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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黑 双面伊人 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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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女孩手牵著手异常兴奋的走出校门,这时一辆跑车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吓得我们直往后退,它停在了我们两步远。

  我第一次看到司马蓝茵发飙,她尖叫了一声“哥”之后,就大力地把车门拉开了,不管不顾地往著里面大喊,“你搞什么,你不想活,你妹妹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我还没从状况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生从车里走下来,他对于司马蓝茵的发飙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脸上轻松随意,唇角还勾著一丝笑意,下车后,他的目光就肆无忌惮地投向我。

  多次听到司马青阳的名字,但我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样子。我承认哥哥的气质几乎无人能及,但眼前的男子是和哥哥完全不同的类型,我知道他是好看的,是极度招女孩喜欢的那种。他皮肤很白,一双勾人的桃花目,红唇边似乎总是隐著一丝不羁而邪恶的笑意,让女人不自觉地对他上瘾。

  他像个不羁的邪恶天使,浑身上下都侵霪著一种强烈的侵略性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朋友?季蝶飞,名字倒是蛮好听”他挑眉看著我,黑眸里有丝不屑。我冷著小脸,紧抿著双唇,眼睛滑过他尔看向别处,司马蓝茵很快挡在我身前,“哥,我警告你,不要对小蝶打什么主意,他可贺你身边那些女孩们不一样”

  “你搞清楚好不好,你老格是那种饥不折食的人吗?这种货色的女孩满大街都是,我想找何必要她?”司马青洋毫不顾及地说。

  司马蓝茵拉我的手,“小蝶,我哥就是这样口无遮拦,但他人真的不坏,你不要生气”

  “我不会生气,他完全是和我不相干的人”我只是淡淡地说,发现对面的司马青阳目光变了一变

  司马蓝茵对他说,“哥,你别吓到小蝶,她很害羞得。好啦,现在大家都认识了,我想也不用我介绍了吧?”她用轻快一些的声音说。然后她拉拉斯马青阳,“哥,你打个招呼”

  “嗨”司马青阳对我勾了下唇角。我淡淡地向他点了下头,就转身向前边走,司马蓝茵小跑的追上来,“哥,我们走啦,你今晚不回家吧?”

  “当然”司马青阳在后面说,我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很快那辆拉风的跑车就消失不见了。

  坐在车上,司马蓝茵说,“我哥是特地来看你的,我对他念叨你一千遍,肯定让他充满了好奇”我没有说话,司马青阳的确天生就是一个优秀而英俊的猎手,专门狩猎女人,而大多数情况下女人会自动上钩,但他不会对我有兴趣,同样我对他也是。

  司马家的别墅非常大,我和司马蓝茵玩的不亦乐乎,她遣走了别墅里所有的佣人,只剩下我们两个,我们要来了外卖,边吃边看碟,吃完后就模仿电影里孕妇的样子,在衣服下塞上靠枕,腆著肚子走路,一边玩我们一边哈哈大笑。

  这时门打开了,司马青阳突然走了进来,看见我们的样子,她愣了一愣,就笑著打招呼,“嗨,两个小孕妇,别来无恙?几日不见真让我伤心,你们肚子里孩子是哪个野男人的?”他装模作样地问。

  “反正不可能是你的”司马蓝茵将肚子里的靠枕抽出来打向他,他一歪头躲过,眼睛对上我,“你当然不可能,但她就不一定了”

  “哥,你好坏”司马蓝茵又拿起一个靠枕打向他。我自他突然进来后就觉得很不自在,把塞在衣服里的枕头迅速地抽出来,他的调侃我也装作没有听到,自己一个人走向露台。

  “哥,你不是说不回来吗?你走开好不好,小蝶很怕生”司马蓝茵向外推著他。

  司马青阳注视著我的方向,“你的朋友很奇怪,他有没有看到我,又没有听到我说话,怎么第一次我觉得自己变成了空气”

  “哥,不要嘟哝了,出去出去”

  啪!司马青阳却拍了一下手,大声宣布,“我该主意了,要在家里开一个小型舞会,孩子们,进来”他的话音一落,客厅里突然好像炸开一般,涌进十几个穿著时尚,相貌出色的男男女女。

  我坐在座子上默默喝著饮料,眼睛不时看向舞池中,司马蓝茵正和一个男孩子热舞,她舞跳的很棒。而舞池中更起眼的是另一对,司马青阳和那个穿著火爆性感的女孩,他们的动作狂野而激烈,两具年轻的身体不断的贴近摩擦,擦出让人脸红而暧昧的火花,阳刚和娇柔,暧昧与迷离,被他们诠释得恰到好处。一对对舞者都停下来,被他们的舞姿所吸引,舞池里似乎成为他们两个的天下,直到另一段舞曲响起来,司马青阳才离开舞池,将天下还给了其他人。

