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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欲:欲望迷城(1-5卷15章)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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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约好中午在外面吃饭,准备和表哥李斌旭全家聚一聚。

  我开着她的车买上了乳胶,在上午10点多来到了新房。我看到防盗门仍旧紧闭看,但在门外能听到屋里电锯的轰鸣声和气钉枪咔哒声。因为昨天有开门不顺的经历,我就使劲敲门都无人应答,我只好拿出钥匙试看开门,但出乎意料,门锁当地打开了。难道是工人们今天来了后给我修理了门锁吗7那他们可真是不错。

  我进了屋发现客厅空无一人,嘈杂声是从小卧室传来。把乳胶弯腰放到一堆材料旁边,就先去了一趟厕所。没等我从厕所出来,电锯的轰鸣声就停歇了,只有气钉枪咔哒声间歇传来。我从厕所出来,直奔小卧室,就听到两个工人在说些埋怨话。「操,赖骏这个家伙估计昨晚又爽死了,到现在也不露面,就他妈的把活甩给咱哥两干,他可真不地道。」「别生气,到时候算工钱咱们和他多要点,总之这小子有把柄在我们手里,我就不信他敢跟我们横,你说是不。」

  『对啊,我咋就忘了这茬,他妈的他操大乳少妇操爽了,也得给我们点甜头不是。「我懒得听他们的胡说八道,就咳嗽一声出现在小卧室门口。

  这两个工人看到我的突然出现,大吃一惊,都惶恐地放下手中的活计,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一个工人有些结巴地问我:「你是谁,你……你怎么……怎么进来的?」我是这家的房主,你是新来的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另一个工人赶紧接过话茬道:「您是赵经理吧,好久没见您。

  我就直截了当问他道:「你们队长赖骏怎么没来?就你们两个人干活,我说进度这么慢呢。我把乳胶买来了,你们看行不行。」那工人跟着我去客厅看了乳胶,说是数量和牌子都对。顺便问是不是他们今天来了后把门锁修好了,那个工人不知所以,走到防盗门前试了试门锁,说是一直很好用,没听谁说过门锁出了问题。

  我听到他这么说,回想起昨晚沈莹给我开门时的神情和所说的话,心里猛地一紧,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但我又马上自我安慰道:说不走是昨晚门锁出了问题,是赖骏给修好的,他是最后走的人,这两个工人可能不知道。我这么一想,心里又立刻坦然起来。

  工人们继续干活,我则溜溜达达地挨看屋边走边看,发现了两三处毛病,准备等赖骏来了后和他细说。我又来到了这两个人正在干活的小卧室,背看手看他们干活。这两个人都一声不嘟创哩头干活,似乎没了刚才说话的兴致。

  第二十章起疑

  我蹲下身子问那个认识我的工人道:「这位师傅,赖骏今天还过来不?我发现有几处问题需要向他反映一下。『那个工人抬头道:」赵经理,那您跟我说吧,跟我说也一样。

  我大致和他说了一下,那个工人就起身去看我说的地方去了。我起身正要跟他走,眼角的余光却发现那个不认识我的工人在偷眼瞅我,我一扭头回看他,他就赶紧低头继续干活。他这种鬼鬼崇祟的做法,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掏出自己的手机,背对着他,用我当时光亮平整的翻盖手机外壳当镜子,也偷偷观察他。果然,他又抬头停下手头的活在偷看我的背影,这让我更加对他的举动可疑。

  我走出小卧室,找到了那个先头出来的工人,和他细说了我的看法。他连连点头称是,不予反驳,态度出奇得好,这和他们以前耍赖、狡辩的态度大相径庭。他听我说完后,就又进了小卧室。我没有跟着他马上走进去,而是悄悄地走到小卧室门旁,探出半个脑袋观察他们的动静。我一眼就看到这两个人不出声,只是在比比划划着什么。

  我的心此时已经疑团顿生,联想起昨晚沈莹和赖骏孤男寡女锁着门呆在新房里,而几个人对那个门锁的好坏说法不一致,他们嘴里所说的那个大乳少妇和沈莹的特点相近,一种强烈地不安笼罩在我的心头一一难道沈莹真的和那个小民工赖骏有什么苟且之事吗?

