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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体香1-2部66章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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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还有一种,往往就是某些官场掮客、退休的二三线干部,或者官家子弟,既不愿意行商,又做不得官,顶着这种名义出来跑跑江湖,显得高端洋气,又进可攻退可守,拿项目也容易遮人耳目,出了事也可以一口推诿在“民间组织”上,不过就因为这样,这里面有时也算是藏龙卧虎。
这个“联合国友好康复协会”就是如此,居然能让河溪市委特地打招呼来要刘铁铭见一下,童万秋局长又肯陪同,那就是颇有一些来头的。说名义上是个基金会,要在河溪投资合作建设一个体育特色的康复园区,主题是康复疗养。刘铁铭虽然装作没听明白,其实心里一清二楚,不就是开发房地产项目呗,拿体育局用“康复疗养”这种名义做个垫背的。
本来只不过是见见,自己毕竟是省一级的领导,随便说两句“河西的康复疗养事业很需要你们的协助啊”,然后让陈礼去陪着花天酒地一通就完事了。但是小齐昨天特地通过假装是“闲聊天的谣言”提醒他的事,却让他心里很别有一番滋味不太舒服。按照小齐的说法,说是这些客人中有几个人,似乎“挺会玩”,传闻说,在南海省就和省女排队的几位艳名在外的女队员有些风言风语的,还是南海省体育局特地安排的,建议“咱们河西的女运动员'还是回避一下,不要参与会谈'”。
刘铁铭当然听得懂,“回避”这是正话反说,小齐其实是在暗示他,这些人反正特地跑一趟体育局,自己如果想笼络他们,或者接近一下这几个人,可以学南海省,派几个漂亮的女运动员来“陪同”。
“哼,当我什么人!?做领导没点党性怎么行?!怎么能做这种事!?”刘铁铭恨恨的想。
但是他也无意去得罪这些个河溪市政府很看重的财神爷,和陈礼一起,装模作样胡乱陪他们聊了只有20分钟,就借口自己忙着今天还要跑媒体,干脆让陈礼单独带他们去“基层”“参观参观”了。然后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利用难得的几分钟闲暇时间,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陈礼愿意怎么做,那是老陈的事,回来后自然也不敢不向他汇报。自己只聊20分钟,就是表示自己不想担什么干系兴趣也不大,不过有了好事也要记得他一份。陈礼如果没什么兴趣,带他们去吃顿好的,希尔顿里一塞就完事了,这几个人在河溪的对口机关不会只有体育局一家,他们愿意怎么玩怎么疯都随意;陈礼如果有兴趣……他自有一套他的野路子,自己也不想知道细节。
当然了,就这些人,难道陈礼还真敢逼着各项目中心一线的美女运动员来“陪客”?别说陈礼不敢,就是刘铁铭自己,也不认为自己能跟南海省一样那么胡来。不过如果他们真的如同传言的有那种爱好,无非是跟玩影视明星的戏码一样,又好色又虚荣呗,手上又有资源,说不定陈礼自有一些办法,可以让几个贪慕钱财或者求着省局办事的底层小运动员,来假扮“明星运动员”牺牲一下?
刘铁铭想到这里,嘴角也不由得露出男人想到胯下那点事时,才有的猥琐笑容来。
想想这种事情,本来就跟玩影视女明星是一个道理。男人么,不仅想得到肉体上的愉悦,也是贪慕那种玩弄外表上特别光鲜靓丽、别人触手难及的女明星所能带来的心理快感。就是那种“你们只能看着,老子却可以压着”的满足感。不过问题是,自己管的是体育局,又不是广电局,在体育圈子里,“美女”和“优秀运动员”没有什么必然的对等关系。你如果只是一个基层的漂亮小姑娘,就算你愿意送货上门,在人家眼里,也不过只是普通的“漂亮女孩子”,是无法获得足够的议价空间的;反过来,你真能获得比较有说服力的成绩,是某个国家队,省队,哪怕只是市级队伍的当家花旦,虚荣感是上去了,可要是长了个歪瓜裂枣,也很难通过那种事来获得什么的吧……毕竟,像言文韵那样的“色艺双绝”,总是少数。
难怪听说陈礼特别喜欢玩年纪小一点的小运动员。即能保证姿色和清纯,至少,还可以幻想一下她将来的成就?
