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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爱情 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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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深度,那力道,那腰劲,直接把安宁送上了快乐的高潮,一阵阵的猛然绞紧了他分身,把那尚在努力中的男人绞得一个激灵。

  瞧瞧看,连文修这榆木脑袋,也晓得在表白得不到回应的当儿继续,不管不顾的卖力耕耘。力求在表现上得她几分好颜色,兴许在不久後也能得一句回应呢!瞧瞧,这麽一堆伏低做小的男人宠著溺著,她偏生还能硬起心肠来,可不是男人们自作孽麽?

  自作孽的文修,终与在安宁最後一波快慰来临时,恋恋不舍的施放了全部爱液。

  当他听到那紧窒花壶中传来被饱灌的声响後,也颤抖著,带著满心愉悦的情绪与她一同享受起了这场情欲盛宴的主菜。

  待到她喘著气,一双媚眼半眯著瞄他时,文修抱著她起身,就著两人下体相连的部位,慢慢前往浴室。交合後,身体黏糊糊的会不舒服,安宁不过微微皱眉,文修就体贴的发现了。虽然是个笨笨呆呆在床上只知蛮干的金刚,但经由昨日的那碗面条,那场体贴情事,以及现在的这场温柔沐浴上,安宁也觉著若真嫁来,有这宝贝也是不亏的。

  沈吟的想著,被擦洗了感觉,却发现男人仍是不退出她身子:“阿修,你是想这样过足一日麽?”

  “安安,我……舍不得……”红著脸,把那就算软掉也颇为可观的硕大退出她身体,文修有些失落。

  “乖,以後机会多得是。”难得心软的出声安慰,摸他一头扎手短发,安宁觉得自己就像在哄孩子。

  “安安,你……你真不愿意嫁大哥麽?”如果不愿意,嫁给我好不好?

  後一句没出口,但眼神是那个意思,瞧得安宁直乐。

  “阿修,我还没玩儿够,并不想嫁人。”不想嫁人是真,没玩够……就算嫁人,谁还能拦阻住她的玩性?!

  “那……那我等你。”乖乖点头,大型宠物提出去给她做早点,一副新新好男人的模样。临走时,扔下句话来,倒是提醒了这两天有些忙的安宁,“安安不想嫁,先给我们家生个娃儿吧!当然……也不一定是我的……”说完,红著脸就跑了,留下安宁黑线的琢磨,为毛这个金刚芭比会做出如此小媳妇儿的举动。

  摇摇头,拿起电话,拨通了表弟那头,告知了帮忙配药的事。还没约好取药时间,就发现文俊走了进来:“怎的?这麽听你大哥的话?”

  “老子只是怕你太忙。”文俊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神色,很快就恢复成了平日里的趾高气扬。

  “是是是,俊哥哥是顶好的人。”掩嘴偷笑,凑过去闻他衣服,发现是新鲜的洗涤剂味道,便又打趣,“衣服洗过啦?”

  “房间也整理了。”没有反驳,却是顺著她话头,分明是邀请她去检查的意思。

  “原来竟是这般光景,还算不错。”再度踏入於三少房间,发现已称得上一尘不染,墙上只挂了些枪械图画,桌上地上也毫无脏乱。好奇打开衣柜,却连一件衣裳都没有看到,“也想让我陪你买新衫?”

  “老子只是……你想陪我当然只有去啦!”只是什麽没听清,但後面那句傲娇的话,却是清晰入耳了的。安宁颇为好笑的拍拍他肩头,大方道:“吃罢你二哥给我做的早点就去。”

  “笨妞……你不会不开心吧?”像是有些高兴,又有些忐忑,文俊靠过来了些,盯著她上下看。

  “陪你逛街?不会,你应是明白,女人至爱这个。”摇摇头,有些不明所以,却在接下来听到文俊的话後,哑口无言。

  原来上赶著收拾房间,除了被发现不整洁後奋发图强,还有一个原因是,整个家族都给他施压来著。特别是,一直试图给安宁留下好印象,巴不得她快些嫁过来的於大少於文浩。那位大哥生怕安宁看不顺眼他,就连带的对整个於家不欢喜。

  “为何不是阿修?他还用的粉红色装饰房间,里头还有大把蕾丝。”变态娘娘腔什麽的,不才是应该被一般女人所惧怕麽?难道於大少笃定了她就是口味诡异的一型?

