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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一个淫妇的故事 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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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去以后,我心神不定的要等他的回复,我总是不停的看手机,感到自己的神经质。一次次的失望,我把手机关了。
不停的按遥控版,收看其他的节目,夜很深了,已经没有了好看的电视了,我也关闭了电视。我听见了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
我来到窗前,打开关闭的窗户,有很深的寒意扑进来,但我并没有感到寒冷。相反,我感到很深的暖流在自己的心间流传。
这个世道什么都在变了,就连一向温顺的成都天气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接连下了好几天的毛毛细雨,走在大街上,感到冷飕飕的。就像生活在冰窖里一样。
我的出现雪芸被感意外,她还赖在床上。说,你当火力侦探啊!,一个电话不打。
我呵呵地笑,也跑到她的床上折磨她的床。说,是啊!突然袭击看看你忙什么?是不是找情人了?你连我们的生意都不要了,哼!
雪芸看着我,笑了。问,蕊雅,你说现在那方面的投资见效快,收益最高?
我想了想说,你问这干吗?天天与经济打交道的还不知道呀?当然是股票和期货了。虽说风险大,但是他的回报也大,说白了就是一个大的赌博。
她说,没有别的吗?
我说,你究竟干吗呢?缺钱呀?
雪芸今天的话怪怪的,给人的感觉她似乎对金钱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不像以往我们见面那般的热情和疯狂。总之变了,或许是接了婚的缘故吧!
她说,我随便说说。
我说,还有什么比金钱更都人爱了。要说来得快呀,我想只有两种;第一种是犯毒!只是有这个色心没这个色胆;第二种就是买彩票碰运气,如果中了500万大奖这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还可以周游一趟世界到好。
你说的话等于没说,她说。然后又说,我每期都买了体彩,就是妈的一个尾等奖也没有一个,一个安慰奖都没有。我那天还做梦,梦见自己的电话号码就是中奖号呢?
我带笑的说,你是白天做的还是晚上做的?如果是白天就是白日梦啦!然后我又说,雪芸,你怎么那么的在乎金钱了,这可不是我认识你以来的这个你了,变了。
她漫不经心的回答我,给我感觉有一种距离,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很关切的问,你没有事瞒着我吧?我可是你多年的朋友,陈毅这些日子也忙吗?
她立即换了话题,对准我问,这些日子你做了些啥子?你真的打算与刘杰结婚吗?
我说,你怎么老是关心我的婚姻生活呀!我告诉你吧!我们分手了,真的。
第二华人书香吧(bsp;说完以后,我并没有感到非常的轻松。毕竟那个刘杰在我的心里真实的存在过。即使以后我老了,那些在我的生命里发生过的事情,都会或多或少的在我的记忆里,以后的回忆里依然有他们。
她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不太相信的问,真的吗?
我说,这很正常啊!不合适就分开吗!现在这个时代,你以为还像解放前呀,勉强的也要凑合,不合则分。
她只管的摇头。也感到不可思意。最后我把自己的一切告诉了她,自己没有了秘密。
她坐了起来,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娇子香烟,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上。她抽烟的动作很幽雅,也很熟练。
她今天的变化我感到自己不认识的那种感觉,好陌生。我也听别人说,女人抽烟是因为自己有烦心事,抽烟可以麻醉神经。
我说,给我一支学学。我也想尝试一下烟的味道。
她说,你?
第三十五章 儿子绑架了
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快到了,今天是12月20号,我上午到荷花池市场去买东西,准备好好的把书吧包装一翻,给这个圣诞节来个别样的独特的,庆祝圣诞。
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一进门我就看见了可可和俊峰还有一个女人坐在可可的身旁。那个女人长得非常的漂亮,一张圆圆地脸蛋,大大的圆圆地的眼睛特别的有神,她的皮肤特白。一头咖啡色披肩的波浪长发散落的在肩上,微微挑染的金黄色更加的出现与纵不同。
我来到他们的面前,惊奇的说,你们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呀,我好早点陪你们呀!
