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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都沉浮(1-2部50章)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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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嗔怒道:“喂…为什么这么看着人家?我都站半天了!”

  杜灐啊了一下,急忙站起身为冯玉婉拉开座位让她坐好后,问到“小姐,吃东西了吗?”

  “吃过啦!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冯玉婉向杜灐皱了皱鼻子道“哦,呵呵…您看我这记性,我…”杜灐刚要解释,外面又是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停下四五辆车,从下面下来十好几个西装大汉,为首一人豹头环眼皮肤黝黑,一个大光头在太阳照射下乌黑铮亮,连鬓落腮胡子根根透肉,条条透风,随便拔下一根都能当铁丝用。那大汉看了看停在前面的红色三菱跑车,然后紧跟着就闯进酒楼。门口的服务生那里见过这样的人,吓的都没敢上前。只见那大汉扯着嗓子大喊:“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啊?”声音之大,震得房梁上的灰都下来了!一旁不远处的食客们都吓了一跳,以为大晴天的打雷呢。

  杜灐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一看来人,气乐了。张口道:“哈尔巴拉,过来!”

  那秃头大汉正像一只人熊一样四处张望,一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转过头看见杜灐和冯玉婉,哈哈大笑,吓得一旁的几个食客直接就坐地上了。杜灐看到这不由得苦笑一声。走过去一拍哈尔巴拉“你呀,那么大的嗓门干什么?你以为你是张飞啊!”

  哈尔巴拉一听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蒲扇大的手摸着油亮的大脑门嘿嘿傻笑,瓮声瓮气的道“老大,小姐那会说要找您,我们不放心就跟出来了。但是小姐的车开的太快了!我们…我…”

  “好了,这不是都在这嘛,你们吃饭了没?”

  “没有,我们本打算吃饭的,可是小姐…”

  “好啦,不用说了!”杜灐回过头给闻讯赶来的酒楼经理打了个招呼,又要了一个包间,让同来的十几个人一起吃点东西,杜灐和冯玉婉看着哈尔巴拉像是活吞一样的吃法,差点没吐了。最后两人默契的到包间外的走廊上。

  沉默了一会儿,冯玉婉轻咬贝齿先开了口:“目前公司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我看你一天到晚的忙前忙后,有些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做就好了!”

  杜灐叹了口气:“小姐,公司目前的情况很不错,线下的业务都非常成熟了,今年这不是逐渐往工业和房产方面发展和涉足嘛。但是公司人手还是不够啊!”

  “不够?我看你不想用吧?远的不说,咱们大厦上上下下几百人都没有你看的上眼的?”冯玉婉嗤了杜灐一眼。

  杜灐望向远处的正阳门城楼,喃喃的说道“没有呀,眼前的人都让我打发出去忙事情了,他们可都是独当一面的好手,可是我缺少一个能够统筹大局的助手啊!但是现在哪里去找,还不是得我自己硬着头皮来。”

  “我不了解家里的生意,所以我也帮不了你,但是看着你每天这么忙里忙外的,我…”冯玉婉欲言又止,她很想说我担心你,但是话到嘴边她放佛看到了杜灐怀抱着韩雅的场景,又硬生生的把话咽下去了。

  杜灐也不敢对上冯玉婉那幽怨的目光,随即哈哈一笑“小姐,我这身体可好着呢。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忘记老爷子给我的嘱托的!”

  冯玉婉抬起头看到阳光照射下的杜灐散发出五光十色的异彩。那爽朗的笑声听起来更像是对自己的诺言。她很想现在就扑进杜灐的怀抱,享受着他给予的温存。但是她又不敢,两个人就对面而立。沉默着…嘀嘀嘀嘀嘀的手机声传来,打破了两人的沉默,冯玉婉低头看了下手机说道:“那我先回去了,下午我约了人一起。你也不要忙坏了身体。记得周末要陪我!”

  “好,没问题。”杜灐听到冯玉婉说约了人的时候,心中有那么一丝痛,那种滋味他自己也说不准。只好把哈尔巴拉叫出来,一看那小子满嘴饭菜的,气不打一出来。用手指着笑骂道“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吃,以后出去吃饭绝对不能带上你!”

