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都沉浮（1-2部50章） 第11章

    　　般的眼睛转了几下一回头看到门口武兰的办公桌，她蹑手蹑脚的在抽屉里翻了一阵找到了一串钥匙。这是用来紧急时刻开门的。冯玉婉拿起钥匙打开了门，又把钥匙放回到了抽屉里，四处看了看没有人，一扭身闪进了办公室，大厅四角的隐形监控摄像头忠实的记录下了这一切。

　　另一边，万如龙一大早就到了卓阳区的公安局。此刻正看到刚录完信息的韩雅父亲韩思诚走了出来。他昨晚在医院看到了这个中年男人跟张千李万述说着什么，心中暗喜，他马上换上一副亲切的表情走过去：“怎么样？都把信息和小张他们落实了吗？”

　　韩思诚一抬眼看到是一名公安，还道是张千李万的同事，见他上来就关心事情的进展就赶紧说道：“这位同志，我上午已经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和小张、小李同志说了。下班以后我再陪着我女儿过来再录一下。也希望咱们能够尽早找到欺负我女儿的那帮流氓。您这边也多费心帮忙了。”

　　万如龙一听这个人原来就是那女人的父亲，而且张口闭口说自己弟弟是流氓，那自己不就是流氓哥哥么，他心中暗怒但表面上却挂着无害的表情“哦~韩先生，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找出这帮人，还你们公道。”

　　韩思诚一听对方如此诚恳，连忙答谢，万如龙不经意的问到：“对了，我昨晚也在医院，看到您旁边站着的那个年轻人，他是救你女儿的好心人吗？怎么您今天没有拉着他一起过来做笔录啊？”

　　韩思诚一听就解释道“哦，这位同志，是这样的。救我女儿的那个年轻人是他的同事，叫杜灐。他们都是在华杉集团一个公司的。这不都得上班嘛，我就和他们说等他们下班了我再跟着他们一起过来再做一次详细的笔录。”

　　“哦……”万如龙了然，暗暗的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杜灐的来历。送走了韩思诚，一进公安局的大厅，正好碰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张千、李万。万如龙微笑的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哟嗬，万哥，怎么今天这么有空过来我们这啊？”李万打着招呼道“哎…还不是因为我弟弟，他在你们的辖区出了事，我不能跨区啊~只好过来找你们这边看看配合调查一下。你们这是干嘛去啊？”

　　“哦~这不一早嘛，昨晚在医院保安的那个家属韩先生先过来做了个笔录，我们这准备去一趟出事的那个女子晚上打工的饭馆去调查一下。”张千应道“哦，我说呢~哎，对了~昨晚上救人那小伙子你们没有询问吗？”万如龙装聋作哑的再次问道“你说那个叫杜灐的啊，他和韩雅都要上班，说好了下班再过来录下笔录了。”李万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着表，好像还挺赶时间。

　　“哦~哈哈…我在医院看那小子说话好像是个外地人啊，这年头外地人也爱管闲事了啊？”万如龙引诱的问道“哪儿啊~那杜灐就是华都人。家住南城xxx胡同。万哥，您听错了吧？”张千揶揄道。

　　“哦哦，那可能我听错了，行~那你们忙着，回头咱们聊”万如龙了解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目送着张千李万离开，在大厅转了一圈，转身走了出去。

　　冯玉婉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找了半天都没有下文，书桌上的锦盒不见了。办公桌下的小内裤也没有了。进入里间的卧室，里面不像有一丝动过的痕迹。难道自己那天梦游了？都是幻想？冯玉婉左右翻着，突然看到眼前的大衣柜，不由得一阵窃喜，老爸还跟自己捉迷藏。原来是躲在这里了~我倒要看看这里面怎么躲人~冯玉婉一把拉开柜子的推拉门。把几件风衣扒拉来扒拉去的，感觉这并不能藏人啊，自己父亲腿脚不好，里面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切~真没意思…冯玉婉生气的一跺脚，踩在柜子里的鞋子像是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一样。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突然柜子里墙轰隆隆一声轻响，一道暗门闪了出来。里面是一部电梯，冯玉婉长大了嘴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一种强烈的未知感吸引着自己。她慢慢走进去看着这部小电梯里的几个按钮，她小心的按了其中一个按钮，电梯门迅速关上一路向下开去，冯玉婉有点害怕了。这电梯要开到哪儿？为什么父亲的屋里有这么一部隐藏的电梯？

