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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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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饧覰只蜜蜂了。

  “两位公子长的可真俊啊!挺面生的,今天是第一次来婷香阁吧。你们真是来对地方了,婷香阁是由我曾曾曾祖母建立起的。”晨悦听了爆汗,感情世世代代都是做老鸦的?看着老鸦的架势,大有滔滔不绝之意。

  “想当年,我曾曾曾祖母建起这婷香阁,可谓是历尽艰辛,呕心沥血啊。”老鸦还没说完,晨悦就打断:“把你们这最好的姑娘给本公子叫过来。”

  “好的好的,翠红,带这两位公子去开房,好生伺候着。”老鸦洪亮的嗓子震得她的耳朵嗡嗡作响。开房?这老鸦用词也太不准确了吧。暴汗。

  几个姑娘走了进来;神情有些厌烦“妈妈真是的,这么早叫人起来。”她们的穿着有些乱,发髻松松的,走进来才结好了外衣的腰带。看到她和君夜云这个祸水后,眼睛一亮,厌烦的申请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爱慕和感激。

  温柔乡里戏花魁(3)

  看到她和君夜云这个祸水后,眼睛一亮,厌烦的申请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爱慕和感激。

  平时来光顾的客人大部分都是大叔阿爷等级的,找个俊点的都没有,看得她们想吐,今天难得来了两个祸水级的,怎么能轻易放过?幸好妈妈是叫她们过来,要是叫别的姑娘过来,那她们就亏大了。

  那几个女子扭着蛮腰,像八爪鱼似地黏住她的君夜云,君夜云无奈地看着他身上的两个女子,他所受的教育和他的修养不允许他现在发火。

  晨悦看到夜云的样子,笑得直打岔,这小子的样子也太搞了吧。面对这样的姑娘还要一直‘温柔’地微笑着,她身上的两个姑娘用得是牡丹味的胭脂,不浓不烈,正和她意。一手揽过一个姑娘,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挑起另一个姑娘的下巴,用流氓的口气说:“美人可真美啊,叫什么名字啊?”

  那个姑娘听了,低下头,羞答答地答道:“小女子芳名秋霞。”她晕,用得着这么害羞吗?

  “你呢,美人?”转头对另一个姑娘说。

  “小女子唤秋蝶。”同样是低下头,面上红霞漫天。

  看着情况,她忍住大笑的冲动,没想到她这么有当嫖客的天赋!哈哈哈。

  君夜云愣愣地看着晨悦,这丫头。。。活像一个流氓,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来青楼。会知道婷香阁在这只是因为他听别人说的。。。他也没想到小晨这家伙是玩真的!

  君夜云身上的一个姑娘说:“公子,小女子芳名秋云,妹妹芳名秋雨。公子下次来可要找我们俩姐妹啊。”说着,娇手抚上了君夜云的俊脸,身子在他身上蹭了蹭。

  君夜云求救地看着晨悦;他还不想死!

  看着君夜云满脸通红的样子;她终于忍不住地爆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笑够了,接收到夜云难得的恼怒光波,她才悻悻地收了口。

  为了不难为夜云,她敞开嗓子:“秋云秋雨,来爷这做。”

  君夜云这厮感激得热泪盈眶,就差过来向她撒娇了… …

  温柔乡里戏花魁(4)

  君夜云这厮感激得热泪盈眶,就差过来向她撒娇了……

  晨悦这边玩的不亦乐乎;冷落了一边的君夜云;君夜云苦笑着;拿出从不离身的折扇;轻轻地摇起来。

  晨悦拼命地在秋云的手上吃豆腐,丫的,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古代的人皮肤都那么好,那么嫩滑啊?!怒!

  “秋云,婷香阁的花魁是谁啊?”这么多个女子中,她最喜欢的是秋云,身上与生俱来的茉莉花为正合她意。

  “花魁这个头衔当然非思儿姐姐莫属啊,落公子不会是垂涎思儿姐姐的美貌,不理我们吧?”说着,用衣袖擦起眼角来,硬是逼出了几滴泪水,然后双手捂住脸,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着。

  晨悦叹了口气,轻轻搂住秋云,温柔地拍着她的背,轻声说:“乖,别哭了。”淡淡的茉莉花味萦绕鼻端。

  秋云破涕为笑,其余三女眼红的瞪着秋云,纷纷仿效起来。

  “落公子,你可不能不理咱们啊,呜呜。。。”

  “落公子,你不能像那些猥琐佬那样啊,呜呜。。。”猥琐佬?多现代化的叫法啊,不会是穿过来的吧,不过这猥琐用来形容她,她可要翻脸不认人了。

  “落公子。。。”

  “本公子最讨厌女人哭了!”女人是用来疼的!

