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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1-32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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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席的座椅是足够宽大的,我斜着身子被徐国洪重重地压在身下,第一感觉是他那种健壮,跟深圳街头见惯的南方男人有明显的不同,肌肉结实坚硬,我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
徐国洪飞快地解着我衬衫的钮扣,刚松开顶端的两颗扣子,我那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的双峰就跳了出来,两粒娇嫩的乳头已经微微翘起来,徐国洪再一次张嘴把我右边的蓓蕾含在嘴里吸吮着,显得急切又冲动。
“晶晶,上次体检的时候摸了你这对宝贝以后,我就无时不刻在想着把她们含在嘴里尽情享受,乐乐平时是不是也经常这样吃你的奶头?”徐国洪舔着我的乳头同时,偶尔冒出一句话。
“没有……乐乐才没有这么坏,啊……别吸……”我挣扎着用手推着徐国洪的胸膛,但是哪里推得动半分。
“又大又白,软中又带着弹手的挺翘,哪个男人不想埋在你的乳房中间吸个饱。”
我又使出吃奶的劲推了徐国洪几下,最终还是徒劳无功,随着他嘴唇一紧一松地啜着,我只觉得乳房在渐渐起着本能的变化,越来越膨胀,从乳头传来的酥痒又一直延伸到我球体的每一条神经。
“嗯……不要……嗯……不要……”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软绵绵的根本不听我使唤,从徐国洪身上散发出来的薄荷香味一阵一阵地钻进我的鼻孔,熏得我精神恍惚,有点像醉酒,头晕晕的但意识却是清晰的。
徐国洪的手牵着我的右手,引导着我往下摸到了他的裤裆位置,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但徐国洪固执又坚决地把我的手拉进了他的拉链开口处,他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里面热乎乎的一条大家伙,又硬又粗,我的手被强迫着握住了它,这尺寸是真的很夸张,一只手还只握着它一半都不到。
“比起高军,我的家伙怎么样?”徐国洪洋洋得意地问。
我沉默着,不想把答案告诉他,虽然丈夫的尺寸也足够在激情之际深入到我的花蕊,但必须承认,跟徐国洪的比较起来,还有些差距,它会不会直接插进我的子宫里去了?我刚冒起这种想法就不由得脸上一热,怎么会在这时候想这种东西,我无力地摇晃着脑袋。
徐国洪像是教学一样牵着我的手套弄着他的肉棒,这热乎乎的庞然大物让我思绪大乱,只能机械性地让手指在他的肉棒上来来回回滑动着,但那滚烫的温度从我的掌心一直传输到了我神经的每一处角落。
过了两三分钟,徐国洪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他一只手往下把我的两条大腿架了起来,让我的腿弯挂在座椅的扶手上。
“徐哥……我们不能……我老公刚回来,这样不行,求求你了。”我知道徐国洪已经忍耐不住了,但我还是想做最后的努力,丈夫跟徐国洪平时关系算得上哥们,每次出海回来,肯定要找徐国洪出来喝酒吃饭,他在徐国洪心目中应该有一定的分量吧,不是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吗?
“我知道他回来了,星期一不是又得出远门吗,还预约了带人上我那去体检呢,那怎么了,高军在外面不是也有乱搞吗?”
我提到丈夫,徐国洪迫切的动作暂时缓了缓。
“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这么天真吧?晶晶,你想想高军每次出海到过多少地方,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别的我不多说,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总之我只能说这样一句,高军美国法国英国妞都尝过了。”
“你瞎说。”
“高军每次出海回来找我喝酒,喝得差不多了就会跟我吹嘘他出海的战绩,我会瞎说?”徐国洪说完把裤子往下褪到了膝盖的位置,趁着我还在发愣的当儿趴在了我的肚子上,一只手托着他那粗大的肉棒找寻着我的圣的入口。
“等等……”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丝念头,双手死命地护住门户大开的女性隐秘,徐国洪已经箭在弦上,抓住我的双手就想用强,我又赶紧补上一句,“如果这样得到我的身体,你觉得有满足感吗?你不是说我是你梦寐以求的女神吗?”
“我发誓,这么多年我无时不刻想着得到你的人,以前还不知道杜丽偷人的事情,我是碍于她碍于高军的原因,把这种想法压在心里,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就想实现我这个梦想。”
“那你为什么不试着追求我呢?让我心甘情愿投进你的怀抱不是更好吗?”我不知道自己的缓兵之计是否能打动徐国洪,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了。
“你是说我有这样的机会?”徐国洪犹豫了一下。
“其实我跟高军闹离婚那几年,我一直都很羡慕杜丽,老公事业有成,成熟稳重,学历又高……”
“这么说,你对我的感觉一直都不错?”