  沈莹气质高洁,又极其自尊、自爱,怎么会瞧上一个又黑又瘦、面相比我还老的小民工呢?他们身份相差悬殊,相貌更是天地之别。沈莹一直有洁癖,怎么会在这个又乱又脏的环境中和那样一个男人乱来呢?沈莹和我今早的做爱,使我能感受到她对我的爱是真挚的,她怎么又会移情别恋一个小民工,这太荒谬可笑了。

  这绝不可能,我马上又在内心劝说看自己,但我觉得这还是不能完全说服我。

  我压抑住心头的不安,又走了进去,和这两个工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这位师傅,你们最初好像是5、6个人在我家干活吧,怎么现在就剩下三个人在干活?」「赵经理,是这样的。你家的活干得差不多了,不需要这么多人。我们公司在你们这栋楼里又陆续揽了好几家的装修,就分出2、3个在别人家干。你们家是这栋大楼第一家开始装修的,装修设计和施工是很不错的,已经成为这栋楼的样板,有好几家人前来看过,他们很满意,就找我们公司来给设计和装修。比如隔壁三单元的8楼东户、12楼西户,还有这个单元的16楼西户就是我们公司揽下的业务。此外还有好几家,我都记不清了,我们公司为此派来了好几个施工队在这干活。那个认识我的人滔滔不不觉也吹嘘起来。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陡然升起一个念头一一我去其他几家看看狈,说不定能探出点什么消息。

  我又呆了一会儿,就起身叮嘱了他们几句,急冲冲地下了楼,准备去隔壁三单元看看去。

  我刚走到三单元里,就接到了沈莹的电话,她催我赶快回家,接她去外面吃饭。她已经订好饭店和雅间,已经通知了表哥李斌旭一家。现在已经11点出头,我们作为东道主去晚了,面子上可不好看。

  我只好按捺住急切探究真相的心情,快快不快地赶回家接上了沈莹,在12点前赶到了吃饭的地方―紫金山庄。好在李斌旭一家因为有孩子需要折腾一番才能出门,所以我们比他们略微早来了些吃饭时,李斌旭一家和沈莹是兴高采烈、笑语寒喧,而我却只能泪频欢笑,尽量掩藏着自己的情绪,那顿饭吃的真是食不知味,酒入喉比药还苦,还要烧心烧胃。我看到沈莹戏逗着坐在她身边的小侄子,一副全然无事人的模样。她还不时捅咕我,让我看她小侄子可爱的憨态。

  我看着沈莹和小侄子那样亲热,身上隐然显露出母性光辉,这让我对自己刀卧不安的想法又做了否定:大概我有些神经过敏,装修工人所说的大乳少妇可能是别人吧,怎么会是漂亮、高贵、气质脱俗的妻子呢。我不应该怀疑我的妻子,我爱她,她也一直爱我。我为她付出那么多,她怎么可能会用出轨背叛来报答我。沈莹是具有道德和良知的高知女性,而且又是那么的骄傲,对待以前那么多出色的追求者十分苛刻,怎么会看上一个长相握磋的小民工。这话说给何一个认识沈莹的人,人们都不会相信的,只会把我的猜忌和怀疑当做一个笑料来宣扬。

  李斌旭似乎看出我有些神不守舍,就不解地问我怎么了,是丢了钱包还是捡了一个钱包?丢了钱包没什么,就当破财免灾,捡了钱包那更是意味着财神将会眷顾我。如果心里是为该不该上交钱包而斗争,那就乖耐也做个良民,把钱包上交给警察叔叔,说不定年底还能参加「南京十佳好市民」的评选活动呢。

