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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小媳妇 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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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恕

  在临近老妈出院的日子里,我神色如常,心情却越来越紧张,我和顾意摊牌的大限将至,等待我的又将是什么呢?

  可是,有些东西,表面是完好的,里面却已经坏透了!逼得你必须把它挖开了,哪怕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还在医院里,洗个脚而已,呵呵,没怎么虐顾意,怕是要让大家失望了!可是,后面有顾意难受的,不要急哦。

  60

  60、备胎 。。。

  老妈出院那天,老爸、哥哥、嫂嫂都来了,他们帮着收拾东西,对医院情况最熟悉的我一个人去办理出院手续。

  办完手续,我路过医生办公室,看到吴拂晓低着脑袋书写病历,认真地样子就像一个学生在写作业。

  我轻敲了一下房门,他抬头看看,立刻笑了,一脸轻松地打手势,邀请我进去。

  老妈出院,我心情大好,站立在门口,并不进去,笑着对吴拂晓说:“我现在不是陪属了,吴医生!”

  他走到门口,居高临下地看我,挑眉,说:“你是不是该谢谢我?”

  我讥讽他:“你是在公开索贿吗?”

  他胸有成竹地反驳我:“你刚才自己说的,你已经不是陪属了,何况我要的只是一顿晚餐而已。”

  于是,我抬脚就走,两步后,回眸一笑,说:“好的,万宝龙!”

  我和吴拂晓约定的晚餐选在老妈出院后的周六晚上。

  这两天,顾意天天加班晚归,我俩竟然没有时间坐下来长谈。

  他是真的那么忙,还是在故意躲避,我不想认真追究。

  老妈病好,我心中再无牵挂,自然凡事都看淡了许多,在跟顾意掀起惊涛骇浪之前,享受一个宁静安心的夜晚未尝不可,毕竟,过去跟吴拂晓一起度过的时光总是轻松随意的。

  吴拂晓早早来到楼下接我,我上了他的车,指挥他开往一家名叫“百岁鱼”的餐馆,随口问着:“你怕辣吗?”

  吴拂晓回答:“还好。”

  我指指自己的喉咙说:“其实我不能吃辣,嗓子受不了,当老师的都这样,可是,我很馋辣,总想体会一下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

  吴拂晓望着前方的路面,回答:“人生百味,尝一下也未尝不可。”言语之中似有某种深意。

  到了地方,吴拂晓抬头,望着店门口那挂得高高的烫金大招牌,惊叹:“百岁鱼!”他的亮眸中闪过一丝喜悦,却不再说话了。

  “百岁鱼”是鱼火锅店,片好的、雪白的、几乎没有什么鱼刺的、来自长江的正宗野生熟江鱼连锅端上来,面上洒着红艳艳的辣椒块,红白相间,很是好看,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整锅小火咕嘟咕嘟地加热着,香气热气四溢,诱惑着你的每一根神经。

  春意盎然的夜晚,我和吴拂晓面对面吃着辣呼呼的鱼块,喝着冰凉凉的雪碧,痛快极了。

  脑子里突然想起顾意,第一次就是他带着我来的,当时吃得我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十分高兴,结果临走的时候发现我新买的手机不翼而飞,顾意气恼我粗心大意,我觉得这家店面晦气,所以虽然过后对这里的鱼火锅念念不忘,我们竟再没有来过。

  吴拂晓见我沉思,开口说话:“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大惊,时间是他定的,我哪里知道这是个特殊的日子,蓦然想起这店招牌,我立刻笑嘻嘻地说:“生日快乐,长命百岁!”接着补充:“等会儿鱼吃得差不多了,可以加高汤,涮菜,还可以给你下一根面条吃。”

  我举起双手,模仿着拉面条的样子说:“只一根,当场拉,很长很长,这叫长寿面!寓意长长久久!”

  这样的面条我吃过一根,是顾意点的,那天是我的生日,这样想来,其实每年生日,顾意都有安排特别的节目哄我开心,当然礼物也没有少过。

  现在同样是这家店,对面的男人虽换了,我心里的男人却还是他!

  可悲!可叹!可怜如我!

  吴拂晓没有在意我的神游,满意地说:“这店名好,面条的创意也好,等会儿我一定要尝尝。”

  他接着从口袋里掏出几样小小的东西,放在自己手心里,越过桌面,伸手到我面前,缓缓摊开。

  我定睛一看,是一串小小的白珊瑚挂饰和两只虎皮贝。

  他看着我的脸,轻声说:“给你的,伸出手来。”

  我傻傻地伸出手心,喃喃地问:“给我的?”

