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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之渊 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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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犯了什么错,不用客气,直接教训他。你是姐姐,有权力教训他。”

  东芹猜,这番话里一定有别的意思。

  特地将陆拓调来自己身边,是为了监视她吗因为她送传真的时候看到了陆拓的秘密,还是因为陆经豪怕她到处乱说

  那番话的潜台词,意思大概就是:你小心一点!如果乱说犯了错,我们绝对不会客气的!

  当然,她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可能性为零。

  陆拓的到来,就如同千篇一律的少女漫画开头,在学校里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俊美的转学生,家境富有,性格文雅,举止高贵。他在那些女学生的眼睛里大约就是现成的王子。

  每天或沉默或喧闹地围着他转的人不知道多少,东芹无聊之余,开始计算小说里的经典桥段。

  一,食堂里的邂逅,不小心的碰撞。这样的比例大约占了五成。到后来她每天和陆拓分开吃午饭,防止自己的饭菜也被那些女生“不小心”撞飞了。

  二,专门找他作对,什么事都对着干,试图引起王子注意的。这样的比例大约是两成,毕竟不是所有女生都有本事和陆拓面对面而不脸红的。

  三,直接诉说好感,或者偷偷往抽屉里塞情书,假借手工课的名义送围巾之类的,占三成。

  东芹想,陆拓一定在这些幼稚怀春的游戏里玩得不亦乐乎。

  因为他最近根本就没来找自己麻烦,眼光都不曾停留过。

  东芹在学校向来是个沉默的学生,严谨遵守“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对同校的男生正眼都不看一下,省得惹麻烦。

  或许正因为她的美丽与沉默,反而引来一堆狂蜂乱蝶。

  校园九大传说里,第七大就是关于左东芹的秘密。她的身份,性格,爱好,统统成了流言。她起码听过数十个版本说自己是被富豪包下来的小情人。

  为了这些谣言,校长还专门出面澄清过。他大约不敢得罪陆经豪,把她夸成了一朵花,结果此举引来更多的流言蜚语。

  现在最新的版本是她连校长的床都上了,把一干领导玩弄在枕头旁。

  这个世界,不管男女,都是一个样子的。

  女人因为嫉妒而行口舌之戮,男人因为得不到而做愤愤之态。

  架子上的葡萄那么好,得不到,便去贬低,抬高自己的格调:其实我根本不屑!

  大多数人或许都是这个心态吧!

  自从开始上学,东芹的乐趣便多了起来,可以看那些女生怎么为陆拓争风吃醋,百般作态。也可以听那些看她不顺眼的人今天又编造出什么新流言。

  总之一句话:生活还是愉快的。

  夏天很快就过去了,当校园大道上最后一片鹅掌楸的叶子也变黄的时候,陆拓终于厌烦了小儿女的眉目传情游戏。

  东芹后来想,自己为什么没早点发现他的异常呢如果早点发觉,她就可以躲远一点了。

  高中的课程永远枯燥乏味,只有上体育课的时候,才能让人感觉到他们作为年轻人的一点活力。

  体育课男女分开上,男生练鞍马,女生打排球。体育老师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忽然离开了,c场上顿时热闹起来,嬉笑打闹声不绝。

  “左东芹!”忽然有人大声叫她,东芹正在拣球,一回头,就看到女体育委员一脸傲气地看着自己。

  “上次就该你去仓库拿材料了,你都没去。这次可被我抓住了,你赶快去仓库领十个软垫过来,老师说马上要做仰卧起坐练习!”

  东芹丢下球,淡道:“你记错了,上次就是我去送的排球,这次不该我。”

  女体育委员瞪圆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这是我的错你好娇贵,难道只能大家服侍你吗”

  东芹淡淡瞥了一眼她身后,男体育委员正怜悯地看着她。

  女体委喜欢男体委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据说那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体委对自己情有独中,女体委为了这事,已经私下不知道整了自己多少次。

  “我来帮忙吧!”

  男体委跑过来献殷勤。东芹还没来得及拒绝,女体委的眼睛都红了。

  “女生的事情男生少管!”