  “大哥说你会喜欢,那……那屋子本就是二哥为了希望有个小妹而准备的。”垂下眸,文俊颇有些指责的低喃著又补了句,“而且,你叫他阿修。”

  吃醋了麽?傲娇男也会做这种表情,真是可爱得紧!怪不得是亲兄弟,各个都会在适当时候卖萌呢!作家的话:擦汗,体格太强的一家子,实在是很容易写到肉……好啦,马上小表弟要出来啦!有萌面瘫年下腹黑什麽的,请务必给予关注哦……

  (15鲜币)拜见八爷

  “俊哥哥,我饿了。”若是在所有男人面前,都是会轻易心软的,那便不是安宁了。也不接话,只是随便的自顾著另开了个话题,由著文俊一脸凄哀的跟在身後亦步亦趋。

  “安安,给你!”大个子已经手脚麻利的端了些碗碟上来,看到安宁,立马露出阳光憨笑。

  “乖。”伸手,拿起筷子试吃一块萝卜糕,标准粤式做法,甜咸得宜,安宁吃得眯起了眼。见一旁文俊板著脸瞪她,又顺手夹了小块塞他嘴里,“你也吃吃看。”

  见他有些不甘的三两口吞咽,本以为再没她什麽事,却在对方硬伸长脖子张大嘴无声示意後,叹气的又分了块水晶饺过去。

  文修见状,也有样学样的张嘴,安宁这边喂了喂那边,待到一堆食物都喂完,这才发现自己并未吃进多少:“你们还真节约,口粮都从客人这里省出来。”

  “笨妞,谁是客人?”也不管嘴上油乎乎的,倾身狠啄了她一口,文俊这才一脸餍足的笑著告辞,说是要联络公事。

  “安安是不是没吃饱?”不似三弟没脸没皮,文修有些愧疚,端著盘子的手都开始泛白。

  “乖,味道很好,早上我一惯吃得不多。”安抚得踮脚,拍拍他脸颊,拍掉他一脸难过後,这才试著问,“文俊哥哥是否与道上人关系颇好?”

  “为何不直接问他?”不待文修有所回应,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文浩抢先出声。

  “浩哥哥,穿西服好帅。”避而不答的安宁,再不继续先前话题,像是只随口问问便罢。

  “小东西,文俊是我弟弟,自然也是你弟弟,要做什麽,支他去便是,不用客气。”这是今朝第二度示意她可以随意使唤他兄弟了,於家少爷真这麽闲麽?

  “浩哥哥,这怎麽好意思。”眨了眨眼,也不闪不避的迎上他眼睛,安宁随口道。

  “小东西,与我们分这麽清楚作甚?”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盯著她盈盈的眸子瞧了半晌,文浩这才放柔了声音道,“你宠物的事也是个麻烦,不用文俊的人脉不好弄,乖,别乱来。”

  听到“宠物”二字,一旁文修凑了些过来,见两人都没理他,又有些不甘不愿的退回身去。若不是知他身份,外人见了,定会当这於二少只是安宁的贴身保镖,还带陪睡逗趣烹饪打杂等多重功能呢!

  “浩哥哥,你知道我不想生孩子。”叹了口气,不再刻意装作不懂,安宁仰著头,由著他鹰似的眸子威胁般半眯了起来。

  “不想生,先嫁过来再说。”总而言之,於大少的意思很明确,不想嫁就先生个娃儿,不想生就先给个名分。逼婚逼到这个地步的男人,世家里也就他独一份儿了吧?!

  “浩哥哥……浩哥哥……”安宁又开始撒娇,文浩摇摇头,一把揽著她腰低头猛啃了几下,这才贴著她耳畔道:“你且考虑下,让文俊帮忙的事不用多想,我没有与你交换的意思。”你在我眼中,比什麽都重要。

  後一句,太过肉麻,於大少说不出口,只用眼神露骨表示。

  聪明的安宁,刻意转开眼珠,懂当不懂。

  “文俊哥哥,你带我出门,怎的也不穿身普通点儿的衣服。”转眼间,安宁已坐上了文俊私车,正前往未知方向。难得的,在非正式场合中,蛮子一般的於家三少,穿上了笔挺的套装西服。除了领带尚握在手中外,他这般模样,能去得任何一个庄重肃穆场合。

  “给爷系上。”与西服同套系的低调领带递到安宁手中,文俊歪斜著身子,一副霸气外露的模样。

  若不是亲见过他那间纷乱的屋子,单就这周正模样,安宁定会当他是一方了得的霸王。

  可现在,她也不过是觉著,面前的男人是个喜欢依著性子讨糖吃的大男孩。

  “爷,奴家这花样系得可称心?”知道本次出行是为她的杂事,且需依仗他的地方颇多,对这人明著嚣张实则讨好的模样,安宁自是不会拒绝。伸手给系上个漂亮结扣後,又学著体贴贤妻般为他整理了下衬衫外套,美得他眼眸中笑意藏都藏不住。

  “妞的手艺不错,爷有赏!”低头看著她小手游走在颈间,待到一切妥当了,他才一把把人揽入怀中,一阵猛亲,“小嘴儿真甜,不如入了爷房中,当个压寨夫人。”

  挑了挑眉,见他玩儿的其行,安宁也乐得配合,权当这路上的游戏,捏著嗓子娇吟吟道:“爷……不要……”言语间,小手却是往人胸腹下游移,半点没有不要的意思。

  “笨妞,别闹……”见她反倒开始调戏起他来,文俊赶紧捉住她的妄动,略正了正眉眼道,“乖,回去哥哥再给你。这是去做正事,不能误了时候。”

  “文俊哥哥,人家想要。”其实也并不是那麽想要,但是,安宁最爱做火上浇油的事。

  难得文俊摆出正色表情来,她若不逗一逗,实在太亏。下次遇上,还不知是何年月呢!