  他跳上舞池,走到我跟前来,我知道他的靠近,却只低头喝著饮料,没有理会他。

  他站了一会儿,才大刺刺的坐在我的对面,“不去跳舞吗?大家都在跳”

  我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很疏离地说,“我不会”,静默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睛一直停在我的身上,我只是默默喝饮料,好像眼前没有任何人。

  他站了起来,对我伸出手,“把手放上来,我教你”

  我仰起头,轻轻摇了摇,“你找别人吧,我真得不会”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他重复了一变,声音很有耐心,目光也很是坚定。我不在理他,只是喝我的饮料,但慢慢的我发现许多人的目光都在看我们,司马青阳的那些哥们一个个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扭过头,司马青阳没有动,手依旧伸向我。我看到舞池中司马蓝茵也在向这边看,她知道我的脾气,却更不想看到哥哥出丑,她看向我的目光有丝恳切。

  我终于站起来,将手交到司马青阳手心里。他笑了,好像赢得了什么至宝,其实在这些俊男靓女们之中我是如此平凡,他完全不必要这样做。从那一天起,司马青阳抓到了我身上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心软。

  他把我带进舞池,细心的帮我讲解跳舞的步骤,我对他冷漠而木讷,而这好像丝毫都没影响他的情绪,他话很多,爱笑,但笑容里总是给人坏坏的感觉。

  我天生没有跳舞的细胞,第三步就重重地踩在他的脚上,我看到他的俊脸都扭曲起来,心里竟有隐隐的快感。

  “对不起”

  “没关系,我们继续,你跟著我的脚步就好了”他绅士装的很彻底。

  我的确跟著他,但跟得太紧了些,第五步,我又重重地踩在他的脚上,他忍不住“噢”了一声,四周哨声四起,他挥了挥手,额上还跳起了青筋,“瞎起什么轰,小心抽你们,跳你们的”

  又一阵起哄的声音,他正了正脸色,对我说,“别理他们,我们接著跳”当时我真怀疑他的脚是不是特殊材料做成的,当第七步时我再次踩到他的脚上时,他吃痛地弯下了腰,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愧疚之心,弯身对他说,“你还是找其他舞伴吧,你的脚好硬,我的脚被你硌得很痛”说完,我抛开他走出舞池,司马青阳抬起脸,俊脸上还带著汗滴,而脸上除了愕然还是愕然。

  司马蓝茵跑上来,低声对我说,“我哥被你整惨了,恐怕他这辈子都不敢再邀请你跳舞了”

  我奇怪的说,“我哪有整他?”,司马蓝茵看著我,顿时满脸黑线,我听到欢呼的声音,司马青阳换了舞伴,他如鱼得水,又成了舞场中的重心。

  “你是我哥的克星”司马蓝茵看著舞池突然奇怪的冒出一句这样的话。

  45 原罪-谜题之一夜迷情2(vip)

  我根本没注意司马蓝茵说什么,只是轻轻喝著饮料,耳边是舞池的火热喧嚣,心里却越来越觉得焦躁,从来我都不喜欢这种太过热闹的场面,我站了起来,“茵茵,我先上楼了”

  司马蓝茵抓住我,“怎么了?小蝶,是不是很吵?对不起,我忘了你不喜欢喧闹了,我光顾自己好玩了,本来你第一次来我家做客,我应该让你玩得高兴才对。对了,我们去游泳吧!”

  我和司马蓝茵上了顶楼,顶楼有一方硕大的露天泳池,我们各自换好了泳衣走出来。司马蓝茵身上是一身紫色的泳衣衬著她淡蜜色的皮肤,窈窕的身姿,显得几分古典雍容。

  而司马蓝茵在看到我时眼睛里闪过惊艳的神色,她一把拉住我来到镜子前,我自己也楞了一下,穿著酒红色泳衣的我竟然让我自己也有几分惊羡的感觉。

  我的相貌自然没什么变化,非常平凡,顶多称得上秀气文静,但是却很耐看,就想那种散发著脉脉清香的小花。而令人羡慕不已的是我的皮肤,非常白皙清透,如同上好的白玉,又如同顶级的丝绸,光滑细致,让人想忍不住抚摸。十五岁的我身体已经发育得非常好,纤侬适度,腰部纤细柔软,洁白胜雪的肤质衬着酒红的泳衣勾勒出匀美身姿自然有让人不由眼前一亮的感觉。

