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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黑 双面伊人 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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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孩子在车里叽叽喳喳讲话,程钰一直没插话,很有耐性的开着车,他眼睛不时看向后座的程绿,在朋友面前的程绿的另一面,他没见过,好奇而玩味。
结果那天程钰并没直接把方顺爱送回去,而是载她们去了饭店,请她们吃晚餐。晚餐的氛围出乎程绿意料,格外的和谐愉快,程钰在顺爱面前自始至终像一个优雅的绅士,他饶有趣味的和顺爱交谈,让顺爱说得兴高采烈顺爱说道口无遮拦时他会不着痕迹地引导她的话题转向他感兴趣的另一个。程绿第一次见识程钰在女人面前的本事,那时她不得不承认,程钰如果想让女人爱上他,对他来说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总之,朋友和自己的丈夫相谈甚欢,程绿心里自然也是非常愉悦的。前一日对他积累的怨气在瞬间已经消弭。
程钰出手阔绰还送了顺爱一款白金吊坠项链,方顺爱高兴地嘴都合不拢了,对程钰的推崇达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她起身去洗手间,脚步轻快的像是跳跃,程绿嘴角一直挂着笑意,她最了解顺爱,她是去卫生间试项链去了。
“这个是给你的”程钰把一只做工精致的盒子推给她。程绿没想到他还会送她礼物,脸上有点惊讶,但女孩子毕竟虚荣,心里也不禁有几分期待,打开来,是一支绿宝石发卡,两颗藤蔓缠绕的样子,仔细看却又疑心那是一对赤裸的男女。发卡两端分别用白金镂着yl两个字母。是他们名字的第一个拼音。
“喜欢吗?”他问,声音里有很大的笃定,仿佛料定了她的心思。
“嗯”她点点头。他取出发卡,细心地将她额前的头发拨开,别在她的发上,“喜欢就一直带着它吧”
在他接近的时候,程绿闻到了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淡淡的肥皂香和烟草混合的味道,她耳根有点发热了。很久,他才离开她重新坐回椅子上去,盯着她的目光明显的深邃热烈了。
程绿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把头轻轻别开去,恰巧这时顺爱回来了,解了她的尴尬。心直口快的顺爱指着她的额角,“发卡……”然后她的眼睛移向看着程绿的程钰,方才噢了一声,“好漂亮,真的好漂亮,程先生真的好会选礼物,以后如果我遇到这样的好男人一定幸福死了”说完,才发现好像自己说错了话,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搂住程绿贴在她耳边说,“小绿,我嫉妒死你拉”,程绿和程钰相视而笑。
接下来程钰开始和顺爱谈论起花月报社的话题,程绿心里有隐隐不安,她一直在看程钰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程钰则与顺爱相谈甚欢,似乎没有注意到程绿不时投过来的注视。他一步一步引导简单的方顺爱,几乎将花月报社的前前后后问了个底光。
方顺爱说,“程先生这么关心花月报社,是不是小绿已经和你提过了,最近我们报社举办了一期培训班,主旨是培养未来的记者,表现好的学员说不定以后还有留在花月报社的机会,我提议让小绿去报名,小绿还很犹豫怕程先生反对呢,我想程先生绝不会是那种人的,你一定会支持小绿的对不对?”
“当然”程钰微笑点头。只两个字却迎来程绿惊讶或者说是惊喜的注视,“你答应了?”
“怎么会不答应,你想做的事我什么时候反对过?”他转向程绿,淡淡说道。他看到程绿的眼睛亮起来,小脸上现出了少有的兴奋甚至有一点孩子气,她看向方顺爱,两个女生抱在一起,方顺爱嘴里嚷着,“小绿,太好了,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整个归程都是温馨和愉快的,程绿坐在程钰身边,心情放松而平静。车子在将驶入程家的时候,她转过头,很轻很轻的说了声,“谢谢你”
程钰扭头,“对我也用说谢谢吗?”
“当然要”程钰抿嘴笑着说。
“那要怎么谢?”
程绿倾身飞快的在他腮边吻了一下,程钰凝住,那个吻轻盈的像一只小小飞鸟,慢慢化进他的皮肤里,渗进他的心里去,虽然仍旧认真的开着车,但深湛的瞳眸里却多了一丝满足。
程绿坐在梳妆台前慢慢梳理着濡湿的长发。程钰已经洗了澡,穿着淡蓝色的棉质睡衣靠在大床上,睡衣松松地系着带子,却无法隐藏他身体的性感和健美。他手里拿着文件,眼睛却一直在看着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程绿。他英俊的唇角轻合,带着一丝迷人的魅力。
程绿从镜子里能看到他,却并不回应他看似火热的眸光,而是慢慢梳理好长发,打开抽屉慢慢在脸上敷润肤蜜。程钰走过来,手撑在梳妆桌前,身子微倾,与程绿之间保持了一种暧昧的距离。
程绿身子动了动,“你等一等”
“等什么?”他看她,浓眸闪烁,语气里有揶揄的快乐。
程绿脸立刻红了。程钰唇边的笑意加大,微笑的浓眸停在了抽屉里的一卷纸张上,定了一定,问,“那个是什么?”