可可和俊峰这两个大忙人的出现,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可可说,蕊雅这是我的女朋友思懿,还在教育学院读书。
我看着思懿带笑的说,你好!这下好了,可可终于有人管教了。我把目光有转向俊峰说,俊峰你可得加油啊!
俊峰笑笑,然后说,行,在我四十岁之前一定找个女人!
可可说,只怕是女人早就有了,就是差那个红本本了。你们看俊峰长得一表人才,他可是经常在花色之中啊!
俊峰说,你也不比我好到那去呀,算了我不说了,要不然的话,你回家以后不好受,他故意把目光盯住思懿。
思懿自顾的端起茶杯喝水,然后说,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个货色,骗的了谁呀!
可可愣了俊峰一眼。
俊峰环顾四周,然后看着我说,蕊雅,我们今天来就是商量这个圣诞节的事情。我们大家也好几年没有聚会了,这次就我们几个好好的闹一回,把雪芸和他老公喊来。地点就在你的书吧,到时可以顾客参加的方式。这样也是给你的书吧搞一个现场活动,也是一个变相的广告宣传呀!一是玩了,也可达到一定的宣传效果,怎样?
我说行呀,就是不知道你们是怎样操作的?
可可说,这你不用费心我们来运作。
我说,那好啊!我马上给雪芸打电话。
雪芸听到后,高兴的大叫,连连说,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这样不就是一举两得吗?
我说,你快点过来吧,反正你今天不上班。
她还在呵呵的笑,说,我马上过来。
我说,快点!
我们几个开始谈论如何运作这件事,首先在包装和内容上怎样去完善它?即要达到一定的效果,又要有特殊的纪念意义,同时对市场也要有一定的影响作用。
俊峰说,可可是记者嘛,在这之前可以写一篇新闻。说,圣诞节书吧中的别样体验,魅力四射,打造成都文化等等。这样可可也可以写篇好新闻,给蕊雅的书吧也享受到一定的免费广告的效益呀!
我说,是呀!
第二华人书香吧(bsp;俊峰说,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可可看看时间说,雪芸该到了呀!我说,我到门口看看去。
我站起来,走到门口张望,她还没有来。于是就准备给他打个电话,这是我的手机响了,我还以为是雪芸打过来的。
我按了接听键。问,你在哪?怎么还没有到?
电话那头说,你是盼盼的妈妈吗?今天盼盼怎么没有来上学?我听出了是盼盼老师的声音。
我感到特别的吃惊,说,不会吧,我今天送他到学校的呀!他上午在吗?
上午我没有课,下午我就没有看见他,我问了班里的同学他们都说没看见。
我的心里咕咚咕咚的乱跳,我突然感到口干舌燥。一种不详的预感向我袭来,我感到这次是凶多吉少。我给她的老师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我整个人都在发抖。眼泪迅速的掉了下来。他的老师说,你不要着急,我在去问问。
我整个人僵硬了,我的脑海里全是儿子,他不能有任何的意外呀!怎么会是这样?啊!难道他被人绑架了吗?还是走失了,可是他知道给我打电话呀!
一个下午不在,那他在哪?我马上又给他的老师打电话,他说,我问了其他的老师,说上午都在,下午就没有看见了。
我呆呆地傻傻地站在原地,拿着手机发愣。
雪芸风尘尘的赶来,看见我在门口,不停的摇我,怎么啦,蕊雅,你快说呀?
我哇的大哭起来,盼盼丢了,盼盼丢了,不见了,不见了,我的声音很大,书吧里大厅的人都可以听见了。
我冲出去了,我要去找我的儿子。我一边跑,一边哭,我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雪芸跟在后面,死死的拽住我,可可和他们也跟上来了。
可可紧紧地拉住我,究竟怎么回事?蕊雅,你不要着急,有我们呀!