  他把手掌轻轻一翻,几样小东西落入我的手心。

  我拿近细看,那挂饰上的珊瑚洁白,枝杈细小可爱,系着一根短短的红色中国结,红白相衬,十分好看,跟先前看到的吴拂晓车里的挂饰有异曲同工之妙,两只虎皮贝则色彩斑斓,光亮异常,一大一小,紧紧相依。

  我心中十分喜欢,又想起什么,不好意思地说:“看,你生日,我没准备礼物,你倒给我礼物。”

  吴拂晓语气淡淡,又言之有意:“你已经给了我礼物。”

  我诧异,他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带我到这里来,又祝我生日快乐!”

  “可是。。。”

  我还想解释,解释这是因为老妈的病要感谢他,又正好赶上他过生日嘛。

  可是话未出口,只见对面的他向我倾身过来,长臂一伸,大手覆在我把玩贝壳的手掌上。

  顿时心惊,慌乱不已。

  我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用了些力,我动不了,又担心引起误会,也不敢乱动。

  他的大手轻轻地摩挲着我的手,这是一只眼科医生的手,灵巧到可以缝合眼睛里微细的伤口,手指纤细、过于白皙,掌心温热、干燥、光滑,这种触感其实是舒服的。

  做这些的时候,他的眼睛深情地凝视着我,嘴里喃喃吐出几个字:“你快乐,我就快乐!”

  他在向我示爱吗?

  可是我已经嫁人了啊!

  我不知道这是一份怎样的爱恋,我只想赶紧结束这个场面,于是又抽了抽自己的手,这次他没有用力,放开了我,自己回身坐正了。

  我故意装傻,嘿嘿两下,笑着说:“那是,大家同乐,我妈出院,我高兴,你这医生当得成功,也快乐!”

  吴拂晓肃然,郑重地开口:“宋晓珊,我是认真的。”

  “什么?”

  他转过脸,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和马路上奔驰而过的车流,神情肃穆,像在下什么重大的决心,迅即回来,眼睛直视着我,眸中满是忧心、关切甚至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的声音低低的,缓缓道来,却似一颗小石子激起我心底的一串浪花。

  他是这么说的:“宋晓珊,如果,你和顾惟意走不下去了,如果,你和陈昊天再也不能复合,那么,可以到我的身边来吗?让我从牵手开始,给你新的幸福!”

  如果这是电影里的台词,我会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可是我傻了,呆了,心中悲喜交加。

  喜的是时至今日,年近三十,已是豆腐渣的我竟然还有魅力引来老公以外男人的爱。

  悲的是,这样的男人,我又如何有资格拥有?

  爱上千疮百孔的我,何尝不是他最大的不幸?

  吴拂晓,没有陈昊天的强势和狂热,没有顾意的清冷和倔强,相貌好,职业好,温和无害,体贴周到,就像一股涓涓细流,慢慢渗入你的生活,缓缓滋润你的心灵,对于都市未嫁女,无疑是个最佳的选择,可是,就像陶明之于杨梅,我心中明白,自己爱的始终不是他。

  还没等我说话,他又开口,语气中带有一丝恐慌:“珊珊,不要拒绝我,我只是远远地站在一边,等着看你得到幸福,等着做你的备胎,这一切,我都心甘情愿。”

  我缓缓开口:“可是,这对你不公平!”

  他语气坚定地回答:“我不在乎,我只希望,在你伤心难过的时候,不要忘了,还有我这个肩膀可以依靠!”

  我看着吴拂晓那厚实的肩膀,脑中突然闪过顾意单薄的肩头。

  夜晚从顾家返程时,疲惫的我常常坐在车上,靠在顾意的肩头睡觉,然后抱怨他的骨头太硬,硌疼我。

  顾意就会把我揽入怀中,让我贴着他的胸膛,我会嬉笑着说:“顾意,你要吃胖一些,好让我靠!”

  想到这里,我嬉笑吴拂晓:“确实,很厚实,再胖一些,以后你的新娘会靠得更舒服。”

  闻言,吴拂晓的耳根微微地红了。

  看着这个未经世事的大男孩,我语气冷静地开口:“可惜,那不会是我,忘了我,去找个好女孩吧!”