程绿心咚的一跳,手随心动,但程钰比她还快,慢慢打开。程绿向受刑一样的在整个过程中一直一脸紧张,心揪起来。
展现在程钰面前的是一个坐在草地上望着夕阳沉思的女子,画面流畅,笔触中有种简单的细致,女子的脸被刻画的格外传神,用五个字完全可以形容,美丽而哀愁。
“这是你吗?”眸中的笑意已完全散尽,看向程绿的视线有抹看不见的锐利。
程绿点点头。
“那时你在想什么,是什么让你这么哀伤,我从来不知道我身边的你会这么不幸福吗?”他一直盯着她。
她躲闪着他的视线,“不是,是别人瞎画的”
程钰的眸光看向画中的戳记“珏色”,眸色更沉了沉,“是小珏画的?”
程绿看向他的目光中有点慌乱,但是她明知道他不难猜到是程珏。
他蓦地看向她,目光差点把她吓到,“他为什么画你?”程绿张了张嘴,却一时被他吓得答不出来,下一秒程钰却轻哼,语气缓了下来,“下次我要告诉这小子不要总随便把别人的老婆当成模特来画”
程绿脸色一时尴尬不定。程钰的手指拂上她的发角,“我说得不对吗,下次不许再做别人的模特,即使不经意也不要,因为我会吃醋……”他的唇慢慢俯下吻着她的额角。
“别……”她躲他。他却将她搂得更紧,一把抱了起来。
那晚是程绿接连几天以来第一次没有梦到季梅开,因为程钰根本没有给他她机会。
早晨,程绿很早起床与佣人准备早餐。早餐后照例送程钰出门,程钰亲吻她的唇瓣,“昨晚没睡好,早晨又比我起的还早,一会儿回去补眠吧”
程绿脸微红,向后退了两步,等他开车。
程钰目光流转,“所以以后不要这么多天不理会我,害我饥渴过度,你知道压抑性欲的男人都像我昨晚一样”
这个男人,他居然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到底是谁不先理会谁?他她抬头,发现程钰的车已后退过来然后飞速掉头离开。
她惊叫,吓得连忙倒退到台阶上去,犹自心怦怦乱跳。这个坏男人,她都可以想象到他得逞后唇角那可恶的笑意。
36 原罪-谜题之初恋(vip)
他完全没有想到把他当作空气般信赖的小蝶会有一天差点脱离开他的控制;当他看到她看着别的男孩时;心脏如同被焚烧;为他的离开而后悔不迭。
就在哥哥与我有了〃私密〃接触的第二天;哥哥的签证办了下来;当天他就要起身去美国游学一年;学成归国后他将要支撑起季家整个家业。
哥哥走后我极度的难以适应;几乎每晚睡前都要给他打越洋电话;只有听着他的声音我才可以入眠。他在电话里会给我讲故事;讲他这一天的收获;而我绝对会把我一天所有的经历都回报给他。所以他虽然人在美国;但对我的行踪却是一清二楚。
因为哥哥的离开;爸爸妈妈为照顾我不得不取消了原定好的旅行计划;为了怕我夜里会害怕;妈妈甚至提出晚上陪我一起睡;最终被我拒绝了。因为一直以来积累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我还是习惯哥哥在我身边;再无法适应其他人。
一个月后我转去了别的学校开始住读的生涯;原来的学校离家很近;不需要住读;而且以前有哥哥在;他是极力反对我在学校住的;那时偶尔我还会羡慕一下那些住在学校貌似更自由自在的学生。选择住读;其一是为了减轻爸妈的负担;其二是我一个小小的私心。哥哥的离开;虽然我无法适应和伤心;但生活却慢慢向我敞开了另一扇大门;没有了哥哥光环的笼罩;在那个学校里我悠游的如同一条不起眼的小鱼;这样的生活对于我来说是更向往的。
对哥哥不是不思念的;每天至少一通电话甚至二到三通让我看起来更像一块粘人的牛皮糖;电话那头的哥哥总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但转学的事我选择向他保密;因为知道他不会答应让我住读;好在天高皇帝远;我乐得讨个耳根清净。
转学后;我才开始结识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好朋友司马蓝茵;她出身良好;相貌也漂亮;典雅的眉目如同画轴中走出的仕女;但性格却出奇的好。有人说不要和比自己漂亮的同性在一起;司马蓝茵比我漂亮;我们两个在一起;男生们的目光总会集中在司马蓝茵身上;但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天生喜欢被别人忽略掉;那样我觉得灵魂是自由的。
