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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欲:欲望迷城(1-5卷15章)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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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她的军帽搁到汽车中控台上,然后直接坐进副驾驶座,把她的安全带解开,接着将她平放在前排座上。

  我最后从地上的积雪中揉捏了一个雪团,用雪团给她冷敷额头和太阳穴,试图用冰冷刺激她醒过来。

  想不到此法果然奏效,只听她嘤咛一声,人悠悠醒转过来。

  她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半睁着一双凤目看着眼前的我,迷迷糊糊道:『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里?你又是……谁?』『我是贺伟啊,小雪你应该认的我吧,你现在感觉怎样,要不要紧?』我急忙询问她的状况。

  『贺伟?谁是贺伟?小雪……又是谁啊?我这是……怎么了?』她大概有些轻微脑震荡的症状。

  『看来你的神智还没恢复,有些话等你完全清醒后,我再告诉你吧。』我看到她汽车的已然发动机受损,车子不能再开动,就搀扶着她走到我的车旁,帮助她躺进了我的汽车后座里。

  我告诉她不要紧张,尽量放松心情。

  她既然能走动,就说明她的腿脚还没事;她能说话,就说明脑部没有受到大的损伤。

  我关闭了车门,坐在我的前排驾驶座上,扭身注视着她。

  小雪的脸因为突遭事故变得雪白,紧闭双目似乎在养神。

  一头浓亮的乌发多少有些散乱,收腰式蓝灰色07式冬季常服包裹着她修长挺拔,凸凹有致的躯体,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在微微起伏。

  军服右胸上方是金属飞翅胸标和姓名牌,左胸上方是资历章。

  我注意到资历章有两排,上排中间还有两颗银星,那是级别略章。

  我对军事比较感兴趣,略微知道两排的资历章、两颗银星的级别略章意味着小雪的职务级别是正营级。

  金属飞翅胸标和蓝灰色军服,说明她隶属空军。

  我的目光移到她的肩头,看到她的蓝底硬式肩章竟然是两杠一星,说明她的军衔是少校。

  从她的肩章来看,是五角星,不是文职乾部的宝象花,也没有文工团的外绕橄榄枝,说明她应该属于作战序列。

  据我所知,部队正常是4年升一级,以她27岁的年龄,年纪轻轻竟然是少校级别,说明她晋升得很快,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我的目光又往下移,看到她的姓名牌上标着三个字:林雨昕,看来这是小雪的名字。

  她的大名有雨字,小名有雪字,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从我的车门门槽里取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扭转身招呼小雪坐起来,并递给她矿泉水。

  小雪拧开盖,喝了几口后,怔怔地望着我出神。

  我过了有一会儿提醒她道:『你实在想不起来我是谁吗?小雪。那你能想起来涂晓峰是谁吗?』她看着我,又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头道:『我想起来你是谁了,你是涂晓峰的副手,「庆丰物流公司」

  的那个贺总吧。

  』『看来你的神智恢复了,我是涂晓峰的副手贺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我关切地问道。

  『我感觉有些脖子疼,头有些晕。我的汽车怎么样了,我是出车祸了吗?』小雪有些不安地问道。

  『是的,你的车打滑,车头撞到了分隔护栏,前机盖都翘起变形,车头有水汽泄露,估计车开不成了。我帮你联系附近的汽车维修站,我们需要等上一会儿。』我建议道。

  我给天台县的一家汽车维修站打了求助电话,因为我知道前边的儒嶴镇等几个村镇没有汽车维修站和拖车,只有我的老家天台县里有。

  好在这里离着天台县已经不远,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

  第二十五章神秘的女军官

  我特意又去小雪的车里,把她的汽车钥匙、军帽、军大衣和皮包取了过来。

  小雪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态度不卑不亢,神情不悲不喜,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从容模样。