  “妖精……”无奈的低叹口气,抱她起来跨坐腿间,额头抵著她的,哑声哄道,“乖些,不是还想摆平你那小宠物的事?待会儿要见的,是道上最爱装样的八爷,若是我们有丁点儿不妥,都易热他不快。我们回去就畅快来一回,绝对比昨晚更深更猛,嗯?”

  “奴家都依你。”安宁闻言,也知轻重的不再闹腾,只是软软的趴在他胸口,由著他红娃儿似的有一下没一下轻拍她背脊安抚。

  车子又稳稳的驶了一段,速度越发快了些,渐渐的还有些颠簸。好在她在他怀中,也没甚不适,只是合著眼嗅著他带著海洋气息的男性体味,昏昏欲睡。

  “笨妞,醒来。”捏了捏她鼻子,文俊把趴在身上的女子唤醒。待她迷蒙揉眼的当儿,还特意为她上上下下的整理了下衣物。若不是觉著味道不对,安宁会当自个儿正和小竹马鸣海一道在出游。

  要知道,能这麽细心体贴的世家少爷,除了她家阿海,今个儿还是头一遭遇到。

  “俊哥哥,那八爷是不是特别严厉?”会不会滥杀无辜。

  後面半句,在瞧见车已停下後,乖乖吞回肚子。

  已到了人家地盘,若是再敢胡说八道,被主人听了去,求人帮忙的事便再无可能了!

  虽说平日里在自个儿和世家男人面前大大咧咧,但关键时刻,她也是懂得轻重的。见文俊只是眨眨眼示意,她便晓得答案是“是”了。深呼吸一口,摆出见玉皇大帝的绝佳姿态,待文俊下车後,由他扶持慢慢跟著落地。

  真美!

  抬眼望去,一片湖山美色,尤是那都会中不曾得见的模样。

  想来,这地域的主人绝非单单“富贵”二字能概之。瞥眼,余光瞧见前来迎接的人相貌皆为上乘,衣著也是一派仿古风韵。安宁琢磨,这个八爷,兴许是个穿著唐装马褂长衫的老者。

  怪不得文俊要如此周正打扮,下人都是用那上好料子披挂,主子还不知讲究成什麽模样。倘若待会儿见著一位身著龙袍的老爷子,安宁也觉著是应当的。

  乖巧跟在於三少身後半步,由著他一手稳稳握住她的,慢慢的尾随领路人往前行进。

  因为无聊,只能尽量把目光放在那身著仿古袍子的妙曼背影上。但见那扭动得不妖不媚却勾人无比的身量,安宁暗暗挺直背脊,摆出绝佳的世家小姐姿态来对阵。一路行走到了一方高脚竹屋前,听闻一身浑厚招呼,也没辩明是何言语,安宁便被文俊扯了进去。

  入眼,一室古韵,那领路美人儿已不知去向,房中只一个高壮男人与两名身著古袍的茶童在摆茶阵。

  这茶阵,安宁祖父有过教授,是上古遗族留下来的待客阵势。若是客人用错茶盏,便有对主人大不敬之意。看著面前觥筹交错,脑子突然有些不灵光的安宁往後缩了缩身子。像是偷窥到了她的小动作,一直未曾回头的文俊顿了顿步子,微微偏头在她太阳穴旁侧印下浅吻,轻声安抚道:“不怕,没事。”

  呼一口气,低头看看手心,安宁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已把人文俊的手掌抠出了几个月牙深印。想到祖父曾说,遗族後人最是心狠手辣,又思及方才文俊对待此次会晤的重视程度,她忍不住吞吞口水。看著文俊潇洒落座,颇为忐忑的紧盯不放,见其毫不犹豫的拿起杯盏饮用,而主人也面色如常後,放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她白担心了。

  “这个丫头,也来一杯。”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貌似茶阵男女饮用方式是全然不一样的?!

  刚刚光顾著去看文俊,完全忘记自己如果轮上应该怎麽弄了!

  不能慌,不能慌,好好想想祖父的教导,应是不会做错……反复在心头宽慰著自己,安宁努力挤出抹笑来,慢慢伸出手……作家的话:重要人物粗现,请大家注意围观!