“那当然,但是你是我闺蜜的老公啊,我怎么能有别的想法呢。”
“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
“区别大了,杜丽有婚外情,你说我丈夫也在外面有过很多女人,我们都是受害者不是吗?”
徐国洪沉默了一下,在黑暗中轻声笑了笑,慢慢地坐在了我身边的座椅里,一边把自己的裤子抽起来一边歪着脑袋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我知道自己的计策已经成功了一半,也没有躲闪,只是故作娇羞地用手指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按。
“急色鬼,我又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那狐媚的声音让自己也禁不住一阵颤抖。
“要多久才能追得到你这个贤妻良母啊?不使点手段,可能吗?”徐国洪穿好了裤子,一只手环住我的后腰,一只手撩开我衬衫的两襟,用手指轻轻在我右边那只挺翘的乳头上转着圈。
“我老公这次带学员出海实习,又要跟船开新航线,起码要半年十个月,你有的是时间追我,嗯?”我故意把徐国洪的手拿开了,把衬衫两襟掩了起来,逗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躁动不安。
“半年那么长,我可等不及。”徐国洪又把手转移到了我露在短裙外雪白的大腿上。
“那要看你表现咯,说不定,一个星期就把我打动了呢,到时候……”
“你这样的极品女人,到时候我一定把你一整天都囚禁在家里,衣服也不让你穿,除了吃饭就是跟你在床上做爱。”
“那么夸张,你身体可以嘛?”我计策成功,心情不由得开朗起来,今晚第一次笑了起来。
“到时候你等着瞧。”
我害怕节外生枝,赶紧整理好了自己的衫裙,往电影屏幕上瞟了几眼,已经播了一半了,我根本不知道在演些什么。
“这电影好无聊。”我试探性地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徐国洪。
“的确很无聊。”
“那我们……走了吧?”我伸手拿起了自己的手袋。
“等等,晶晶,我可不是个傻冒,鱼翅暂时吃不到,但小甜点总得来一点点吧?”徐国洪按住了我拿着手袋的手,颇具深意地笑了笑。
“那你要怎么样嘛?”我故作镇静地问,但心里七上八下的。
“时间还早,我们去玩个小游戏,来吧。”徐国洪牵着我的手站了起来。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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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有坛友抱怨看得不够过瘾,这一章更新一万三千字,大致的结局已经定下来了,不能接受绿的读者,或许我会写一个“第二结局”吧,对于一直追看《欲望》的读者,本章末尾会有一个小彩蛋,希望能够让大家对《欲望》的结局有点小小的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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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徐国洪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贵宾席,这时候离电影散场大约还有二十分钟吧,看着走在我面前的徐国洪那高大的背影,他1米89的身高比我丈夫高了11厘米,对比还是很明显的。
我1米70的个头穿高跟鞋就几乎跟丈夫齐头高了,但是在徐国洪面前却要矮了半个头,而且看得出来他平时有做健身,宽肩窄腰的标准倒三角,这点跟丈夫比起来确实要赏心悦目。
这让我想起了早些年学校举行新年舞会,学校里的男老师里找不到一个能搭配我身高的舞伴,正好杜丽带了徐国洪来参加,开玩笑地说把老公借给我用,那晚上我跟徐国洪跳了好几支舞,恐怕那也是我跟他身体接触得最近的一次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个,正想得入神,徐国洪在门口停下了脚步,我差点撞在了他背上,我啊的一声赶紧收住了脚步,脚上的高跟鞋细跟在瓷砖地板上笃笃响了几声,他转身疑惑地看着我,门廊里光线要亮得多,被他这样注视着让我很不自然。
“我去一下洗手间。”我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赶紧朝门边的洗手间走去。
“那我大门口等吧。”徐国洪没有发现我的窘态,径直走下了楼梯。