  我坐在前排,通过反光镜看到小雪戴上了她的军帽,神情显得十分庄重、威严,这让我有几丝惶惑:穿上军装的小雪,或者说林雨昕,和那个与涂晓峰鬼混在一起的小雪是同一个人吗?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亲眼目睹从她那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的薄薄双唇之间吐出『涂晓峰』、『庆丰物流公司』和『贺总』几个字眼的话,我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位一身戎装、不怒自威的女军官会是那个美丽、性感和神秘的美女小雪。

  我们各怀心事地坐在车里不言不语,气氛一时显得十分尴尬和冷清,我决定说点什么打破这冷清。

  『小雪是你的小名吧,我想不到你27岁就是少校了,你好厉害。』我望着远处昏黄的天色,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算是吧。我实际是28岁,那天出于某种心理,我往小说了1岁,请见谅。』她不动声色地说道。

  哦,原来如此。

  即使这样,那也够年轻的。

  我们就此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聊彼此熟悉的人——涂晓峰,也谈到了谭蕊,还有那次溪口的结伴之行。

  『谭蕊是你的女朋友吧,她还在杭州吗?我和她在一个屋说过话。』她一说起谭蕊,我的心情顿时像车外的天气一样黯淡萧瑟下来。

  谭蕊,这个让我心痛、心伤的名字,这个让我牵肠挂肚却又不敢朝思暮想的丽人,我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小雪的提问,一时无语。

  小雪很知趣,见我一时语顿,就不再接着说谭蕊,而是把话题转到我这是要往何处去。

  『我是要回老家天台县看望家人,正好遇上你。请问,你是要去哪里啊?小雪。』我赶紧顺着她的话题反问道。

  『我要回台州,我在那里驻扎。』她的回答很简洁。

  我不知道部队在浙江的驻防情况,作为军事迷,我不觉产生了兴趣:『台州也有空军吗?我只知道衢州有军用机场,看到过苏27。还有金华、舟山有驻军,还有雷达。好像驻扎在浙江的是大名鼎鼎的一军吧。』『你知道的不少嘛。但我们部队有纪律,恕我不能回答,请原谅。』小雪语气冷淡地回答我。

  『哦,对不起,小雪。是我失言,请原谅。』我急忙道歉。

  『请贺总叫我林雨昕吧,我想你也应该看到我的姓名牌了吧。』林雨昕扭头望着窗外冷漠地说道。

  好厉害机警的女人。

  可是,她一个堂堂少校军官,为什么和花花大少涂晓峰搅在一起呢?林雨昕作为纪律部队的一员,对自己的军纪、军规应该了解啊,她难道不怕这个会影响到她的仕途和生活吗?毕竟涂晓峰是有家室的人,而且她竟然不避讳我和谭蕊看到她和涂晓峰在一起,真是莫名其妙。

  看来我说话要当心些,尽量避免提到让她尴尬的人和事。

  联想到这些,我对这个女军官越发产生了兴趣。

  我从她这些冷漠的语言中,能感觉到她有很深的防备之意。

  可能溪口之行那次她穿的是便装,她也没料到我会在这里和穿军装的她巧遇,因而多少知道了她的一点底细,而且还帮了她一忙,甚至可以说是救了她一命,但有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你在这里遇到了麻烦,不需要和部队联系一下吗?』我好心提醒她。

  『我正有这个意思,只是有些不方便。』她的表情有些松弛。

  我明白她的意思,就找了个借口说道:『我先出去放置一下三角警示牌,你把你的车钥匙给我,我顺便给你的车也放置一下。真不知道汽车维修站的拖车什么时候才能来,眼看天色越来越暗了,我们要注意安全。』『哦,谢谢你,你很聪明和细心。』她的面色有些缓和。