  特别是十五岁少女的胸脯,却已经发育的成熟而饱满,充满弹性和美感,即散发著少女所独有的清纯甜润,又隐隐混合著一丝勾人的性感迷离,在轻盈的呼吸闲,它的一起一伏都莫名诱惑著男人的神经。

  司马蓝茵伸手在我的胸口捏了一把,羡慕地说,“小蝶,你的胸部发育的好好哦,我要是男人的话都想上来摸一把,又没有什么秘诀,快告诉我”

  我摇摇头,“哪有什么秘诀”

  “那时不是吃了什么补品,你的皮肤又滑又白,胸部还这样美,让我羡慕死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我没吃补品啊,但哥哥说女孩子的胸部只有男人常常抚摸才会变大的”

  司马蓝茵啊了一声推了推我,“小蝶,你怎么和我说这个?”我看到她脸上布满红润,眼睛也亮晶晶的,却觉得自己只是把哥哥的话照搬过来,并没有什么。

  司马蓝茵又说,“想不到你哥哥会和你说这些话,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定非常性感”她开始傻笑,我有点不明所以的扭开头去,却看到了在天台入口倚门而立的司马青阳。

  我身体莫名的一紧,我们的对话仿佛都被他听去了,只是他的目光是那么奇怪,像雨水洗刷过的天空,分外明亮,又似乎迷漫著微醺的淡淡烟雾,又仿似带著某种隐讳的润明,总之他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毫不避讳。

  我拉着司马蓝茵跳进泳池,在泳道里游了一个来回,我们一齐爬上来,身上都滴着水殊,发丝湿漉,泳衣紧紧贴在身体上,将少女的曲线细致地勾勒。

  司马青阳一直坐在泳池边的椅子上看着我们,此时他站起来,手里拿着两杯鸡尾酒,一杯递给司马蓝茵,一杯递给我,“两位小美女,喝点饮料”

  司马蓝茵很大方地接过来饮了几口,“哥,你不在下边跳舞跑到上面来干嘛?”

  司马青阳不说话悦,眼睛却瞟了我一眼。薄荷般轻盈的液体,水晶杯口的红润樱桃,淡淡酒液的清香诱惑着我的感官,我被这浓艳翠绿的颜色所吸引,很想一口气就把它饮进喉闲。

  但哥哥说过不让我沾酒液。

  “怎么了,怕里面有毒?”司马青阳语气里有点几分嘲讽,司马蓝茵推他,“哥,你下午跳舞啦”她扭头对我说,“小蝶,这是很淡的鸡尾酒,就像饮料一样,没关系的,我可以喝三四杯呢”

  听了司马蓝茵的话,我将被子移到唇边,清香的气息扑进鼻翼,我一口气将它喝光了,确实和饮料差不多。

  “看吧”司马蓝茵还跟我笑著说,我笑了笑,我想我唇角的笑容一定充满迷离的风味,不然为什么司马青阳看著我的眼睛有几分怔忡?他的脸在我的笑容里不知为什么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我听到司马蓝茵的惊叫声,然后我的身姿慢慢倒进冲过来的司马青阳德怀里。

  “哥,她是不是醉了?”司马蓝茵在问。

  “好像是,原来她的酒量这么小,茵茵,你下去招呼客人,我把她抱进卧室好了”

  “好,哥你小心一点”

  迷迷糊糊中,我被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感觉到有一具身体悬在我的上方看了很久,然后轻轻的开门走开了,之后,我完全陷入睡梦中。

  “哥……”我呢哝的唇被火热的唇办堵住,肆无忌惮地吸吮,深入我的口腔与我的唇舌紧紧纠缠,他的手指粗鲁的探入了我的私处,来回抽动,我的身体在他的指下轻轻颤动。

  另一只大手探上我的乳房,肆意的揉捏,嘴唇很快含住一边的樱桃,热情的啃咬轻啮。

  我在梦境与现实中呢喃,沉迷于酒醉的春梦中,完全忽略了这不同于哥哥的大胆与狂肆,他很快侵入了我的身体,将紧绷的分身深深刺入,我的下体瞬间被他充满,饱胀的疼痛和快感让我紧紧地夹住他。