　　突然电梯摇晃了一下停住，门开启处外面是一堆破烂箱子，外面黑洞洞的看不清方向和事务。冯玉婉眨眨眼睛慢慢适应了眼前的黑暗，她蹒跚的走出小电梯，就在不远处的黑暗之中，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她……

　　第34章探秘地下

　　终于发现专业写小说都要有充足的时间来进行创作，像老衲这种工作之余客串的真是各种悲催，上班加班，下班回家吃喝拉撒完就快深夜了~不过抽空算是把征文的短篇写了，不过思路一直混乱着，会员id“失踪”评论的非常中肯，确实晓军这个人物有点差强人意。赌类的题材涉猎的不是很多。也是先玩一玩这类的游戏，熟悉了游戏规则再开始。(晓军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位官场小说作家，有喜欢这种题材的可以去看看他的书，代表作“邪”系列)关于华都，基本上前期深入铺垫已经完成了。豪门恩怨也导致之后的杜灐上位。没办法~长篇主要是拉线剧情。记得上海青红帮头子杜月笙最开始也是从水果店当学徒开始慢慢的进入了涉黑的角色直到最后攀上权利巅峰。他一生足智多谋、隐忍薄发、坚韧不屈、蛮横霸道而不露声色。而这一切恰恰是他从最底层一路摸爬滚打过来的。老实说如果杜灐一上来就是高富帅那不就成韩剧日剧的风格了吗?在哪个改革开放的年代，很多无名屌丝都是通过自己默默无闻的努力到最后成为行业大哥、这是一个过程。正如凌尘兄和sex兄所言。老衲的这长篇最好是一气写完了再看。(以上文字不含在作品之中，仅为娱乐之谈)

　　冯玉婉双手握拳放在胸前一点点的向外移动着，偶尔从脚下蹿过的老鼠更是吓得她不断尖叫。可是身后那部电梯门关上后，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按钮。她真的害怕了。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可是自己这只小野猫不但好奇，还害怕老鼠。此刻，只有远处的墙上有几盏昏暗的灯。她冲着灯光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耳边传来管道轰隆隆的声音。

　　冯玉婉心里自我安慰着，我穿着一身白跟鬼一样，要是有坏人也应该吓跑了吧。她一边想一边走。突然，感觉到肩膀有人拍了一下，冯玉婉：“啊啊啊啊啊啊……”的叫了起来，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乍起。双腿哆嗦的不成样子，如果不是穿着裙子的话感觉自己都在跳霹雳舞。她不敢回头，她不知道谁在后面，走路居然没声，难道真的是鬼？

　　冯玉婉紧闭了双眼，眼睛上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着。就听到后面一个冰冷冷的声音“喂…你是谁？怎么跑到这来了？”

　　冯玉婉听到这么冷的声音更是一哆嗦，她不敢接茬，只是站在那里不断的抖动着。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她从老爸的办公室跑到了这里，真的是天堂与地狱一线之隔啊！我要不要回答他呢？如果他真的是鬼的话，我回答他会不会把我的灵魂牵走？冯玉婉攥着拳头的双手突然感觉胸口一凉，对呀！我戴了佛牌的。这个是曼谷最大的教院大师给我加持的。如果真是鬼瞬间就可以把他收了。冯玉婉双手紧紧抓住佛牌，慢慢的从衣裙里拽出来，正准备原地一转身吓对方一跳，就感觉到自己眼前站了一个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根本不能适应，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上下铺的床上。屋里的白炽灯还算明亮，眼睛向旁边一看，有一个书桌，上面整齐的摆放着一些书本，以及一个绿色的水壶。还有一张黑白的照片。桌子边上有一部转盘式电话。桌子下面两个暖瓶整齐的码放着。冯玉婉侧过头还要看看其他地方的时候，一个消瘦的脸庞进入了她的视线。她杏眼圆睁刚要说话，对方先搭茬了：

　　“你醒了？”

　　冯玉婉听着这声音耳熟。就是刚才在自己背后说话的那个人的声音，原来他长这样。干瘦干瘦的一个人穿着大一号的衣服，洗的有点发白。而且领子扣还系的紧紧的。什么天气了？还穿这么严实？真是个怪人，不过此刻不能对别人评头论足，冯玉婉眼珠一转立马换上一个无害的小萝莉表情“啊…刚才我不小心走到这了。然后…然后我就很害怕，感觉有人拍我，我以为…我以为事坏人呢…结果我就…”说着话还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请问您是？”