对于异性我好像天生就有一种淡漠的心态;班上那些男生都不太能引起我的注意;或许是因为哥哥太优秀的缘故我对男孩子好像已经免疫了。而认识于卓尔却是因为司马蓝茵。哪天;我们两个正在操场上散步;司马蓝茵悄悄拉了拉我的袖子;〃小蝶;你瞧;那就是于卓尔〃
于卓尔这个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顺着司马蓝茵的目光看去;一个穿着朴素的高个子男生正从操场对面的小路上走过去。
〃于卓尔是谁?〃我问的漫不经心。
司马蓝茵说;〃你怎么连他都不知道;他是我们校的校草;比我们高一级;不仅人长得斯文;听说成绩也是一流。而且体育;文艺洋洋都超级棒;是很多女生心中的爱呢;可惜这颗校草眼睛长在头顶上;好像对谁都看不上〃
听了司马蓝茵的话;我又向那边看了一眼;却发现于卓尔的身影很像一个人;像季梅开。
我并未把这些放在心上;依旧每天饭后去学校的小花园里看书;那里有两棵粗大的梧桐树;其中一棵便是我的地盘;我坐下来开始读手里的诗集。不知不觉便朗读出声;而这时另一个声音吸引了我的视线;我转过头;看到另外一棵梧桐树下坐着于卓尔;手里拿着和我一样的诗集。
他也看到了我;我们的眼光在某一瞬间交集;却谁都没有说话;低下头继续看书。他的五官的确有一分像季梅开;绝对没有季梅开好看;却另有一种纯朴的明媚。
第二天;我又看到了他。独自一个人坐在梧桐树下静静的看书。之后每天都是如此。那两颗梧桐树好像成为我们两个的专属地盘;而我们两个就好像每天都约定好了一样;实则;我们从没说过一句话;就像两个互不认识的陌生人。但我知道他叫于卓尔;而他是绝对不会认识我的。
司马蓝茵拉我去看班级球赛;我只兴趣缺缺地坐在看台的第二台阶上;听着女生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而百无聊赖。球赛结束后;女生们都忽地围过去;手里举着矿泉水和毛巾;只剩下我一个人仍旧无动于衷地坐在看台上。
我的目光在寻找司马蓝茵;然而却看到了于卓尔;他身边围满了女生;蓝茵正把一瓶矿泉水给他;而他却忽略了。真是不知好歹的男生。我扯下唇角;垂下视线。低头玩着自己的鞋带。
我听到脚步声向我这边走来;然后看到一双长腿和白球鞋;一个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你的矿泉水借给我喝好吗?〃
我抬起头;看到于卓尔站在我面前;他斯文俊秀的脸居然带着一点少年的羞涩;然而却不等我答;他便弯身拿起我手边的矿泉水打开来咕咚咕咚喝起来;直到他走开;我都在发愣。
司马蓝茵兴奋地拉着我说;〃高兴傻了吧;于校草居然只对我们的季蝶飞情有独衷〃
〃胡说什么;他根本就不认识我;他只是喝了我的水。〃
〃可是这么多女生包括我都向他举着矿泉水瓶;他却独独跑过来向你要水喝;不是喜欢你是什么呢〃
我当然不会听信司马蓝茵的话;照旧像以前一样生活。于卓尔还是照常碰到;我们还是照常没有说过话。直到那天我看到了宣传栏里贴着的一幅画作。那是全校美术大赛的第一名;被贴在布告栏里。
画面上是一个在梧桐树下静静读书的女孩的侧影;取名叫宁静。当看到那一幅画时我的眼睛就被深深吸引了;那个女孩是我;我知道是我!画者的名字叫于卓尔;那一刻少女的心悄悄的萌动了。
忘记了是谁先和谁说的第一句话;忘记了是谁先从梧桐树下走向另一个;于是两个人开始了一起在同一棵梧桐树下读书的生活。他开始教我画画;在周末的时候;我们会手牵着手来到小花园里写生。
那时候不知道什么叫做恋爱;只知道那种感觉纯纯的;像带着青草香味的一阵清风。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他温柔而少言;我也一样;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更多的是看书和画画。喜欢画画;喜欢他画我;也喜欢自己画他。
对哥哥的思念变得不再那么难耐;每天的一通电话慢慢变成两天一通;再后来延长到一个星期;再后来两个星期;三个星期。
司马蓝茵说于卓尔为什么叫于卓尔呢;一定是因为他的爸爸姓于;而妈妈姓卓;尔呢就是他自己。那时我还没和于卓尔说过话。
我问于卓尔;为什么名字叫于卓尔。他说;是因为妈妈姓卓;而尔字代表他自己。