  四女这才停下眼泪攻势,泪眼朦胧地看着她,“落公子。。。”

  不知不觉已到了正午,房外不是传来一阵阵的嬉笑声和男人的猥琐声。

  忽听一声大呼“婷香阁花魁思儿小姐到!”花魁?有趣。

  不顾身后四女的呼唤,她一把拉过君夜云,冲出房间。

  一楼人满为患,相比起二楼,二楼显得更为冷清。

  一楼不管怎么挤都挤不进去的了,晨悦再次拉起君夜云,找到个靠边的雅座,这个位置绝对好,角度刚刚好看到舞台,一楼一大堆男人挤在一起,一股汗臭味传来,虽不是很浓,可她还是厌恶地捂住了鼻子。

  舞台旁边的过道,隐隐传来脚步声,珠帘后的一个人影越来越近。

  温柔乡里戏花魁(5)

  舞台旁边的过道,隐隐传来脚步声,珠帘后的一个人影越来越近。

  一个绝色的女子出现的众人的眼球中;一楼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惊呼。这女子,用倾国倾城、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都不足以形容,美为天人啊!捂住鼻子的手也忘了捂了。

  女子满头的青丝松松地挽起,斜插金步摇,眉间的红色朱砂更显得她妩媚动人;脸上略施淡妆;柳如眉;唇红如血;芙蓉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身穿嫩绿绣牡丹锦袍,青黛描眉。神情满是高傲,头微微昂起,趾高气扬地走到舞台,眼中是浓浓的不屑,大有傲视群芳的姿态。正是因为这高傲的神情,晨悦顿时对她感到厌恶。

  一楼的男人色迷迷地看着思儿,这样美德女子,谁不想娶回家啊!得佳人一笑,死而无憾啊!千金散尽为博佳人一笑。

  乐声响起,思儿翩翩起舞。轻柔的舞步恰似花儿的摇摆,又如清风的飘逸,柔美娇媚的的身姿在台上跳跃着,舞蹈着,她所跳的舞蹈室孔雀舞!舞如其名;思儿此刻就活似一只等待开屏的孔雀;美不胜收。。。

  全场屏息着;生怕打扰了佳人;过了不知多久;思儿缓缓开口:“不知各位觉得思儿的舞怎么样?”这是疑问句,可她的神情丝毫没有疑问询问的意思,还是满脸的高傲!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雷鸣般的掌声骤然响起。这众人当然不包括晨悦和君夜云!晨悦不屑地看着思儿,而君夜云依旧是风轻云淡地笑着,轻轻摇着扇子。

  “真不愧是婷香阁的花魁啊,思儿小姐当之无愧啊!”一个大汉站起身抱拳道。

  下面附和声一片,而晨悦却冷哼一声。她根本没资格当一个优秀的舞者!根本不能诠释到舞蹈的意义,作为一个优秀的舞者,她不能容忍一个这样一个舞者被众人吹的天上有的地下无得,真以为是叫‘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哼!她不配!

  耳尖的思儿听到了晨悦的冷哼,不禁又几分恼怒,顺着声源往上看,看到了祸水君夜云和晨悦。

  温柔乡里戏花魁(6)

  耳尖的思儿听到了晨悦的冷哼,不禁又几分恼怒,顺着声源往上看,看到了祸水君夜云和晨悦。

  一向高傲的她,怎么能容忍一个丝毫不懂舞蹈的男子来批评她,于是,娇声娇气地说:“楼上的公子似乎对思儿的舞不甚满意,不知可否请公子屈尊来赐教思儿呢?”神情依然高傲。

  众人一听思儿这么说,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楼上的晨悦和君夜云,又是一片的惊呼,身为男子,他们都忍不住妒忌这两个男子的容貌。但听到他们对心中的女神思儿不满,眼中顿时充满怒火,大有不烧死他们不罢休之势。

  哦?敢情是来挑战她的?既然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她落晨悦要让你颜面全无!