  吴拂晓哀怨地望着我,似乎不为我的话所动。

  我接着说:“你真的是个还不错的朋友,所以,不要逼我,你见过的,我是如何和陈昊天了结的。”

  此言一出,吴拂晓的脸刷地白了。

  我站起身来,拎起自己的包包,欠了欠身体说:“吴医生,谢谢你对我妈的照顾,很抱歉,我不能陪你吃面了!”

  我就这样迫不及待地封堵了自己所有的退路,无路可逃、如临深渊地等待着顾意对我的终极裁决。

  老妈出院后的这两日,一切都很平静,顾意继续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早出晚归。

  照顾老妈耽误了不少事情,我投入学校的工作,忙着备课上课,刚开了两门研究生的课程,我努力想要把新课上得灵活有深度,不得不杀死更多的脑细胞,常常忙碌到疲惫不堪,上床就睡。

  因而,常常是早上我睡醒的时候,听到顾意在外面洗漱,然后,匆匆地出门上班。夜晚,我会在听到他轻轻进门的脚步声后进入梦乡。

  姐姐那边似乎毫无动静,听前去开解过姐姐的哥哥讲,她认识到自己气得老妈差点出事的严重错误,已经诚恳地向老妈道歉认错,还答应不再任性,重新考虑婚姻大事。

  一切似乎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当顾意深夜晚归的时候,当我独自静坐的时刻,我都如坐针毡,心惊肉跳。

  所以,我不要再等待,决定由自己亲手下刀,切开这个看似完好的婚姻苹果。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这个时候大家不想看吴医生,着急下边的情节,可是这是很重要的铺垫。还有,请坚持到明天晚上,因为我要酝酿出一大章,为大家奉上。

  61

  61、摊牌 。。。

  这是个初春的夜晚,接连两场倒春寒击退了刚刚绽放的春意。

  春寒料峭,乍暖还寒,顾意照例加班晚归,我一个人吃过晚饭,开始认认真真地洗热水澡。

  温热的水流从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滑过,我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在热气的作用下,脸颊红润,小嘴娇嫩,眼睛明亮,头发乌黑,白皙如牛奶般的肌肤,玲珑曼妙的曲线,修长笔直的小腿,不可否认,很美,不是我自恋,确实很美。

  记得小时候,来家的叔叔曾经说过一句话:“这孩子生得好,嘴又巧,长大后可以当演员、拍电影!”

  老爸不情愿地回答:“才不要,当演员要亲来亲去的,我闺女多吃亏,我可舍不得。”

  从小被老爸严格要求、积极上进,也从未在意过自己的容貌,直到遇上班花杨梅,遇到陈昊天,我才知道自己竟也属于美女之流,只是眼前,我这个大美女只能是顾影自怜了!

  洗了澡,开始吹头发,抚摸自己柔软的长发,闻到熟悉的淡淡发香,这不是寻常洗发水的香味。

  在歇山的甜蜜夜晚,顾意曾经抚摸着这头长发,贪婪地嗅着这发香,说我的香味很特别。

  我问他怎么特别?他回答:“不像是洗发水的味道,说不上来,很清新,很自然,就像野地里的小花。”

  我笑嘻嘻地回答他:“猜对了一半,是乡下地里野菊花的味道。”

  自小,我有轻微的慢性鼻炎,老妈寻了这个方法,年年秋天用晒干的野菊花做枕头,给我枕了十几年,通鼻明目,体香天成,如今竟便宜了那头大色狼。

  接着,我从柜子底部翻出收藏已久的睡衣,这是歇山前我形象尽毁,被杨梅拉去买的,一直没脸上身,或者说,是不好意思穿。

  我的睡衣都是棉质的可爱型睡衣,保守,带扣子,通常还带着大大的卡通图案,例如一只大眼睛猫咪或一头笨笨的小熊。

  这件睡衣实在是突破自我的挑战,没有杨梅,我是不会把它搬运回家的。

  粉粉嫩嫩、微微泛红的颜色,宛如新生儿娇嫩的肤色,丝绸的质地,光滑如水,小吊带的设计正好露出美丽的蝴蝶骨,深v的大开口想来必是比扣子要方便许多,荷叶般蜿蜒的短短裙摆,刚好遮掩住浑圆、挺翘的小屁股。