  “好了,我去。”

  东芹怕再吵下去就会惊动老师,转身就走。

  后面男女体委还在互相争吵。

  他们俩在某方面不是挺配的吗东芹想,至少以后不怕相处的时候没话说,两个人都那么能嚷嚷。

  体育用具仓库在小树林后面,属于很偏僻的地方。

  那里是情侣出没最多的地方,一路走过来,东芹已经撞了不下两对卿卿我我的学生情侣。

  赶着在青春结束前热烈一把,不枉自己年轻过。爱情是灼热的,后果却是严重的。那些瞒着家长和学校的打胎女学生越来越多,生命在年轻人的爱情里,比零还不值。

  他们为什么不用biyuntao

  东芹绕过又一对情侣,好奇地想着。

  那么方便的东西,安全又干净,还能增加情趣。她只要有目的性地出门,口袋里总是装着两三包biyuntao的。

  “怎么,你被女生们欺负啦”

  陆拓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前面,东芹吃了一惊,停在原地。

  他穿着运动服,靠在仓库的墙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东芹轻道:“我来拿软垫。你怎么在这里”

  陆拓指了指空无一人的仓库,“我也来拿东西,不过登记员好象不在,只好等在这里啦。”

  东芹往里一看,果然没人。

  她撇了撇嘴角,“你是为了躲那些女生吧,真是辛苦她们了,一直追着你跑。”

  陆拓扬起眉毛,“真难得啊,这种类似嫉妒的话居然从你嘴里说出来。”

  他慢慢踱过来,伸手抬她的下巴,柔声道:“让你难过那么久是我不对,东芹,要我怎么补偿你”

  东芹笑了笑,“你觉得我是在嫉妒好吧,就当我是嫉妒好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受伤的心”

  陆拓的笑容微微一敛,“你的嘴永远那么毒。不过算了!”

  他猛然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下一拉。东芹的脑袋被迫仰了起来,陆拓盯着她猫一般的眼睛,半晌才道:“闭上眼睛。我不喜欢它们。”

  东芹轻轻说道:“不,我拒绝。”

  陆拓y森地看了她一眼,抓着她头发的手忽然抵上她的后脖子,另一手盖在她眼睛上。

  他的唇带着暴怒,狠狠地吻上来。

  东芹觉得快要窒息,他的手按在后脖子上,她一丝都不能动,被迫张开嘴,试图呼吸,他的舌头立即钻了进来。

  这是一个完全称不上温柔或者挑逗的吻,他完全是在发泄,与雷雨那夜判若两人。

  东芹从嘴唇到舌头无一处不疼,他简直可以用胡搅蛮缠来形容,舌头绞住她的,摩挲,卷曲,一直抵去她喉咙深处。

  东芹第一次在接吻的时候有想呕吐的感觉。她不适地挣扎着,陆拓立即圈住她的身体,将她强行往仓库里拖过去。

  他失去了平时文雅的伪装,贵公子的外表撕裂,下面是比野兽还野蛮的怪兽,拖着她的动作是任何正常男人都做不出来的。

  他扯着她的头发,牙齿咬着她的嘴唇,简直像一只抓住猎物打算扯碎吃下去的野兽。

  东芹完全不能反抗,痛到浑身发抖地被他按去仓库里堆放的软垫上。

  交缠的唇齿间有咸涩的味道。东芹想自己一定是流血了,他的行动出奇地野蛮。她原以为他与贵公子的外表一样,只挑逗两下而已。

  陆拓的手从她裙子里伸了进去,直接抚上内k,大拇指老练地按在敏感点。

  东芹的身体一抽,不安地扭动了起来。

  他忽然放开她的唇,伏下去啃噬她的脖子和肩膀,食指跟着一挑,把她的内k拨去一旁,拇指直接爱抚她最娇嫩的秘密。

  东芹本能地叫了出来,双腿分了开,双手紧紧扯着他的袖子。

  天旋地转。

  这种快乐可以持续多久

  她不知道,一切才开始,她只能乞求更多,让快乐再多一些。

  “你这个贱人!”

  陆拓冷冷地说着,中指猛然刺进她身体里。

  她是滚烫的,紧窒的,立即将他的手指密密地包裹住。他几乎是一下子就感觉到手指上的湿润。

  “果然是天生的浪货!”

