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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体香1-2部66章 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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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睫毛,留着非常淑女的垂顺长发和额头直刘海;个子不高,穿着一件淡蓝色领口的白色学生衬衫和学生长裙,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对不起,有点冒昧。请问你是……言文韵吧?”小女孩的声线也是非常的甜美,但是声音很轻很文静。
言文韵只好笑笑,被同机的一个小女孩的“认出自己来”,也是自己常常遇到的场景:“是的……我是……”
“真不敢相信……我刚才路过,就觉得您好像是的。”小女孩有些些激动了,雪糕一样的脸蛋绯红起来显得可爱异常。一瞬间,言文韵竟然有些羡慕起来,这个女孩子无论是脸蛋、气质、口音都有一股子讨人喜欢的味道,要是长大了,应该是个绝色的美女吧……身材……就连她,都恶趣味的偷偷瞄了一眼小女孩的身体。
纤细,稚嫩,亭亭玉立……小胸脯在衬衫前顶起两段有点羞涩的小弧度,小腰很细,身高虽然不高,但是腿倒是相对挺长的……不是自己这种火辣型的身材,是那种纤纤淑女型的。长大了,应该也有无数男人会为之痴迷吧。何必说长大了……即使现在,都应该是可以登上校刊封面的初中校花吧。
“恩……”她只好微笑着比着手势,示意小姑娘轻声,也友好的和小妹妹说:“我是在国外比赛回国。”
“从德国?……比赛早就结束一个多礼拜了呀。”小女孩有点茫然。
这种表达,说明小女孩是有关注具体比赛的而并非是纯粹的认名人追星族,长途飞机劳累,言文韵却也未免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感慨,更加亲热友好的点点头说:“我在德国逗留了一下……小妹妹……你是从哪里回国啊?你爸爸妈妈呢?”
“我是一个人旅行的。”小女孩依旧是很教养,虽然和自己说话,但是声音依旧很轻,尽量不打扰到邻座。
“一个人?”言文韵有点吃惊了……再上下打量打量这个小女孩,最多也就是初一、初二吧。
“我是去英国参加夏令营,现在转机回国的……上下飞机都有老师接送……我习惯了,就不用麻烦爸爸妈妈特地陪我了”小女孩似乎看懂了言文韵眼中的疑惑,口中也换了亲切的用词:“文韵姐姐,这里有点挤,也占着过道,你要不要跟我去我的舱位那里坐坐呀……我旁边还有空座的。”
她十指晶莹如玉,指甲上涂着可爱熊的小圆图案,指着机舱前方。这一指,言文韵也看懂了……头等舱?!
言文韵还没来得及拒绝,小女孩已经温柔又楚楚的看着她:“没事的……文韵姐姐您放心吧,这不是什么特权,我有航空公司的黑卡,有空座的时候,可以带一个朋友去坐坐的,是符合航空公司的规定的。还有五个小时呢,那里宽敞,还有电视看,可以躺下来休息,我们还能聊聊天……你也可以休息好,我……也算是追了星了。”
言文韵知道这样有点冒失,但是她又实在不忍心拒绝一个如此淑女可爱的女生的盛情邀请,忍不住有点心动的呢呶:“方便么?”
小女孩看出来这是同意的意思,也就不说话了。笑嘻嘻的拉着自己的手,还替自己拿了手包,冲着闻声过来的空姐耳语几句,就带着自己,跨过商务舱和空姐休息区,打开了头等舱的舱门,进入了这架空客a333的头等舱区。
言文韵以前也坐过一次头等舱,但是空客a333的头等舱却是特别宽敞豪华,所有的座椅都是斜向布局,不仅可以舒服的半躺,而且可以360度旋转,两个客人之间如果需要,可以任意在“互不打扰”和“面向交谈”之间选择朝向的方位改变。
俄罗斯空姐笑吟吟的捧着一个盘子,给自己上了杯橙汁,言文韵可能是想装得从容一些,特地和空姐轻声耳语,用英文告诉她给自己上一杯姜茶。然后才和同样在身侧的位子坐下,特地将躺椅转过来面向自己的小女孩聊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啊?也是河溪人么?”
“不是,我在首都念书,因为飞机的方便才先回河溪的。我叫宋冬,冬天的冬。”
“宋……冬……”也不知道为什么,言文韵似乎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自己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我大哥可能认识您的,文韵姐姐。他也是你的超级粉丝啊”
“你大哥……是谁啊?”