  我先后为两辆车放置了三角警示牌,为了多给她留点通话时间,我站在我的车前不远处,眺望着路的前方。

  『贺总,你可以回车了,我已经打完电话。』林雨昕探出半个身子招呼我道。

  我一钻进汽车,林雨昕再次向我道谢:『谢谢你,贺总,让你在外边受冷了。你帮了我不少忙,希望有机会我能答谢你。』她的面色变得和善起来。

  看来我们之间的坚冰开始融化,我心里不觉一喜,但我马上自问,这有什么可喜的呢?我以后还能见到这个美丽神秘的女军官吗?我需要她的答谢吗?『我听涂总说过,你是他们公司的顶梁柱,业务能力很强,涂总很赏识信任你。』她略带讨好的说道。

  『哦,是吗,我也很感激他对我的重用。』我出语也变得简洁了些,大概是受她的影响。

  『贺总,麻烦你再联系一下汽修站,问问他们什么时候能来?』她带着歉意的微笑请求我道。

  『好的,我这就联系。对了,你可以叫我贺伟,不必称呼贺总。』我扭身望着她客气道。

  『好的,我就称你小伟吧,好像涂晓峰也这么称呼你。』她话音一落,就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不妥,雪白的俏脸竟然红了一红。

  我看到她的窘态,急忙转回身打电话联系天台县的那家汽修站。

  对方告知我早在半个多小时之前汽修站的拖车就已出发,大概受路况的影响,速度慢了点,需要我们再耐心等待一下,拖车肯定能到。

  又等了一会儿,我看到前方驶来一辆拖车,就急忙钻出汽车打招呼,果然是天台县汽修站的拖车。

  我看着汽修站的人把林雨昕的现代suv车托起,我也收起了三角警示牌,然后就开着我的车,载着林雨昕跟在拖车后边,往天台县方向缓缓驶去。

  刚走不远,雪又下了起来,而且越下越大,鹅毛状的雪片几乎将我的汽车前挡风玻璃完全糊住。

  虽有雨刷在不停地在刮扫着积雪,但我的视线仍然受到影响。

  『今年的雪真大啊,但我喜欢小雪。』我边开车边感叹道。

  『什么,你喜欢谁?』林雨昕大概是因为汽车噪音的影响,没有听清楚我的话,略带警惕地扭头问我。

  『我说我喜欢下小雪,不喜欢这车外的大雪,往年很少有这么大的雪。』我提高嗓门大声说道。

  『哦,你说的是喜欢下小雪啊。』林雨昕的脸又红了一红。

  我心中暗自奇怪道:我喜欢下小雪你也不至于脸红啊,这个神秘的女军官真是不可理喻。

  第二十六章美女和酒段子

  我们大概走了有40多分钟,冒着风雪终于来到天台县的那家汽修站。

  我看到女军官林雨昕的汽车牌号是以浙d开头,这意味着她的车是在绍兴上的牌照,有可能她安家在绍兴。

  绍兴距离台州260公里左右,她的家和工作地点相距略微远了些。

  以她的年龄和外貌,她可能已经成家,但为了不让她尴尬,我没敢打听她的婚姻状况。

  出于礼貌和关心,我陪着她一同留在汽修站,看着维修人员对她的车进行检查。

  还不错,汽车发动机没有大故障,只是发动机的冷却循环水箱裂纹,导致漏液,前机盖翘起变形,左侧车灯撞坏,还有前挡风和左侧车门玻璃破损。

  只需修补水箱、添加液体,对前机盖进行外形恢复,更换车灯和破损玻璃即可。

  即使这样,林雨昕也不得不要在这里等上一晚,最早明天上午才能开车出发。

  我给家里打电话报了平安,说明有朋友的汽车出了问题,需要我陪同一下。

  当时已经是晚上6点多,我领着林雨昕在县里条件最好的一家宾馆登记入住,然后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饭菜比较出名的饭馆,要了一间小雅间用餐。