  他加重手指的抽动力道,“够不够要不要我温柔一点”

  他贴在她耳朵上,盯着她似痛苦似狂喜的神情,冷声问着。

  东芹忽然睁开眼,陆拓只觉眼前忽然五彩斑斓,她眼睛里的色彩那么鲜明,什么都有。

  绝望的黑,狂喜的红,堕落的紫,清净的蓝……

  最后汇聚成一片无声的白。

  她安静地看着他,忽然张口咬住他放在脸旁的手指,轻轻地,仿佛一只小猫。

  “你可以再凶猛一点……让我忘了一切。”

  她shenyin出来,纤细的腰肢跟着他手指的动作摆动。

  啊,再深一点,请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那样,她就可以更轻松一点,无声的死寂的世界,也会迸发出一点色彩。

  那样,她就知道,原来自己还活着。

  “c!”

  陆拓狠狠骂了出来,将手指抽出,用力扇了她一耳光。

  “你简直是畜生!”

  东芹的嘴角一阵火辣,细细的血顺着她娇媚的轮廓流了下来。

  她扶住被打的脸颊,大笑起来,眉眼如丝,似讥诮,似嘲讽,定定地看着他。

  看着他大声笑。

  陆拓发誓,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有如此严重的挫败感。

  在她面前,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能让她伤心,或者说,能让她产生一点情绪的波动。

  他将湿漉漉的手指放去唇边,舔了一口。

  她的味道,冰冷的,qingyu的味道。

  “左东芹,算你厉害。”

  他冷冷说着,站起来转身就走。

  东芹衣服凌乱,仰躺在软垫上,动也不动。

  她只是笑,笑得肚子疼,站都站不起来。

  左少安或许做错了无数件事,说错了无数句话。

  但他至少做对了一件,说对了一句。

  gan-ta。

  和说她是天生的浪货。

  原来,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居然是他。

  那个被自己杀死的男人9.依娜

  仓库那件事之后,陆拓足足有一个月没来找她麻烦,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东芹觉得自己已经被当作了空气。

  十一月,寒流将至,鹅掌楸的叶子也快掉光了。

  左少芹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宣布自己有事要去意大利,至少有两个星期不在国内。

  “洁西卡说米兰马上有国际时装展览会,人家等了好几个月呢!一定要去看看!”

  晚饭的时候,她公然撒娇,三十多岁的女人了,拉着丈夫的袖子像个十几岁的少女。

  陆经豪立即点头,“好啊,正好你也有一段时间没见洁西卡了,和老朋友叙叙也好。如果可能我真想陪你去,但手边的事情太多,我一时抽不开身。抱歉。”

  他在左少芹额头上轻轻一吻,充满歉意,“亲爱的,我真是太遗憾了。”

  左少芹立即摆出贤惠的笑容,“什么话!你以为我是那种整天缠着丈夫的女人吗忙你的正事去吧!还怕没人陪我”

  陆经豪笑了起来,“就你能说。对了,什么时候出发”

  左少芹看了一眼东芹,忽然说道:“后天下午的飞机。对了,洁西卡说她女儿依娜想来东方国度旅游,我已经答应让她住我们家了。亲爱的你没什么意见吧”

  如果东芹没看错,陆经豪在那个瞬间眉头忽然皱了一下,眼神有些凌厉。

  他笑吟吟地拍了拍陆拓的肩膀,“这个你该问拓。拓,你的小女朋友要过来看你了,住我们家好不好”

  陆拓点了点头,露出甜蜜的笑容。

  “我早知道了,她在网上给我发了邮件,说她明天就到。”

  左少芹笑他,“一提到依娜你就满面春风!人家来了不许欺负她!你这个小子向来让人不放心!”

  陆拓露出委屈的神情,“妈!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依娜我们是两情相悦好不好我以后一定要娶她做老婆的!”

  东芹心想,原来他女朋友叫依娜,难怪那天他做梦都叫着她的名字。

  她放下筷子,站了起来,轻道:“我吃饱了,先上楼。爸爸妈妈晚安,拓,晚安。”

  左少芹抬手摆了一下,“等下,东芹,拓的女朋友明天会来。可能在我们家住半个月左右。你们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东芹静静看着她的眼睛,不言而喻,她想表达的东西。

  东芹笑得灿烂极了,“那太好了,我可以多一个朋友了!拓,她好看吗”

  既然要装,那就装到底,她干脆坐了下来,天真地问着。

  陆拓的眼神有些深沉,定定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当然好看,在我眼中,她是最美丽的天使。”

  天使多么老套的形容!