我笑;眼睛都笑弯了。果然和司马蓝茵猜测的如出一辙。抬起头时;于卓尔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温淡的眼睛带着隐隐的光芒;他的嘴唇丰润而好看;看着他的嘴唇我喉头莫名的一紧;突然有种想吻他的冲动。
而于卓尔也在看着我;空气中有糖一般一触即发的甜蜜。但很快一种犯罪感就从内心深处溢上来;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呢;哥哥说过不可以吻其他男孩子;那是不被允许的。可是我居然在这一刻;那么想吻除哥哥以外的其他男孩。
我突然站起身跑走了;听到于卓尔在身后喊我的名字。从那一天起;于卓尔再没用那种眼光看过我;他只是偶尔牵牵我的手;我们仍和从前一样一起画画;一起看书;但却纯洁的像是婴孩。
37 原罪-谜题之归来兮(vip)
周末;干净宽阔的林荫道;浓密的树叶间筛下点点碎金的阳光;我和于卓尔手牵手走在林荫路上;相牵的手像孩子一样甩的老高;然后在浓绿碎金的光点中我们相视而笑。
少男少女的清纯;甜蜜如棉花糖的画面慢慢定格在某人的眼眸里;却如刺一般锥心。我们相视的眼睛洒着太阳点点温暖的光点;青春的唇角轻扬起默契的微笑。然后转过头来;继续手牵手向前走着。
迎着我们的方向;迎着初春的阳光;一辆银色的车驶来;那漂亮的银色流线型车体在阳光下晃的人眼睛都张不开;那辆车停在了我们三步之遥;我和于卓尔对视;分外默契地侧身想从车旁穿过去。
车门在这时打开来;走下一个穿着长风衣的男人。这个男人走下来的时候;风;阳光;树叶都仿佛停止了;所有路过的学生也都停止了;世界仿佛因为他的出现而停顿了数秒。这个男人有着修长而匀称的身材;无双而迷人的气质;优雅无边的风华只要他一出现便几乎让所有人忘掉自己的呼吸。
他没有看任何人;姿势优雅地站在那里;静静看着我和于卓尔交握的双手;静静地看着我……淡淡微笑;那是世上最无可挑剔的笑容;却没有人知道那笑容的背后隐藏着多少翻滚的海浪。
我呆住了。那是季梅开;我的哥哥。他不该在这时候出现;因为他的归期在一年以后;而不是现在。可是这个被我叫做哥哥的男人他似乎变了;又似乎没有变;现在的他是一个男人;成熟而内敛;举手投足都是无尽的魅力;他好看的脸上多了一架细边眼镜;让那双漂亮温淡的眼眸更加像水中花般神秘含蕴。
〃哥〃我扑过去;他紧紧的抱住我。〃哥〃 我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前;软软的撒娇一样地唤着他;他身上依旧是好文的淡淡的烟草香;
〃原来小蝶还认得哥哥〃季梅开声音很淡很淡地说。我没有听出他的话外音;拉着他的手向他介绍于卓尔;〃哥;他是于卓尔〃 我没有说是同学于卓尔;也没有说是朋友于卓尔。
〃于卓尔;这是我哥〃
〃你好〃于卓尔有点惊讶;在我给他介绍之后显然这个男孩在我的这个〃长辈〃面前略略拘谨。哥哥和煦的向他点头;对我说。〃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向于卓尔;〃我要回家了;周一见〃
于卓尔点头道再见;眼睛只看着我;仍站在原地。我上了车;车门关上;与外面隔成了两个世界。
〃想不想我?〃哥哥扭头问我。
〃想〃我乖乖点头。
〃真的?是不是在扯谎;知道吗;小蝶已经有两个月没有给我挂电话了。〃哥哥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隐没;他的手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唇慢慢俯下来;贴住我的嘴唇。
他的唇温淡而细致;轻轻地吸允我的嘴唇;浅浅的吻着;好久才撬开我的唇瓣;深入到口腔;与我的舌头缠绵纠缠。我仰着头;手指抓住了他的衬衫;被他绵密的吻吻的有点透不过气来。
他终于放开我;发动了车子。我扭头看于卓尔;他仍站在原地;他的身影在慢慢变小;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换了学校的事怎么没有告诉我?我以为回来后马上见到你;但佣人却说你在学校里。〃哥哥一边架着车。一边淡淡地说。
〃我觉得这是小事;哥哥不一定会关心〃我心虚地回答。
哥哥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可能是失望的无话可说吧。然后他说;〃我不会再回美国;以后走读吧〃他没有追究我的擅自决定;但也不给我反抗的机会;直接把结果放在我面前。