  (17鲜币)无比诱惑

  反复在心头宽慰著自己,安宁努力挤出抹笑来,慢慢伸出手。依著记忆中的破阵之法,左三右四的轮番持盏,待到口中茶香满溢後,方才停下:“八爷,请。”

  至此应是礼成阵破了,若无意外,她应该不会被拖出去砍头吧?!

  抬眼,与刚还歪坐在跟前面貌模糊男人对视,才发现,对方已经坐正了身子,面目沈静的看著她。刚进门时因光线折射,安宁尚未看个明白,现在细细观察,才发现,这位爷,好像年龄也不算大。若是在外头,与文俊并肩而立,旁人定会觉得两人不过是兄弟。只有从他那双略带沧桑的眸子里,才能瞧出几分岁月的沈淀。

  而且,一身慵懒白袍挡不住的,是强健高壮的体魄。

  瞧那隐隐露出的胸肌,应该是三十岁上下小夥子们独有的吧?

  听到身旁文俊轻轻咳嗽,安宁赶紧收回目光,把眼睛正对上八爷的探寻双眸。若是没看错,对方眼中似乎闪过一抹笑意?不过,撇开起神秘的年龄不谈,对方阳刚中不失儒雅的相貌,以及成熟稳重的举止做派,实在是个迷人的男性。

  “这是申家的丫头吧?”八爷被盯著看也没用不快,反而温和的出声询问,就像是一个长辈对待疼爱的小辈般。

  “是。”文俊有些紧张的代为作答,任他在外头血雨腥风多麽了得,在这位爷面前,却是个十足的後生,断不敢冒失冲动的。瞄了瞄一直盯著人猛看的安宁,他暗暗叹了口气,不晓得今天所求之事的结局会是怎样了。过去他认识的男男女女但凡有机会见著这位爷的,莫不是小心又恭谨,就算真有什麽心思,也会藏著掖著。

  这个安宁,眼神中赤裸裸的好奇,分明带著几分勾人的意味,她真当他是带她来看美男的?!

  “让我与故人之女叙叙旧吧!”伸出一只手,八爷摆出邀请的姿势。

  那宽大的袍子因抬手而露出的几分春光,安宁全然看入眼里,反倒是文俊退出时的眼神示意,被她给华丽忽略了。应该说初生牛犊不怕虎麽?寻常人见著八爷外头的那些阵仗就知道谨言慎行,能坦然与其对视,还光明正大用眼睛吃人豆腐的,也就安宁独一家了。

  等到手腕上一阵温热传来,安宁这才发现,刚刚自个儿紧盯著的胸口变得更近了些:“八爷……”总算想起注意形象的安宁,开始眼观鼻鼻观心收敛目光。

  “叫什麽名字?”微微偏著头俯视她,眼中明显带著兴味。这八爷的声音比先前听到时更加温和低沈,像是挺喜欢她的态度。就不晓得,是不是暗暗咬牙切齿在心头,准备问清一切後出刀子了。

  “谢安宁。”纵是有些胆怯,但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仍是鼓起勇气来,抬眼与八爷对视。

  “茶阵是你母亲教的?”眉眼带笑,八爷的表情,明显不带半分杀意,还真就像是寻常的“叙旧”而已。

  “是祖父,我四岁时母亲便去世了。”安宁一瞬不瞬的看著这个男人,她发现,在自己说道“去世”二字时,他的眼中明显流露出淡淡的伤感。原来,是母亲的故人麽?想起过去听过的传言,安宁大胆猜测,这八爷指不定是她娘亲的追随者之一。

  就不知,过去关系亲密到什麽程度?

  “想看看你母亲年轻时的相片麽?”仿佛听到了她心头疑惑,八爷牵起安宁小手,领著她坐到了他刚刚斜躺的长榻上。因为落座,那不太稳固的袍子又展露出了更多风情,凭著安宁的好视力,几乎都能看到他下腹的阴影了。

  话说,这八爷真是文俊口里那个“极为讲究”的男人?为毛裹了个浴袍就见客啊?是想色诱呢还是色诱啊?!

  “安宁?”能与播音员媲美的男中音又响了一次,安宁赶紧把目光调转,尴尬的点点头,努力把看到的某些美景挤出脑际。见她回过神,八爷也不以为许的拍拍手,招来下人去搬他的影集。许是这命令有些少见,恭敬的短褂男仆眼中明显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因训练有素的关系,很快就取了精美的几本集子过来:“爷,都在这儿了。”

  “来看看。”接过影集,八爷一手揽上安宁肩头,把她半圈在怀中,一本本的翻给她看。

  被男性化的身躯包裹著,温热略带茶香的呼吸喷在颈後,纵是最有自制力的修行者也会心神荡漾几分。更何况,安宁这种小色女。

  装作认真欣赏相片,眼睛却认真的打量他的指头,发现是她喜欢的修长纤细形貌,不由看得有些入神。待到那指尖轻轻从其中一张相片上移到她鼻尖前,这才猛的一惊:她竟被人用指头色诱了!