  他在我耳边低喘,细碎的咬著我的耳垂,“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他开始抽动。

  “哥 ~ ~ 恩 ~ ~ ~ ~ 哥 ~ ~ ~ ~”迷茫中我轻轻的回应,如同以往的每次,唇里轻吟著哥哥的名字。

  他的动作却蓦然闲变得狂野蛮横,下体传来细密的疼痛。

  “哥 ~ ~ ~ 慢一点 ~ ~ ~ 哥 ~ ~ ~”可是梦中的哥哥不仅没有慢下来,动作反而加倍的野蛮放肆。

  “嗯啊 ~ ~ ~ ~ ~ ~ ~”我记得我在梦中不停的大声呻吟,娇嫩的身体承受著他一拨拨狂浪的撞击。

  早晨,我慢慢醒来,下意识的伸手抚摸旁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触到哥哥的余温。我张开眼,一时还无法适应眼前的情景,很宽阔的卧室,我时的主色系是淡淡的米色,非常温暖而舒适的颜色,但这绝对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而现在我正睡在一张米色的大床上,我掐了掐有点隐隐而痛的太阳穴,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处何方,满满的意识才一点点回笼,我想起自己是在司马蓝茵家做客,可是这明明是男人的房间,我怎么会睡在这儿,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我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像散了架一样酸痛,下体也传来隐隐的不适感,我惊觉地忆起了昨晚靡乱的梦境,脸一下子红赤起来,只离开哥哥一夜,却整夜都梦到和他纠缠,而且他对待我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体贴,而是非常热烈放肆,虽然那梦境就像真的一样,但身体的酸痛却让我万分不解,难道只是梦到那种事,身体也会像做过一样有反应吗?

  我走下床去,却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衣,衬衣直垂到我的膝盖处,而房间的地板上仍著一件酒红色的泳衣,似乎想七点什么,昨夜我和司马蓝茵在她家的露天泳池游泳,然后……头好痛,然后……

  这时门轻轻打开了,我转头,司马蓝茵的脸从门缝里露出来,对我一笑,就打开门走进来,儯吹轿业摹按虬纭笔保成纤坪趼冻鑫13鹊谋砬椋芸炀拖r恕

  “小蝶,我帮你取来了衣服”他扬扬手里的衣服

  “哦,谢谢”我接过来问她,“茵茵,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睡在这里,这好像不是你的房间”

  “还说呢,昨天你吓死我了,只喝了一杯鸡尾酒,你就晕在了我面前,要知道你这么没酒量,打死我也不让你沾一点酒精,幸好哥哥也在,还是他把你抱回了卧室,哦,这是我哥的卧室,他顺脚就把你抱到他房里来了,我们大家都继续在客厅里狂欢,直到凌晨才横七竖八地累倒在地上胡乱就睡过去了,现在哥哥的朋友都还没醒过来呢”

  “哦,昨晚是你哥抱我上来的吗,他……”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想问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问。

  “他啊,他昨晚跳了一夜的舞,疯狂的要命,舞池里就他闹的最欢了,估计现在还窝在沙发上睡觉呢”

  “这样啊”我点点头,心里安定了许多。

  梳洗打扮好后,我和司马蓝茵手挽著手下楼,刚下到楼梯便看到一辆银色的轿车停在楼前,微微的晨雾中,半摇下的车窗内,一个身著淡色风衣的男子轻轻的伏在方向盘上,仿佛睡着了,又仿佛一直在维持著一个等待的姿态。

  “那好像是你哥”司马蓝茵惊讶的叫道,她的眼睛里又绽放出痴迷的花朵,只因为那个男子连那种等待的姿态都那样优雅诱人。

  “哥……”我愣怔般地轻喃,他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找到的,是否就这样等了一夜?看著他伏在方向盘上的身影,那被晨雾微微打湿的发线,愧疚、酸涩、感动在内心中慢慢发酵。

  似乎感应到我的叫声,他慢慢抬起头来,眼睛轻轻对上了我的眸子,他的脸上有一丝疲惫,他什么都没说,脸上除疲惫外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更没有惯常见到我的温暖笑容,以及那好看的唇角轻轻扬起的迷人角度,我突然有点害怕了,跑开去打开门钻了进去。

  “哥……”我热切地叫著他,企图得到他的一点点回应,可是他连看都没看我,只是轻轻摇上了车窗,发动车子。

  “哥,你生气了?我不是故意不给你打电话,我只是很好奇想知道在外面过夜是什么感觉。对不起……”

  哥哥仿佛没听到我的解释,优雅好看的脸上水波不惊,他修长的手指握在方向盘上,慢慢启动车子,我的手按在了上面,“哥,不要不理我,是小蝶不对,是小蝶错了,以后再不会了……哥,别不理我,你这样我好害怕……”我用软软的声音乞求著。

  哥哥的脸终于转向我,温淡的眼睛里有淡淡的透明的凉意。我真的害怕了,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印上去,用力的吸吮。