  东芹暧昧地笑着,“还没娶呢就这么护短。好啦,我绝对不会欺负她!放心吧!我还有作业要写,先上去了。”

  她对他们点了点头,转身上楼。

  身后有几道视线,一直灼在背上,她没有回头。

  东芹说不出自己对依娜的第一感觉,她的确长得很漂亮,身材修长,仿佛放大的芭比娃娃,五官精致秀丽,充满异域风情。

  但也仅限于此,东芹看了一眼就没兴趣了。

  依娜见到陆拓显然十分兴奋,在机场就忍不住扑上来抱住他,当众热吻起来。

  左少芹那对夫妻知趣地稍微退了开来,任他们这对小情侣亲热个够,两人才走过来。

  “欢迎你来我们家,依娜!”

  左少芹挽着她的手,俨然一个慈祥的婆婆,满脸的疼爱之色。

  依娜用不太纯熟的中文慢慢说道:“谢谢你,阿姨。我妈妈说她很想念你,希望你能在意大利多留一些时间。”

  左少芹笑了起来,四个人在那里说了半天话。

  东芹站在旁边,无聊地看着窗外风景,后悔为什么没把mp3带出来。

  她希望他们赶快叙完旧,赶快回去。不明白为什么左少芹一定要她来接人,就算是弟弟的女朋友,之前一次没见过,也没必要特地来机场迎接吧

  “这位是……”

  依娜的声音变得迟疑,东芹转头,对上她疑惑又略显防备的眼睛,她微微一笑,轻道:“你好,我是东芹,拓的姐姐。”

  依娜一听是陆拓的姐姐,眼里的防备顿时消失,亲亲热热地扑上来给她一个大拥抱。

  “拓!她真是你姐姐怎么可能!她看上去比你还小!我的天,她好可爱!简直和图画里的东方娃娃一样可爱!”

  她大声地率直地说着,在东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东芹被她的热情搞得哭笑不得。

  一个没什么心机的人,东芹稍微有了一点好感,对她笑了一下。

  依娜就这样住进了陆家,左少芹安排了三楼的客房给她暂住。

  东芹想,她和陆拓一定很有感情,因为陆拓几乎一整个晚上都留在客房,两个人说说笑笑,声音都能透过墙壁,害她一夜都没睡好。

  不过幸好左少芹手下留情,没让她送行,只让陆经豪开车送去了机场。她可以在白天好好补眠。

  东芹是被奇怪的shenyin惊醒的,睁开眼,窗外大亮,闹钟显示现在是下午两点半。

  shenyin声从隔壁传过来,东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陆拓和依娜。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

  不会吧!这两人体力也太好了一些!一夜没睡第二天还有体力做a。

  她总共才睡了三四个小时而已!

  她把被子拉高,盖住耳朵,打算继续睡。可是陆拓好象是故意要打扰她,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姿势,隔壁的墙壁有节奏地“冬冬”直响,配合依娜的shenyin,东芹觉得自己也被那冬冬的声音弄得心慌意乱。

  这个该死的家伙。

  东芹坐了起来,挂着黑眼圈进浴室洗澡。如果他打算这半个月都要这样折磨她,那么她投降,认输。自动躲开是不是好一点

  她洗个澡,换了一身舒适的羽绒衣,套上球鞋打算出去走走。

  隔壁的shenyin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激烈。

  东芹想,原来陆拓的体力这么好,可惜了,两人住一起这么久,居然没试过。

  她悄悄关上房门,没惊动任何人,把围巾系紧一点,快步走出了这栋豪华的别墅。

  算起来,每天上学都是司机接送,她还从来没有用脚走走附近。

  陆家的别墅建在山上,出了大铁门,尽是山路,弯弯曲曲。

  周围是大片的树林,现在是深秋,尽是枯枝,并没有什么好景色。

  东芹顺着山路一直走下去,漫无目的。

  周围很安静,只有泠泠风声,偶尔夹杂着几点雨水落在脸上,冰凉彻骨。

  绕过一道弯坡,她眼前忽然一亮,原来山下是一大片湖泊!