  递了个眼色给君夜云;君夜云笑了笑;搂住她的细腰;用轻功带了她下去。由外人来看,是晨悦和君夜云用轻功飞下来的,其实就是君夜云带晨悦下来,这丫头。。。太爱面子了吧。

  思儿有些惊讶,可还是说:“请公子赐教。”

  “思儿小姐你舞技高超;这点本公子不否认;但却走进了严重的误区。刚才那舞风格应是轻盈灵秀,情感表达细腻,舞姿婀娜优美,可思儿小姐你的舞问题有三。”

  思儿杏目圆瞪,继续听他说,全场也陷入了寂静。

  “其一,配乐过于单调,只用古琴来配乐,何不试试琴箫合奏呢?则能演绎出更加美妙的歌曲。其二,跳舞毫无情感,无论是跳舞或是抚琴,都必须用心去弹,用心去跳,如只是冷漠地去跳,不付任何情感,和一个木头人在跳有什么不同呢?或者说,思儿你知道,可是却是在敷衍我们?其三,情感表达错误,跳这支舞,眸中应是柔情似水的,这才能真正体会到跳舞的意义,可思儿你神情是高傲,是不屑,这样,即使舞技高超,不能把舞中的意思表演得淋漓尽致,又有何用?”

  众人惊讶地望着晨悦,而君夜云眼中满是惊艳,思儿从开始的不屑到现在的若有所思。

  晨悦依然神情自若地站着,满意地看着大家的表情,过了会儿,思儿眼中又是不屑,“既然如此,公子可能为思儿表演一舞。”这无疑是对晨悦的侮辱,现在她是男儿装扮,叫一个男子去跳舞?这在现代很正常,在古代可没人能接受的了。果然,周围已起了窃笑声,声音有越来越大之势。

  温柔乡里戏花魁(7)

  果然,周围已起了窃笑声,声音有越来越大之势。

  众人都想看看这个男子怎样解困,君夜云依然笑看晨悦,他可不相信她会解决不了这样的小事。

  她心里冷笑,本来如果你知错就改本小姐姑且可以原谅你一次,但是。。。现在,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哼,这就怪不得她了。

  “思儿小姐是想当中取笑本公子吧,本公子好心好意把你的缺点告诉你,你不但不领情,还想落本公子的面子吧,也是哦,高傲如你,怎会容得一个男子随意践踏你的舞呢?看来,今天本公子是来错了,婷香阁花魁,不过如此。”她学着君夜云的样子,拿出折扇,轻轻摇着,脸上似是惋惜,又似是不屑。众人听她那么说,有得赞同地点了点,也有得为思儿不值,但显然,站在晨悦这边的,人数居多。

  思儿气得怒发冲冠,但还是故作镇静地说:“公子怎能随意侮辱思儿呢,思儿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思儿还没说完,晨悦就打断她的话“那么思儿是什么意思啊?”她挑眉。

  思儿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的的确确是个红颜祸水,不,是蓝颜祸水。但理智还是战胜情感,“思儿只是想。。。”这时她倒是说不出话来了。

  “你是想说,我根本不懂舞蹈,还好意思取消你,对吧?”她很好心的告诉了她答案。

  “你!”用纤手指住晨悦的鼻子,身子因为生气而微微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是,她干脆破罐子摔破,挺起胸膛,傲如孤鹰地看着她,说:“本姑娘就是这个意思!怎样?”

  众人瞪大眼睛,看着这意想不到的场面。而一直坐在暗处的一个男人,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晨悦不再说话,沉默半响,伸手把头上的发带扯下,一头青丝倾泻而下。

  思儿惊讶地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其他人也是惊诧,没想到。。。而君夜云看着那些窥视晨悦美貌的男人,俊脸上难得露出生气的迹象,小晨疯了吗?

  温柔乡里戏花魁(8)

  而君夜云看着那些窥视晨悦美貌的男人,俊脸上难得露出生气的迹象,小晨疯了吗?

  “你。。。是个女人?”不确定的语气。

  “正如你所见。”淡淡地说。

  “和你玩个游戏,可好?”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手指。

  “要是我输了,我当众给你道歉,要是你输了的话。。。”晨悦向思儿灿烂地笑着,思儿满眼恐惧,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要是你输了的话,让出花魁之位!”语惊四座。

  “好,一言为定!”她不信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能赢的了她思儿!要是让晨悦知道了她现在所想,肯定会死得更惨。

  “想思儿小姐既然能当上花魁;必定会琴。”

  “那是当然!”

  “那我们就比琴!”