刘铁铭并不太清楚这类事情操作的细节。当然有的时候,他也忍不住有点好奇,想着清纯可爱、娇小玲珑的漂亮女孩子,明明可以干干净净做个普通人,究竟是怎么或者被胁迫或者被诱惑着来参与到这种局中来的?虽然江湖上传这种事情总是传的天花乱缀的,但是真的操作,也只有陈礼那种人会那胆子下得去黑手……难怪有些领导,已经坐到级别非常高了,一样会栽跟头在什么女大学生、女明星、女主持、女律师身上。可能真的诱惑来时,挡也挡不住吧。女人身体的诱惑已经足够让男人疯狂几千年,如果能披上最让男人心动的那件“虚荣满足”的外衣……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
有时,他也会忍不住,燃烧起某种内心深处的一股欲火,甚至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都会产生一些幻想。似乎能看到,自己名义上“管辖下”的美女运动员们,一个个被自己压在身体下娇喘承欢的模样;他甚至会幻想起,自己如何建立一个办公室里的后宫,把那些在领奖台上能露出胜利者笑容的女孩子,如何一个个据为己有、奸淫玩弄、蹂躏糟蹋的场面;而她们又是如何因为自己手中的权力和资源,献媚争宠、含羞带耻、求着自己去一个个操过来的场景……就像上个月,他去水上中心开会,偶尔看见那个叫许纱纱的小女孩……真正是如同出水芙蓉一样的清纯可爱,玲珑有料,小屁股那个圆,小奶子那个挺,小嘴唇水润娇憨,真恨不得让人咬上去吸一口……回来后,自己就难得的,在办公室里忍不住幻想着,这个娇小幼稚的水灵灵粉嘟嘟的小姑娘,被自己脱的光光的,露出少女羞涩的胴体,露出那小巧的奶头和粉嫩的蜜穴,让自己用自己刚强粗壮的阳具去顶、去捅、去钻,在自己的胯下奉承自己,用自己老浊的精液去玷污个彻底的场面……他甚至都起了心,要徐泽远安排一下,自己再去水上中心,和运动员们“联欢”一下?只是联欢一下,作为领导工作的一部分,也不为过么。
但是他明白幻想和实际去做的区别,始终把这一切控制在自己的纯粹意淫阶段。他不想轻易栽这种跟头。想一想没什么,但是甚至哪怕是真的有机会和许纱纱这样的美少女运动员有“接触”的机会,他也不会像陈礼一样去揩点油搂搂抱抱什么的,他是高高在上的省领导,应该只是“亲切慈祥、庄严正派”的交叉双手微笑……今天晚上好像电视里还会直播那个小女孩在新加坡的比赛,自己宁可只是隔着电视看看那个小宝贝儿,看看她紧紧的包在泳衣下面的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身体曲线,幻想一下,这就可以了……他知道自己有欲望,但他认为人人都有欲望,区别在于如何控制欲望。欲望么,是用来满足的,用来实现的,用来让自己爽快的,如果一个控制得不好,很容易烧伤到自己。
想到这里,他决定还是要投入工作中去。
“小齐,你来我一下我的办公室。”
……
“下午看看,能不能挤一下时间,把没有跑的项目跑掉?”