　　“我是这公司的管道维修工，平时就住这，我刚才出去拿东西看到你在哪里东瞅西瞅的就过去问问你。结果你还晕了…你个女孩子家怎么跑到这里来？”

　　冯玉婉听完心中一松，哦~原来是维修管道的啊~我还以为是鬼呢，不过这人好怪啊~为什么住在这么阴暗的地方啊？还有，老爸暗藏的电梯为什么会在这层停下？她想了下赶紧抬头回答道“啊…是…是这样…我…我来这玩的，然后…然后我开着车来的，我把车子停到地下一层，然后…然后我看下面还有一层我就想下来看看。”

　　眼前的这个人正是张士山，他看着冯玉婉编造着逻辑不通的谎话，也不戳破，就赶紧下了逐客令“好了，这里没什么好玩和好奇的。你个女孩子家。不要没事就四处乱跑。我送你出去吧。”

　　冯玉婉此刻也想赶紧离开“地狱”,哪怕只是回到地上也好。所以忙不应的点头答应。她站起身来跟着张士山往外走。路过那个书桌的时候眼睛一瞟，她发现桌子上那张照片有五个人，三男二女。三个大人两个小孩，那里面四个人都好熟悉，那是她的爸爸和妈妈，还有哥哥，以及在爸爸怀中抱着的自己…而自己小时候那顽皮憨态的样子，一只手抓着照片中另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那个男人面无表情。任由自己随意的抓着他的头发。

　　冯玉婉心中再次一凝。这谜团越来越深了。兽首、内衣、暗格电梯、奇怪的维修工、还有一张老照片。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一点关联都没有。突然一声咳嗽，冯玉婉看到站在门口处的看着自己的维修工（张士山），赶紧紧走两步随着他走到公用电梯处，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冯玉婉发现电梯外的那个人就是桌子上那张照片中自己抓头发的那个人，他们的表情好像，动作好像，就连外观都一摸一样。电梯门开启处，冯玉婉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大步的跑到门外，不理会与她打招呼的公司员工和保安，架上自己的跑车，飞一样的往东郊的家中开去，因为在家中的那个相册里记载着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照片。冯玉婉决心要把这一切谜团揭开。

　　从市委机关大厦走出来的冯家父子与陆续离开的其他地产企业家一一打着招呼告别。冯杉拄着拐棍与从后面走出来的华都市主管城市建设的赵副市长亲切的握着手。目送着赵副市长上了车离开。从背后，黄秘书夹着小包也走下楼梯，冯杉父子回头看到他来了，急忙向拉开车门的杜灐比划了一下。

　　黄秘书走过来，脸上露着亲切的笑容“冯先生，好久不见啊。”

　　冯杉看向黄秘书也露出笑容“呵呵…黄秘书，你好啊。我最近身体有点欠佳，故而凡事都让玉欢出外替我打点。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啊。我可都是老头子了~不能给他们加障碍啊！”

　　黄秘书听罢笑了笑“冯先生啊~你可是太谦虚了。谁不知道这华杉集团的冯先生？从海外到福建，从福建到华都。您可是对祖国的建设倾注了两代的精力啊！”

　　冯杉听罢哈哈大笑，回头指着冯玉欢对黄秘书说道：“玉欢啊，一定要多和黄秘书学。这就是一秘（领导身边第一秘书），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当的来呀。”

　　黄秘书连忙摆摆手，“哎呀哎呀，冯先生啊，咱们可别互相捧啦~都是老朋友了。玉欢跟我也熟悉。这小子！跟你一样。天生做生意的料，没准将来比你还有成就呢。”

　　冯杉握着黄秘书的手，把头靠近了他，轻声的说道：“华杉集团啊~姓贾！”

　　黄秘书也是哈哈一笑握着冯杉的手更紧了些。“今年的重心都放在回归上。华都的政绩方面还需要冯先生多多配合。贾书记那边更希望”上天“.对了，您送给他的那小玩意（南海红珊瑚）他很喜欢。要我当面谢谢你呢！”

　　黄秘书与冯杉咬着耳朵。抬眼一看在冯玉欢与秘书武兰身后还站着一个瘦高的小伙子，短短的头发眉清目秀精精神神的。不由得眼睛一亮。他松开了冯杉的手，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把冯杉送上了车。便拉住冯玉欢的袖子，“玉欢啊，你身后那个人是谁啊？”

　　冯玉欢一回头看到正站在远处的杜灐“哦~他是我爸的专职司机，叫杜灐。”