  “小丫头讨厌看老男人的相片?”几乎是带著笑的疑问,让安宁有些背脊发毛的缩缩脖子。

  “八爷,我……”本想寻个由头,编派点儿理由,但一想到这男人绝对是人精中的人精,便咬咬牙说了真话,“我只是看你的手,看得入迷了。”

  “看的时候在想什麽?”揽著她肩膀的大手,缓缓往下滑,来到她腰际後,微微施力,把她整个更圈进怀中。见她柔弱无骨的依过来,跟一只温顺的小猫似的。他心头一热,环著她纤腰的手慢慢往下方更暧昧处滑了滑,“想这双手摸你时,会是什麽滋味?”

  “恩……”几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安宁简直要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抑住她想要翻身扑过去的欲望。

  那大手摸过的地方,就像是最强烈的春药浇灌过一般,敏感又期翼得发热发颤。

  而他的声音,就这麽贴著耳廓传到耳心,近乎迷药般灌到大脑中枢,趋势著一种名为兴奋的神经做出迅猛反应。但他却像是还嫌不够似的,轻轻啃著她耳廓。大手温柔得拍抚她小腹,一指隔著真丝衣料浅浅按压她的肚脐。温热的掌心,暖暖的熨在她肚皮上,又一下没一下的贴近,就像是跃跃欲试的,要去轻贴她腹中隐匿的娇嫩花房般。

  心跳陡然加快,安宁觉著,腿间没来由的一阵湿热传来,她就在他这麽轻轻的挑逗几下後,就有了反应……太丢人了。

  难得吃瘪的她,碍於对方身份,又是长辈,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应对,只好傻愣愣的僵直背脊坐著。这种像炸毛猫咪一般的反应,逗乐了男人:“喜欢麽?真是反应直接的小家夥,只是默默,就这麽湿了……”

  言罢,一个翻身,就著揽抱她的姿势,八爷整个人把她压入了榻中。

  刚还轻点她鼻尖的大手,非常迅捷又有技巧的探到了她的裙摆间,隔著底裤轻轻刮了刮那团被润湿的部位:“想要?嗯?”

  “想要。”舔舔干涩的唇瓣,安宁也管不了对方是何方神圣了,只凭著本能点头,坦言心中渴望。

  “这里想要,还是……”刮弄她小花瓣的大手顿了顿,另一只抚弄她小腹的狼爪却是一路往上,托抱著她肩颈,轻压了压她微张的双唇,“还是这里想要?”

  还不待她回应,抚著她花瓣的指节就精准捻住了那粒半隐在芳草间的小珍珠,温柔的揉捏起来。而压著她唇瓣的一根长指,则放肆的伸到她口中,用类似抽插的方式轻轻逗弄她的小嘴。

  被这样刺激的对待,安宁心跳飞快,只觉著,过去相处过的男人在这八爷面前,全不够看!太强大了,诱惑程度简直是压倒性的,特别是刚还觉得有些凌厉过分沧桑不已的眸子,这会儿仍是瞧不出太多的情欲,满满盛著的竟只是宠溺与疼爱。

  自个儿不动如山,对手却兵败山倒……天!这便是老男人的厉害麽?

  合上双唇,下意识的含住那指尖轻轻吮了吮。安宁想要忍住呻吟,却在瞧见他眸子一闪而过的深沈色泽後,不由自主妥协哼哼:“唔──要……都要……”

  “声音真好听。”像是在夸赞一个名贵乐器的音效,八爷语带低哑的轻吟。

  若不是这声赞叹,安宁会以为,这个男人当真全然无动於衷。

  “八爷……不要麽?”稍稍觉得扳回几分的她,也不管人家是道上人人恭称的大爷,就反客为主的抬高双腿,就著他压持的姿势环上了他的腰。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浴袍,因为这番磨蹭,自是顺了她心意的滑溜下去。

  光裸的肩头,明显出现的巨大疤痕,让安宁本欲继续的动作顿了顿。

  “小丫头吓著了?”言辞仍是温和的,但不知为何,她偏生听出了几分冷然来。再看看他微抿的双唇,安宁晓得,若是不解释,绝对讨不著好果子吃:“只有肩上?”

  “想看全部?”八爷对她的反应露出兴味一笑,刚还寒气逼人的眸子瞬间盈满柔光。

  高大的身子半撑起来,安宁就著他的动作往其身後望去,发现那片古铜色的紧实背脊上,被连绵著的大片疤痕占据。而其中明显有几处,是正在往外渗著鲜红体液的:“你还在流血!”