贵宾席专用的洗手间空无一人,站在洗手池前面我往前躬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头栗色的长发因为刚才的纠缠变得乱糟糟的,黑暗中我只是随意梳理了一下,此刻看起来效果并不理想。
我叹了叹气,把长发往脑后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这样的我看起来显得要高雅庄重一些,身上的衬衫也有些凌乱,但是我可不敢就在这里完全解开来整理。
于是我拎着手袋走进最里面的小隔间里把门闩上了,封闭的小空间让我找到了一丝安全感,我把衬衫钮扣全部打开,两只雪白丰满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晃荡了几下。
或许是心理作用吧,我总觉得徐国洪的口水还沾在乳头上甚至两个球体周围都是,赶紧拿出纸巾仔细把乳房来来回回擦了几次,把衬衫重新整齐地穿好以后下摆塞进黑色半身裙的裙腰里,裙筒里凉飕飕的。
这时我才想起来,连裤袜还在徐国洪手里,本来就没有穿内裤,丰腴修长的一双美腿光溜溜的更是没有安全感,我暗暗叫苦不迭,也想不出什么对策,我走出小隔间再次来到镜子前,把开司米薄背心的两襟往中间拉了拉遮住真丝衬衫下若隐若现的乳头。
我的脸颊还是热得发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红扑扑的,比涂了腮红还要妩媚,我从手袋里拿出小梳妆盒,用粉刷在脸颊和鼻头上轻轻刷了几下,女人天性就是这样,不管处于什么样的窘境,容颜也容不得半点马虎。
我下到电影院大厅的时候,发现这里快挤满了人,基本上都是来看9点黄金档的情侣,我下意识地用把手袋往胸前移了移遮住高耸的双峰,低着头从大厅边缘走出了大门,徐国洪就站在门口一直朝大厅里张望着,看到我出来他笑了笑,视线一直在我裸腿上梭巡着。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他的右手插在裤兜里,我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把手抽了出来把握成拳头的手在我眼前悄悄张开,是我那卷做一团的肉色连裤袜。
我伸手想去拿,他又飞快的把手放回了裤兜里。
“脏了,都是水。”他说。
我脸红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问:“你还想要怎么样?”
“别急,待会你就知道了,我先去取车,你在路口等我吧。”徐国洪往电影院地下停车场的出口指了指。
看着徐国洪的背影消失在停车场入口,我穿过电影院前摆卖小吃的一排摊点走向徐国洪约定等候的地方。
晚上出门的时候穿着丝袜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此刻裸着双腿,发现裙子比我想象中的要短,刚到大腿中段,风稍微大点下摆就要飘起来,害得我尴尬地时不时用手压着裙摆,感觉一起风,就顺着我的大腿往裙筒里吹,打在裸臀上凉飕飕的。
我这样的成熟妇人,屁股本来就很丰满,两瓣臀肉更是沉甸甸的,随着我走路时扭动的姿势,晃悠悠地颠动着,裙子的面料又很顺贴,没有穿内裤的臀形清清楚楚的印了出来,迎面遇到几个年轻小伙,从我身边经过以后还不时地回头看着我的屁股,我赶紧加快脚步走到了人行道的一棵树下,在枝悠地说着。
“什么?”我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我是说,每对婚姻亮红灯的夫妇,他们之间的问题都不是一天两天突然冒出来的,我知道高军在积极往公司内勤部门调,但你真觉得他就算不再跑船出远门,你们之间的问题就真解决了?”
“我只知道,两夫妻只要有很多时间共处,坐下来好好沟通,没什么问题是不可以解决的。”我嘴上很硬,只是不想在徐国洪面前示弱。
“我觉得,像你这样的女人,不应该对婚姻生活要求这么低。”徐国洪显然没有放弃攻心的战术。
“到了我们这种年龄的女人,是不会想再去改变,因为我们没有重新开始的本钱。”
“我以为你只是选择性的失明,原来你对自己还没自信?这可出乎我意料之外啊。”
“上海女人都很现实,不会去想一些飘忽不定的东西。”
“假设,假设啊,我跟杜丽离婚,你也跟高军离婚,我们在一起的可能也是飘忽不定的?”徐国洪把车速放慢了很多,看得出他也在认真思考着什么东西。
我用眼角瞟了一下徐国洪,看见他除了时不时扫一眼前方的路面情况,其他时间都在看着我,像是非要等到我的答案才罢休。
“要我直接点吗,我不觉得你会在离婚以后会跟一个同样离了婚,还跟儿子有过乱伦关系的女人重新组织家庭咯。”我咬着嘴唇,话一说完我长长地舒出一口大气,原来在徐国洪的面前,正视自己跟儿子的不伦关系并不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我就知道你顾虑的是这个。”徐国洪微微一笑,“晶晶,你认真想想,等乐乐到了念大学的年龄,你还会跟他保持这种关系吗?”