　　黄秘书若有所思的哦了一下，眼中的杜灐仿佛脱光了一样。冯玉欢在一旁看到黄秘书这种神态，不由得心中一嗤。赶紧说道：“我爸特别看重他，也打算重点培养呢。”

　　黄秘书一听冯玉欢点了他一下，也是讪讪的一笑。既然做不了红颜知己，多看几眼还是可以的。目送他们离开后，转身上了自己的奥迪车，副驾驶座位上放了一个文件夹。黄秘书一边开着车一边打卡了文件夹的盖子，右手轻轻一撵，手中传来熟悉的钞票的感觉。黄秘书呵呵一笑，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车子向西郊远去…

　　车上，冯玉欢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开车的杜灐，噗嗤一乐。他想起刚才黄秘书看着杜灐的表情。仔细一看，杜灐还确实挺精神的。可惜他是老爸钦点的，自己可不敢要老爸的人~后座上的冯杉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旁边的武兰低头在整理会议的资料。杜灐眼角余光看着冯玉欢坏笑的盯着自己，也不知所措。只好如老僧入定般仔细开着车。突然远处一辆火红色的跑车由远至近。杜灐一看这熟悉的车子，对旁边的冯玉欢说到“冯经理，您看，那个是不是小姐的车子？”

　　冯玉欢扭头一看，这不正是自己给妹妹买的生日礼物嘛，这种火红色的跑车，全中国都没有几辆。赶紧对杜灐说：“小杜，快按喇叭，打闪灯~”

　　杜灐紧忙并道鸣笛打着闪灯，对面车中的冯玉婉也明显看到了父亲的加长林肯城市。紧忙降低车速，两辆车隔着马路中间的隔断停了下来。冯杉在后座听到碰见小婉了。也睁开眼。按下车窗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小婉啊，这是要回家吗？”

　　冯玉婉紧忙道“是呀是呀，我忘拿东西了。回家一趟。爸爸你们去哪儿了？”

　　冯杉笑了下“我跟你哥哥今天去市里开个会。刚完事。正准备回去，要不这样，咱们一起去吃个午饭吧。”

　　“哎呀，不用了，你和哥哥忙生意吧，我要走了呢~有事呢。爸爸再见~么么么…”冯玉婉飞吻了冯杉几下赶紧开车走了，她急切的想知道答案，心中像小鹿一样乱撞。

　　望着女儿离开，冯杉苦笑的摇了摇头。冯玉欢也在旁边纳闷“小婉这是怎么了…算了~小杜，咱们先回公司。”

　　到了公司楼下，冯杉下车后跟杜灐说道“杜灐啊，今天没什么事了。你还是要去医院看看，擦点药。如果懒得去就到咱们公司的医务室。不能就这么露着，不好看也不卫生。”

　　杜灐摇摇头望着冯杉父子上楼，眼看已经快到下班点了。他开上自己的备用车在公司楼下和已经下班的韩雅一齐向卓阳区公安局开去，今天还要做一个笔录，韩雅已经在公司通知了父亲在那里等着自己。两个人一上车就是一阵激吻。火热的心跳火热的心。两个人贴着脑门瞧着对方，远远的就是卓阳区派出所了。下车就不能这么亲近，杜灐轻声安慰着韩雅“小雅，等下录完笔录，咱们一起去吃点东西。”韩雅默默点点头。两个人下车向等在门口的父亲走去…

　　冯杉走进屋子，在武兰的帮助下把西装换了，自己在内室换了日常的对襟唐装。换上千层底的布鞋。在他把柜子门关闭的一瞬间，他发现大衣柜里的一身风衣散落在地上。冯杉疑惑的用拐棍挑开衣服架，发现架子上有一个空空的衣架。他心中一凝：不对，在我走后，有人来过……

　　第35章山西土鳖

　　冯杉一开柜子门，发现柜子下面掉落了一件风衣，这季节根本不会穿风衣。唯一可以解释的是自己走以后这屋子来过人。他马上唤过一边的冯玉欢“玉欢，给我接保安部，调一下咱们走以后这层的监控。”

　　冯玉欢正坐在沙发上用眼神挑逗着不远处整理文档的武兰，一听父亲叫自己。赶紧把武兰赶出去，走进屋子“爸，怎么了？”

　　“玉欢，这屋子进过人。而且应该是发现了这部电梯了。”冯杉拄着拐棍向儿子指到。

　　冯玉欢一听心中也是一惊，紧忙过去一探究竟，那个隐藏在暗格后的电梯门旁还掉落着一条围巾。不由得一惊，马上掏出手机打了过去“老宋，给我调一下十楼的监控，从早上到现在有在董事长办公室周围走动过，查到了马上告诉我！”