  林雨昕执意要答谢我的帮忙,说是这顿饭必须由她来请客。

  我笑道:『林……林女士,天台县城是我的老家,我是这里人,应该由我尽地主之仪,哪里轮的上你来做东道。你若是有心,以后再答谢我也不迟,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你抢了我东道主的名头。』林雨昕听了我的话后,略微思忖了一下,就点头道:『那好,今天我就听你一回。可是以后再见面,必须听我的安排,我可不想欠着人情不还,给自己心里添负担。对了,你也不必客气,可以称呼我为雨昕,我们这是第三次见面,「林女士」

  的称呼太见外。

  』她说完,莞尔一笑,雪白的俏脸娇媚动人,令我的心不争气地悸动了一下。

  我点了这家饭店的几样招牌菜,要了一瓶『张裕红葡萄酒』,就和她边吃喝边聊起来。

  我简单地向她介绍了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和我父母在这里的状况,但还是避讳着没有问她的个人情况。

  林雨昕似乎也不想谈及个人隐私,只是出于礼貌问了我几句当地的状况,我们这顿饭开头吃得有些沉闷。

  既然我们话不投机,我就只能频频劝餐和举杯敬酒。

  想不到林雨昕喝酒很爽快,和我碰杯、举杯都是同一进度,丝毫不落下风。

  我们两人菜没吃多少,但一瓶红葡萄酒不一会儿就喝光了,我就又要了一瓶同样牌子的红葡萄酒。

  又喝了多半瓶红葡萄酒后,我看到她只是俏脸略微变得粉红、娇艳了些,但神情仍是泰然若定,思维、谈吐丝毫不乱,不禁赞叹道:『雨昕,你的酒量真不错啊,不比男人差。』可能是因为喝了酒,也可能是我夸奖她的缘故,她逐渐变得松弛下来:『这不算什么,红葡萄酒本来度数不高。说实话,40多度的白酒我喝半斤也应该没问题。小伟,在部队,有个关于酒量和前途的老段子你应该知道吧。』『我听说过这样一个段子,「喝酒像喝汤,肯定是工商;喝酒不用劝,一定在法院;举杯一口干,必定是公安;八两都不醉,绝对是国税;起步就一斤,保准解放军」。

  不知是不是这个?』我刚一说完,就看到林雨昕半仰着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不是这个,人们怎么对部队的误解这么深,好像我们部队都是酒囊饭袋似的,哈哈哈……』说完这话,她竟然很豪气的大笑起来。

  看到她这样笑,我也陪着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我又说道:『坊间说,「能喝白酒喝红酒,这样的乾部要调走;能喝红酒喝啤酒,这样的乾部要交流;能喝啤酒喝饮料,这样的乾部不能要;能喝饮料他不喝,这样的乾部不可靠;能喝半斤喝三两,升官重用你别想,能喝一斤喝八两,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不是这个吧?』林雨昕眯缝着眼笑道:『比较接近了,我们部队关于喝酒的段子是这样的,「能喝啤酒喝饮料,这样的乾部没人要;能喝白酒喝啤酒,这样的乾部要调走;能喝二两喝五两,这样的乾部要培养;能喝半斤喝八两,这样的乾部受欣赏;能喝八两喝一斤,党和人民全放心;能喝一斤喝八两,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能喝八两喝半斤,这样的同志要小心;能喝一斤喝一桶,回头提拔当团总;能喝一桶的喝一缸,这样的乾部……没出生。」

  哈哈哈……』她花枝乱颤地又笑了起来,胸前的两个凸起也随着上下起伏。

  我不好意思盯着她看,急忙低头夹菜吃。

  因为酒段子,林雨昕一下子就抛弃了一直保持的拘谨,变得谈笑风生起来,就好像我们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

  我们又把这瓶酒喝了个精光,吃完饭后,我送她回宾馆住宿。

  我把她送到门口,看她用房卡开了门后,我就要和她道别。

  但林雨昕却很大方地说道:『小伟,进了坐坐吧。』我急忙说:『不了,我怕不方便,还是你……』『你个大男人家,婆婆妈妈的。我一个女同志都不怕,你怕什么啊,你陪我再聊一会儿吧。』她话音一落,竟然伸出她的右手像一把铁钳似的攥住我的手腕,随着她左手握住门把一推,我竟然被她带进门来。