我想到了每天下学后梧桐树下的晚读;想到了周末和于卓尔一起散步和写生;以后这些都要放弃掉;心里是不乐意的。〃可是我。〃
〃小蝶讨厌哥哥了?既然我从美国回来也不愿意放弃走读陪在我身边吗?〃他没有扭头;但声音里极度的落寞失望;让我的心揪起来并且愧疚丛生。
〃哥;我不是。〃
哥哥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开着车;我伸手抱住他的腰;脸贴过去;〃哥;我没有不答应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哥哥伸出一只手来搂住我;顺势亲了下我的发顶;〃我没有生气;不管小蝶怎么做哥都会支持〃;但虽他这么说。我说过的话已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哥哥走后;我从大卧室搬到了自己的小卧室;小卧室里处处充满了少女的小情趣。我一边滔滔不绝地向他介绍一边拉着他参观。
哥哥扭过脸;怔了一下;眼睛定定的注视着我卧室床旁的墙面;那里贴满了我的涂鸦。哥哥的表情有点奇怪;但具体我又说不上来。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我就兴奋地向他介绍;〃哥;这都是我画的;你走了以后我画的画大有长进呢〃
那些话大部分是一个男孩子的面部素描和特写;各种表情的;大张的;小张的;密密麻麻贴了满满一墙壁。
〃这个于卓尔是你的模特吗?〃哥哥一边看着一边轻声问。
我摇头;未说话便先笑了;是那种无声而甜蜜的笑;〃他不是;是他教的我画画;有一段时间我对画画非常迷恋;恩。现在也是;我很喜欢画画。但他画的比我还要好〃
哥哥扭过头来;眼睛看着我脸;面孔是平静而温淡的;〃你喜欢他?〃
我咬着唇歪着头想了想;慢慢的又认真的点点头;〃应该是吧〃
〃喜欢到什么程度?〃哥哥好像对于卓尔很感兴趣;他的声音是充满诱哄而让人安定的。
我又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可是哥我现在终于理解为什么以前你会亲郁儿 姐姐了。有时候于卓尔说话的时候;我看着他的嘴唇会忍不住想亲他。但是我都忍住了〃
我有刹那的错觉;哥哥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了;那里面完全没有了丝毫的笑意;但只是我的错觉而已;因为面前仍是那个优雅温柔的哥哥。
〃小蝶错了;不是哥哥亲她;是在我没防备的时候她先吻的我。好了;我们不讲这些;去吃饭了〃
晚上;我从浴间里走出来时;哥哥正在漫不经心地用浴巾擦着湿发;他匀称修长的身体裹在白色的棉质睡衣里。身材的弧线非常柔和完美;湿漉的黑发让他显得比平常更加性感迷人。
〃哥;我洗好了〃我看到他向我走过来;突然就有几分拘谨起来;呼吸也变得有点不正常。他已取下了细边眼镜;优雅的气质未变;却少了几分内敛;多了几分随行。他站在我面前;轻轻解开我睡衣的纽扣;粉色的睡衣从身体上滑落下去;在他面前我变得一丝不挂。
他的眼睛滑向我的胸口;修长的手指轻轻包住我的乳房;〃它长大了很多;我的小蝶也长大了。〃他的声音如同耳语;迷离的唇像雾气一样湿润了我的双乳。
〃哥。〃 我胸口起伏着;哥哥伏在我身上;他的嘴唇;像湿润的火焰;又像密布的清风;点燃我体内的骚动;滑过我柔滑的肌肤。
〃恩~~~〃在他从后面进入的瞬间我整个身体都僵硬了;〃痛;哥〃;我的湿窄强烈地排斥着他的侵入。
〃乖;一会儿就好了;放松;让我进去〃他耐心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抚摸着我们的交合处;轻轻地律动。
强烈地摩擦和激烈的快感让我身体不断抽搐;身体里流出羞人的汁液;让他更彻底地进入。
〃哥。这样的事只能和哥哥做吗;和我喜欢的男生不能吗?〃我一边承受着他的撞击一边轻喘着问他。
〃啊~~〃我邹紧了小脸;哥哥突然加大了力度;他有力的身体结实的窄臀不停地撞击着我的身体;击碎了我残余的思想;不停地挺进我的最深处。
我慢吟轻泣;承受着他第一次野蛮。
38 于木尔(vip)