“刘局,恐怕来不及了,去一个地方就差不多了……今天毕竟是圣诞节,让人家单位里太晚下班不太合适的。”
当领导的,有时真是跟戏子一样赶场子啊。刘铁铭不由得感慨。三个项目选一个?按照重要性来说,是应该去《网球时代》杂志社的。
河溪市在建的全新网球中心,说起来一波三折。这个项目,原本是规划在离河溪市东南有80公里溪山脚下的屏行县。而动工之前,却正好赶上了c国中央倡导“六万亿大基建时代”,当年的省委球中心基地”,还从屏行县移到了市区溪月湖。为了这个,屏行县委还暗地里鼓动山民闹事,颇起了一阵风波。
但是这两年政治局面为之一变,此类项目的风声都很吃紧。“六万亿大基建”已是过去式,各级部委对于此类劳师动众的大型投资项目,至少在表面上,是不太会支持的。要不是现任省委球中心基地”的项目启动已经六年了,是绝对不适合再拖下去的。所以到了这个时候,项目规划被浓缩成了原本规划的七分之一,成了一个小型的网球基地,又戏剧性的移回了屏行县。而且为了掩人耳目,就需要本来早就被晾在一边的省体育局出面了。至少要赋予这个项目更多的“体育意义”而不是“房地产意义”,这样容易得到社会和舆论的支持。
这种事情,体育局是纯粹顶缸背锅的,完全吃力不讨好。毕竟,相比各个区县真刀真枪的财税、地产、能源、金融等利益部门,体育……不过是做做样子走走过场罢了。有好事的时候轮不到,现在要收拾残局,倒想起体育局来了。但是没办法,在下属面前,刘铁铭是领导,他的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别人都得用心体会;但是到了省委,王书记才是领导,他老人家的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刘铁铭需要用心体会……即使是黑锅,体育局也只能背了。
想到这里,刘铁铭仿佛是赌气一样,恨恨的说:“好,你联络一下邱社长,我们这就去河西体坛!”
一个小时后,刘铁铭就带着几个随从工作人员,出现在了河西体坛那已经被打扮得满是雪绒花、圣诞树、小铃铛、麋鹿角,圣诞气氛浓厚的办公室里,在几个河西体坛编辑社的领导接待下,参观新成立的“《河西体坛》新媒体部”了。
因为这个新媒体部正在编创的手机视频采访节目《五环往事》最近非常的红,刘铁铭听着几个工作人员的介绍,一时心动,提出想看看最新一期的节目样稿,编辑部的主任忙叫责任编辑拿出样片来一看,画面中,居然这一期是在采访省局的处长陈礼……
随行人员连忙感慨的陪同着刘铁铭爽朗的大笑:“这不是老陈么……”,刘铁铭也忍不住连连夸赞:“你们做的真好啊。是应该顺便宣传一下我们河西省奋斗在一线的体育干部……老陈还挺上镜的来……”。其实大家都感觉到稍微有些小尴尬。毕竟,当着局长的面,在筹备一部在全国都颇有影响力的宣传片,内容却是在认真采访一个处长……怎么都感觉都是有点怪怪的。
那个责任编辑明显有点尴尬,不过还是递上名片,请领导多提宝贵意见。本来这种小人物的名片刘铁铭都是随手一扔,不过在这种场合,当然也要装模作样接过名片来看一眼。
“哦,是言编辑……言……文坤……哎,是不是那个?”