“我大哥叫宋夏……夏天的夏。”
言文韵喃喃回味“冬天的冬……夏天的夏……宋夏……”,然后才猛然想起来,宋夏,不就是那个五环基金的理事长,自己在ring偶然相遇的“高端成功人士”,自己后来是碰运气联络他问了问关于“x—girl”投资的事情,没想到他真的派了下属的投资经理来和安娜联络,并且很快达成了投资协议。她是很感谢的后来又给宋夏去过一个电话,但是宋夏很认真的表示,是否投资,完全由vc部门自行根据市场情况和项目情况来决策,他只是牵线搭桥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当然,这也完全可能是他的礼貌措辞。
“哦……你大哥是那个基金会的理事长啊。是的是的……我们认识……说起来,你大哥还算我的小项目的投资人呢。”
宋冬撩了撩鬓角的秀发,点点头说:“我大哥从小就喜欢打网球……他说国内女子项目目前就是文韵姐姐你最棒了。”
“你们……是亲兄妹?”言文韵还是沉浸在对宋夏的回忆中,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毕竟,在她的印象中,宋夏的年龄可能要三十多岁了,这个小女孩却怎么看还是个初中生。但是话一出口,她就觉得有点后悔,在这个彬彬有礼的小妹妹面前,自己这个有点不恰当的问题,未免有点唐突了。
小女孩却不以为意的说:“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言文韵脸一红,她果然问了不太应该问的问题。但是宋冬却好像很体贴人意,主动展开了话题避免了尴尬:“文韵姐姐,你对索林威娜的那场,我是在英国看的。真的是发挥的很好啊……我看着都觉得喘不过气来……那么大的压力,还能打得那么坚决,那么多底线球……有时候真是觉得不可思议。换了其他人,可能手都要发抖了。”
言文韵抿嘴,也回忆了一下那场激烈的第二轮比赛,忍不住唏嘘说:“她也算是一代名将……现在年纪大了,而且好像背了很重的心理包袱,那场是她非受迫性失误太多了……其实我是钻了个空子。”
宋冬连连摇头说:“我才不信呢……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空子给人钻啊。机会都要给有准备的人……文韵姐姐,我一定要向你好好学习,让自己也有一颗大心脏。”
言文韵噗嗤一笑,忍不住问道:“你也打网球么?”
宋冬脸一红,摇摇头说:“我大哥小时候是训练过我一些项目……不过我身体不太好,没有那份职业运动员的天赋。现在就是偶尔练习一下羽毛球和网球,纯粹只是娱乐……文韵姐姐……你说……纯粹是业余爱好,要想提高水平,应该怎么训练呢?”
她眨巴着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很真诚的看着言文韵,似乎绝对不是随口的聊天,而是认真的求教,言文韵也忍不住认真的回应起来:“恩……其实业余爱好者最容易忽略的是步法……网球表面上看起来都是手形和上肢发力,所以业余爱好者都很喜欢练习正反手……其实更重要的是步法……你可以试一下,专门练习三一三碎步……肯定就会发现自己的接球能力大幅度上升的。”
“什么是三一三碎步啊?”
“就是三个小步,然后忽然转向,再是三个小步……转向的练习要锻炼180度回走,就是直线往返,90度纵深步,还有45度斜线步……能练好三一三碎步,就足以在短时期内大幅度提高自己的网球技巧了。”
“我回去一定要试一下……我大哥好像也说起过步法的问题……不过他也只是业余爱好者,说不清楚……”
言文韵听她又提起宋夏,实在也按捺不住心头的八卦,何况毕竟只是小女孩,想想也没什么太大的忌讳,忍不住用调侃的口吻问:“你们家肯定是大家庭咯。你那么小年纪就一个人旅行?还坐头等舱……你哥哥又是做金融的……夏天的夏,冬天的冬……嘻嘻,你们家人的名字真有意思,而起其实也挺好听的……”
宋冬抿嘴一笑,那份从容和得体,倒看的言文韵都是一痴,却听她依旧是轻声轻气的说:“其实我们家还有一个年纪更大的堂兄,名字里有个春字,后来我爸爸给我们几个兄妹,就取名春夏秋冬了……”
言文韵略一回味:“这么说,你和你大哥之间,还有个宋秋?”
宋冬嘻嘻一笑说:“是的……那也是我哥哥……不过,说是我”哥哥“,其实,他只比我大5分钟。”
“你们是……双胞胎?”