“肯定不会,他会结识同龄的女孩子,会有自己的女朋友,会有正常人一样的感情生活,我会告诉他,在他最躁动的青春期,他的母亲只是他人生路轨上的一支润滑剂。”
“那不就行了,我不在乎你跟儿子有过这段关系。”
“你?”我回转身子正视着徐国洪,像是第一天认识他,“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接受这个,你说你可以,但我是不会相信的。”
“那在电影院里你所说的,允许我追求你,只是敷衍的一句话而已?”徐国洪吱的一声急刹把车子靠路边停住了。
由于惯性,我的身体朝前冲了一下又被安全带拦住了,我顿时意识到自己让情绪带动,说话太直接了,几乎忘记了我跟儿子乱伦的证据还牢牢捏在徐国洪手里,于是我故意用手摸着额头,用一种柔弱但又娇嗲的声音埋怨道:“你这是干嘛啊,吓我一跳。”
徐国洪愣了一下,又赶紧伸手扶住了我的肩膀,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我受不了惊吓,一吓我就头犯晕,你看你怎么就一根筋,我答应让你追求我,是不想坏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好印象,如果刚才在电影院里你真要用强,我也拦你不住,但是你只不过是用卑鄙的手段欺负了一个弱女子,你难道会有满足感吗?再说了,两情相悦并不一定要有实质的婚姻来证明什么,哪怕我们各自都不离婚,不是吗?”为了安抚徐国洪,我一口气说了一大通。
“有时候,真不了解你们女人,说到男女关系,说男人不负责,懦弱的也是你们,说男人太认真,给大家压力的也是你们。”徐国洪往座椅靠背上重重地靠了回去。
“我也没说没有机会,那不是要看以后发展吗,暂时来说我们都有需要顾虑的东西,你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刚才说玩什么小游戏?”我看他情绪还没平静下去,自己主动提起了他刚才说的小游戏,又指了指汽车中控台的时间,21点15分。
“你一定会喜欢的。”果然一提到小游戏,徐国洪又一下子精神起来,从座椅上倾过身子来想亲我,我有短短的几秒钟犹豫,结果让他在我的嘴唇上重重压了一下。
“别闹了,这是大街上。”我把脸转向了窗外的人行道,越野车贴着深色窗膜,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徐国洪没有再纠缠,把车子发动起来继续往前驶去。
这一路上徐国洪都没再怎么说话,只顾着把车开得飞快,我也乐得把身体缩在宽大的座椅里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想到儿子今晚去同学家玩,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做些什么,估计抱着游戏机在玩的不亦乐乎吧,懵懂青涩的少年怎么会知道自己母亲如今正处于什么样的窘境中呢。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以为儿子会给我发些想我之类的短信,但手机屏幕上没有新信息和未接电话的提示,我微微叹了叹气,把手机重新放回手袋里,看着车窗外的街景,路线我是熟悉的。
“这是……去你们医院?”我疑惑地看着徐国洪。
徐国洪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果然在10分钟以后车子开进了他工作的医院,在停车场的角落里停住了,周五的晚上,停车场里还是停满了车子,估计是前来探视病人的。
徐国洪先下了车,见我还在车上犹豫着迟迟不肯下去,他转到副驾驶的车窗边上低头看着我。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在这里谁会认识你啊,倒是你越扭捏越是让人起疑了。”
“你就不担心你的同事会跟杜丽说?”我还是有点担忧。
“这晚上黑灯瞎火的,谁来注意这个,再说隔三差五就有女的找我走关系看病,不单是我,全院主任级别以上的男医生都会这样,你想多了。”
徐国洪转身站到了通向办公大楼的楼梯边上,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用食指勾住车钥匙的金属环扣绕着圈。
我拎起手袋推开车门把右腿伸了出去,越野车底盘比较高,我的高跟鞋鞋尖轻轻点着地面,整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完全露了出来,我看见徐国洪在呆呆地注视着我的玉腿,下了车我把沉重的车门用力甩上了。
徐国洪遥控锁了车,转身走上了通向办公大楼的楼梯,我落后他两三米的距离跟了上去。
徐国洪用钥匙开门走进了体检中心,前些时候体检我跟杜丽来过的,来到这地方激起了我的回忆,徐国洪替我检查乳房的情形和发生的那段小插曲又浮现在我脑海里,徐国洪走在前面一路开着路灯,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想着那次体检,我轻轻抚着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