“您别说了,呵呵,不是巧合,文韵是我妹妹……”
“哎吆,失敬失敬,那么巧啊,可要帮我要张签名啊。”
大家又是一通哈哈大笑。刘铁铭当然不会提言文韵在河溪选拔赛上的失利,不过既然遇到她的哥哥,言文韵毕竟是河西运动员的代表人物,这个是一定要夸上两句的“你妹妹可是我们河西的宝啊,想不到她的哥哥也这么能干……好好好……河西体育事业,都应该记着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功劳啊。”
所有人又嘻嘻哈哈胡说了一些毫无内容的话,合了影,也就要撤了。还是秘书小齐机灵,临走拖着言文坤说:“你们关于陈处的片子,编完了最好发给陈处这里和省局稍微看一下比较好……”河西体坛虽然名义上是省局下属的单位,但是这些媒体都很横,上下里外都跑的开,省局也未必真能严格命令,何况体育局不是宣传部门,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审核”稿子的权力,所以小齐是说的也是比较婉转,还是刘铁铭打了哈哈说:“给老陈看看么……他是演员之一,应该的,应该的。”
所有人都一片附和声:“应该的,应该的……”
第39回:柳晨,圣诞节之儿女事
柳晨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境里,她似乎来到一个房间,看到了女儿石琼和侄子石川跃,他们都赤身裸体,只用一条湖蓝色的羽绒被遮盖着,如同情人一样在缠绵的亲吻、贪婪的爱抚、亲昵的耳语,乃至疯狂的抽插,变换着体位……女儿的身体在梦境中洁白无瑕,饱满的焕发着青春的活力,那平时喜欢扎成各种发型玩俏皮的一头秀发,此刻盘散凌乱,随着身体的律动而发出疯狂的韵律;而侄子的胴体却肌肉紧实、棱角分明、刚劲有力,那结实挺翘的臀部,在一起一伏,耕耘在女儿的小腹处,索取着欢娱和快感。
梦境中,她一时几乎忘记了应该斥责两个年轻人,怎么能贪图一时的快乐这么乱伦胡来,她只是能够感触到女儿的身体是那么的美艳柔软,侄儿的身体是那么的有力刚强,而他们之间的缠绵性爱,是那么的欢娱和投入,似乎达到了她所不能想象的高潮迭起灵肉结合的境地。她甚至产生了一种嫉妒和渴望。
梦境中,一对正在交欢的年轻人发现了自己,但是似乎并不惧怕,川跃在告诉自己:琼琼是自愿的,我们这样很高兴。女儿石琼则媚眼如丝,毫无廉耻的和自己说:“妈妈,是我自愿的。能被哥哥玩身子,我好高兴,我好快活,有什么不可以呢?哥哥喜欢玩我,我喜欢被哥哥玩,并没有碍到别人什么啊?爸爸已经不要我们了,爸爸不会回来了……妈妈一起来吧……”
“婶婶一起来吧……”
“妈妈一起来吧……”
在梦境中,她似乎没有什么防备,轻易的就被女儿和侄子说服了,也可能是很想品尝那自己已经多年没有品尝过的美满滋味,她脱掉了遮掩身体的衣服,只穿着贴身内衣钻进了那被窝。三个人的肉体碰撞在一起时,她几乎迅速的堕落,沉迷在爱欲之中,而忘记了所有的世俗约束,她开始感受侄儿颤抖的触摸和亵慰,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女儿如同婴儿一样在她怀里撒娇扭动,但是这一次,女儿对她乳房的“捧”的动作却不再是婴儿哺乳的需求,而是带来更多的欲念和饥渴,她甚至有一种邀请女儿来稍微折磨一下她的乳头的欲望,她更是几乎忍不住去探索一下女儿的下体那条纯洁的小缝隙……直到侄儿亲手将她的文胸和内裤都除去,将那一条还沾着女儿淫水的阳具,硬得如同钢铁一样,触及她的蜜穴时,要开始挤压着向内插入时,她几乎要竭声嘶喊……
然后,一个淡笑的高大伟岸的人影又出现在三个人的眼前:“老石?!”