“是啊……”
“春夏秋冬……哈哈……真有意思……你这么漂亮,你双胞胎哥哥一定也是个小帅哥。”
宋冬听自己夸她漂亮,脸蛋一红,低了低头,又摇了摇头说:“其实我爷爷一直想在家里培养个运动员的……不过我们第三辈兄妹四个,都没有什么天赋……只有我那个小哥哥,勉强算是个擦边球。但是那种项目,我看我爷爷都谈不上喜欢。”
“什么项目?”
“嘻嘻……围棋。”
言文韵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宋冬的意思。可能在很多人的潜意识中,都不会认为棋牌类项目也算是“体育”的一种。
“围棋其实很棒啊……那是真正的智慧项目。”
“但是我小哥哥就显得文弱啊……嘻嘻……跟爷爷想象中的‘体育健儿’的形象没什么一样的。”
“那你哥哥应该是围棋高手了?”
“才不是呢……他呀,就是参加了几次业余组的比赛有点小成绩……我爷爷才看不上。我爷爷常说,二十不成国手,终身无望,就不让他练了……一样读书咯。”
“哈哈……你爷爷才叫有趣呢。哪里有巴巴的逼着自己孙儿辈一定要出世界冠军的。职业运动员哪里有那么容易出?你爷爷自己是运动员?还是……?”
“恩……”宋冬似乎若有所思,想了想言文韵的话:“我爷爷是有点偏执……他是个离休干部,自己没当过运动员,但是以前干过体育委员会的什么会长……”
言文韵心理微微一颤……体育委员会?难道是指以前的那个中央人民政府体育运动委员会?好像在哪里听过……
广播里,传来空姐优雅的英文播报:“ladiesandgentleman,essu-602,o'clocka.mmoscotry'sairspace.noetoenjoyourpr-eparationforthefilm,classicreviebsp;第35回:张琛·琛哥的一天
凌晨一点左右,新民滨江大道东向西的快速车道上,张琛在驾驶座上哼着小曲。
张琛喜欢现金。
他不喜欢转账,不喜欢网上银行,更不喜欢他一直都不太搞得懂的什么“基金”、“股票”、“文物”、“保险合同”之类的馈赠方式。他喜欢现金。
当然他也知道,在今天的大城市现代社会里,现金不仅有点傻呵呵的,而且一件事,如果只能使用现金交易,那么数额往往就大不到哪里去。但是,他就是喜欢现金。也许是因为现金捏在手里比较有成就感,也许是相对其他的交易方式,现金比较安全。他早就已经看穿了,“安全”这种事情是相对而言的,有些人,做那么多违法犯罪、伤天害理甚至灭绝人性的事,也能心安理得,并且很“安全”,其中一条原因,就是得有他这样的人,来承担哪些“不安全”的部分。所以,多拿一点现金,也算在他的世界中,多一份属于他的安全感。
“你放心吧,我就是个'保安',保人安全么……”他喜欢咧着嘴笑笑,一边开着车哼着曲子,一边自嘲的跟汽车后座自称叫dori的女孩,说说这些洒脱的、有点玩世不恭的话,算是作为“接送司机”的例行聊天。
他也喜欢聊天。
他不喜欢装深沉。他更不喜欢戴个墨镜假装黑社会。他早过了那种小混混拿把改锥和刮片刀假冒洪兴社的傻逼年龄,也根本没那份兴趣。他喜欢跟各种各样的人,嘻嘻哈哈的说说话,拉近拉近距离。他知道很多人摸狗样的人在他的面前有天然的俯视感。而只要他肯唠嗑,肯幽默,肯和人亲近亲近,人们往往会出于某种奇怪的心理,特别容易对他打开心扉。除非必要,他也希望一直给人“他很安全”的感觉。
这会儿,他驾驶着一辆毫不起眼的灰色七座商务车,行驶在新民滨江大道东向西的快速车道上。这个钟点,即使是夜间繁华似锦,车水马龙的滨江大道,也渐渐陷入了宁静,只有两边的路灯伴随着引擎平稳的转动噪音,向身后奔流而去。他的后座,是一个戴着墨镜,二十岁上下,个子有点高高的,有一头非常醒目碎碎的挺帅气的头发,穿了个大v领,一对胸脯白白嫩嫩的在领口呼之欲出的,美艳性感到几乎要能拧出水来的女孩子。
其实以张琛的眼光,一眼就能看出来女生其实还稚嫩着呢,却偏偏要努力装出老练成熟来。他其实知道这个女孩子的身份,虽然他不太清楚她的名字;她自称叫dori,一听就是“艺名”;但是有着河西大学在读学生,和河溪市女子九球青年组冠军的双重身份,他要真有心,也很容易查到她的真实姓名。当然了,他不会去刻意打听,反正知道的太多,也是不安全的。不就是一个名字么,代号而已,张三、李四,还是dori、cindy有什么关系?乘着马路上一篇空旷,在后视镜里好好欣赏一下小妹妹的奶子曲线才是正经,管她叫什么做什么?