  这样惊人的效果,我怎敢在那个人跟前现身,可是过了今晚,这辈子都不再有机会穿着,既然当初是为那个人购买的,那么,就让一切回归初衷吧。

  拉严落地窗的窗帘,脱下厚实的棉睡衣,换上薄如蝉翼、轻盈如丝的睡裙,我大开着卧室的顶灯,跳入冰冷的被窝。

  为了保持清醒,我没有开电热毯,瑟瑟地发着抖,平静地等待顾意的归来。

  终于,在我睡意渐浓的时候,我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虽然还闭着眼睛,可大脑立刻清醒,飞速地旋转。

  这一夜,我准备用前所未有的大胆举动,做一朵稍纵即逝的昙花,绽放自己刹那的光华,如飞蛾扑火,如烟花升天,至于最后结局如何,我无怨无悔,慨然接受。

  脚步轻轻地走近,至衣柜,开柜门,关上,旋即出去,哗啦啦的水声,良久,那声音又回来了,人坐到床沿,开始掀被子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顾意,明媚地一笑,拉住被角命令:“顾意,脱掉睡衣!”

  顾意身上依然穿着那件可爱的大熊睡衣,眼前这件卡通睡衣把他遮掩的严严实实,我看不到他光洁的胸膛,不满地嘟嘴说:“不脱干净,不准进来!”

  顾意蹙眉,眸中满是惊奇和疑惑,而且他挑衅地看着我,显然并不准备执行我刚刚发出的命令。

  最后一晚,无论如何,要当家作主,不做可怜兮兮的小媳妇!

  于是,我一骨碌爬出被窝,跪在淡紫色的花被面上,伸长纤细的胳膊去解顾意胸前的扣子。

  室内清冷的空气让我□的肌肤立刻泛起无数个小疙瘩。

  我呲着牙齿,吸着气,从他脖子往下一个一个地解,心里十分后悔买回这件扣子多的睡衣。

  顾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眸中有惊喜,有欣赏,有困惑,还有狡黠,闪着亮盈盈的光彩。

  他不说话,双手及时地揽着我光溜溜的后背,稳着我的身体,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我前所未有的、体贴入微的殷勤服务。

  终于解开所有的扣子,我拉去衣袖,顾意配合地伸着胳膊,就像个不会脱衣的小孩。

  我一甩手,把那件烦人的睡衣远远地丢在地板上,似乎有些明白以前顾意为什么总把我的衣物扔到远处,不扔远点儿不足以解恨啊!

  接下来,我神气地命令顾意:“躺下!”

  顾意从善如流地躺下,眸中多了笑意。

  我费力地扒下他的睡裤,丢得远远的,其中当然还需要顾意的配合。

  妈呀,原来,扒人衣服这活儿并不好干,那,为么,顾意每次都那么轻松啊!熟能生巧?

  不管如何,咱也就练这一次了!

  顾意终于大白于我的眼前,我歪着脑袋好好地欣赏两眼,以前因为羞涩,从来没有这么大胆地看过他,现在我视死如归,再不看,没机会了!

  顾意在男人里面属于肌肤白皙的,五官俊秀,短发乌黑,长手长腿,骨架匀称,比例很好,虽然清瘦,但胸膛还是丰厚的,立起来是七尺男儿,躺下来也是秀色可餐。

  我傻傻地看了几秒钟,咽了咽口水,突然不知所措了,接下来,该干嘛?好像我应该爬上去,再然后呢?

  不管了,我扑上顾意的胸膛,那动作说好听点就像饿虎扑食,说不好听就是狗啃泥,准头太差。

  顾意及时出手,纠正了我的身姿,避免了我的下巴与他脑袋的强强对撞。

  这次偏离目标,我直接把我的胸部送到了他的唇边,简直太方便了。

  顾意没有趁人之危,他迅速把我的身体往下拉,睡衣很光滑,就像雪天溜冰,他一拉,我就滑了下来,准确就位,这下我可以看到他的脸了。

  那脸上的神情真古怪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震惊?开心?疑惑?还有狂热?

  脑子灵光一闪,我吐出小舌头,不亲脸颊,不亲嘴唇,单单去舔,舔舔耳根,舔舔脖子,舔舔胸膛,一路向下,犹豫了一下,舔舔丛林里的擎天柱。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觅食的小狗,总算找到了美味。

  顾意终于不再淡定,胸膛急促地起伏,他突然出声:“乖!”一把抓住我的手送到那灼热之处,低声说:“动动!”