她惊醒过来……一切只是午后在办公室的躺椅上小憩的一场迷梦。
今天是12月24日,圣诞节,大学校园里这几年来已经默认了是一个节日……装饰品、音乐、红男绿女的穿着,都会因为这个来自西方的重大节日而变得有一些不同。甚至默认的,一些老师会提前回家,一些学生会刻意旷课,无非是一些寻找著名义欢度节日相聚亲友的借口。柳晨在午后,就看见外面系办公室里几个老师都溜得不知所踪了,就连她,也被这节日的气氛感染了,躺在躺椅上稍微休息一下,似乎甜蜜的回忆起了,自己和前夫在国外度圣诞的那段岁月……但是谁想到偶尔入梦,会做那么羞涩难堪乃至淫秽耻辱的怪梦呢?还不是因为那封该死的邮件。
柳晨其实也收到了那封署名“小深”的关于前夫和川跃的负面信息邮件。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她本来也不会放在心上,跟了石束安这么多年,她其实已经习惯了圈子里的黑暗和龌龊。“性”方面的攻击,一个最大的好处是,人们总是在潜意识中愿意相信它们是真实的,或者是部分真实的,这可能是一种公众窥淫癖的体现吧。而且公众之愚昧在于,一旦他们坐实了“性”方面的问题,你其他方面的问题,就自然而然失去了正义性。所以,谣言传播类的攻击,最佳的选择从来都是男女问题。
本来,如果关于性方面的攻击,如果牵涉到女儿石琼,她可能会紧张一些烦躁一些,但是毕竟,从石琼七岁起,就有关于女儿石琼的性方面的攻击了,那些躲在阴暗角落里的人,怀揣着各种各样的目的,哪里会管这种行为是否会伤害到一个天真的小女孩……理性和善良、在阴暗污浊的谣言世界,根本就是一个笑话,早有人造谣过石束安和女儿伦乱,造谣过女儿在外面乱搞,甚至恶毒且无聊的造谣过女儿是个阴阳人……她也就逐渐习惯了。
但是这一次,她却格外有点不舒服,格外在意,邮件里夹枪带棒的指责石琼和堂兄川跃乱伦,甚至暗示自己和川跃通奸……自己且不论,邮件的来源和目的也不论,关键问题在于,她是在某种程度上,真实得感受到了女儿对堂兄的某种依赖,甚至可以理解为某种情愫。
谣言的攻击是一回事,但是如果女儿真的没有能很好的分清童年的亲情和爱情的区别,对于她来说,是比较严重的问题。女儿在她的面前,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但是这几年来,她其实越来越感觉到女儿的陌生,而且仔细想想,女儿也到了该谈情说爱的年龄。以她的教育观来说,读大学之前,是不太能接受女儿谈恋爱的,但是读大学之后,也不太愿意反对……但是今天,如果石琼真的和川跃发生了什么,那她真的宁可女儿在正儿八经谈个男朋友也好。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忍不住坐起来,喝了一口茶,定了定神,给女儿去了个电话。
“琼琼,你在哪里……?”
“在外面……”,一个人回答另一个人“在外面”的潜台词是不想告诉她自己在哪里。
“你晚上有事么?要不要和妈妈一起吃饭?”
“我晚上在外面玩呢……”
“哦……你知道不知道小跃今天晚上有没有什么安排?本来想约你们两兄妹一起吃个饭的……”这是一种试探。
“哥?不知道啊,我晚上是和陈樱一起,哦,可能还有文韵姐姐一起。”
“好,你玩得开心点,注意安全,早点回宿舍……”
柳晨无奈的挂了电话。也许真的那封邮件起到了效果,她不太希望女儿和川跃太深的接触。女儿也就算了,对于川跃,她不是完全不了解。这个名义上的侄子,实际上是她一手拉扯大的男生,她能感觉到他的某种“不良嗜好”。但是川跃已经27岁了,在这方面,她能管的,不多……
其实自从川跃回国,她是认真考虑过,要给川跃正儿八经的介绍一个女朋友,甚至要考虑婚姻问题。她不是没有人选,但是这件事情,却不是她可以一个人做主的,而且,在前夫毕竟还在接受调查的敏感时期,她也不适合去介绍谁家女孩子来给川跃认识。
她也听到了川跃和一些机关里的女人的来往,甚至听到了川跃和言文韵的来往。那些在她眼里看来,只是川跃“玩玩”的女人,也就罢了。当然对于言文韵,她是认真考虑过的。
言文韵的外貌她很中意,目前的职业背景也很好,国家级的美女网球运动员,社会地位虽然目前还不是一流,但是随着她的成绩提高经常参加一些atp巡回赛,应该也属于半个社会名流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柳晨看言文韵的一些访谈和采访视频,觉得这个女孩子本质非常纯洁,没有被社会上的烟火气所浸染。这一点,柳晨很欣赏,但是也有些担忧。她即担忧言文韵其实无法适应石家目前遇到的问题可能带来的后果;她也担忧这个女孩子无法和川跃处理好关系,川跃却不当真,最后落个没下场。
