于放下手头的工作,挤了过来,紧紧攥住我的衣服袖子,仰着小脸:“绝色答应让绿意给你生小绿意的,绿意不要森林来分抢。”

  哥哥凤眼微扬,似笑非笑道:“弟弟,有些玩笑不好开的。”

  朝转开眼,没看我,确实不高兴了。

  爹爹在刚听见我这话的时候,身子轻颤了一下,然后是沉默。

  我心理暗暗爽了一把,让你们跟我玩诡异,现在都挂彩了吧哇哈哈……

  在我的沉默中,气压开始持续下降,我见不能在继续绷下去,就扑哧一笑,嘻哈道:“开玩笑的,把森林弄咱家来,我不得天天半夜爬爹爹的窗户当旁听啊”

  爹爹的脸微仰,转头看我,淡淡的问:“就这么不让吟放心”

  咯噔,又把人得罪了!听爹爹的语言,就知道他现在很不爽,虽然都是零下的口吻,但零下一度和零下四十度还是区别的,不是吗

  忙献媚地摸着爹爹的腰:“那是,谁让爹爹此番绝色,我不天天看着,当然不放心。”有些东西越描越黑,还不如夸一夸,坦白几分呢。

  爹爹扫了我一眼,冰白的唇微微扬起,继续躺在我怀里,养神。

  哎……真是家大业大c劳大啊,看看我这一屋子的绝色美人,各个风情迥异,风姿独特,单看一个,就够千军万马失魂落魄迷失自我爱不自拔地,更何况是六位呢也正以为是六位,所以就呈现出现在这种,一不小心就擦枪走火的场面,不知道哪句话碰哪个枪口上了,就把人给得罪了。

  若只是一人,就算口不择言闹翻天,都没事,就是因为人多,所以都愿意多想,更是在嫉妒与气愤的双管下,非常易怒。啥也不说了,都怨我啊!都是魅力惹的祸啊,嘿嘿……

  转了好几圈,闹了好几场,因为我打岔而荒废掉的故事,还得继续。

  森林原名凌木,却因爹爹的一句话改了名字,而爹爹也因为森林的假死,改了姓,从潭净流,变成了森净流,而最直接的受害人就是我——森吟!

  当日‘凌骨宫’突袭‘青刃教’,却因我的坠崖,森林的出现,而告终,大家才知道打来打去,杀来杀去,都只不过是一些乌龙的仇恨。

  森林的父亲以为潭筝杀了自己的儿子,所以在接到宫廷的命令后,直接下了狠手。而净流爹爹虽然不再姓潭,但那血浓与水的感情却是非常热烈的,所以,虽然他不知道‘潭府’为什么会被朝廷借用‘凌骨宫’之手,但他仍旧选择了报仇!可谁又能想到,‘凌骨宫’的宫主,竟然是森林的父亲呢真是乱了套路的仇恨。

  然后森林下山,得知‘凌骨宫’要血洗‘青刃教’,本想去助阵,却遇见了自己相思多年的爱人——我的爹爹净流!

  而这样杀来杀去的仇恨,竟然都是彼此最近亲的人,真是让人感叹信息事业的不发达啊!这要是人手一台手机,一串可以找到人的号码,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有情况,打个电话联系一下,问清楚再出手,多好!不冷静啊,不冷静……

  我不知道爹爹和森林经过了怎样的对白,才能这样相处下去,也许经历了那么多的仇恨,也无所谓谁对谁错了,就像森林的爹爹杀了潭父,净流爹爹杀了森林的大哥,导致其父疯了,没浪费一颗子弹,就把自己干掉了。过往无法追究,却更无法让人忘怀,所以,能做到他们这样,不怨,不想,怕也很不容易,所以,我放任一些,抓紧一些。再者,潭府的灭门,与我有直接关系,朝廷方面的问题,我想,我能猜到个大概,但具体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我现在还不想去想,如果可以这么随性的生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我只希望每个人简单一下,快乐一点。

  头一歪,张口吞进了若熏喂的葡萄,依靠在哥哥脖子上,又抱紧了爹爹,用眼角的余光瞄着森林,他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我,我笑道:“从鬼门关上爬回来的人,就更应该好好享受生活,忘记一些不愉快的,追求一些美好的,承载一些善良的因数,你会得到幸福。”

  森林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问:“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死吗”