　　不一会儿保安部宋宝利的电话就打过来“经理，上午是有人去过董事长的办公室，可…”

　　“可他妈什么，谁来过？你结巴什么？”冯玉欢对着电话吼道

　　“是…是小姐…小姐上午去过一次办公室，而且是从武秘书办公桌的抽屉里拿的钥匙。可后来一直没出来过。这…”宋宝利询问着的口气回答着，人家一家子的事自己尽量少掺和。

　　冯玉欢一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想了一下缓缓说道“好了，没事了，你忙吧。”

　　一旁的冯杉听罢也是一皱眉，小婉没事来这干嘛？而且她进了屋还没出去过，看来已经发现了这部电梯了，那么回来路上她那么着急的往家开？坏了！冯杉想到这马上一抬头对着冯玉欢说到“玉欢，你赶紧下楼去看看你二叔，我去找小婉。快！”

　　冯玉欢一听紧忙一弯腰进了电梯往楼下开去。冯杉一出门忽然想起已经让杜灐下班回家了，说着话叫武兰赶紧给杜灐的寻呼机打一个电话，让他赶紧回来。

　　经过分别询问录好的笔供，杜灐和韩雅分别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负责询问的张三拿起几张照片放在韩雅和杜灐的面前问道“这几个人你们认识嘛？”

　　杜灐和韩雅拿起照片一看，立刻说道：“我认识，这几个人就是那天晚上想要非礼我的流氓、这个带头的大个子就是第一个冲上来的，而且他还把杜灐的脑袋打伤了。”

　　杜灐在旁边忽然发现另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人穿着白色跨栏背心中年微胖的样子。他感觉有点眼熟。旁边的韩雅说道“这个人就是我打工的饭馆的老板姓赵。他好像还和那伙人认识。”杜灐听着韩雅在一边说着，忽然腰间别着的寻呼机发出嘀嘀嘀的声音。低头一看原来是公司发来的，让赶紧回去有急事。杜灐只好抱歉的眼神跟韩雅说有事情要先离开公司，反正笔录也做的差不多了。张三点点头就让杜灐先走了，路过门口时杜灐和“老丈人”也嘱咐了几句。就急忙驱车回到公司，这时冯杉也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一看到杜灐回来，也来不及让他换车了，打开车门就对杜灐说：“杜灐啊，真不好意思，让你下班了还跑过来一趟。我有点急事，你拉着我赶紧去趟东郊，我找小婉有点事。”冯杉其实早就可以走，司机班的专职司机有好几个，而且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冯杉一看杜灐就踏实，他心中估计女儿可能知道或发现了什么，但是他依旧觉得自己等着杜灐来拉自己走才舒服。

　　此时此刻冯玉欢见到自己的二叔（张士山）急切的问到“二叔，您今天看到小婉下来过吗？”

　　张士山点了点头，“我正要找你们，小婉是怎么知道那部电梯的所在？你告诉她了？”

　　冯玉欢一听心凉了一半“没有啊，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发现的。今天我和爸一回来就发现有人进来了，然后一调监控才发现是小婉。您见到她了？”

　　“见到了，我那会儿正在往外搬东西，看见她从电梯那出来像是迷了路一样无目的的走着。我就拍了她一下，没想到她还晕了。后来我把她抱到我屋里，一会儿她就醒了，我跟她说我是这儿的维修工，就把她送走了。”

　　冯玉欢一听二叔这样说稍稍缓了一口气“哦哦哦，那就好，那就好。我以为小婉发现了什么了呢~可是为什么她知道那屋里有一部电梯呢？她没认出您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部电梯这么隐秘都被发现了，应该是小婉不经意发现的。不过还好，她这么多年都没见过我了，应该不会有印象。你爸呢？”

　　“我们回来的时候发现小婉开车回家了。我爸觉得不对就追过去了。”

　　“嗯…那你也赶紧去一趟。我这没什么。剩下的就看你们俩怎么原这个谎了！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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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千和李万把韩雅父女送走，回到办公室，他们的领导华都市卓阳区公安局治安科科长夏涛走了进来。望着他们俩说道“怎么样？审完了？”