  今天是个y天,云层很厚,湖面上雾气很重,仿佛一个迷梦。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轻道:“可惜,没带照相机。”

  身后突然有一个人说话,“我带了,你要吗”

  东芹一惊,慢慢回头,就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穿黑色大衣的男子,他有一头很长的漆黑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

  雾气很重,看不清他的脸,东芹退了一步,轻道:“不,谢谢你。不用了。”

  那人却走了过来,一面笑道:“你是住在那上面别墅里的人”

  东芹一瞬间转了许多念头,脚生生钉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清楚。

  “我是,怎么”

  她反问,那人已经走到了面前,东芹忽然一震,死死地看着他的脸,说不出话来。

  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年轻,大约只有二十岁左右,面容俊美,与陆拓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陆拓是那种典型的贵公子型,举止高贵文雅,然而又混合一种戾气和y森,令人有些发憷。

  这个人却只让人觉得深不可测,明明是在笑,你却又觉得他没笑,明明看上去很温柔,你却又觉得他会随时扑上来伤害你。

  他有一种y柔的秀雅的气质,看上去却不显娘娘腔。

  最关键的是,他有一双夜空般的眸子,是完全的墨蓝色,深邃如梦。

  被一个如此俊美的男人温柔地凝视,东芹觉得自己的腿开始发软。

  她咬了咬牙,毫不畏惧地看回去。

  那人也不吃惊,对她笑了笑,“原来是一位美丽的小姐,我失礼了。我打扰了你的清净吗”

  东芹默然摇头,不自觉地把手放去口袋里,里面有几个左少芹从意大利带回来的情趣biyuntao。

  她定定地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不知道他有什么企图,如果如她所想,那就太好了……

  那人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其实我没有照相机,不过手机有摄影和照相的功能。我很乐意为美丽的小姐服务。”

  东芹淡道:“好啊,为什么不呢你替我照几张吧,我也很久没照相了。”

  那人笑了起来,“我以为你会拒绝!”

  东芹没说话,那人又道:“你想摆什么姿势请随意,我一定把你照的好看。”

  东芹轻道:“不用什么姿势,只要把那片湖照进去就可以了。有没有我,那是无所谓的。”

  话音一落,那人已经按下了快门,连续拍摄了数张。

  “我喜欢你的表情。”

  他笑着,把手机递过来。

  东芹看着屏幕上的自己,冷漠的表情,死水般的眼睛,仿佛随时会和后面的雾气结合在一起消失于世间。

  “很像水鬼。”

  她笑着说道,把手机递回去。

  “我满足了,你可以把照片删除。那么,告辞。”

  那人拦住她,“还没自我介绍,我是催云。美丽的小姐,认识你是我的荣幸。”

  他抓起她的手,在上面轻轻一吻。

  东芹看着他修长的睫毛,心里微微一动,轻轻说道:“那你……”

  她忽然顿住,这个人看自己的眼神并没有常见的那种贪婪qing=se。他只是看着她而已。

  她邀请的话没能说出口,摇了摇头,“没什么,我还有事。再见,催云先生。”

  她转身往山上走去,散步的心情也没有了。

  世界上果然什么人都有。

  有左少安那样biantai的,有陆拓那样凶狠y森的,也有催云这样月光般清冷文雅的人。

  一个人有一种眼神,一个人有一种心灵。

  她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了类似不忍玷污的心情。

  不想让自己那种纯粹的黑色,沾染他月色一般的清雅。

  催云,催云。

  以后还有再见的机会吗10.偷情

  回到别墅的时候,隔壁已经没声音了,想必两个人终于累极熟睡。

  东芹打开音响,小房间里流淌着轻柔的音乐,她将声音关小了一些,端一杯凉水去阳台上百万\小!说。

  雾气更重了一些,似乎马上要下雨。她揉了揉发酸的脖子,突然觉得困了,打算去再睡一会。

  一抬头,却见旁边的阳台上站着陆拓,他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一直静静地看着她。

  东芹合上书,淡然问道:“有事”

  陆拓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半晌才道:“吵到你了吗”

  东芹老实地点头,“很吵,我一直没睡好。”

  陆拓突然露出恶意的笑,“羡慕吗”

  东芹看了他一会,才轻轻说道:“没什么羡慕的,再怎么快乐地做a,高c也就几秒钟而已。我没必要为了几秒钟去羡慕什么。”

  陆拓出乎意料没有生气,只淡道:“你没有爱过人,与自己爱的人做a的感觉是不同的。”

  东芹笑了笑,“要我恭喜你找到真爱吗”她站了起来,打算进屋不想和他罗嗦。

  “左东芹,你被多少人干过你生下来就是这么冷血吗”