  这时,已有小厮把两架古琴摆上舞台。

  自琴旁一坐,宁神静心,缓缓弹起,嘴边笑容弧度越来越大,朱唇轻启: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声向东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自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

  曲终人散发华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盈眶涌白雪纷飞都成红。”

  划下最后一个音符;晨悦和君夜云相视一笑;在座各位都没想到她真能弹出如此美妙的歌曲;惊叹之余又不得不佩服;思儿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跌坐在地上;苦笑;说:“我输了。”这样的天籁之声不是她说能弹出来得,她输了,彻底地输了。

  温柔乡里戏花魁(9)

  这样的天籁之声不是她说能弹出来得,她输了,彻底地输了。

  思儿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懊悔和沮丧;没有一丝的骄傲。

  晨悦一直看着思儿的表情变化,还好她悬崖勒马,不然。。。哼哼。

  “思儿,如果你能继续用心去跳舞的话,本小姐是不会和你计较的。”故意清了清嗓子。

  “夜云,走了,本小姐饿死了。”随手用发带把头发束起,又变成了一个翩翩公子。

  迈步走出婷香阁的大门,夜云轻笑摇了摇头,也跟了出去。

  思儿愣愣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等一下。。。”

  晨悦转过头来,好奇地望着她。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如果。。。有时间的话,思儿想。。。请教姑娘的琴艺。”思儿涨红了脸,看得现场的男人一脸陶醉。晨悦挑眉,也对,她从来都是那么骄傲,能‘不耻下问’,算是不错的了。

  “落晨悦。”酷酷地留下一句。

  “哇!晋王爷的表妹!不愧是大家闺秀,弹琴也能贪得那么好听!”听了这话,晨悦差点没直接摔倒在地?大家闺秀?恐怕只有她这样的‘大家闺秀’才会来青楼吧?

  晨悦狂吃着眼前的美食,丝毫不顾旁边夜云的眼神。

  这。。。难道就是。。。失传已久的。。。秋风扫落叶?

  君夜云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又没人跟你抢,吃这么快做甚?”

  她听了,顿了顿手上的动作,眼神有些飘渺,似回忆到了什么,但是,只是那么一瞬间,快得几乎他都察觉不到。

  她傻傻地问了一句:“你不是人么?”

  君夜云头上垂下三条黑线;笑容瞬间凝固住,“我是。。。”敢情这丫头吃那么快死怕他跟她抢?

  看着君夜云的脸色,晨悦有些尴尬,灿灿地笑着,“这菜很好吃哈。。。哈哈哈。。。”

  “恩,的确很好吃。”君夜云一本正经地说。

  晨悦扯了扯嘴角,她随便扯了一个话题,用得着一本正经吗?

  “夜云。”

  “恩?”君夜云把头凑近,淡淡的药草味萦绕鼻端。

  “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晨悦继续‘扫落叶’。

  初到忘忧谷(1)

  “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晨悦继续‘扫落叶’。

  君夜云神秘一笑;说:“大概这梨天你也逛完了吧,我带你去一个只属于我和你的秘密基地,可好?”

  落晨悦终于停止了‘扫落叶’,抬起头,好奇地问:“是哪里啊?”

  君夜云拿出手帕,轻轻擦了擦她的嘴角,笑“你看你,真是一个花脸的贪吃猫。”

  她愣了愣,展开笑容,拉着他的衣袖撒娇:“夜云~~~到底是哪里嘛?”别吊人胃口啊!

  君夜云十分享受她现在的动作,而落晨悦仅仅是想去到那个地方而已,没有想那么多。

  “你吃饱了?”把手帕像珍宝似地收起来。

  “饱了,俗语也有说,早餐吃得营养,午餐吃得多,晚餐吃得少。现在,由于有特殊状况,吃八分饱就好了。”

  君夜云差点摔下椅子,这一大桌子的菜都差不多被她‘扫’完了,还说,只有八分饱?不过,那所谓的俗语,的确说得对,但他不记得听说过这样一句俗语啊?这还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

  结完账,走出门口,君夜云温柔地笑着,问:“步行过去可能要一个时辰。。。”还没说完,就被她直接打断“本小姐可不想走断我的腿,你用轻功带我过去吧。”

  君夜云用手抱着她的细腰,一眨眼,就已在半空中,落晨悦兴奋地看着地上,地上的人们惊讶地望着他们,指指点点。眼前的景物像会飞一样,迅速向后倒去,微微凉的风轻轻吹在脸上,带着特有的梨花香,感叹古代的空气清新啊,现代的空气拍马都追不上。

  一走神,双脚已稳稳地站在地上,她转头疑惑地问:“到了?”

  君夜云点点头,“刚才,会冷吗?”

  “不,不冷,还很舒服呢,有空带我飞多几次!”