  李斌旭的这番都笑话把我一下逗笑了,他媳妇也笑的前仰后合,沈莹却有些狐疑地看着我。吃完饭后,我借口出差回来还没有去单位,有些工作上的事需要马上处理,并且以喝酒不能开车为由,让没有喝酒的沈莹开车回家,我则提出打的去单位。沈莹本来准备要开车送我去单位,但李斌旭的孩子苦闹看缠住地,非要她去他们家陪他玩,沈莹只好无奈地做表哥一家开车走了。我目送他们开车离去,这才打的直奔新房。

  我再次来到三单元,乘坐电梯来到了12楼西户,发现防盗门敞开着,里面传来了叮叮当当地敲打声,进门一看,几个工人正在干活。我仔细辨认了一下这几个工人,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我装作打量他们的装修手艺,一边看一边赞叹他们干得出色。一个工人起身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是买了新房,想找一家装修队为我装修家,就四处考察在本栋楼干活干得好的装修队。我觉得他们的活计干得还不错,想询问他们的工期进度,顺便打听他们是哪一家装修公司下辖的。

  第二十一章噩耗

  那个搭汕我的工人听到我夸他们,就喜滋滋地告诉我他们是「天晴」房屋装修设计公司下属的一支装修队,看来在我家的那个工人没有胡说。

  我说我是隔壁二单元11楼西户的房主。我看了几家装修的,感觉四单元18楼东户那家雇佣的装修队很有实力,想雇佣他们,但人家装修工程没完工,非要等干完那家的装修活才接手我的活,而我比较着急着想住,就想来这里再找一家装修队。

  那个工人一看房主主动上门给他们揽活,就十分激动地说:「这位大哥,我是这支装修队的队长。我们这里虽然也没干完,但我们可以先派去两个人去您家先干着。等这里装修一完,就全部转移到您家干活,不会耽误您的工期和入住。」

  我摸看下巴,沉吟道:「你们倒是很爽快,比那家的装修队痛快,只是感觉你们的手艺比那家的装修队稍差点。我现在犹豫是等他们完工后接我的活呢,还是现在就找你们来干。」

  队长笑道:「这位大哥,我们和那家的装修队都是」天晴即公司所属的装修队,彼此都知根知底。那家装修队的队长是叫赖骏吧,他和他的那帮人是啥水平我们能不清楚吗。我觉着他们的手艺才扯淡,干活拖拉,不像我们这帮人干啥都地道,又讲信用和规矩。「」哦,你们讲什么信用和规矩啊,说给我听听。「我故作好奇道。

  那还不好理解嘛,就是干活要保质保量保进度,尽量别浪费户主或公司的材料,也要虚心听从房主的建议。还有就是不偷拿房主的装修材料和辅料,不给房主找……找不必要的麻烦。『呵,你们规矩还很多啊。只是我不知道这装修会给房主找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头次听说这说法,你也说说吧。柑「呵,这位师傅一看就是个细祥人,爱刨根问底啊。其实就是别破坏房主的……房主的夫妻关系。」

  『这装修散拜口破坏房主的夫妻关系靠啥边,你可越说越逗啊。』我边说着话,边给他递了一根『玉溪「烟。

  这时,旁边的一个年轻的木工插了了话:「就是别借着装修的机会,勾引人家的漂亮老婆,给人家的男人戴绿帽子。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结结实实地捶在了我的胸口,使我一时说不出话、喘不过气来。好在我身边的那个队长急看转身打断那个多嘴的小木工的话头,没有留心我的反映。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装落乍不相信的模样问那个小木工道:「这位小师傅说话快人快语,但这种话听着让人难以置信,谁家的漂亮老婆会喜欢一个干粗活的民工,这话是你瞎编排那个装修队的吧。'说完这话,我也给他递了一根『玉溪』烟。