  他的嘴唇柔软凉淡,起初只任我一味地吻著他,慢慢他的唇开始有了温度,变得滚烫,终于他的手指紧紧地插进我的发丝里去,开始引领著吻的深度。

  一个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绵长的热吻,他放开我时,我的唇已经有点肿胀疼痛。他用拇指轻刷过我的唇角,“不能再有下次,小蝶,如果还有,我会直接把你丢下车去,不会听任何解释,你就当作以后再没有我这个哥哥”

  “是我错了,哥”我紧紧抱住他的腰,将面颊贴在他宽阔的胸前。

  46 曝光(vip)

  程绿靠在门上,轻轻抚过唇角,她的面颊上有几丝茫然,手指、嘴唇、眼睫都在轻轻地抖颤着。程珏吻了她,她的小叔,那个自从美国回来就一直与她磕磕绊绊的小叔子居然说爱上她了,这一切的发生都太过突然,她一时无法接受。

  以后怎么样面对他呢,他会不会把手机里的照片交给程钰?程钰知道了会怎样?他对她的占有欲那么强烈,让她觉得窒息般的难过,其实她只不过交了一个异性朋友,可是自己为什么却要躲躲藏藏?

  正在发怔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吓了一跳,她的手机号码只有程钰知道,难道这么快他就知道了照片的事,等不及回来就要大电话对她兴师问罪?她的脸孔有些发白,站起身踌躇地取过手机来,看着屏幕上跃动着“程钰”两个蓝色字体,心里就觉得一种无名的恐慌,很怕现在接他的电话。

  手机铃声持续的响著,她镇定了一下情绪,手指在有些不稳地按下了接听键。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程钰的声音传过来,他说话一向直接而果断。

  “哦……我刚才在外面……”

  “看来我打电话很会挑时间,恰好你从外面回来”程钰轻轻调侃。

  “是啊”程绿下意识地随口应着。

  “出什么事了吗?”程钰问

  程绿脸一下子变白,手心冒出了细汗,“什么……什么事……?”

  “你语气听起来有点不对”程钰如此敏锐。

  “没有啊,我很好,刚刚去花园回来……”

  “不要总去花园,你知道那里是程珏的地盘,那小子看到你常去,会找你麻烦,今天上午你应该好好补眠,昨晚的你很卖力……”

  程绿的脸一下子红了。

  “现在想你了,但今晚却不能回去,恐怕我要忍耐一整晚了……”程钰的声音压低了,背后似乎有淡淡的人声,像是在开会。

  他居然在开会的时候给她打电话,而且说这种话,她的脸一直火烧火燎,“那你要记得准时吃晚餐,晚上工作不要太晚……”她挂了电话,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

  再取花月报社的培训班,程绿都会提前很长时间去,以免小木再帮她占位。从第一天起同桌的格局就已经固定下来,程绿特地和一个平时很仰慕小木的女孩换了位置,由她以后和小木搭伴,那女生欣然同意。好几次小木想和她说话都被她故意躲过去了,她想,或许顺爱说的对,她不该再和小木过多接触,虽然内心是清明的,虽然很惋惜放弃小木的友谊,但是事事难料,特别是出了“照片”事件后,她怕程钰会误会,她不知道他如果误会的话会做出什么事,这样疏远小木,可能他开始会伤心,但她完全是为了不伤害他。

  但是已经一连好几天程绿都没有看到小木了,他没有参加培训课程,问他的同桌,那女生也分外担心却摇头说不知道小木出了什么事,他平时做什么都不和她说。

  程绿心里非常担心,小木再次在培训班出现的时候,形容憔悴,一幅疲累过度的样子,程绿和顺爱都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木说他所在的施工队一个工友受了重伤,这些天他一直替那位工友干活。而那位工友现在还躺在窝棚里,腿伤的很严重,却得不到及时救治,恐怕再不治疗工友的腿就会废了,而包工却扬言对这起事故完全不负责任,不仅一分医疗费都不给出,而且还要苛扣这些天工友滞工的工钱。说这些的时候,小木的眼睛里闪着焦灼光芒,他说他很早就发现了那支包工队的猫腻,那个包工队平时就常常拖欠工人的工资,而且公有的生活条件非常差,他去那里干活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想深入到内部多调查一些事情,有了证据之后他想用他手中的笔把他所了解的黑暗面全部暴光出来。