  我打了个哈欠,把话接了过来:“让我猜猜,你之所以没有死,是因为被你师傅救了,而你师傅与你父亲以及潭父之间应该有过节,而这仇恨吗嘿嘿……也一定是因为某人爱某人,而某人不爱某人,或者辜负了某人种种如此,虽然没有什么新意,但却是万年不变的金子定律。你师傅救活了你后,又不准你下山,一想让你父亲尝到失子之痛,二想借你父亲的手,报复潭父,此乃一箭双雕之计。我都已经在怀疑,你那人面兽心的师傅,是不是特意让那三禽兽女徒弟做那不入流的卑鄙事,然后制造出那一幕让潭父看。黑啊,真黑啊!对了,你们知道吗遇见凶鬼,最怕的就是黑狗血,八成你那师傅的血就合格了,绝对能让猛鬼哀嚎一声,化做一股小烟,飘飘没了。你们别笑,我说得可是事实!

  我们接着正题说,我想,你没死,被你师傅救活后,日子应该也不好过吧能逃下山来,确实不容易,就不知道你把那禽兽师傅干掉没有,丫地,要是哪天被我遇上他,非让他知道什么是‘满清十大酷刑’!”竟然曾经把主意打到我爹爹的身上,看我不整死他!

  “你!”森林的眼睛豁然瞪大,一副见鬼的模样,可见吃惊度不小,眼在我脸上来回的巡视,仿古要透我过快合上的眼帘,窥视我内心的神秘,而我内心的秘密又启是你能参透的你知道未来的世界吗你看过有线电视吗你知道武侠大剧吗你能明白看过别人演绎的各种悲欢离合后,就像自身经历过了的精彩与悲痛当你看过各种结局,各种诡异后,就会有一些思路,一些不属于自己,却很清晰的思路,这也算是我交了有线电视费用后,电视对我做出的唯一贡献。

  “你不用吃惊,我也就那么一猜,至于是说对了你的心事,还是对应了你想对我说的谎言,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原话就是,你可以陪在爹爹身边,如果你心脏够强硬的话,嘿嘿……如果你看着我们亲热都不心痛的话,我真的无所谓,但你若敢做出伤害爹爹的事情,我不怕让你见识一下我治人的手段。”话含含糊糊的说完,也不管有没有威胁力,贴在哥哥脖子上,自动寻了个好位置,打起了盹儿。

  而过后我才知道,原来今天我是那么的帅!简直把大家震惊得无以复加,五体投地!无论是天才演出,还是霸道宣言,或是一番揣摩人心思的话,再或者是半眯着让人不寒而立的眼,都酷得一塌糊涂,让这些男人甘愿沉浮,唯我独尊!

  九十八。谜

  喝了药,在众美堆里睡了一会儿,美得我直冒泡炮。醒来后吃饭,这期间虽然没在出现什么打斗痕迹,却让我着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暗斗!大家牟足了劲头为我夹菜,你一筷子,他一勺的,不吃不是,吃了更不是,因为你吃了他的,就得吃另一位的爱心添食,以至于我现在的肚子跟扣了个小锅盖似的。等终于和众多绝色宝贝外加一过期情敌吃过饭后,不得不带领群美在院子里转了二十来圈,消化消化热量,引得无数嫖客对我后院绝色窥视连连,口水连连。而我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仰着头,将肚子挺得圆圆的,信步闲逛着,而且,在众女快嫉妒疯了的眼神里,更是越逛越有劲。

  花前月下,我摆了不少得意的造型,抛出了众多暧昧的小眼神,得到大家深浅不一的回应,我幸福得简直要shuangsi掉!于是 ,我心情大好,灵机一动,发丝浮动,衣衫飘渺,若仙人之姿,回过身,诡异一笑,求吻唇微启,摇头晃脑,品视男色道:“给大家出个题,猜出来的有赏,猜不出的要罚,如何”不待众美男表态,接着说道:“听好了:我家六只鸟,嗯唔嗯唔叫,从来不筑巢,却有小暖窖。猜猜吧,打两样东西,一种动作。”

  众人窘迫,各个一脸羞红,目光闪躲着不肯看我。

  我y笑:“怎么了,就这智商啊这都猜不到再猜不出来,晚上全部陪我l睡!”话锋一转:“哦,那个森林啊,你也可以猜,但无论你猜对猜错,我都不会惩罚你地。”开玩笑,惩罚你,比惩罚我自己都凶狠,谁知道你看见赤ll的爹爹,会不会兽性大发