  小木工不客气地接过来烟,我就顺势也给他点着了烟。他吸了一大口说道:「我可没瞎说。那个装修队领头的叫赖骏吧,那小子向来多吃多占,自己公司人的活也抢。手下就那几个人,派一两个人去对付人家房主,人少工期拖得也长,这一手真叫人腻味。我过去在他手底下干过,这小子嘴甜心活,也会讨好、蒙哄人。干活前他答应你好好的,但到了分钱的时候,就推三阻四地不好好给你钱,好像你还要求着他似的。总之到头来,他先前答应给你一千,最后能给你八百就算不错了。这我也就不说了,这个家伙最可恶的是,他贼色。听说他们现在给人装修的那家房主老婆是一个女傅士,长得贼漂亮,我亲眼见过的。个子细高,长得细皮嫩肉的,确实漂亮,尤其是她胸前挺着两个大乳房,那个勾人魂啊。那个赖骏有一夭晚上把泪仔个女傅士给强上了,折腾那个女的一宿不让回家。也不知哪个女的怎么回事,还被他操上瘾了,三天两头地找他,就在房主新家被他往死了操。」他的话说起来轻描淡写,但我却像被迎头给了一记闷棍那样疼痛难忍。我强忍着没昏眩过去,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色一定不怎么好看。我故意李别乍不相信的神情问道:『兄弟,你是东北人吧,咋这么会忽悠呢?估计赵本山遇到你都能被你忽悠瘸了,你见过漂亮女博士会和小民工出轨啊?「我是没见过,但我听说过可以不。他的手下有一个人是我认识的,和我关系不错。我们前几天一块喝酒时,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当然他这话也是听那个赖骏告诉他的。你可能不信,但我知道那个漂亮女博士的丈夫是一个物流公司的大经理,经常出差不在家,就给赖骏这个混蛋留下了空子。这个混蛋虽然长得像个地瓜似的,但嘴像抹了蜜一样甜,能说会道的。别看他人长得瘦枯干,但我撒尿时见过他的鸡巴,那是又粗又长又黑,那个女博士八成就是被他的鸡巴操爽了,才甘心和他来往的。」这时先前和我说话的那个队长也凑了过来,不再干涉小木工的说话,还颇有兴致地补充道二「黄三说的这话不假,我可以作证。我上个星欺天和赖骏喝酒时听他吹过,他换着花样操个女傅士。乳交、口交他都和女傅士用过,就差肛交了。那个女傅士最喜欢和他玩口交,也喜欢被他从后面像狗一样地操,刀那个招式好像叫什么』隔山取火『。

  最绝的是赖骏有一手绝活,叫做什么『弹乳琴』,就是用两个木工用的铅垂提溜着拴在女傅士的乳头上,把女博士的乳房拉的细长,他和女博士一起站着,一边从后面操女傅士,一边手从后面伸过来,弹那个吊看铅垂的工线,把那女傅士不知是舒服的还是疼的哇哇乱叫。赖骏操女博士时,就把他的人从家里找理由赶走。但他的人就偷着返回来,趴在防盗门外听得清清楚楚的。唉,黄三,你说这个女傅士,弹乳琴『时是舒服的哇哇乱叫,还是疼的哇哇乱叫呢?'』舒服得哩,这还用问。如果她感觉疼、不舒服,肯定不会让赖骏一而再、再而三地那么整。这个『弹乳琴』我也听说了,说是就依靠在客厅阳台的不锈钢护栏边那么干的。据说头一次就把女博士的乳头吊肿了,但女博士还是后来被他这么又吊了两回。女博士家在18楼,也没有窗帘,被赖骏脱光了操,也不担心被楼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你说这个混蛋禽兽不禽兽。那个女的也真是够贱、够淫荡的,怎么落在赖骏这个混蛋手里了。奶大必淫荡,这话真不假,操!『小木工愤愤地说道。队长接着说道:「我听赖骏说过,他一有钱就爱找野鸡上漂,从野鸡那里学了不少本事,所以他伺候女人的绝活多着呢。这个家伙的耐久力还特强,听他说干一次没有一小时不算完,被他操的女的都死去活来的。那些野鸡、老妓女见了他都怕,不敢招揽他的生意,除非他愿意出双倍价钱。但他说,以他的本事,应该女的倒给他钱……

  『算了吧,他那点本事我还不知道吗?「小木工打断他的话道,」我听他的人说过他的那个耐久力,全仗着他吃性药、抹神油,什么』金枪不倒丸『、』印度神油『他都随身预备着,甚至美国产的1qq块钱一片的那个蓝颜色伟哥,他都舍得花钱买。你说这小子怎么舍得花钱买哪么贵的玩意,他不自疼啊。「小木工吐沫横飞也说道。