  我的手被他抓住被动地上下动着,他又突然把我提起,让我坐在他的身上,自己握着那灼热缓缓送入我的体内。

  我被刺激得浑身一颤,太深了!

  前所未有,没有被重重压下的感觉,身体自由地舒展,还能体会到酥酥麻麻的美妙感觉。

  我感觉自己像在骑马,试着动了动。

  顾意更激动了,他伸出双手,隔着丝绸抚摸我柔软的双峰。

  这下双重刺激,我兴奋地哼唧起来,那感觉就像鸟儿在天空飞翔,又像马儿在草原驰骋,自由,痛快,刺激,张扬!

  顾意还时不时地在下面助我两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用劲儿的,因为我以前从来都是只享受、不出力,就这儿还会被他折腾地起不了床。

  我终于知道言情小说里说的“女王”是什么意思了,这感觉就像是我征服了顾意,他是属于我的男人,为我而快乐!

  可是我的女王没有当多久,顾意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眸中闪着狂热的火焰,跟着扒下我的睡裙,果然方便,只有两秒钟,我就像条大白鱼,赤条条,光溜溜,滑腻腻了。

  滚烫的吻落上我每一寸肌肤,灵活的舌头反复逗弄我的小樱桃,我哼哼唧唧,如痴如醉,倾情享受,尽兴配合。

  就像新年的早晨,我们肢体纠缠,缠绵不休,酣畅淋漓,直到心满意足、激情燃尽。

  在离别的时刻,这样突然一夜绽放的美丽能让顾意永远记住我吗?

  顾意,我爱你,我用你所热衷的方式来表达心意,我尽过最大努力了,你会明白吗?

  顾意抱着我去冲热水澡,洗完了,我俩一起嗷嗷叫着,冲回被窝,这会儿,才发现屋里的空气太冷了。

  顾意平躺着,又让我俯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揽我的腰,另一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小屁股。

  感觉他抚摸到我屁股上一个硬硬的小圆疤,我沉下呼吸,缓缓开口:“顾意,擦药时,你一定见过这个疤,想知道它的来历吗?”

  顾意懒懒地“嗯”了一声,表示他在听。

  那是一个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圆疤,知道这个,是因为我曾经想尽办法,利用物理学原理,双镜面观察,才看清楚那个曾经让幼年的我痛不欲生的疤痕,在我全身光滑如玉的肌肤上,这是唯一的遗憾。

  我低声开口:“那时我只有九岁,还不懂事,但已经有强烈的羞耻感,本来只是个被蚊子叮咬后的小包,我无意间挠了一下,发炎红肿,如果当时告诉爸妈,只需用酒精棉球擦一下就好,可是这个位置很尴尬,我羞于开口,对谁都不说,以为时间长了,它就会像其它被咬的小包自行消失。”

  顾意被我引起了兴趣,低声问道:“后来呢?”

  “后来,那包肿的越来越高,渐渐影响到我走路、坐下,所以像上次被你打屁股之后不能走路、不能下床的感受我早就体验过了!”

  顾意跟着感叹:“可怜的小东西,一定是以为你爸妈不关心你,不愿意说。”

  我笑了笑说:“可能吧,除了害羞,应该也有这层原因,反正,我也说不明白当时我为什么不出声。我咬着牙坚持走路,照常上学,直到有一天。。。”

  顾意打断我问:“你被谁打了屁股?”

  我惊讶出声:“你猜到了?不过,也不完全,其实当时我哥在逗我玩,他就拿一条毛巾,轻轻抽打一下我的屁股,我竟然嚎啕大哭起来,因为那时已经很疼了,结果又被抽打了一下。”

  顾意连连叹气:“你那是就坡下驴!”

  “我哥跟我闹着玩的时候,爸妈就在旁边,所以看的很清楚,没理由,这么轻轻一下就哭成这样,于是,我被按在床上,当众扒了裤子。爸妈看到那个惊人的大包,吓坏了,当时是晚上,他们立刻喊了邻居家当护士的阿姨来帮忙。那阿姨看了,啧啧感叹,说至少有两周了,估计里面已经肉烂生脓了,她只能先帮我把表面消下毒,要爸爸还是带我去医院治疗。”

  “老爸怒火中烧,一巴掌就杠上我的屁股,没长包的那半边。所以我老爸也是打过我的,唯一的一次,很重的一巴掌,于是,我整个晚上就像上次那样趴在床上睡,两边屁股都在剧痛,这半边是因为长了包,那半边是因为挨了打。老妈责怪老爸,说,这下连侧一下都不能了,数落老爸打得太重!老爸说我太气人了,不打不行!”