　　“完事了，夏头~基本上可以认定是万如虎那几个人给打工的韩雅酒里下了药。逼她喝下去。医院方面的检验结果也证明韩雅曾经服用过致幻类的药物。所以才会产生这种状况。而今天通过和韩雅父亲韩思诚的再次审问我们得知原来那天晚上后来送到医院的那几个人就是万如虎他们，万如虎被杜灐开车把腿给碾压骨折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他哥哥万队今天还来过。这…？”李万看着夏涛询问着道

　　夏涛嗯了一声，今天万如龙特意过来找他了一趟把这个事说了说。现在的情形是万如虎他们并没有实施弓虽女干.要说也只能是酒后猥亵未遂。肯定是够的上刑拘的，而且如果韩家一闹肯定会走法律程序。可杜灐驾车又把万如虎碾压骨折。虽然杜灐自己说是无意的。但是万如龙的意思是难保对方不是因为泄愤而碾压。万如龙希望自己能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自己在城关区开设的几家地下棋牌室进行赌博的抽成，可一直是万如龙关照着。这个情得还。可是这毕竟是一件不小的刑事案件啊。处理不当就有可能出问题。

　　想到这他一抬头对着张千李万使了一个颜色。两人把办公室门一关，凑到夏涛的面前“这案子牵扯到警务人员，而咱们区和城关区一直是兄弟单位。犯事的又是万科长的弟弟。现在犯事的还躺在医院，受害者也没有受到伤害。实在不行你通知受害者去医院做一下检查。所以我觉得这件事你们俩好好沟通下对方家属，能私了私了。不行的话就拖着。拖到万如虎伤好了也好几个月以后了。把拖字诀使好了，你们懂么？”

　　张千李万知道夏涛和万如龙有些私下的灰色交易，这种事说什么也得帮衬着，听到这一点头，“夏头，您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们了。对了，那个饭馆老板那天晚上正好没在饭馆，是不是放了？”

　　“放了放了，这事慢慢淡化。”夏涛低低的嘱咐道。

　　韩雅和父亲刚回到家，电话就打过来了，公安局的张千说目前还在全力寻找着那几个人的情况。如果有新的线索就马上通知他们。顺便让韩雅去医院做一个检查，看看下体有没有损伤。

　　韩思诚觉得公安方面想的很是周全，赶紧对女儿韩雅说道“闺女啊，你周末去医院做一下检查，看看…看看身体是否有什么伤害。”

　　韩雅一听要去医院做检查，那自己和杜灐欢好的事岂不是一下子就众人皆知了？赶紧拉住他爸的胳膊“爸…我不去，我那天没什么事。杜灐都给我救走了，他们没有得逞！”

　　“爸爸知道，但是人家公安同志说了最好要做一个检查什么的。保险嘛！”

　　“爸，我可不去，我要是去了，我这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到时候本来别人不知道的也都传开了。而且现在妈每周做透析需要钱！咱们不能这么花的！爸…”

　　韩思诚一看女儿如此摇晃着自己的手臂，也觉得有道理，只好作罢。等待着公安方面的进展了。不过好歹女儿没受到伤害。家里已经这样了，自己心力憔悴的不敢多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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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来饭馆的老板叫赵山川，40多岁，是个山西人。年轻时因为盗窃赶上严打被判了10年送往新疆搬砖，那会儿在道上有个外号叫土鳖。道上的朋友也算是给面。出来后盘下这么一个饭馆。一个人在华都干着生意。做的一手好面食，食客也多。关键是一些道上的朋友有时在打烊后去他家打牌。或多或少会聊一些道上的见闻和事情，而自己因为放出来以后手痒偷过一次别人的自行车，被逮住后差点认为自己会二进宫。结果抓自己的公安还不是个一般的民警。他是华都市的一个刑侦的中队长，叫杨超。他把自己放了，但是告诫自己只要有一些情报或者信息，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告诉他。否则就让他再次回新疆加入伟大的边疆建设去。赵山川无奈只好做了杨超的线人。

　　不过也一直没有提供什么有用的消息。直到前阵子道上一个朋友来这打牌。从牌桌上得知他一个南方的朋友最近来华都说是要做笔买卖。不过他那个朋友说话结结巴巴的。只是听说是在燕脉那边，什么土物交易。这让赵山川心中一动。土物就是出土的文物啊。这应该算是一条有用的情报吧。但是自己又不能从牌桌上抽身，打了一宿牌以后睡到第二天中午，起床想起这事就奔着电话亭去了。先是给家里打个电话报报平安。还有个半大小子在旁边说风凉话。差点为这事动了手。后来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