程绿和顺爱一起从报社里出来,她们两个招手和一个年轻斯文的男孩子道再见,等男孩子走远了,顺爱拉下嘴角对程绿说,“小绿,你最好离小木远一点”
“为什么?”程绿轻笑着问。
“笨啊,你看小木看你的眼神,他爱上你啦,他那么斯文单纯,你不要害他好不好?你有这么优秀的老公,多金,英俊,强势.霸道,痴情.总之要什么有什么,小木这种小儿科你是完令不入眼的啦,所以最好不要和他大亲近”顺爱掰着手指头说。
程绿瞄了她一眼,“你不要胡说,我和小木只是好朋左,他是我的同桌,我们当然比别人关系更近一点,你知道吗,顺爱,很奇怪,我第一天来培训班报道,
一走进教室就只剩下小木身边的位置,我只好坐在那里.就好像上天在安排我们认识一样。当他扭过脸来对我笑时,我一下子呆住了,那种感觉好像上辈子就认识他一样,格外亲,就像亲人一样的亲近”
小木叫于木尔,是s大将要毕业的大学生,他学的是经济学,但他自己酷爱记者这一行,于是报了花月报社的培训班。他是一个斯文又朴素的男孩,他让程绿叫他小木,因为朋友都这么叫他。第二次程绿去上课时,就见到于木尔向她招手,“嗨,我帮你占了座位”,他有点腼腆地对她笑,笑容如初阳般纯净温暖。课间休息时,程绿发现小木的手指受伤了还浸着血珠,而他却一幅没事人的样子,好像那是司空见惯的事。程绿连忙从车里去拿了备用的医药箱,用纱布一点一点细心地给他包扎起来。
程绿这才知道原来小木一边上学一边在为一家建筑公司打工,体力单薄的他和那些身强力壮的建筑工人做一样的重体力活,所以常常因为不小心挂彩。程绿由此对小木又多了一分敬佩,觉得这样自强自立的男孩是很难得的。两个人因此慢慢熟识起来,之间似乎也有了一种分外的默契,只要谁先到就占好两个人的位子,谁有事的话也会提前和对方说一声,对方会自动替不来的人做好笔记。小木因为打工挂彩的时候,程绿也非常心疼,总是她拿出医药箱替他包扎伤口,嘱咐他以后干活一定要小心。两个人的关系分外纯朴,既像兄妹,又像知己。
顺爱听了程绿的话,翻了翻眼睛,“我懒得管你了,反正你现在不小心,以后会出事的。别说我没提醒你啊。现在我自己的事都烦不过来,哪里还有心情管你的事,唉”
顺爱一向知天乐命,程绿很少听到她长吁短叹的,不禁关心地问,“怎么了,顺爱,遇到什么事了吗?”
顺爱说,“我怎么就没你的好命啊,遇到这么一个极品的好老公,事事都不用自己操心。而我呢,真是命苦,本来进花月报社就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进去的时候就是临时工,我兢兢业业地替报社卖命两年,到现在还没转正。前两天老总找到我说,终于有一个转正名额准备留给我,我还说怎么天上下红雨,有好事也轮不到我啊,果然老总话风一转,说只要我能接下社里最难攻克的采访任务,并且顺利交稿,就能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了”
“顺爱,我相信你的能力,你肯定能完成的”程绿知道顺爱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缺心少肺的样子,实则她在实务上是一点都不逊于他人的。
顺爱呻吟,“程大小姐,你哪里知道,这次我是真的踢到了铁板,你知不知道老总要我采访的是谁?他是t市的商业精英,听说不到三十岁,传说人样子赛过潘安,身材堪比名模,年纪轻轻便叱诧商场,在商场如鱼得水翻云覆雨挥洒自如。但是传说中这样一个天才尤物,却是深藏不露,极少在外界露脸,更不用说在报纸上看到他的身影。无数年轻女性对这样的极品男人倾慕有加,报社年年雪片如飞要求刊登他的专访,但每年报社派出的精英全部折戟而返,不是被他身边的秘书挡驾就是被冷冷回绝,甚至连当事人的汗毛都见不到一根,他的威名在花月报社无异于神人,想我小小的方顺爱怎么会这么幸运呢,我已经一连好几个星期去他最可能出现的场所围追堵截,可是……你看我的表情就知道了,老总已经向我下了最后通牒,再不出成绩,就让我卷铺盖走人……”
顺爱的一席话却勾起了程绿无限的好奇,她口中这个男人果真如此神秘莫测,又道行高深吗,她还真是想见一见呢。“顺爱,你说的这个男人是谁,我有没有听说过”
“你一定听说过啦,没听说过他的人岂不是这辈子白活?他就是寰天的老总程钰啦”
顺爱此话一出,程绿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什么,程钰?”