  “看,这就是我发现的秘密基地。”

  她这才反应过来,掉头一看,哇,好美啊!

  绿茵茵的草地,说不出名字的野花或红,或紫,或白点缀在上面,一棵棵参天大树把阳光遮挡起来,有着树木独有的味道,一条小溪涓涓地流着,溪水潺潺的流动声,令人心旷神怡,小溪上还有一架小巧的水车,正在欢快地工作着。

  初到忘忧谷(2)

  绿茵茵的草地,说不出名字的野花或红,或紫,或白点缀在上面,一棵棵参天大树把阳光遮挡起来,有着树木独有的味道,一条小溪涓涓地流着,溪水潺潺的流动声,令人心旷神怡,小溪上还有一架小巧的水车,正在欢快地工作着。

  空气中洋溢着花香,青草味,这,就是大自然的味道啊!

  “美吗?”君夜云看着她开心的笑容,自己的心情也变得好起来,和她在一起,不说话,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夜云,你真厉害,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落晨悦笑吟吟地看着他。

  他有一瞬间看着痴了,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看着小晨不满的脸色,他连忙解释:“有一次受伤了,无意发现这里的。”

  落晨悦的眉皱得更紧了,“你受伤了?”

  君夜云知道是在担心他,笑容越发地灿烂。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君夜云淡淡地说了句,他不想小晨为他担心,而且他可是江湖出了名的神医,敢找他茬的,必定不是什么小人物。

  “以后要注意点,经常受伤留下疤痕怎么办?”潜意识里,她把夜云当做了浩,那个她曾经深爱的男子。

  “堂堂一个神医,会那么容易受伤?”君夜云反问。

  落晨悦额头上垂下几条黑线,貌似她遇到的人,都很自恋,还是说,整个古代都是?罪过罪过。

  “这个地方有没有起名?”她纯粹是想过一把起名字的瘾。

  “当然有了,还是我亲自起的。”君夜云自信地看着她。

  她额头上又垂下几条黑线,他很喜欢打击自己?

  “叫什么名字?”她没好气地问,古代的人品味能高到哪里去?单细胞生物?

  “忘忧谷。”她眼前一亮。

  “好巧哦,我也是这样想的。”第一次看到这里,她就爱上了这里,忘记了所有的忧愁,忘记了所有的心痛,忘记了一切一切的不愉快。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君夜云冷不丁地说了句。她怔住,她神经大条了?刚才,真的是把夜云当成了浩,直到夜云说出这句诗,才反应过来。

  初到忘忧谷(3)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君夜云冷不丁地说了句。她怔住,她神经大条了?刚才,真的是把夜云当成了浩,直到夜云说出这句诗,才反应过来。

  她不语;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

  夜云的心意,她岂会不知,只是,夜云,若无彩凤,又何来灵犀?他对她的好,她只能尽力去回报,但爱情,始终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手上一暖,夜云紧紧抓住她的手,似是怕她会突然消失似的。

  “小晨,不要。。。这样好吗?”他的心真的是很痛,她还是在意风的吗?只是,风,既然你伤害了小晨,我定不会对她放手!

  她傻傻地问:“不要怎样?”懵懂的表情,君夜云忍俊不禁,让刚才有些压抑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夜云,这里是否只有我和你知道?”她静静地坐在软绵绵的草地上。

  君夜云也跟着坐了下来,坐在她身边。

  “那是当然。”依然是温柔地笑着,这样的温柔只为她。。。

  “所以。。。这就是我们的秘密基地,你以后不能带别人来了;知不知道?”她语气有些霸道。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那我们拉钩!”她把自己的小指伸到夜云的面前。

  君夜云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的小指后,马上明白了过来,伸出自己的小指,两指相扣,晨悦却有些心慌,匆匆把手垂了下来,自顾自地把头枕在夜云的肩上。

  就当她自私吧,她。。。不想那千苍百孔的心,再被残忍地割上一刀,她需要的不是无尽头的伤心和绝望,她需要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个有着淡淡药草味的怀抱。。。而那个栀子花香的怀抱,应该不会再属于她了吧。

  自嘲地笑笑,睁开明眸,看着头上蔚蓝的天空,突然之间,好想做一朵白云,不用被那么多的顾虑牵制住,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是多么好啊。。。

  “夜云,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她心里明白得很,就是不愿意承认。。。应该是没勇气去承认,她。。。此刻只想做一只鸵鸟。。。

  初到忘忧谷(4)