  那天程绿没有上课,她和小木去了他工作的施工队,见到了那位受伤的工友。那位工友躺在肮脏炎热的窝棚里,整条左腿都已经腐烂化脓,还没走进去,程绿就闻到一股肌肉腐烂的气息,当看到那位奄奄一息的民工,程绿的眼泪忍不住掉落下来,她想不到生活中还有这样一群仿佛被世界遗忘的群体,他们生活在社会最底层,艰苦而努力的劳作却换不回他们应得的回报。程绿决定和小木一起将这件事调查清楚,希望能通过他们的努力改善这些农民工的工作环境,给这些遭受不公待遇的民工一个交待。

  小木带她看了他们居住的窝棚,他们所吃的饭菜,以及他们所盖的大楼,还和好几个工友聊天,他们的淳朴善良让程绿印象深刻,看着那些拔地而起漂亮伟岸的楼层,程绿简直无法想像那是这些居住在简易窝棚,吃着馒头咸菜的工友们辛勤智慧的产物,因为落差简直是太大了!

  那天在回去的路上,程绿和小木一直在研究稿子的问题,他们一起拟定了草稿,把稿子交给顺爱,顺爱看了以后也很气愤,决定第二天早上就在报纸上刊出来。

  第二天程绿和小木又去了工地,程绿、小木和几个工友将受伤的农民工送去了医院,程绿垫付了医药费和手术费,很大的一笔开支,工友门都对她感激不尽,称她是活菩萨。

  小木感动地看着她说,“小绿,谢谢你。我会努力赚钱把这笔钱还给你的”,程绿递给他一块手帕让他擦脸,“说什么呢,难道你能为他们做的,我就不能吗,走吧,我请你吃饭”

  “还是我请你,这点钱我还是有的”小木对她憨憨地一笑。

  程钰正翻看文件,桌子上手机滴的一声,他取过来查看,紧抿的唇角慢慢勾起一丝笑意,严肃冰酷的五官瞬间柔和许多。

  李森抬头看了他一眼,问,“是什么消息?”是什么让老总的俊容瞬间如同融化的寒冰,他心里已猜到是谁,却很好奇到底是关于她的什么让他如此开颜。

  “自己看”程钰将手机仍给他,显然心情尚佳。李森拿过手机来看,很快翻了个白眼,“我很奇怪,难道女人花男人的钱越多男人反而越高兴?”他的确搞不懂,那是一条信用卡消费短信,显然程绿刚刚消费了他的一大笔钱。

  程钰沉沉而笑,“你还不懂,因为你还没有老婆”说完这一句他目光变得深郁,“她是不一样的,从结婚开始我就一直希望她可以大把大把花我的钞票,我也可以买一些精致的礼物哄她开心,但完全不是,你知道她从不花我的钱,再贵重的礼物也难博她欢心。”

  “所以看到信用卡上她划了大笔的钱,程总开心成这样?”李森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有吗?”程钰一挑眉。唇角微抿,矢口否认。

  李森也不多说,将手中的一章报纸仍过去,不知程总看到它后会不会还开心的起来。

  “什么?”程钰漫不经心地拿起报纸。“看了就知道了”李森声线清冷地说。

  程钰第一眼便看到程绿的名字,写在实习记者的后面。他绕有兴致地看下去,脸上带着一丝讶然的趣味,“想不到她文笔还不赖”然后又看。

  李森脸色有点难看,“程总您不会忘了安景小区是我们公司的工程吧,任由她这样闹下去,对我们公司声誉很有影响”

  程钰却对李森说的话不以为意,唇角噙一丝宠昵的笑,“难得她有兴致做一件事,就由着她吧”

  李森愕然,他猜不透程钰究竟在想什么,他不会想用“江山”来博美人一笑吧?程钰方才还兴致盎然的双眸突然一暗,目光停在程绿名字后的三个字上:于木尔,他的眉轻轻皱了一下。

  “森,帮我查一下这个于木尔”他终于开口对李森说。

  李森在心里轻叹一声,连应都没应就开门走出去,那个女人,程总果然是爱上了,而且深得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居然把寰天的声誉放在她的手上,让她当成玩具来玩。他李森也是跟程钰多年了,还从没见过他这样对过一个女人,还从不知道一向自制冷酷的程总情绪会因一个女人的喜怒而波动。

  47 矛盾(vip)

  程绿从浴室出来时程钰正斜在床上看报,他将报纸搁置在一边,伸手叫她,“过来”,程绿慢慢走过去,他手一用力就把她拥进怀里,唇吻上她湿漉的发丝,而后身子一翻便把她压在了身下,深眸炯炯看着她。

  “昨晚有没有想我?”

  程绿面红,瞥眼看到手边的报纸,有丝惊讶,便顾左右而言他,“你也在看花月日报?”