  哥哥邪媚的一笑:“弟弟,真是难为你想到这么高的点子。”

  我做个揖:“哥哥妙赞了。”

  爹爹的发丝划过我的脸,冰凉的手指划过我的唇,淡淡的语气含了一丝宠溺:“到也压韵。”

  我忙挂在爹爹身上,噌啊噌地:“那是,也不看是谁教出的好娃儿,弄个谜语都这么诗情画意。”

  爹爹抚着我的脸,黑润的眼泛柔,冰白的唇上仰:“不敢居功。”

  心跳加快,浸透于爹爹这种纯黑与极白的感官诱惑,跳动于爹爹偶然的幽默,一时间又看傻了眼,直到爹爹擦了擦我的嘴角,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淌口水了!真是……汗颜啊。

  当即逃避尴尬,重挑话题,眼一扫:“红依,你猜。”

  红依双眸运火:“无耻!”

  我呲牙y笑:“无齿吗人家有啊。”转眼看若熏:“宝贝,你应该比红依聪明,猜一猜。”

  若熏精致的脸泛着红晕:“吟吟,我不猜了。”

  我得意道:“这么快就想交鸟儿不杀告诉你,没有用地!哇哈哈……”

  红依面露潮红:“你怎么就好意思把鸟儿,鸟儿的,挂在嘴边好一个y乱的女人!”

  我无辜道:“我才说你一个鸟儿啊你看你,都鸟儿鸟儿的没完没了了,好一个y荡的男人!”

  我用手捅捅朝,调笑道:“朝,你来猜猜,不说话也行,用手把东西比量出来就好。”

  朝抿了抿唇,仍旧微低着视线,不看我,好可爱的样子。

  我呵呵一笑,哀嚎道:“别啊,别不猜啊,你们不猜我闹谁去!不行,绿意,你给我说答案,不然现在就扒了你,扔女人堆里去!”

  绿意紧紧拉着我的袖子,仰起小脸:“绝色舍不得的。”

  我狡诈的一笑:“我靠!居然还拿上我了那好,你若不猜,我就不让你怀小绿意!”

  还是这招好使,绿意小脸仰起,刚要看口,红依就蹿了出来:“你就知道欺负绿意执白,问什么,说什么!”手一伸,拉过绿意:“绿意,别理她,那恶人没安好心。”

  “错了,我可是安了大大的好心啊,试想我们的遗传基因这么好,不多制造出些绝色美人,怎么对得起人们群众追求美好的心愿呢”我摇头晃脑笑道。

  红依呲鼻:“还绝色呢也就一假绝色!”

  我哼:“喂,你干吗总拿我名字当阶级笑话找打架是不是”

  爹爹问:“吟贾绝色是你失忆后给自己起的名字”

  哥哥说:“失忆前,在‘草花香阁’里,弟弟就称自己姓贾。”

  若熏问:“吟吟本姓潭,后姓森,怎么变成贾了”

  红依说:“她失忆前后,就说自己是姓贾,名绝色,当初还以为她在装失忆,可看看又不像。”

  大家你一言,我一嘴的,弄得我直突突,我能说什么说我穿越来的,五岁的时候就覆到此身体上了还是别吓人们群众不坚强的神经系统了。

  在大家齐齐视我的眼神下,我很善良的转移话题:“都看我做什么不就是个名字吗来,我们继续猜,再没有人猜中,就罚你们晚上全部陪我l睡!哇哈哈哈……那个,森林,我没说你,你抖什么啊”

  哥哥说:“弟弟,你这转移话题,逃避问题的功夫,还得练习。”

  我一副受教育的样子:“没有我的愚笨,怎么能显现出各位亲亲的聪颖呢”

  若熏:“吟吟,你先回答问题,好不好”

  我耍赖:“你们先回答我的问题,好不好”

  然后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都落在了最直白的绿意身上,绿意瞬间消失,躲在了红依身后,五秒过去,他怯怯地伸出了个小脑袋,露出一只眼睛看向我,然后在我的斜视下,一点点的挪了出来,不安地扯着自己的袖子,瞄着我,半晌,终于挪着小脚走到我面前,伸出小手扯住我的袖子,仰起小脸:“绿意不是想躲起来,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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