  我的心突突突地急跳,心里暗想她的手真有力。

  她把我拉到标间的沙发上坐下才松了手,似乎怕我跑了似的。

  她脱去了上身军服和军帽挂在衣柜里,露出了里面带软式肩章和软式胸标的深蓝色半高领套头制式毛衣。

  我可以明显看到她那高高隆起、引人无限遐思的胸部就是在制式毛衣下也遮掩不住,配上她高挑的身材,娇艳动人的相貌,真是摄人心魄。

  『小伟,你想喝点什么?我去准备。』她睁着一双凤目看着我问道。

  『哦,那个……那个什么都行。』我居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第二十七章林雨昕的试探

  林雨昕翻了翻宾馆预备的免费茶包,撇了撇嘴道:『这些茶不能喝。』然后她打开标间里的冰箱门,看了后,扭头问我道:『小伟,这里有矿泉水和冰红茶饮料、听装哈啤,你要喝哪种?』我没做多想便说道:『随便,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吧。』『随便?』林雨昕低声重复着我的话,『那就喝点啤酒吧,可以吗?』她拿出两听哈啤,为我拉开拉环后递给我,然后和我并排坐到另一张单人沙发上,两人边喝边聊起来。

  我主动问道:『雨昕,听你的口音不是南方口音,你应该是北方人吧。』『是啊,我是黑龙江人。』然后她扬了扬手中的哈啤道:『它的产地就是我的老家。』难怪她的身材那样修长顺溜,原来她是东北姑娘。

  在抛开谨慎和戒心之后,她就变得很大气,很有些东北姑娘的豪爽。

  『哦,我的老家在辽宁,也是东北那嘎达的。』我用东北腔说了这句话。

  『是吗?也是啊,南方男人中少见你这样的大个子,目测你大概有1米80以上吧。』林雨昕略带高兴地问道。

  『我身高是1米82。我的父亲是辽宁人,母亲是浙江人。我在东北出生,2岁多才和父母来到这里投靠外祖母。主要是我外祖母不舍得母亲嫁到异乡,非要让我们一家搬过来,和她住在一起。』我大致说了我家的情况。

  『哦,是这样啊。我听人们说,父母是南、北方人,生下的孩子兼具南方人的聪明灵秀和北方人的高大威猛。还别说,你还真是这个样子的。哈哈哈……』她上下打量着我笑着说道。

  『过奖了,我觉着自己也就是「泯然众人矣」。

  身高倒是遗传了我父亲,高大还将就,威猛可真说不上,聪明灵秀更是不值一提。

  』我连忙客气道。

  『你真是谦虚,其实我觉着你可不是一般的聪明。你说话办事很有头脑,很会替别人考虑,在路上我就能体会到这点。比如你给我留下打电话的空间,又比如……又比如你一直不询问我的个人情况,这可是心直口快、不善替人考虑的东北男人所欠缺的特点,我说的对吧。』她喝了一口啤酒,神情略显调皮地说道。

  我听她这样一说,也暗自佩服她的敏感和说话得体,看来她也是一个聪明人。

  既然有些话她挑明了,我接下来说话也就不必老是躲躲闪闪得不痛快,那样会让她觉得我不爽快,使她厌烦我。

  但是我为什么要让她不厌烦我呢?我不禁扪心自问。

  她是一个颠倒众生的美女,而且还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军官,但她是涂晓峰的情妇,我绝不能和她有什么瓜葛。