前几天,言文韵刚刚打进了新加坡巡回赛的c国站4强,虽然没能进决赛,但是也算能交代的过去的成绩了。她决定,等过一段时间,要让女儿石琼出面,请言文韵吃个饭,聊聊天。进一步了解一下这个女孩子。
其实,她最不满意的,是女儿的那个室友陈樱,她总认为,虽然是女儿的同学、室友、闺蜜,但是陈樱身上,有一股很让她不舒服的气质,一点也不像19岁的少女应该有的气质,她甚至认为,是陈樱有点“带坏”了女儿,虽然她不愿意去理性的考虑女儿的叛逆和世故,从几年前开始就很明显了。
另一方面,她也是政治圈里磨砺出来的。既然嫁给了石束安,不要说离婚,就是一直到最后,两个家族,也都绑到茶党的战车上,陈礼既然在首都去见了林书记,虽然只是个基层干部,但是多少也算太子党的人物,她不希望女儿和陈樱往来太多,是怕女儿被人利用,甚至也更怕茶党的人去利用女儿。
当然了,这都不是主要原因,陈礼只是个处级干部,其实和真正意义上的三大派系的政治角力关系也不大。但是陈礼这个人……她一点也不喜欢。甚至在一次她代表河西大学体育管理系去省局开会时,陈礼居然敢直愣愣盯着她的胸脯看了20多秒没转眼睛。她不是那种太过于矫揉造作的女人,有人能欣赏这个年龄的她的魅力,她其实也很赞许。但是一直那么直截了当的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的乳房?自己的性特征,是可以随便给这种人这么意淫的么?
这一辈子,只有两个男人,真的享受过她的乳房,除了那个年轻时候的男朋友隔着衣服亲昵的爱抚外,她只给过石束安。只有石束安,可以拥有那种权力,彻底的享受她的肉体,对她的每一寸每一分的肌肤和毛孔,进行占有和征服。
和所有女人一样,她也有过些些的遗憾,如果不是石束安,如果是别人,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抚摸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会有别样的感受么?吸吮自己乳房的时候,会有别样的刺激么?进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会有另外的充实么?她不是没有幻想过,甚至,她在某个寂静的角落,还幻想过如同她亲生儿子一样的石川跃,那年轻而富有活力的身体,那健壮和刚强的肌肉,那有点玩世不恭却是她看着一天天长大的暧昧眼眸。她甚至在房间里安慰自己时,幻想过和和侄儿的性爱生活……她甚至幻想过是侄儿用暴力来强奸自己,毕竟,要自己放下心防,主动和侄儿欢好,即使在静室幻想之中,她也很难做到。宁可为一切设定一个“侄儿强暴自己”的场景,这样比较容易心安。
当然只是偶尔的幻想,她并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她是个健康的、知性的女人,她明白偶尔的性幻想是人所难免的,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健康的心理按摩。只要不太失礼,她甚至也能接受别人对她产生更多的性幻想。所以,她的梦境中,即使出现了那么荒唐的一幕,她也不会太介意。
但是,这绝对不表示,她能接受陈礼那样无礼的注视。
柳晨正在想心事,敞开着的办公室门口,却冒出来一个身影,还在敞开的门板上敲了敲门。“柳老师……”
“李誊啊。进来吧……”柳晨露出慈笑。
这个叫李誊的小伙子,在今天的大学生里,也算是比较优秀的了,学生会里做了个干部,文化科成绩也过得去,又是校篮球队队员,居然同时还是个热爱后端工程师技术的理科高手……而且柳晨,也逐渐发现,李誊有事没事往自己这里跑,居然是因为女儿石琼。
这种青少年时期的纯真的钻营和可爱的追求方式,让她忍不住有点好笑……虽然李誊在她眼里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但是也因为这个,她对李誊没什么恶感,热情的招呼他进来。
“柳老师,我在教师和宿舍区都找不到石琼,只能跑您这里来碰碰运气了……您知道她在哪里么?”