自己已经算是知道的太多的人了。自己又不是间谍、又不是特工、又不是这个女孩的什么人,知道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嘛。他真正的工作,只是保安,只是司机,只是……中间的一个工作兼安保人员。也是他今天下午,去河西大学接这个女孩子,负责把她送到河渚码头艺术区的甲-6号仓。而8个小时后,快近凌晨,他才开车来,再负责带这个女孩离开,返回宿舍。这会儿,只要送那个女孩安全的到城西的河西大学,他的这趟“活”,就算完工了。
这种特殊的“活”,出现的次数并不多,大约一个月一两趟。除非特别有必要,他甚至都不太带大强、小强他们,他一般自己动手。一趟这个活,程姐会给自己2000-3000人民币的“津贴”。有意思的是,这津贴和其他津贴不同,程姐给的往往是现金。而且程姐每次都亲切和蔼,跟个邻家大嫂似的跟自己唠叨:“小张啊,程姐知道你一个人单身,年轻人,要乘着年轻好好多工作,多攒点钱,别乱花,少抽点烟……等你攒钱可以买个像样的房子了,就正正经经找个女朋友,早日成个家。程姐知道,你们犯过错误的年轻人,重新走上社会很不容易的,多亏了那个小石啊,给你介绍这些零碎的散工,你可要好好谢谢他呀……你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啊?……”
他只能嘻嘻哈哈跟程姐打马虎眼,他知道程绣兰的意思,是在僻说,说这个活,是石少的活,而不是公司的,至少石少也有份;也是在暗地里敲打他,和石少什么关系,公司里“心里有数”。他也真心佩服,程绣兰这种厉害角色,晴姐是哪里找来的。在晚晴集团当总裁助理真是屈才了,应该去什么第七情报局之类的机构才对。在他看来,就连程绣兰程姐,都有点太“端着”了,那么紧张干吗,那么神神秘秘的干嘛,唯恐别人不知道你是干“特殊买卖”的么?潇潇洒洒过日子不好么?不就为了钱么?大家不都为了钱么?搞得跟拍谍战片宫斗戏一样干嘛啊?
张琛真的没兴趣搞清楚手上这活,是程姐的,还是石少的,或者是他们一起合计的。反正无论是程姐的,还是石少的,他都必须认真对待,何况跑一趟最多大半天的功夫的活,有这么一笔津贴,真跟天上掉下来的差不多。而且当中的几个小时,他爱去哪里也没什么人管,并一定不需要在河渚码头那傻不拉几的地方傻等。当然,他也知道,拉趟来回接送个人,能得这么多钱,也必然是有原因的。就不说那个甲-6号仓库里,又是床又是浴缸,又是布景又是道具,又是刑架又是钢管,又是灯光又是移动轨道,又是摄像机又是探头的,满满透着“见不得人”四个字。
何况还有一次,是两个月前,也是拉人来回河渚码头……那次是去控江三中女生宿舍部拉人,那个什么体操队的预备小队员,居然是反绑着双手堵着嘴送上车的,上车下车都有人“接”。在后座,那个明显大概只是十三、四的可怜的小女孩,被粗制的麻绳捆得手臂一点也动弹不得,发出呜呜的抗拒的哭声,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小小的身躯惊恐却愤恨的在那里扭动,是个人看了都会有点怜香惜玉的同情,张琛也是照拉不误。这只是外快工作,他只是接送司机而已……后座是一个酥胸半露会说会笑的台球女将,还是一个被麻绳捆绑手绢塞着嘴巴的楚楚可怜的初中女生,又有什么区别?不就为了钱么?大家不都为了钱么?