  陆拓突然放高声音问她。

  东芹想了想,“我算不过来,计算这种东西也没意义。还有……”

  她转身,直视他,“真正堕落的人,不是用冷血来形容的。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血。”

  “你就没有真正爱过谁吗”

  他简直问得严厉,语气y森。

  东芹微微一笑,“爱是什么东西你要我为了荷尔蒙的激素,变成疯子吗”

  “你已经是疯子了……”

  他喃喃地说着,“我可能也疯了,居然对你这么感兴趣。”

  他居然先进了屋子,再没出来过。

  东芹很想问问他,你真爱自己的女朋友吗如果真爱,为什么还能对别的女人出手。如果不爱,为什么还能堂而皇之地与她讨论什么是爱情

  爱情,这个被人类永恒歌颂的话题,到底是什么东西

  从莎士比亚到曹雪芹,从罗密欧到贾宝玉,他们为之疯狂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感觉

  爱了之后,天空到底会蓝到什么程度星星到底会灿烂成什么样子心情究竟会愉快到什么地步眼泪到底会怎样畅快地流

  她想她或许永远也不能明白答案。

  左少芹去了意大利之后,陆经豪好象也很少出现在别墅里。

  陆拓很少去上课,因为依娜总喜欢要他陪自己到处游览。

  只有东芹依旧是以前的规律,上课下课吃饭睡觉。

  她一直以为日子会这么过下去,到她高中毕业,然后离开这里,一个人生活。

  如果不是那天她早退,或许她的命运会完全不同。

  那天陆拓和自己一起上课,因为依娜说最近一直在玩,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东芹上到早上第三节课的时候,肚子忽然痛起来,几乎连路都走不了。

  算算日子,原来她的例假来了,她把日子算错了,结果身上没有带任何卫生用具,班上女生间的关系也向来冷淡。最关键的是,她已经不想再忍受陆拓无止境的视线攻击。

  他从早晨开始就一直盯着她看,东芹觉得自己的背或许会被他的眼光烧出一个d来。

  于是请假告退。这个举动又引来一串非议,加上她脸色苍白,面露痛苦之色,校园里从此又流传起左东芹流产十几次的谣言,甚至还有她在学校厕所里生孩子的传说。

  陆拓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要送她回去。东芹自己挣扎着走去校门口,打手机让司机赶快来接自己。

  在寒风中等了半个多小时,东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眼前阵阵发黑,腹部的抽痛简直让她不能呼吸,像有人用手在里面用力绞一样。

  她扶着校门,想蹲下来或者干脆躺下来。真的不能忍受了!

  一只手忽然环住她的腰,将她揽了住。

  东芹嗅到一股熟悉的淡淡古龙水的味道,是陆拓。

  “难得见你露出一点人类的表情。”他恶意地说着,却将她扶着靠在自己肩膀上,伸手招出租车。

  “你会出来,也让我很惊奇。”她轻声说着,满身的冷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他没有反驳,拉开大外套,将她裹在胸前,低声问道:“疼得厉害吗”

  东芹不想说话,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那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从鼻子里钻进去,一直钻去五脏六腑里。她突然发觉自己并不排斥他的味道,尽管左少安也喜欢用古龙水,奇怪的是两个人居然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出租车很快就停了下来,陆拓脱下身上的大衣,将她裹住,送进车内。

  他对司机讲了地址,就对东芹笑了笑。

  “你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吧今天我有社团活动,没办法陪你回家。”

  东芹闭上眼睛,“没问题。但我身上没钱。”

  陆拓笑道:“我大衣里有钱。那么再见了。希望晚上见你的时候,不要摆这种死人脸。”