  我看着顾意的眼睛问:“顾意,你上次也是被我气得不行,才打那么重的吧?”

  顾意“嗯”了一声,抚摸我额前的短发。

  我接着说:“第二天老爸带我去一家看疮包很出名的郊区医院,在中医和西医诊室之间犹豫好久,最后决定带我去看西医。一位胖胖的女医生给我看,我趴在老爸的腿上,就在诊室里被扒下裤子,当时还有很多其他病人在看着,那个医院虽然出名,可是条件很差,连个布帘遮挡都没有。”

  我突然笑,“顾意,你老婆的屁股其实早就被很多人看过了,你嫌弃不?”

  顾意一脸严肃地摇摇头。

  “我听到那个医生对老爸说:‘太大了,贴膏药已经没用了,得赶紧清理里面的脓液’,跟着我就感觉到屁股上一凉,锐利的刺痛感传来,我叫着:‘阿姨,轻点儿。’那医生柔声说:‘给你消毒呢,不怕,按紧她的身体,按牢了!’我感觉后面两句话好像是对老爸说的,因为他跟着就把我按得很紧,我迷迷糊糊想着消完毒我就可以回家了,结果,更加锐利、刀割般的剧痛传来,一下,两下,三下,我拼命地嚎哭起来。”

  “顾意,其实经历过这样的痛,上次你打的根本就不算什么,后来我才听老爸讲,那时不知为什么,连麻药都没用,那医生就直接用手术刀割开我的脓包,一刀剜下去,两刀挑上来,直接把表层皮肉都豁开了。再看,肉全烂掉了,里面满满一肉坑黄绿色的脓液,老爸描述的时候,老妈吓得连声说幸好她没去,她一定不忍心看不下去的。老爸瞪着老妈说:‘我就看得下去吗?再心疼,我还是得配合医生按住珊珊。’”

  顾意又揉揉我的脑袋,眼里充满了同情。

  我继续讲下去:“那三刀剧痛过去,停顿了一下,我以为结束了,结果更加难忍的剧痛传来,这次持续时间很长,后来我听爸爸讲才知道这是在给我挤脓液、清理伤口,我继续尖叫哭泣。”

  说到这里,我嘿嘿一乐,问顾意:“知道我叫的是什么吗?”

  顾意转了转眼珠回答:“叫妈妈呗!”

  我有些得意地说:“不对,我叫的是‘阿姨,轻

  61、摊牌 。。。

  点儿,阿姨,轻点儿!’

  顾意笑了,夸:“真懂礼貌!”

  我又接着讲:“几分钟后,终于,清理完毕,上好药,续上纱布引子,老爸形容我那伤口就像在我屁股上嵌进了一个小酒盅,纱布引子的作用是防止里面肉还没有长好,外面表皮就封上口,得让那肉从内往外长,一点儿一点儿地长好,最后再从表面封口。后来老爸解释说他以为中医要动刀子,没想到西医也是这么个治法,左右是逃不过那几刀。”

  我沉浸在童年的回忆中,继续说:“后来那段日子,我不用上学,每天老爸带我去医院换药,还是那个女医生,一见面就夸我,说:‘小姑娘,太可爱了,疼成那样,还知道叫阿姨,上次我遇到个男孩子,满嘴脏话,骂得我都不想给他治了!’”

  顾意微微笑着说:“是很可爱,现在也很可爱!”

  我瞥他一眼,继续说:“那段日子,每天回去之后,爸爸会给我削一个红红的大苹果吃,然后再抱着我给我讲一个好听的童话故事,全家人都关心我,围着我转,所以虽然受了场罪,那段日子我是家里最受宠爱的小孩,我心里高兴极了,甚至不想那个伤口快点儿长好。”

  顾意又忍不住打断:“傻瓜!”