他知道,车上有一个捆绑着的未成年少女,是非常不安全的。但是废话,就因为不安全,才需要他去做么。就是因为偶尔会有这样的事,程姐才会给他一趟2000这样的尺寸么,否则,仅仅是接送,200还差不多,哪里来2000.倒是那天晚上,接那个小女孩离开的时候,又有点古怪,她的身上已经没有绳子了,也不再有什么拼死反抗的样子,乖乖的上了车,又乖乖的下了车……但是她的模样,嘴角、眼角都有轻微的红肿和青瘀、身上的衣服虽然换了一套挺干净的学生装,但是看那一脸死灰色的绝望的表情……但是不用想,也知道那底下娇嫩的幼女身躯,已经是惨不忍睹了。张琛没有安慰她,他只是按照自己的习惯,嬉皮笑脸的,倒像是个话唠的出租车司机一样,跟她聊起了有点恶心的话题:
“我们那会儿,少体校就是少体校,不叫什么特色中学特色小学的,哪像现在的控江三中啊……那会儿上课就是他妈的敷衍,主要就是训练,学校里的老师也是够扯……我记得上自然课,老师看到一个知识点说,鼻毛的主要作用就是保护鼻腔不要进入太多的灰尘,进入了灰尘和异物就粘起来变成了鼻屎,他老人家可能看错了,看成鼻屎的主要作用是这个了……硬说鼻屎的作用是保护鼻腔,然后形成了鼻毛,我一直到初三还觉得是这么个道理,还跟女生显摆过这个'知识点',被人笑死了……操他妈,你说,都是这样的老师,哥哥我能不沦落为保安么?”
那小姑娘虽然明显满腹心事、一身创伤,但是还是被他给逗笑了……
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同情心,也根本不在乎那个小女孩的什么感受。那个小女孩如果当时要闹事、要跳车、要呼喊或者要做些不应该做的事,他随时准备用暴力来“收拾局面”。他不是洪兴社,他也不用改锥和刮片刀。在他的小房子里,却藏着开过锋的三棱军刺,他甚至有条件搞到五四式手枪和燃烧瓶……但是他只是觉得,说说笑笑些,拉近一些距离,对于平安无事、不惹人瞩目的把小女孩送回宿舍里去,是有帮助的。他的工作,在这个游戏场景里不是假扮黑社会,而是平平安安送人去,高高兴兴送人回,能够安全一点,低成本一点完成工作,赚钱回家睡大觉不是挺好的。这样的现金,挺好赚的。自己又何必每次都闹成非法劫持事件,开车接送人,不犯法吧?反正,大部分的接送对象,都像今天车上的台球小美女dori一样好对付,甚至根本不用去“对付”,和他还可以在路上一边说笑两句,甚至调上两句情呢。
去程路上,dori还特地饶有兴致的说:“师傅,你肩膀上这只蝎子纹得好漂亮啊。”
他当然不喜欢“师傅”这个称呼,但是他也明白这种后座的女生这个时候紧张羞涩却要故作镇静找点话题的小心情,所以他也不以为意,笑嘻嘻的回答:“我妈生我时,遇到个老和尚,说这孩子五行缺腿……我妈就打小给我纹个腿多的,留到现在了……”倒是把这个女大学生都给逗乐了。一来二去的,回来的路上,也愿意和他聊两句,算是打发时间。
一直到送这个dori到了已经一片寂静的河西大学的西门口,他都感觉有点困倦了,女大学生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居然下了车后来到驾驶座的车窗边,似乎挺洒脱的问了自己一句:“要不要留个电话啊?”
他是懂得基本的男士礼貌的,女孩子都开了这种口,不管真心假意,也不管自己将来是否“消费”得起,都至少要表示出一番“受宠若惊”的模样来。他赶紧装傻充愣,笑嘻嘻,急赤白脸的掏出手机,记下女大学生的手机号,并且嬉皮笑脸的打哈哈:“其实,还不如妹子你记个哥哥的电话呢。你有事……一样可以找哥哥啊。”
“我找你?嘻嘻……我找你干什么啊?你能干什么啊?”