我说,盼盼掉了,掉了,他掉了。他一个下午不在学校,他的老师才来电话说的。
我无力的瘫软下来,坐在地上,我总是想到儿子一定被绑架了,或者被人贩子拐走了。
以前只在电视和报纸上看到的绑架案,此时在我的大脑里翻腾,那一幕幕的惊险镜头,会不会落在儿子身上。
如果是绑架了,绑匪怎么没有来电话呢?一定是被人贩子拐走了,我要报案,我要报110。
我拿手机的手都在颤抖,我给110说话都是语无伦次,最后我直接达车到了派出所。
我们几个人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的值班室有三个人。我激动的说,警官,我的儿子不见了,今天中午就不在了,我是刚才才知道的,他的老师告诉我的。我赶紧把自己随身带有的儿子照片拿出来,说了儿子的年龄。
这里的警官慢不精心的抽着烟,和同事聊天,只说,你在找找,万一他到其他地方去玩了呢?你在找找。
我非常的着急,他们却自顾的摆着龙门阵。我控制不住自己,大声的叫,你们是不是为老百姓做事的?啊!如果是你们在坐的自己的孩子你们坐得住吗?啊!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我骂起来了,都是些披着警服的狼。
其中一个终于拿起电话,说,你们注意各个口子有一个六岁的男孩掉了,上身是黄色的防寒服,穿黑色的牛仔裤……
走出派出所,我的整个心都凉了,人民警察在我心中的形象彻底的完蛋了。我以为警察就是为人民办事实的,是能屈能伸的,没想到他们的态度是那么的僵硬,根本就没有把我的事放在眼里。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警察我是那样的崇拜,因为他们确实把老百姓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做事干练,积极。现实中却不是那样一回事,那是演给老百姓看的。
我突然有种讨厌警察了,讨厌他们的恶心,在我真正遇事求向他们时,他们是那么的无情,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即使要问的话,也是很深硬。
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人民警察都可以这样的薄情了,我必需自己冷静地想想该怎样的做手了。
我们一行人回到我的家里,我已经平静了下来。
可可先说,要不我们大家分头到车站去找。如果没有结果我们明天在各个媒体登寻人启示,在在网上发布求助。
俊峰安慰我说,你有不要那么着急,我们先这样的找,实在不行有想办法,你儿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第二华人书香吧(bsp;雪芸打电话告诉陈毅,陈毅也加入到了找寻的行列了。我们分别安排好了各组的线路,可可和思懿一组,雪芸和陈毅一组,俊峰和我一组。要出发的时候,雪芸说,要不要告诉薛绍一声,反正是人多力量大呀!
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出路了,我只盼早日找到儿子,多一个人总是好的。我说,也行。
俊峰说,干脆我们都分头去找吧,蕊雅就在这等薛绍。大家电话联系。
我和薛绍来到火车北站,这里人山人海,我们的目光不停的注视来来往往的人流。我很多次看见与盼盼高矮差不多就奔过去,引来很多差异的眼光。
偌大的成都,要找一个孩子,简直就像大海捞针。一路上我的眼泪没有停过。
我想到儿子会遇到种种的不幸,他一定受尽坏人的折磨了,他一定在大哭,一定在想我,他受得了吗?他一定下坏了。
我感到头很疼,很重了,突然一阵眩晕,我摔倒在地上了。薛绍一把报住我,按住我的人中,不停的唤我,蕊雅,蕊雅,蕊雅。我看着他,哭的更凶了。
他说,一定不会有事的,有我知道吗?为我擦掉眼泪,拍着我的肩膀。
华灯高挂了,夜早已来了,夜市也热闹非凡,我们都筋疲力尽的回到家了。盼盼依然没有消息。这对我来说比要我的命还难受。
我坐立不安,来回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天下孩子这么多,不掉,为何偏偏要发生在我的身上?
薛绍把一杯水递给我,说,你喝口水吧!我摇了摇头。
可可说,蕊雅,你也要好好的注意自己呀,不要他过难过时间不早了,我们大家都出去吃饭吧,明天在继续找。
我说,你们去吧!明天再说。
可可说,你还是出去吃一点吧,明天还有事呢!
我说,你们都去吧,我谢谢你们,我想休息一下。我的头好疼。
雪芸看着我痛苦的模样,摸着我的脑袋,她的眼里也有泪水,说话的声音也很呜咽。说,我陪你吧!他们去吧!