  哈尔巴拉甩着脑袋大声嘟囔道“我这体格怎么可能吃少啊,老大你也太抠门了!你瞧你给韩雅嫂子买东西的时候从来不吝啬!”

  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已经在旁边接电话的冯玉婉听到这心里也是一痛,但很快紧走两步跑到无人处的地方继续接听着电话。

  杜灐一听哈尔巴拉这么大声的说话,气的一脚踢在他的腿上“还不赶紧去追小姐!把最擦干净。快点~!”

  哈尔巴拉擦擦嘴两步就赶上了冯玉婉,冯玉婉抬起头费力的看着眼前的黑铁塔,温和的道“哈尔巴拉,你下午不用跟我一起去了,我去见个朋友。完事就回家了!”

  哈尔巴拉摇了摇头道“老大说了,不管你到哪儿我都得跟着你,你的安全最重要!”

  冯玉婉本不想再理黑大个,可是哈尔巴拉像堵墙一样横在走廊。最后没办法还是回过头对杜灐说道:“没事的,我下午去见个朋友,好久都没见他了。让他跟着不好!”

  杜灐紧走两步道:“小姐,还是让他跟着你吧!安全为上嘛!要不我也不放心呢!”

  冯玉婉突然走到杜灐面前,稍微欠起脚跟,整张脸贴在杜灐的脸上,两个人的鼻尖擦着,嘴角就要贴合在一起,杜灐甚至可以感受到冯玉婉鼻子呼出的气息吹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感觉。冯玉婉看着杜灐心中好笑,但嘴上却说道:“我下午去见我那几个要好的闺蜜,他像个大人熊一样跟在我后面,不得吓死人家啊!哼~”说完一仰头得意的看着杜灐。

  杜灐得知冯玉婉去见几个女孩子后,心中那一丝痛楚瞬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呵呵的傻笑,他连忙点头道:“是是是…小姐说的是!我早就觉得那小子长的像个熊!那这样,您慢点开车,有什么事随时打我电话好不好?”

  “知道啦知道啦~”冯玉婉一边答应一边从哈尔巴拉身边蹭过,快步的走下楼去。当她看到杜灐关心自己那着急的样子时心里特别的舒服,让她下楼时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只有站在一旁的哈尔巴拉揉着大秃脑壳道:“我哪里像熊了?”

  ···························分割线·············································“杜总,我这边已经开始行动了。”

  “嘶…呃…好!低调些…啊…有些事情尽量不要你去出面,能让下面人去做的就让他们去做!能吓则下,能收则收,收不了才打。记住,不战而屈人之兵约为上!”

  杜灐一边说话一边赞许的摸了摸双腿间为他口交的武兰。后者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满是红肿的阴唇被操的外翻了出来。顺着艳红色的裂缝滴滴答答的流出一条浓黄色的精液。武兰双眼流离的看着杜灐依旧坚挺的阴茎,那上面沾满了自己的爱液。硕大的龟头上呼呼冒着热气,武兰的舌尖围在上面不停的打转,不时的用它伸进微张的马眼中轻轻一探,那舒爽中夹着一丝疼痛的感觉让杜灐都禁不住嘶嘶的吸气。

  “好的,我明白!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没事,上火痰多有点感冒而已!”杜灐用手指刮了下武兰的鼻尖,挑起她的下巴,武兰下意识的张开嘴,杜灐呸的一口向武兰张开的磹口中吐了一下。然后武兰立马裹住杜灐的阴茎继续卖力的口交着。

  “哦哦…那您可要注意身体啊!”

  杜灐闭着眼舒服的直嗯嗯,听到电话中砰砰的声音,又问道“老柳,你干嘛呢?那么大动静!”

  电话那头明显信号不稳定了一会儿,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有呼喊声,又哭求声还有人嘶吼的声音。杜灐皱了下眉,张口道:“老柳,老柳?”