  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引申来说,朋友的情妇、小蜜,我也是不能染指的。

  涂晓峰是我的老板,我绝对不能因此而得罪他。

  从这点上来讲,我也不能打林雨昕的主意,何况我也不是那种色欲熏心的人,我有我的操守。

  按照我以往的是非观,林雨昕这样的女人应该属于我讨厌鄙视的类型,但我却明显感到我好像对她有些好感,而且我绝不是单纯为了讨好涂晓峰才帮她的。

  可能以后我还要向涂晓峰隐瞒我和林雨昕偶遇的事,这样才不会让涂晓峰对我起戒心。

  可能是我思索的时间长了点,林雨昕有所察觉,就这样问我道:『你在想什么?你有什么顾虑吗?』『哦,不是,我只是想……想明天你的车是否能尽快修好。如果明天还修不好的话,我在想是不是需要我开车送你到台州。』『这个你不用担心,即使修不好,我明天可以从这里打车回台州,不必劳烦你。我不能在这里耽搁,必须明天赶回去,部队是有纪律的,我必须严格遵守。』林雨昕表情平静地说道。

  『你放心,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让我来送你吧,能帮朋友点小忙我乐意之至。』我赶快说出这番话,以免她为之不快。

  『谢谢你把我当朋友看待,我真是不好意思再麻烦你了,你已经帮了我不少忙了,让我欠你的人情越来越多。你向我透个底吧,需要我怎样来回报你?』她的身子略微向我这边倾斜了些,言语间似乎还藏有些暧昧。

  我看到她扭转身冲着我,她的一双凤眼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我的双眼,这目光含着些俏皮,也有着直指人心的凌厉。

  我也不白给。

  我没有躲闪她的目光,而是迎着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说道:『既然你也说我把你当朋友看待,那朋友之间何须计较什么回报。你再说欠人情、回报这些话就太见外了。』她的目光并没有从我身上移开,而是继续凝视着我说道:『既然我们彼此都把对方当朋友,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和涂晓峰的关系,那你和我说说真心话,你是如何看待我和涂晓峰的关系的?』她说这句话时,语气和她的表情一样平淡,但在我听来,却不啻于耳边炸响一个闷雷。

  这可是我从半路上与她偶遇一直到现在都在回避的话题,想不到她却这么直截了当、不带隐晦地向我提出,这是她对我的试探吗?我心中一时有些慌乱,真是不知该如何应答。

  我沉吟了有一会儿道:『这个嘛,这个属于个人的私事。我是晓峰的生意伙伴,也是朋友,至于你和他的关系嘛,我当然……当然是不愿意评价的。男女感情之事有时是很难说得清、道的明的,有时……有时外人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还是不做评价为好。现在是改革开放时代,旧有的传统和道德观未必适用于现在,孰是孰非很难言说的。话说回来,很多伟人、名家不也是有红颜知己或者婚外情嘛。有的人甚至先后有好几个妻子,比如十大元帅,人均4.5个妻子,你是部队的,应该多少知道些吧。你能因此说这些人不道德,不固守家庭和传统吗?』我违心地说了上述这番话,心里暗骂自己口是心非。

  『那这么说你是不反对婚外情了。我听涂晓峰说起过你,你到现在还没有结婚,是不是就是因为怕有家室羁绊,妨碍你……妨碍你四处留情呢?』她的话语依旧平淡,但我听了却感到有些刺耳。

  第二十八章婚外情的看法

  我急忙撇清自己道:『我不结婚可不是为了四处留情,更不是为了寻花问柳,其实我还是很向往家庭生活的。只是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所以才单身至今。』『那你和谭蕊又是怎么回事?你们不也在溪口住到一起了吗?』她的话有些咄咄逼人。