我摇了摇头,我只想自己好好的静一静。这一天是我有生以来最痛苦难熬的一天。方浩的离去我也非常的痛苦,但是处境的不同,那时我还有儿子,还有寄托。如今我什么也没有了,我感到生活对我来说此时已经失去完全的信心了。我感到生存已没有了任何的价值和意义。
薛绍也说,我们总不能把你丢在一边吧,要不我陪你,好吗?
我说,你们都走吧!既然已经都成了事实,也没法改变了,我只想好好的静静。我把他们都赶出去了。
空空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房间里到处都是儿子的身影。我拿着影集翻开儿子的照片,我自言自语的说,儿子,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妈妈想你!我的眼泪一直没有干过。
我看着墙壁上的方浩,他的目光注视着我,一种自责在我的心里涌起。我站到方浩的跟前,说,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儿子,我没有,没有。
他们都远去了,只留下孤独的我一个人,我突然想到了死,想到了结束一切了,在这个世上,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孤人。
我看到了丈夫和儿子在向我招手,他们在欢快的笑,他们说,来呀,来呀,来呀!
我想到了活着的罪过,死是最好的解脱。我除了死,还是死,我没了任何的选择,人总会死的。
死在我的眼里,没有任何的可怕,相反,我感到死是那么好,可以与相爱的家人在阴朝地府团聚了。
去意已经决定了,我来回的在房间走了一圈,最后来到厨房,打开了天然气,关闭了窗户。把方浩,儿子和我的照片一起放在枕边,我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等待与他们团聚。
我以为我自己真的死了,真的解脱了,真的能与他们见面团聚了。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薛绍坐在我的身边。
我的意识还很模糊,我说,我没有死呀?
他说,你好傻,怎么就经不起考验和波折呢?要是盼盼找到了,你却去了,你忍心丢的下他吗?
我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第二华人书香吧(bsp;我说,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好了,我做人做得太不成功了,命运太捉弄人了。
他的手里还拿着方浩、儿子和我的照片,他说,你这样做,他们也不会安心的。我知道你很爱他们,可是你怎么就不知道爱自己呢?
我已经坐起来了,他把我揽在怀里说,好了,你要盼盼没找到,你自己就先倒了,毕竟也只有一天的时间,活总要见人,死也要见到尸呀!
我无力的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脑袋里装的还是儿子,他究竟在哪?还活着吗?我不停的在心中问自己。
我终于想到我身边的薛绍,我望着他问,你昨晚不是走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他把我额头上零乱的头发撩开,说,我是跟他们走出大门口了,但我有些不放心你,就给他们说,我的东西放在你这了,雪芸就说你去嘛,我就上来了,我让他们不要等我。我们一起回来的时候,你把钥匙给我开的门,我顺手放自己我的口袋里了。
你一个晚上没睡吗?就坐在这?我问他。
他看着我点点头。说,我怎么睡得着,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已经去了鬼门关了。
我说对不起!老是连累你!
我这条命被薛绍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我的死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薛绍说,你起来吧,等会我们先到电视台去做寻人启示的广告,在到几家大型的报纸上做,试一试。
他看着手中的照片的说,盼盼真的很可爱,我也不希望他有任何的闪失。
提到儿子的心如刀绞,心里非常的难受,一股股的酸楚袭来,我的眼睛又潮湿了。
我起床以后,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洗刷完毕。薛绍在沙发上抽烟。一口接一口的抽,他在想什么问题。
不到八点,雪芸他们就来了。雪芸问,有没有接到什么电话?
我说没有。
可可说,你们到电视上做广告,我一会到报社去做,陈毅你到互连网上发布信息。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薛绍给我递过来,我习惯性的看了下上面的号码,不熟悉的,但我还是按了接听键接听。
是我。电话那头如实说。
这是刘杰的声音,我听出来了,他不是去了西藏吗?离开这里了吗?我与他之间早已结束了,他怎么还要给我打电话?
我感到特别的吃惊,他已经在我的生命里消失,我的记忆深处也没有了他的位置。我不要给他在有任何的联系和瓜葛。
我没好气的说,我们之间不是结束了吗?你不要打扰我,我很烦,我挂断了电话。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雪芸问谁来的,我说,他!