  我的语气开始变冷,淡淡地讲:“我在那间诊室里看到了太多跟我一样长疮包的人,形形色色,长在什么位置上的都有,有一次我看到一个阿姨,那时我眼里的阿姨,很年轻,也就二十几岁,竟然乳房上长了疮,那医生跟治我一样处理的,她的上衣就那样当着众人被掀开,边上那人好像是她老公,就像爸爸按我一样,紧紧按住她。那时我突然明白一件事,明明不想丢丑,因为遮掩,最后反而会丢更多的丑,付出更大的代价。”

  说这话的时候,我盯着顾意的眼睛,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冷冷开口:“这件事还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就是有些东西表面看上去是好的,但是里面可能早已烂透了、坏掉了,只有揭开表皮才能发现。”

  顾意的脸色转暗,眸中闪着飘忽不定的光,他紧紧地盯着我的嘴巴,似乎预料到我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话。

  果然,在费尽心思铺垫之后,我说出最终想说的话:“顾意,这就像我俩现在的生活,我想揭开表皮,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我还趴在顾意的胸膛上,他冷冷开口问:“你想看什么?”

  我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划拉他胸前的肌肤,淡淡地说:“上次医院没有说完的事情!”

  顾意推开我,自己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我也坐起,换上那身厚实的睡衣。

  确实,这样沉重的话题,已经不适合再□相对。

  顾意靠在床头,看了一会儿对面白白的墙壁,低低出声:“珊珊,对不起,有些事情我确实不该背着你。可是,我和你姐的过去你是知道的,现在她遇到难处,我不可能完全置之不理,而且她是惟扬的妻子,又是你的姐姐,无论站在什么角度,我都有理由适当地帮助她。”

  这就是我家的顾意,永远正确、永远有道理的顾意!

  用爸爸的话说,顾意不说话,但是一说话,就是在点儿上。

  我盯着他的眼睛问:“你就是这么帮助的吗?瞒着老婆,把自己赔进去!”

  顾意脸色阴沉,眸中尽是怒意,低吼:“珊珊,你瞎说什么!”

  看来这刀还不够狠,我继续问:“那为什么你不告诉我?还有,那些钱到哪里去了?”

  顾意解释:“惟扬把钱投入股市,你姐跟他吵架,找过我一次,是希望我能劝劝惟扬,后来惟扬动用了爷爷的钱,你姐找我,我取了五万希望帮他们瞒过爷爷,结果,还是被爷爷知道此事,气得生病,过年那天是你姐离家出走,她一个孕妇,当时情绪很激动,不回顾家,不回宋家,不见顾惟扬,执意要我借她钱一个人单过,我担心她出事,只好先答应她,那晚把她安置在宾馆,半夜三更的,我怕她想不开,只好留下陪了她一夜,早上我打电话回家,这才知道你妈妈住院的事情,只好又带着她赶到医院。珊珊,我当时。。。”

  顾意话未说完,我冷笑着打断他:“顾意,你真忙,担心的可真多,这世界离了你别人都不活了!”

  顾意不理睬我的冷嘲热讽,继续说:“你那么能闹腾,我敢告诉你吗?”

  永远都是这个借口!

  我紧紧逼问:“知道我为什么闹腾吗?因为你无法让我相信,因为你至今还没有说出全部!”

  那封信,顾惟扬说“你姐拿着那封信去找大哥了!”

  我脱口而出:“你后悔了吗?姐姐后悔了,你会配合她吗?纠缠在姐妹之间有意思吗?”

  顾意怒:“宋晓珊,你简直不可理喻!”

  这句话听来如此的熟悉,是了,做试验时,因为意见分歧,我曾经被暴跳如雷的老板用这句话骂到哭,现在,顾意竟然也这样骂我了,难道我真的是不可理喻?难道我真的是不值一物?难道我不配得到顾意的爱?

  强烈的自卑感令我羞愧难当,我无力地垂下脑袋,喃喃地说:“顾意,我不能接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瞒,我们分手吧!”

  话刚说出,我的心就剧痛,仿佛当年的刀子又剜到了身体上,我双眼酸痛,却无泪水,木木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顾意仿佛不相信他的耳朵,大叫:“你说什么?”

  于是,我咬着牙,狠下心,态度坚决地说:“我们分手吧!”

  顾意立刻大吼着跳下床去:“我不答应!”

  他的眼睛愤怒得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盯着我的脸,冷冷地说:“宋晓珊,你真能耐!永远有本事让我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

  接着,他的眸中闪过寒意,突然开口:“后悔的人怕是你吧?”