“可能出去玩了吧……我也不知道啊……现在你们大学生的行踪,哪里会跟父母报备啊……你找她有事?”这个孩子果然,一开口就离不开真实目的。柳晨想想也好笑。
“这样啊,其实也没啥事,就是晚上不是圣诞夜么。社团中心要开个聚会派对,我想问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李誊在柳晨面前,虽然也有些腼腆,但是他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和目的,也许在柳晨安详典雅的微笑下,他觉得某种轻松和更有希望一些吧。
“琼琼好像是去外面玩了……圣诞节么,她可能也和朋友们有节目。”柳晨是善意的提醒李誊。在柳晨看来,李誊也算是阳光健康的大学生,虽然不是女婿的人选,谈这个也太早,但是如果女儿愿意,和李誊来一次校园恋情,只要不发生关系,她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女儿似乎对这个李誊特别冷淡,柳晨出于好心,有必要侧面点一下李誊。
“哦”果然,李誊尴尬的笑笑,忽然,居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柳晨又搭上了话:“柳老师,系里有什么事要做的,或者您……家里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我也是您的学生么,您有我联络方式。”
柳晨想不到李誊居然还懂得这么走“丈母娘路线”,几乎要笑骂他两句了,点点头,忽然还真想起来一件事,问:“小李啊,听说你计算机挺懂行的?”
李誊仿佛被问到痒处,忙点点头,自信的笑笑:“我也谈不上懂行,就是喜欢折腾折腾……您有事?只管说。”
柳晨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其实也谈不上什么事,就是有一个事情问问你是否知道。如果一个人匿名注册了一个邮件地址,有什么方法可以知道他是谁,或者他在哪里么?”
李誊一愣,挠挠头说:“怎么最近老有人问我这个问题啊……”他一遍摇头一遍接着说:“这是没办法知道的。公共网站的免费邮箱系统,谁都可以注册,填写的信息基本上都是乱填的……不过有一个特殊的办法,可以追踪一下,就是比较麻烦,成功概率也不高。”
“什么办法”
“恩……可以给它反过来回一封邮件,传给他一个木马,如果他会点开,那么可以尝试接受一些他的本地信息,不过也不一定能真的追踪出他是谁,但是可以获得一些资料供参考……”
“你……知道怎么做么?”
“我?这……木马的原理其实没有那么神奇。稍微有一些代码基础和网络基础的人都可以设计研发的。一些简单的木马网络上可以直接下载。问题是,现在大家都有基本的防范意识,就算发给他,他也不太可能点击打开的,难点在于如何将木马伪造成对方一定会打开或者很可能会打开的内容……柳老师……您这是……?”
“没事了,我也就是学习学习……”柳晨笑笑,点点头,其实是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第40回:李誊,圣诞节之兄弟事
李誊离开体育管理系的那栋小楼,虽然依旧面不改色装作没事人一样,其实内心还是充满了失望和怅然,甚至还有一丝隐隐的羞恼。
柳老师对自己算是比较和蔼友善的。但是即使是柳老师,似乎也在有意无意的提醒自己:别痴心妄想了,追石琼?没希望。这实在让他的情绪非常低落和沮丧。柳老师还特地说石琼晚上有节目,那是不是在暗示说琼琼是跟哪个男人一起出去玩了?难道说,石琼在外面有什么男朋友?某个富家少爷?某个官家公子?
越是这个时候,人的本能越容易往坏的一面去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