方顺爱立刻挨了一幅我鄙视你的口气,“你不会连他都没听说过吧,不过,看你的样子,有可能哦”
程绿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顺爱和程钰见过这么多次面,又相谈甚欢,甚至顺爱如此推崇程钰,但她居然不知道他就是寰天的老总程钰!
“笑什么,不许你这么幸灾乐祸哦”顺爱推推程绿。
程绿眼睛都弯起来,“我哪有幸灾乐祸,不过不要哀叹自己命不好了,你现在就去寰天去见他们的总裁”
顺爱手伸过来放在程绿的额上,大惊小怪地说,“小绿,你是不是烧糊涂了?其实你不用为我担心的,大不了我不在花月做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嘛……”
程绿拨开她的手,“我说真的,你现在立刻就去,秘书如果问你有没有约,你就报我的名字就好了”她把她推进汽车,告诉司机先送顺爱到寰天大厦,顺爱一脸迷糊,完全弄不清怎么回事,却也来不及说什么,车就载着她走了。
程绿取出手机拨了一号键,电话拨通了,传来程钰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哪儿?”
“我在花月报社门前”程绿回头看了看报社。
程钰的声音装作不悦的样子,“我更喜欢听到你在家等我,我可不喜欢自己老婆没事总是在外逗留,把家当作客栈”
恐怕把家当客栈的更应该是他吧?不过程绿有事求于他,语气也委婉求全,“我刚刚下课,正要回去”
“想我了?等不及回家便迫不及待想听到我的声音?”程钰大方言不惭地问。
程绿面热,也不反驳,轻声说,“今晚回不回来?”
那一头程钰开心地大笑,“果然是迫不及待,你等我五分钟,我去接你”说完就要收线。
程绿急着说,“钰,不要,我求你件事”
“嗯?”程钰漫哼,声音也慵懒起来,“原来是有目的的?怪不得常收不到你的电话,我要反醒一下了,是不是没有给自己老婆多制造一些让她主动打电话的理由”
“钰,顺爱去找你,你要答应她的采访”程绿直接说道。
对面停了几秒,“你知道我从不接受任何媒体采访”
“我知道”程绿急急地说,“可是这次关系到顺爱的命运,你帮帮忙……”
“她的命运关我什么事,如果人人的命运都要我来关心,恐怕一天到晚我一刻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可是顺爱不同,她是我的朋友”
“这点我倒差点忘了”程钰故意作恍然状,“可是是你的朋友我就要关照,我自己会有什么好处呢?”
“你想怎么样都好,我都答应,但一定要接受顺爱的采访”
“今晚主动一点”程钰说
程绿一时无法跟上他的跳跃,“什么?”
“今天晚上你要负责勾引我”程钰似乎强隐着笑意,“直到我满意为止,还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程绿的脸一下子红了,啪地一声关上手机。一直她上了出租车,脸上的红潮还是久久未去,连出租车司机都多看了她好几眼。
39 把柄(vip)
顺爱一见到程绿就来了个大大的熊抱,兴奋的简直是手舞足蹈,嘴里边也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天啊,想不到程先生就是著名的寰天总裁程钰,小绿,我做梦都没想到,不不,昨天就好像做梦一样,当我和秘书小姐说出你的名字,她立刻恭恭敬敬像对待上宾一样把我请到程总办公室,当我终于见到梦寐以求的程总的脸,我立刻就想晕掉。你老公在我心目中简直又完美了一分,你知不知道他和我说话的语气是那么委婉温和,他对待我的态度是那么客气友好,素来以狠戾冷酷著称的程总居然肯那么对待花月报社一个小小记者,说出去肯定谁都不会相信!他还告诉我看你的面子才接受我的专访,而且是独家专访,如果以后有事还可以去找他。我的稿子一交上去立刻就受到老总的表扬,他根本没想到我居然和寰天的程总能套上关系,他马上保证提升我为业务主任,而且还要发奖金……”
程绿悄悄地和于木尔从后门溜出去了,顺爱还兀自说个没完,她陶醉地一转身,“咦,小绿哪去了?”