  “夜云,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她心里明白得很,就是不愿意承认。。。应该是没勇气去承认,她。。。此刻只想做一只鸵鸟。。。

  “因为,悦儿。。。”出乎意料的,没有像平时那么叫她,那正经八百的样子,让她也不由得正经起来。

  “因为,我会永远守护你,不会让你再受伤了!”从正经改变为严肃,气氛一下子有凝固起来,晨悦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再?他应该知道她和。。。言逸风的事了吧,一想起他,心还是抽痛着,自己果然还是没能放下他么?浩,此刻,真的好想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很脆弱,真的。。。很需要你。。。

  她依旧选择了沉默,静静地坐在他身边。

  君夜云轻叹一口气,凉凉地开口:“你。。。还是不能放下他么?”

  她一愣,他?是指浩还是言逸风?她和浩的事,他应该不知道,那么就是指言逸风了?

  她还是不说话。

  “悦儿,你可知道,我喜欢你。”

  她还是继续装鸵鸟。

  君夜云无奈地看着晨悦;她就不能说一句话吗?

  “如果你还是喜欢风的话,那我也不能阻止你,但是,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会把我的肩膀借给你的,记住了,受伤了,想到的第一个人是我。”君夜云难得地收起微笑,一脸霸道地说。

  受伤?指的是心灵上的伤吧。她的心情依然很沉重,不过看夜云这千年难得一见的表情,要多逗有多逗,禁不住笑出声来。

  君夜云一脸郁闷地看着她,自己就真的永远要做温柔的那个,偶尔霸道下居然被别人当笑话看。。。

  “好了,天色已晚,我们回去吧。”

  “小姐?”馨欣试着喊了一句,晨悦依旧没什么反应,依旧坐在窗前发愣。

  馨欣无奈地对瑾萱和瑞欣耸了耸肩,小姐这样,她也没办法啊。

  举杯消愁愁更愁(1)

  馨欣无奈地对瑾萱和瑞欣耸了耸肩,小姐这样,她也没办法啊。

  自从小姐回来后;一直就是这么地发愣;怎么叫都不应;饭也没吃几口;就是对着窗外的琼花发呆!王爷过来看了几次都被她用借口搪塞过去了。

  小姐明明是知道王爷喜欢她的啊,为什么要逃避啊?难道王爷是洪水野兽?当然不是,她清楚地看到王爷眼中对小姐的爱意,平时可是看不到的,只有无尽的冷!

  王爷也是因为有小姐才改变的啊,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王爷笑过,遇到小姐后,笑得比谁都积极。

  “小姐?”她们上次被姑姑骂了几句后,就再也不敢直呼小姐的名字了。

  这时晨悦终于有了反应,转过头,“怎么了?”没有注意到她们的称呼。

  “该用膳了。”三女脸上是焦急的表情,一天一夜都没吃过,怎能不担心呢?

  “先放着吧,我没心情吃。”摆摆手又把视线转会洁白的琼花中。她们郁闷,小姐每天看着这几棵琼花就不厌吗?难道有什么不同?她们好奇地向琼花望去,随后又失望地低下头,没什么不同,还是一如既往地茂盛。

  转头看到来人后,瑾萱三人恭敬地低下头,福身。“给公主请安。”

  意雪看了看三人和坐在窗前的晨悦,点了点头,走到晨悦旁边坐了下来,瑾萱三人自觉地退下。

  “晨悦姐,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可是,我只想关心你,不要对我那么冷漠好吗?”意雪语气有些急促。

  晨悦转头,眼神有些许的空洞,但更多的是忧愁和悲痛。

  “我知道。。。”缓缓吐出几个字,有气无力。

  “。。。”意雪不知怎么接口,只能静静滴听她说。

  “雪儿,离月底还有几天?”意雪听到这个称呼,差点没直接搂住晨悦,喜上眉梢。

  “六天。”想来晨悦姐应该是重视父皇的寿辰的吧。

  “六天。。。”晨悦若有所思。她要送一些特别的礼物给皇上,只要龙颜大悦,那么肯定会赐赏自己的,这样,储够钱了,她就闯荡江湖去,这才是一个穿越人该做的。

  举杯消愁愁更愁(2)

  “六天。。。”晨悦若有所思。她要送一些特别的礼物给皇上,只要龙颜大悦,那么肯定会赐赏自己的,这样,储够钱了,她就闯荡江湖去,这才是一个穿越人该做的。

  “晨悦姐打算送什么礼物给父皇?”意雪兴高采烈地问。

  一有感兴趣的话题谈,晨悦眸子里才有了一丝的生气。

  “雪儿,你送什么?”有个参考也好。

  “恩。。。金银财宝我父皇多得去了,到底送什么好呢?”意雪歪着头想,神情恢复了这年龄段该有的天真无邪。

  “我们当然不能送这些,要送些精致能出大场面的,不俗的才好。”