  车门关上,东芹觉得全身都在轻轻摇晃,他的味道,陪了她一路。

  心里忽然有一种安静的感觉,有点怀念,有点可惜。她不明白这种心情是什么。但偶尔展露温柔的陆拓,却让她从心的最深处悸动。

  她可以和任何男人在床上翻滚,也习惯了男人贪婪的目光,以及为了达成目的的那种急切的温情。

  这种单纯的带着怜惜的温柔,她从未体会过。

  男人这种生物,原来也是具有多面性的。

  她竟有些羡慕依娜,她随时可以享受到陆拓的温柔,但她得到的,却只有冷言冷语,以及野兽般的亲近。

  她回到别墅,由于疼痛,所以没注意到家里一个佣人都没有。

  扶着楼梯艰难地上到二楼,忽然听到一阵压抑的欢笑,以及急促的chuanxi。

  那声音,她太熟悉了,是依娜的,连续好几个晚上,她就这样在隔壁叫。

  东芹一时呆住,她怎么会在二楼

  左少芹卧室的门突然打开,那阵shenyin夹杂着chuanxi的声音更响了。

  东芹甚至听见陆经豪说话的声音。

  她猛然反应过来。

  j情!还是说暗渡陈仓

  东芹加快脚步,打算赶紧上楼,不让他们发觉自己回来了。

  陆经豪这个人猜忌心非常重,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得知他的这种秘密,恐怕自己会被整死。

  但是,迟了。

  有一个人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不,确切说应该是两个人,因为依娜被陆经豪面贴面抱在怀里,双腿大开,盘在他精壮的腰上。

  他一面走一面用力往上冲击,嘴里发出兴奋的声音,“去客厅里!我要在家里每一个角落ganni!干死你!”

  依娜棕色的长发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乱甩着,发出急促的shenyin,整个人如同一截柔软的藤蔓,缠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撞击动作上下摇摆。

  东芹惊呆了,双脚被钉在地上,一下也不能动。

  陆经豪突然看到了她,双手一震,依娜从他身上跌了下来,不明所以地回头,一见到东芹,她的脸色顿时惨白,发出短促的叫声,站起来不顾光着身体,转身跑去刚才的卧室。

  东芹动也不能动,怔怔地看着陆经豪,觉得全身的血y都在倒流,耳朵里发出嗡嗡的噪音。

  他只是看着她,不说话,也不过来。

  他有一付极雄壮的身体,肌r结实,足以令所有女人疯狂。尤其是腿间依然呈勃起状态的yanju,仿佛巨大黝黑的凶器。

  东芹低喘一声,双腿忽然发软,跪坐在地上。她脑子里只反复浮现一句话:完蛋了,被他发现了。

  陆经豪看了她半晌,忽然迈步走过来,由慢变快,一步一步,仿佛踩在她灵魂深处。11.混乱

  他一直来到她面前,忽然伸手,握住她的脖子。

  东芹被迫站了起来,他的手劲简直恐怖,她一点都不怀疑他可以当场捏死自己。

  “你看到了什么”

  他低声问着。

  东芹怔怔看着他y沉的眼睛,这个瞬间,很好笑地,她居然想到原来陆经豪长得这么帅,陆拓的帅气百分之八十遗传自他。只是他更英伟,有成熟男人特有的那种霸气与韵味。

  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看着他,一直看。

  陆经豪的眼神慢慢变了,由y森变得柔和,由暴怒变成趣味。

  他稍微放松了手劲,东芹这才发觉自己能呼吸了。

  他贴近,身上残留着qingyu的味道。他问:“你是处女吗”

  东芹摇了摇头。

  陆经豪有些意外,“多少人干过你你平时装得不错嘛!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小丫头!”

  东芹忽然想笑。

  她也真的笑了,嘴角有些虚幻,有些讥诮地扬起来。

  “我如果不装,或许第二天就会被赶出去了。你说对不对爸爸”

  她把爸爸两个字讲得那么重,陆经豪的脸色一变,厉声道:“谁是你爸爸!”

  她轻道:“陆先生,我不小心撞了你的秘密。你是打算杀了我,还是打算把我赶出去”

  陆经豪盯着她虚幻冰冷的眼,半晌,才道:“你想我放过你”

  “可以吗你打算让我怎么求你没关系,我很合作的,我没什么自尊的。”

  陆经豪缓缓把手收了回去,东芹双脚无力,跌去地上,chuanxi着仰头看他。

  他忽然蹲下来,毫不留情地掰她的腿,手指用力探进去。

  一手的血。

  他皱起眉头,“扫兴!你上去!我想你也不敢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让你快活地过活。”

  东芹想笑。只要她听话,他们就让她快活。这话左少芹也说过。是不是成年人都喜欢用这种做承诺

  陆经豪冷冷地说道:“如果拓知道了,你就等着脑袋被割吧。杀你一个没背景的小丫头,我还不需要做什么威胁吧”