  “冯总,哈哈…没啥事。我们这开party呢!”

  杜灐听罢也是一乐,缓缓的道:“我都说了让你低调点,别什么事都冲在前面!好了,去忙吧!”

  柳雅子在挂断电话的一瞬间,另一只握枪的手也扣动了扳机,同时屋内又传来了刀枪的声音…杜灐满意的扔下电话。看着扔在自己胯间为自己口交的武兰,用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只有在武兰这里,杜灐才会释放那最原始的兽欲。每次也只有听到武兰那撕心裂肺的呻吟声才会激发出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他一把拽起武兰的胳膊,将她拉起来跨坐到自己的双腿上,张开嘴吻了上去。武兰双手环住杜灐的后脑,粉嫩的小舌头和杜灐的舌头搅在一起,忘情的与他叫唤着嘴里的津液。杜灐伸手抓住她一个饱满红涨的奶子揉捏了起来。

  “嗯…嗯…”武兰的身体伴随着杜灐的手掌开始扭动了起来。细腰也在杜灐的小腹上前后扭动着。红肿的阴唇来回摩擦着粗长的阴茎,在上面留下一条条淫水的印迹。

  杜灐的手在武兰赤裸的玉提上肆意的抚摸揉捏着,光滑如缎的身子凹凸有致,顺滑无比,乳房柔软乳头像小烟囱一样挺起,上面布满了一块块杜灐的牙印和抓痕。杜灐张开嘴用舌头舔着乳房下面的轮廓,一只手搂住武兰,另外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阴茎,微微向上一抬。硕大的龟头抵在武兰温热的阴道口上。武兰也回身用手扶住杜灐粗长的柱体,慢慢把龟头调整好位置,从前面把自己的阴唇撑开,慢慢的往下坐。然后把顺着阴道口不断流到手上的蜜汁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轻轻的允着。

  “嗯…..啊….”随着粗长的阴茎再一次撑开还未消退红肿的阴唇长驱而入,武兰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声,直到龟头把子宫向上一顶,才又啊的叫出来。杜灐用手掐住她的要轻轻下压,等到阴茎彻底被武兰温暖的阴道包裹住,再从后面抓住她的美臀使劲的挤压着。

  武兰双眼,秀美皱在了一起,双手支撑住杜灐的分开的大腿,开始有节奏的起落着自己的屁股,并且时不时的停下,用腰肢扭动着屁股缓慢而又有力的画着圆,让龟头在自己的子宫上充分的旋转。享受着提枪被塞满的充实感和子宫被研磨的酥麻感。

  “呼…啊…好…好舒服…小穴好涨啊…杜总…啊…你的鸡巴好长啊!顶到我心尖里去了呢!啊…”

  杜灐掐住武兰的屁股,让她架在空中,然后开始不断的起落着自己的屁股,阴茎开始向上快速的挺动,两颗大睾丸不断的打在武兰的会阴处。这种快速的抽插又深又狠,很快就把武兰从激烈的快感中带到了又一个高潮的巅峰。

  “啊…啊…又要来了…要泄了…要泄死了…不行了…啊…杜总…快啊…再快点…我不行了啊…”武兰用双手抓着杜灐的肩膀,头部顶在他的脑门上。那阵阵快感让自己眩晕的厉害,她无法说话,只能用“啊啊啊”的呻吟声来答复正用力挺动的杜灐。

  杜灐紧咬牙关,享受了怀中女人紧凑阴道的蠕动,大量火热的阴精再一次打在他的龟头上,杜灐索性张开嘴一口咬住武兰的奶子,用嘴吸允着她的乳头,身下继续快速的挺动。

  “啊...啊…呜…呜…”杜灐双手交叉在武兰的背后,手指搂着她的脖子往自己的怀中带,下身飞快的进出,双眉紧紧的拧在了一起,“武兰…啊…”两个人如同铜像般静止在那里,十几秒后杜灐才松开嘴吐出已经咗成紫红色的乳头。缓缓的抽出了还在射精中的阴茎。武兰像滩泥一样无力的垂了下去,头部枕在杜灐的膝盖上,双眼一闭又昏睡了过去。只是迷迷糊糊中小嘴微张着,杜灐把扔未软下来的阴茎放进了她的口中,武兰只剩下为数不多的意识用小舌头把糊在鸡巴上的精液慢慢的舔进嘴里。