  “不碍……”刚准备挥挥手,却惊异的发现,那个被他调戏得毫无还击之力的小丫头,竟反手推倒了他,跳下长榻疯跑了出去。不多时,又领著几个面带惊惶的下人进来了,其中一个手里还拿著医药箱。

  当然,众人瞧见她口中的伤势在何处後,纷纷对这位一惊一乍的大小姐报以怜悯目光。原来,他在道上的名号并非她以为的第“八”,而是那个惊心动魄的“疤”字。据闻,那是他特意为了祭奠故人而留下的,每年到了固定时刻便会自个儿动手再弄伤一次,借著疼痛铭记过去。

  得知真相的安宁,捂著脸,再不敢看任何物事。

  亏得文俊不知道被带到哪儿去了,不然,见她刚刚那疯婆子模样,指不定还会以为她错手把疤爷哢擦了呢!

  “刚刚气力那般大,怎得这会儿就软绵绵的没精神了?”疤爷轻轻拨开她捂脸的爪子,微笑著,塞了个小瓶子在她手中。见她面露诧异之色,便勾起她下巴,许诺似的道,“不喜欢看到那些疤,便用药止血,消掉它们,可好?”作家的话:八爷,哦不!疤爷是俺此文写得最顺,且目前为止最爱滴角色,木有之一!俺可以说俺爱疤爷麽?!不晓得有木有和俺一种念头滴妞哇?喜欢疤爷滴表忘记投票支持他哦!有乃们滴支持,疤爷兴许会发挥得更好哦(挤眼)乃们懂得……

  (15鲜币)激情四溢(限)

  不是没听到四周一片抽气声。

  可相较於破坏人家的道上名头来说,安宁反而觉著,眼睁睁瞧著他的血这麽一直流下去也不是回事:“用手直接抹麽?”

  “自然是。”似乎没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愣了愣,疤爷笑意入眼。

  半裹在身上的袍子已完全丢弃到了一边,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安宁有些手抖的发现,这个男人就连臀线都漂亮得可恶。他却自称是个老男人,到底有多老啊?屁股又挺又紧的,让人忍不住想摸……事实上,在她盯著看人家翘臀没多久,小爪子就招呼了上去,不管不顾的揉捏起来了。等到回过神,这才在对方戏谑的轻笑声中尴尬松手:“我……这药抹上去不会太疼吧?”

  “与你摸我屁股相比,自然感觉是要差一些。”他们是在说一个话题麽?

  安宁有些黑线的从小瓶中抖出些粉末来,伸手轻轻的托起来,小心翼翼敷到他背心的一块疤痕上。那是流血最厉害的位置,先前听说他每年都会自己把伤口再度剥开。现在看来,应该是胳膊刚好能够到的最远距离,所以力道没法完全控制住,层叠的疤痕,明显是多次施力而成。

  “疼麽?”见他微微收紧的背部肌肉,安宁不敢再揉,又倒出些药粉轻轻的洒到另一处伤疤上。

  “你再重些,我待会儿才敢使出全力。”要使出全力做什麽,安宁根本不敢问。

  刚刚她已经“不小心”瞄到,男人胯间的物什已挺立了起来,那个尺寸惊人程度,与於家少爷们相比,也是只多不少的。

  “好了。”很快,把疤爷背心几处伤口都抹了药粉,松了口气。安宁刚刚塞上瓶盖,对方就转过身来,一手把她欲还过去的动作给止住:“不用还我,你留著,定期来给我上药。”

  “啊?”愣了半晌,在他一瞬不瞬的凝视下,才想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把她当专业看护的意思麽?可他不是手下仆人什麽的一大堆麽?怎麽还用得著她这个外行呢?!

  “小家夥这次来,定不会只是陪我这个老男人亲热的吧?”笑著抱了人落座,疤爷一副了然的神情,可算是提醒了安宁,今天的正题了!

  “咳咳……那个,我是有个小宠物,深得我喜欢。盼著疤爷能高抬贵手,放他条生路。”随手把药瓶放到一旁矮几上,安宁正色了下,也不急著调整自己与他这种暧昧坐姿,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意。

  “像你这般可爱的丫头,总是喜欢养那些凶猛的大家夥。”笑著用手轻轻拉开她背部拉链,解开她胸衣背扣。见她不躲不避,眼中笑意加深,一手探到了她衣衫里头,顺著柔滑的线条略带情色的抚摸了一番。

  不期然的感到胸口一温,小家夥的爪子贴上了他一方乳尖,也学他模样的来回抚弄,毫无顾忌的胆识,让他极为欣赏:“帮你给宠物办个准养证,可是有谢礼的?”