“想歪了吧?哥别的不行,干个体力活,换个电灯泡,陪你逛个街,替你拎个包,修个水龙头,通个下水道,那都没问题啊……”
那dori抿嘴一笑,摇摇头啐骂他一句“贫嘴”,自去了。张琛打着哈欠,发动汽车,一边冷冷一笑,自言自语似的骂骂咧咧:“婊子养的,哥能干什么?哥能干的事,说出来吓死你……”
虽然这个叫的dori女孩碎碎的短发显得脖子特别修长白腻,领口的乳房曲线又实在太酥太美,还是激起了张琛的欲火;但是第二天还要上班,这会儿都凌晨两点多了,今儿这趟也算是顺利,他也实在懒得去找野鸡泻火,自己开车回了自己的出租屋,胡乱的撸一管也就睡了。
低调一点,安全一点。
即使在梦里,他也这么提醒自己。
在梦里,他常常会遇到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会告诉他:低调一点,安全一点。
……
一觉睡到早上九点多,张琛才稀里糊涂的从梦境中醒来,昨晚做的梦和梦里出现的女人,都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在自己脏兮兮的出租屋起来,胡闹折腾折腾内务,就打算今天去公司应个卯。谁知就这个点,有人“咚咚咚”敲自己的房门。
他并没有太多会跑到他家里的社交圈,以为是大强、小强,或者他在外面“跑”的时候带的几个诸如葫芦、锥子之类的兄弟,瓮声瓮气的应着“操你妈,谁啊?……”就去开门。
但是,拉开门的一刹那,就算是他那副天不收地不管的性格,几乎也激灵灵打个颤,甚至有转身就跑的念头……
门口,居然是个警察!
……
那警察却是很和气:“403是这里吧?”
张琛刹那冷静了下来,忙着陪笑:“是是,您是?……”
那警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警官证来,在张琛的面前胡乱晃悠了一下:“我是公安。”
“是是……您有事?”张琛几乎是本能的在搜索着所有的“事”,所有的“破绽”,所有的“可能”,在厨房抽屉里有开过锋的三棱军刺,那是严格管制的军用利械,刺中要害后可以直接导致流血难止而致命……靠,自己想这些是要干什么?不过是个警察来敲门,难说只是查查暂住证发发警民鱼水情的宣传材料,至于立刻上升到杀人夺路而逃什么的?
谁知那个警察还是和蔼的笑笑,倒是也不等张琛让,慢慢踱步进来,好像不是查完户口就要走的意思,一边进来,一边笑着说:“你叫张琛?”
张琛这次是真的有点眯眼了,居然真是来找他的?他点点头,他连说话都要少几句了。他真的又开始想那根军刺了。必要的情况下……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怕什么?……你遵纪守法的,不用怕警察么。哈哈。”那警察笑的爽朗,自己居然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就坐下了,张琛也忍不住认真打量他,三十五六岁的样子,浓眉大眼,有个挺醒目的大鼻子,瞄一眼警徽……两杠一星?这……居然是个警督?!
张琛实在吃不准了……他出狱到现在,确实有过不少“不干净”的事,有一些还挺见不得人的,他其实也做好了随时准备应付“猫”的心理准备;但是无论什么事,哪怕杀人放火强奸抢劫,真的来逮捕他,不能只来一个人啊,更不可能来个大小也算个干部的三级警督啊?
他只能装傻充愣:“瞧您说的,我们老百姓么,看见警察……不是怕,那是尊重,尊重……哈哈……您有事?”
“我是观江区经侦中队的……我姓薛。”
“是是……薛同志,您有什么指示?”
“恩……也没什么事,就是例行公事,随便问问……恩……于雪倩,你认识么?”
张琛的血立刻冷了下来,他吐了吐舌头,矜持的笑笑,也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似乎要冷静一下思维,随后才开口:“我就猜啊……是她的事。要不然,警察同志怎么能登我的门呢?”
“……哈哈,听你的口气,当然是承认你们认识了。”
“当然认识了,我还敢跟您这儿耍那小心眼么?那是我嫂子么,我能不说不认识么?……准确的说,前嫂子,哈哈,前嫂子……我死鬼老哥已经过去了么。”
“那你和你的前嫂子,现在还有来往么?”
“有啊,怎么没有?亲戚一场么……她偶尔的逢年过节的,给我来个电话,算是关怀我一下……哈哈,我那死鬼老哥当年临死时装逼,说让她照顾我,让我照顾她母女,哈哈……其实,她不来麻烦我就不错了,我一个小老百姓,哪里照顾得了她啊……我可是怕事的好市民。”
“这么说,你知道她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这位'同志',她不是在筑基生活么……我们这种压根不在一个城市的亲戚,来往也少,其实也搞不清楚她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就隐约听说不是什么好事呗……哎,其实她一个女人家家,又是个年轻寡妇,还带了个小孩子,也就是混口饭吃吧……”
那警察嘿嘿一笑,两手十指一叉,换了口吻说:“张琛……你还真能贫,你的底子,我们也摸过……”
“我那是未遂、未遂……”张琛一副委屈的模样。
那警察也被他这幅模样逗笑了:“我是经侦线的,我们是负责经济侦查为主。你的事情,我们不关心,不过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