  杜灐用手把玩着脖子上带着的藤木吊坠,他发现这个吊坠越来越大了。有的时候不得不解开衬衫的几个扣子才可以显得不那么勒紧自己。那深褐色被包裹住的一团里面是什么?自己试过好多种方法都没有打开过。无奈的只好放在手中把玩,可是只要每次一玩,下面刚要软下去的阴茎又一次挺立了起来。而且自己一点都不会觉得射精后的疲累。那种强烈的快感让自己撇向了倒在地上的昏睡的武兰,杜灐站起身一把扛起她放到肩膀上进了办公室的内间,分开双腿再次插入了进去……···································分割线·····································坐在奔驰车的后座上,杜灐扭过头看着冯玉婉,今天她穿了一身米黄色的长裙,脚上穿着一双透明的鱼嘴高跟鞋,可爱的十个脚趾紧紧的趴在上面甚是可爱。杜灐呆呆的看了几秒钟,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便咳嗽了一下道:“小姐,咱们大周末的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越来越往郊区开?您想爬山还是?”

  冯玉婉看着杜灐调笑道:“不是呀,本小姐这几天心情还不错,想去回归一下大自然,谁说要爬山了,你看我穿着高跟鞋,怎么爬山啊!”

  杜灐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只好摸了摸鼻尖,讪讪的道:“是是是,小姐最英明。远离钢筋水泥的城市,回归自然,亲切亲切~”

  冯玉婉听罢娇笑道:“亲切亲切?跟谁?跟你吗?”

  杜灐还没说话,正在开车的哈尔巴拉扭过头道:“跟谁都行啊,跟我也行!”

  话还没说完,杜灐和冯玉婉同时张口道:“闭嘴,开你的车!”说完两个人又是相视一笑,开车的哈尔巴拉摇了摇头,小声嘟囔道“就知道数落我!”

  冯玉婉微笑着扭过头看着杜灐也一直盯着自己,脸色微红,低下头道:“喂…看什么?我脸色有东西啊!”

  杜灐又是一愣,赶忙道:“没,没什么!挺好,挺好~”说完话立马扭过头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

  冯玉婉看着他心里暗啐了一口,真是个笨蛋!便道:“其实今天我是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杜灐一听来了兴趣,“带我?见谁呀?”

  “他可是个了不起的人,是爸爸的朋友!”

  杜灐一听到是冯杉的朋友,立马来了精神“冯老爷的朋友?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冯玉婉不动声色的靠近杜灐,然后小眼睛四下望了望,贴近杜灐的耳边悄悄的道:“不告诉你!”说完咯咯咯的坐回去娇笑着。

  杜灐被弄了一个大红脸,可是心里却特别喜欢刚才那种耳边那痒痒的感觉,不过脸上却佯怒道:“小姐,你又逗我!肯定是您的什么闺蜜啊、同学什么的~我跟着您一起不合适吧~而且公司那边…”

  冯玉婉一听不乐意了,娇嗔道:“打住!本小姐今天给你介绍的绝对有用。他可是隐居的涉外高人。”

  “高人?”杜灐一听到这个词,闭上眼就想像那种深山中穿着一身道袍的白眉毛老道。

  “对呀~”冯玉婉乐呵呵的摇着头“他可是爸爸以前的好朋友。也是一手帮爸爸进入国内的人!绝对的职业经理人!”

  “职业经理人?”杜灐一下就坐正了,他现在缺的就是这么一个人,手底下要兵有兵要将有将,可是就是却军师!但是这样的人又难找,没有到处打广告说招军师招参谋的!杜灐也苦于这么多的事情自己分身乏术。一听冯玉婉说完,立马就拉住她的手,兴奋的道:“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嘛?”