  “怎么了?”他直起身子,随即将她也拉起来。

  “你这么忙,怎么有时间看这种小报”程绿如实说。程钰一笑,“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老婆和这家报社有关系”听了他的话,程绿心内一热,敏锐的程钰早在不动声色中发现了程绿的变化,继续说,“你写的东西很不错”

  “你看到啦?”程绿的声音有丝被肯定的雀跃和惊喜,一双黑白分明的眸讶异地看着程钰。

  程钰面庞隐着一丝笑,很庄重地说,“当然”

  程绿的小脸有丝淡淡的红晕,眼睛闪闪发光,“那家承包商真的很过分,工人因工受伤,他们却扬言不负任何责任,那位工人受伤很严重,如果不得到及时救治的话可能落下终身残疾,可是即使这样,他还被拖欠着三个月的工资,而承包商在他因工负伤后连脸都没露……”

  程绿越说越气愤,程钰看到她洁白的小脸因为气愤而有些发红,声音义正严辞不容辩驳,清透的双眸在说到工人受伤时而充满痛心和怜悯,此时的她像极了一个维护人间正义的天使,他的手轻抚着她的发丝,用和缓的声音说,“的确很过分,很让人鄙弃,你做的很好”他对上她的脸,眼睛看着她的眼睛,“但是现在不要生气了,为他们生气一点都不值得,黑暗会在天使的守护下慢慢消失的”

  程绿将脸贴进了他的怀里,“钰,你永远都不要做这种黑心的承包商”

  “怎么会?我永远都不会,我身边就是天使,天使的羽翼下不会有黑暗滋生”

  程绿挨紧了他,抱住他的腰,程钰反搂住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但是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程绿低低地问。

  “那个于木尔是谁?他的名字怎么会在你名字后面?”

  程绿的身子在他怀里僵了一下,她从他怀里钻出来,用很随意很安抚的声音说,“他是培训班的一个同学”

  “男人?”

  又来了,程绿想,“嗯,就是普通同学”

  “为什么你的报道要写他的名字”

  “因为是我们一起调查的,稿子也是合写的”程绿说。

  程钰不爽,“你完全有能力自己调查,何必拉上一个多余的人?”

  程钰的语气不象过往的强硬,但却像个执拗的孩子,让她无从招架,气不得恼不得,只得安抚,“这都是老师的安排,她分得都是男女同组,因为这样可以互补一些”

  程钰欺上她的身体,“那我明天去和她说,把你调换到只有女人的一组”

  程绿好笑,转身面对他,“不要,你不要不讲理……”程钰的唇已经捉住了她,程绿抓住一个空挡叫,“钰,我的头发还没干……”

  “湿一点最好”程钰坏坏地说,不知又想到哪档事上去了,程绿脸一下子胀的通红。

  李森将一叠卷宗扔在程钰的办公桌上,“这是你要的资料”,程钰拿起来翻看,不紧不慢地说,“你好像对我交给你的任务很不满意”撩起眼看了下李森,漫不经心地一眼威慑力却足以让全公司的人丧胆,除了李森。

  他照常地说,“总的来说于木尔家世比较清白,小时候家境殷实,但十岁时父亲死于一场事故,家境慢慢衰落,不过家底还算厚实,也算是小康之家。母亲远在a市,他独自留在t市上大学,身边没有任何可疑的关系。不过有一点值得商榷,就是他的哥哥于卓尔从美国回来,正好留在t市,而于卓尔恰恰是英国最大家族尹索家族唯一继承人——即人们所称的尹索皇太子左熏的秘书,尹索家族是英国最大的房地产商,垄断整个英国,最近把触角伸向中国,但主要是承接一些天主教堂和外籍人士的高级住所区,现在已是我们最具威胁性的潜在竞争对手,如果他将触角扩大的国内居民区和高级会所,他将成为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但是,据我观察,于木尔接近程绿不象是有任何目的,这个人还算比较单纯,他唯一的错误只是爱上了程绿”

  程钰的眉轻锁起来。李森将几张照片丢给他,程钰一张张翻看,一张是程绿和于木尔一起坐在桌前的照片,程绿的脸微仰在手臂上,于木尔面向她正说着什么,程绿脸上带着笑意,眼睛直视于木尔,看起来两人交谈甚欢,关系极其密切的样子。