  “啊?”没想到大人物也会腆著脸来要回礼,安宁愣了愣,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应答。

  “定期来上药都不肯?这麽小气?”见她呆呆的模样,与先前进门时破阵的聪慧大相庭径,疤爷朗声大笑,撕拉一声扯掉了她的连衣裙。挺翘的乳尖被空气激得明显一颤,粉嫩的色泽显然是平日里精心护理所致。

  眼色颇深的俯身下去,张口衔住其中一枚红果,温柔得吮了吮。

  待到她呼吸发急後,突的用上牙齿浅浅啃噬,硬是把她给啃得浑身发软,双腿间再度涌出阵阵潮汐。若是再不点头,她指不定会破纪录的最快达到高潮,而且,还是只被人吻吻胸房就投降的那种:“嗯──我肯……我肯了疤爷……”

  “这才乖。”松开她被弄得有些红肿的小尖儿,舌头爱怜的舔了舔那小红果,抬起头来,用略带春色的眸子与她相对,“还想要麽?”

  要被啃乳尖,还是要更多?

  安宁喘著气,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

  “申家的女儿,怎麽会不贪色?”笑著抵著她额头与其唇舌纠缠,双手用不知什麽招数飞快卸去了她那半湿的棉质小裤。贴在她腿间的男物,因再无阻隔,便毫不客气的挺到了她润泽的花瓣外头,顺著两人呼吸的起伏一下下轻叩著。

  “疤……唔──”想说什麽,却被他猛的堵住。

  安宁只觉著天旋地转,全部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被他这个深吻给吸引了。待到被放开喘息时,才赫然发现,自己竟已被再度压在了他身下,双腿也不知何时环上了他雄健的腰身。

  “我许你唤我禁渊……”双唇还含著她的,言语中所喷出的气息,径直呼到她口中,暖暖的一路通过喉咙流向她下腹。不过是一个吻,便能让安宁骨头发软,可见他是多麽擅长风月之事。

  这样的极品男人,纵是年龄大了一些,也没人会在意的。

  “禁渊……”像是魔怔一般,在他微微退开些後,安宁张开唤了他的名讳。

  “真乖。”一笑倾城什麽的,过去不过是在书本上见著,今天,安宁总算是长了眼了!

  若说这男人相貌不过是稍有几分俊朗的,但添了这般春风化雨的笑颜,便硬生生的凭添了一倍的魅力。过去瞧著王周两家的大少爷都面庞带笑,便已觉著是男人中的俊美极致,今个儿安宁才是明白,何谓孤陋寡闻。

  原来,真正的帅气,并不单是五官端正气度非凡而已。

  面前这位,才是货真价实的妖孽。而且,他还半点不带阴气,是纯阳刚,真爷们儿的那种魅惑劲儿。

  “禁渊,我要。”毫不客气的在人肩背来回抚摸,上下其手,安宁是已下了决心今天要饱腹一顿了。管他是不是长辈,管他什麽身份呢!反正他从头至尾都在诱惑她,何况这事也算你情我愿的,对他也没亏著。

  想到这儿,安宁便舔舔唇瓣,抬了抬腰,用私处去轻撞他的。

  感受到他炙热的阳物微微跳了跳,她不由得心跳加速。还没试过大叔级的猛男滋味如何呢!今个儿权当是开荤一次……当然,若是有两次三次无数次,她也是乐意的。

  老男人看穿了她的期翼,却只是摇摇头。亲了亲她後,便轻轻拿开她紧环著他的腿,撑坐起身来不再继续:“不急,我今天有伤。”

  “我又不会压著你。”撅起嘴,欲求不满的安宁,再度忘记今天的主要目的,巴巴的盼著能吃上点儿“唐僧肉”。

  “小妖精,不是想看我背上没疤?”见她像只讨主人怜爱的猫儿,复又俯身压下去,轻吻了吻她眉眼,大手已探到了她腿心的花口上,“又湿了,真这麽想啊……看来不喂饱你,是我不对。”

  说罢,一指按住她发硬的珍珠,两指顺著蜜液深入里端,仿著那男女交合的方式缓缓抽插。待指尖寻到一方敏感凸起後,里外夹击,三两下就弄得安宁浑身发颤,花穴不断收缩痉挛,到达了情欲顶峰。

  “小家夥真敏感……”见到如此漂亮的人儿在自己逗弄下达到高潮,是男人都无法自已的会有几分得意。更何况,安宁仰著头喘息的模样,特别娇俏可人。粉豔色泽晕染过的娇躯,因快乐而变得闪亮逼人。纵是过尽千帆的疤爷禁渊,也忍不住心跳加快,“还要麽?爷再给你些……”

  “只是这个麽?”贪得无厌的小美人儿,竟让人半点也讨厌不起来。

  比起那些可以伪装清纯的,以及那些豪迈得有些过头的,疤爷著实觉著面前这位不错。啄了啄她嘟起的唇瓣,破天荒的,他生出了认真疼爱她的念头。一路亲吻往下,只在那小小肚脐处停了停,印下几枚红痕後,又继续往南。