  我被她难住了,我该怎么向林雨昕解释我和谭蕊的关系呢?我和谭蕊有过一夜情,甚至是恋人般的亲昵,但现在已然分手。

  听上去颇有点始乱终弃的味道,但实质却不是这样。

  我和谭蕊的事三言两语是解释不清的,实话实说很可能让林雨昕对我产生误解,以为我也是一个玩弄女性的色狼,因此逼得我只能说假话。

  『哦,我们是谈恋爱,但谭蕊现在已经返回西安。她在那里有工作,我们的事可能还要拖一阵子。』我含糊其辞道。

  『是吗?那你们要拖到什么时候?』她对我和谭蕊的事似乎很关心。

  我那句答话本来是想将这个话题结束,想不到林雨昕还咬住不放,她这是要乾什么?是要将我和谭蕊的事戳穿,归类为一夜情还是乱搞,好让她取得心理平衡吗?但那样我还不乾呢。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尽量努力吧。』我言不由衷地说道。

  『这样啊,那我祝你早日美梦成真。谭蕊和我住过小半天,我们还算投缘,能聊在一起。她可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女加才女,人也很聪明和灵秀,你必须抓紧了,否则她会被别人捷足先登。这世上针对美女和大人物的诱惑太多,能不为之所动的人却少之又少。』她似乎有些慨叹,是『夫子自道』吗?我没有接她的话茬,只是呷了一口啤酒,默不作声。

  我和谭蕊分手后,虽然我没有主动联系过她,但我数次隐身登录过『天涯明月』群。

  『谁的眼泪在飞』和『等待花开』这两个qq号一直是灰色的,毫无动静,群里也冷清了许多。

  只是『等待花开』的个性签名由以前的『美丽而浪漫的春天是否该来了,我已等了好久』变成现在的『花开的时候真的就会快乐吗,会不会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看了她的签名,我感觉心痛如搅,给她留了言,但她却一直没有回复我。

  谭蕊是我和林雨昕都认识的人,把话题转到她身上是很自然的事,但我却偏偏很忌讳这个话题。

  我不想让林雨昕再拿谭蕊来折磨我,虽然她未必是有意,但我已经感觉到她对我们的关心有些过头,先前她的敏锐似乎在这个时候失灵了。

  『雨昕,你还有什么需要我来做的吗?有话尽管说。』这句话的潜台词是我准备要向她道别,她应该能听得出。

  『你做的已经够多的了,但有些话我还想问你。』她的目光竟然透出些凛凛威严。

  『有话尽管问,别多心。』我隐约感觉她会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

  『涂晓峰和你说起过我吗?』果然她问出了很关键的话,这也可能是她拉我进房间的根本目的。

  『说过,怎么啦?』我故意瞋盘她道。

  『他是怎么说的?』她一听我的话,果然来了兴趣,身子隔着两张单人沙发之间的茶几向我这边靠了靠。

  『晓峰说你是他的一个朋友,你那天突然跑来看他,让他很惊喜。还夸你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美女,是男人心中梦寐以求的……佳人。他很想约你单独出去吃烛光晚餐,就去西餐厅吃牛排、喝红酒。他认为美酒、牛排、烛光、优雅的环境,和佳人对坐,品酒闲话是一种美好的享受,看得出他很喜欢你。这大概也是他敢于不避嫌疑,领着你和我们一道去溪口出游的主要原因吧。』我知道女人,尤其是美女,就喜欢男人对她们的重视和夸赞。

  我这样说,林雨昕绝对不会恼我,我也不会的得罪涂晓峰。

  果然,林雨昕的脸上露出几分得色,甚至还有几分羞涩。

  我真是搞不懂她,一个堂堂的少校女军官,人也长得漂亮,怎么会如此无耻地和已有家室的涂晓峰搞在一起!涂晓峰虽然是一表人才,年少多金,但毕竟他们之间难成正果,不被社会主流意识所认可。

  传统、家庭、仕途、道德、良知、名声、贞节,她就不顾及吗?难道偷情的刺激和欲望的狂欢比这些都重要?我凝视着她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些什么。

  但很遗憾,她的脸色马上又恢复如常,并且她坐直了身子又问我道:『他还说了什么?』『你应该知道的,晓峰这人嘴很紧的,那天也是我看到你在她的办公室,他大概怕我不明所以瞎猜,才在你走后和我说了上述这些话。这也是他对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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