  “当然是真的啦~我还能骗你吗?”

  “可…可他为什么不在公司呢?”

  “唉…还不是哥哥,那会儿哥哥和他脾气秉性不相投。爸爸那会儿也把很多生意交给了哥哥,但是两个人永远不合拍。最后他一气之下走了!这不你前两天说缺少人才,我才想起他来!但是他脾气特别的不好,你可要注意哟!”

  “好好好,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杜灐求贤若渴激动的要命,甩着冯玉婉的双手直摇晃,后者被拽的脸红红的低下头,直到杜灐发现失态才抽回手。

  开车的哈尔巴拉难得看到杜灐像个小孩一样激动的要命,便开口道:“老大,你咋魔怔了呢?不就是个人嘛?一会儿咱们到了我给他拎出来,咱们就回去得了!您瞧您激动的!”

  杜灐一听差点没气死“拎出来,这种人哪能拎啊,让你拎完了他就死了!得请!好好给人家请出山!看过三国吗?刘备三顾茅庐!才把诸葛亮请出山。”

  哈尔巴拉不满的道:“看过,那个什么狗屁诸葛亮心眼最多最坏!我要是当时在场我也一把火把他屋子给点了!不就是个动嘴皮子的人嘛!咱们也不缺他那一个啊!”

  “你呀,你就是个张飞!”

  “老大,我最佩服的是项羽了!那才是真英雄!智勇双全!”

  “真英雄?智勇双全?他充其量就是个枭雄!你就算再给他100次机会他也打不过刘邦!刘邦最大的优点是会用人。而项羽却有种自视清高的优越感,听不进别人的忠告,更别谈用人了。一个人再厉害他也是一个人,他一个人的智谋能抵得过无数个人的智谋吗?所以他的性格不改变只有匹夫之勇,却不能善用其才终归还是要失败的!勇者夺天下,智者谋天下!”

  三个人说着话,在远处的炊烟中显现出一片中规中矩的四合院落…

  第五十章生死循环

  三人下了车一边走一边聊,哈尔巴拉指着远处的四合院问到:“老大,为啥在华都有那么多的四合院呢?”

  杜灐心情不错,看着远处几许的炊烟,微笑道:“四合院才是华都文化的精髓。四合院可不是随便就能起的,而且建筑极为讲究。好的四合院落从布局、选地到风水处处都有讲究。俗话说”远看雾气昭昭,近看瓦窑四潲。”四合四合,说的是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房子方向的房屋各自独立,东西厢房与正房、倒座的建筑本身却不连接,而且正房、厢房、倒座等所有房屋都为一层,没有楼房,连接这些房屋的只是转角处的游廊。而从外面看,四合院是封闭式的住宅,对外只有一个街门,关起门来自成天地,具有非常强的私密性。非常适合独家居住。院内的四面房子都向院落中间的方向开门,由于院落宽敞,可在院内植树栽花,饲鸟养鱼,叠石造景。如果你从空中向下看,就像是四座小盒子围合一个院落。旧时,人们也成四合院为一方印。”

  “老大,你咋知道那么多啊?”哈尔巴拉回过头闷闷的道。

  “想知道吗?”杜灐站定在大门面前回过头道“因为你一点书都不看!”

  话没说完,逗得一旁的冯玉婉不禁莞尔。

  回过头,杜灐突然觉得眼前的院落有种怪怪的感觉。印象中的正规四合院,门前都有上下马石,而且门前应该有坐门的石兽。门楣上的吉祥如意四个门脊和门面上的门钉以及门环显示着住在里面的人身份和气质的象征。

  过来时从远处打量过这座四合院,至少是三进的规模,可是走到门口处发现印象中的那些装饰一个都没有,原本应该是红漆满面的大门被刷成了暗黑色,门口蹲着的哪里是石兽,简直就是两个石像鬼。门楣处那四个突起的方椽头菱花图案更不是所谓的平安如意这类的吉祥字样,而是四个梅花大字——道法自然。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冯玉婉翘了翘小琼鼻。回头道“就是这里咯!”