大家的目光一起看向我,我知道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那个让我爱过让我视为阳光的男人曾经一度的伤害我。
随着时间的流失,我已经渐渐地淡忘他了,我一度的告戒自己,他不就是我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吗?
他的突然来电让我把记忆之门打开了。我看到了一张丑陋的脸,一张阴险的脸,一张恶心的脸。
他的电话再度的打来了,我没好气的问,你找我什么事?我今天没有时间。
我的语气很重,字字带刺。
他说,我们好好的谈一次好吗?我真的离不开你!我以为自己走了就可以从新开始……
我大声的说,够了没有?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我也不想谈,也没有心情谈,我的儿子掉了,掉了,后来的哭了起来。
第二华人书香吧(bsp;可可说,我们还是按照刚才所说的去做吧!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我说,什么?孩子在你哪?你没有对他怎样吧?
雪芸、可可、俊峰和陈毅一起围住我,看着我,要知道答案。
他说,你能和我谈吗?
我说,你现在在哪?这是我们交换的条件吗?
雪芸一把拿过我的电话,大声的骂道,你有种的就出来呀,你遭千刀万剐,不得好死,有种你就出来,当我们的面呀!
雪芸一下有针对我说,这下好了呀,交上这样的男人。你看绑架都绑到你儿子身上了。
我接过电话,我说,你究竟要怎样?你提个条件,我要听我儿子的声音。
“妈妈,妈妈,我想你!”我听见了儿子的声音。我大声的喊,盼盼,盼盼……
他说,你过来吧,我保证盼盼没事,我也爱他。你一个人来,不要叫上你的朋友。就在人民南路广场见,马上过来我等你。
没有等我回答,他已挂了电话。
这个消息对我而言,不知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能相信他吗?他曾经把我骗得不够吗?同时想到儿子在他的手里,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为何要这样的做?
我的思维很乱,乱得一塌糊涂,乱得不知东西南北中了。好在儿子好在,我多少也有些安慰。
我对大家说,你们都去上班吧!我自己来处理这件事,我相信他不会把他怎样。
雪芸说,你还在相信他呀?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在帮人家数钱,我服你了。
俊峰说,那好吧,你有事立即打电话。我说,知道了。你们去吧!
最后薛绍说,还是我留下来陪你把去吧,我今天也没事。我说,你在家里等我,我自己去。
风光绮丽的成都人民南路广场,艳丽多姿。街心花园里芳草如茵,繁华似锦。姹紫嫣红的花丛中,小池里的大小喷泉,银珠飞舞,彩雾横空,增添了无限风光。远望整齐美观的人民南路,高大宏伟的展览楼,东干道绚丽多彩的玉兰灯柱,展现了现代化都市的风貌。
我一眼就看见了刘杰,他穿了一件咖啡色的防寒服,站在小池旁边,嘴里含着一支烟,在四处张望,他也看见了我。
我走上前去,我的心理很复杂,自己也说不清楚是种怎样的心情,但一定不是很好。
我什么都可以想,却没有想到是他这样干的,居然把盼盼给绑架了,把他作为给我谈判的条件。他要与我谈什么?我与他还有什么可谈吗?一切早已经结束。
几个月没有见过面了,他没有以前的白净,皮肤黑黑的,跟一个藏民没有区别。他的眼睛里有很深的忧郁,同时也有一丝丝的恶杀。我有些害怕触及他的眼神,我面前的他是那样的陌生。我不认识他一样。
我太爱我的儿子,我需要立刻见到他。我没有好气的几乎是命令的口气在问,盼盼呢?他在哪?你把他怎样了?你知道吗?他该上学的。我心理特别的酸,眼泪都掉下来。
他看也不看我,自个的说,我们就这样的谈吗?
我说,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该谈的早已结束了。我只想见到我的儿子。
说明我们还有谈的嘛!
此时的他是那么的高深莫测,我根本就找不到还有更好的理由要与他谈。但为了我的孩子我、不得不与他谈。
他说,我们到对面的茶楼吧!