  『他才不会心疼,他买伟哥的钱都是从你们的工钱里克扣下来的,他咋会心疼呢,哈哈哈……「队长笑着打趣小木工道。

  『操,真还像这么回事,哪天我见了他,非奚落他不可。他妈的他有本事操逼,没本事买药,克扣大爷我的钱来买药,他亏心不亏心。他在以前就借看装修上过一家房主的老婆,只不过那个婆娘是个40来岁的肉水桶,我见了都恶心,不知他怎么会看上那种女人呢。这个家伙据说操逼时不喜欢戴避孕套,就为了操起来感觉好,也不怕女的会怀孕,或者把他玩野鸡时得的性病传染给人家。你看看吧,这家伙迟早有一天会栽在这上面,遭了现世报,让人家的男人割了鸡巴。「小木工咬牙切齿地说道。

  队长又说道:「不过你还真别说,这小子在这上面真舍得花钱。他的手机就很值钱,他喜欢用手机给女的拍照、录像,啥手机的拍照、录像效果好,他就买啥,而且他还不止一个这样的手机。我见过他拍的女傅士被他干的照片,在手机里放大后,女人逼上的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没见过录像,有点遗憾。『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的心早已这些污言秽语被洞穿的千疮百孔、痛如刀割。我今夭真是」走运「啊,竟然轻而易碰上了赖骏的两个冤家对头,他们毫不留情地大揭赖骏的老底,从而解开了沈莹是否出轨之谜。这两个家伙的脏话和具体细节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的妻子沈莹真的和小民工赖骏出轨了!

  第二十二章痛心的决断

  我匆忙起身,胡乱说了几句就离开了12楼西户。我走到院里,都不知道自己如何从12楼走下来的。我脑袋昏沉沉一片,6月的骄阳在我眼里也是黯淡无光,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愤怒疾呼着:沈莹,你为什么要和小民工出轨,你为什么会如此下贱地背叛我!

  我麻木地站在院里,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是现在就去李滨旭家,去怒火冲夭地质问沈莹?还是现在就打电话找到那个混蛋赖骏,和他拼个你死我活呢?

  我脑子里毫无头绪,心疼得宛如刀割,不知什么时候,才发现两行泪水已经顺着我的脸颊滚滚滑落。

  我思前想后,决定先去公司的办公室冷静思考一下。我出了小区。打了一辆车来到了公司。周日的公司条时悄地没有什么人,我坐在我的办公椅里,木然地沉思着。

  沈莹究竟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听工人说,小民工赖骏虽然其貌不扬,但他嘴甜心活,善会讨好人,这点我深信不疑。我亲眼目睹他用蝇头小利,就傅得沈莹对他的好感,多次向我夸赖骏做人很厚道,可见沈莹对他有好感是无疑的。

  赖骏床上功夫了得,持久能力强,肯定是某些荡妇眼中的活宝。但沈莹她是高知女性,和我的感情一向很好,过去在床上我也能满足她,尤其是在我们看黄片之后,我也能把她操地傲傲直叫,她对我的性能力还是认可的,只是今夭早晨才稍感不足而已。但她怎么就会舍才俊而就猪锣,只是因为赖骏的鸡巴大粗硬,就轻而易举地背叛我,背叛我们的婚姻誓言吗?