  我怔住,不解其意,呆呆地看着他,他又说:“你不是一样有欺瞒我的事情?为什么那个医生总是等在楼下?周旋在表兄弟之间有意思吗?”

  在他眼里,我竟然是这样不堪的人吗?

  陈昊天说过的一句话在耳边响起:“他就这么不信任你吗?”

  震惊、愤怒、委屈、伤心、失望,看着眼前这个让我爱恨不能的男人,我的心瞬间被喷涌而至的冲动和绝望所蒙蔽,骤然间强烈无比地痛恨自己。

  宋晓珊,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又能说些什么?你能怪得了谁?这全部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啊!

  我颤抖着举起手,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厉声道:“顾意,我错了!我瞎了眼,竟然相信你!”

  说完,我跳下床去,光着脚拼命往外冲。

  可是,跟着我就被顾意抓了回来,我使劲挣扎,用尽力气却怎么也挣不脱他。

  我无处发泄,恼怒地用拳头重重地捶打自己的脑袋。

  顾意跟我对着干上了,他用强壮有力的胳膊把我紧紧地箍在怀里,举着我的手去打他的脸,在我耳边恐慌地叫着:“珊珊,我错了!你打我,不要打你自己!”

  我宋晓珊是个笨蛋,长这么大,只会打自己,不会打别人!

  我拼命地往回收手,不肯打顾意,然后,闭着眼睛,在顾意的怀中放声大哭。

  我心里堵得慌!我太憋屈了!

  我哭得声嘶力竭,肆无忌惮地释放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愤恨,哭声中,我大喊着:“顾意,我恨你!你走,我不要再看到你!”

  可是,顾意不肯放开我,他紧紧地抱着我,在我耳边悲痛地重复着:“珊珊,我错了!我错了。。。你打我啊!只要解恨;你怎么打我都可以。。。”

  突然,我停止了哭泣,因为我再也没有力气了,我蜷缩在顾意的怀里,不再哭闹,一动不动。

  顾意还是抱着我,热量隔着两层睡衣在我俩之间传递,很奇怪,我们就这样安静地呆坐在大床上。

  我心中明白,有些伤害一旦形成就难以挽回,就像我身体上的伤疤,永远都感觉得到那块新长出的肉与众不同。

  漫长的煎熬中,天终于亮了,顾意放开我,站起身,换衣,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两张纸,狠狠地揉成一团,抛在地上,沉声说:“珊珊,你要我走,我不敢不走,可有一点请你记住,你还有父母,别做伤害自己的傻瓜!”

  看着他大跨步地离去,听到铁门咣的一声关上,我终于崩溃,嚎啕大哭。

  我赶走了顾意,我不想的,为什么成了这样?

  我以为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以为我可以承受任何的结局,可是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我又无法接受了!

  我后悔了!只要还能够守在他的身边,我为什么不稀里糊涂地过日子呢?

  我确实太闹腾了!

  那么,以后,我安静!只要我安静,顾意就会回到我的身边吗?

  可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等待我和顾意的将会是什么?

  我和顾意会再一次陷入冷战吗?

  我和顾意的婚姻生活从冷战中开始,难道也要从冷战中结束吗?

  作者有话要说:很诡异的情节,某天突然从脑子里冒出来,现在终于亮相,忐忑中。。。

  想起某亲的一句话:毕竟不是生活写实文,是言情小说,所以,请允许我狗血一把!顶锅盖逃走。。。

  顾意伤害珊珊的那句话删了又添,添了又删,我知道此句一出,顾意要被大家打入深渊了,呜,不想的。。。

  还有,珊珊对顾意发狠就会痛快了吗?不,是双虐!

  童年往事揭示珊珊的性格,骨子里,她和顾意是一类人,所以,他们相爱,却彼此伤害。。。

  本来是想写一个欢快带一点点小虐的文,可是现在,太痛心了,我都要心碎了!

  62

  62、风平浪静 。。。

  清晨,我肿着眼睛,赶去参加系里临时召集的会议。

  原来是要讨论大四学生毕业实习的指导老师人选,系里今年两个年轻老师出国深造,实在缺少人手,原定带队的一位男老师又突然因为打球扭伤了脚腕。

  张主任看了一圈在座的数位教授、副教授们,缓缓地把目光投向我,眸中似有期望。

  如今,不同于生产实习,毕业实习的工作量被学校大力缩减,成了一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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