我顺从的跟在后面,进入了一家茶楼的包间里。
我早已按耐不住自己被憋紧的心,憋的我心里难受,我像暴狮,需要发泄,需要一个出气的筒,那个筒就是我对面的他。可我又不能发泄,就强忍着,等候他的谈判。
第二华人书香吧(bsp;他把烟从裤包里那出来,抽出一支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看着我说开了,蕊雅,我以为我可以忘记你,可是我根本就做不到,我到西藏以后尽量的忘记你。越是这样,我的心里越难受,我们从新开始吧!
我闭了一下眼睛,我感到视线有些模糊了,一个晚上没有休息好,眼睛特别的疲惫。我揉了揉不太舒服的眼睛。我说,一个碗摔碎了,还可以补吗?即使补好了,依然还有痕迹的。那样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他说,你还在恨我吗?我不是给你解释过了吗?我说,我没有很你,同时我更该感谢你!感谢你给我一段童话般的故事,使我有足够的想象空间。
他已经是抽第四支烟了,我看着他,我试探的问,盼盼现在在哪里?
他说,你不用担心,很安全,不会有事的。
我有些来气了,语气也变重了,厉声的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是学生,他要上学。不行,你赶快把他还给我。我站了起来。
我给你的条件你答应了吗?
条件?我永远也不会答应,我不想把自己再次的卷入到风暴之中。你还是老实点,这样对你也没有好处。
我不是因为你,就不会离婚,也不会没有家,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陷入经济的拮据,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吗?
什么?这一切是我造成的吗?啊!你要搞清楚,是你先打扰我的生活,又是你在我的面前胡言乱语,一开始你就没有一句真话,全是骗人的话,难不成你要我在相信你吗?我对你没有任何的信任可言了。
他说,我没想到你这么的绝情,根本就不顾及我的感受,如果你不仁,也别怪我无义。
我真的不了解他了,正如我当初一样,对他是糊里糊涂的爱一样。我不知道他究竟要怎样的做了?我很后悔当初为了一时的激情,把自己带入这样的漩涡,害的不光是自己,还有儿子。
我说,你如果真要这样的做,休怪我客气了,我就会报警。
他哼了声说,你以为我怕,我刘杰没有做不到的事,我想要的,一定就会得到。
我面前的是一个无赖了,我当初的眼睛是瞎了吗?遇上这种人。我也知道,这种人是没有任何的人性的,他要变是很快的。纯粹一个拉尿变的,说变就变,我感到他是那样的危险了。
我们之间没有了任何的可谈余地了,我恨他到了极点,我一再的强求把孩子交出来,我不会追究他的责任,我会当初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茶水都喝的没有了颜色,时间就这样不停的溜走,在这样耗下去我已经感到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我说,我们之间不可能在有开始了,你还是把盼盼给我,你在经济上有困难,我可以帮助你,你放心吧,我说道作到,决不失言。
他哈哈大笑,他的笑声比哭还害怕,就像鬼的嚎叫。说,好啊!你现在有钱了,给我50万。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再次说,我再说一遍,给我50万。
我惊诧的望着他,50万,好大的一个数字,我上那去弄呀!我说,你是敲诈呀?
他说,你不同意吗?要不要看看你的精彩表演?
我搞不懂了,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你就明说吧,别给我绕圈子。
他叹了一口起说,我也不想这样,为了你我什么也没有了,为了给你在一起,我放弃了我原本幸福的家庭,我到西藏以后这几个月都不顺,生意亏了,现在是债务满身。我这样做为了什么?
我说,你不就是要钱吗?这个社会什么都可以不要,不去计较,惟独钱?可我没有50万,要钱没有,要命我到有一条。
他说,我以为你高尚,也是翻脸像翻书,不认人了,还好,我当初多了一个心眼,原来是计划给我们做的纪念的,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我更加的不明白了,我的怒火在燃烧,我的忍耐度要爆发了,我马上就要爆发了。我说,究竟是什么?
我们俩的床上戏,想看吗?一定精彩,要不要我拿给你看看?
我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但我也不敢说没有事实,事实我与他真的上过床,一失足成了千古恨!
他说,我要不是这次真的走投无路也不会来找你,但我确实爱你?