  回想起沈莹在早晨忽然和我采用过去她极为反感的后入式体位,也就是民工所说的『隔山取火「,恰恰也是赖骏喜欢的做爱体位,这说明沈莹极有可能被赖骏用这个体位征服。她也不再对这个体位反感,甚至还要和久别的我尝试一下,但她流露出几丝不满意的神情,就说明我在这方面即赖骏差,我没有让她满足。可怜我今早还沾沾自喜,很满意用这个体位和沈莹做爱,但自己却在这一方面早已被赖骏击败,真是我的奇耻大辱,我真他妈的太傻、太呆了。

  沈莹是在什么时候和赖骏开始通奸的呢?肯定是在我离开南京的这二十多天里,但又是哪一天呢?工人们口中说过,他们暗地里私通有好多次,单是「弹乳琴」就有三次,可见他们暗中偷欢足有十几天。

  沈莹不顾廉耻地和赖骏通奸,但赖骏却把他们的奸情四处宣扬,作为炫耀的资本。沈莹啊,你难道就为了贪图享受一时的性快感,一点做女人的脸面和廉耻也不要吗?你难道注意不到那些在新房搞装修的工人会用异样的眼神看你吗?很可能一向自诩聪明有眼光的你,早已被赖骏操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了吧。你21年的文化教育和近三十年的家庭熏陶,竟也败在赖骏的鸡巴面前,这究竟是谁的悲哀?

  现在的沈莹还爱我吗?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使我如被冰窖,在炎热的夏季却四肢发冷,不寒而栗。她背叛我,和赖骏偷情,就已经明确宣告我们的婚姻已经走向穷途末路,我们的爱已经到终结。以我自尊、好强的性格,我绝不会容忍自己被戴绿帽,绝不会忍气吞声地和沈莹苟活在一起,离婚已经是我的必然选择。

  人们常说女人出轨是身心双重出轨,沈莹肯定是爱上了赖骏,否则她绝不会置名誉和地位而不顾,和一个各方面与她相差悬殊的猪锣在一起。离婚后,沈莹极有可能和赖骏继续鬼混,她不就是喜欢赖骏的那根肮脏的臭玩意吗。

  我知道中国的法律没有通奸罪,在离婚时的财产分割只会对过错方不利而已,沈莹或多或少的会分割些财产。但这个家几乎是我一手支撑起来的,沈莹贡献极其微薄,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看自己的心血,被赖骏这个混蛋利用一根肉鸡巴唾手可得。即使离婚,我也不能就此便宜了这对狗男女,我要疯狂地报复他们,让他们一无所得,更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

  沈莹,你个臭婊子,你这个无耻的荡妇,你对得起我对你这七年的爱吗?你对得起对你殷切期望的父母吗?以沈莹父母的地位和修养,他们绝不会认可沈莹和赖骏的结合,只会认为是沈家的奇耻大辱。但我们离婚后,沈家的一切与我无关,她的父母痛也好、羞也好,不是我能管的事。但我的父母呢,他们一向对沈莹爱如己出,盼望着他们漂亮的儿媳能给他们生一个漂亮聪慧的孙子,以延续赵家的血脉,但现在这一切注定因为沈莹的出轨而成为镜花水月、春梦一场。不仅孙子没有俐可想望,却还要面临着家门的奇耻大辱从天而降。想到这里,我为我的父母伤心难过,我的泪又抑制不住地流淌下来。

  以沈莹的死不认错、翻黑道白的性格,我若是拿不出确切证据的话,她绝对不会主动承认,反而会讥讽我是道听途说,对妻子没有信任感。看来只有按照老话说的刀围羊一一刊泥贼拿赃、捉奸拿双,只有把她当场抓住,她才不会死硬到底。

  我是一个极其爱面子的人,我知道大张旗鼓地捉奸,只会使天下人都知道我家的丑事,从而令我颜面无光,在同事、朋友、家人面前永泛好台不起头来。现在我该好好想想如何妥善实施捉奸行动,既痛快淋漓地揭穿他们的无耻恶行,又不失我的名声。

  我又忽地想起那个小木工说过赖骏做爱不爱带套,但和许多野鸡有染。这个混蛋很有可能会因此得性病,他再把性病传染给沈莹。而我和沈莹今早做爱时也没带套,那我也可能被传染性病。这个念头像一颗闷雷在我心头立刻轰地炸响,使我险些委顿于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看来我明天首先要做的事不是查明真相和报复,而是要去医院检查自己的身体,这是多么令人感到耻辱的事啊。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案头的座机突然尖利地响起,把我猛地吓了一跳……