  拨开柔密芳草荫,寻到一方小珠,唇齿与其纠缠一番後,用鼻尖抵著。双唇缓缓游移到仍在发颤的花瓣上,大口抿住,狠狠一啜。本是懒懒搁在他肩侧的双腿,便不由自主的夹住了他的脑袋。

  “嗯……禁渊……”见男人埋首自个儿腿间,开始认真吮吸亲吻起她的私密娇花,那种心理和身理的双重刺激,瞬间让安宁血脉沸腾。

  双手探到身下,扣住他脑後,却不知该推还是该揽。

  啧──

  男人也不理她的挣扎,继续舔吻,双手捧著她的软臀,把她托举高些,方便那甜滋春液淌入他喉间。而伴随著她呻吟更急更猛,他又用上了牙齿,轻轻的啃了啃她花口的小肉瓣。不过十数下过後,便觉著口中一热,又一股浓浓春潮从花穴中汹涌而出。

  “小家夥,可是饱了?”舔舔唇,男人又压回到她身上,用肿胀的男物浅浅的磨她。

  本就敏感的花瓣,经受过两度情欲洗礼,哪里还憋得住。

  “禁渊……求你……”几乎是带著哭腔,安宁捉著他胳膊一阵摇晃。

  “小馋猫……”叹了口气,也不再管自个儿背上的伤,疤爷俯下身去,把胯间早已肿胀的物什往她微肿的花瓣间顶了顶。作家的话:矮油……甜滋滋滴肉肉哇……票票咧?今天乃投票了麽?忘记投票滴话,疤爷那啥就不会卖力了哦……

  (17鲜币)调情圣手(限)

  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双腿,承著他的进攻。

  “禁渊──禁渊──”见他只徘徊在花口,久久不入她身,安宁颇有几分可怜的急唤起他名字。

  娇娇的软音儿,一水的侵入到他耳廓里,顺著那腔调蜿蜒到他心尖上,直把他的自制给击得烟消云散了去:“你这馋嘴的小猫儿……勾魂的小猫儿……”

  言语间,巨大男物一点点挺进在她的花间,沿著那紧窒的幽穴温柔深入著。就像是在探路,一点点撑开那娇嫩的皮肉,撑开那水润润滑溜溜的甬道,顺著最淫靡的引诱,用蛇身攻占,用蛇首侵入。直至那最里端的暖暖花壶被发现,他便像是终寻到敌军堡垒的勇士,一改方才温柔轻浅,疯狂的开启了新一轮的攻占。

  直到这时,安宁才觉著强烈的快感纷沓而至。

  刚还有一瞬间,她误以为禁渊是走温情挂。现在才明白,他竟是与於家那群蛮子一般,行的是先礼後兵招数。

  真是不错!

  安宁在心头赞叹,这种能兼具温柔与勇猛两种特色的男人,实在能称得上“尤物”二字。

  “小猫儿笑什麽?”不知她想法的禁渊,缓下抽送的力道,与她闪著笑意的眸子相对。他有些不安,也有些害怕,这两样情绪,已不知是多少年未曾出现过的。可遇上她,能够再度有这样的情绪,却又像是那般理所应当。

  唯一担忧的,怕就是这小家夥嫌他太老:“是不是笑我这老男人根本没法让你满足?”

  瞪大眼,根本不晓得这位爷为何会生出这种心思,安宁想了想,才明白这是他在不自信。因为不自信,所以才反复强调自己是老男人。想想先前并未认真查看的那些影集,张口询问:“禁渊总是叹老,到底是有多大年岁?”

  “三十八。”这个数字似乎有著千斤重量,辗转了许久才从他口中流出。

  “也还好嘛……”安宁嘀咕了下,发现体内消停著的男物又恢复了律动。而且,像是与它主人一般,展露出了愉悦的精神。那种包含喜悦的直率冲击,比先前各种技巧堆砌的欢爱,这种直接反应心灵深处感情的举动反而更能让她得到快乐。

  就像烹饪美食一般,相同的食材,相同的烹饪手法,只不过是多用些心思,做出的味道就会大不相同。

  被彻底“用心烹煮”过的安宁,很快便畅快淋漓的颤抖著到达高潮。

  “小家夥这种反应,应该不会只是‘还好’吧?”戏谑的刮她脸颊,禁渊爱怜的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温柔的逗她。单从他小心得宛如对待珍奇古玩的姿态,便可瞧出,他待她有多麽上心。

  “我是说你年龄。”歪在他身上,安宁觉著,既然都这麽亲密了,有什麽也该摊开来说。

  “比你大了多少?”虽是忐忑不安,但他却仍是忍不住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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