  “也对,可是,还没想到送什么啊!”意雪挠破头皮也想不到;没辙地看着她。

  “最好是送些有意义的。”晨悦提醒了一句。

  “有意义的。”意雪呢喃着;电光火石间;灵光一闪;猛拍一下檀木桌;恍然大悟地说:“我知道送什么了,谢谢你,晨悦姐。”

  “送什么啊?”晨悦一脸好奇地看着意雪。

  “当然是送。。。”意雪狡黠地看着她,“不告诉你!”

  她一脸吃了毒药的样子,“雪儿,你怎么这么会吊人胃口啊。”

  “遗传的。”意雪语不惊人死不休。

  晨悦嘴角抽搐着,满头的黑线,吊人胃口这事还能遗传?真够强悍的。

  “我的想好了,晨悦姐你不会打算空手去吧。”意雪解决了自己的难题后,眉头舒展开来,倒在这说风凉话了。

  “当然不会,我要让你们大跌眼镜!”她夸下海口。

  “哈,那我期待着你的惊喜礼物了。”意雪故意把惊喜两个字咬的很重。

  “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宫吧。”她开始下逐客令。

  “回宫?回什么宫啊?我本来就住在这里。”意雪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你就先回去吧,我没空陪你在这耗!”语气有些激动。

  意雪低下头,抬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泪眼婆娑地看着晨悦,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呜呜地哭起来,当年孟姜女哭长城的架势也不过如此,要是让意雪去,大概哭倒了几千里的长城。

  举杯消愁愁更愁(3)

  意雪低下头,抬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泪眼婆娑地看着晨悦,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呜呜地哭起来,当年孟姜女哭长城的架势也不过如此,要是让意雪去,大概哭倒了几千里的长城。

  “你干嘛?”只不过叫她回去而已,用得着好像她在这欺负小孩的样子吗?

  “呜呜呜,晨悦姐不要不理雪儿嘛,不要赶雪儿走嘛。。。呜呜。。。”意雪扑倒在她的怀里,一把泪一把鼻涕地在‘指责’她的‘罪行’。

  晨悦冷眼看着被意雪弄脏的衣服,说:“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堂堂一个公主哭成这样,那么喜欢丢皇家的脸?还是假哭的!……

  额,意雪满头黑线,晨悦姐那么美情调,都不懂得配合一下!

  嘟着红唇;不清不愿地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说:“到底你要干什么?不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这事适合我去做,不适合你这小孩子去做。”晨悦调侃着。

  果然,意雪头上的黑线更多了,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小孩子了。

  “行了行了,这事真的不适合你做,下次再找你哈。”等你长大后吧。

  好说歹说,才把意雪说走了。说得她口水都干了,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咕地喝下肚子,凉的,很适合解渴。

  偷偷从床底下拿出几坛酒,这可是她前几天去买的,听别人说,喝酒能解愁,现在那么多烦心事,就让她在酒中忘记吧。

  打开封口,拿出专门喝酒的大碗,把酒小心翼翼地倒在碗上,透明的液体倒在了碗上,发出阵阵的酒香,哈,真香啊,没白白浪费她的钱。

  拿起碗,微微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的时候是清甜的,喝下去的时候,喉咙火辣辣地疼,带着苦涩的味道,味道虽苦,喝多几口,倒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脑子里像塞满浆糊似的,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忘记。。。这一切的一切,或许,她本来就不该来到这里的,来到了不能怨天尤人,那。。。她不该跟福伯走的,也不该爱上他。

  举杯消愁愁更愁(4)

  或许,她本来就不该来到这里的,来到了不能怨天尤人,那。。。她不该跟福伯走的,也不该爱上他。

  谁说酒可以消愁呢;虽快活;却让人想起了更多不堪的往事。

  ____

  “悦儿,小心!”雨声盖过了这个焦急的声音。

  突地感到被一股冲力撞开,撞到了一边的人行道上,雨淋湿了她的发。

  刹车声、尖叫声、警车声。响成一片,晨悦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嗡嗡地想着。

  她愣愣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浩,眼睛没有一丝焦距,空洞而又无神,呢喃着:“浩。。。浩。。。”