  杜灐又仔细看了看门环上两头獠牙浮雕。对冯玉婉道“小姐,你确定是这家?我怎么感觉怪怪的。这里…这…”

  “这什么啊!就是这里。走啦走啦~”冯玉婉看杜灐犹豫,走过去拉起他的手就向里走去,脸上微微泛红。哈尔巴拉两步蹿到前面攥起拳头要拍门,被冯玉婉拦住“傻大个,没有这样敲门的,我来!”

  杜灐不放心她,赶紧上前,“小姐,还是我来吧。”说完话杜灐手碰到那门环处。轻轻的敲了敲门,手触碰到哪里的时候感觉身子像是被过电了一样弹开,杜灐刚要说什么,发现门没有锁上,一敲就打开了。冯玉婉不由有他,天不怕地不怕的第一个走了进去,杜灐低头看了看被电弹开的手,没有说什么,跟着走了进去。

  门廊处一面青石影壁墙。墙上面并不是常见的福禄寿喜、玉棠富贵。而是一幅雕刻出来的画,画面已经斑驳的不成样子,隐约能看出是一面百鬼图。杜灐伸出手摸了摸那本已斑驳的墙体,发现上面居然没有一丝尘土。不由得心中一紧: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家?

  院内的中庭很宽阔,角落处搭起的藤蔓遮蔽了阳光。不远处的一处石桌旁坐着一老一少两个人正在饮茶,抬头瞅着杜灐和冯玉婉。

  冯玉婉看到那位老人后,高兴的几步跑过去,在石桌另一侧的坐下后拉住那位老人的手摇晃道:“金叔叔~”

  杜灐走至近前看到那位老人后不禁惊讶:原来是他!

  这个老人不是旁人正是自己年少时和母亲出去游玩时遇到的那个道士。当年那位道士的年纪差不多就有5-60岁,虽然不着道袍束带,但看面相绝非常人。那道士当年看见自己后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说自己天生明格阴暗,少克父母老克己,实为不祥。母亲听后着急的不得了,连忙央求他救救孩子,那道士算了自己的八字后为自己取名“杜灐”。这么多年过去了。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没想到却又在这地方碰到,而冯玉婉口中的那位涉外的高人莫非就是他?

  只听那清瘦老人朗声大笑,可是笑声实在是瘆人发麻,原本爽朗的笑声变成了尖尖刺耳的金属音。那笑声颤颤的感觉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他放下手中的一副龟甲,石桌上的几枚铜钱泛着幽幽的光芒。伸手抚摸了一下冯玉婉的头,褶皱的脸上显出一片温和“震下兑上。有人造访,没想到会是你这小妮子。怎么想起来看我这糟老头子?”

  冯玉婉腻腻的黏在老人身旁,用手摸着老人脸上的褶皱道:“人家忙嘛,所以抽不出身来看您,您也不来看看我们!”

  “哈哈哈…你这小妮子,反倒怪起我来。”那老人叹罢,定睛瞧了瞧冯玉婉,伸出手掐算着,杜灐发现老人的右手只有三根手指,食指和无名指都没有了。而那枯槁般的手背上像是纹烙着一些古字。老人轻轻念叨了几句后,抬起头看了看冯玉婉,目露关切的道:“孩子,照顾好你父亲。”

  本来满脸洋溢着欢笑的冯玉婉听到这里神色一暗,把头低了下去,闷闷的点了点头。眼中放佛似有湿气。杜灐看到立马从兜里掏出一方手帕递给冯玉婉,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冯杉和冯玉欢是冯玉婉心中的一道疤,一道永久也无法愈合的疤痕。此刻冯玉婉没有了来时的那一丝欢愉的气息,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依偎在杜灐的怀中,杜灐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湿了。他低下头用下巴抵住冯玉婉的头,轻轻的安慰着。