  另一张两个人低头在研究着什么问题,手里都握着笔,头几乎碰在了一起却不自觉,在外人看来这是只有情侣才有的样子。

  看着一张张照片,程钰的脸慢慢冷了下来,李森说,“他们关系很密切,自从进培训班起就一直是同桌,平时同进同出,连吃饭都在一块,调查那起事故也是一起执笔,另外好像于木尔并不知道程绿已婚的身份,除了傻瓜恐怕谁都能看出来他眼睛里闪烁的是爱情之光,于木尔所在的大学是s大,据我所知程绿受他影响报了那里的美术系,但是一直没有上课……”

  程钰咬牙,手指不自觉用力,手中的一沓资料被捏的变了形状,发出难听的声音,他突然站起身用力地将那沓资料掷在了地上。

  一向自制力超人的程钰突然的失控让李森微微愣怔,他看着程钰又慢慢坐回到椅子上,闭眼对他说,“出去吧,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李森点点头,捡起那些资料的尸体悄无声息地走开了。

  受伤的工友顺利实施了手术,程绿和小木为他请来了援助律师并进行了起诉,调查仍在一点点进行,貌似还算顺利。程绿虽然已经办好了s大美术系的听课证,但因为时间紧一直没有分身去过。小木告诉程绿听说今天美术系聘请了t市最知名的年轻画家兼讲师授课,让她不要再错过听课的机会。

  程绿进了课堂,与她料想中有些差异,听课的人并不是很多,教室里就只有二十来个座席,她起初怀疑自己走错了教室,但对照了一下号码,并没有走错。她看了看自己的听课证,难道是它的问题?这张听课证是后来程钰交给她的,她本来就想办的所以也就没有拒绝就接受了。

  她好像来的有点早,就坐在位子上安静地看书,正看的投入,忽然听到一阵骚动和惊叹的声音,她奇怪地抬起头来,正看到年轻的讲师走进教室。而她一下子就愣住了,张大眼睛看着程珏那年轻的脸庞,他,居然就是小木口中本市最著名的年轻画家兼讲师!

  程珏看着她愣怔的表情笑了,向她挤了一下眼睛就走上讲台,所有同学都没想到今天的讲师会是这么年轻又这么阳光帅气,都有点兴奋莫名。

  “昨天陈教授给大家讲了素描,大家临摹的是石膏像,今天我来给大家上一个新的课题,我所要让大家临摹的是活的人体”

  程珏的话一落,下边的同学相应甚众。程珏唇角上扬,展现出一个俊朗迷人的笑意,“现在我先给大家讲一些理论知识,一会儿再让模特上台”

  程珏跳跃机智的语锋吸引了所有同学,他居然把乏味的理论知识讲解的非常生动易懂,连程绿都慢慢忘却尴尬,被他的课程所吸引,直到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她还觉得意犹未尽。

  程珏一点都不象教授,更像个刚刚走出校门浑身洒满亚热带阳光的大男生,他潇洒地打了个响指,示意模特上台,但帘子一挑却是一个女老师走进来,伏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程珏才面向大家,“非常不巧,今天模特不知什么原因缺场,但课程还是要继续的,好吧,我就牺牲一下色相,做一次大家的裸模怎么样?”

  他的话一出来震惊四座,这种教师代替模特给学生做裸模的事一向被认为是石破惊天的举动。但反过来,模特未到场,老师为不使课程耽误,自己提出为学生做裸体男模从另一方面讲也可说是师德的突出表现。

  “大家同意吗,同意的请举手”程珏双眸闪亮地看向台下。

  “刷刷刷”所有的人皆都把手举的老高,除了程绿,程绿一下子显得鹤立鸡群,大家都在看她,甚至一些女生的目光都足以用杀气腾腾来形容了。

  程绿非常尴尬,坐立不安。程珏绕有兴趣地看着她,“这位同学,我能否再确认一下,你不同意我来做大家的模特吗?”

  程绿轻轻点了点头,用很低的声音说是,程珏唇角的笑意加深,但程绿的一个是字顿时激起民愤,大家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向她射过来。

  程珏含笑说,“好,那只能多数服从少数”

  “凭什么老师,是少数服从多数”下边的人抗议。

  “可是谁叫她是我的女朋友呢,大家没看到她吃醋吗,我如果敢在大家面前露点,估计回去要被醋缸淹死了,如果谁执意要我做模特,那么请私下里再联系我,但最好不要让我女朋友知道”

  “女朋友?!”所有人都扭头看她,程绿的脸“刷”一下子红了,她生气地瞪着程珏,程珏脸上只是带着笑容回视她,任尔东南西北风,程绿叹息,她似乎根本没做什么就已经拜他所赐成了所有女生的假想敌。

  最终一个自告奋勇的男生免费义务地为大家当起了裸体男模,看在那个男生身材还算不赖的份上,大家的怨气就此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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