  密密的雨帘遮挡了她的视线,她努力想要睁大眼睛看清楚,却无能为力。雨仍旧在下,嗒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已浸湿的白色毛衣滴着水,她小小的身躯瑟瑟发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头发紧紧地贴在她的皮肤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疯了似地冲过去,猛地跪倒在浩的面前,混合着血的雨水溅起,溅在了她白皙的脸上,她丝毫不在乎这些,紧紧地抓住浩的手,只觉浩的手温度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浩的心跳停止了,连最后一句话都没和她说。

  她的泪一滴一滴地滴在浩的脸上,可是,浩再也不会起来擦干她的泪,再也不会想尽办法去逗她开心了,再也不会。

  “浩。。。浩。。。安乔浩!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你怎么可以不守诺言,你怎么可以就这么丢下我就走了呢,你怎么可以这样!”一声声的泪诉,让路人不免为这个少女感到伤心。

  雨已将地上的血迹化掉,仿佛不曾发生过车祸,不曾有人在这里死去。

  大滴大滴滚烫的泪水流出,她悔啊,如果她不发脾气,不乱跑出来,不不听浩的解释,那么她还是像以前那么地幸福,那么地快乐,那个说过永远在她身边的帅气男孩,如今已是。。。

  这都是她的错,这都是她的错!落晨悦!这都是你的错!

  曾经的幸福一下子没有了,从天堂掉到地狱,你的感受是怎样的?

  晨悦愣愣地看着警察将浩的尸体搬走,身体再也支持不住,倒在雨中,这个寒冬的雨夜,她永远都会记住!这是她晕倒前的唯一意识。

  雨仍旧不知疲倦地下着,地上的血迹洗去了,可伊人的悲痛欲绝,却是怎样都洗不掉。

  举杯消愁愁更愁(5)

  雨仍旧不知疲倦地下着,地上的血迹洗去了,可伊人的悲痛欲绝,却是怎样都洗不掉。

  她只觉的一阵的天旋地转;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头晕晕的;脸热乎乎的;她知道;她醉了。不知不觉间,泪已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怎么都止不住,那颗伤痕累累的心,已痛得没有知觉,她眸子空洞地望向某一处,像一个断了线的傀儡,毫无生气。

  累了,就直接倒在地毯上,昏睡过去了,是身累抑或是心累?

  第二天醒来,她感觉头疼得厉害,还有些晕乎,她费力地坐起来,用手拍了拍头,她什么时候在床上的?她记得好象是在地上的啊。

  “小姐,你醒了?”瑾萱拿着一盆水进了来。

  “昨天。。。是你们抱我到床上睡的吗?”

  “当然不是啦,瑾萱还没这么大的力气呢!”瑞欣拿着一碗不知什么东东进来,笑答了她的问题。

  “那是谁?”

  “王爷啊。”心直口快的馨欣答道。话刚出口,她无力地躺在床上,心又在开始隐隐作痛,为什么?为什么每次自己遇到那个人的事就是无法平静地对待!自己对浩放不下,对夜云依依不舍,对他也是这样!什么时候她变得那么花心了?一脚踏三船!

  看到她这样;瑾萱和瑞星怒瞪着馨欣;脸上写着:就是你让小姐伤心的!

  馨欣有些后悔地低下头;绞着裙角;紧咬下唇。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摆了摆手。

  “可是。。。小姐也要喝醒酒茶啊,不喝会很辛苦的。”瑞欣担心地看着她。

  “不用说了,出去吧。”这次的声量明显提高了很多。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遇到他之后,自己都变了,变得多愁善感,变得优柔寡断,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她望着帷帐出神,到底送什么给皇上才是最特别的呢?

  对了!她来自未来,未来的东西对这里来说就是最特别的,既然这样,嘿嘿。。。

  想到后,立马坐了起来,头还是疼,还是晕,果然,不喝醒酒茶就这样。

  看了看桌上的醒酒茶,她下了床,拿起来咕咕地喝了下去,真不是一般的难喝啊!虽然喝了后感觉舒服多了,可是以后她发誓再也不喝酒了,喝酒也再也不喝醉了!

  做蛋糕(1)

  她平时除了喜欢喝茶外;另一大喜好就是做甜品!

  想必这里肯定没有蛋糕;既然这样;她落晨悦要成为这个没有历史记载的异世第一个做蛋糕的人!

  她穿好便服;走到厨房;厨房中;每个厨师都在尽责地做事;她看了好一会儿;都没发现有谁偷懒的;真奇怪;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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