程绿和于木尔去了s大,于木尔就读的学校。于木尔说那个学校的美术系聘请了许多知名画家来校授课,并在授课期间对外公开,校外的美术爱好者可以报名旁听,只须办一张听课证就好。程绿关于自己学业的事从来没有问过程钰,但她知道自己即使上了大学也绝对没有毕业,所以她很羡慕于木尔,在言语中就不时露出神往来。于木尔很少过问她的私事,但他是个很细心的男孩,从她的笔记本上所绘的各种各样精美的蝴蝶和几枝栩栩如生的白梅上,他就知道她是一个热爱绘画而且对绘画非常有灵性的女孩。加上她时不时流露出的对大学生活的向往,他看到学校公布栏里帖出布告时就兴奋地把这件好事告诉了她。
程绿的时间非常有限,但偶尔去听一听还是能够的,况且那都是名师教授,是很难得的学习机会。只有报名点前已经聚集了不少来办理听课证的人,程绿和于木尔站了半天也只是在外围打转。
“怎么办?看来是白来了”看了看拥挤的人群,程绿有点泄气。“跟我来”小木拉住她的手,带领她穿开一条道路。虽然关系比别人亲密,但这次还是他们第一次双手交握,小木的手温暖而淡淡的粗糙,程绿自然而然地由他握着,跟在他身后向里挤。
就要大功告成的时候,程绿觉得自己的肩膀被谁轻轻握住了。起初她没在意,只以为是太挤的缘故,难免谁会碰到谁,但那只手并没有离开,反而更握紧了一些。
她转开头,眼前是一张浓棕色的俊脸,光彩灿烂的黑眸正带着点点戏谑玩味地看着她。她张大了眼睛,一点都没想到在s大居然遇到了程珏。
小木也奇怪地转过头来,发现了程绿面前站者一个高大俊朗的男子,而男子正用一种捉摸不定的表情看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双手。
程绿这时才好像意识到什么,轻轻脱开了他的手指。
“你怎么在这儿?”程绿问。程珏一幅轻松自在的表情,“不能吗,既然你都能在这儿出现,我似乎更有理由了。不过好像你不大愿意看到我,或者我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
程珏说话一直口无遮拦,程绿有点尴尬地看了看小木,轻声对程珏说,“你胡说什么?”然后她换了一副表情,“小木,我介绍一下……”
“你好,我是她男朋友,你是哪位?”程珏不等程绿说完,就对小木伸出手去。小木迟疑地看了眼程绿,他从没想过单纯的程绿会有男朋友,虽然她是个漂亮而可爱的女子,但她在他眼里如水般清纯,对男女之情也似乎清涩的尚未开化,这样的小绿怎么会有男朋友呢,而且是这种高大健美俊朗开放的男子?
“我是小木,是小绿培训班的同桌”小木伸出手去和他相握,言语间非常礼貌庄重。
“同桌”程珏重复,“原来我上学的时候就曾爱上过自己的同桌,这是个很暧昧的字眼,不是吗。木先生?”程珏眼尾扫着小木。斯文朴讷的小木哪里会是程珏的对手?程绿一把拉住程珏,扭头对小木说,“小木,谢谢你,我明天再来报名”说着,她把程珏拉出了人群。
娇小的程绿拉着高大的程珏,很不谐调,但程珏很配合,一直到她防开他,他都跟在她身后。
程绿有点生气,脸上浮着淡淡红晕,“程珏,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和小木说,让他误会我们的关系?”
程珏斜抱着臂,“露馅了?恼羞成怒了?你跟他说你连男朋友都没有吧?只可惜,你的确没有男朋友,却已经是已婚的身份,这个他肯定不知道吧?”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没必要告诉他,他也没必要知道,我们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以后在外面你不要乱说话”说着程绿转身就走。
“如果被我哥知道你在外边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我哥会有什么反应?很好奇……啧,啧,这张照片照的真不错,紧紧交握的双手……”
程绿扭头,砍刀程珏手里摆弄着手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她和小木双手交握的照片,那张照片已经将拥挤的背景滤去,她和小木身体挤在一起,十指紧扣,要命的是去掉背景后本来很自然的两个人就变成了一种格外暧昧的姿态,程绿整张脸都气红了,“你……你想做什么?”她冲动地过去拿他手里的手机,程珏把手臂举起来,让程绿看起来像个幼稚的抢哥哥东西的小女孩,可是哥哥高出她许多,他手里的东西让她望尘莫及。
“我只是想把看到的如数汇报给我哥,既然看到了,我不能任由我的大嫂背着我哥在外面随便勾搭野男人”
“你……”程绿从没觉得程珏如此恶劣,他在她眼中的形象时好时坏,就像他的性情一样变化不定,此时,她真想一走了之,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