  东芹点了点头,挣扎着手脚并用,爬上三楼,用力把房门关上,再也没出来。

  她想,这个时候,他就算让自己做一只狗,舔他的鞋子她也愿意的。

  只要不被赶出去,只要还能让她活着。

  一个人无论如何绝望,在面临危机的瞬间,总是选择生的。

  陆拓回来的时候,家里没有一个人,安静得有些异常。

  他四周看了看,放下书包,放大声音用意大利语叫依娜的名字。

  过了一会,小爱走了下来,手里提着抹布和小水桶。

  她一见陆拓,立即恭敬地弯腰,“少爷,您今天回来得真早。依娜小姐刚刚才回来,现在应该在房间里。”

  他点了点头,径自上了楼,看也不看她一眼。

  依娜躺在床上,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一见他回来,她立即扑进他怀里。

  “拓!”她哽咽着叫他,“我在这里是不是不受欢迎的人”

  陆拓揉着她的头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说什么傻话呢谁欺负你了”

  依娜支吾着,“没……也没什么。拓,东芹是你亲姐姐吧是真的吧”

  陆拓的眼珠微微一转,笑了起来,“原来是她惹我的小公主生气了!没关系,我替你去出气。”

  他转身就走,依娜惊得赶紧拉住他,“拓!别去!她好可怕!”

  陆拓抓开她的手,柔声道:“怕什么我在这里呢!”

  依娜就是拦着他,不许他出门。

  陆拓环住她的脖子,贴着她的耳朵细细一吻,“乖乖的,我马上回来。你先睡一会。”

  他的手指上银光一闪,原来是食指上的戒指。

  依娜忽然翻身倒了下去,真的睡着了。

  陆拓轻轻叫她,“依娜睡着了吗依娜”

  她呼吸渐渐深沉,没有任何声音。

  他满意地笑了,将她丢去床上,随意盖上被子,出门招呼小爱:“依娜小姐累了,要睡一会,暂时别打扰她。”

  他得快一点,再快一点。看样子东芹是发现了什么,如果陆经豪先下了手,她一定小命不保!

  东芹的房间就在依娜旁边,他走去门边,先轻轻推了一下。

  确定没有什么异状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细的钢丝,戳进锁里,上下一挑。“喀”地一声,门开了。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陆经豪不在家,于是飞快闪入房间内,将门锁了上。

  东芹睡在床上,似乎在做梦,睫毛微微颤动,娇艳的唇也在开合,神情有些恐惧,有些急切。

  他悄悄走过去,蹲在床边仔细看她。她有几缕头发落在额头上,他小心拂了去。

  她睡得很沉,一点知觉都没有。

  陆拓把她的头发拨去一旁,大截雪白如玉的肌肤露了出来。

  他的喉咙一窒,她是l睡的吗那一片娇嫩的肌肤,肩头和脖子的曲线纤细柔和,简直在诱惑男人——快,快来占有我!

  他慢慢把手放了上去,用手掌和手指去感受她的细致。薄薄的被子随着他往下探索的动作也跟着褪了下去,她的肩胛露了出来。

  陆拓眼神忽然一暗。

  她的脊背正中,顺着脊梁骨,有纹身。

  那是一条青色的藤蔓状纹身,一直蔓延去她的尾骨,仿佛一条细长的黑色骨头。

  尾骨处,藤蔓张了开来,是一双蝴蝶的翅膀,翅膀正中四个点是鲜红的,仿佛凝结的血。

  他不自觉地拂上纹身,看上去它的颜色已经有点旧了,有些年头了。是谁给她纹的

  东芹“唔”了一声,不适地翻了个身,下意识地去拉被子,盖住发冷的肩膀。

  陆拓按住被子,不让她遮去眼前的美丽景色。

  她有一双圆润的茹房,不是很大,但形状极好,茹晕是浅浅的玫瑰色,上面一点红珍珠般的突起,既诱人又可爱。

  他用手握住,轻轻rounie,感受那种弹性和细腻。

  东芹忽然惊醒,骇然地瞪着他,似梦非梦。

  “你……”

  她的唇被他一根手指点住。

  “先别说话。”

  他低声问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拇指在她敏感的茹头上画着圈。

  东芹的脚趾本能地蜷了起来,她抓住他的手,“你做什么你该知道最近我不可能!”

  陆拓笑了起来,“你真有意思,难道男人一碰你的身体,就表示他一定要和你做a吗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爱抚这回事”

  东芹冷道:“你是特地为了‘爱抚’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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