  第二十三章一种告别

  我把带有来电显示的座机拉过来一看,不由地呵呵冷笑起来。那是沈莹的手机号,她不给我打手机,竟然达到我办公室的座机。答案不言自明,这是她做贼心虚,是想调查我是不是在公司,她对我可是真不放心啊。

  我没有接她的电话,任凭电话响了好半天后自行中断。我猜她还会打我的手机,就把我的手机掏出放到桌上,等着手机铃声的响起。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座机再次响起,我再看来电显示,还是沈莹的手机号。我等座机响了几声后,突然接起座机话筒,一言不发地等她来询问。

  听筒里传来沈莹怯生生的问话:”建新,是建新吗?'

  ‘是我,你是谁,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找我有什么事?‘我言语冷峻地逼问道。‘是我啊,建新,我是沈莹啊,你怎么刚才不接我的电话?”沈莹有些不满地反问我。我心里真想在电话里把她臭骂一顿,但我不想打草惊蛇,还是故作坦然地回答她说:‘哦,刚才我去了卫生间。我快回来的时候听到电话响,紧接慢接电话却断了。我的座机又没有来电显示,所以只好乾等电话再响,你找我为什么不打我手机呢?”

  ‘哦,……,哦,是这样,我想查查你的岗,看你是不是在公司。大礼拜天,谁知道你一个人跑回公司在干什么?”

  呵,你倒是学会倒打一耙了,刃那就逗逗你。我其实……我其实来公司是有事要办,顺便和我的……女助理谈谈下一步……下一步工作的开展情况,就这样。‘我故意吞吞吐吐地说道。

  ‘女助理,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你有一个女助理,她年轻漂亮吗?把电话给她,我想和她聊几句。”沈莹在电话那头似乎在吃醋说道。

  “很不巧,她十几分钟前,刚穿衣起身走了,你想找她等明天吧。我冷冰冰地回答道。那你是不是也该回家了,是不是她现在还在你身边不敢岐声呢?如果是这样,我也不讨人嫌,我给你们机会.我说你中午吃饭魂不守舍是为什么呢,原来是急着和女助理谈工作,不是谈着谈着就谈到床上去了吧。”她还生气了。

  ‘好啦,老婆,我是和你逗笑呢,我哪有什么女助理。我办公室里也没有床,倒是办公桌比较宽大,你去年不是找我的时候看过我这里吗?公司的女保洁员倒是还在,是农村来的女民工,乾枯黑瘦的那种,你对她们也不放心?‘我换了一付戏谑的口气和她说道。

  ‘女民工……,我知道我的丈夫是瞧不上那种女人的。哼,你老婆绝对比她们有魅力,我谅你也不敢背着我胡作非为,你现在还不舍得回家吗?我马上要回家,可以开车过来接你.”臭妹子,你知道我瞧不上那从农村来女民工,也不敢背着你胡作非为,但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和长得黑瘦龌龊的小民工赖骏通奸,你为什么就敢背着我胡作非为他比我有魅力,难道你心里就从来没有我吗?我迟早要将这番话当你面和盘托出,我看你如何作答,你这个善会演戏伪装的婊子。我痛苦地在心里骂道。

  晚上我和沈莹回到家,我尽量想装作无其事的样子,但心中的怒火和痛苦还是使我笑不起来,平静不下来,只能冷冰冰地绷看脸,一语不发地看电视.沈莹看到我的模样,也不敢贸然问我怎么了,只是装作神情专注的样子看电视,家里的气氛一时压抑而沉重。

  我无心和她说什么话,看电视也压根看不到心里,就站起身去了卧室,打开电脑,盲目地翻看着网页。心里像堵着一块大石头,眼睛盯着显示器,手在随便乱点着滑鼠,但网页里有什么内容,我还是看不进去,头脑里只是纷乱地虑着该怎么办。

  不知什么时候,沈莹的一双柔荑搭在我的肩膀上,这才把我从胡思乱想中解脱出来。“建新,你怎么了,一晚上不开心,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还是听到……听到什么啦?“沈莹有些不安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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