第二华人书香吧(bsp;他终于说不可自己的目的,我感到他的恶心。
思量再三,我说,好,给我一天的时间,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必须把儿子完好无缺的交给我,把你说的那个一并给我。
他说,你识趣了,我决不会失言的,地点就在这。
我是怎样走回家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恍恍忽忽在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五十万,五十万,我到哪里去弄?去偷去抢又不会。钱的魅力真大,可以改变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更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灵魂。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才是物质的第一性。
我感到一切的一切都对准我,我要崩溃了,太大的压力了,这样的一场爱恋,我仔细的琢磨,我得到的是什么?真的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我的一切都写在了脸上,一进家门薛绍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忙问,怎样了?盼盼呢?他也满脸的疑惑。
我说,他要我给他五十万,才答应把盼盼给我,还有就是……
我没有把最后的话说完,我也不能这样的说,那是我的隐私,说出来我将怎样面对?在心里我恨死自己1000次了,我怎会走这样的路?是上帝的安排吗?还是我对激情的崇拜,对欲望的贪婪?
薛绍说,还有什么?你老实说呀!我都给急死了。
我无力的躺在沙发上,我闭着眼睛,我不想看到这个可恶的世界,我感到世界的黑暗。感到这个钢筋水泥修建的高楼大厦的森林里,都是埋藏着险恶的人心。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告诉薛绍,我说,我自己知道怎样做,你不用担心。
他哼了一声,你有办法,五十万哪里找?就算你把房子卖了,也不一定够啊!再说还要时间。
我的确没有办法了,我说,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能没有盼盼呀!他现在怎样了,也不知道。该死的刘杰不得好死,我诅咒着。
他说,我们还是报警吧!他分明是在敲诈,勒索,我也不知道你给他积了多深的冤,他要这样的做,你要知道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或许更多,他会像个幽灵一样,打扰你的生活,你会生活在恐惧之中,你知道吗?
我赶紧从沙发上起来,激动的说,决不能报警,决定不能,只要我把钱准备好,一定没事的。
我不能报警,报了对我也没有任何的好处,只会名声破损,我将怎样面对我的儿子,以及我身边的朋友,乃至街坊邻居。人言的可谓,会把我说得一塌糊涂。我不敢去想,想了会更加的害怕,担心,夜不能眠。
薛绍在忙着做晚饭,我呆呆的站在窗前,我一点也平静不下来,我想儿子,我告诉自己,明天一定要见到儿子。
手机和电话都在响了,都是雪芸可可和俊峰他们打来的,问事情如何?我告诉他们,没事了,盼盼很好。
薛绍站在一旁,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我接完电话,他说,吃饭吧!
这顿饭是我们有使以来吃得最难的饭,大家都没有说话,都各自埋头吃饭,吃过以后,他到一边抽烟,我则收拾完桌子把饭碗扔到池子里用水泡起没有洗。
我胡乱的翻开报纸,在广告栏找到了房屋贷款服务,个人房产抵押贷款;代偿还个人房产抵押借款;按揭房、抵押房贷款等等事项。
我盘算做,自己手上的钱加上国庆留给盼盼的教育费,也差不到多少,不如抵押房屋贷款了。只是时间上的关系了。我按照上面的号码要拨时,薛绍把电话拿开了,说,差多少?
我望着他,没有多少,我可以自己解决。他说,你就是这样的解决吗?我说,那有怎样呢?除此意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也许很无奈吧,一直在很深的叹气,大概是经过反复的考虑了在次问我,差多少,我来想办法。
我不敢相信的望着他,我毕竟伤了他很深的心,我还值得他这样的在乎吗?是不是又有什么,需要我的代价了,我不敢在这样的轻易的接受了。
他接着说,你不要有顾虑,就算我借给你的总行吧!反正也就是一赌。我想了想说,也只有这样了,那你借给10万吧。等我把这事处理了,就把这套房子卖出去还你。不过你生意上要资金周转怎么办?他故做轻松的说,放心吧,我现在没有做保健药品了,开了蕊雅广告公司了,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我还是不太相信的问,真的?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他说,真的,你离开以后,为了纪念你,就用你的名字,不会告我侵权吧!