来到徐国洪的办公室,他让我在门口等着,自己走进去打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本书,走回来把书递给我,我不用仔细去看也知道这是一本高中一年级的语文课本,看着徐国洪那狡黠的笑容,我隐约知道了他想要和我玩的小游戏是什么了。
他带着我继续的往楼上走,经过上次体检的三楼并未停留直接上了四楼,这一层比下面几层的面积要小很多,只有三个房间,徐国洪打开了角落里的其中一个,他伸手在门边的墙上按下电灯开关,我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看,房间约三十平米,一面墙上是黑板,一张讲台下面整整齐齐摆了三列六排的桌椅,这是一间小教室。
徐国洪微躬着身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机械式地走进了房间,徐国洪把房间门关上了。
“上课时间到了,唐老师。”徐国洪朝讲台努了努嘴,然后自己坐在了第一排正中的座位上。
处于这样的一个环境里,因为职业关系,我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不适应,只不过是教室的摆设不一样,我的学生也换成了一个中年男人,但很显然徐国洪并不是真的要听我讲高一的语文课,我低头看了看手里这本边角已经磨损但还保存得很新很干净的语文课本,扉页里写着徐茵两个字,这是徐国洪夫妇的独生女。
“这怎么上,你就是要我给你讲课啊?”我把手袋放在了靠墙的第一排桌子上。
“就跟平时你在学校里上课一样啊,我就是想看看,像你这样既漂亮又有气质的女老师,站在讲台上会散发出什么样的魅力,说真的,我经常想象你给学生讲课的样子,甚至我羡慕你那些学生,每天都能欣赏到唐老师这么一道美丽的风景。”
徐国洪双手交握着放在面前的课桌上,腰板挺得笔直,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女人都是喜欢被人追捧的,徐国洪一番赞美让我禁不住有点飘飘然,但很快我又恢复了常态。
“你少给我灌迷汤了,你喜欢听女老师讲课,干么不叫杜丽给你上课?”我白了他一眼。
“杜丽怎么能跟你比呢,我要是她的学生,上课绝对是睡大觉那种。”
看着徐国洪那一本正经损着杜丽的表情,我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一边用手掩着嘴角一边嗔道:“有你这么诋毁自己老婆的吗。”
“唐晶老师就不一样了,漂亮、身材好、会打扮、气质上佳,这样的老师讲课,怎么会打瞌睡呢。”
“好了好了,你这嘴皮子这么滑,平常没少勾搭医院里的护士吧。”
“这个真没有,我在医院工作了二十几年,对护士真的无爱,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护士制服的。”徐国洪摊开双手摇晃着做委屈状。
“不信。”
“不信?有时间你可以打听一下,我徐国洪在医院里真没半点绯闻,半点没有。”
跟徐国洪调侃了一会,一开始的那种略带紧张的情绪慢慢散去了,更何况徐国洪这样的男人也不招人厌,反正被人利用我跟儿子乱伦的照片威胁,换做是外人,此刻我早就贞洁不保了,徐国洪或者不能算君子,但也绝对不是小人,他如果承诺不用强,那起码不会违背我的意愿,差不多十年的朋友,我多少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
“时间真不早了,我要讲哪一课?”我看见教室黑板上方挂着一个电子钟,时间是晚上9点40了。
“就讲《与妻书》吧,我喜欢这篇。”徐国洪微微一笑,用手指了指讲台。
这篇课文正好上个星期我刚给班上的学生教过,所以手上就算没有教案,我也能轻轻松松把整篇课文从头到尾详尽地讲述出来。
就跟每天在学校里做的那样,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手里拿着课本,脚上的高跟鞋在地板上自信地敲出一连串悦耳的脚步声,我站到了那张讲台的后面。
“同学们,现在我们上课,这节课我们一起来学习林觉民的《与妻书》,请大家将课本翻到第45页。”
看到我如此干脆,没有半分扭捏,徐国洪在座位上微笑着轻轻拍了拍手掌。
“这篇课文实际上是一封信,是林觉民写给妻子的一封遗书,所以又被称作《绝笔书》,是林觉民在广州起义前三天,怀着对革命必胜的信念,以必死的决心,给妻子陈意映写的诀别信。”
“林觉民,字意洞,号抖飞,福建闽侯人,十九岁结婚,二十岁留学日本,参加了孙中山先生的同盟会……”
我在讲台上保持着优雅的站姿,一手拿着课本,一手以纤细的食指跟着自己说话的节奏和课文的内容轻轻挥动着,开始还有一点点的不自然,现在我已经完全回到自己的职业角色中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