  坐在对面的那个老人眯着眼看了看杜灐,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杜灐的右手,拇指和中指捏住了寸关尺。杜灐心中一紧,那老人残缺的三指像三根糙木一样。捏在手腕处的力道奇大。自己根本使不出一丝力气,右手像是被过电一样。杜灐抬起头看着对方,两个人的眼神对视到了一起。那老人眯缝的眼睛似乎不想睁开。嘴角像是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一样望着杜灐,就在杜灐张口大喊“哈尔巴拉”的时候,老人松开了手,眼睛睁开,放出两道光芒。右手轻捋须髯。左手闪电般的把桌上的铜钱装入龟甲之中。眨眼间已经入了套袖。

  哈尔巴拉站在杜灐身后,怒目瞪着眼前的老人,醋钵大的拳头攥的咔吧咔吧直响。那老人视之无物,张嘴轻笑,侧目道:“妙锦,带小姐去后厅休息下。”

  杜灐此刻才发现原来在老人身旁跪坐着的是一位女道童。白底黑面八卦衣,神态飘逸眼垂低,青丝高挽斜鬓旖,冰销远涧怜清韵。女道童年纪在十七八岁上下。生的清丽秀雅。一对秀眉斜插入鬓,杏眼笑颜,小琼鼻下蜜口微张,轻轻的应了声是。站起身来,抬眼看了看对面的杜灐,不好意思的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飘到身边扶起杜灐怀中的冯玉婉。不经意间的肌肤碰撞,让杜灐感觉此女柔若无骨,那似有似无的麝兰幽香更是让杜灐微感痴迷。未察觉间,那位叫妙锦的女道童已经引着冯玉婉走向了正堂的客厅。杜灐回头看着坐在那里的老者,呆了半晌,头也不回的道“哈尔巴拉,去门口站一会儿。我和这位先生有话要说。”

  哈尔巴拉还想再说什么,杜灐扬起手做了个手势,哈尔巴拉抬眼气哄哄的看了看对面坐着的老头,心想:只要老大一句话就可以冲过去活剥了那人,唉。。。

  哈尔巴拉走出去后,老者微微一笑,伸手倒了一杯香茗递给杜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道:羽人(出家人对自己的敝称)姓金自复生。

  杜灐轻饮香茗,“金先生,我叫杜灐,是冯小姐家的人。今天特意和冯小姐拜访您。”

  金复生看了看杜灐,伸出右手轻轻掐算了一下,微笑道:“原来是老友到访。小牛儿,可还记得当年之事?”

  杜灐微微点了点头,“金先生,当年还多谢你赐名,可是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金先生听罢朗声一笑,那金属音让杜灐感觉十分的不自在。“小牛儿,你可是问你命格一事?”

  杜灐被窥破心思,脸上不由一滞,略一点头。简单的把这些年的事情叙述了一遍,金复生眼神微闭在一旁聆听。杜灐请酌了一口香茗:“金先生,当年您替我改名,并说一切安好,可为何我的命格还是没有改变呢?”

  金复生缓缓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杜灐,叹了一口气:“天道循环,可顺不可逆啊!你我当年相遇,我看你命格奇特,而你当年正好山根交运,可惜你命格不好,五行介暗。我本无意多管,可看你与你的母亲十分可怜,为你更名改五行。可是天数早已注定,一切皆为幻法。双亲故,财无数。而你,呵呵呵…”

  杜灐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如今的自己可不就是财无数嘛?可是这代价未免有点大。杜灐刚要说下来历,金复生轻捋须髯凝视着缓缓道:“小牛啊,可否让我看下你环佩之物?”

  杜灐听着这没来由的一句话愣了一下。只见金复生伸出那只枯槁般残缺的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杜灐低下头解开了衣服的扣子,露出了藏在里面的那串古藤吊坠。金复生看见那古藤的时候明显眼神一亮。手指似乎都在发抖,颤声道:“小牛儿,此物可否让我一观?”

  杜灐点了点头,摘下这串吊坠,吊坠拿在手中暴露在空气中仿佛活了一般,那藤木团儿在手中像是跳动的心脏一样。金复生伸手接过。左手拇指掐住中指和无名指,食指和小指抵住吊坠一侧,缓缓的揉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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