我站了起来说,这都是惊人的消息呀!雪芸现在是开口闭口问如何来钱快?你摇身一变就是广告公司的老板,而我呢,哼,儿子却被自己爱过的人绑架,太不可思意了。嗨,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睡盼盼的房间吧!
我独自躺在床上,满脑子想的都是些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的事情,所有经过的事不停的在我的脑海里出现。
我想到了方浩,想到他走了不是很久,我却经历了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我的人生也是在这样的阶段中成长起来了。还有国庆他好吗?他与我就是放飞的风筝,断了线,各归个的方向了。
第二华人书香吧(bsp;同时我也想到了在我不远处隔了一间房间里的薛绍,他是那么的善良,给我很大的帮助,以及那份很深的情感。
不知什么时候我进入了梦想,我梦见了薛绍给我的那份特殊的礼物,以及我在他身边闹的情节。还有我捉弄他的那些短信,以及我们的网上婚姻。
我感觉有一只手在触摸我额头,然后把我的被盖理了下,他就在我的床边,我醒了,我并没有出声。
他拉着我手放进被子里面,我抓住他的手,他很吃惊,慌张的说,你,你,你没有睡着呀!
睡着了,你就会强奸我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会吐出这样一句话。他说,你放心吧,我永远不会要求你了,我希望你快乐,傻瓜!听话,快睡吧!
我说,你也去睡吧!我听见他关门的声音。
按照我与刘杰约好的地点,我准时的到达了,我叫了一杯茉莉花茶,自个喝起来,想到马上就要看见儿子了,我也有几分的欣慰。
在看身边的密码箱,好几十万,就这样的走了,或许不是我的总归不是我的。有一部分可以算是刘杰的,那是他早先送给我的房子的价值。我还在湖乱的想这些事情,手机响了。
他说,你到斑竹园森林公园吧,我们已经到了。没等我回答已经挂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如果有心脏病一定会立马气翻。他怎能这样的对待我,如果不是为了赎回我与他的那种事的光盘,我真想报警,教训这个可恶的家伙。
我气愤的走出来,招一辆出租车,司机问到哪?
新津斑竹林森林公园。
车子上了成雅高速路不停的向前方驶去,我的心理并不轻松,我不知道这次去了他又会有改变什么注意。我此刻就像坐在刀架上一般,那么的难受。
到达斑竹园已经是11点过了。一踏进园子,便觉满世界都是绿色。万竿楠竹挺拔多姿,老竹苍翠,新竹粉嫩,枝叶上又挂着盈盈的水珠,绿得煞是可爱。这里竹木相间,乔灌混杂,药草丛生,形成了森林植物生态群落。
我顺着一条羊肠到,在林中焦急的走着,眼睛不停的四处扫望。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刘杰的电话号码,又望着我头顶的天空,有很多的鸟叫声,脚下是厚厚的落叶,我一边打电话,一边向前迈步,林下的灌木野草极其茂密,挡住了我。我问,你们究竟在哪?我找不到。
我听见他呵呵的笑声,说,你到楠木林,我们在这,一会就到了。
我无暇观看这美丽的自然风光,我感到这里更多的是荫气重重。成百的桢楠秀颀挺拔,枝繁叶茂,参天而立,林子绿得幽深,绿得神秘。同时这里也有一种神秘的感觉,那是埋着邪恶。
我来到刘杰的身边,他正埋头看一份报纸。我感到他的恶心,真想给他两个巴掌打过去。
我的心不停的慌乱,自己的心脏在加速的跳动,这里除了我们没有任何的人影。他看着我手里的箱子,说,你真守信用。我说,盼盼呢,还有那个你带来没有?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的见面。
他望着我一种审视的眼光,同时又在寻找什么一样,我感到自己都不自然了,我努力的克制自己,静观其变。
他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给我,说,都在这里,你拿回去慢慢看,还给我个讥讽的嘲笑。
我说,我们这就是交易呀,我感到可笑,在你离开成都去西藏时给我的邮件是怎样说的,再次的见面就是这样吗?你骗我骗得够惨了,我恨你,永远的恨你!他说,你要知道这个社会,任何事情都是交易,天下没有头号的傻瓜!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